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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你个玲珑,滚你丫的红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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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风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女人,果然都可怕!

    三天后,在碎叶城的唐力收到一个硕大的包裹,他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有轻薄的棉衣,加了棉的靴子,还有加厚的袜子,还有薄裘披风,针脚细密,隐隐还有香味传来。

    包袱里面放了一张纸条,是疾风写的,“画儿说,这是庄主给你的。”

    唐力摸着那些东西,眸子里面似有泪光闪过。

    再说京城。

    江南的钥匙送到之后,方晴第一次进入了传说中的通天阁。

    秦道非带着她,从通天阁的第一层往下走,走了很久才在一个水牢前停了下来。

    秦道非指着前面说,“我不陪你了,你自己进去吧?”

    “多谢!”方晴虽然看上去很镇定,其实她的手指都是颤抖的,她绞着自己的衣衫,告诉自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不能退缩,一定不能退缩。

    方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后,便提着裙摆走了进去。

    虽然这地底是水牢,可是并没有阴冷刺骨的感觉,也没有刺鼻的味道,干净整洁的像是干燥的地面。

    方晴走进去后,并没有看见有人。

    她默默的站在台阶上,只听见一阵铁索滑动的声音,接着便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从石柱后面站出来。

    他穿着一套白色的中衣,头发虽然散乱,但是脸颊干净白皙,只是因为缺乏阳光的照射,显得异常苍白。

    看到方晴,他错愕的停下来,抓着铁索,小心翼翼的问:“晴儿,是你么?”

    “是我!”方晴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人笑了笑说:“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方晴的话被那人打断了,他盘腿从容的坐在石板上,淡声说:“你爹难道没告诉你么?”

    “我想听你亲口说!”方晴看着他,就这样一点点距离,她却没有勇气走过去。

    那人惨然一笑,仰头低声说:“你不必问了,也不必说了,你爹说的,都是真的,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局的,我利用了你。”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真的动情。

    方晴踉跄的退后两步,幽幽的看着他说:“所以,你真的是为了你喜欢的人,在报复方家是么?”

    “对,但是最后我却失败了。”那人笑了笑,看向方晴的眸子,如同江南烟雨季节里的远山,朦胧之间,自有一派从容之色。

    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失败者。

    “如此,我也放心了!”方晴转身欲走。

    那人叫住她说:“慕容家那个小子不错,切不可辜负大好时光。”

    “嗯,他已经去提亲了,我想我也可以安心回去成亲了!”方晴说完,便走了。

    那人沉吟了片刻后,对着空荡荡的石壁,笑着说:“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为你失去了什么,现在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说完,那人闭上双眼,安静的如同从未存在,之后也再也没有睁开眼。

    方晴从地牢出来后,天空便洋洋洒洒的下起雪花,她抬眸看着天空的雪花,对秦道非说:“你说,慕容笑真的值得依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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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冬眠的女人也一样可怕

    “还不错!”秦道非说。

    方晴折身看了地牢一眼,淡声说:“那,你恭喜我吧!”

    “恭喜!”秦道非说完,方晴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她说,“听他承认的时候,我其实一点都不难过,我甚至觉得,我终于解脱了。”

    “你等的那句话,等到了,现在你就该往前面看,前面有人在等着你。”秦道非说完,率先走了。

    没多久,玲珑来了。

    “你不是说冬天谁也别想喊你出门么?”方晴看着玲珑温柔的笑。

    玲珑蹙眉,谨慎的看了看旁边,然后神秘兮兮的说:“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害怕跟秦老夫人打交道。”

    “为什么?”方晴笑。

    玲珑瘪嘴:“老子回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半年内查到凶手,离开逍遥庄,可现在半年都过去很久了,我却还在逍遥庄,脸上挂不住啊?”

    “你居然觉得脸上挂不住?我一直都没见你脸上有什么东西呀?”方晴毫不留情的吐槽玲珑。

    玲珑颤抖着手指指着方晴说:“女人,你这是要吵架啊?”

    “不不不,我没这个心情跟你吵架,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找秦庄主,我要收拾行囊,回家过年去了!”方晴还是笑着,可玲珑知道,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笑与伤都藏在她娇弱的外表下。

    哎!

    玲珑走过来蹭方晴:“你还会回来么?”

    “会啊,我答应秦道非要保护你安全,我就回去看一眼,看我爹他们预备把慕容笑怎么办?”方晴抬眼看着雪花,柔声说,“现在的江南,还没下雪呢?”

    “那你快去快回……要不,我跟你下江南吧?”玲珑说。

    方晴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寻死觅活的,我是方家唯一的女儿,我若是死了,我叔叔伯伯还有我爹爹都得气死,或许来年我来的时候,能给你把慕容笑带来,你从他身上也赚了不少银子,相信你不会不喜欢他。”

    “哎呀,你这人说什么呢,我哪里从他身上赚银子了,我是个好人!好人!”玲珑强调她是好人的事实。

    方晴笑了笑说:“对啊,你就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这人,就是喜欢说大实话。”玲珑笑得不怀好意。

    方晴笑说:“我去收拾行李,明天我就要出发了,你不要来送我,我很快就回来的。”

    “嗯嗯,我不送你,到时候你来了,我接你!”玲珑笑着说。

    方晴也笑,然后说:“好了,我去收拾行李去了。”

    方晴走后,玲珑一个人站在雪地里面,笑得好不凄凉。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现在的玲珑,真是一点都受不住离别,即便知道她是奔着幸福去的,可是想着她那落寞的样子,玲珑忍不住就心疼。

    翌日一大早,方晴便走了。

    秦道非给她备好了马车和随从,却并未出来送行。

    这样,方晴反而轻松了许多。

    这日中午,玲珑没人可玩,便将艾菲叫下来,让她陪着玲珑下棋,下了没几下,玲珑就推翻棋盘说:“我们还是去玩谭小妾吧,真是一点都没兴趣。”

    “人家最近这么消停,你好意思去玩?”艾菲冷声说。

    玲珑蹙眉,“说起来也是,她这段时间真是消停得让人觉得恐慌。”

    “这是不是人家说的,暴风雨前的平静?”艾菲调侃玲珑。

    玲珑呲牙:“那倒是好了,老子要是能一次弄死她,倒也干净了。”

    “秦老夫人似乎一直很想找机会把你赶走,你这样赖在人家,真的好么?”艾菲讽刺玲珑。

    玲珑郁闷的低头:“我知道她一直想赶我走,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不是不能走么?”

    “你觉得,将谭小妾弄死之后,你就能走得了么?”艾菲薄凉的问。

    玲珑炸毛的站起来,激动的说:“我要想走,没什么是走不了的。”

    “是么,那我倒是真希望你能走得了!”艾菲知道,玲珑的心,其实未必没有回暖,只是她不愿承认而已。

    而秦道非,他那么执着,认定了要玲珑一辈子,被那样的男人盯上,玲珑能走才奇怪!

    “你会帮我的对么?”玲珑说。

    艾菲翻白眼,“你问问自己想走么?”

    “我想走啊,他现在对我的好,我虽然无法解释是为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爱情!”玲珑笃定的说。

    艾菲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玲珑。

    玲珑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便气狠狠的说:“女人,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真的想走的。”

    “凤玲珑,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想走么?”艾菲说完,便上房梁去了。

    玲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正要辩驳,却看见房门被人推开,玲珑连忙闭嘴。

    这时,却见夏荷嬷嬷冒着风雪推开房门,而后秦王香域走进门,夏荷嬷嬷替她解开沾了雪沫的大裘,然后躬身让她先进门。

    秦王香域进门后,夏荷嬷嬷才关上房门,将大裘挂在衣架上。

    “呵呵,老夫人这么勤快?冒着风雪都要来看我?”玲珑的没脸没皮,让秦王香域很是不喜欢。

    她冷幽幽的看着玲珑,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第一句话就是:“你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你只要查出陷害你的凶手就走,后来你说谭惜音背后有人,说要继续查,我都忍了,可凤玲珑,你查了么?”

    “我一直在查啊?”玲珑理直气壮的说。

    哼!

    秦王香域冷哼:“我可没见你查,我倒是看到你教唆我儿子四处游玩,不务正业。”

    “老夫人想让我走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也知道我食言了,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便说我一顿,骂我一顿吧,但是谭惜音没死之前,我是不会罢手的。”玲珑幽冷的说。

    看着玲珑那肃杀的样子,秦王香域忽然有些害怕,那种害怕,让她不管不顾的冲口而出,“那是不是对付完谭惜音,就轮到我了?”

    玲珑有些错愕,那些被折磨的片段不断在她脑子里面闪现,她惨然的笑了笑说:“你应该庆幸,你是他的娘。”

    “所以,你还爱他么?”秦王香域战战兢兢的问。

    这句话,似乎没有人如此直白的质问过玲珑。

    玲珑低下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看着秦王香域,幽幽的说:“我爱他,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在没有任何可能,这点不用你提醒,我自己心里就很清楚,我会走的,我们两个之间,再也跨不过去了。”

    “我要你以你父亲的名誉起誓!”秦王香域激动的站起来,冷冷的注视玲珑。

    听了秦王香域的话,玲珑只愣愣的看着她,竟没有丝毫表态。

    夏荷轻扯了一下秦王香域的衣袖,可秦王香域却冷冷的甩开她,指着玲珑问:“你敢么?”

    “她敢不敢,都随她心意,你凭什么要求她?”艾菲看不下去了,从房梁上飞身下来,拔剑架在秦王香域的脖子上。

    秦王香域颤抖着看向玲珑:“你在身边藏着杀手?”

    “秦道非他知道!”玲珑解释。

    “凤玲珑,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就是要回来毁掉我儿子的!”秦王香域忽然发了疯似的朝玲珑扑过来。

    艾菲见她发难,连忙将剑撤回去,但是人已经欺身上来,掐住秦王香域的脖子。

    “老妖婆,你那么激动的要玲珑发誓,是不是因为当年,秦道非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将玲珑送进监狱?你害怕玲珑发现后,再也不会离开,才逼着玲珑,让她以后没有回头路?”

    艾菲的话,让玲珑脊背发冷。

    也让秦王香域大惊失色!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秦王香域怒吼着。

    艾菲冷笑着松开手,狠狠将秦王香域推倒在地上,“玲珑由不得你来欺负,你最好仔细你的命!”

    “大小姐,我们走吧?”夏荷拉着秦王香域离开。

    两人连披风都没顾得上拿,走到门口,秦王香域狠狠的甩了夏荷一耳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刚才差点就让她们发现当年事情的真相了?”

    “大小姐,您这样对少爷不公平,他喜欢凤玲珑,凤玲珑既然有留下来的打算,你为何要逼着她走,若是她真的走了,少爷也会跟着走的!”夏荷捂着脸,却没有哭,她坚定的看着秦王香域。

    秦王香域怒吼:“你一个狗奴才,你懂什么?”

    “老夫人,我是狗奴才没错,但是我看着少爷长大,我知道他的脾气,您这样逼凤玲珑,其实就是在逼他离开。”夏荷端正的跪在地上,尽一个做奴才的本分。

    秦王香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夏荷,“既然你喜欢跪,那就在这里跪到天亮!”

    言落,秦王香域朝松柏居走去。

    她连看都没有看夏荷一眼。

    夏荷跪在雪地上,那如幽幻的眸子里,全是一片如死灰的冷漠。

    秦王香域她们离开后,玲珑愣愣的看着艾菲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看她的神情猜出来的,我就不相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艾菲冷声说完,便飞身上了房梁。

    玲珑一个人坐在那里,百味杂陈。

    一个时辰后,秦道非回到逍遥庄。

    他一进门,疾风便走出来禀告:“庄主,今日老夫人去了大夫人房里,也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冲突,老夫人出来后,对夏荷嬷嬷又打又罚,现在夏荷嬷嬷还跪在雪地里面,已经一个时辰了。”

    “去请大夫过来!”秦道非说完,便起身朝正房走去。

    秦道非去到的时候,夏荷果然还跪在雪地里面,因为寒冷,她的嘴唇已经冻到发紫,身上也积了厚厚的雪,可她还是那么一动不动的跪着。

    秦道非从小厮手里接过雨伞,一步步走到夏荷嬷嬷的身后。

    感觉有雨伞挡住雪花,夏荷抬眼看了一眼,就看到秦道非眉眼如画的睥睨着她。

    夏荷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光,她动了动嘴皮,却因为寒冷而说不出话来。

    “起来!”秦道非抓着夏荷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夏荷受不住,踉跄了两下,却坚定的摇头,表示自己还要跪下去。

    “逍遥庄我最大,我没让你跪,谁也没权利让你跪,起来!”秦道非抓着夏荷的手臂,对小厮说:“送夏荷嬷嬷回房间。”

    “庄主,要是老夫人怪罪可如何是好?”小厮问。

    秦道非淡声说:“你让她来找我,我同她理论便是。”

    小厮们见秦道非不悦耳,连忙躬身退下。

    秦道非这才推开房门走进去。

    他一进门,风雪也跟着进门了。秦道非站在门口抖落了一身的风雪,还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朝里屋走去。

    玲珑捧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秦道非进门的时候,她居然毫无察觉。

    秦道非走到她身边坐下,见她许久没有反应,这才清了清嗓子,“嗯,你傻了?”

    “我死了!”玲珑翻着白眼,不耐烦的说。

    秦道非淡淡的睨了玲珑一眼,淡声问:“母亲来过了?”

    “嗯,气的衣服都没拿呢,夏荷嬷嬷在外面跪了这么久,你不会没看到吧?”玲珑笑得尤其讽刺。

    秦道非不喜欢看她这样疏离的样子。

    “你怎么了?”他将玲珑的肩膀板正,让她看着自己。

    玲珑思忖了一下说:“秦道非,我想回家了。”

    “这不是你家么?”秦道非的语气当即冷了下来。

    “我想回凤家去看看,虽然我不知道现在那里是谁的家,也不知家里的东西还是不是以前的样子,可我就是想去看看!”玲珑倔强的看着秦道非。

    秦道非说:“那里已经不是你家,你进不去!”

    “可是,我就是很想去看看!”玲珑倔强的重复,“哪怕让我去青云善堂都可以。”

    “因为母亲赶你走?”除了这个,秦道非想不到别的。

    玲珑冷笑,“那倒不至于,她赶我走我就要走。”

    “可是,你一开始就告诉她,你会离开,不是么,所以你回来只是为了向谭惜音寻仇,等她伏法了,你也就走了是么?”秦道非的语气有些颤抖。

    他将玲珑紧紧的搂在怀中,用那种想要将她嵌入怀里的力道,狠狠的抱着玲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回到以前?”

    “以前是什么?”玲珑冷笑着,却没有推开他。

    秦道非愣住,“玲珑,我不会在让你走的,就算是碧落黄泉,上天下海,我都会把你留在我身边,除非你让我去死,否则你就别想离开我。”

    “哎呀,你这个人说那么正经干嘛,好吓人的。我不过就是想我家凤老头了,你至于么?”玲珑动手推秦道非。

    秦道非不许玲珑逃走,他狠狠的抱住玲珑,柔声说:“你想爹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看他。”

    “我想他,但是项王不死,我没脸去见他,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我饿了,我要去找画儿,画儿画儿画儿!”玲珑不管不顾的挣脱秦道非,跟被狗撵了似的逃出房间。

    秦道非看着自己冷冷清清的怀抱,无奈的勾唇,“你追着我跑了七年,余生让我追着你跑吧?”

    言落,秦道非起身,拿着秦王香域的披风,朝松柏居走去。

    玲珑一股脑钻进画儿的房间,却看见画儿的桌案上放着一件火红的狐裘,那纯正的色泽,一看就是上好的狐狸毛做成的。

    “哟,这么好看的披风,是哪个小哥哥送你的?”玲珑调侃画儿。

    画儿哀嚎:“小姐,我干了一件特别丢脸的事情,怎么办?”

    “你跟我说说,你干了什么?”玲珑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画儿便期期艾艾将自己给唐力送衣服鞋袜的事情告诉了玲珑,玲珑听后笑得前俯后仰,“你被疾风他们两口子算计了。”

    “谁跟她是两口子?”

    “凤玲珑,你活腻味了是么?”

    疾风与艾菲两人从不同的方向朝玲珑丢雪球。

    玲珑委屈巴巴的指天骂地,“你们这对狗男女,难道不是你们错误的宣扬唐力要被冻死了,画儿才乱了分寸,给唐力送衣服去的么?”

    虽然,他们干得很漂亮,但是架不住画儿脸皮薄呀,玲珑要是不给她找个台阶下,指不定就羞愧欲死了。

    这倒霉孩子!

    “哼,女人!”艾菲跟玲珑相处两年,对玲珑的心思早已了若指掌。

    疾风却是不理解玲珑,他指着画儿说:“那人家力哥还送了发簪呢,那可是定情之物,这也算给画儿交代了吧?”

    “哼,你以为我家画儿是他托人送个狐狸毛和一个破簪子就能定情的么……画儿,簪子给我看看,是不是值钱的物件?”玲珑的弯转得又急又快,画儿猝不及防,只能愣在当场。

    “小姐,你是不是疯了?”画儿跺脚。

    玲珑委屈巴巴的摸鼻子,“我只是比较好奇,就想帮你看看呀?”

    “看看看,看个狗屁!”画儿生气了,推着玲珑出门,“你回去找姑爷去,我不想理你。”

    “不是,我刚从他那里出来,你这会儿让我回去,我多没面子呀,你要不就把我丢在外面,让我经受风吹雨打,然后再被风雪摧残,最后发烧生病,一命呜呼好了。”

    “这么可怜啊?”画儿咬牙问。

    玲珑很谨慎的点头:“对啊,就是这么可怜!”

    “那你也出去凉快去!”

    啧啧啧!

    玲珑摇头:“画儿,你变成了一个狠心的女人!”

    “嗯,是的!”画儿居然承认了。

    玲珑惊恐的摇晃着画儿,“你把我的画儿还给我,还给我,你不是真的画儿,画儿你去哪里了,画儿?”

    玲珑演上瘾了,抓着画儿的手臂摇晃,用要将画儿摇散架的力道。

    “小姐,你别摇了,我快吐了。”画儿求饶。

    玲珑却一边摇一边观察画儿的全身上下,直到她看到画儿怀里有个东西冒出头来,这才伸手一把夺过来,拿在手里掂量。

    “说起来,唐力送得这金簪倒是很有分量,啧啧啧,纯金的!”玲珑要下口去咬,画儿激动的抢回去,“不能咬。”

    玲珑翻着白眼问:“为什么不能咬?”

    “那个……那个……”画儿急的额头直冒汗,想了很久,才说:“因为我要还给他的。”

    玲珑错愕的问:“为什么?”

    “我怎么能平白无故要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画儿嘟囔。

    哎呀我去!

    玲珑差不多要气晕倒了!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主动给人家寄了衣服过去,人家也给你回话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玲珑觉得,画儿没有理由错过唐力的。

    画儿低着头说:“小姐,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我不指望他想得开的。”

    “画儿,过去的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事情呢?”玲珑不希望画儿钻牛角尖,可是想想,自己不也一样,在一个沼泽里面挣扎不开么?

    画儿脸色有些苍白,“我需要想想!”

    “你们都说需要想想,也好,趁两人不在一起,大家都冷静冷静,要是心里放不下,就不要坚持了,画儿,我们的余生说长不长,不要浪费了。”玲珑不知怎么劝她,便将簪子还给她。

    画儿抓着簪子,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走我们去做几个下酒的好菜,叫艾菲一起喝酒!”玲珑不给画儿悲伤的机会,拉着她就走。

    两人去厨房做了好些下酒菜,便叫了艾菲下来一起喝酒。

    他们喝酒的时候,松柏居却是另外一翻景象。

    秦王香域看见秦道非拿着她的披风进门,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来找事的,可她装着不知道,淡淡的笑着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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