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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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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教围涿州城,朱干一人入城,骗取涿州官印,后又开城门迎贼,白莲教一反常态,入城后对百姓秋毫不犯,第二ri打出旗号:虎贲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龙飞九五,重开圣明之天。

    拥立福王朱常洵,号称二十万大军,誓师北上,奉天靖难。消息传入京城,纷乱的bei jing城,就如在烈焰上泼下了一瓢滚油,几乎炸开了锅。

    随即从宫中传出,崇祯皇帝忧劳成疾,因为黄台吉的入塞已经吐血,随后涿州城的大乱,更是急怒攻心一病不起,传言太子监国,两宫皇后张嫣和周氏辅政,随即宫中传出旨意,经内阁票拟,由太子正式监国。

    乱象纷呈的bei jing城瞬间平稳下来,但明眼人都知道,太子现在只有不到五岁,恐怕真正的权力还是掌握在两宫皇后手里,但自明一代都没有出现过内宫干政的情况,此时这么一道旨意出来,处处都透着一股子诡异啊!

    但至少此时让风云涌动的朝廷平稳了下来,随即太子监国后的第一道命令便经内阁票拟发布,着京城三大营,神机营、神枢营、五军营出御,镇压白莲教。

    此时的白莲教盘踞于涿州城,却并没有丝毫北上的动作,但消息传至天下,被困于车厢峡的农民军顿时振奋不已,试图突围陈奇瑜的包围,却死伤惨重,只得另寻出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白莲教徒也纷纷在各地起事响应,不少核心骨干前往涿州城,涿州的白莲教势力在不断的加剧。

    福王这块宗室招牌的威力确实够大的,此次连不少身具功名的秀才举人也纷纷前来投军,要知道朱棣起兵靖难,只有一个读书人纪纲前来投军,被他视为珍宝,极其重用。这一次几乎天下人都相信,只要福王带领着军队前去bei jing,不用攻城,就会有人开城迎贼。

    从龙之功,几乎是水到渠成。

    不过这却苦了正在洛阳享福的福王,好家伙,自己什么时候到涿州去了,还和白莲教搅合到了一块,害怕宗人府派人前来锁拿问罪,不得不带着自己一家老小潜逃,算是间接的把他害得家破人亡。

    朱干不知道真正的福王现在有多落魄,他掌握着整座涿州城,手里有钱有粮又有兵,享受着土霸王一般的权力,不过这样的舒适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

    一来是白莲教骨干成员的到来,他的话语权越发的削弱,而他手下的募兵的工作已经做完,他的队伍谨守了兵贵jing不贵多的法则,识字率更是高达了前所未有的百分之五,这在那个年代可谓恐怖,当然这也与他所定下的福利有关,吸引了很多落魄秀才,不过他的这一举动却被白莲教的人嘲笑,真正的jing兵是能拿得起重物的大汉,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拿,这样的兵能上战场打仗吗?

    不过朱干也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辩解什么,他相信他今ri的愚蠢之举,有朝一ri会震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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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进军通州

    ()  第15章进军通州

    此时涿州城里进进出出最多的就是江湖中人,其中混杂的不止有朝廷的探子,还有从四处赶来投军的地痞流氓。

    他们首先想要投的就是白莲教的神武军,可是进城后一打听才知道,人人都说龙字头红衣军团最好,可是跑去一问,才知道红衣军团早就收够了人,现在正在城北举行祭天仪式,准备出兵攻打bei jing了。

    今ri也是白莲教从朱干手中接过涿州城的ri子,前几天由余松手下统领的军法处,在城中四处拉人,凡是sao扰百姓、明抢明买的jian商,一律都是抓进了大牢,经过审问之后,一经定罪,直接砍了脑袋挂在城门口,那可是杀得城中宵小面无颜se。

    如今朱干带军离开,可让城中不少的人松了一口气,但也让百姓们有些不舍,朱干的军队驻扎在城里,虽说大户遭了秧,可是对百姓却秋毫无犯,甚至偶尔还会派发救济粮。

    城外旌旗招展,两千红衣军站成二十个方阵,从招募到训练,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就有了一个大概的雏形,这得益于军中超高的识字率,虽说身体素质普遍差了一点,但好歹他们纪律意识够强。

    虽说外边传闻是白莲教攻打下了涿州城,但白莲教高层却并不看好这里的起义,会很快被京师的三大营扑灭,所以骨干来了不少,但八大护法依然只有徐茂和杨灵,而此时两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

    杨灵主张随军北上攻打bei jing城,而徐茂却旗帜鲜明的反对,一点也没有给杨灵留面子,其跋扈的所作所为,在进城之后,命令其手下兵丁四处劫掠城中百姓,可见一般,不过朱干也没有给他好果子吃,犯事之人全部被抓,枭首示众。

    徐茂站在城头上,看着下方的军阵,冷笑道:“只有一些花架子罢了,秀才兵能打什么仗,别上战场尿了裤子就算好事了。”

    杨灵一身蓝衣,裙裾缥缈,转眸望了徐茂一眼,如果不是底下那家伙背叛了她,她现在就能行挟天子以令天下之事,但现在白莲教上下都将她当做了他的同伙,简直里外不是人。

    在这种境地之下,她不敢再提一起进军bei jing之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好机会从眼前溜走,这一切都是底下那家伙造成的,自己那么相信他,他却选择了背叛。

    此时被杨灵恨得牙痒痒的朱干站在城下,对于这二十个小方阵的组成,在别人看来或许有那么几分进退得踞的样子,但在朱干眼中,这连自己要求的百分之一也达不到,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训练的时间短呢!

    “将他们拉上来。”朱干同样穿了一身红se的圆领直裰,腰间挂了一把秋水雁翎刀,站在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

    随着朱干的话一出,顿时围观的群众纷纷欢呼起来,只见兵丁压着一长串的罪犯,这些都是涿州城里的大小官吏,除了余泰一人以外,经百姓举报,各自的招供,通通都坐实了其贪污、杀人等数罪,罪行可谓罄竹难书,每一条都足以将他们千刀万剐。

    第一个押上来的自然是知州,第二个为同知,一个个数下去,平ri里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此时却如拔毛的公鸡,衣衫凌乱,低耸着脑袋,眼神黯淡的跪着,别提百姓们心中都提气了。

    “打死这些狗官。”

    “我出五两银子,去买他们的肉,像当年的狗贼袁崇焕那样,尝一尝他们的肉是不是也是酸的。”

    “袁崇焕死了有几年了吧!当年追着鞑子屁股后边跑,也没做些什么,倒是鞑子一走,他又收复了几城几城,可把我们百姓害苦了,那时候京师周围的百姓怨言都快要翻天了,现在鞑子照样进关,也没见着大明就完蛋了,曹将军照样不守住了宣大吗?”

    “大明不快完蛋了吗?没看着这福王世子都打到这里来了。”

    “嘘!噤声,我们管好自己就好了,最多就是换个皇帝而已,还不照样有人在上头收税。”

    朱干见时间一到,戏当然也要做全套,拿出临时所做的假诏,大声的朗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未纳忠言,致使言路蔽塞,谄谀ri闻,佞幸专权,贪官得志。赋税竭生民之财……当念太祖创业之艰难,凡我大明男儿,无论贵族平民,合忠义两全之烈士,纳四海勤王之师,天下藩王率兵勤王,兵进京师,歼灭jian党,安我社稷!”

    这诏书在明白人眼来看来,就是彻彻底底的扯淡,不过却总有那么些人喜欢掩耳盗铃,不止是百姓,更有某些官吏,所以这样的过场有用,朱干也不会那么迂腐。

    “杀!”朱干拔出腰刀,在烈ri下,冷光森热,用力的插向天际。

    杀字一出,刀斧手拔出犯官脖子上的令牌,鬼头刀挥下,一颗颗人头轱辘辘的滚落,每一次人头滚落,总会激起下边看热闹的百姓欢呼,声浪一次高过一次,直到最后一人。

    “出征!”朱干骑上了一匹灰se的驴子,一驴当先的向前走去,没办法,可用的马儿实在太少,只得用来驮那些兵器装备之物。

    朱干上辈子王牌特种部队出身,骑马自然不在话下,但他现在骑着毛驴也感觉挺自在,一来是自己的伤需要慢慢将养不适宜颠簸,二来他得要为下边的起个好头,同甘共苦。

    京师三大营,从下诏开始之ri,到集结出征,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六十里路一共走了两天两夜,其中实在诡异,平稳的到达了涿州城,一路却没有遇见一个红衣贼,当然他们中的某些人也不希望遇见。

    不到六十里的距离,走路最慢一天就能走一个来回,而此时朱干的效率就比三大营快了许多,从涿州出发,不到半天就已经到了京城脚下。但这一次他却并不是穿着红衣,而是换了一身普通的员外衫。

    望着京城附近的繁华,朱干忍不住心中感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跟在朱干身后的余松,此时穿了一间蓝se的丝绸衫,做家丁打扮,异于常人的高大身材非常的让人瞩目,冷着一张脸,路人纷纷躲避。

    朱干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调笑道:“你在涿州城里,杀人可毫不手软的,别人都称你做黑面煞神,对你避而远之,你就是我说下的哼将,再看看高强,平ri里笑哈哈的,可是杀起人来同样狠辣,却一点也不招人嫌,是我的哈将,哼哈二将都齐了,摆脱,别这么严肃,你不这是在告诉别人,我们就是反贼吗?”

    高强顿时自嘲道:“余松有余,高强不高,黑面煞神,红面魔王,哼哼二将,辅佐主公,一统江湖。听听这些黄口小儿是怎样唱我们的,好像是在唱大戏一样,我们都是读书人,如今和农民军一样都有了自己的诨号了。”

    “这也说明了民心不是吗?大明享国祚三百年,人心思变,都以为改变一下就有好ri子,所以我们在涿州一动,天下云从响应,不过自古先贤就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让百姓受苦,那就只得是挡我们路的苦了。”余松黑着脸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加入了红衣军,而不怎么适应圣贤书里的东西而一味板着个脸,还是因为本来xing情就如此,如今开了杀戒更加变本加厉。

    “行了,bei jing城看也看了,也该回去了。终究有一ri,我们会入主这里,最后的胜利者也只有我们,我坚信如此。”朱干啪的一声抖开了纸扇,走到一旁,从亲卫手中牵过一头毛驴,骑上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与bei jing城擦肩而过,这一刻历史的车轮因为一小点的震动开始偏离轨道。

    此时bei jing城周围已经没有多少军队了,陈奇瑜总理五省军事,曹文昭主政宣大,三大营南下,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朱干却能忍住诱惑,不去碰bei jing城,bei jing城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政治蛋糕,可惜只能看不能吃,还没有足够的实力。

    目标北通州,京杭大运河bei jing的起点,这里是向bei jing城输送物资的最重要通道,每一年每一天都有数之不尽的大小船只来往,这里更储存着数之不尽的粮食,仓米百万,这么多的粮食足够整座bei jing城吃一年。

    朱干很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他只是带着兵悄悄的越过bei jing,前往通州,足以看出他是一个头脑足够清楚且实际的人。

    不过通州城里的粮食也不是他的最终目标,而是因为这里有船,很多很多的船,足够运输他的部队南下,他需要一块根基,而南方是正好的地方,不过南方他也不会去碰,那里的士绅势力足够强大,去碰触只会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此时通州城里,来来往往的是运输的骡车还有马夫,一支穿着红衣的军队忽然出现在了通州来往与bei jing的官道上,无数人望风而从,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入了bei jing城中,城里过百万的官民震动,比当年土木堡之变后也先骑兵来此更加震惊。

    妖孽作祟,大明要亡了!无数的人开始收拾包裹,士大夫们也开始写信给福王,靖难之役,会再一次重演吗?能有第二个于少保出来力挽狂澜吗?谁知道呢!

    …………

    ps:忽然就生病了,头晕得难受,在床上躺了一天,今天早上实在受不了了,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查了血,所以断更了,抱歉啊!身体还没好,就只有一章了,不过易生会保证故事jing彩的。
………………………………

第16章 一代奇后张嫣

    ()  第16章一代奇后张嫣

    通州厉来在华北地区地位显赫,古时素有一京二卫三通州的说法,而只要截断了通州的漕粮,对于拥有百万人口的bei jing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比李自成进京前,那一场瘟疫更具有破坏xing。

    通州城的重要xing,终明清两朝,每一位皇帝几乎都会拨出巨款修葺,不说远了,万历十九年顾九思修旧城,当年密云兵备道王见宾修新城,大加拆修,连垛墙高三丈五尺(合11米高),厚丈余,长一千三百四十丈又有奇,较以前高厚许多。李贡曾修新城敌台,为通州敌台的创始。

    崇祯四年,因旧城东北角与新城西南角,易受敌人冲击,增建敌台于旧城东北,形如扇,由左到右,长十二丈,高三丈七尺,分上中下三层,俱有门,又增修月城并建有炮门。

    面对这样的一座城池,别说两千红衣兵,就算两千重炮兵也轰不开这堡垒,不过朱干自有他的打算,通州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坚固。

    当两千红衣兵越过bei jing,出现在前往通州的官道上之时,京城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子亡国的恐惧气息,比当年朱棣攻入南京城时不遑多让。

    皇极殿自万历二十五年大火之后,于天启七年重建,天启过后自崇祯一朝再也没有多余的财政修葺,此时恢弘的皇极殿中鸦雀无声,两宫皇后各坐一方,周皇后抱着幼小的皇子。

    刚满五岁的朱慈烺,生得粉雕玉琢,躲在周皇后的臂弯里,一双漆黑如宝石的大眼不断的打量着珠帘下方的群臣。

    只见一人忽然出列,一看官服不过从七品,再一看却是给事中,只见这人在一片诧异声中忽然跪地,平静的将官帽取下放于一边,忽然高声嚎道:“国之将亡!国之将亡!国之将亡啊……”

    忽然的一桑子,吓得朱慈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小手不断的挥动,就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咪,躲在周皇后怀里瑟瑟发抖。

    面对忽然出现的变故,这御史言官措手不及,想要弹劾的话也咽在了嗓子里,难道大吼两声,让太子闭嘴,好歹别人还是一个小娃娃,你一个老头子欺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可不会青史留名,只会遗臭万年。

    一见太子被吓成了这模样,满朝惊恐,纷纷跪地请罪,也不知道是在哭这朱家的王朝,还是在哭朝廷上百官的凶恶。

    张嫣为天启帝遗孀,崇祯之嫂,看着被吓哭的朱慈烺,有些心疼,面上闪过几分愠怒之se,都什么时候了,朝廷衮衮诸公还没有一点觉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快要睡着的内阁首辅温体仁,张嫣从周皇后手中接过皇太子,轻轻的安慰了几声,顿时小家伙破涕为笑,乖乖地任张嫣抱着。

    张嫣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拉过周皇后,娉娉婷婷,正是大好年华之际,死了孩子没了丈夫,独自一人养在深宫,比那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更加凄凉。

    当年崇祯能得帝位,几乎全靠她从中斡旋,才让魏忠贤的jian计没有得逞,不仅是靠着混账的天启帝怜悯,更有着超凡的智慧,两人走出珠帘,居然对着下方的百官深深一礼。

    不以高贵而伟大,只因伟大而高贵,这一刻她们二人贵为国母,但却对着臣下弯腰施礼,以一介女流之躯,却没有一人敢说他们失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张嫣看着跪在皇极殿下方的群臣,眼眸之中闪过一些复杂的光芒,檀口轻启道:“京师三大营,从准备到出发,不到六十里的距离,走了足足三天三夜,是畏贼吗?恐怕不是,而是他们心里有他们的打算,那里有一个福王,但你们心里都清楚,那人真是福王吗?东厂、锦衣卫哪里没有你们的人,你们会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人吗?为什么非要走到这地步,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摆脱了各位。”

    周皇后眼中泪光闪烁,除去一个皇后的名头,虽没有多大的野心,却知足贤惠且明理,她的一生之中已经和朱由检再也分不开了,他就是她的天,所以说当朱由检让她自杀殉国之时,她才能说出那一番恳切的话,而后毫不犹豫的去死。

    如今她要替自己的丈夫守好这个国,还有她们的那一个小家,为此她可以节衣缩食,捐出所有的金银首饰作为军费,也可以在朝堂之上,向这些被自己丈夫压制的百官妥协,只求别再党争。

    艳光四she的张嫣,不愧为五大艳后,一颦一笑,一悲一喜,气场强大十足,她的弯腰比贤淑的周氏更让百官们感觉心满意足。

    东林党领袖之一的内阁大学士李标望了一旁昏昏yu睡的温体仁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犹以宽政结人心。门户之祸,已历四朝。借朝廷耳目,快自己之肺肠,人才尽而国势隋之。士大夫宜各捐方偶之私,圣明力持泾渭之辨……”

    李标发了一通老生常谈的仁政、宽政,这些东西嘴上说说还可以,真到了实际之处,就两字扯淡,见众人无趣的模样,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之所以红衣贼一呼百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年年灾旱,百姓流离失所,又有苛捐杂税,只要减免赋税,百姓感念皇恩浩荡,到时红衣贼定然人心不稳,再以招降之策,通州之围定然可解。”

    减免了赋税,哪里来钱养军队,剿灭农民兵需要军队,抵挡后金又需要军队,只要那一丁点的军费一免,军队首先哗变,第一个亡的就是大明朝,至于减免赋税,百姓也不见得能得到多少好处,真正肥了的还是朝廷里的衮衮诸公,那身后庞大的江南士大夫集团。

    张嫣望着朝堂下的衮衮诸公,心中失望之情越发的浓烈,抱着朱慈烺的手颤抖起来,忽然冷哼一声,拉着周氏的手回到了珠帘后,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只听珠帘后再次传来了平静,且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哀家疲了,你们都退下吧!”

    待群臣离去,周氏有些担忧的看了张嫣一眼,轻声说道:“皇嫂!那红衣反贼虽说只有两千人,可是毕竟到了通州,一旦通州城陷,这社稷震荡啊!”

    张嫣那倾国倾城的脸上写满了疲惫,最近忽然就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偌大的皇城里,如果不是几个手下的太监得力,隐瞒下来了可能掀翻整个明朝的消息,恐怕早就闹翻了天,如今政局刚刚稳定,曹文昭守住了大同,陈奇瑜困住了农民军,没想到这涿州城却又闹出了反贼,而且离bei jing又这么近,稍不注意就是亡国的下场。

    朝里朝外,太多的烦心事了,她们二人现在才体会到了崇祯主政的苦,面对这样的境况,又怎能猜忌心不重,又怎能与朝廷百官的关系不势如水火。

    张嫣叹了一口气,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坚定,握了握周氏的手,和声安慰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帮陛下守好这江山,通州城破了又如何,只要bei jing城还在,大明就在。”

    “一切全靠皇嫂了!”周皇后抱着皇太子,莲步轻移,回后宫去了,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妥,但是她更愿意相信张嫣,当年是这个奇女子将自己的丈夫送上了皇位,现在她也一样能帮助自己的丈夫守好这江山。

    张嫣没有去中极殿休息,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皇极殿中,对于这冷清到压抑的皇极殿,她是不想来的,可惜她不得不来,轻启朱唇,声音响彻整间大殿:“曹化淳,从你进入信王府算起,跟随陛下多少年了?”

    殿外的曹化淳一听张嫣召见,连忙进殿跪地说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十二三岁入宫,后来陪伴还是皇孙的陛下,奴才都快忘记多少年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张嫣站在台阶之上,声音虽小却传遍了整个皇极殿:“好,二十年啊!不亲也亲了,你也算是家人了,不像那些士大夫,嘴里叫嚣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早就不可信啰,你立刻提督东厂,调出你的亲信之人,去给哀家拿人,哀家要自组军马,再建一次十二团营。”

    台阶下的曹化淳呆了片刻,随即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这皇后好大的魄力,男人做不到的事她想做,虽说他没了根子,可好歹骨子里是个爷们啊!

    更让他激动的还是那一句,二十年不亲也亲了,没了根子的宦官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但更想要的还是亲情,所以他们更看重自己的子侄,都说天家无情,可是从小照看着信王长大,真的是不亲也亲了,只要肯对他掏一句心窝子,他就能为你去死,方化正做到了、王承恩做到了,可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士大夫却没有做到。

    曹化淳得了懿旨,重重的叩头说道:“这京城里,只要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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