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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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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成御站在原地,看着女人飘逸摇曳的背影,如风如絮般梦幻,眸色森幽泛着光芒,这么个美妙的女人属于我了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踏着步子跟了上去。
黎季月一路走来,只见到零零落落的几位保镖,站定船头,迎着海风,看着远处的海平线,海的那一头,是否是爹娘和大哥还在等着自己
一阵轮船的汽笛声传来,轮船开动了,船头破浪前进,激起的浪花向后翻滚。
男人悄然靠近,一双铁臂从身后环来,紧紧地环住女人的腰肢,黎季月微微一怔,随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么一段日子的接触下来,她习惯了这个男人无声无息的碰触自己的身体,目前他还没对自己做出最过分之事,她都只能忍了下来,等到了那个巴旺市,自己再去寻找契机。
钟成御环抱着女人娇弱的身子,颀长的身躯,黑色的手工衬衫,白色的西裤,衬得他冷峻邪魅。
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女人的脑顶,海风吹拂着船头,女人纯白色的长裙摆随风飞扬,一如画中的仙子,男人的一头碎发被吹拂着,双掌握住女人的双手,放置在女人的腰间,男人左手上的玉扳指紧紧地扣着女人的手背,冰凉的触感紧贴着肌肤。
黎季月看着远处的海平线,一阵恍神,手心传来男人的温度,水眸微微垂下,扫了一眼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随即又抬头,直视前方,钟成御俯下头,薄唇绕到她的耳根处,轻柔地吻着她那不大不小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黎季月的心间,黎季月脸颊瞬间涨红,好似落日的红霞,煞是娇艳
“喜欢这种感觉吗”男人的低醇黯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黎季月沉默了片刻,淡淡回道,“若是没有你,我会喜欢的”
钟成御眸色又一次暗了下来,握着小手的手掌重重地揉了揉,冷声扬起,“你可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一个女人,你要懂得感恩”
黎季月冷笑了声,“呵~感恩感恩一个百般折磨我,羞辱我,试图毁我清白的男人我办不到”
钟成御眸色冷凛,一把扳过女人的身子,一掌控住女人的脑袋,一掌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薄唇一口含住女人的唇,发狠地撕啃着,黎季月吃痛地凝眉,她感受到男人好似惩罚一般,在啃咬自己的双唇。
黎季月试图推开,却又一次被男人的手臂收紧,火热的舌头窜入女人的檀口中,教缠翻滚着,舌尖舔砥着女人的口壁。。。
海风吹拂着,不远处的保镖站得肃穆庄重,赵寻端着两杯果汁正欲过去,一看到这副情景,扯唇笑了笑,立刻止住了脚步,朝着一旁的保镖,挥了挥手,示意都退另一头去。
海平面上挂着刺眼的太阳,随着时间过去了,太阳越来越接近海平面。
船头,黎季月靠在钟成御的怀中,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只要一碰自己的唇,就没完没了地纠缠,总要将自己折腾到透不过气,才会松开
“还敢不敢乱说话嗯”男人轻佻女人的下颌,那双染满晴欲的双眼,直视着女人涨红的脸颊,发肿唇瓣。
黎季月感受着唇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垂眸不语,她现在有点明白了,这个男人可以随时随地轻薄自己,她不想再次被那么多人看着,这么想着,黎季月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刚才站在原地的保镖都消失不见了。
黎季月看着眼前这艘豪华的轮船,微微感到异样,开口道,“这艘船怎么没看见其他乘客”
钟成御勾唇轻笑,双臂又一次环住女人的腰肢,一如刚才一样,静静地搂着她。
“就你和我就够了,要那么多乘客做什么”
“你把船包下了”黎季月有点意外。
“呵~不是包下了是买下了”钟成御淡淡地回道。
“买下了”黎季月震惊到了,爹会包下一艘轮船,却也没有买下一艘轮船,何况还是如此豪华的轮船。
“很惊讶吗这艘船三年前打造的,多亏了那座金蛇岛”钟成御淡淡地反问,随口说了那么句,他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对着一个女人说着这艘船的由来。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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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7任我摆布
“很惊讶吗这艘船三年前打造的,多亏了那座金蛇岛”钟成御淡淡地反问,随口说了那么句,他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对着一个女人说着这艘船的由来。
黎季月一下子恍悟,“你是说这艘船都是你挖金矿赚来的”
钟成御的唇摩挲着女人的耳后根,低哑地声音,“可以这么说”
黎季月这会儿没有吱声,她对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时不时触碰自己,亲吻自己的举动,越来越没了头绪。
钟成御停下了动作,搂过女人的肩,“走跟着我去参观一下”
黎季月被男人拉起手,朝着船舱走去,黎季月抬眼看去,目光凝结地看着前方那一副高大的身躯,午后的阳光将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男人的双腿很修长,身板和大哥一样挺拔,会让很多女人驻足的背影,如若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或许她不会如此讨厌憎恨他,甚至会喜欢上,黎季月想着想着,突然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了甩脑袋。
钟成御拉着黎季月进入船舱,带着黎季月一层一层地参观,这艘轮船的船舱有三层,顶层的房间装潢豪华,二层精致,底层比较简易,每一层都有餐厅和舞厅,顶层的船舱甚至还有一间很大的书房。
黎季月站在舞厅的二楼扶栏旁,看着楼底下空旷无人的舞池,心底一阵感叹。
“这艘船还没命名,一直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名字,你觉得我该取个什么名字”钟成御幽幽出声,双目深邃地凝视着黎季月。
黎季月淡淡回了句,“这艘船是你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哪里知道”
钟成御勾唇轻笑,脸庞俯近黎季月的脸颊,“你说叫季月号,好不好”
黎季月听了,微微一怔,“这又不是我的船,为啥用我的名字还是御少爷觉得想逗逗我”
钟成御眉心泛着复杂的柔丝,“这船若是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用你的名字命名,合情合理”
黎季月瞪大了双眸,懵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送给我我爹从小教我,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你平白无故送我这么大手笔,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哈哈哈不错还会想到阴谋”钟成御很满意这个女人的反应和质疑,若换成别的女人,该是兴奋地找不到天南地北了,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镇定。
黎季月面对男人狂笑,心间一阵发凉,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阴沉得很。
钟成御双臂撑开,手掌抵在护栏上,背对着楼下舞池,面对着黎季月,饶有兴趣地凝着目光,“黎季月,本少爷从不骗人,这艘船真可以送给你,而我只取你两样东西”
“哪两样”黎季月顺着话脱口而出。
钟成御放下了双臂,单臂一勾黎季月的腰肢,猛然拉近自己胸膛,冷凛的目光里泛着精光,“把你的人和你的心给我”
黎季月闻言,脸色煞得刷白,干笑了两声,“你做梦”
钟成御料定会是这样的答案,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失落,指腹轻柔地摩挲过那张红肿未褪的唇,唇角轻佻的笑意,“做不做梦,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要让你的心跟着你的人一起沉沦乖乖的顺从我,任我摆布”
黎季月看着一脸狂狷傲慢的男人,气得撇过脸去,一颗心却是跳得很快,说不出的畏惧,这远远比金蛇岛上折磨她要来的恐惧。
黎季月沿着旋转直下的扶梯,一步一步地踏入空旷的舞池,不远处的一架黑色的钢琴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不禁让黎季月想起儿时,自己在家里学钢琴的情景,每次弹完钢琴,爹总会抱起自己,坐在爹的脖子上,环着客厅跑上几圈,那样欢快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钟成御看见黎季月驻足在钢琴前,踏步靠近,“会弹吗”
黎季月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钟成御,双手利落地打开琴盖,白色黑色相间的琴键落入眼帘,黎季月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琴键,言不由衷的熟悉感。
黎季月缓缓地坐了下来,双手覆上了琴键,轻轻地阖上了双眼,手指在琴键上跳动,动听清扬的钢琴声流淌而出,激撞在舞池四周。
钟成御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一袭白裙的她,坐在那里弹奏一首动人的曲子,琴键在她的手指下灵活地跳动,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犹如一幅唯美诗意的画,画中的女人犹如一位落入凡间的仙子。
钟成御看着那一双白希小巧的手在琴键上来回敲响,垂眼扫过自己的这双覆满茧子的手掌,思绪幽幽,她的双手犹如浮在天空云朵,洁白柔软,而自己的这双手,却是沾染了太多的血腥。。。
赵寻端着果汁再次踏入舞池,靠近钟成御,“御少爷。。。”
“嘘~”钟成御用手指嘘了一声,示意赵寻不要出声。
赵寻瞅了一眼正在弹奏的黎季月,立刻止住了声音,站在钟成御身旁,跟着一起欣赏。
一曲弹完,黎季月睁开了双眼,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琴键,眸色里涌上无限的感伤。
“御少爷,这黎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啊,弹得很好听”赵寻在一旁由衷赞叹。
“啪啪啪”三声击掌声响起,钟成御踏步靠近,双臂撑在了钢琴两旁,将黎季月包围在钢琴和男人的胸膛之间,男人俯身向下,贴近黎季月的耳旁,“弹得真美喜欢钢琴”
黎季月双手重重地合上了琴盖,“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一碰钢琴,就会让我想起爹娘”
钟成御眸色暗沉下来,他不喜欢听见这个女人总在想起自己的家人,这意味着她很想离开自己,“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还想着离开这里”
黎季月听出男人话语中寒切至骨的冰凉,不悦地质问,“钟成御,你的一切不是我的一切,我想我的家人,我想离开这里是永远不会变的亲情难以割舍,这是人之常情难道御少爷你没有家人吗你不会时常想起他们吗”
钟成御猝然眸色发出凛冽的寒芒,锐利地射向黎季月,将黎季月的身子从钢琴椅子上拽起,双掌紧握女人的双肩,寒芒逼近,“家人是吗亲情是吗黎季月,你听清楚了,那些对本少爷来说,一文不值”
钟成御甩开手掌,转身正欲离开,扫了一眼一旁的赵寻,随手拿来托盘上的一杯果汁,猛灌了几口,将空杯子重重地置回端盘中,踏步离开了舞厅,皮鞋落在纹理光滑的地砖上,发出硁硁的声响。
黎季月蹙紧了柳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森冷的背影转身离去,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刚才说什么他说家人亲情,那些都一文不值他怎么可以这么说,难道他不爱自己的爹娘吗
赵寻端着托盘靠近黎季月,出声道,“黎小姐,您以后不要在少爷面前提起家人亲情什么的,少爷会不高兴”
“为什么赵先生,怎么老是你家少爷会不高兴,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禁忌”黎季月不悦地提高了声音,她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心里有多么奇怪,为什么不能提及那么多事。
赵寻敛了敛眼睛,“黎小姐,其实少爷他。。。他很小就没了父母他一直都是我们太太照顾长大的,少爷一直叫太太紫灵姨。只是几年前,太太和少爷因为一件事,有了很大争执,而后太太和少爷的母子情分一下子变得淡泊了很多”
黎季月听着,一下子明白了那个男人的愠怒,一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从小就没了父母,心里说不出发堵,黎季月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下一刻,黎季月的脑海里立刻呈现那一张冷凛的脸庞,还有他狂傲的冷笑,还有那屈辱的一夜,黎季月一下子脑子清醒了不少,猛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己犯什么傻,若说他可怜,岂不全天下人都是可怜人了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对了,你知道你家少爷是因为什么事和你家太太有争执”黎季月也不知为何想要了解更多一些,既然那个男人折磨自己这么久,打探些他的事情,也属正常。
“这个。。。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赵寻想了一阵子,面露难色,打了结巴回道。
黎季月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不清楚,只是你不想说”
黎季月话落,扫了一眼托盘上的另外一杯果汁,端起那杯果汁,仰头饮尽,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赵寻的托盘上,转身离去。
赵寻看着托盘上两个空杯子,又看看已经离开舞池的女人倩影,禁不住摇了摇头,这黎小姐性子真是倔得不行。
………………………………
番外18孙家大少(6000)
入夜了,繁星点点布满苍穹,轮船进入巴旺市的港口,钟成御手掌覆住黎季月的小手,踏下跳板,黎季月放目望去,四周一片灯火,港口不断涌入进港的轮船,远处还有不少打捞的渔船在海面上闪烁着渔火。看小说到网l
黎季月站在港口站台上,海风吹拂着她长长的发丝,巴旺市一幢幢楼房密密麻麻地紧挨着,楼房里点着灯火,远远望去,万家灯火,和槟镇是全然不同的一副景象,可见这个城市要来得繁荣很多。
钟成御拉着黎季月径直朝着通往外头的甬道走去,后头跟着赵寻还有那一大队的黑色汗衫保镖,引来不少路人的回头。
黎季月跟着钟成御上了一辆汽车,那些个保镖都上了后面几辆汽车,一排汽车浩浩荡荡地前行。
黎季月侧目看向车窗外,不少的店铺依旧敞开着店门,有卖布匹的,卖水果的,还有不少时髦的发廊。路上的行人中不乏几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女子,更甚有许多西方人和当地面孔的人种。
黎季月在心里打定这个城市应该会有更多的机会逃走。汽车在热闹的街道上缓缓前行,黎季月感觉到手心被那只大掌握得出了汗,只是从下船到现在,那个男人一直沉默不语,一张脸庞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令人心里发寒。
黎季月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带去哪里想要问的话都堵在了喉中,她想着问了也是白问,该去的还是要去。
汽车穿过一条条繁华热闹的街道,拐进一排洋楼区,最后在一栋叠层并排的洋房前停靠住,汽车熄了火,车门被赵寻打开,钟成御拉着黎季月下了车。
黎季月站定洋房铂金的铁门前,铁门缓缓打开,身后的那些保镖快速地进入洋房的前院,整齐地分站成两排。
黎季月看着眼前白砖红瓦的建筑,心想着这不会又是这个男人在这个城市的住所吧他到底有多少住所
钟成御不动声色地侧目看了黎季月一眼,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拉着黎季月径直往里头走去。
这个时候,从洋房里跑出一位年近五十的老伯,恭敬地开口道,“二少爷,您回来了大少爷过来了,在客厅等候多时了”
“等候多时他何时来的”钟成御冷声问道。
“天还没黑就来了,现在正在客厅泡茶”
钟成御眸色划过一道寒光,没有言语,拉着黎季月,径直朝着里头走去。黎季月将刚才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耳中,二少爷大少爷是这个男人的大哥吧
客厅里,璀璨华丽的吊灯玄厅而挂,散发出犹如白昼的光芒,灯光洒落在沙发上,一位身着白色衬衫,灰色西裤的男人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的紫砂壶热气腾腾,一注茶水倾灌而出,落入紫砂杯中,散发着清淡的茶香。
男人修长的手指持起一杯茶水,动作优雅地置在唇边,轻抿了一口,一气呵成般的尊贵。
“大哥真是好雅兴这么得空来我这里喝茶”钟成御拉着黎季月踏入客厅,夹着讥诮的声音扬起。
孙逸扬继续品着茶水,并没有抬头去看,“这些茶叶是一位苏州朋友送来的,上好的西湖龙井,过来一起喝喝”
钟成御勾唇笑了笑,拉着黎季月上前,落座在沙发上,黎季月这才看清楚那个品茶男人的长相,他和钟成御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容貌,皮肤麦色,轮廓刚毅,一双鹰眸泛着强烈的戾气,像是军校毕业出来的铁汉子。而钟成御却是皮肤白希,相貌俊美,一双眼睛漂亮得让人惊叹更甚是古时候的玉面郎君。这样两个男人是兄弟,确实不会是生出同根,只是两人身上都有着强大的气势,压迫得令人难受。
孙逸扬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一双鹰眸猝然射去,撞上那一双恍若秋水的美眸,顷刻一怔,目光骤然敛成一条线,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位从未见过的美人儿,一张莹润的脸颊泛着红云,小小的嘴唇娇嫩欲滴,如墨般的长发披散着,长至腰际,看着年纪不过十七八岁,正是大好的花样年华。
黎季月被孙逸扬如此大胆放肆的目光注视得立刻感到了不自在,一下子埋下了头。
钟成御也察觉到孙逸扬异彩的目光,一如当初自己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那样的惊愕到不可思议,同为男人,他心里很清楚孙逸扬在想什么。
“二弟,你这小美人哪里弄来的看着不错”孙逸扬手中茶水已经盈满而出,立刻停下了动作,看似随意地开口。
钟成御却是放下交叠的双腿,双臂一撑,一只手臂猝然揽过黎季月的肩头,慵懒地回道,“阿强掳来的女人中留下的”
“哦阿强这个小兔崽子,还是对你忠心,有好货色都替你先留着,都快忘记了谁才是他的主子了”孙逸扬不加避讳地加重了主子二字,一双鹰眸泛着讥笑。
钟成御冷笑着摇了摇头,“大哥怎么这么说,阿强每年为你的芭提雅掳来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替你赚了那么多钱,都落入大哥的囊中,而我只是验验货,帮帮跑跑腿,留下这么一个半个也是理所应当就当做是犒劳弟弟我”
一旁的黎季月听着,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眸色扫了一眼那位孙逸扬,一下子对赵寻的话有点恍然大悟,内心禁不住对这个男人一阵鄙夷,这兄弟俩,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贩卖女人来赚钱,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二弟,你这么说,似乎是在怪大哥我没有给你分一杯羹,我看今年芭提雅的收入你我要不就五五分成吧,你看如何别怪大哥我没照顾你这个做弟弟的”孙逸扬一边说着,点燃了一支烟,双腿慵懒地交叠。
钟成御冷笑了两声,搭落在沙发扶手上的左手,中指敲响着扶手,若有所思地扬声,“大哥,做商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可有什么条件”
孙逸扬一听,立刻哈哈大笑,吐了一口烟圈,目光转向一旁的黎季月,炙热如火,指了指黎季月,朝着钟成御开口道,“这个女人送给我”
话音一落,黎季月立刻抬眸看去,她看得没错,对面那个男人正用手指指着自己,整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脸色煞是苍白,紧张急促地呼吸着,她很害怕身旁的男人真的会把自己送出去,她感觉到握着自己肩头的手掌,越缩越紧,握得自己生疼,仿佛要掐进肉里。
钟成御侧目扫了一眼紧张不已的黎季月,又转向对面的孙逸扬,冷嗤道,“怎么你就不怕苏凝知道”
孙逸扬低沉地笑了笑,“知道又如何她依旧是孙大少奶奶,何况本大少只是多养了一个女人而已,她要有那个胸襟”
钟成御的眸色骤然暗沉了下来,眸光冷凛地直视对面的孙逸扬,“你用尽手段得到她,你就这么待她”
孙逸扬笑声越发张狂,“我的好弟弟,你到现在还惦记着苏凝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想替我养儿子”
钟成御手掌骤然攥紧,握得咯咯直响,“孙逸扬,我喊你一声大哥,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既然你娶了她,就该好好待她”
孙逸扬的眉心划过一道错愕,勾唇轻佻地笑道,“怎么变这么快我记得你那日在我的婚礼上,说是誓死要抢回苏凝,这会怎么变成要我好好待她打算不和我抢了”
钟成御眸色冰冷,“既然她都有了你的骨肉,抢来也没意思了我御少爷还不至于没有女人,要用你玩过的破鞋”
黎季月在一旁听得,可以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压抑住的愠怒,而那个叫苏凝的女人到底和这两个兄弟之间是有什么牵连,能够令两个兄弟如此冷言相向。
孙逸扬闻言,眸色暗了下来,唇角扯着僵住的笑意,这出戏似乎还没开场,就这么落幕了,这比自己原定的计划要来得无趣很多
孙逸扬将目光又一次转向了黎季月,一把拧灭了手中的烟蒂,动作优雅淡然地沏了一杯热茶,递给了黎季月,“这位小美人,喝杯茶,润润喉”
黎季月看了一眼孙逸扬,纵使对这人也讨厌,却是快速伸手接过孙逸扬手中的那杯茶,抿了两口,放回茶盘中,至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她觉得自己坐在这两个不合的兄弟两中间,异常的压抑。
钟成御眸色冷凛地扫过黎季月的一举一动,没有吱声。
孙逸扬看着黎季月接过茶,却是连一声谢谢都没说,饶有兴趣地看着黎季月,黎季月局促不安地将脑袋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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