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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极宠腹黑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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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谈谈小忧的事情。”景无忧站了起来,与她十指交扣,柔声道。
感觉到她没有明显的拒绝之意,他唇角微微勾起,牵着她的手,向她的居住之地走去,这里离橘园的路程不近不远,徒步前行大约要一盏茶的时间。
此时正值午时,正是学子们放学的时间,因此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玉凝烟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虽说这春天的阳光不似夏天那么烈,但他还是为她撑起了一张油纸伞,就这样两人相携着前行,引来无数学子的侧目。
玉凝烟是成贤书院里十分有名的夫子,容貌出众,书画双绝,她的书画课颇受学子们欢迎,因此认识她的学子很多。
“那不是教授书画课的玉夫子吗?”两名女学子从景无忧身畔走过,偷偷地瞧着他身边的玉凝烟,窃窃私语。
“可不是嘛!玉夫子可是书院女夫子中的大美人……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呀?好英俊啊!”另一个女学子无意中瞥见了油纸伞下景无忧的一面侧颜,忍不住惊叹一声。
“那是碧云岛的景帝陛下!”早上参加了欧阳旭厨艺课的一名学子一眼便认出了景无忧的身份,在厨艺课上音乐系那位系花主持人苏清玲就是这样介绍的,肯定不会有错!
玉凝烟的注意力不在别人身上,只顾着和景无忧谈论景小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现周围的异样。
“小忧的书画若是有你亲自教导,一定会青出于蓝的。”景无忧目光柔和地注视着身旁的女子,在他印象中,凝烟的字极具风骨,书写在洁白的宣纸上,就好比盛开了点点墨梅一般。
她的画工同样十分优秀,与云裳齐名,天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书画双绝者,东有景云裳,西有玉凝烟!
“其实,你把小忧教导得很好。”玉凝烟想起那堂孔夫子的论语课,小忧抄写论语所用的字体是正楷,她眸光匆匆掠过时也为那样强劲有力的字而震惊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小忧的字写得好,还因为小忧的字跟景无忧的字迹很相似,唯独少了那份沉淀的阅历。
她几乎可以想象,他是如何教小忧写字的,犹记得,很多年前,他们在一起时,他曾开玩笑似的告诉她,如果有一天他们有了可爱的孩子,他一定手把手地教他们的孩子读书、写字、骑马、射箭……
“我教导得再好,他也是个没有母亲陪伴在身边的孩子。”景无忧别有深意地说,他不会放弃小忧,不管凝烟答不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有孩子,如若她不愿……小忧会是他这一生唯一的骨肉。
听到男子的一声遗憾的叹息,玉凝烟的心猛然一阵刺痛,脸色骤然一白,景无忧很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他连忙握住她的双手,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突然一阵心悸罢了。”她寻了个借口掩饰而过,不知不觉,两人便走到了橘园门口。
成贤书院中女夫子都住在橘园,男子不允许私自进入橘园之中,因此,景无忧也只能止步于此,玉凝烟锁情之毒一解,他没有理由将她留在景阁。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玉凝烟望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些不习惯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当感觉到她细润的手从他掌心渐渐脱离时,他的心只觉得好像缺了个角似的,玉凝烟面颊微红,转身走进橘园,景无忧站在原地,目视着她的离去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才离开。
玉凝烟在橘园休息了一天后,便去荟萃楼销假,此后她的每一堂书画课都会有两名特别的听众,只要她开课,景无忧总会牵着景小忧的手早早地在学堂里等待着。
每一堂课,玉凝烟都会讲半个时辰的课,剩下来的时间留给学子们完成当堂布置的课业,从来不会要求学子们在课后额外完成作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学子们很喜欢她的书画课,轻松而且课业不重,还能学到东西。
景小忧听得很认真,他的书画成绩很好,这段时间景无忧十分开心,能够在每周四的早上见到心爱的女子,他心满意足。
“义父,最近有什么喜事么?”一日,景小忧在和景无忧离开学堂的路上,见景无忧唇边时不时溢出丝丝笑意,他忍不住问道。
“小忧怎么这么问?”景无忧弯下腰,抚了抚景小忧的额头,问道。
“义父以前从来不陪我上学的,最近不仅陪我上书画课,还常常带我逛街。”景小忧的观察力十分细致,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义父常常带我逛街,还给娘亲买好多礼物……真的是如同义父所说的那般爱屋及乌吗?
为什么他感觉义父和娘亲之间怪怪的?
譬如说:义父的景阁从来不会有女人待过夜,可娘亲竟然在景阁养病养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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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少,争取明天多更点儿,伦家昨晚没睡好,眼睛都成熊猫眼儿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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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小鬼大
“这样不好吗?”景无忧不答反问,他绝对不会告诉小忧自己之所以陪着他是因为不带上小忧,凝烟不会跟他单独出来……
景小忧见状摇了摇头,怎么会不好呢?他喜欢和娘亲、和义父在一起的感觉!
“小忧,如果……义父是说如果……”景无忧看着景小忧那张和自己又七分相似的脸,有些犹豫地说。
“如果什么?”景小忧从未见过这样吞吞吐吐的景无忧,在他的印象中,义父一直都是一个多谋善断的人,从未像今日这般奇怪。
景无忧徐徐蹲了下来,给景小忧擦了擦脸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春泥,接着问道,“小忧想不想以后都和娘亲在一起?”
“当然想了。”景小忧脱口而出,以前和娘亲在一起生活时他便想和其他小伙伴一样拥有疼爱自己的爹爹,后来和义父在一块儿时又常常怀念起娘亲来,要是娘亲和义父能在一块儿就好了,景小忧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顿时形成。
反正他也不知道他爹爹是谁,义父对他好,对娘亲也好,娘亲的病很重,前些日子娘亲病发时义父寸步不离陪在娘亲身边照顾着,小忧觉得,义父对娘亲这么好,就是他亲爹也未必比得上!
景无忧柔软的唇忽然勾起了一丝恬然的笑,他摸了摸景小忧的脑袋,进一步解释,“义父说的是,义父和你娘亲以后像你姑姑和姑父那样在一起。”
“姑姑和姑父?”景小忧到底只有五岁,有些跟不上景无忧的跳跃性思维,他诧异地说。
景无忧的眸光一直停留在景小忧的脸上,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此时点了点头,“嗯。”
“义父的意思是,要娶娘亲?”景小忧绞尽脑汁,才想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景无忧心里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这会儿被自家乖儿子如此直接地说出来,他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义父,你居然害羞了。”景小忧睁着一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瞧见景无忧万年不变的容颜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粉红,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说。
景无忧,“……”
他害羞?有吗?这……好像脸上是有些烫……
“人小鬼大!”景无忧顶着两片可疑的绯霞,宠溺地敲着景小忧的额头,缓缓道。
景小忧揉了揉自己额头上被景无忧敲打的地方,见景无忧箭步向前走去,他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别看他小小年纪,体力好着呢,跑起来呼吸平稳,没有丝毫累下的迹象,“义父,等等我等等我……”
眼看着就要追上景无忧了,他小腿猛然一瞪,轻功起,飞跃马路,刷的一下搂住了景无忧的胳膊,景无忧无奈地低下头,只见景小忧扬着笑脸,兴奋地说,“义父,我终于追上你了!”
父子两有说有笑的模样,仿佛天地间一片温馨的风景,这一幕,却丝毫不落的尽收玉凝烟眼中。
她的身形隐在那郁郁葱葱的冬青树后,身姿窈窕,一举一动尽显娴雅之态,远处那一大一小牵着手,向着西边远去,若有所思,小忧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景无忧。
难道这真的是传说中父子天性?不论何时何地都无法割舍的天命情缘?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转眼间成贤书院已经开学三周了,往年每一次春学年的上半年,书院都会组织夫子、学子们参加一些有趣的文体活动,这几年来声势最浩大的莫过于马球赛了。
这是书院成立之初,凤玖澜根据现代的马球赛引进的,短短几年便受到了书院夫子、学子们的一致欢迎。
成贤书院立志培养的是全才,文武双全者不在少数,而且马球比赛同样适合女子,所以,每一春学年的马球赛,报名参加的人都很多,今年也不例外。
荟萃楼里,想要参加马球赛的夫子们已经开始分组了,一般是四人为一组,可私下底自由组合,就算是男女搭配书院也不干涉,这一规定可以说是非常宽容的。
成贤书院的西北角,有一块马球场,可容纳千人观看,往年的每一场马球比赛都人满为患,小玖玖为了让大家尽兴,增强比赛的趣味性,还为每一场马球赛开赌局,让书院夫子、学子们过一把赌瘾。
今年四大帝国掌权者们齐聚书院,这马球赛他们早就听说过了,这会儿一个个都吵着要参加,凤玖澜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搂着小玖玖的脖子,亲了下脸蛋,然后眉飞色舞,“小玖玖,算你娘亲一个!”
某院长斜眼,悄悄地看向自家爹爹的方向,但见欧阳旭高冷无比的模样,周围冰冻三尺,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叹:这天气怎么还这么冷……
“娘亲,马球场上球不长眼,万一伤到你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小玖玖无辜地看着凤玖澜,分析道。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某院长立刻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上升了那么一丁点,欧阳旭脸色稍霁,坐在一边悠然品茗,闲适的姿态宛若谪仙。
“笑话,想当年,你娘亲我在马球场上叱咤风云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凤玖澜不以为然地说,前世她在大学里最喜欢的体育活动不就是马球么……?
话说,这一世她还没尽兴地玩过呢!
小玖玖为难地瞅了瞅居于一侧意态高远的谪仙美人欧阳旭,他求助的眼神太过明显,让凤玖澜都发现了,于是走了过去,拉住小玖玖的手臂,“看你爹爹做什么?要打马球的是我,又不是他!”
这会儿,欧阳旭才慢腾腾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向凤玖澜投去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微微凝神,抬眼,清声陈述道,“马球赛开幕的时间定在四月初九。”
凤玖澜竖起耳朵,思考着欧阳旭这句话,反反复复想了好几次,都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当然知道马球赛开幕时间是四月初九了,清明之后四天嘛!可这跟她参不参加马球赛有什么关系?
就在凤玖澜困惑之际,欧阳旭语气平和,慢悠悠地说,“澜澜,下个月初九,正好是你月事来临的日子。”
“咳咳……咳咳咳……”小玖玖轻咳了几声,然后随手捞了一杯茶润嗓子,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凤玖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娇艳得跟天上那轮红日一般,心中暗恼:该死的大姨妈……更该死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呢?
可是,为了好好过一把马球瘾,凤玖澜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调养得很好,即便是每月来临一次的月事也没有让她有过多的不适,因此,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于是,某女顶着两抹彤云,底气略微不足道,“那只是你的推测!”
“本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算无遗策。”
凤玖澜被欧阳旭这不愠不火的话一噎,扶额,心叹:她怎么忘了这一茬了?不论前世今生,天演预测之术,可一直都是这个男人的老本行啊!
“哼,这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说不定下个月初九月事没来呢!”凤玖澜强词夺理,她这几年的大姨妈一直都很准时,不过尚未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下定论!
欧阳旭一听,琥珀色的眸子微抬,她潋滟的身影倒映在他清澈的眸子里,瑰艳无双,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心爱的妻子,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凤玖澜浑身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莫名其妙道,“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若真如你说的这般,本君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又有身孕了……”欧阳旭的眸光直直望向凤玖澜平坦的小腹处,唇角勾起一丝魅惑至极的笑。
“砰”的一下,小玖玖手中的茶杯落地,千点碎瓷溅起,凤玖澜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身孕?这个词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过了……虽然他们每一次在一起都没有做什么措施,可是几年过去了,她也没意外怀孕过,她只当做是自己身体不适合再怀孕……再说了,欧阳旭医绝天下,她的身体从来不需要她操心!
“你别吓我!”凤玖澜心急火燎地走向欧阳旭,如今的她,可没有半点怀孕的心思和心情,只要一想到上一次怀着小念和妞妞时欧阳旭天天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而且生下小念和妞妞后还被逼着坐月子,过那种二十天不洗头的日子,她就浑身不舒服,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
凤玖澜主动坐在欧阳旭身旁的椅子上,朝着欧阳旭的方向主动伸出一只胳膊,那洁白的藕臂上仿佛栖息着一只亮紫色的凤凰,展翅欲飞,极尽高贵,透过她手臂上的薄纱,依稀可见。
欧阳旭手指轻触她手腕处,勾唇一笑,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哪儿有这么容易就怀孕的?他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再受怀孕之苦?
澜澜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一清二楚的,他们每一次在一起后,他都会很仔细地给她按摩腰部,缓解她身体的酸痛,为的就是避免她意外受孕,避子汤那种东西,太伤身,他可不会让她喝。
“没什么大碍,就是肝火有些旺,回头给你开副药去去火便是了。”欧阳旭将凤玖澜的袖子从她胳膊肘处缓缓拉了下来,凤玖澜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欧阳旭一个巧劲拉了过去,然后旋身落入他怀里。
她坐在他腿上,有些不自在。
他低低地在她耳畔轻笑,小玖玖那个家伙早就不知道遁哪里去了,凤玖澜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看着珠帘外来来往往的夫子和学子挣扎道,“你快放我下来!”
“澜澜,肝火虚旺,得尽快治才是。”欧阳旭无视她的张牙舞爪,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反剪住了。
“那你还不赶快给我写药方、熬药!”凤玖澜睨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恶狠狠地说。
他的手在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腿,温凉而细腻的触感让她顿时一惊,这是荟萃楼的入口处的雅间,隔着一道珠帘,外边人来人往,他竟然……
“你在干什么?”女子眉毛陡竖,气息有些不稳。
“给你泻火!”
“……”凤玖澜气得差点崩溃,尤其是这个男人脸上一本正经,可手却极其不安分!
“会被人看到……”凤玖澜只觉得腿一阵发软,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迫不得已抱住他的颈,面色绯红,断断续续着说。
欧阳旭面不改色,让她坐在他腰间,从珠帘处向这边望来,俨然就是这样一幅写意的画面:一对相拥的男女坐在一方圆形红木茶桌后的主位上,耳鬓厮磨,温言软语,可实际上,那被桌子挡住的部分,裙衫半解,风情无限……
凤玖澜的背部抵在茶桌边缘,羞得想去撞墙,尽管他们在一起很多次了,可是亲眼看见他如何让她一点点沦陷,这还是第一次,她真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无耻?
………………………………
第十二章 阿旭不疼我了!
“澜澜,怎么样?”欧阳旭轻吻着她不点自红的朱唇,蛊惑一笑。
“停!快停下!”
凤玖澜呼吸急促地说,可惜,某人的厚脸皮,堪称天下无敌,眉毛挑了挑,“停下?你确定?”
“靠!”凤玖澜忍不住吐槽,先是挑起她的兴致,然后在关键时刻抽身离去,让她求着他……这种事情也只有脸皮厚如城墙节操为负数的灵皇大人能华丽演绎得出来,到最后,这个男人餍足了,她累得一塌糊涂,她没好气地瞪着他,他还很无辜地看着她说:澜澜,是你求着我要的……
言外之意,不是我故意累着你的,是你求着我的……作为你的夫君,满足你是我的责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尽兴,讨你欢心……
真真是无耻坑蒙拐骗颠倒是非黑白的腹黑神!
相偎的男女静坐于椅子上,雅间的东南角立着一展屏风,屏风上的山水浓淡随意,水中鱼儿欢快畅游,右上角处赫然书写着一句诗:乍晴乍雨春事好,宜诗宜画物华殊。
缱绻过后,凤玖澜软绵绵地靠在欧阳旭怀里不说话,心里已经吐槽了千百遍了,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她这么累?
“澜澜,还要不要去打马球?嗯?”欧阳旭抚着凤玖澜披散至腰间的长发,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凤玖澜只觉得浑身一颤,懵懂地凝视着他,敢情就是因为她要去打马球,他才让她那般难为情地求着他要她?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尽管别人什么都没看到。
“我……”凤玖澜有些犹豫,想着马球赛场上的酣畅淋漓,她真的好想去啊……可是……
没有听到心爱之人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去”,欧阳旭瞳孔一缩,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腰间,如此富有暗示性的动作,让凤玖澜的识海瞬间清明了起来,她小手拂着他心口,柔声道,“就一场,好不好?”
“不好。”
凤玖澜苦着一张脸,半天都想不出个说词儿来,懒懒地躺在他身上,不愿起来。
“要不,我们做队友去打马球好不好?”凤玖澜决定将欧阳旭拖下水,心想:要是和他一队说不定他就愿意了。
“不好。”欧阳旭依旧摇头。
见凤玖澜绞尽脑汁急得团团转的模样,欧阳旭只觉得一阵好笑,他的澜澜果然风情万种,然而,她神情纠结无比,想说不说的样子将欧阳旭的心挠得痒痒的。
终于,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欧阳旭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澜澜,你想说什么?”
凤玖澜眼前突然亮了,十分亲昵地在欧阳旭的脸上献上一枚香吻,“阿旭,我说了你就让我去打马球么?”
欧阳旭在凤玖澜黑亮黑亮的眼里看到了希望的光,他可以想象到,若是自己摇头那双黑玉般的眸子里将会暗淡许多,于是退了一步,勾唇一笑,“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
凤玖澜勾着他的颈,红着脸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娇羞默默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欧阳旭的心因为她那几句温言软语而荡漾了一下,薄唇轻启,“好。”
搞定了最难搞定的欧阳旭,凤玖澜的心顿时如同欢快的小鸟般飞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力气好像奇迹般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于是趁着欧阳旭不注意从他怀里起来,直奔小玖玖所居住的角楼处。
当欧阳旭回过神来时,怀里已然空空如也,前一刻的软玉温香不复存在,灵皇大人对此很不满,他的小妻子爱马球胜过爱他!
小玖玖得知欧阳旭同意凤玖澜参加马球赛的事情,只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凑到凤玖澜身边,笑嘻嘻地问,“娘亲,你拿什么和爹爹交换了?”
“小孩子家家的,在胡说些什么!”凤玖澜一阵心虚,胡乱搪塞着。
“我哪儿有胡说?爹爹那么精于算计,若是没有好处,他怎么可能松口?”
诚然,小玖玖对自家父君的腹黑性子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于是反驳道。
凤玖澜自然不可能告诉小玖玖,而小玖玖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鉴于自家爹爹断言四月初九娘亲的月事会来临,他作为娘亲的宝贝乖儿子,自然要兼顾娘亲的身体和心情了,于是成贤书院成立以来第五届马球赛开幕的时间延至四月十五!
对于这奇怪的改变,书院内夫子、学子们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让院长大人将马球赛延后了一周,关于这件事,官方的回应是:修罗帝君夜观星象,四月初九有大雨至,直至四月十五方雨过天晴。
当凤玖澜听到这样的说法时,差点没将嘴里的果汁全部喷出!
她家阿旭是神棍也!神棍教出来的那枚史上最萌院长是伪神棍,父子两个尽干些缺德事儿到处坑蒙拐骗!
欧阳旭绝逼是个好夫君,当他决定了让凤玖澜去参加马球比赛后,便吩咐下人从仙衣阁取来最好的云锦和皮革,亲自为她裁制马球装,还有长靴,他不能剥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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