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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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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登校尉,与李傕郭汜平等,虽然恩宠不小,董卓军诸将却是不服气,因此樊稠知道这一战正是表现的好机会,他单骑冲在最前,朝着樊稠大喝:“来将可敢与我单打独斗吗?”
“有何不敢?”高顺看见眼前多了四道身手不凡的人影,面上凛然不惧,正想着怎么打发呢,那个一脸烟火之色的武将竟然要和自己单挑,哼,简直是自不量力,自己并州第三勇士的名头是糊弄三岁孩童的吗?当即答应下来。
“铿!”
嗯?樊稠纳罕那个高顺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自己手中的神盾枪震颤不已?
其实他想错了,高顺也在纳闷,冲锋枪怎么有种发挥不出威力的感觉?
“铿,铿!”
樊稠开始认真起来,可是他发现越认真打越打得没气势,当军士们都在欢呼“樊将军真是神勇”时谁也不知道他只是在被动地防御,对手叫高顺,他却觉得越打越不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棋逢对手?
“铿,铿,铿!”
高顺也有点受不了了,自己似乎完全是被对方缠着打,就像一个漩涡,陷进去越挣扎,却陷得越深,正应了对手的名字,稠似一锅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无用武之地?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力气可不敢少下功夫,正要再来一回合,突然樊稠跑了回去:“我输了!”
高顺觉得自己这场单挑赢得很愕然,因为樊稠说了自己正要说的话,只不过对方早说了出来而已。
“樊稠,你怎么认输了!”李傕怪道。
“呵呵,不是认输,是真的打不过,要不是还有别的任务……”樊稠压低声音,一扯马缰,“我樊稠可不是怕死,这里,先交给你们了!”说罢消失在后方。
郭汜一脸复杂表情:“武艺最强的人走了,咱们怎么办?”
张济撇撇嘴:“怎么办,凉拌!”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都把淫笑的目光投向还在迷糊自己为什么赢了的高顺身上“
“兄弟们,群殴他!”
“群殴?”醒悟过来的高顺不屑地看着对面三个披散着头发活像跳大神的家伙,手上的冲锋枪黑亮的枪身在阳光下照射下愈发光彩,仿佛正在酝酿着无限的杀气。
仿佛仅仅只是仿佛。
“大丈夫不逞匹夫之勇!”高顺说完策马转身便撤退了,跑的一溜烟不见人影,把愣在当场的三人惊讶得差点摔下马来。
“愣什么,追啊!”李傕最先反应过来,冲着其他二人大骂,但很快地他们就被一股气势震慑住了!
只见一将头顶束发金冠,背披百花战袍,身穿唐猊铠甲,腰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拦在了三人面前。
不是别人,正是吕布!
“现在还要群殴吗?他可是并州第一勇士啊!”张济小声嘀咕,言下之意,连天下第一勇士的名头都很可能是人家的。
吕布可不等他们商量,画戟一招,并州军主力直冲董卓中军,三将如何抵挡得住?西凉军顿时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董卓一看实在不妙,赶紧下令鸣金撤退三十里,仓皇后退中好几次险些被吕布的箭射中。
而此时蔡府的万年公主可不知道城外正在进行着一场血腥的战争,此刻她正围着蔡琰这个小美人团团转:
“昭姬姐姐你好美哦,比貂蝉姐姐还要漂亮三分啊!”
“唔……”在一旁侍立的貂蝉无语了,良久才说,“公主我们是不是该想个法子回宫了?昨天宫里一定大乱了!貂蝉刚才已经派人通知太后娘娘了!”
貂蝉正要说下去,忽然发现窗外树枝绰约之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隐蔽得很出色,但还是被细心的她发现了。
“都说了我不是公主了!”万年公主小声冲着貂蝉背影嘀咕着,“就知道你妒忌人家昭姬姐姐!”
“公主殿下不要在夸赞昭姬了,昭姬真的怕折寿了!”此时的蔡琰也不过和貂蝉万年公主同岁而已,虽然没有及笄,头发却也是梳成一个高高的云髻,望来令人恍惚。
虽然跟着父亲蔡邕奔波多年,蔡琰却一点也没有因之变得身体消瘦皮肤皲裂粗糙什么的,相反,由于出身书香门第,尤其是父亲蔡邕的细心培养下,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蔡邕真传,比起蔡邕的两个个弟子高燚顾雍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万年公主随口胡诌的‘二龙一凤’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且,还出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宛如出水之芙蓉,不加雕饰而自有一股艳冠群芳的风韵。
“是真的,昭姬姐姐,我以前游历天下人们就送了昭姬姐姐一个‘天下第一才女’的称号!”万年公主杜撰外号的本事真是驾轻就熟,而且十分贴切,她热情地拉着蔡琰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弄得蔡琰十分不好意思。
“殿下以前游历过天下?怎么可能?”蔡琰惊异地问。
“额,唔!”万年公主看看貂蝉,“秘密,秘密!”
“呵呵,不要夸奖昭姬了,其实公主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吧!昭姬随父亲奔波的这些年,对公主殿下的事迹也略有耳闻,公主博学广识,多才多艺,就连弓术马术也非等闲人可比的。”说话间蔡琰取了把琴,横卧身前,十根纤细的玉指在琴弦上灵动地游走,霎时一段曲子随之而出,这曲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雄浑,时而哀婉,时有秋风肃杀般的悲凉,又时有隐士于雪夜对月独酌的风情,飘飘乎仿若春风化细雨,超超然又如羽化欲飞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广陵散!”万年公主惊叫出声。
“殿下也知道广陵散?”蔡琰一曲终了,还沉浸在刚才的意境之中。
“是呀,我一直想学却没有机会,昭姬姐姐以后要教我啊,不,现在就教我好吗?还有貂蝉姐姐也想学的,是吧,貂蝉姐姐!咦?”
万年公主回身一看,貂蝉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影。
“小蝶,你来这里干什么?”貂蝉此刻已经到了院中。
树上的女子已经搭箭在弦,口中低语道:“嘘,看你后面!”
貂蝉诧异地看向身后,但是屋檐上的黑影已经被惊动了,正是昨夜与黄舞蝶交手过的神秘人。
那神秘人一抬头,果然看见了树叶绰约摇动中一个女子的曼妙身影,心中暗骂又是这个难缠的黄舞蝶,怎么就甩不掉呢?
这样想着,他的身子动作已经变换了无数姿势,因为破空袭来的箭支都是向着他的致命部位!只见他一手迅捷地接住攻势凌厉的箭支,细看着上面用极小的篆体刻着“蝴蝶箭”三个字,一边口水肆流地看了眼院子正中国色天香的小貂蝉,一个纵身远去。
“蝴蝶箭,名不虚传,再会!”
树上的黄舞蝶顿了一下:“这人竟然接住了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蝴蝶箭!看来弓术还要提高啊,当下并不迟疑,也纵身跟了过去。
“貂蝉姐姐勿怪,小蝶有任务在身,再见!”
“小蝶不是那人的对手,不好!”貂蝉反应过来,也一个翻身飞上屋顶,紧追过去。
“不好了,公主,小姐,貂蝉姑娘不见了!”婢女慌慌张张进来说道,“刚才还在院子里,然后树中飞出一个女人,房顶也响动了几下,冒出个黑影,然后貂蝉姑娘和他们都消失了!”
“我出去看看,昭姬姐姐你不要乱走动!”万年公主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但貂蝉毕竟这么多日来也算一个好姐妹了,出了事自己也不会好受的。
“公主!”家丁们想出手阻止,但明显拦不住这位武功小有所成的“公主”的。
万年公主来到街上,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幕景象惊呆了:小店铺统统关着门,偌大的雒阳街道上竟然看不到任何人!行走在这里活像是走在地狱中,以前雒阳不是这样子的,就算昨天也没这么冷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人影急匆匆过去,万年公主急忙上前拉住询问:“请问大叔,这是怎么了?”
“别问我,董卓的士兵正在打家劫舍,你一个小姑娘家也赶快躲起来吧!”
“军队在抢劫?那不是土匪吗?”万年公主不解地问。
“官匪一家啊,啊,他们来了!”那人说完匆匆跑远了。
果然,前面不远处的房舍冒出了火光,隐约可以听到妇孺的哭喊和官兵的打杀声与战马嘶鸣。
太放肆了,天子脚下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越货!
“住手!”
董卓的士兵正抢杀得起劲,突然被万年公主这一声娇喝吸引了注意力,他们看过去,不禁个个喜笑颜开:
好漂亮的小美女呀,有小羊羔自己送上门了!
“二十万人打五万人,竟然还大败而逃,真是耻辱!”大帐之中,董卓恨恨大骂着,营中诸将都是沉默不语。
贾诩并不以为然,他劝着董卓:“主公休要动怒,依属下刚才的观察,丁原不足为虑,只是靠着吕布的匹夫之勇和那数百人陷阵营的惊人战力罢了,我观吕布非常人可比,主公若能得此人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恩……这个提议好!”董卓听了贾诩的话眼珠子转了几转,“但吕布是丁原的义子,除非有个舌辩之人,否则如何说的动他!”
董卓刚说完,帐下一人便说道:“主公勿忧,末将与吕布乃是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愿凭此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不知主公以为何如?”
众人看向说话的那人,不由都暗暗发笑。
贾诩细看过去,只见这人身长六尺,却生得贼眉鼠眼很是猥琐,笑着问道:“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你将以何说吕布?”
李肃并不在意旁人嘲笑的目光,而是回复贾诩:“末将听闻主公新得名马一匹,号为‘赤兔’,此马奔驰如风,日行千里,只有用这匹马,再贿赂些金银珠宝,以名利之饵结纳其心,末将再加以说辞,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
“此事可行吗?”董卓犹豫着问贾诩。
贾诩微微一笑:“主公欲得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当即说道:“好,牵我赤兔马来!”
果然一匹好马,浑身上下,如火炭般赤红,竟没有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自蹄至项,高八尺。此刻它正静立在营前,但其摄人的气势竟然使得其他的战马噤若寒蝉,马中之王也不过如此吧!
董卓留恋地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看着手上似血的汗滴狠狠心道:“李肃,我再给你五百金,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连这匹赤兔宝马,去说吕布来降,若得此功,我便封你为大将!”
“诺,末将领命,定不负主公所托!”李肃一听可以加官进爵,心下大喜,拿了东西便抄小路向丁原大营行去。
此时吕布正带兵巡营,昨天大胜了董卓一阵,大大打击了敌军士气,但丁原提醒他董卓不可小觑,要防止敌军袭营,所以吕布只好一边加紧布置人手巡逻,一边派人打探敌军消息。
看看天色还早,吕布正要回营歇息片刻,却忽然见前方远处荡起一溜烟尘。
“什么人?”吕布警觉道,“快去看看!”
“少将军,是一匹马,脱缰的——好马!士兵们拦不下来,好多人马都被撞伤了!”几个狼狈奔来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说。
“废物!”吕布打马上前看去,不禁也有些呆了。
果然一匹好马!全身火红如同沐浴在火焰之中,无半根杂毛仿佛浑然天成,个头比其他战马足足能搞出一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奔驰如惊风迅雷,俨然是马中翘楚!正所谓: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吕布见了此马,大喜过望,立即催马上前,便要骑乘,谁知那马却极为机敏,早已远远跳开,又奔向远方,吕布哪肯放过,狠命催动坐骑追赶。奈何那马不是凡品,竟渐渐与吕布坐骑拉开了距离,吕布见状不禁大怒,马鞭狂*抽,马身便留下了几道血印子,坐骑吃痛,果然很争气地追去,却始终和那马隔着几尺距离,看来是匹千里马,可不能放过!
吕布大喝一声,纵身扑上千里马背,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想将吕布甩下去,谁知吕布早已死死搂住马颈,弄得它简直要窒息,又被吕布狠狠夹了几下马肚,响鼻喷个不断,索性散开四蹄狂奔而去。
身后被远远甩掉的骑兵们面面相觑:这马速度太快了!
一直折腾了不知多久,马累了,吕布却没有放过它的意思,不停地驱使着它,终于千里马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亲昵地蹭着吕布的身体算是认同了这个主人,营中士兵也欢呼起来。
这时只见不远处又荡起一道烟尘,吕布又喜又惊,喜的是以为又来一匹千里马,惊的是自己已经快累趴下了,可没气力再驯服了。
幸好不是千里马,是一人一马,马身上还有一个硕大的锦盒,来人远远就看见了吕布,在马上作揖道:“贤弟别来无恙!”
“李肃!”吕布也认出了来人,赶紧过去迎接,“兄台怎么来了?”
李肃看看吕布胯下赤兔马,苦笑道:“特地为贤弟而来!”停了一下,看着灰头土脸的吕布,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说道:“这匹千里马的味道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吕布啧啧连叹,一想不对,便问李肃,“莫非此马是兄长之物?”
“如今已是贤弟的了。”李肃大笑,心里却在汗颜,刚才一不小心弄惊了赤兔马,幸亏跑到这里来了,不然回去怎么交待。
“既然是兄长之物,布当送还!”吕布一听心中有些不舍,但还是准备下马。
“呵呵,看贤弟这表情,哪里是要还我千里马,就好似我要割贤弟心头肉一般!”李肃看吕布难看的表情,心中大乐。
“兄台的爱马,布怎么能无端据为己有?”吕布假装推脱。
李肃整个一不在乎的表情,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马:“贤弟不要再客气了,此马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驾驭的了的,贤弟匡扶社稷,愚兄不胜欣喜,此马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有一响当当的名号‘嘶风赤兔马’,俗话说的好,宝驹以佩英雄,今日愚兄所来就是为了将其献给贤弟,以助贤弟虎威!”
吕布大喜谢道:“兄台赠我如此龙驹,布将何以为报?”
李肃笑道:“愚兄只为我兄弟义气而来,还奢望什么回报!”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小弟便收下了,吩咐下去,置酒设宴,我要款待贵客!”吕布命令道。
李肃悄悄看着吕布的神色,觉得说服吕布已经胜券在握了。
吕布驯服千里马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营,丁原也想来看看这匹宝马,不料后来士兵报说吕布营中来了一位故人,而千里马正是此人赠送吕布的——赤兔宝马后,便马上警觉起来,赤兔是董卓在凉州捕获的宝马,但捕获之后却无人能驯服,董卓曾出百金征求能驯服此马之人,但却无人能驾驭,只不过吕布刚刚被自己提拔上来,还不知情罢了。
如今,这匹千里马名为赤兔,那么所谓的故人肯定是董卓派来的离间之人了,好毒辣的计策啊!
“传令下去,密切监视吕布军营的动向,那位说客要是出营,立即擒来献我!”
“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布、李肃都微有醉意,吕布举杯道:“久不见兄,不知现在何处?”
李肃也举杯同饮道:“现在是虎贲中郎将,愚兄才浅德薄,忝居此位而已!”
“呵呵,想我二人数年前都受教于恩师,不意今日竟同为社稷之臣啊!”吕布感叹道。
“是啊,与贤弟一别数载,恩师也不知所踪,想念得紧啊!”李肃听吕布一说,也不由回忆起在并州草原上的快乐时光,那个时候自己和吕布懵懂无知,恩师每日教他们武艺、骑射、智谋和兵法,自己主攻文,吕布主攻武,后来恩师让他们出仕而师傅自己云游四方去了,到最后也没有向他们透露过自己的名字和模样,一晃五年了,不知师傅是否还健在人间?
“干!”吕布也是和李肃一样的心思,他只记得自己无父无母,整天同一群狼生活在一起,后来恩师跟自己打了一架收自己为徒弟教授自己武艺,并教给自己最基本的启蒙知识,所以在自己的心里,恩师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而每次向恩师问及自己的身世,师傅都摇头说不知道,难道自己的身世要成为永远的迷了吗?
但李肃却不知道这些,他问吕布:“愚兄与贤弟数年未见,不知道贤弟还有位父亲!”
“兄台喝醉了!吕布生来无父无母,怎么可能与兄长相见?”
李肃大笑道:“非也!愚兄说的是丁刺史!”
吕布听李肃这话心内一惊,不由想起前几天夜里一个神秘黑衣人对自己说的话:“董卓要派人来游说你,是去是留好自为之!”
没想到来游说自己的人竟然是李肃,自己的师兄!
心中想着,脸上却没有变化,吕布倒想看看李肃要说出什么话,于是装作惶恐的神情说道:“布在丁建阳处,也是出于无奈啊!”
李肃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钦敬?功名富贵,如同探囊取物,怎么说是寄人篱下就无奈呢?”
吕布心念一动,李肃所说确是实情,丁原对自己确是不放心,便苦笑道:“只恨不逢其主罢了!”
李肃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确定了李肃是来游说自己的了,便问道:“兄长在朝廷,觉得什么人可以称得上是当世英杰?”
李肃见吕布发问,便直言道:“愚兄遍观群臣,没有一个比得上太尉董卓的,董公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必定能成大业!”
“什么?”吕布推案而起,“董卓是我的仇敌,我已经冲撞过他多次,昨日又杀了他许多士兵,他能容我?兄长再不要取笑我!”
李肃不说话,取出锦盒,拿出金钱、明珠和玉带放倒吕布面前。
吕布大惊,急忙问道:“为何有这些东西?”李肃看看从人,吕布会意,屏退左右后说道:“兄长但说无妨!”
李肃道:“这是董公久慕贤弟大明,特令愚兄将此奉献,那匹千里马赤兔也是董公所赠!”
原来如此!
吕布叹气道:“董公如此见爱,我当何以报之?”
李肃道:“如愚兄这般不才之人,都能坐上虎贲中郎将之职,贤弟要是到了董公那里,实在是贵不可言哪!”
吕布继续叹气:“只恨没有涓埃之功劳,作为进见之礼!”
李肃见吕布已动心,便献计道:“功在反手之间,就看贤弟肯不肯做了!”
吕布沉吟良久道:“莫非要我手刃丁原,引军归董公吗?”
李肃抱拳道:“贤弟若能如此,真乃莫大之功了,但事不宜迟,还请贤弟速速决断。”
“好!”吕布击掌三声,顿时帐内冲进许多士兵,围住李肃。
李肃大惊失色:“贤弟你!”
吕布手一挥:“绑了他,去见义父!”
………………………………
第156章
曹操和袁绍不帮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帮何进打自己,高燚肚子一直都是窝着火,一枪结果了袁绍的战马还是轻的,他袁绍的战马性命是命,那高燚的在这场仗里的白白死掉的士兵难道就不是性命吗?
“据我的探马回报,董卓之意根本不在京城,此刻已经离了弘农到了我南阳境内,舅舅不会以为他只是来我南阳游山玩水的吧?”
高燚面色不善地说出这番话来,全然不顾周围士兵们的异样眼光,原来高燚之前的拼命搏杀,不过是要给袁绍一个教训而已,就连曹操也是庆幸刚才与高燚交手的不是自己,否则他的坐骑估计也会像袁绍的坐骑那样下场了,毕竟是大宛名驹绝影马啊,真要给高燚结果了性命,曹操估计得伤心好几个月。
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曹操想起自己之前得到的情报,是董卓已经决定驻扎在弘农等待何进派人犒军,而且短期之内不会有大的动作,只是为了震慑十常侍。
但是现在高燚却这样说,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南阳西北是与弘农接壤的,由于匪寇横行,两郡交界处并没有重兵防守,如果董卓真的觊觎南阳这块肥肉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来插一脚。
毕竟,谁都知道南阳大郡,富庶堪比凉州一州,即使董卓当上了凉州牧,也不过是带着一伙彪悍的士兵吃糠咽菜过苦日子,还不如高燚这个南阳太守有钱。
“这是唬人的话,大将军此前严令董卓不得轻举妄动,他安敢放肆?”
袁绍灰头土脸的模样看着着实好笑,不过他一脸严肃说这些话的表情也是让人笑不起来。
高燚冷笑一声:“舅舅怎么这样糊涂?假使一只狼,看见了一只兔子,你不让它吃,难道它便不吃了?”
曹操也跟着冷笑:“明阳居然会把自己比作一只兔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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