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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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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身旁一员副将冷笑一声,当即弯弓搭箭,朝着一袋粮食射去,噗地一声,射出个窟窿来,黄澄澄的稻米顺着窟窿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洒下来,洒进泥坑里,洒得周仓满身满脸都是,那副将对丁原到:“大人,粮食是真的!“
而周仓还在哪里扑来扑去,把稻米从泥坑里捡起来,鬼哭狼嚎一般:“求求你们了,不要带走这些粮草,不然我就是死罪了啊!”
此时丁原的士兵早已争先恐后地将粮草都扛到了肩膀上,周仓拉住其中一个人求爷爷告奶奶,但是众人此刻都是抢红了眼睛,谁还去管周仓,丁原恍然大悟道:“原来敌人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故意在城东以假粮草诱引我军,而以真粮草运给,埋伏在附近的伏兵,只等我救应诸将从此路过的时候,突然发难,若不是我恰巧误打误撞碰到了这队粮车,只怕这五千人马要葬身附近了!”
看到时机成熟了,陈鲲才对刚刚撤回来的管亥道:“传令下去,让埋伏的兄弟们制造点动静给丁原知道!”
“是!”管亥说完,便匆匆隐没在丛林之中。
“哦哦哦!”密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复一阵的呐喊声来,而且还夹杂着擂鼓声,梆子声,互相交织,早把正在抢粮草的丁原军给惊动了,丁原暗叹一声果然自己有先见之明,果然命令部队向大营撤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周仓此时还在到处求人:“大哥行行好,杀了我吧,大哥,行行好,杀了我吧,我不想回去等死了!”
丁原自然也看见了周仓那可怜的身影,停下马来,正好这里动静也传到了晋阳西门与南门的丁原军耳朵里,他们生怕丁原出事,便撤军而回,丁原向其解释了缘由,诸将不由一阵后怕,吕布干脆直接走过,一把将周仓拎起来,丢到自己马背上,冷笑道:“这人生得彪悍魁梧,却跟个娘们一样只会哭哭啼啼的,不如把他跟粮草一块煮了!”
张杨不同意:“少将军,我们抢了他们的粮草,不如行行好,把他收作自己人好了,比较这么多粮草,够咱们应付个把月了,他可是咱们的大功臣啊!”
众人大笑着,上马而去。
直到丁原军都走光了,陈鲲与张宁等人才从密林里走出来,不一会管亥也和数百个弟兄现出了身形,不过管亥脸上还是有些迷惑,他问张宁:“小姐,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啊,有必要让周仓被他们带走吗?”
张宁指指陈鲲:“这个,你问鲲哥,谁知道他又是出的什么鬼点子!”
管亥又看向陈鲲,陈鲲却只是笑笑,高喊一声:“戏演完了,我们也收兵回城,等着周仓的好消息吧!”
数百人马浩浩荡荡而回,当然对丁原军放出风去,称是无功而返会晋阳城了。
“可恶啊!”得知埋伏在密林里的只有数百人,张辽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他看着营内众将士狼吞虎咽地将碗中粥饭填进肚子里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太出来。
“哎呦!”突然一个士兵吃着吃着,捂着肚子叫痛起来,张辽一惊连忙冲过去,这时又有几声惨叫响起,紧接着,营内惨叫之声,此起彼伏,炸了锅一般刺耳。
“这次截获的粮草,是有毒的!”张辽终于反应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吃这饭,可是别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而此时,营帐四面,传来了阵阵骇人的铁蹄声响。
………………………………
第077章 张辽奋神威
“可恶啊,原来这才是敌人的真正目的,竟然是有毒的粮草!”张辽心念电转之间,将之前种种情状在脑海翻过,这才想起周仓是有问题的,忍住肚中不时传来的腹痛,张辽提刀纵马,要去把周仓找出来砍了,但转遍整座大营,哪里还有周仓的身影?此时营内惨叫声一片,黑山军趁势前来劫营,人马践踏,丁原军死伤惨重,张辽心中慌乱,立即前去丁原营中,只见丁原也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奋力杀敌,张辽暴喝一声,挥刀奋勇向前,冲散敌兵,救出丁原,扶上马背,此时丁原已近人事不省,还当张辽也是敌人,挥剑乱刺,张辽一把夺过,晃着丁原道:“大人,是末将啊!”
丁原张开眼睛来,看清是张辽,眸中腾起一阵喜色:“文远,是你!”
“大人此刻不要多说话,末将护送大人突围出去!”张辽也翻身上马,青龙钩镰刀在手,左右挥扫之间,几个想要偷袭的黑山军纷纷被击飞。
“文远,我不行了,你快走,找到奉先,一定要把晋阳城夺回来!”丁原吃力说着,有着无限的惆怅。
“不要说了,大人,你曾于末将有救命之恩,末将就是死,也要把您从这里背出去!”张辽神色凛然,看着营外汹涌而来的黑山军,渐渐再次握紧这把曾随他无数次出生入死的兵器。
“杀!”一众黑山军自然看到了营中护持着丁原的张辽本人,他们知道,拿住丁原,便是大功一件。
但是张辽不会同意,他催动坐骑突入黑山军之中,长刀如风,毫不留情,挡者披靡,纷纷荡起阵阵血雾,四溅飞散,也把张辽染成了一个血人,看起来异常恐怖。
丁原的士兵遥遥望见,也纷纷聚集起来,张辽长喝一声:“大家伙跟紧了,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杀出一条血路!”众人慷慨激昂。
此刻陈鲲和张宁已经回了城,早有人来报给给他们:“丁原的人马已经全部中了毒,周仓大哥趁机带着埋伏好的兄弟前去劫营,丁原人马溃不成军,只是有一员大将护卫着丁原,左右冲突,兄弟们遮拦不住,周仓大哥特来请求大哥前去支援!”
张宁望望陈鲲,盈盈一笑便说道:“不用想了,此人定是那个高燚的结义兄弟张辽,又是一员虎将,周仓的人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陈鲲沉吟了一番之后才道:“传话给周仓,不要阻拦这个张辽,让管亥和周仓联手,象征下地和他过过招即可,不可伤他,也不可伤了自家兄弟,毕竟这一战,咱们的目的不是让丁原死,而只是让他大军撤退,如果丁原现在死了,那我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诺!”
“挡我张辽者,死!”张辽护卫着丁原,带着收拢起来的数千士兵,一路之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勇不可当,管亥领了陈鲲命令,拍马赶来与周仓会合,候在张辽必经之路上,只等着一场厮杀!
“是你!”张辽自然看见了周仓,心中起了无限杀机。
“是我!”周仓此刻策马提刀,再不是先前护粮时的可怜模样,反倒是凛凛战意,等着张辽前来送死
“死!”张辽冷喝一声,长刀倏然而出,直取周仓,周仓自恃力气大,竟不躲避,挥刀来迎,便于马背之上,与张辽硬碰硬拼杀,他本不是张辽对手,只因张辽现在中了毒,无法拼尽全力,因此竟然被周仓力气盖过,张辽只得运起巧劲,智取周仓要害。
“嗤啦”周仓只觉得肋下一凉,朝下看时,有殷殷血丝渗透出来,大喝一声,怒气满胸,张辽处在这种极为不利的局面,居然交手都能不落下风,该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正思量间,张辽又是一刀攻到,这时管亥早已按捺不住,骤马倒提狼牙棒而来,那狼牙棒在地上带起一溜烟尘,猛然一起,隔开张辽长刀,同时扬起的沙子也迷了张辽的眼睛。
张辽只觉得眼中一痛,眼前一阵模糊,朦胧中只感到两股杀气纵横驰骋而来,于是本能举刀一格,只听一阵铿锵声响,果然将周仓大刀与管亥狼牙棒齐齐闪开。
“厉害啊,又中了毒,又瞎了眼睛,居然还能以一敌二!”管亥被张辽这一格挡,只觉胸中气血翻涌,暗赞张辽实力之强。
周仓也不好受,他当日与赵云交手,不曾占到半分便宜,而且还弄得一身的伤,这个张辽现在情状,怕是不输赵云!
“怎么办?”管亥问向周仓,“难道就这么让他跑了不成?”
“这个容易!”周仓忽然注意到了张辽身后的丁原,大刀一指,“我们真是笨,打那个老的!”
这话自然被张辽听在耳中,他知道若是不能尽快突破眼前二人,等到张燕的人马找到这里,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可是现在,腹中隐隐作痛,眼睛又一时难以恢复,莫非等着神仙前来相救吗?
“张辽将军,你带着主公先撤,我们死守此地,不会让张燕通过的!”身后士兵们纷纷道。
“要走一起走!”张辽眯着眼睛,此时已经是红润一片,虽然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可是黑暗中却隐隐有一条光芒照射下来,照耀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张辽耳中也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老者的声音:“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用心看,才能无往而不利!”
“用心看!”张辽说着,似乎突然悟到了什么,嘴角起了笑意。
“哼!”“哈!”说话之间,周仓与管亥一起策马而回,刀棒齐举,向着张辽攻到。
张辽不紧不慢,耳中早已听得周仓管亥二人兵器来时轨迹,待得将要及身之时,突然身子一低,刀棒一起几乎擦着张辽后背的皮肉划过。
周仓与管亥一惊,张辽这个反应大出他们意料之外,若是此时马背上只有张辽一人倒也罢了,可是这个张辽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昏迷着的丁原吗?
借刀杀人?
“管他这么多,照杀!”周仓心下一横,在刀上多使了一分力气,管亥也是如此,二人兵器攻势不减反增,眼看着便要将丁原砍做两段。
“去!”不想此时,张辽突然暴喝一声,低着身子手腕一抖,青龙钩镰刀蓄势一旋,只听得碰碰两声,刀柄刀背兀地在周仓管亥身上一撞,他二人此刻注意力全在丁原身上,况且招式已老,不及不防,只这两下,当即从马上倒飞出去,摔到了地上去。
“走!”众士兵正要将地上周仓管亥拿住,却被张辽喝止,他此刻眼睛已勉强能看,对周仓和管亥道:“告诉张燕,迟早有一天,我张辽会亲自擒获他!”
说罢,数千人浩浩荡荡离去,周仓和管亥拍拍土起身,相视一笑:“不会给这小子机会的,因为以后要擒获张燕的,是我们!”
………………………………
第078章 推心以置腹
“报,丁原大军退兵了!”
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把坐镇城守府的张燕惊得坐了起来,他看向下面好整以暇的张宁,不禁满眼错愕,然后看着前来报告的传令兵,厉声问道:“可是真事?”
传令兵稽首拜倒于前:“确是真事,丁原大军不知从何处抢来一批粮草,吃了以后上吐下泻,周仓与管亥二位将军趁机率本部数百人马,遥为声势,诈称我军主力,丁原与其麾下众将不敢恋战,已经撤退了!”
张燕犹自不信,出府登城而观,果然南面丁原大营炊烟不起,旗帜杂乱,往日人影纷纭的情景也已经不见,不由回身,眸子腾起一股子怒气,看向身后的叶十七。
叶十七身子一凛,而最震惊的莫过于他,叶十七自料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亲自前往丁原营中告知将有粮草送来,其实正是为了让丁原生起戒心,从而不出战,得以不会中了张宁的计策,如何到头来还是失算了?
“丁原为人谨慎,居然会中计,真是前所未闻,张燕不才,愿听宁小姐垂教!”张燕虽然外表粗犷,礼贤敬士也是出了名的,他神情谦恭地将目光转向张宁,希望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宁笑笑:“此事小女子并不曾出一谋一策,全是我这位不知名姓的粮官所为,褚帅想听,不如问他!”说着,张宁指了指身后的陈鲲。
“哦?”张燕打眼看了一下陈鲲,见他白袍白甲,气势倒也不错,惊叹道,“这不是那个敢于和军师对质的那个粮官吗?先前没有细看,现在看来,倒是一表人才啊,不知你是以何法子退敌的?”
陈鲲从容道:“回报褚帅,小人也不是什么智谋之辈,只是长期押运粮草,因此只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小人先命一队人马押着装有柴草的假辎重队从城东南行进,目标正是城东南的那道狭窄山谷,褚帅也说了,丁原是谨慎之人,因此火攻之事从一开始其实就是一个幌子,丁原必不会上当,因此定弃这条路而走西面大路,于是小人便建议周仓管亥二位将军押运着真正的粮草,也是诈称西南密林有伏兵,将此粮草护送过去,丁原见粮草是真,必定不会再深入,因此会合其他将领,便回了营去,其实那粮食,都是掺杂了泻药的!”
叶十七转到陈鲲面前,目光里闪着寒意:“那请尊驾告诉在下,为什么要用火攻作为幌子?”
陈鲲笑笑:“我等与宁小姐初投褚帅帐下,便立下军令状,必然有人不服,难免有人从中坏事,甚至将军情告之于丁原,因此小人便建议给了宁小姐这个法子,明面上声称要火攻丁原,其实是说给这些人听的,实际上设法让丁原抢走这批掺杂了泻药的粮草才是关键所在!”
叶十七微微一惊,暗赞此计真是高明,简直是一箭数雕,不由拱手称赞:“坏坏相扣,可谓深谙兵法虚实之道,阁下只是做一个粮官真是可惜了!”
陈鲲谦逊道:“军师真是谬赞了,这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入得了军师的法眼,小人实是不及!”
“哈哈哈!不要在这里推来推去的了,你们以后都将是我张燕的左膀右臂,这样,十七为军师,你以后做我的副军师,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张燕朗声大笑,突然开口打断了叶十七与陈鲲的对话。
但这一句却让在场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原因没有别的,只是都觉得张燕拉拢人也太直接了。
陈鲲谦虚道:“小人无名无姓,如何当得起这等殊荣?副军师之职实不敢受!”他这样说着,目光却是故意瞟向张宁,然后又让张燕看到,意思很明显,挖墙脚可没有这么当着人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挖的。
张宁则是假装毫不在乎,反倒劝说陈鲲:“褚帅要你做副军师,是你的福气,不要驳了人家的面子!”
“谢褚帅!”陈鲲这才谢恩,算是接受了这副军师之职,却没有跪下,引得其他诸将十分不满。
张燕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不在意,赞服地拍着陈鲲肩膀道:“人生天地间,岂可无名无姓?我看你白袍白甲,又喜欢骑白马,便给你起了一个好名字,叫做张白骑如何?”
真是一个难听到家的烂名字,陈鲲在心中不禁恶寒,不过还是得表现得千恩万谢地接受:“谢褚帅赐名!”
“至于周仓和管亥二位将军嘛!”张燕看着得胜归来的这二人耀武扬威,鼓噪呐喊,数百人气势无比之高,一时之间倒想不出合适的赏赐了。
叶十七趁机道:“褚帅,黄巾主力虽然被镇压,倒是有许多流浪各地的小股势力,褚帅想继承大贤良师的遗志,便应该将这些流浪军全部聚集起来,拧成一股绳,不如将周仓将军派往汝南,管亥将军派往泰山,以宁小姐的名义,招诱当地的龚都、刘辟、何仪、臧霸、昌郗、管承等势力,悉数来投褚帅,彼时声势壮大,何愁黄天之世不能到来?”
“果然好计策,再没有比这赏赐更好的了!我便封周仓为汝南渠帅,管亥为泰山渠帅!”张燕大喜过望,又对张宁极尽谦恭道,“宁小姐以为如何?”
这算是赏赐?还是让去送死?张宁与陈鲲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然后笑道:“这真是再好不过!”
周仓与管亥自然听到了张燕的这一安排,当即翻身下马跪伏谢恩:“谢褚帅赏识,我等必不负重托!”
数日之后,周仓与管亥果然动身前往汝南和泰山去了,当然,他们还带着张宁和陈鲲的告诫:“若能与官军周旋则周旋,若不能,则举兵响应高燚!”
皇甫嵩领兵刚过雁门,就撞见了丁原撤退回来的大军,看到丁原憔悴样子,就知道肯定打了一场败仗,虽然曹操自陈留运来的粮草也到,但战机已失,攻打晋阳之事只得暂时作罢,皇甫嵩于是屯兵上党,向朝廷陈明事由,请朝廷多发粮草,然而一连上书三次,都被十常侍扣下了。
皇甫嵩自然大怒,再次上表,朝廷却直接罢了他的所有官职,连兵权也全部解除,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皇帝刘宏在新设立的西园八校尉之中,特别提拔皇甫嵩的弟子曹操为八校尉之一的典军校尉,又竟然给了高燚一个南阳太守的官职,而高燚此时还没有到达宛城,南阳太守的印绶已经送到了高燚的军营之中,先前的南阳太守秦颉,自然只能灰溜溜地回乡了。
………………………………
第079章 智诱典韦投
高燚并不知道晋阳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他此时在陈留,因为一个人而滞留下来。
这个人,自然是典韦。
就像当初抱着不错过也不放过的心思一样,高燚对典韦也是一样,这个武艺超一流,忠诚度超一流的盖世猛将,岂能就这么从手里白白划过?现在还没有到后来的董卓乱政时期,高燚自然是猛将智囊有多少就收多少,他可不是穿越过来白白替别人打江山的傻子。
关于典韦,高燚想了很多天,终于发现了可以用来下手的地方。
那就是赵宠。
赵宠是典韦的老上司,但是那一日和文丑之战,被张邈相中破格提拔,一跃反倒成了赵宠的上司,赵宠心里肯定是怀恨在心的,换做谁都会是一样。
打定主意,高燚便蒙上黑巾穿上夜行衣,等天黑了之后,偷偷潜入了赵宠的家里。
只是让高燚想不到的是,这个区区营司马的家相当豪华气派,和这里比起来,张邈的太守府简直就像是破庙对皇宫一般,高燚啧啧连声,身形翻腾纵跃,终于摸到了赵宠的卧室里。
出乎高燚意料的是,赵宠在一个人喝闷酒。
“凭什么,凭什么!我赵宠陪着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居然只能一直坐着一个没有半点油水可捞的营司马!你个堂堂的陈留太守,每个月俸禄两千石,还都大半拿去赈济什么灾民!别的人都是顺风顺水平步青云吃香的喝辣的山珍海味要什么有什么,我呢,却只能在这里吃鸡腿吃鸭脯吃鹅肝!”
还没有走进去,赵宠的声音就杀猪一般的叫了出来,和这优雅精致的府邸格调极不相称,高燚皱了皱眉头,这人什么追求,有鸡腿鸭脯鹅肝吃还不满足,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灾民在一天天饿死吗?这个赵宠果然是有病!
“典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五大三粗的傻子,你就提拔,我这个忠心耿耿的营司马就不管不问,这什么道理,老天,你告诉我什么道理!”
“啪”的一声,只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碗碟被摔碎的声响,高燚听了心中暗喜,这个赵宠,果然嫉妒典韦了。
“老爷,典韦队长巡视军营,发现二爷擅离职守,于是就当众罚了五十军棍!整个人都快被打死了!”突然一个仆人从外面进来,高燚立即闪在一边,那仆人推门便进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看见赵宠在借酒浇愁,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赵宠听罢,直接将手中酒杯摔倒地上,整个人满面红光,直接将面前酒菜掀翻一地,摇晃着站了起来,却被滑了一脚,重重摔倒了地上,头也被碎碗片割破了,鲜血登时流的到处都是,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吓人,他此刻醉得一塌糊涂,哪里管的了这些,扯着嗓子大叫,“赵举呢?赵举呢?人在什么地方?”
那个仆人连连叹息道:“现在就在前面大厅里,那样子,可惨了,老爷你快去看看吧!”
赵宠嘴里骂骂咧咧,自然都是三两句离不开典韦和张邈,晕晕乎乎被那个仆人扶了出去。
高燚现出身形来,一闪身进了屋子,打眼环视了一圈,只看见几个招文袋挂在衣架之上,便顺手拿了来,倒在手心里一看,都是沉甸甸的五铢钱,口中连连道:“一个小小的营司马,如何有这样大的家产,肯定是搜刮百姓的血汗钱,我也不用客气!”
“呜呜呜!”高燚正搜刮得勤快,忽然不防床上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高燚倒被唬了一跳,他转到窗前,竟然看见这里还被绑了一个标致水灵的丫头,只见这丫头生得实在是美,皮肤吹弹可破,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实在是叫人怜爱,小嘴被一块布团给生生堵上了,两腮已经是泪珠盈盈,整个人被装在一只丝帛做成的袋子里,只有头在外头露着,袋子外头又用绳索捆了个遍,简直是比粽子还要粽子,少女玲珑婀娜的体态被勾勒得无比完美,高燚走近了一看,差点又喷出几口鼻血来。
只因这个丝帛袋子质地实在是好,不知是用的什么材料,薄如蝉翼却又牢不可破,虽然有绳子隔着,高燚还是能清楚地看到,袋子里的这个少女是没穿衣服!
“乖乖隆地洞!”此情此景,差点把高燚的原始兽性给勾引出来,高燚还道是只有现代人会玩,原来古人也不差,不过高燚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当即上前,拔掉少女口中布团,那少女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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