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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尸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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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师姐,雪师姐!留步啊!”吵吵闹闹如同鸭叫的声响忽而从地面上传了出来,接着飘柳先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潇洒的踏着日月星辰的走了过来,对那大美人行了一礼,随后用他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说道:“雪师姐,可找到你了”那大美人倒是没有像对戊戌那样的态度来对这位没正行的飘柳先生,反而采取了另一种态度。恭恭敬敬的问道:“飘柳先生不知道有何事见教?”
“见教谈不上,只是想请你帮忙去干一件事儿”
“何事?”大美人轻轻的问道。
“哎!说起来,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希毅兄他·····哎!···他参加赌博了!”飘柳露出难过的表情,“怎么劝都劝不住,听说,这真是听说,希毅他是拿着全部的积蓄去参加那什么王八渡劫赌博的。”咱家一听此言,立马对飘柳齿牙咧嘴起来。别忘了,咱家可是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位先生是如何劝诱咱家主人行赌的!他现在如此模样,打什么鬼主意!
“他参加什么,关我是什么事?”大美人立马不悦起来。
“不关你事,可关你那闺蜜之事啊!你可莫要忘记,希毅兄的内人可是你师姐”飘柳先生惋惜的摇晃着脑袋。“难道你能忍心她回来以后,看到家中因为赌博而搞的家徒四壁而伤心落泪?”
“嫁给这么一个废人,师妹也受苦了。你想让我去把师姐叫回来,管管那个废人?”“雪师姐真是冰雪聪明啊!”飘柳先生立马拍了一下大美人的马屁,随后转着黑漆漆的眼珠子说道:“不知道师妹此去多少时间?”“不多,有貔儿在,三天便够!”说着,便寒着玉脸,要拍马向远处进发。哪知,这位先生又把她拦了下来,指着咱家用颇为讨好的语气说道:“猫,那只猫是有主的!雪师姐可否····”大美人脸色更加寒了,手还不由的紧紧抓着关咱家的鸟笼子,看来是对咱家情有独钟啊。咱家竟然变成如此抢手的东西,立马有些得意的蹲下来,把猫脸抬得高高的,以示骄傲。
飘柳庄重的咳嗽了一下,用严肃的语气说:“师姐,这猫真是有主的。你忘了我曾经找你讨要了一枚小黄丹,就是准备给这猫吃的。”竟然正儿八经的给解释起来,实在是不像他之本来面目。不过他露出这等**的模样也是有来源的,在往后的日子中,咱家才听说此大美人的一个特性。这位大美人在宗门里面是出了名的异常喜欢可爱的小动物(记住是可爱),入了大美人眼里的动物,基本上就会被强取豪夺下来,谁都要不出来。哪怕是宗门最高领袖宗主老头子也要不出来。飘柳如此正儿八经的解释,也许是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把咱家从大美人手里面要出来。
“不给!”她立马顶了这位飘柳先生一句,还轻轻的隔着鸟笼子里面摸了咱家背脊一把,挑衅的看着飘柳。刚刚见面时对其的恭恭敬敬的神态倘然无存了!
“这话说的,真绝!”飘柳无奈的扰了扰头,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沉浸在孤独失落的戊戌,一拍手掌说:“这样吧,戊戌有一只凤凰后裔的鸟,这只鸟名叫‘策鹂’。一身红羽晶莹如玉石一般,眼睛虽然无瞳仁却白如凝脂,单爪六指,身高不足七分,叫声如清泉滴谷,婉转流畅,如白风入林,沙沙弄耳。又因凤凰后裔,天生可以操控一种鸟类。刚刚的那些垃圾鸟那么听戊戌的话,就是因为它。怎么样?换这猫儿如何?”他把失落的戊戌拉到自己身边,点了点他的腰间,示意他把东西拿出来。用如此大的代价来换咱家。说实话,咱家实在是受宠若惊,瞬间觉得此人顺眼了许多。
那位戊戌听了那飘柳的话,把一只红色的小鸟儿从一个茶壶拿了出来,然后用食指架着,一脸羞涩的瞧着雪大美人。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听····听说你喜欢这一类奇异动物,我···我就多方打听,在南方的角雉国的一处空谷处,找到了这只幼鸟。····不,不!!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把大的杀了,抢夺小的呢?你瞧这只鸟尾羽与侧翼受伤了,应该是一只孤鸟!原因?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再找到它的时候,它是被一只老虎叼在了口里的。大概是因为如此,才折了翅膀。”
最终,咱家被那大美人以鸟笼子应该装鸟为由递还到飘柳先生怀里。随后露出一脸开朗的笑容抱着鸟笼子走了,连再瞧咱家一眼的兴趣也无。咱家当时就纳闷了,这女人明明刚刚还为咱家要死要活的,现在却好像咱家变成了一件随意可扔的物件。这不由的让咱家感叹,女人啊,当真是善变啊!比咱家的眼睛还善变。
“这猫的主人,飘柳你认识?”戊戌歪着脖子颇为天真的瞧着咱家,咱家睁大了瞳孔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睛倒是清澈透明的厉害,好似一汪泉水。
“就是希毅喽,这猫那家伙可是相当的喜欢呢”这话咱家就不同意了,要是喜欢咱家,为何不给咱家找虾仁鱼丸吃吃,反而一整天的看着丫丫与她哥哥欺负咱家?
“希毅兄,这下子可要搞笑了!”戊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拍着手掌笑了起来,接着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家伙不会见我上一次不理他,就认为我是一个小人吧?”
“哪又怎么了?”飘柳先生风轻云淡的说道。
“他可是一直是一个死心眼,要是认为我是一小人,绝对不会理睬我的。就像哥儿看待豪猪一样。失去这么一位朋友,可是一种损失啊!”
“竟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壶中天地让其喝闷酒呢?”飘柳先生摸着咱家的猫头,一脸正义凛然的质问着。而戊戌立马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表现的十分吃惊,磕磕绊绊的说道:“不是你让我这么无视他一番,激起他成就元婴之心,怎么一下子不承认了?”
“什么?我?”好个飘柳,立马持怀疑的语气问着,好像此事真的与他无关一般。咱家抬头瞄去,那斜着微笑的嘴唇此刻正在他脸上挂着了。咱家一想此人的性格,立马就判断,这事,及其有可能是这家伙撺掇的。那画中人戊戌同志大概是被他给卖了。
………………………………
第十一章:为苍生服务
咱家近日以来多次拜访老鳖,询问情况。但老鳖这几日却愈发消沉了,经常不理咱家。往往连嘴巴里面的中华烟灭却了,也不知晓,还在一个劲的吸。咱家对此甚是无可奈何。貔貅大哥被那个大美人带走了,老鳖又不理咱家,如此一来,咱家现在竟然成那一代寡人了。独自一人总是有些寂寞无聊的,因此懒洋洋的哪里都不想去干了。平时只在主人家中随意打滚,要么瞧着丫丫和她哥哥在院子里面玩游戏,要么看着主人在书房为突破元婴而努力的流着哈喇子。
院子里面的柳树已经有些枯萎了,且不说柳叶枯黄,就看那柳条也不像夏日一样灵动有弹性。
反而如同一根根干枯的野草一般,一弯就折。折断的截面凹凸不停,还有一些木刺在上面寂寞傲世,好像在藐视世界万物,又像是鄙视主人的懒惰。
戊戌在这颗柳树后面如同一小贼一样,贼眉鼠眼的瞄着咱家主人打瞌睡的书房。
随后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红木食盒走到房间,轻轻的摇晃着主人的腰间。
“希毅兄,希毅兄!”
主人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珠子瞧着戊戌,过了好一会,大概脑袋渐渐的明朗了,认出眼睛的人物是戊戌,就一脸冷嘲热讽的说道:“哎呦!这不是分神期的戊戌大人吗?怎么来咱小小一个金丹期小辈的家里面。前辈,您能来此,在下小窝真是蓬荜生辉啊!蓬荜生辉啊!”
后面四字,基本上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上一次在壶中天地是我的错,是我冷落了希毅兄。当时是我刚刚突破分神,心神有点晃动,才不小心冷落了希毅兄。昨天左右思量了一晚,觉得来希毅兄府上来道个歉,赔个礼。希望希毅兄看在我如此诚恳的份上原谅则个,如何?”
戊戌此人不知道是老实还是别的什么,愣是把错误都拦在自己的头上。
要是让咱家来办此事,立马把飘柳供出来,随后大义凛然的痛斥飘柳的妖言惑众。
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主人听了这番话,冷眼瞧了那戊戌一眼,转头看着院子外面的柳树,手臂懒洋洋的托着下巴说道:“不敢,不敢说原谅。在下只是小小金丹期而已,您是分神期大哥,鄙人怎么敢跟您交朋友呢?就如小小金丹期像凡间村长一流,那能跟市长大人挂上钩一般。————哎!修真世界,还真是一个等级分明的世界啊。凡间人们羡慕修真,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忍受朋友,亲友因为修为差距大,而产生的隔阂!有点修为的可以把凡间人们耍戏的团团转,修为高到一定程度的,便可把那刚刚耍戏凡人的修者当成狗儿一般,满打满算。最是可怜还是那有点修为的。刚刚被人称为神灵,接着就被人当成狗一样厌恶,心理落差何等之大,何等之大啊!!”
被主人这么一顶,那戊戌立马涨红了脸,羞愧的开口说道:“我那天那样无视你,其实就是想要激起你成就元婴之心,是有意为之。而且修真的世界里面,孤独与冷漠也是人之常情啊!”
“人之常情?笑话!天大的笑话!”
主人‘砰’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毛笔架都带到了,“要是自私自利,冷漠待人,崇尚自己比天大,完完全全为自己修仙,那是修的哪门子的仙,不过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而已!你既然赞赏利己,那好!我立马把宗主的老鳖杀了,夺取它的精魄,一下子就可以修到大乘!随后宗主那老王八蛋为了给那头老鳖报仇,追杀我。我性格再偏激一点,把宗门那些无缘无故的小辈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二个杀一双,来报复宗主。那他妈的还是什么仙,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魔鬼而已!我等如此修仙还不如脚下蝼蚁了!戊戌,不是我说你!你瞧瞧人家飘柳,以前可是我的一名弟子,但人家花了三百年就成为柳仙,位列仙班,也没有想你一样高傲的连人都不认!反而连凡间人类都平等相待!你瞧你,只不过到达分神,就连我这个金丹期的好友都不认了!呸!修你妈的仙啊!你简直侮辱仙这个词语!”
“我····我···我这不是赔礼道歉来了!你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美味良酒,用此来表达歉意的”戊戌看起来真的急了,把红木食盒往桌子上一摆,就急忙打开食盒,准备用里面的饭菜来争取主人的宽容。
“哎呦!”主人鄙视的瞧了一眼,愤然把手臂一摆,把那一盒美味扫到青砖地面上,咱家瞧了一眼,看见地上充满的各种饭菜中竟然还有一条红烧鱼!咱家立马跑了过去,边瞧着这一出闹剧,边吃了起来。感觉好像在电影院里面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看着《变形金刚4》一样爽!
戊戌愣眼瞧着地上散落的饭菜,眼睛含着泪水。好像一个挨了婆婆骂的小媳妇,而主人高傲的抬起下巴,眼睛直逼着戊戌,大声的喝道:“怎么!我说错了?”
“什么错不错?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一地花生大米?那猫儿嘴巴怎么还叼着一只红烧鱼?”鸭叫的声响出现了,只见飘柳先生飘然而来,瞧了一眼咱家以后,就颇为玩弄的瞧着主人,用比较欠揍的口气问道:“心如西湖平静不起涟漪的希毅兄。今个怎么了?脸比锅底还黑?………………哈!戊戌,你又是怎么了?泪水盈盈的,好像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的模样。”
主人黑着脸面不愿答话,戊戌抽抽搭搭只顾着哭。两人谁都没有理会这位飘柳先生。而这位先生显然也不是什么爱看气氛的主,大摇大摆的在一处椅子上坐下来,吊儿郎当的问道:“昨天把这猫还回来时,忘了有件事情问你了,希毅兄,————希毅兄?啧啧······怎么?不愿说话啊?”
“有屁快放!”主人不耐烦的喝道。
“嗯!————但你们谁先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这么一回事?鄙人实在好奇的很那!”飘柳没有说出来意,反而指着一地上的饭菜与吃鱼的咱家发问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不是无视了希毅兄,你昨天又赖皮不承认你指使我的。今天我就来赔礼道歉,哪知希毅他······”“冷嘲热讽,竭尽鄙视之能?”飘柳接了话茬,戊戌点了点头。
“希毅兄,希毅兄?还在生气?好吧,我承认,其实前天戊戌的无视你,是我一手策划的。哈哈哈····”飘柳不好意思的饶着自己的后脑勺,跟咱家主人说着。“最近没点乐子,加上戊戌刚刚突破元婴到达分神,就实实在在的想看一下你被戊戌无视以后的反应,没想到惹来了这么一大场风波,哈哈哈······”
主人脸色立马如吃了三百斤蚂蝗一样变成了铁青色,怒气冲冲的抬起一脚踢在飘柳身上,此刻,主人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内心的想法。飘柳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随后苦笑道:“总体来说,我的意图的的确确是想激起你成就元婴之身的决心来,毕竟金丹期的寿元有限啊,我实在不想到时候就孤零零的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活着。”
主人呆愣了一下,落下又抬起的脚,回身瞧着戊戌,戊戌此刻也是点头。
随后主人潇洒一笑,颇有些英雄模样的说道:“人类啊,其实并不在乎能活多久,而是在乎能为世界做多大的贡献。如果一个人只为生而求生,那么他和行尸走肉有何区别?充其量就是一个王八而已!金丹期生命在你们眼里虽然短暂,但却实实在在比凡间人类多五倍寿元,因此我一直以来都战战兢兢地的为天下苍生服务,不管是那地出现干旱,还是出现洪水。都驱动精元来画符以救苍生!”
………………………………
第十二章:猫儿的性别
呸!
婊。子一个!
咱家立马充满鄙视的瞧着一脸伟大的主人。
以救苍生?开什么逻辑玩笑?明明就是只救人类而不顾别的物种死活,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
咱家曾经在书架中的《空无见行传》中见到过这么一段话:吾游东玩西,见天下大奇之妙。其中有三境为妙中之最,一名肥遗出世,二名苍龙入海,三名土鸹还阳。
肥遗出世者,天下必然大旱三年,以炽热阳炎来烘其卵,热其巢。三年大旱结束,便是肥遗出世之刻。此物型态如蛇,却肋生四翼。四翼分别有白,红,紫,霞四色。满天飞舞,成美丽之景。浩浩然,如万箭齐发,渺渺然,如精灵飞舞
苍龙入海者,天下必有大水漫地,当水淹祖峰时,便可见万龙从天而降,扎入水中产下幼子。土鸹还阳者,天下必有震荡。或泰山崩,或平原裂。此物型似穿山甲,但有头为鸟,因此叫鸹。此物奇异之处在于本为永久沉睡,如尸一般。但还阳一刻,必然睁眼山摇,闭眼地陷。
除去后者那个土鸹,前者二物都可是在等待延续种族的机会。
而这种机会本来就自然界中难得一见的奇景,也许历经万年也只有一次。
但咱家主人好不要脸的打着拯救苍生的旗号,一脸正气的把这些机会破坏的一干二净。
明明灭了别人家的活路,还在这里大声的表彰自己如何拯救苍生,此真乃不要脸也!
各位有些不明咱家为何如此说?那鄙猫就简单的举个栗子:天下刚刚大旱时,炽热的阳光照射在肥遗卵上,这些肥遗刚刚高兴的说道:“靠!终于可以出世了”但咱家主人立马把雨水给弄了下来,接着天一下子凉了起来,没有了炽热阳炎的照射,这些肥遗们只能继续待着土里面,直到把卵中营养全部消耗殆尽,随后迎来没有出世的死亡。这是何等的让人哀伤的事件。
咱家在此就得说一句公道话:“为什么就不能随其自然,大旱时就让它大旱,大涝时就让它大涝呗。”
也许有人对此抨击咱家一脸唾沫星子,说什么大旱时,庄家颗粒无收,你这只小小猫儿吃什么。
大涝时遍地洪水,你这只小猫儿又能在哪里立足,不就让水把你活活淹死了!咱家发出一阵冷笑,好像庄家收获时,尔等给咱动物之流分过丁点似的。山川丛林,都市街道中尔等又好像给咱动物留下过一丁点地方活动似的。
咱家是猫,是动物。就如你们人类不关心咱动物死活,咱动物之类为何关心尔等死活?反之,咱家现在还比较关心苍龙与肥遗的种族延续呢!
如此分析思考,立马就把人类这等矫情之物打入自然害虫之列。咱家竖立了一下猫尾巴,藐视了一下三人一眼,随后迈步走出了房间。主人的行为,虽然在人类眼里有可能是英雄之举,但在咱家眼里实实在在就是一个脱裤子立牌坊的**,这是无须多赘的。
咱家叼着红烧鱼出去了,不想管主人他们到底又说出什么让咱家鄙视的语言来。
院子里面,丫丫和她哥哥在瞧着花盆中的一朵紫阳花,只有五岁的丫丫笨手笨脚的把紫阳花的叶子揪了下来,然后呆萌呆萌的看了一眼,随后张大嘴巴就准备把这叶子吃下肚里。“不要!这玩意有毒!”
哥哥立马把叶子从丫丫手里面抢下来,严肃的说着。
丫丫愣着瞧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瞧了一眼哥哥从自己手里抢下了的绣球花的叶子,又是发了一下呆,随后脸忽然扭曲起来,鼻涕与眼泪立马像是决堤的河水倾泻而下。
“你欺负丫丫!哇····呜呜···”
好家伙,咱家第一次看见这小丫头片子和他哥哥闹别扭,这等情景有可能三百年都遇不到一回。
实属罕见啊!
哥哥瞧了一眼哭着的丫丫,自己也手足无措起来,接着,哥哥也跟着哭了起来。
就这样,二个小屁孩一个赛一个哭的厉害,阵阵雷声把屋里面的三人都惊动了,主人抱着丫丫,戊戌安慰着哥哥,飘柳在一边嘻嘻哈哈看着热闹,咱家优哉游哉的吃着鱼,如果此时有人把这一幕画下了,有可能获得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获奖评论百分百是:第一幅描画出修真者也有人情味。
为了安抚二位大仙,戊戌把壶中天地拿了出来,随后带着两位老大进入里面玩耍,咱家有幸趴在主人肩膀上也跟着进去了。
这壶中天地好像是另一片小天地一般,景色也如主人日记中写的那样美丽。
紫色的绣球花一簌簌的开的遍地都是,白色的蝴蝶在每一朵花中穿梭着。
明明是秋天时分,但里面的柳树还如夏季一般,柳叶宽大肥厚,柳枝在风的吹拂下悠悠荡荡,充满了韧性。
中间还有一片湖,此湖水清澈可以看到湖底的鹅卵石。湖里面还有一条条咱家见都没有见过的鱼儿在随意的游动着。咱家因为刚刚吃了一条红烧鱼,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它们。
转头看向丫丫和她哥哥,两位大仙只从进来就不哭了,反而用那黑乎乎亮晶晶的黑豆眼睛充满好奇的瞧来瞧去。在主人与戊戌把两位放下来以后,就大摇大摆的随意乱跑起来。
接着,在花丛中穿行的哥哥瞧那绣球花长的比家中花盆还要好看,就立马伸手揪了一朵,丫丫在其身后瞧着,也摇晃着小身体拔了一朵。随后两人各自拿着花儿在湖边跑来跑去的,一会拿起石块扔进湖中,把湖中鱼儿惊的四散逃去。
一会拉着柳条当成秋千一样,荡来荡去,把颇有潇洒之姿的柳树变成了被人糟蹋的野草。
整个不安稳的熊孩子。
而壶中天地的戊戌却没有在意丫丫二人的破坏,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饭菜美酒,摆在一块巨石上,一脸笑容的拉着主人与飘柳落座。
咱家怕丫丫二人玩疯了又要心血来潮的揪咱家的尾巴,也跳到巨石上,在主人怀里卧着。
“昨天我就想说了,这猫儿好像比以前肥了一些!”飘柳把咱家从主人怀里拿到自己手里面,摸着咱家的额头大咧咧的说着。
“也长大了一些,我刚刚捡到它时,还只是一只小猫而已。”
“哦,希毅兄,这猫是公的还是母的?”飘柳不正经起来,竟然问这等让咱家尴尬的问题。咱家看起来像是母的吗?明明是一等一的纯爷们。
“大概是公的”
“怎么能说大概呢?”
“我的确不知道啊!”主人老实的说着。戊戌此时给每一个人倒了一杯酒,放到了二人面前。飘柳把咱家放到怀里,端起来喝了一口,忽然鸭叫一般的对戊戌说道:“戊戌,戊戌,要不要打一赌?”
“什么?”纯洁的戊戌不知道什么意思,反问着。
“打赌这猫儿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样?”
“希毅兄不是说过是公的吗?”
“他也确定不了啊”飘柳说着,又催促着戊戌:“说说!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看它的皮毛白中带花,想来是母的”天真的戊戌难道只用皮毛花色来分公母?
………………………………
第十三章:咱家有尊严
“是吗?那我就猜公的!来···让我瞧一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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