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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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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众人虽然失望,却也只能依令而行。
入夜,几个人将张宁的尸体装进麻袋里,抬着到了城外一处乱葬岗,找了一处坟头多的地方,动手便挖了一个坑,将麻袋丢了进去,正要埋土,却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冒出一个白衣鬼影来,鬼影发着渗人的笑,身形飘忽不定,眨眼竟然就到了众人跟前,赤面獠牙,森然可怖!
“啊,有鬼呀!”几人哪里还顾得上填土,一哄而散。
待这些人都走远了,这个白衣鬼影竟然说出一句人话来:“真是一群胆小鬼,这么不禁吓!”
说着他将身上伪装除掉,竟然是当日暗中助张辽打败何无庸的那个老乞丐,他眯着唯一能看东西的眼睛,盯着眼前土坑里的那个麻袋,解开了之后,竟然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来,只是这个美人现在面如死灰,身体发冷僵硬,显然已经是死去多时,老乞丐叹息了一声道:“不知这又是哪家姑娘遭了黑山贼们的凌辱,真是可怜的孩子!”
这样说着,他将手下意识地搭在张宁的手腕上,面色却是一喜:“想不到还有救,嘿嘿,那个张仲景最近正好发愁没有人可医,我左慈便带回去给他瞧瞧,让他再怪我一天到晚囚着他,也不枉做了一件好事!”
“大事不好了,军师!我们见鬼了,天女的鬼魂回来索命了!”那些被吓跑的士兵狼狈地跑到了叶十七的住处,却看到张燕也在这里,一个个便住了口,不敢吱声。
张燕见这些士兵慌慌张张的,忍不住怒气噌地便涨了上来:“一个个都瞎鬼叫什么?什么鬼魂索命!”
“这——”众人一时为难。
叶十七知道也瞒不住了,便喝令道:“既然褚帅问你们话,如实回答就是!”
“是,是!”一个机灵些的士兵出前拱手抱拳道,“我们去埋那个天女张宁的尸体——”
“什么?”张燕听到这半句,吃了一惊,拍案而起,“谁的尸体?”
“是天天天女的尸体啊!”这个机灵的士兵被张燕这么一吓,话也说不清楚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张燕怒声问道,这些士兵不去找他却直接来找叶十七,很明显,这件事情,叶十七是知道的。
叶十七出面道:“褚帅息怒,您不是说了吗?张宁这个所谓的天女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我只是做了褚帅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只是想不到中途出了一点意外,这个张宁虽然看似柔弱,性子却是烈得很,居然,居然咬舌自尽了!”
张燕听了,默然半晌,不禁悠悠叹道:“张角起兵,声势何其壮大,只是却想不到他的唯一血脉最后会是这种下场!”
叶十七道:“人已经死了,褚帅不必再心存妇人之仁,为今之计,是仍然按照原计划进行,不然若是被那张白骑回来发现端倪,又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了!”
张燕点头:“不错,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好了,天女张宁不幸暴病身亡,我要为其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
这时刚才那个小兵说道:“可是褚帅,我们就要填埋天女的尸体时,乱葬岗里突然冒出一个女鬼来,那天女死前说要化成厉鬼来向我们索命,小人记得清清楚楚的!”
张燕大骂他:“什么鬼不鬼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军师,你速速带人去乱葬岗查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叶十七躬身道:“在下领命!”
众人来到乱葬岗,却见坑尚在,麻袋也在,唯独不见了张宁的尸体,叶十七心中嘀咕:“奇怪,莫非这个张宁是假死,以图骗过我好借机脱身?”
心中虽然如此想,叶十七却是嘱咐众人道:“听我的令,回去以后就对褚帅说事情已经办妥,那个鬼影不过是一只野狼罢了,明白没有?”
“明白!”见过军师都发话了,众人只能唯唯诺诺答应了。
“嗷——”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狼嚎,令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父亲,鲲哥!”张宁昏昏沉沉之中,只觉得身子轻浮,极目所见的世界,都是一片灰暗,云涛翻滚,没有半点生气,她就这么飘着,喊着,突然看到前方两个人影,那不正是张角和陈鲲的身影吗?张宁兴奋地要跑过去,却不防面前刮起一阵狂风,将她吹得如同落叶一般,反倒离张角和陈鲲越来越远,她想用力喊出声让他们听到,可是却发觉自己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慌乱之中,她低头看向自己脚下,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没有脚了!
不单是没有了脚,张宁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却是连手都没有了,确切地说,她的手,她的脚,她的整个身体,她的头都不复存在了!
她难道是死了吗?
那她又是如何看到这一切的?
忽然,张宁看到了陈鲲,这个一直在危急时刻保护着他的人,现在却是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看着她,却又看不到她,因为她已经不存在了,张宁知道,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没有躯体的灵魂了。
鲲哥!鲲哥!!鲲哥!!!
………………………………
第119章 谈笑斩敌将
“宁儿!”陈鲲忽然从帐中醒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帐,刚才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张宁一直在呼唤着他,可是他却看不到张宁的身影,以前他也经常做梦,梦到的都是和张宁一起开心地策马天涯共赏落日朝霞的情景,自从幼年和妹妹灵儿失散自后,他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当年乱兵肆虐家乡江夏陈港湾,他抱着年幼的妹妹逃生,却最终还是被乱兵冲散,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他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目的一直就是找到他的妹妹灵儿,直到他遇到张宁,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她,他只知道,她以后会是他生命里又一个重要的女人,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把这份感情说出口,但是现在不同了,陈鲲不禁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晋阳同张燕和叶十七周旋,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将如何对得起张角的嘱托?
帐外的士兵听到了动静,他是一直跟随陈鲲的一个亲兵,立即关心地问道:“大哥,怎么了?”
陈鲲深吸一口气:“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那小兵道:“现在是四更天了,天色还早!”
陈鲲想了一下说道:“传令全军,拔营出发!”
小兵很是不解:“大哥怎么现在就要行军?褚帅不是说了要白天行军夜里宿营吗?”
“他是他,我是我!”陈鲲长处一口气,“我思前想后,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花了十日的功夫,才到了常山地界,若是到了渔阳,岂不是还要一月功夫?我们急行军到渔阳,大不了打的时候再磨叽些不就成了?”
“大哥所言甚是,小人这就前去传令!”
“等一下!”陈鲲叫住了他道,“派一个心腹回晋阳去,我担心张燕会做出对天女不利的事情来,如果此事为真,让他誓死也要保护天女安全!”
“喏!”
此时幽州辽东郡属国石门境内,中郎将公孙瓒正领手下八千白马义从与丘力居的乌桓骑兵激战,而张纯则以自己是天子为名,不肯出城,只是象征性地给丘力居大军送去了些粮草,张举向张纯进言道:“公孙瓒士气旺盛,丘力居大军远来疲敝,被白马义从一阵厮杀,士气现在十分低落,陛下正应出城应战,何故据城不出?如果那丘力居一怒之下舍石门而走,陛下不是就面临着独战公孙瓒的危险了吗?”
张纯在城楼上一面看着城外公孙瓒军与丘力居大军殊死对决,一面得意地对张举道:“爱卿此言差矣,朕已经给晋阳张燕去信,他的黑山大军号称百万,随便派个十万出来,要灭掉这个公孙瓒不过反手之间罢了!”
张举却不这么看,他担忧地说道:“恕微臣直言,陛下想得有些过于乐观了,且不说晋阳居石门这里两千里之遥,单是行军只怕便要花上三四个月,这张燕不过也是墙头草罢了,不然他怎么会接受伪汉朝廷赐予的晋阳太守之职?万一他不出兵,陛下可坚壁清野,公孙瓒粮尽自然退兵,可是微臣就怕张燕派来的人,是来帮公孙瓒的!”
这句话最是致命,张纯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他虽然手下号称有十万之众,可是能征善战者寥寥,而且渔阳与辽西辽东境内地域广阔,城池稀少,互相之间难以兼顾,张举的这个情况,一旦发生,后果不堪设想!
“报,陛下!不好了!”一员大将慌慌张张跑过来,跪倒在张纯面前,指着西南方向面如土色道,“石门西南小路上突然出现一支两千余人的部队,打着黑山军旗号!”
“恩?”张纯听了,大骂这个将军愚蠢,“黑山军,那就是张燕派来的援兵了,有什么好慌的?张燕这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派两千人来,是在玩弄朕吗?”
“不是啊陛下!”那个将军平白挨了一通骂,连忙解释,“我们的人也以为是友军的,便前去接风,不想那个领头的叫张白骑的家伙,一声不吭把接风的数百弟兄全给杀了,现在更是一路直接冲杀过来了!”
“什么?”张纯吃惊万分,再次看向黑山军方向,果然这支两千余人的部队,各个策马扬刀,疾行如电,把路上的自己士兵都给杀掉了!“张燕这是他娘的什么意思?”
“很明显,微臣的担心应验了!”张举的面色也紧张起来,“不好,我们只顾着将所有防御措施摆在前面对付公孙瓒,却忽略了后面会有人出奇兵进行包抄,这石门是待不得了,陛下请快快出城,微臣保护陛下撤退!”
张纯却不买账:“真是开玩笑,我城内尚有两万精兵,如何会惧怕这区区两千人,传令下去,出城应战,我们去会一会这个张白骑,管他是什么人物,难道把自己当成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不成?”
张举叹息一声,兵不在多,而在精,胜负之势,不是人可以左右,他本想就此离去,但想想自己已经是背叛了朝廷的人,现在若是离开张纯,又能往哪里去?只得咬牙准备拼死一战了。
石门城门大开,两万人浩浩荡荡出城,排开阵势,而此刻陈鲲领着手下这两千人马也势如破竹,攻到了石门城外,张举张纯在石门成西南这一路费劲心机构筑的防御工事,被陈鲲带兵不费吹灰之力便全部破坏掉了,此刻士气也是十分旺盛,因此见到这两万人马,毫无惧怕之心,心中笑道:“张举张纯二人不谙兵法知道,若是如广宗黄巾那样,五万人以千人为单位分作五十队,对方没有一万人马绝难吞掉,而且还会自损近半人马的代价,现在这些人竟然将两万人全部派了出来,可见脑子笨得和猪一样!”
不过人多到底是人多,张纯的这两万人马排开阵势之后并没有闲着,左右已经各有两千轻骑兵开始迂回,准备绕到陈鲲两千人马后面进行包抄,手下人看到了这一点,不禁担心地对陈鲲道:“张将军,敌人打算用骑兵迂回,我们是不是下马准备结阵防御?”
“不!”陈鲲断然否决,“对方人数十倍于我,且此处又是在开阔之地,若下马结阵,对方势必轻易变回将我等重重围困起来,我两千人即使冲突出去,也是十不余一,正中了贼人各个击破的诡计!”
“那将军的意思是?”
陈鲲扬起手中令旗,指着前方之处,高呼一声:“诸军努力向前,那黄盖之下,必为伪帝张纯,若得此人,战乱自休,冲锋!”
“冲啊!”
张燕的晋阳城没有白白占领,他控制了并州北部,自然也垄断了并州战马来源,因此手下人马竟有三分之一都是骑兵,配给陈鲲的这两千自然都是马中良马,兵中精兵,呼啸一声,铁蹄阵阵,如滚雷隆隆,张纯的人马刚刚组织好防御,不想陈鲲这里骑兵都是弓箭随身的,纷纷张弓搭箭,倒也颇有丁原帐下突骑兵的风范,只听张纯人马阵阵哀嚎声中,防御战阵早已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陈鲲一马当先,从这个缺口一跃而入,他现在骑的是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手使一柄形状平平无奇的长戟,不再是往日那些各种旗子,张纯那些士兵见有人前来送死,纷纷拿长矛长枪来刺马腿,陈鲲早已持戟左右挥动之间,这些歌杂兵便纷纷倒撞而飞,落地之时,已然气绝当场。
后面骑兵见陈鲲如此神勇,自是一个个不甘示弱,策马迎头赶上,骑兵集中在一起的冲击力是相当恐怖的,张纯的这几道防线在这两千骑兵之前,简直不堪一击,而本打算包抄陈鲲的贼军骑兵,还没有来得及发起冲锋,陈鲲的这支人马已经在自己的步兵防御战阵里纵横厮杀了几个来回,他们想要及时冲来救援自己人,却反倒被溃败的步兵挡住了去路,一怒之下,竟然对这些溃兵们下起了杀手,加上自相践踏,两万人竟然被陈鲲两千人耍的团团转。
此时陈鲲距离张纯不过百余丈远,当即也不再与杂兵周旋,径直策马直奔张纯方向而去。
张纯此刻才后悔没有听从张举的劝说,立即命令拨转车驾,要向北逃窜,陈鲲哪里肯放过,口中大呼一声:“贼首张纯休走,张白骑来取你狗命!”
张纯惊慌失色,急命车驾快些,不想车轮碾压到了一块巨石,连人带车都翻落下来,陈鲲此时人马已到,长戟扫过,眼看张纯人头唾手可得。
“铿”不想此时一声脆响,张举打马已到,竟然一刀将陈鲲的杀招挡了下来。
陈鲲剑眉一皱,看向来人:“阁下莫非便是泰山张举?”
张举冷哼一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某家,素闻张白骑名重西凉,却不想会在此见面!”
张纯此刻已经狼狈起身,冠带衣袍尽乱,被张举的随身亲骑护卫了起来,向远处而去,陈鲲待要去追,张举却是举刀拦下:“赢了这一仗,对张燕没有任何好处,若是我等覆灭,朝廷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
“诚如张将军所言,赢了这一仗,对张燕没有任何好处!”陈鲲回手一戟,竟然是快得比眨眼还要快,“可是对我陈鲲有好处!”
“陈鲲?你不是叫张白骑吗?”张举说着,忽然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来,他想要低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却不曾想到,他的整颗头颅都脱离了身体,滚落到了马下。
“是的,你知道了我的真名!好走!”陈鲲说着,一戟将张举的人头挑在了戟尖,策马而奔,口中厉喝,“张举已死,降者免死!”
“我等愿降!”眼见主将都死了,底下这些杂兵们自然也没有卖命的必要了,一时之间,剩下的几千人都呼啦啦放下了武器,归顺了陈鲲。
………………………………
第120章 心意谁人知
“启禀公孙将军,城西方向捷报,张燕奉天子命遣其麾下大将张白骑前来,与张纯人马战于城外,张白骑将军大展神威,一战而斩张举,招降贼军五千余人,伪帝张纯带领剩余数千人向北方鲜卑境内逃去!”
公孙瓒正在领兵冲杀,不想传令带来了这样的好消息,把公孙瓒弄得又喜又惊:“此事当真?张燕向来与朝廷作对,如何这次肯出手帮我了?”
这是公孙瓒旁边一名少年小将插口道:“公孙将军这话说错了,张燕未必是帮将军,只是张燕虽为逆贼,到底还是汉人,这张举张纯勾结乌桓鲜卑异族,自然是人人愤恨,张燕也不会例外!与其说他是帮将军,倒不如说他是帮大汉天威!”
公孙瓒微微发怒:“田豫,这里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哪里有你一个黄口孺子说话的份,给我专心去杀敌!还有别丢了自己性命!我可没有多余的银钱赡养你的老母亲!”
“喏!”田豫觉得自己说的很对,不知道为什么公孙瓒总是听不进去,他闷闷不乐地转身,这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田豫一看,原来是公孙瓒麾下第一大将严纲,这严纲生得体貌魁梧,一脸络腮胡须,他咧嘴看着正懊丧的田豫乐道:“小子,别苦着一张脸,公孙太守说话是有点不中听,但是你仔细想想,却都是肺腑之言啊,咱们都是他手下精心培养的将士,他会舍得谁死?”
田豫听了,一对秀气的双眉舒展开来:“呵呵,谢谢严纲大叔开导,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只是觉得主公总是只凭意气和勇气杀敌,却忽略谋略的重要性,感觉很危险!”
严纲一听这个就变了脸色:“嘘,要是被公孙太守听到了这话,你可就惨了,诶不对,我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了,你小子给我说清楚!”
田豫哪里会听严纲的话,此刻他已经纵马奔驰了开去,举起手中长枪,一拍马屁股,高呼一声“杀”,便冲向来犯的鲜卑骑兵,不过由于只向着一个鲜卑骑兵进攻,却被其他几个包抄到了身后,田豫还没有出手,便是后背上被一个鲜卑骑兵的长枪拍了一下,兵器脱手而飞,整个人被敌兵的怪力拍得俯身马鞍之上,样子极为狼狈。
“这小子!说起兵法来头头是道,冲锋陷阵怎么这么白痴!”严纲摇头苦笑一声,纵马舞刀,大喝之时,已经击飞了一个鲜卑骑兵,继而回刀一横,噼啪一声,又将另一侧的敌兵砍做两段,田豫的危机才得以化解。
这样的情况,不单田豫和严纲这里,整个白马义从都是这般互相救应,而不是一味冲杀,才令乌桓鲜卑骑兵闻风丧胆。
公孙瓒此刻却是看着绕过石门城南而出现的陈鲲人马,当见到其黑山旗号与后面所领数千降兵时,才心服了传令的话。
鲜卑首领丘力居自然也看到了黑山军的旗号,起初他也是想张纯那样,以为是来袭击公孙瓒的自己友军,可是看着公孙瓒竟然亲自带人前去接应,心中大呼不妙,正在这里,己方传令慌张来报:“大王,张纯出城与黑山军大战,两万人死伤惨重,归降黑山军,张举将军被斩,张纯自己也向北逃去了!”
丘力居听罢,勃然大怒:“这个狗皇帝张纯,孤王千里奔袭来帮他解围,他倒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了,那我们还在这里厮杀什么,撤往辽西管子城去,那公孙瓒目的是张纯的脑袋,想来不会为难咱们的!”
说罢丘力居令旗一挥,大军顿时如潮水一般向西便匆匆退去。
公孙瓒此时刚和陈鲲打完招呼,竟然看到丘力居带着大军退却了,哪里肯罢休,立即下令道:“这个狡猾的丘力居,看见在我白马义从这里占不到便宜,居然就想溜掉,没有那么容易,传令下去,给我追,不要放走了一兵一卒,务必取得丘力居首级!”
说罢公孙瓒便去指挥人马追击,陈鲲想不到公孙瓒做事竟如此风风火火,立即打马过去劝道:“在下虽不读书,却也粗知兵法,常云穷寇勿追,使君不如让士卒休息一下再追击啊!”
公孙瓒不假思索便严词拒绝:“张将军有所不知,这丘力居为患幽州多年,害我无数百姓,我平生所愿,便是将此人枭首戮尸,他以为我此次奉了朝廷钦命,克日平定渔阳之乱,目标必在张纯本人,不会过度为难于他,我就偏偏让他吃些苦头!”
陈鲲听罢竟无言以对,正巧此时,只见一骑飞马而来,下马对陈鲲道:“大哥,大事不好了,天女,她,她暴病身亡了!”
陈鲲一惊,抓住这人暴喝:“你说什么?”
那人被陈鲲握得浑身骨头几乎要散架了,断断续续道:“将军冷静,这是晋阳已经人尽皆知的消息,将军征战在外,因此才会不知的!”
陈鲲大惊之下,只觉整个人都要昏厥过去了,原来那一日那个梦不是假的,可是他出来的时候,他爱慕的宁儿明明是好好的,却为何会暴病而亡?
公孙瓒见陈鲲面色阴晴不定,上前问道:“发生何事了?张将军看起来身体不舒服啊!”
陈鲲失魂落魄道:“本想随使君一路追击逆贼,只是忽然精神恍惚,恐怕要先回晋阳去了,眼瞎反贼已经溃逃,丘力居应该不足为虑,在下在这里就先祝使君旗开得胜了!”
公孙瓒哈哈大笑:“承将军吉言,此次军功,一定会为将军奏报!”
“谢使君了!”陈鲲说着,强撑着身子看着公孙瓒带着数千威风凛凛的白马义从离去,然后毅然回头对身后的五千人马喝道,“我陈鲲在此问那么一遍,你们的主人是谁!”
“是天女张宁!”众人齐声呼应。
“好!”陈鲲此刻心情复杂而愤怒,“刚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说天女暴病身亡了,你们信不信?”
“不信!”众人再次齐声呼应。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这次陈鲲反问众人道。
“回晋阳,找张燕,问清楚!“众人又一次齐声呼应。
“好!走!”陈鲲翻身上马,指着前往晋阳城去的地方,厉声喝道。心中却在说着,宁儿,你就是我的生命,没有你,我就没有了一切,你不信你已经去了,活着,我要看到你的笑,死了,我要看到你的美。
宁儿!宁儿!!宁儿!!!
此刻并州某处深山幽谷之中,昏迷了多日的张宁终于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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