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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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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成司漠轻声低唤了一声,身躯朝着黎季月靠近。
成司漠双掌握住黎季月捂住双眼的小手,将手轻轻拨开,露出一双莹润剔透的水眸。
黎季月抬头看了一眼成司漠,一下子背过身去,看着凉亭外的雨雾,淡淡开口,“雨小了一些,我们回去吧!”
“好!”成司漠低声回应,心间上的痛意在发颤,他揽过女人的肩头,紧紧地揽着,他很害怕他会失去她。
成司漠撑开黑色的油伞,一高一低的身影淹入雨雾中,朝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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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依旧是湿热的天气,一座小岛上,灌木丛生中,隐落着一座宅院。
宅院里,大厅的落地吊钟传来滚鸣声,一直传到了书房,窗外,碧绿色的芭蕉叶迎阳舒展开,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地面上,将烟尘渐变成缥缈。
木雕镶嵌的玻璃窗微微敞开,窗外的阳光被芭蕉叶半遮半掩,阳光倾斜而入,金色的光晕笼罩着书桌前男人的身躯,在他的头顶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钟成御手中持着毛笔,神情专注地勾勒着书台上那一张画了又画的水墨画,眉心微皱,掌心一揉,又一次将画揉成了一团,丢在地上。
又一张宣纸在桌面上急促地铺展开,指节分明的手掌持着毛笔,在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男人的神情,不停地变幻着,时而蹙眉,时而柔笑。。。时间在流逝,男人不知厌倦地勾勒着手中的水墨画。
钟成御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将手中的毛笔搁在了砚台上,双手捧起桌上的画,上下细细地端倪着,薄唇凑近,轻轻地吹拂着未干的墨迹。
一阵敲门声响起,赵寻推门而入,“少爷,查理医生来了!”
钟成御没有抬头,继续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那一副水墨画,朝着赵寻招了招手,“赵寻,你过来,把这副画拿去框裱起来!”
赵寻一下子会意,立刻上前,接过了钟成御手中的画,没有多看一眼,他也清楚少爷又是画了黎小姐。
赵寻接过画,四下打量了一下书房,四周的墙壁密密麻麻挂满了每一幅水墨画,全是黎小姐的画像。
“少爷,这副画框裱好了,要挂在哪里?这里快挂满了!”赵寻提醒道。
钟成御拿过一旁的长杖,倾斜着身体,拄着腿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书房中央一站,抬起眼环顾书房四周,目光落在窗户上方。
“就挂在那里吧!”钟成御指了指,拄着长杖朝着书房外走去。
赵寻这才看了一眼手中画,是一副黎小姐落泪的模样,赵寻叹了一口气,这少爷也真是的,人家都画笑的样子,他偏偏画了一副哭的样子。
偏厅里,钟成御持着长杖坐下,查理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敲侧器,“御少,最近走起来还得力不?还会不会像前阵子那么费力!”
钟成御将西裤拢到了膝盖上方,沉声回道,“还好,最近感觉好了很多!我这腿何时才能行动自如?”
查理一边用敲侧器测了下钟成御的腿骨,仔细地检查,片刻之后,查理抬头说道,“看样子,应该不出半年就可以痊愈!”
“半年!!怎么还要半年?”钟成御忍不住咆哮了,双目染上了抑制不住的怒气。
查理起身,无奈地耸了耸肩,“御少,这还要怪你自己,原本你这腿伤一年就可以痊愈,你自己太心急了,才三个月你就下地走路,结果拉伤了筋骨,情况越来越糟,三个月前,你又自己跳到水塘里头,磕磕碰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查理开始配药,钟成御沉默了,手掌揉了揉眉心。
“夜里腿还会痛吗?止痛药还开不?”查理一边配药一边问道。
“不用!”钟成御冷声回应。
查理狐疑地看了钟成御一眼,转目看向一旁的赵寻,赵寻偷偷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问了。
查理一下子心领神会,继续配药。
“我配了十天的药!十天后我再过来看你!”查理放下配好的药,开始收拾医药箱。
查理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看了眼窗外,郁郁葱葱的灌木林。
“御少,你这小岛哪里找来的,比金蛇岛还要僻静很多!我看你住在这里,外头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充耳不闻了!”
钟成御掏出烟盒,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烟,淡漠地回道,“外头能发生什么,顶多就是变了天!”
查理背起了医药箱,笑道,“你再不出去,你那些产业都要被孙大少私吞了!”
钟成御不屑地冷哼,“老头子本来就没打算给我,私吞算不上!”
查理听了,四下打量了一下偌大的宅院,宅院外头那些个站的肃穆的保镖,调笑道,“说真的,御少,你这一年养伤,这些个庞大的支出,你都哪里弄来的?孙家资助你?”
钟成御扫了一眼查理,笑得森冷,“查理,不该问的别问,你可是当医生的!”
查理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不问便是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查理背起医药箱离开了宅院,钟成御坐在沙发上,眸色幽深地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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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墨色的苍穹布满星辰,宅院后花园,草涧里的虫鸣声叫的欢快,木栅栏盛开着满满一花圃的月季花,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放正艳的花冠,夏夜里一缕缕清风吹拂着,花瓣微微颤动。
钟成御拄着长杖,站在花圃旁,微微弯下腰,手中的长杖置在一旁,长杖斜靠在花圃的栅栏上,男人的修长的手,持过一把剪刀,深邃如墨的眼睛,神情专注如斯,剪刀在那一簇簇开败的花枝上,轻轻一剪,花朵落入泥土中,独留空荡荡的枝头。
钟成御一边剪着花枝,一手拿过一个小木勺,勺了一勺清水,浇灌在花枝上,清水淅淅沥沥灌入泥土中。
“少爷,该用晚餐了!”赵寻站在钟成御身后,提醒道。
钟成御继续浇灌着花枝,手指轻轻地拨开簇团在一块的花枝,手指插入泥土中,拔出了杂草,丢在了栅栏外头。
赵寻看着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说不了。
“赵寻,过来看看!”钟成御将手中的木勺子丢入水桶中,手掌带着泥土,拿起一旁的长杖,拄着站了起来。
赵寻上前,立刻递上一条白色锦帕,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花圃,在星光下汇聚成一片花海,低声道,“少爷!”
钟成御接过锦帕,擦去指尖沾染的泥土,递回给赵寻,拄着长杖,颀长的身躯立在花圃前,抬头仰望看着头顶这一片璀璨的星空。
钟成御拿出口袋里的烟盒,‘吧嗒’一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赵寻见状,立刻掏出了打火机为他点燃,泛着蓝色的火焰映着男人白希的侧脸,随即又灭了下去。
一阵烟雾从口中吐出,迷懵了男人刚毅的脸庞,“赵寻,你说月月看见这一片月季花,会喜欢吗?”
赵寻愣了一下,沉吟片刻,笑道,“少爷如此有心,黎小姐该是会喜欢吧!”
钟成御弹落烟灰,目光清幽,“今天几号了?”
赵寻脱口回道,“四月六号,洪凯发电报的时间到了!”
钟成御淡淡一笑,“嗯!半个月一次,洪凯发电报很准时!”
“少爷,明天大早上我就去镇上收电报!”赵寻立刻说道,他知道少爷每半个月最期待的就是从香港发来的电报,那是和黎小姐有关的!
钟成御没有再说什么,抽完了一支烟,拄着长杖,步子些许趔趄地朝宅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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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黎府,黎季月站在窗台前,仰望着窗外那一片星光,远处的那一片黄杨树在星光的辉映下,在地上投下一片黑影。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钟倾城在房门外,“月月,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黎季月离开了窗台,开起了房门,“娘!你怎么来了?”
钟倾城拉着黎季月的手来到房间里,四下看了一眼,笑道,“月月,我和你爹正考虑着到时候你和司漠成亲了,就让司漠买个靠这里近一点的房子,你回娘家也方便一点!”
黎季月听了,神情淡淡,“哦!你们和司漠商量就好了,我都可以!能够经常看见爹娘确实更好!”
钟倾城目光专注地端详着眼前的黎季月,“月月,你怎么了?昨天司漠向你求婚,娘看你都哭着接受了,怎么现在不开心吗?”
黎季月埋下头,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有点太突然了!”
钟倾城听了,眸色敛了敛,“你也十九岁了,司漠这一年对你的好,大家都看在眼底,你也挺喜欢他,不是吗?你和他成亲,爹娘放心,不会觉得突然,你要慢慢适应,女儿家总要嫁人的!”
“娘!”黎季月扑进钟倾城的怀中,眸光闪闪,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一滴滴地滴落。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钟倾城擦了擦黎季月脸颊上的泪水,有点不明所以,回想起当年自己逃婚去找阿啸,心里多的是激动!
黎季月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没什么,娘,我只是想到以后要离开你们,心里难受!”
钟倾城听了,一下子释然地笑了,摸了摸黎季月的脑袋,“傻丫头,都说了让司漠买个近一点的房子,到时候让你爹去打点一下,看看能不能就买在这排路边,那样子,你想什么时候回娘家就什么时候回娘家!”
黎季月听了,破泣为笑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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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洋小岛上,宅院书房里,钟成御背坐着椅子,清算手中账本上的账目,清算了几页的账目,钟成御靠在椅子上,看着一屋子的画像,眸光顿住。。。
片刻之后,钟成御拿过一旁的长杖起身,拄着长杖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手掌推开房门,空荡荡的房间,徒留一架黑色的钢琴,安静地放置在中央。
钟成御拄着长杖走向窗前,单手推开了窗户,迎面吹来的风轻抚过男人的脸庞,卷起窗前的纱帘。
钟成御回过头,目光凝滞地盯着那架钢琴,那一抹身影坐在钢琴前,那一双小巧的手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跃。。。
“月月。。。”一声低醇温柔的叫唤声,男人的手掌在半空中静止住,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叫唤声,钢琴前的幻境被一点点击碎消散。
钟成御僵在原地,墨色的瞳仁随着那一幕幻境的消散一点点地沉落,落寞痛楚淹没了心口。
静止地矗立着,直到手掌垂落,钟成御持着长杖走向钢琴,戴着玉扳指的左手拂过琴盖,带起一层薄尘,掌心染上一层黑色的污渍。
手掌插进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锦帕,男人的手掌拿着锦帕在琴盖上擦拭,一点点地擦拭去那一层沾染的薄尘。
弄脏的锦帕落了地,男人的手掌覆上琴盖,缓缓地打开,琴键落入男人的眼眸里,一点点的记忆在脑中回放。。。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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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0心有多痛(6000)
赵寻在隔壁书房里巡了一圈,没有看见在家的少爷,这才注意到隔壁微敞的房门。
赵寻轻声推开了房门,愣了一下,看着少爷双臂撑在钢琴两边,头埋在琴键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少爷!”赵寻叫了一声。
钟成御徒然睁开了双眼,一下子起身,拄着长杖,脚步很快却有点不稳,走到了赵寻跟前,“电报呢?快给我看看!”
赵寻手心捏紧了折叠好的纸张,一脸的难色,“少爷。。。这。。。”
钟成御目光敛成锐利的光,射向赵寻,“你这是什么意思?电报呢?”
赵寻犹豫地将那张揉着的纸张闪现而出,钟成御一眼瞥见,一把夺过赵寻手中的纸张,单手一扇,将纸张摊开,上面简短的电报内容赫然落入眼帘。
墨色的瞳仁紧紧地着那一排简短而又触目惊心的字眼,一遍又一遍的来回看着,直到眸光黯淡,双手颤抖。。。
“少爷。。。”赵寻紧皱眉头,看着少爷的反应,少爷的目光惊骇得吓人。
手中的纸张飘落地上,长杖“吭铛”一声落了地,圆滚的长杖在地上左右摇晃,晃动了一会,静止了下来。
钟成御站在原地,双手没有了任何支撑,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住了,没有一丝的知觉,双眼空洞地盯着不远处那一架若近若远的钢琴,那梦回百转的倩影,在目光中重叠着,那悠扬的钢琴声在耳边回荡,幻境又一次凝聚成微妙微翘的画面,在心底深处一点点撕扯开。。。
赵寻见到少爷如此,皱着眉头开口道,“少爷,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很多姑娘会对你芳心暗许的,其实这世上不只有黎小姐一个人,何况她。。她还是黎啸的女儿,少爷大可以。。。”
钟成御一把楸住了赵寻的衣领,目光深骇,声音冷沉,“你说得对!这世上不只有黎季月一个女人,可就这么一个黎季月,你说我该如何做?”
“少爷。。。这。。。”赵寻顿住,他一时间语塞了。
钟成御一把松开了赵寻的衣领,单手捂住未愈的左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
书房门紧紧地合上,钟成御坐在书桌前,一支烟在指间腾起袅袅青烟,深不见底的幽潭定格在墙壁上挂了满满的画像。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阵狂笑在书房里回荡,笑声森冷夹着悚人的自嘲。
钟成御停止了笑声,捂住胸口,深邃的眼睛泛着湿润的光泽,月月,你真的要嫁给成司漠,你竟然真的要嫁给别人,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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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灌木林中的虫鸣声声响愈发地大声,紧接着一阵闷雷响起,雷电在窗外划破黑色的夜幕,晃亮了漆黑的书房。
书房里,一点火星子发着光,窗外的闪电晃亮了男人侧脸,一旁的烟缸里积了满满的烟头。
一阵敲门声响起,赵寻轻声推开了书房的门,看着一室的漆黑,低声开口,“少爷,该用餐了,您都一天没吃饭了!”
这是赵寻第三次提醒道,他心里清楚少爷心里现在难受,只是再难受,这饭还是要吃的。
钟成御夹着烟,站了起来,扶着椅把,看向窗外,在风中摇曳的树叶,豆大的雨珠劈落下来,窗外那株芭蕉树,巨大的芭蕉叶子被雨水打的微微垂落。
“赵寻,去拿酒来。”
赵寻抬头看着少爷的背影,些许为难,“少爷,你腿伤还没好,查理医生吩咐了不能喝酒!”
“下雨了,喝点酒,什么痛都没有了。”黑暗中,声音冷沉冰凉,透不出一丝温度。
赵寻看了一眼窗外瓢泼而落的雷雨,一下子明白了,“少爷,查理医生上次有留下止痛药,这吃了,晚上腿就不会痛,不用喝酒!”
泛着火星子的半截烟被抛出了窗外,淹入雨水中,钟成御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
“少爷,别抽了,您抽了一整天了!”
钟成御止住了咳嗽声,目光冷凛,“去把酒拿来!不要再废话!”
赵寻犹豫地站在了原地,进退两难。
“赵寻!本少爷的话你不听了!?”钟成御怒喝道,捂着被烟熏得发疼的心口。
赵寻叹了一口气,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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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了一夜的雨,天放晴了,窗外阳光洒进书房。
赵寻推开了书房门,一室的酒味烟味,赵寻叹了一口气,看着醉卧在地上的少爷,摇了摇头。
赵寻招呼了下门外的两个保镖,伸手刚刚触及钟成御的手臂。
钟成御反手一推,睁开了发红的眼睛。
“少爷,你醒了,我们扶你回房休息!”话落,赵寻和保镖伸手要去搀扶钟成御。
钟成御一把推开赵寻的手,坐了起来,双掌胡乱地挠了挠昏胀的脑袋,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沉声开口,“赵寻,什么时辰了?”
“早上八点一刻!”赵寻如实回道。
“立刻准备一下,去哈德市!”钟成御神情严肃地开口,眼里有了坚定的眸色。
赵寻听了,立刻回头跟保镖吩咐了一下,拿过一旁的长杖递给了钟成御,“少爷,要去哈德市做什么?”
钟成御接过长杖,没有回答,拄着长杖,身子些许摇晃,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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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市,一座小洋楼里,成司火双手慵懒地搭落在沙发上,迷离的桃花眼端倪着坐在大腿上的陆红,嘴角含着轻佻的笑意。
陆红面目清冷,轻轻地剥开了葡萄皮,将果肉递到成司火嘴里。
“啊!”陆红凝眉痛叫了一声,成司火一口咬住了陆红的手指头。
“成司火,你快松开嘴巴,很痛!”陆红焦急地喊道。
成司火笑得邪魅松开了嘴,收回一只手掌,手掌覆上女人的青色衬衫,解开了女人的衣扣。
陆红身子微微一僵,手中的动作顿住。
“继续喂小爷!”成司火泛着邪笑,手指挑开女人的衬衫,开始肆意妄为地摩挲。
陆红咬了咬牙,继续剥着葡萄,一颗又一颗去了皮的葡萄落入成司火的口中。
“唔。。。唔。。。”成司火猝然靠前,另一只手掌把控住陆红的脑袋。将嘴里嚼碎的葡萄肉如数灌入陆红的嘴里,用舌尖一点点推入她的喉咙中。
“咕噜”一声,陆红蹙着眉心连着男人的口液吞了下去。
“好吃吗?是不是觉得味道特别甜?”成司火调笑地说着,手中轻薄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陆红撇过脸去,冷笑道,“成司火,你就这么点伎俩,我早习惯了!”
成司火轻笑了一声,手指落在女人的下巴处,扳过女人的脸蛋,吐着热气,“怎么样,要不要为小爷生个儿子?”
陆红闻言,心惊了一下,看着成司火,“成司火,你又发哪门子疯病?”
“我不发疯,若是你为小爷生个儿子,我娶你做小,这辈子我养你了,你看如何?”成司火挑着女人的下巴,手指粗重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陆红听了,冷哼一声,讥笑道,“好大的恩赐啊!我陆红真是受宠若惊!不过可惜了,火爷你也知道,我中毒了,每三个月都要吃一次药,恐怕不能为你生儿子了!”
话落,成司火眸色沉了沉,脸色阴暗,一想起陆红这个女人受到钟成御的掌控,心里就气得慌。
这个时候,外头跑进一位保镖,“火爷,火爷!”
成司火听见声音,下意识立刻搂过陆红的身子,将她敞开的胸口往自己的胸膛上压住,生怕被人看见,厉声朝着那位保镖喝道,“你他娘的没长眼睛,没见火爷我在办正事!”
那位保镖赶紧背过身去,慌慌张张地开口,“火爷,御少来了!在门外候着,说是要见你!”
成司火听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钟成御,正想着这事,这人就自己送上门了!还真是巧!”
“带他去会客厅,就说小爷一会就到!滚出去!”成司火怒声历喝。
那位保镖赶紧跑了出去,不敢多做停留。
成司火松开了手臂,双手立刻伸到陆红胸前,快速地为她扣上纽扣,一边说道,“赶紧扣好,不能让人看见!”
陆红冷嗤一声,“又不止你一个男人见过,怕什么?”
成司火手中的动作顿住,双目腾起怒火,一把捏住了陆红的下巴,“陆红,小爷肚量大,以前是以前,过去了我不跟你计较,现在你是我成司火的女人,你的身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听清楚了没有?”
陆红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吃力地回道,“听清楚了,你快松开我!”
成司火松开了手掌,继续扣上陆红的衬衫,一直将纽扣扣到脖颈处才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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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里,钟成御交叠着双腿,喝着茶水。
成司火揽着陆红踏了进来,“哎呦,什么风把你御少给吹来了,平常想见你一面都难!话说你这一年,都躲到深山老林去了?”
钟成御放下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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