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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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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么一夜折腾,都不能让她开口说一句令自己心动的话,还真是个倔得要命的女人!
钟成御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徒留黎季月依然在大床上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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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黎季月昏昏沉沉地醒来,全身酸痛不已,目光又一次空洞地盯着头顶的那盏大吊灯,泪水止不住滑落,发红的眼眶微微发肿,喉咙痛得不行了。
拉雅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来到床沿,看到睁大双眼空流泪的黎季月,愣了一下,轻声开口道,“黎小姐,你原来早醒了!”
黎季月呆滞着双眼,没有任何声音,拉雅看得直害怕,想着昨日里黎小姐第一次和少爷发生那事,也好端端的,怎么都第二天了,就变得这么个样子。
“黎小姐,黎小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拉雅?你说说话啊!”拉雅推了推黎季月的手臂。
黎季月敛了敛曲卷沾着泪水的长睫毛,手臂抬起,一把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嘶哑的喉咙开口道,“拉雅,替我放水,我要洗澡!”
拉雅见着黎季月开口说话,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好!我这就给小姐放水去!”
浴室里,黎季月泡在长长大大的木桶里,温热的水氤氲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嫩白的肌肤印染着那个男人的气息,黎季月掬起一手的水,使劲地往脸上泼去,一把抓起漂浮在水面上的毛巾,使劲地揉搓着身子,越揉越红的肌肤。。。
“黎小姐,你别在擦了,再擦就要破皮了!这洗澡不是你这么个洗的!我帮你擦擦!”拉雅上前想要制止黎季月。
黎季月怒不可揭地咆哮了一声,“滚开!滚开!让我洗干净点!我要洗干净点!”
拉雅见着,一把上前拉住黎季月的手臂,低声安慰道,“黎小姐,你别这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昨儿你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想不开了!”
黎季月停下了动作,将手中的毛巾朝着水里狠狠一甩,双手不停地扑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啊!啊!那个畜生!那个混蛋!钟成御,我黎季月总有一天要杀了你!杀了你!”
黎季月不停地扑打着水面,木桶里的热水被打出了一大半,泪水肆虐地滚落,她很恨,恨透了那个该死的钟成御!
“黎小姐,你别这样,你杀不了少爷的,少爷他不是一般人,你想要杀他,谈何容易?黎小姐,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想开点,好吗?”拉雅不停地劝说,她看不透她和少爷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黎季月双手一把捂住了双眼,双腿曲卷着,坐在水中,嘤咛的哭泣。
半晌过去了,黎季月红肿着双眼,换上了干净的新衣裳,一条长过膝盖的无袖连衣裙,拉雅在一旁替黎季月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
黎季月神情十分沮丧,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唇瓣上破开的血口已经起了一个小小的血泡,脖颈下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前夜留下的痕迹还依稀在目,黎季月拿起桌上一个檀木盒子,朝着镜子摔去。
“砰~”的一声,镜子碎得七零八落,拉雅紧张地上前,“黎小姐,快起来!别让碎玻璃伤着了你!”
黎季月失魂地站了起来,目光扫过内室,两位仆人带着清扫的工具踏入内室,黎季月眸色不经意扫过手腕,手腕上那一条醒目的钻石手链落入眼底,黎季月猝然抬起手腕,朝着拉雅开口,“拉雅,这是什么?我原来的手镯呢?”
拉雅看了一眼黎季月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细细地打量了下,“黎小姐,这手链真漂亮,这不是你的吗?”
黎季月看着拉雅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若有所思,一下子有点恍悟,没有在多做询问,这个问题只有那个畜生最清楚了。
“黎小姐,要不要下楼去用餐了,你一睡到现在,早上什么都没吃,肚子该饿了吧?”拉雅轻声询问。
黎季月没有多说什么,抬起脚,正要下楼,双腿间的刺痛,一阵阵传来,黎季月攥紧了双手,凝眉低哼了一声,忍着痛朝着楼下走去。
餐厅里,黎季月食不知味地吃着午餐,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黎季月只觉得格外刺眼。
“多吃点!别吃那么少!”一道轻佻惬意的声音传来,钟成御踏入餐厅。
黎季月一看见钟成御,立刻丢下了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神情万分惊诧夹着紧张的恐惧,“钟成御!你怎么还在这里?”
钟成御踏步绕过长长的餐桌,来到黎季月身旁,黎季月身子禁不住往后退,钟成御却是戏虐般地贴近,“怕什么?你我之间,该熟悉的都熟悉了!还怕我靠近!”
钟成御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汤勺,优雅地勺汤,“坐下来,别站着,看你腿都站不稳了!”
黎季月愤怒地瞪向钟成御,将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置在了钟成御眼前,“钟成御,这手链是什么?我原来的那个手镯呢?”
钟成御淡淡地扫了一眼黎季月手腕上的钻石项链,“这条手链是我亲手挑的,送给你!你原来的手镯我收起来了!”
黎季月一听,立刻要去摘下手中的钻石项链。
“不准摘!摘下来你要考虑后果!”钟成御冷凛的声音扬起,黎季月心怔了一下,没有继续摘那条手链,将掌心摊开在男人跟前,“那你还我手镯!”
钟成御将勺好的汤推到了黎季月跟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黎季月,“呵,你连人都是我的了,何况是你的手镯?”
“不可以!那个手镯是我娘给我的生日礼物!你一定要还给我!”黎季月坚定地回绝,摊开的手掌心挪前。
钟成御扫了一眼那只小手,手掌猝然一把握住,黎季月惊慌地想要抽回,却被男人愈发紧地攥住,“生日礼物?你什么时候生日?”
黎季月撇过脸去,“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不说也没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钟成御脸庞猝然贴近黎季月的脸颊,戏谑的口气。
黎季月听了,心惊了一下,眸色慌乱地转了转,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说道做到,他那么记仇!
“想清楚要告诉我吗?”钟成御闲然地盯着黎季月紧张的神情,煞是惬意。
“四月初六!”黎季月没好气地开口。
钟成御目光沉了沉,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看来日子快到了!今年是你几岁的生日?十六?十七?”
黎季月不清楚这个男人问这么多做什么,被攥得手心直冒冷汗,“十八!”
“呵!”钟成御听了,浅笑了声,笑声夹着一丝丝说不出的意味,听得黎季月心里发麻,凉意直逼背脊。
“你十八,少爷我今年二十五了,多走了你那么多年的路,多看了那么多年的风景,你小丫头片子,跟我倔?呵呵呵!”钟成御笑得禁不住摇了摇头,他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一个丫头片子越来越较劲,越来越想着去戏弄她,驯服她,她就像一只不堪驯服的野马,让人着迷了!
黎季月缄默无声,垂眸沉思,心里的痛一点点沉淀,声音清冷,“钟成御,手镯还给我!”
“那手镯就放我那了,以后你穿得用的戴的都只能是我买的!你要记住了!”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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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5去榴莲园(5000)
黎季月缄默无声,垂眸沉思,心里的痛一点点沉淀,声音清冷,“钟成御,手镯还给我!”
“那手镯就放我那了,以后你穿得用的戴的都只能是我买的!你要记住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黎季月气涨了,他禁锢自己自由,霸占自己的身子还不够,难道连自己最后一点使用东西的权利也要听从他的安排。
“黎季月,你又能奈我何?”钟成御轻蔑地冷哼,将那碗汤再次往前利落一推,“喝汤,喝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黎季月一听,立刻抬眸,紧张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随处走走,闻闻果香!”钟成御话里夹杂的深意,黎季月一脸愕然,柳眉紧蹙。
黎季月缄默无声地喝着汤,心里的痛,一点点沉淀。
黎季月坐在车后座,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身旁的钟成御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举动。
汽车飞快地驶出了繁华的街市,进入奥凸不平的土路,放目望去,一片片破旧的村落在车窗外倒退,村落尽是一个个圆锥形搭建成的草屋,虽是简陋,却是搭建得很整齐。
汽车拐进一片树林,驾驶座的赵寻熄了火,回头道,“御少爷,榴莲园到了!”
钟成御点了点头,汽车门打开,黎季月跟着钟成御下了车,抬头望去,高高的乔木,乔木上长满了茂盛的绿叶,枝干间挂着一坠坠沉甸甸的果实,有的金黄色,有的黄绿色,还有的青绿色,有大有小,密密匝匝地挂在枝干上。
“这是哪里?”黎季月疑惑地开口问道,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味道有点怪异,说不出是何种味道,她从来没有闻过。
“这是我的种植园,榴莲园!”钟成御沉声回道,踏步朝着前头走去。
流连?这是什么东西?黎季月心里一阵疑惑,心想着这一大片的种植园,种得都是什么。
黎季月看向前头,钟成御朝着一群男男女女走去,其中还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小孩,看着那群人的长相和装束像是这里当地的村民。
黎季月挪步跟上,迈的步子有点缓慢,身下还是很痛。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和那群当地人说着什么,只见他只是缄默地听着,而那些当地人争相恐后地和他说话。
当黎季月挪步靠近了,那些当地人用夹着浓重的乡音的英语和钟成御交谈,钟成御面目寡淡,时不时点了点头,回上那么两句。
黎季月大概听出了七八分,说的都是这个种植园的收成,还有种植园里出现的一些状况,经常的雷雨天气打落了不少果实之类的。
黎季月抬眸看向头顶那一个个硕大的果实,远远看去,那一颗颗硕大的果实,似乎还长满了刺,都搞不懂这东西怎么吃!看着真奇怪!
猝然间,被那些村民包围的男人,目光深邃地转向不远处的黎季月,见着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青绿色的长裙,脸蛋仰得高高的,专注地盯着那一颗颗挂在树上的果实,模样煞是可人!
那些个村民见着御少爷目光落向他处,都循目看去,那些个村民几乎没几个出过这个村落,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黑头发姑娘,都禁不住呆住了双眼。
“御少爷,那位漂亮的姑娘,是您的妻子吧?”一位好事的村妇用英语问道。
钟成御听了,勾唇浅笑,笑而不语,踏步朝着黎季月走去,“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黎季月怔了一下,意识到男人的靠近,立刻垂下头,“你怎么过来了!那些村民对你很热情!”
钟成御眸色深沉,慵懒得意地吐声,“本少爷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热情的招待,就你这么不识相,天天摆一张死人脸给我看!”
黎季月闻言,正视钟成御的双眼,冷哼一声,“他们都不知道你是个衣冠禽兽而已!”
钟成御不以为然地浅笑,墨黑色的瞳仁里闪烁着点点光芒,一把拉起黎季月的小手,“走!本少爷带你四处走走!”
话落,钟成御拉着黎季月朝着深处的榴莲树林走去,赵寻见着,立刻朝着那群村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前去打扰,转身朝着身后那群保镖,示意都退下。
榴莲乔木林,高高的乔木,繁茂的枝叶遮挡住外头强烈的阳光,些许光线透过郁郁葱葱的树叶,斑驳的碎光洒落在地上。
“见过这种果实吗?”钟成御淡淡出声。
“没有!”黎季月此刻被这个男人拉着手,走在这么一条空旷无人的林间土路上,混身不自在。
“这种果实英文名叫duriozibethinusmurr,而我们南洋的华人都称它叫做榴莲,据说是流连忘返之意。这片种植园我打理了快四年了,比原来规模扩大了好几倍,这几年的收成一直不错。。。”
黎季月一边听着男人自顾自说地介绍这片种植园,侧目看去,男人轮廓分明的侧目让人一阵恍惚。
钟成御牵着黎季月的小手,径直往土路上走去,黎季月挪动的步子有点慢,身下一直有种刺痛的感受,整个身子像是被男人拖着走,额头上沁出些许汗珠。
黎季月另一只手拉住了钟成御的胳膊,蹙着眉头低声开口道,“我们不要再走了!休息一会好吗?”
钟成御转过身,看着黎季月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掏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一条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哪里难受?”
黎季月哽住了话语,看着眼前突然又变得如此柔和的男人,十分地不适应,而自己身下很痛,这种事又何以说得出口,整张脸颊涨红了,尴尬地回道,“没什么!我走得有点累了!不想走了!”
钟成御收起手中的手帕,手指轻轻地撩拨着黎季月额头上的几缕发丝,“这才走几步路,你就累了,在矿场那会,本少爷记得你干一天活都没事!”
“你~!”黎季月听了,整个人都气结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畜生真是太过分了。
钟成御看着黎季月气得涨红的脸颊,眸色幽幽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黎季月,若有所思地勾唇笑了,笑得邪魅如斯,“噢!我忘记了,这两天你让本少爷痛快了,是不是弄痛了你?走不动了?”
“你。。。你。。。钟成御,你太过分了!”黎季月恼羞成怒地骂道,整张脸蛋烧红到了耳根。
“哈哈哈!害什么臊?这里没有别人,就你我二人!嗯?”钟成御笑得狂傲,手指轻佻了一下女人的下巴。
黎季月一把撇开脸颊,咬着牙闷哼,她心里最气不过的是,自己被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欺辱,却还要被他时不时戏谑,而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钟成御徒然蹲下,拍了拍后背,沉声道,“上来!我背你!”
黎季月双眸徒然瞪大,整个人愣住了,这个男人说什么,他要背自己,他今天又是抽哪门子风,怎么一阵一阵的,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趴到我背上来!听见了没有?同样的话不要让本少爷说两遍!”钟成御眸色的余光瞥向身后。
黎季月踌躇着上前,双手轻轻地触碰到男人的背脊,很快的想要抽回手,一双大掌徒然从后头一把握住黎季月的小手,往后背上一拉,黎季月身子一靠,整个身子靠在了钟成御的后背上。
还不待黎季月反应过来,一双宽厚的手掌快速托住她的臀部,整个身子被男人背了起来,黎季月趴在钟成御背后,钟成御步子稳健地一步一步往林园深处走去。
郁郁葱葱的榴莲树林里时不时传来鸟儿欢快的叫声,钟成御皮鞋踩踏泥土的窸窣声,清晰地回荡在这条空寂的土路上,四周透着一股清幽的意境。
黎季月趴在钟成御的后背,一双小手有点不自在地搭落在他的双肩,鼻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木香气,随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黎季月一双水眸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有没有男人这么背过你?”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
黎季月微微一愣,思绪悠悠,淡声回道,“有!”
“谁?!”钟成御猝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凛。
“自然是我爹!”黎季月神情泛着忧伤,一想到爹,心揪疼得难受。
“除了你爹以外呢?没有其他男人了吗?”
“当然没有!小时候,爹都不让我和男孩子玩,稍微长大一点了,大哥也不让我和男孩子玩,十五岁那年,我就被我娘送去了英国的淑女学校念书,好不容易在伦敦熬过了三年了,这才回到香港。。。”黎季月话说到这里,一下子哽住了,目光转向前头的男人。
钟成御得意地勾唇,继续背着黎季月朝前头走去,一边顺着黎季月的话说下去,“这才回到了香港,你就被人给抓来了南洋,落到了我御少爷的手中,而你,还没来得及见你家人一面,我说的对吗?”
“对。。。”黎季月落寞地回道,抬头看着头顶枝繁叶茂的榴莲乔木,眸光麟麟。
钟成御墨黑色的瞳仁渐渐泛散开,眉心泛着柔意,“很好!你家人护你护得真好!本少爷很喜欢!”
黎季月听着,她听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奚落,这么说到底是何意!
钟成御背着黎季月,缓缓地停下了脚步,眉色激起一丝微澜,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草木搭建而成的亭子里,背着黎季月朝着亭子走去。
“我带你休息一会!”钟成御将黎季月背进了亭子里,松开了手掌,黎季月从男人的背上滑落下地。
钟成御转过身来,面对面直视着黎季月,黎季月眸色有点不自在,朝着亭子一块木桩走去,低头吹了吹木桩上洒落的灰尘,坐了下来。
“坐在这里等着!”钟成御丢下这么一句话,朝着亭子外头走去。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走到一棵树下,伸手利索地攀上了树干,看他从树上取下一颗金黄色的果实,朝着自己这里走来。
钟成御将那一颗果实朝着亭子里的木桌上一置,黎季月定睛看去,只见一颗浑身长满刺的果实呈现在眼前。
“知道如何享用吗?”钟成御沉声问黎季月。
黎季月看着桌上的那一颗果实,伸出小手去触碰了下,硬邦邦的外壳,那一颗颗刺真实地扎在手指头上,黎季月蹙眉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果子这么硬,该如何食用?”
钟成御轻笑着勾了勾唇,不知从何处变幻出一柄短匕首,匕首朝着硬实的果壳刺中,男人手力道狠狠地一震,果实被掰开了,分成了两半,硬实的果壳里,露出奶白色的果肉。
“闻闻看!”钟成御将匕首插在了果肉里,示意黎季月,眸色清幽夹着一丝闲然。
黎季月鼻间已经嗅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迟疑了片刻,俯头向前,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呛入鼻子中,一双手立刻捂住了嘴巴,蹙眉道,“好臭啊!这什么啊!”
“这是南洋当地人爱吃的水果,我也是到南洋才吃到,第一次闻见和你一样的感受!闻多了,你就发现这不是臭,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香味!”钟成御缓缓地叙说,思绪幽幽。
黎季月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男人会有如此平静的神情,禁不住开口道,“你以前不在南洋吗?”
钟成御看向黎季月,勾唇浅笑,“我也是七岁来到了南洋!”
“那你原来是从哪里来的?”黎季月忍不住往下问,对于这个男人的过去自己一无所知。
“天津!”钟成御眸色森幽,落地有声,掏出裤袋里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七岁以前,我一直呆在天津,直到日本人打了进来,才渡船逃到了南洋,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快成了名副其实的南洋人!”
黎季月听到这个男人竟然来自天津,犹记得娘说过,以前爹也呆在天津,还是那里响当当的人物!黎季月原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虽然总认为他的长相更像中国人,只是他在这里的势力和威望,让人无法质疑,想不到他竟然是中国来的!
“那你再也不回天津了吗?”黎季月不知为何自己要这么问,却话由心中,脱口而出。
钟成御轻轻地弹了弹烟灰,眸色顷刻间暗了下来,“没想过回去,却想过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是你的家人吗?”黎季月看得出钟成御神情夹着说不出的深沉,有着很悠远的心事,暗藏在心中。
“呵!家人?我早已没有家人!要找也是找仇人!”钟成御云淡风轻地冷笑着,眉心染上一阵阴骘。
“仇人?你还有仇人在天津?”黎季月原以为这个男人的人情恩怨都在南洋,竟然还有那么远的仇恨牵扯。
钟成御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眸色幽幽地转向黎季月,黎季月看着这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的仇家在我离开天津时,听说掉崖死了,不过前些年又得到消息,说是没死!”
黎季月听着,总觉得怎么这么熟悉的事情,记得娘也曾说过爹掉过崖。
“没死更好!我可以亲手面对他!或许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钟成御左手的玉扳指轻轻转动,漂亮的眼睛尽是阴沉。
“那你找到你的仇人,会杀了他吗?”黎季月脱口问出,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残忍的嗜血的性子,还真会那么做吧。
“会!”钟成御冷声吐了个字,看着黎季月的容颜,探手触及黎季月的脸蛋,黎季月惊了一跳。
男人的指头滑过她的脸颊,轻笑着,“你好像很关心我的事?”
黎季月听了,脸颊一下子泛红,心下有点紧张,语无伦次地开口,“没。。。你。。。你别想多了!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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