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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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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众大臣应道,只是这声诺显得那么不屑。
其实也不需要何后她做什么事,凡事只是点个头而已,但一想到何进一死,自己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朝臣们都还这样彬彬有礼只是碍着一层法度而已,其实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哪个不是色迷迷的?尤其是那个典军校尉曹操,眼神一直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想到这她又求救似的看向卢植,迎来的却是冷冷的目光。
难道你也怪我所做的这一切吗?
心凉了。
来吧,都来吧,哀家还有什么怕失去的,就算你们一个个来,哀家也笑得出来!
哀家还配用哀家这个称呼吗?
丈夫死了,大哥死了,赖以为依的儿子也下落不明了,自己的心也死了。
还真是哀啊!
哼,何进之所以会死还不是你这个妹妹纵容十常侍!曹操斜眼看着美艳落魄的何后,心中慢慢酝酿着一个邪恶的想法。
何进,这个无谋匹夫死了也好,省得给这个国家这个社稷万千大汉子民添乱。
可怜的何进,没有人是真正为你伤心的,你的妹妹和弟弟和你同父异母,他们都是在直接或间接地置你于死地而不自知,你的继母舞阳君和你的弟弟一样贪图财货,你的敌人甚至你的幕僚何尝不是希望你死呢?
当你有用时,不共戴天的敌人都是你生死相交的亲朋好友,当你无用时,谁会真正看的起你,当你有害时,所有朋友都成了敌人,不管你身居高位,还是籍籍无名。
你,何尝又不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呢?
可叹,可怜,可悲,可笑。
一声马嘶打破了寂静,袁绍骑在高头大马上威武不凡:“孟德,张让他们逃往小平津去了,我们快去追!”
“恩!”曹操也上了马,现在不是伤怀悼亡的时候,死者已矣,生者奋发,“驾!”
“本初兄,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孟德,不然我们还能怎么样呢?”
曹操骑着马,望向天边的暗云,暮色四合,近处平日里引人入胜的假山像是绰约的野兽,更像是梦境里缥缈的阴影,远处昏黄的灯盏如山间窥伺的幽火,更远处的高山密林正变得朦胧,模糊的轮廓像是狰狞的上古邪兽。
一个不好的感觉袭来:董卓还在城外!
并州晋阳无名谷中,昏迷多日的陈鲲终于醒了过来,一入眼,便看到了张宁的身影,张宁痴痴地看着陈鲲,相拥而泣。
他们两个都是经历了生死考验的人,而对彼此的那份爱,也在无言的拥抱中令人唏嘘。
张仲景和华佗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张宁断掉的舌头又生长了出来,如果不是左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陈鲲都不知道他的宁儿竟是这样的贞烈。
“宁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可以娶你吗?”在这样的死亡经历之后,陈鲲知道,什么都不重要,珍惜眼前自己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人生难得遇上一个自己深爱的女子,人也更难得遇上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子,人生最最难得的便是遇上一个深爱自己又自己深爱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他没有任何理由错过。
张宁笑靥如花,冲着陈鲲点了点头:“以前在张燕那里,是多有不便,如今在这无名谷中,苍天为证,后土为凭,结为夫妻,永不相负!”
左慈与张仲景在远处看着这二人而笑:“有情人终成眷属,好啊!真好!”
而尚在弘农与皇甫嵩整饬韩遂降兵的高燚对于洛阳的动乱丝毫不知情,他靠着自己的魅力收编了五千羌兵降兵,可谓是实力大增,然而算着落月生产的时间快要到了,他却是一刻都在弘农呆不下去了,连洛阳都不想回去,只想一瞬间飞到宛城去。
不过就在这时,高燚却收到了朝廷来的诏书,原来公孙瓒孤军深入,在辽西郡管子城已经被围了一百多天,因此朝廷急命高燚带兵前去救援,更是厚赐了高燚一个行平东将军的高位!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诏书上面,竟然是董卓的名字!
董卓现在不是应该在陇西吗?为什么会从洛阳发出诏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皇命不可违抗,高燚于是让文丑典韦打着自己的旗号,先带兵缓缓向辽西进发,又命赵云设法化妆潜入洛阳打探消息,而高燚自己则是与颜良策马向南阳星夜兼程赶去。
毕竟,任何人都抵不过落月在他心中这般重要!
………………………………
第151章 喜得千金女
洛阳虽然动乱,对四边州郡的影响却几乎没有,至少暂时是没有,高燚与颜良二人几乎是昼夜兼程赶到了宛城,率军前去讨伐韩遂时,还是深秋落叶时节,回来时已经是春去夏来,官道两旁,但见树木郁郁葱葱,听得鸟语,闻得花香,宛城郊外,一派万象更新的模样,全然不似去年被水淹时的荒凉情景,田间地头,到处可以看到劳作的百姓,其中也不乏预备营的老兵们,他们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高燚和颜良,只因为身在田中,只得远远拜礼,高燚见了,也是在马上作揖点头,然而却是马不停蹄,径直向城中而去。
刚到的城门处,正巧撞见秦翻匆匆而出,与高燚险些撞上,高燚呵斥他:“这么慌慌张张到哪里去?”
秦翻一张脸绷得紧紧,不知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待发一通火,猛然一看,竟然是高燚,立即滚鞍下马拜伏于地:“不知是主公,秦翻死罪!”
“发生什么事情了?”高燚正色问道,秦翻向来是个做事稳重之人,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绝对不可能这样阴沉着脸。
哪知道秦翻只一句话,就把高燚给惊了个魂飞天外:“主母要临盆了,却是早产更兼难产,现在出了很多血,性命堪忧……”
高燚根本来不及听完秦翻后面说的,一扯马缰,风一般向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啊!”落月此时正在房间里的床上,身上遍布着大颗大颗的细细密密的汗珠,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几个丫鬟和产婆正忙碌着,一会接热水,一会递毛巾。
“夫人你要挺住,用力!”
“啊!”落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瘫痪了一般,可还是不得不一点点地攒着力气配合产婆,手边的褥子早已被她抓了个粉碎,嘴角也被咬破了,正溢出丝丝的血迹,“盗马贼,盗马贼,你在哪里?”
“砰”的一声,高燚撞开府门,大步流星着来到了落月房间门外,自然听见了落月撕心裂肺的惨叫,心下也是痛苦异常,他推门就要进去,早被门口的沮授和裴元绍拦了下来。
“主公不可,你不可以进去的!”
高燚急了:“为什么不能进去,月儿是我的妻子,我高燚的妻子,我高明阳的妻子,现在是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能在这里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去做?”
颜良也紧跟着从外面进来,和沮授一起拉住高燚:“主公,月儿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一样心急,可是我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时候,能帮上什么忙?”
落月自然听到了高燚的声音,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不由吃力喊道:“盗马贼,盗马贼……”
高燚扑在窗棂之上,不停地嘶吼着:“月儿,是我,是我这个盗马贼回来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我就在这里,一步也不会离开,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还有我们的孩子也是一样,一样!”
“盗马贼,我知道,母亲当年便是因为生我而死,现在我,也是一样!”落月的面色因为流血过多,而渐渐变得惨白,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变轻了,她也听得见,产婆和丫鬟们叹息的声音:“这血止不住啊,孩子的头在里面卡住了,时间一长,肯定会闷死的!”
“是啊,还是赶快决定保大还是保小吧!”
此时的落月虽然身子虚弱,对方的对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香汗淋漓,全身连动弹一下都是十分难的了,喘着气连连道:“保,保小!”
“说什么呢,大小都要保!”窗子砰地一声被高燚击破了,沮授等人根本拦不住,高燚直接越窗而入,但是看到房间内的情形时,高燚还是惊呆了。
血,到处是血,扑鼻的气息,呛人的气息,令人闻之欲呕的气息,地上,床上,被褥上,衣服上,案几上,红艳的血迹让高燚怵目惊心,这些一定不是落月的血,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血!高燚看着这些,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他,此刻却是阵阵眩晕。
他看向床上,落月静静地躺在哪里,身体孩子不停地抽搐,表情极其痛苦,痛苦到扭曲,扭曲到恐怖,恐怖到惊人,惊人到刺心,刺心到令高燚不禁有些失魂落魄。
“月,月,你看看我,看看我,说句话,我是高燚,是盗马贼啊!”
落月看见了高燚,面无血色的她,想抬起手来,却是娇弱无力而没有成功,眼角泪水也无声地流下来。
“主公,你不能在这里的,请快快出去!”产婆和丫鬟们簇拥过来,就把高燚向外面推。
“都闪开!”高燚此刻心里只顾着落月的安危,那里听得这些劝,手只微微用力,几个产婆和丫鬟就被推到了一边去,高燚疾走几步,却不小心被地上的血迹滑了一跤,摔了个七荤八素,狼狈起身时,自己却也成了个血人一般,他扑过去,紧紧握住落月的手,却是冰凉得让人惊心,“月,月儿,月儿妹子,亲爱的,媳妇,老婆,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以后谁来骂我,打我,以后谁来喊我盗马贼?以后谁来陪我过这剩下的几十年!”
落月缓缓睁开眼,神情里满是不舍:“盗马贼,以后,以后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高燚将落月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使劲呵着气,祈盼能让落月的身体温暖起来,却感到落月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冷了,他慌了,说话也变了哆哆嗦嗦:“说,说什么胡话,你是落月,我高燚的女人,你不能死,不能死,娘子,看着我的眼睛,不要闭上,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外面颜良的声音也渐渐黯淡下去:“当年她母亲,也像今天这样,生下她之后,便撒手人寰,想不到多年以后,这样的悲剧又要再次重复!”
这个时候沮授在外面的声音缓缓传了进来:“其实月儿和她母亲的体质都是一样的,一旦怀了身孕,便会早产继而难产,月儿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体质,却还是答应和主公成亲,宁愿拼了性命也要生下这个孩子,这份心,是主公的福气啊!”
高燚听罢,登时便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去一般,呆呆地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落月那美丽而惨白的容颜,语气无比地痛苦:“娘子,你为什么,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体质,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也不要你有任何事情……”
“哇……”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婴儿出生的啼哭声,高燚微微吃惊,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不知何时竟然顺利生了下来,只有一个拳头般大小,如同一只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丫鬟们都看得傻了,各个呆在原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产婆在她们各个头上打了一下:“都愣着做什么?快给孩子净身,给夫人止血啊!”
“哇!哇!哇!”婴儿大概是在落月的身体里呆得太久了,连哭声都这么卖力。
“恭喜使君夫人,是个千金小姐!”产婆手中抱着个被裹得如粽子一般的婴孩来到落月面前笑道。
“快让我看看!”落月如虚脱了一般,但还是硬撑着身子坐起来道。
高燚早伸手抱了过来,给落月细细地看,这婴孩蜷缩在襁褓里,全身的皮肤十分透明,像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小鼻子小眼睛分外可人,小手小脚也是乱动着,看得高燚欢喜不已,落月更是揽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打量。
沮授和颜良自然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也冲了进来,打量起这个千金,长出一口气:“这真是不可思议啊,竟然能母子平安,哦不,是母女平安!”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高燚对丫鬟和产婆们说道,“到账房去领赏吧!”
“诺!谢使君!”丫鬟与产婆千恩万谢着,走出了房间。
一路上,这几个丫鬟叽叽喳喳地说笑着:“真是走运啊,虽然有点累,但沮授大人答应了要给我们每人二十金的,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足够我们吃好几个月的了!”
“是啊是啊,沮授大人一向对我们这些下人可好了!”
秦翻带着个大夫从外头刚进来,便听见了丫鬟们的谈话,惊喜之下,他抓住一个丫鬟问道:“夫人已经顺利生了?”
那丫鬟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母女平安,真是喜事啊!”
秦翻听罢,之前紧张的表情立即变得轻松无比,快步向房内而去,他带来的那名大夫则是有些不知所措,向着秦翻大喊道:“秦将军,那老夫还需要去吗?”
“不必了,大夫请回吧!”
此时高燚开心不已看着自己的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当然更开心的是他挚爱的落月还在,他傻傻地看着落月,傻傻地笑,落月的面色也正常了些,她点着高燚的脑袋,娇笑道:“你个呆子,傻笑什么?”
高燚一本正经道:“我今天才知道,娘子有多么辛苦,我的月儿是这个世上最最好的娘子,这样的娘子,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有什么理由不去爱护?月儿,我以后要对你更加的好,千倍的好,万倍的好,独独只对你一个人的好,还有,我以后不要你再为我冒这样的危险,我们只要这一个女儿,她以后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这话说到了落月的心坎里,她的睫毛微微抖动之间,看向襁褓中的女儿,没有直接回答高燚的话,嘴角笑容浅浅浮现:“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又何必说出来?”
“哈哈哈,你们小两口以后有的是时间卿卿我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这女娃娃取个名字吧?”沮授与颜良笑着站在高燚身后,两个人都是伸长了脖子探看看向小千金。
高燚道:“在路上的时候,我便已经想好了,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有我和娘子两个人的名字在里面,既然不能用同字,那就是叫高玥好了!”
“高玥!”沮授喃喃说着,连连点头道,“不错,玥也是古代的神珠,传说少昊出生时,有五色凤凰领百鸟集于庭前,此凤凰衔果核掷于少昊手中,其后大地震动,穷桑倒地,果核裂开,一颗流光异彩的神珠出现。众人大喜,寓为吉祥之兆,太白金星见其神珠皎如明月,亦是天赐君王之物,定名神珠为玥,主公果然取的好名字啊!”
高燚汗颜,这其实就是他随便一想的而已,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典故,不过他倒真的祈盼自己的这个小女儿长大后能像落月一样,成为一个女中豪杰。
………………………………
第152章 董卓入京师
北邙山脚,张让,段圭等四人劫拥着天子和刘协匆匆奔逃,一夜没合眼,困乏已极,刚想歇息,后面已传来了不绝于耳的喊杀声:“逆贼休走!”
“张公公!”段圭惊慌道。
张让不言语,而是来到天子和刘协面前神色凝重地再拜:“陛下保重!殿下保重!老臣不能再侍奉你们了!”
张让说罢起身,黯然地对段圭道:“大家同僚数十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手刃了仇人,又逃出了宫,大家各自求生罢!”说完转身看着身后这条在月色下泛着点点光粼的洛水。
生无可恋,虽死何憾!
“扑通!”
“张公公!”其他人惊呼。
但愿这条洛水能洗清自记这一生的罪恶。
段圭苦笑地看着洛水中汩汩冒出的气泡,看着天子和陈留王仓惶奔逃的背影,看着眼前喊杀着包围了自己的几个杀气腾腾的骑兵,为首那人他认识,是河南中部掾闵贡。
“天子何在?”闵贡拿剑指着段圭,恶狠狠道。
“被我杀了,丢到河里喂鱼了!”段圭茫然失神道。
“可恶!你这浑蛋!”闵贡一剑刺穿了段圭的喉咙,拔出剑示意手下去打捞尸体。
段圭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口中含浑不清:“你们真的以为董卓是何进召进京城的吗?”
“你说什么?”闵贡疑惑地问。
“大人,这人已经死了!”
“大人,河里尸体不是陛下的,是阉人张让的!”几个士兵下河摸索了会,看见是张让都一脸失望。
“张让段圭就这么死真是便宜他们了!”闵贡割下二人头颅悬挂在自己的马上,神情激愤道,“陛下不会遇难的,你们给我仔细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诺!”
刘辩刘协二人并没事情,不过是走路一不留神,被块石头绊了一交跌倒了草丛里,刚要起身只听见人马声嘈杂不已,二人心惊胆战,未知虚实,索性藏在草里不敢声张,军马不见天子踪影,于是渐渐散去。
秋夜微凉,二人等到四更天,不觉霜降,衣服都被打湿,他们向来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辛苦,不禁抱头痛哭,再加上肚子饥肠辘辘,想起身去找点吃的,又怕被坏人得逞,只能吞声忍泣草莽之中。
刘协想想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说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必须另寻活路。
刘辩抽噎道:“要是我们走散了可怎么办?”
刘协想了一下道:“这个不妨,我们把衣服系起来就不会走丢了!”
“弟弟果然聪明!”刘辩说着立即解下衣带和刘协打结,两个孩子好容易爬上岸边,却又看到入眼的都是荆棘草木,黑暗之中,伸手五指尚且不见,何况是路。不一会,二人衣袍都被抓破了,手上身上满是伤痕。
“哥哥,披上我的外衣吧!”看刘辩神色凄惶,刘协脱下自己的外衣披给刘辩。
“弟弟年幼,朕怎么可以…”刘辩感动道。
“哥哥是万乘之主,不可有失。”刘协说着已经主动跑在前面摸索着开路了。
而且,我们还是兄弟。
二人没走几步,忽然前方光芒大盛,萦绕他们身前,仔细看去原来是无数流荧飞火,一时之间亮如白昼。
刘协大喜道:“太好了,哥哥,这真是天助我们兄弟啊!”
二人于是跟着荧火继续前行,一直走得天明破晓实在是脚疼腿软了,正好见到山冈边有一垛草堆,便卧在旁边沉沉睡去。
“两位是谁家的孩子?”二人睡得正酣,突然从草堆背后传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登时把三人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和蔼的老者站在面前,象是个隐士。
刘辩还以为是追兵,这时还没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倒是刘协说道:“这是当今皇帝,孤是陈留王,昨晚遭逢十常侍之乱,连夜逃难至此,不知老人家是?”
老者大吃一惊,连忙正色再拜道:“草民乃先朝太尉崔烈弟崔毅是也,因为见十常侍卖*官嫉贤,所以隐居在此,昨夜梦见两日一月坠落庄后,心中疑惑,早上起来又见这里红光冲天,怕是草堆起了火,才慌忙过来,不想陛下与殿下到此,请随草民先到庄上稍事歇息,待草民为陛下及殿下准备菜食。”
“好,崔老先生请前面带路。”刘协一手拉着满脸惊惧中的刘辩,随着崔毅向他庄上走去。
饭菜很快被崔毅端了上来,刘协饿坏了,也不管这里饭菜多么难下咽,一顿胡吃海塞,满口…含混不清,崔毅在旁边恭恭敬敬地垂手侍立,看着面前这两个时哭时笑却一直不停地吃喝的二人,想把事情来龙去脉问个明白,不料还没说话院子里突然有了动静。
崔毅神色一紧道:“陛下莫惊,待草民看个究竟去!”
闵贡找了一夜,就是找不到天子所在,人困马乏,忽然看到了这家庄院,于是下了马在外面大喊:“庄上可有人人家!”
崔毅出门,见是一名将军牵马立在庄外,马背上还挂着两颗人头!他立刻警觉起来,上前问道,心下惊骇不小:“将军是什么人?来到小老儿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崔毅的神情变化当然被闵贡都看在了眼里,他断定天子就在这里,于是抱拳道:“先生恕罪,我是河南中部掾闵贡,昨日宫中遭逢动乱,十常侍杀害大将军何进又劫持陛下和陈留王,我连夜追击到这里,遍寻不见陛下踪影,这是十常侍之首张让及段圭的人头!”
“啊,张让段圭!”崔毅仔细看那两个人头,确是张让段圭无疑,才放心地说道:“原来是闵将军,小老儿是先朝太尉崔烈弟崔毅,陛下与两位殿下便在舍下,将军可前去相见!”
“当真?”闵贡快步进屋,果然见到是天子,跪在地上便痛哭失声:“陛下受苦了!”顿时几人又哭成一团。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陛下即起驾回都!”闵贡从痛哭中清醒过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宫里虽然有何后主持大局,但毕竟她是女人,时间一长,少不了又是重用小人,让朝廷陷入外戚宦官轮流干政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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