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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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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笑道:“夫人,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糊弄你啊。”
沈如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端坐在了桌子边。
灯光从斜上方投下来,罩着沈如初瘦削柔美的肩头,将那盘起的流云髻烘托得越发油亮水滑。沈如初微微羞红的脸庞在灯光下映成了一道柔和的剪影,有着无与伦比的魅惑之感,那令人沉醉的艳艳红唇正饱含着暖意的弧度。
文旭看着那抹美妙的剪影,生出无限的怜惜,又情动不已,以至于身体的某个部位都在蠢蠢欲动,为此他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我脸上有花?”沈如初坏笑道,事实上对文旭这种迷恋的眼神很受用。
文旭笑道:“你就是花,什么花能和你比呢,初儿?”
每次他唤“初儿”的时候。沈如初的小心脏都会忍不住一颤。
文旭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喜欢一个女人在家中等着自己回来,向往每日有人陪着自己吃饭睡觉,这些看似简单的幸福却是他一直苦苦求索的。
吃完饭,文旭挽着沈如初的手去院子里散步,沈如初故意不主动开口 ,等着文旭信守承诺回答那个问题。
“我十岁那年便没了爹娘,我爹战死了,我娘重情。自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也撒手人寰,那时,我很难过。甚至自卑,觉得自己是最卑微的人。”文旭低沉地说着,握着沈如初的手微微收紧。
沈如初此时有些后悔追问那个问题,如果自己的答案需要他剥开曾经的伤口。她宁可一辈子带着那个疑问。
沈如初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她对于文旭来说的意义。
那一年,年少的他自暴自弃,是幼小的她给了他一份人间的温暖;
那一年。他搬了家,在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哭声中,默默流泪,想着一定还会回来的;
那一年,他差点战死沙场,是她微笑的脸庞激烈着他与死亡对抗;
那一年,沈家再见,却是报丧的噩耗,他终于再次见到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却感受到了她的陌生与疏离,她的眼中再没有自己的影子。
“我觉得自己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幸福,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不再是没人疼爱关心的孤儿,我有你。”文旭道。
沈如初默默地听完那一连串的故事,本该熟悉的曾经,对她来说却是完全陌生的过去,她张了张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再是曾经的我,那么,你是喜欢过去的我多一些,还是现在的我多一些?”
文旭一愣,笑道:“你呀,又来捉弄我,就喜欢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若是回答不对,你又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会比你更不开心!”
沈如初笑起来,道:“瞧瞧你这委屈的模样,活像个小媳妇!”
文旭扳过沈如初的身子,正色道:“我也不是当年的我,可我这颗心曾来没有变过。你肯定与过去不同了,和我记忆中的初儿也不同了。如果非要在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之间选一个,我会选现在的你,因为我拥有的就是现在的你,而你给了我幸福的感觉,这就够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竭尽所能维护这份幸福,并且让你幸福。”
沈如初抱紧了文旭,喃喃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她的鼻子一阵酸酸的感觉,眼睛也开始湿润,文旭所追求的幸福何尝不是她想要的幸福?文旭的这番话无疑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不是夺了曾经属于本体的幸福和爱情,文旭在意并爱慕的人就是现在的自己。
之前那颗惴惴不安的心,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总算可以回到它原本该去的地方。
二人郎情妾意地说了不少甜蜜的话语,文旭意犹未尽,道:“初儿,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你。”
沈如初笑道:“好啦,这情也煽得差不多了,我和你说点正事。”遂把白日在灵石寺的经历细细说给他听。
文旭听完这事却没有立马表现出欣喜,反而有些忧虑,道:“没想到竟然牵扯到安北王了。”
沈如初笑道:“是啊,我甚至觉得受宠若惊。”
“初儿真能干,来,让为夫奖励一个!”说完便揽住沈如初的纤纤细腰,狼吻起来。
当晚,一个是有意讨好。一个是真心迎合,少不得又是一番巫/山/云/雨,那微微吱嘎作响的雕花红木的大床摇晃着,那肉/体交织碰撞的声音更是让他们羞涩而兴奋。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沈如初娇喘微微地说道,她雪白滑嫩的双腿被文旭搭在了他的肩头,下/体的撞击带来一阵阵的酥麻,由下/体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娇/吟。
文旭坏笑道:“说好了不许求饶哦。”
沈如初抓着他的双臂,身体上的战栗以及那微弱但又清晰的痛楚让她对文旭又爱又恨。让她这般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对于新婚并初尝人事的她来说,仍旧是太难为情了。
“那你轻一点嘛。哎哟……”她嘤咛一声叫唤出来,这个坏东西,竟然又学了花招,把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文旭放满了进击的速度,同时不忘爱/抚女人敏感的部位。
沈如初固然不懂得那些风/月之事,更不会在床底之间讨好男人。但她渐渐从文旭的爱/抚和抽/插中感受到了愉悦和激情,渐渐地放开了羞涩不安,学会了与文旭互动,她像是一个聪明的精灵。慢慢摸索出了文旭的敏感之处和喜好,无师自通地让文旭感受到了来自她的肯定和欢喜。
新婚燕尔的甜蜜以及初尝人事的兴奋,让欲/望如同冲出闸口的洪水猛兽,绵绵不休。又势不可挡。
沈如初不知多少次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溺死了,渴死了。但偏偏又死不了,就在死去活来中渡过,而文旭,在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冲击之后,在吐出“舒服得要死了”这几个字后,这才罢休,沉沉睡过去。
沈如初亦睡得深沉,醒来时发现文旭也在身边,她轻轻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文旭顺势伸出一只臂膀,将沈如初往自己怀里圈了圈,嘟囔道:“不用管,我们再睡一会。”
沈如初嗔道:“你不要去营帐?”
“不用,晚半天不要紧,没人管。好累,腰酸背疼的。”文旭眯着一只眼睛,努力睁开另一只眼睛看着沈如初。
沈如初觉得好笑,整个人醒了困,笑道:“那你先歇着,我可要去医馆了。”
松月已经做好了早点,正笑吟吟地看着沈如初,沈如初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道:“看什么呢,我脸上很脏么?”
松月笑道:“不是啊,夫人。婢子觉得夫人真好看。婢子服侍夫人洗漱吧。”
沈如初点点头,道:“你把水给我端过来就好。”松月知道她的秉性,哪怕再冷的天,洗脸也只用温水,喜欢自己动手,平时还会用一团黏糊糊的绿色鼻涕状的东西洗脸。
“夫人稍等。”松月转身欲走。
沈如初又道:“顺带把我那块自制的洗面膏拿来。”在松月眼中的“鼻涕一般恶心的东西”,恰恰是沈如初费了很多心力,精心自制的洗面膏,用了芦荟的汁液,加了香料,用淘米水搅拌,并进行了冷凝,在她看来是天然无添加的绝好护肤品,但松月等人却百般嫌弃。
到了医馆,沈如初还没拉得及换上衣服,就被秦子辉叫过去了,说是宫云枫有急事找她,让她直接去重症房。
重症房乃是宫式医馆专门接待疾病、重病之人的房间,里面有一切应急的设备,医药也非常齐全,能在重症房,又是宫云枫亲自接待,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重症了。
沈如初毫不迟疑,净手之后便去了重症房,房门前是一个胖丫头在小声啜泣。
房内靠墙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身紫衣,黑亮的头发顺着床沿垂了下来,整个房间像死一般寂静,那人一动不动,头转向靠墙的那一面,整个身子半缩着,身下晕染了一层紫红色的血迹。
“公子。”沈如初轻唤。
宫云枫已经戴上了冰蚕丝的手套,床边的桌子上摆了很多东西,有烤灯,纱布,剪刀,尖刀,还有大小不一的金针。
“你把她衣服解开。”宫云枫冷淡道,依旧在灯上靠着那把寒光闪亮的尖刀。
沈如初毫不迟疑。上前将那女子扳过来,看见那张苍白的脸后,她努力表现出来的沉静瞬间分崩瓦解,为这名不知名女子的美丽所折服,也为她惨白得脸色所惊吓,更为她所受的伤。此刻,她的身子都泛着凉意。
沈如初看见她胸前是一滩污血,一只被折断箭杆的箭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胸口处。
她毫不犹豫地用剪刀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若是解开,一来费时间。二来血液早已凝固,恐怕粘在皮肤上,也未必解得开。
“你帮我扶住她,我来施针止血。”宫云枫冷静地说道。
沈如初上前掣住那女子的两个臂膀,宫云枫将金针插在了鱼际;尺泽;大陵;郗门等穴位上,沈如初知道这些穴道都能止血,忍不住插话道:“还有涌泉;劳宫;行间;阴白;关元等穴道。”
宫云枫道:“她受不了这金针的力道。”
那姑娘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了,箭头穿过肚兜,差点把整个人都刺穿了。
宫云枫将手中的匕首递给沈如初。道:“你将箭头取出来。”
沈如初犹豫了一下,她熟悉人体的脉络精髓,知道人体的穴道和关节,但是她从来没在人身上动过刀子。万一失手,岂不是一条性命葬送在她手里?
她微微摇头。
宫云枫道:“你行的,这才是你的优势。”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昏睡的女子,“我已经用了麻沸散。趁着药效未过……”
沈如初喉咙如哏,接过宫云枫手中的刀子,他的意思沈如初明白。她的优势来自于她身为女子的劣势,女子行医很难被世人认可,但也容易在一些特殊的时候被女病人所接受。
她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却不敢有半分失误,那只箭头离心脏不过半寸的距离,而心房附近是血动脉,只要轻轻碰到,这个人唯有死路一条。
“有冰块么?”沈如初喘着粗气问道,伤口越来越大,即便是封了穴道,但也没有完全止住流血,偏偏那箭头是螺旋状的,不仅仅刺进了肉里,还穿在了两根肋骨之间,其中一条肋骨遮挡了一下,正好让那箭头偏了一些放心,离心脏半寸远。
宫云枫看了沈如初一眼,道:“我去问问。你不要紧张,不妨先把外围的创口开得大一点。”
沈如初一愣,他这是在指导自己么?
不多会,宫云枫拿着一碗冰块过来了,安阳城严寒,即便是现在阳春四月的天气,依然需要穿着夹袄,怕冷的人依旧需要在屋子里烧一些炭火取暖。宫式医馆为了储藏一些药品,在地下建了一间冰室,所以,拿得出冰块并不稀奇。
“你打算怎么用?”宫云枫问道,眉头微蹙,但却有所期待。
沈如初深吸一口气,道:“我把冰块敷在伤口处,一来可以凝固周围的血液,二来利用热胀冷缩的原理,将这箭头冻住。”
她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把窗户全部打开,再端几盏灯过来。”沈如初凝视着伤口,小心翼翼地力求避开每一处神经和血管。
宫云枫依然开了窗户,又举了两盏明瓦的玻璃灯照过来。
“把灯再放低一点。”沈如初冷道,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渐渐从血肉骨头里剥离出来的箭头。
宫云枫顺从地将灯放低,灯光恰到好处地照在沈如初想要看清的地方。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那女子忽然动了动,似乎就要醒过来,眉头皱的厉害,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沈如初大惊失色,宫云枫却眼疾手快地腾出另一只手在她的头上刺了一针,顿时恢复了原先的安静与死寂。
“咣当!”那沉重的箭头被扔到了地上。
沈如初穿着粗气,握刀的右手颤抖不已,如同方才经历生死的人是自己,心跳漏了几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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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妙手传承悟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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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枫的凤眸微微一动,一道似温柔又似惆怅的眼波轻轻晃动出沈如初疲惫的身影,她额头的汗珠以及全神贯注之后的片刻放松,在他眼里恰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伸过去的手就在快要触碰到沈如初脸庞的时候,突然静止在半空中。
沈如初随之一愣。
那只肤色白皙、指节修长、又干净整洁的手上托着一方帕子,微微散发着香气,正如他身上的气息,沈如初并不喜欢身带香味的男人,但是对宫云枫身上这种似有若无的香味却不排斥,就听宫云枫淡淡道:“擦汗。伤口我来缝。”
沈如初努力扯动了一下嘴角,浅浅一笑,犹豫了一下,接过那方帕子,道:“多谢。”
一转身,她的身形有些摇晃,不仅仅方才太过耗费心力的缘故,更多的是来自当时的紧张和恐慌,而这种惊慌是对生命的敬畏与珍惜,她不敢有半点差池,不敢有半点分神,握着一把刀,在一个人的心脏部位游走,与一根深入骨肉的箭头斗争,既不好玩也不刺激。对她这种第一次持刀做手术的人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挽救的不仅是一个生命,也将成就另一个自己。
她第一次明白,所谓的救死扶伤并不像说说那么简单,所谓的临危不惧也并非平时多看几本医书就可以查漏补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脑子都是那喷涌的鲜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那深入骨髓的箭头,半晌方缓过神来,等她提着明瓦灯走到床前的时候。宫云枫已经在擦手了。
“已经缝好了?”沈如初道,提着灯笼的手也僵住了,这未免太神速了,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
宫云枫点点头,道:“你帮忙把她衣服穿上。”他脸色一红,男女之间的大防总是要避讳的,即便他不忌讳这些,却不能不考虑这女子将来的声誉。
沈如初看了一眼那昏睡中的人,三根指头搭在那细弱的手腕上,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又吐了一口浊气,她对此却毫无知觉,将那层薄被子拉起来盖在她身上,道:“暂时不用穿衣服了,捂着伤口了反而不好。让她的丫鬟过来照看一下。”
宫云枫道:“这样也好。”说完便朝门外走,才走了两步,又顿住了,道:“你做得挺好的。”
他原本是背对着光线,回头的时候。正好有半张脸隐在昏暗中,竟有一种诡异的魅惑,明明是温润如玉的公子,却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沈如初快步走上前。笑道:“谢谢您的鼓励和肯定。我想问个问题,一眨眼的功夫您将那么一大块伤口缝好,您是怎么做到的?”――那伤口贴近心脏,任何差池都会让病者丧命。并不是一个可以快速进行的活儿。
宫云枫道:“一眨眼的功夫?”他轻轻笑着:“我可是看见某人在那里发呆了许久。”
沈如初吃惊地看了他一眼,自己竟然发呆了许久?
宫云枫道:“这妙手乃是宫氏的传家宝,何谓妙手。就是快别人所不能之快,巧别人所不能之巧。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从京城来安阳?”
沈如初摇摇头,她不愿意去妄自猜测。
宫云枫笑道:“因为我哥哥的手比我更灵巧,更能传承家门。”
沈如初一愣,没有继续追问,她似乎明白了宫云枫偶尔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这大概是每个背井离乡之人最不能外道的苦衷。
宫云枫推开门,一愣,沈如初从他背影的缝隙中看见一身宝蓝色长裙的唐梦瑶正含笑站在门外,道:“妹妹呢,听闻她也在里面?”
沈如初最近经常看见她这般温和地笑着,待自己也更加亲切了,一度让沈如初觉得幸福,即便这幸福的感觉让她觉得虚幻而虚弱。大概是从那次逛庙会开始,她担心宫云枫在马家出了事,宫云枫却是陪了唐梦瑶去逛街……这真是个笑话――虽然并不好笑。
“姐姐,我在这里,帮一个受伤的女子做手术。”沈如初笑道。
唐梦瑶见她神色疲惫,而宫云枫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不到哪里去,道:“好妹妹,我也是听说这事才过来的,她现在怎样了?”
沈如初道:“脉象很弱,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又冲那小丫鬟道:“快进去照顾你家主子,就在床前守着,等一下我们会把药给你端进来。”
胖丫头急忙扑倒床前叫唤了几声“小姐!”
然后又忙不迭地跑过来,给宫云枫和沈如初磕头,哭道:“多谢二位大人的大恩大德,奴婢代表我家小姐给您们磕头了。这是我家小姐的一些体己,还请二位大人收下当做药费。”
宫云枫不动声色,站在一旁的秦子辉忙不迭地接了那袋子过去,沈如初将那胖丫头扶起来,道:“去吧,好生伺候着。”
“妹妹脸色有些不好。”唐梦瑶道,拉起沈如初的小手,那双手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还站着血液的铁锈味,唐梦瑶微微蹙眉。
沈如初有些虚弱地挥挥手,道:“我还好,多谢姐姐关心。”
唐梦瑶看了宫云枫一眼,眼神里有些不忍,道:“我带着妹妹下去歇一会,今天就不要给她安排活儿了。”
宫云枫“嗯”了一声。
唐梦瑶拉着沈如初去了后院,医馆本来只有一个后堂,供当值的医师临时歇息,宫云枫偶尔会在那里住下。
唐梦瑶来了之后便将医馆后面的一处宅院给买了下来,然后请人将前后打通,又装饰修整了一番便住了下来,中间用两道门隔着,前后不妨碍,但来往又特别便利。
“瞧把你累的。我看着都心疼。”唐梦瑶拉着沈如初坐下来,心疼地看着她,又赶紧吩咐丫鬟,道:“快去泡一杯好茶,用我从京城带过来的西洋参。”
沈如初笑道:“姐姐何须这么麻烦。姐姐吃什么茶,我就吃什么茶。”说完凑到了唐梦瑶的身旁,攀着她的臂膀,扭起了糖丝。
唐梦瑶最近有些发福,大概日子滋润又不爱走动的结果,看上去珠圆玉润。平添了几分妇人的丰韵。
“都成亲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样子。坐起来好生说话。”唐梦瑶笑道。
沈如初看着她那惬意的笑容,猜测她与宫云枫最近的感情很好,唯有爱情才能让一个女人笑得这般舒心和幸福。
“我在姐姐面前,忍不住就想撒娇。”沈如初笑道,直起身子打量着屋子,道:“姐姐这屋子布置得真高雅,一看主人就是不俗。”
她一边喝着泡好的参茶,一边观赏着屋内的布置。
唐梦瑶所居住的三间房子不曾隔断。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摆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
各色笔筒笔海内插满了粗细不同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桃花,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和柔和。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字体遒劲有力,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
靠东的一间是卧室,中间用一道屏风隔开了。点缀着玛瑙风铃,里面隐隐露出一张檀木雕花架子床,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上摆着一方菱花镜。花开富贵的合欢被若隐若现。
中间乃是待客的厅堂,不大但是雅致,除了常见的茶几、桌椅外,尚有一张罗汉床,上面摆放着一旁已经开局的围棋。茶几的边上放了一架古琴,未曾听见琴声便知这屋主的品位高雅。
“不过按着自己的心意随便布置了一下,哪里就有你说得那般好了。快来尝尝这些瓜果,安阳没有什么好,但这里的瓜果真的又香又甜,还特别实惠,昨儿飞雨去买了一大筐,也不过几钱银子。”唐梦瑶拉着沈如初坐在了罗汉床上。
这飞雨便是唐梦瑶新从京城唐家带出来的丫鬟,还有一个贴身丫鬟叫飘雪,都是很有诗意的名字,也从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唐梦瑶的品位。
沈如初捏起一条蜜瓜干,轻轻咬了一口,唇齿之间都是香甜,再拿了一颗红枣,枣肉饱满而蜜甜,笑道:“明儿我让松月也去买。”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对弈。”唐梦瑶笑道,“去,再给文夫人挑几样干净好吃的瓜干果枣来。”
飞雨见沈如初吃得开心,活像个孩子,含笑而去。
沈如初一看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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