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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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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燚低下头去:“两个尸体一个是吴景,另一个就是邓当!”

    “哈!”太史慈大吃一惊,缓缓转身看向那个蒙着白布的尸体,口中喃喃道,“这,阿蒙一直说要亲自做一张弓送给他姐夫的,现在却——”

    “啊!”正站在尸体旁边的大小乔猛然大叫一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诈尸?”

    高燚惊奇地看过去,邓当的蒙着身子的白布似乎动了一下,他又惊又喜地走过去,缓缓揭开那层白布,邓当的双眼赫然是睁着的的!

    可当高燚伸手摸到邓当鼻子前的时候,分明没有了呼吸。

    忽然,邓当的手高举起来,一把抓住了高燚的手!

    高燚大骇,却怎么也无法挣开,大家纷纷围了过来,个个震惊不已。

    半晌,高燚放弃了挣扎,他静静对邓当的尸体道:“邓当将军,你放心地去吧,阿蒙和他姐姐我高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阿蒙是一个很崇拜你的人,我一定让他承继你未竟的遗志,做一个叱咤战场的大将军!”

    然后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邓当的手慢慢软了下去,眼睛也缓缓合上了。

    黎明即将破晓,天边一颗流星划过,留下一道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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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管亥的身世

    扬州,曲阿西南三十里郊外山林之中,一个寨子依山傍水,矗立在花木掩映之下,山林深处,更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更有无数林立的箭楼辉映在红花绿叶之中。

    入口深处不远,忽然豁然开朗,只见正中一处平台,约莫有方圆百余丈,此时数千黄巾兵正手持棍棒,发了疯一般地向自己人攻击着,场上尘土飞扬,遮蔽了天边的日头。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江南却还是一派郁郁葱葱的风景,此时的北国应该已经下过好几场大雪了吧?不过是一条大江,两岸却是浑然不同的时令,真是令人称奇啊!”高燚看着周遭,轻轻说道。

    “是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唯有奇才使得人有了探寻奇妙的动力!”管弦上身穿着一件牛乳般的襦裙,下身则是紧裹在腿上的罗裳,外披了件丝绸长衫,跟在高燚的身后,信然说道。

    高燚转过身,眼带笑意地看向这个总是紧皱着一对柳叶眉的姑娘道:“说得好,其实我一直在想琴操你真正的来历,一个穷苦百姓家的女儿恐怕没有机会学四书五经,又有这样的见识吧,这还不算,青州是管亥经营多年的基业所在,你辅助着他不断壮大还可以理解,可曲阿我们才来了不到半年,你居然就把我们的队伍发展成可以和这个扬州刺史刘繇的曲阿官军对立的有利形势,很不可思议啊!”

    管弦低下头,声音有些不自然:“主公一定要知道原因吗?”

    “在徐州的时候我曾经问过管亥,但看他的窘相我不想为难!”高燚说道,“思来想去,只有亲自问你了!你也知道,刘繇不会这么看着我们坐大的,他下一步的计划要么是联合周围的人来攻打我们,要么就是让我们和袁耀或者山越打,我的风格一向是不让敌人牵着我的鼻子走,冬天是个用来吟梅赏雪的好时令啊!”

    高燚的话锋这么突然一变,若是换了他人定会摸不着头脑,但管弦自是不同,虽然她与高燚交流不多,但总是能根据高燚的言行举止猜测到下一步的用意,因此高燚后面这句看似无心的话一出,管弦立即接着说道:“所以要在春天到来之前制定好对付刘繇的策略是吗?”

    高燚抱臂于胸前,点点头道:“我没有怀疑你忠诚度的意思,只是我一直觉得你似乎对我有着深深的戒心,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更喜欢藏起自己来做点实事,然后对外宣布这是我的主意,也许是你觉得自己的能力在我之上,而我不能很好地让你发挥自己的能力,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这种担心是没有必要的,但你又实实在在地为我做了好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你还是——”

    “杀了我?”管弦也丝毫不惧高燚的直视,所有人都把高燚当做高高在上的主公看待,惟独她没有这种感觉,因此她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还不至于这样蠢!”高燚惊讶了一下道,“功业未立却先杀功臣,这可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我知道主公不会真的这么做,所以我才敢这样问?”管弦心头闪过一丝战栗,因为她忽然有一种感觉:高燚应该是心如明镜的,只是有时候她是故意装作没自己聪明!

    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就是成了班门弄斧的小丑了吗?

    希望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高燚忽然发了话:“其他的我不管,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你和管亥身世的真相,你也懂我故意支开他的意图!”

    果然是瞒不住的,管弦轻笑一声道:“主公总是听我叫他二哥,可知那大哥是谁?”

    “亲生的?”高燚先问道。

    管弦点点头:“是亲生的没错!”

    高燚脑海中霎时转过一圈这天下间姓管的人物,忽然想起在北海名士管宁!

    “我大哥就是管宁!”管弦终于说出了这话。

    虽然有这样的心理准备,高燚还是略微有些吃惊,毕竟无论是管宁,管亥,还是管弦,这三人分明是三个极端的性格啊,一个避乱辽东,与世无争,一个为数万黄巾渠帅,极其勇猛,而眼前的这个却又是满腹计谋,巾帼不让须眉。

    管弦看出了高燚的吃惊,笑着继续道:“我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就死于一场瘟疫了,全赖大哥拉扯我和二哥长大,但后来二哥渐渐长大后跟大哥产生了分歧,大哥一向是自诩为文人高士的,而二哥总想着学习枪棒,靠自己的武力做出一番大事,大哥说了很多次也不听,后来正好赶上黄巾起事,二哥便集结了自己平日的弟兄响应张角开始在青州徐州发展,一时之间倒也蔚为壮观,二哥一度想让大哥为之出谋划策,但大哥对自己的弟弟居然成了乱贼而深以为耻,避难辽东只是大哥的托辞,其实大哥是生二哥的气,走的时候还说此生与二哥决不再相见,不再有二哥这样的弟弟,想不到二人这一诀别就是这么多年!”

    高燚道:“原来如此,我说管亥怎么有时候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是,长兄为父,若是连自己唯一的兄长也唾弃了自己人生确实就像少了精神支柱!”

    管弦接着道:“那会我还小,不太懂事,整天问大哥我二哥去了哪里,大哥只是冷冷对我说二哥死在了战场,后来我长大了,知道二哥做了黄巾贼,于是我便不顾大哥的阻拦,千里迢迢从辽东来到青州千辛万苦找到了二哥,但到了二哥军中我才发现二哥和他的队伍并不像大哥所说的那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相反二哥视每一个部下如亲兄弟一般,派人安顿好他们的妻子儿女,做的也是劫富济贫,诛杀恶人的善事!”

    高燚毫不怀疑管弦的话,他点着头道:“管亥的部队无愧于仁义之师这个称号,得其助我是我大幸!”

    管弦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大哥和二哥这两个亲人了,因此这两年我在二哥军中,不仅是为二哥出谋划策,更是在想方设法缓解他们的紧张关系!我知道大哥并不是无情之人,太史将军从辽东回来时大哥还曾托他看看二哥的,也是有缘,现在我们都走到了一起!”

    “说什么呢,主公,阿弦?”只听一声朗声长笑,身穿皂色麻衣的管亥走了过来。

    “没什么,二哥!”管弦收起脸上的不自然,笑着走过去对管亥道,“主人找我来想说说攻打曲阿的事情,正好二哥你来了,大家就一起商量个法子!”

    “是吗?”管亥脸上泛着红光,一看就是喝多了几杯,他对高燚道,“这真是太好了,那个刘繇老是不自量力地前来攻打咱们,我想着也是时候教训一下他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高燚刚要说出来刚才的事情,却被管弦打断了:

    “主公刚才明明不是说了吗?刘繇不会这么看着我们坐大的,他下一步的计划要么是联合周围的人来攻打我们,要么就是让我们和袁耀或者山越人打,不能让敌人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所以要在春天到来之前制定好对付刘繇的策略不是吗?”

    “对对对!”高燚笑道,心里却明白管弦现在还不想让管亥知道这件事,原来这个管弦更是一个性情中人,天下间的情义之人何其多也,想到这里,他便道,“进攻刘繇的事情必须从长计议,在子义还没有从刘繇那里得到消息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现在我们已经不是流浪军了,因此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才可以!”

    管亥诧异道:“怎么主公你从中原来了以后变得这么谨慎了?”

    高燚道:“这不是谨慎,若是我们不详尽地计划一下便贸然出击,胜利固然重要,但若是靠着惨重的伤亡换来的胜利我宁可不要,我们的这支也算经历了一些风雨的精兵是要留着以后争霸天下用的,死一个就少一个,说起爱惜士卒,我想我并不下于你吧?”

    管亥点头道:“这个我信,主公是这天下间最好的主公!没有你的让我们来扬州的战略,现在的弟兄们可能已经都被曹操收编了!”

    高燚连连摆手:“自己人,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其实我这个人是天下间最奸诈的主公才对,我呢只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多找几棵试试罢了!”

    管亥有些愕然,高燚的这个比喻让他很摸不着头脑啊,他不由苦笑着问高燚:“主公你可以把话说明白一点吗?凭我的智商很难理解啊!”

    “哈哈哈哈!”高燚大笑起来,指着管亥不能自已,“管亥大哥你太可爱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像我现在这样,在各地或明或暗地安插我们自己的人,为什么我要尊奉汉室,因为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大贤良师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更复杂,也更艰难,至少,在这个前提之下,没有人敢轻易动我,不是吗?”

    管亥恍然:“明白,我一直都纳闷为什么主公不打出黄巾的旗号,原来关键就在这里!”

    高燚拍拍管亥肩膀:“怪我,一直没有同大家说清楚,因为我自己都不确定这条复杂而艰难的道路的未来,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

    管亥拍拍胸口:“不管是什么,都有我管亥给主公打头阵摆平!”

    这时一旁的管弦说话了:“主公和二哥说的都没错,但不能让刘繇这个家伙就这么呆在曲阿城里踏雪吟梅赏月酌酒,我们得给他些厉害瞧瞧!”

    这时一名小兵匆匆跑来:“主公,外面来了一个自称凌剑的人要见您!”

    “凌剑!”高燚听了大喜,目视管弦管亥兄妹二人,“偷袭刘繇的人选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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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夜袭曲阿城

    初平二年十月朔夜,曲阿突降大雪,人们一觉醒来,看着外面百年难得一见的壮美雪景,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曲阿城的守兵们惊异地看着纷纷扬扬而下的鹅毛大雪以及这大雪瞬间点缀成的冰雕玉琢般的天地一色,花草树木还在,就这样被紧紧包裹在雪中,不由放松了警戒,一个个指点着有说有笑。谁也不知,紧随这大雪背后的杀机。

    某人:“大雪纷纷落地,”

    某某人:“都是皇家瑞气。”

    某某某人:“再下三年何妨?”

    某某某某人大骂:“放你娘的狗屁!”

    说完便冲上去对某某某人一顿臭打,某人立即上前劝架:“动什么手啊?又闹不出人命,有意思吗?”

    某某人在一旁镇定自若地擦汗:“你这是劝架还是火上浇油呢?”

    这时一声大喝传来:“张三李四王五赵六你们四个不好好守箭楼干什么呢?”

    四人立即停了手,向下面望去,见自己的上司钱七正矗立在风雪中如一座伟岸的丰碑一般不怒自威。

    “没事伍长大人,我们正在吟诗作对呢!”

    忽然他们四人眼神中满布着惊骇,一支羽箭嗖的射进了钱七的身体,钱七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软软倒下了。

    “有刺……”客字还没有说出口,箭楼上的四人也纷纷被暗处袭来的冷箭终结了生命。

    阴影处走出来几个白衣人,见已经得手,把手放在嘴上吹了一声长哨。

    “又摘掉一个哨塔!”隐蔽在不远处树林里的管弦嘴角轻笑道,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衣,身后的数百兵卒也各个身穿白衣手执白刃,同这纷扬的大雪没有异样。

    数百人静静按伏,在管弦的指挥下悄悄向曲阿城推进。

    一时之间,曲阿城外的长哨声此起彼伏。

    “你们看,那是什么?”城墙之上一个士兵好奇地指着地上会移动的“雪”对身边的同伴道。

    同伴们不经意地看了一下,笑着对那个士兵道:“你眼花了吧?地上除了雪还是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我们北方每年冬天都要下雪的,你个扬州人连雪也没见过真是悲哀啊!”

    话犹未完,一个大将走了过来厉声对他们道:“嬉笑什么,还不快去巡哨!虽然主公去了丹阳不在这里,但我们也不要大意了!”

    另一个士兵道:“校尉大人,我们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这里是扬州治所,有牛渚,当利拱卫,袁耀怎么可能打到这里来?”

    这校尉听了这话很是不满,他大怒着看向这士兵道:“你知道什么?我们的敌人又不是只有袁耀一个人,还有西面的祖郎,南面的管亥,哪一个我们惹得起?”

    这时一个小兵急忙来报:“校尉大人,有奇袭!”

    这校尉陡然变色:“在哪里?一定是管亥的人,我陈横要让他们知道我手中这杆枪的厉害!”

    “就在那里,大人你看!”小兵领着陈横到了一处人烟稀少处,指着对面给他看。

    陈横伸头望去,白茫茫一片大雪,什么也没有啊?这个小兵敢糊弄自己,是不想活了吗?

    他猛地转头看去,却只看见了一大片喷洒的红色液体!

    刀光泛过,陈横的人头滚落在地,大睁着的双眼依然满布着疑惑与不甘。

    良久,无头的尸身才缓缓倒下,喷洒的鲜血殷红了这片白茫茫的大地,给这个曲阿城点缀了异样的光彩。

    “冬天到了,万籁俱静,战争却不一定停止,注定这场大雪是一场恶战的前奏!”议事厅里,一脸平静的荀攸对守将樊能道,那张脸平静地令人不寒而栗。

    樊能有些急躁地对荀攸道:“先生真的不需要做出动作吗?听士兵说这伙贼人已经杀掉我方一员校尉了!”

    荀攸摇摇头:“他们的来意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他们现在既然只是在暗杀,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是要我们自乱阵脚!我方若是不乱,他们也不能奈我何!”

    樊能点点头道:“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但听说那个死掉的叫陈横的校尉武功底子也不错的,却被对方一个暗袭就遇害了,看来他们中间隐藏着一名高手啊!”

    “高手?”荀攸不以为然地看向一旁,目光落在边上闭眼养神的杜雷身上,“能有多高?”

    “我去!”杜雷猛地一睁眼睛,起身对荀攸道,“自从上次在荆州和那个文聘打了个不分胜负,一转眼又有一个多月没有遇到好手了,就让我去教训一下这群贼人!”

    樊能大喜:“有杜雷壮士出马,自然是再好不过!”

    荀攸也对杜雷点点头:“把他们引到我们埋伏的地方,不要把他们吓跑了!”

    “明白!”说话间杜雷已经消失在了厅外。

    “刘繇这里的人物也不过如此而已!”又结果了一个可怜鬼的性命之后,凌剑舔舐*着自己剑上的鲜血,无聊地说道。

    长安的任务完成之后,他就悄悄离开了,听说高燚倒了曲阿,他便也不请自来了,加入到了这次的夜袭行动中。

    “蝼蚁小兵当然算不上人物,不知道我这个亡命之徒能不能入阁下的法眼?”

    杜雷冷冷的声音从凌剑背后传来,如一道闪电,震慑到了凌剑。

    凌剑猛地转身看去,全身都笼罩在黑衣里的杜雷静静望着自己,满身的黑色与地上的白雪极为不协调又异样诡异的交相辉映着,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二人静静对望,视周遭如无物。

    杜雷慢慢抽出短刀:“一定杀了很多人吧?但是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染上血迹,我是该说你武艺高强还是有洁癖?”

    “你说呢?”凌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惊奇于它的干净,是自己太过沉醉于杀戮了吗?杀人而不染血这种境界自己已经达到了吗?

    “杀人的最高境界是杀人不流血!”杜雷缓缓走近凌剑,口气异常诡异。

    “怎么可能?”凌剑笑道。

    “不信?”杜雷道,“哪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杀人不流血!”

    “何必跟他罗嗦,我去结果了他的性命!”凌剑身旁一个士卒大怒道,说着便举剑向杜雷冲了过去。

    “来得好!”杜雷猛然大喝一声,侧身闪过那士卒的猛攻,挥刀在其身上一拍,然后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情况发生了,那个士卒竟然失去了重心,就这么大睁着双眼缓缓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周身,果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怎么做到的?”眼看自己人一个个目露惊骇,凌剑却根本不惧,而是依然笑问杜雷。

    “你竟然没有惊讶?”杜雷也惊异于凌剑的镇定自若。

    “我为什么要惊讶?”凌剑耸耸肩道,“这天下间的奇人奇事我凌剑见识得多了去了,你这小小的雕虫小技就想瞒过我?你不过是想用言语让我心神大乱而已,然后伺机杀掉对方罢了,说起来的话你的武功比我差多了!”

    “试试才知道!”杜雷也想不到一直靠激怒别人的自己此次竟会先沉不住气,他大喝一声,抽刀劈向凌剑。

    “已经杀掉九十九个人了,加你一个正好够百!”凌剑举剑相迎,嘴上这么对杜雷说着,却又转而低声向其他前来袭击曲阿的同伴们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们快去通知其他人撤退!”

    众人也感受到了杜雷身上涌出的凛冽的杀气,对凌剑道:“要走一起走,你是主公的心腹,绝不可以有事情!”

    “我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凌剑冷喝道,“倒是你们都要给我好好回去!”

    诚然,虽然事先探听到刘繇率大军去了泾县攻打祖郎,却不代表曲阿这里就没有大将,此番是为了探知曲阿城东布防情况和到底有何人把守,不过现在看来,居然有这样一个人物在此守株待兔,那可见此地一定有高手等着主公在此自投罗网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主公陷入危难!

    说话间凌剑已经和杜雷战在了一起,刀剑相交,那杜雷却连连向后退了数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赞服地望着凌剑道:“好功夫!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式在后面!”

    恩?凌剑诧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和对面落了下风的杜雷,继而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果然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受死!”

    说着凌剑全力攻向杜雷。

    杜雷眼现惶恐之色,侧身想躲避,却没能躲过这一剑,肩膀上立时留下了一道伤口。

    “我可不能死在这里!”杜雷丢下一句话,向内城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凌剑对于杜雷的异常举动丝毫不疑有他,而是快步疾速跟上。

    杜雷不停地跑着,凌剑不停地追着,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杜雷一脸无奈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凌剑,脸上陪笑道:“不用这么认真吧!我们俩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你的身手也不错了,可惜遇上了我!”凌剑用剑指着杜雷,“说,城内谁人为将?共有多少兵马?”

    “你是很聪明,但聪明的人却也会犯最简单的错误!”杜雷冷不防道。

    “什么意思?”凌剑诧异道。

    杜雷不说话,而是用手指指凌剑头上。

    凌剑好奇地看向上面,一个铁网子从天而降,将他迅速包裹起来,凌剑用力砍那网绳,却发现根本砍不断,唉,要是有把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在手该有多好啊!

    “现在应该是我来问你,你是谁的人?你们来了多少人?”暗处的荀攸和樊能一起走了出来,四周立即涌现一群士兵纷纷用兵器指着凌剑。

    “原来你小子给我使苦肉计引我上钩!”网子里的凌剑望着荀攸身旁的杜雷笑道。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快说你们有什么阴谋!”杜雷用刀指着凌剑大喝。

    凌剑对此置若罔闻,只是淡淡道:“你刚才也说了我很聪明,你觉得一个聪明人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或者换句话来讲,你们不觉得我是故意让你们抓住的吗?”

    杜雷和荀攸同时身子一震:调虎离山?

    这时一个小兵匆匆来到樊能面前道:“大事不好了,将军,刘基世子被贼人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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