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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尸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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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刚刚从雪地里面爬了出来,气愤的把皮毛上的雪抖干净,忽然听闻飘柳发出这等言论,把原本想找戊戌算账的念头都打消了,心中小怀期待,想瞧瞧大仙又要发表什么糊弄人的言论及戏弄人的语句。
“我一直纳闷”大仙的演讲开始了,“戊戌吃完三鹿蛋糕时,虽然神经有些癫狂,嘴巴里面一直喊着‘三聚氰胺’这类不知明的词汇,但还是元气满满的,有很大激情的。在带他去凡间看病以后,他虽然头变得如牛一般大,面目丑陋,但还是心情极佳的去重庆吃了火锅和去北京吃了烤鸭,那有现在这副消沉沉的样子。”
“火锅和烤鸭?”主人疑惑的问着,竟然不知道这两样是什么,真是眼见短浅。
“嗯,一个是在铜锅里面放着红彤彤的辣椒油,然后把羊肉或者别的什么的切成薄片,下锅一转,然后带着辣油沾上麻酱一口下肚。一个是把鸭子扔进火炉中烤的金色鸭油从枣红色的鸭皮上滴下来为止,然后用小刀片成一片一片的,沾上甜面酱和大葱,放入用白面做成的小博饼上,然后下肚”
“好吃吗?”主人噎着口水,神色好似一个小孩子。
“那味道当真是美味至极,尤其是那烤鸭,油而不肥,肉质劲道,加上薄饼有着的浓郁面香,混合在一起,哇!简直是让人把舌头都吞下去的存在。”大仙故意说的有滋有味,搞的主人口水从嘴角蜿蜒流出,从下巴尖滴落到地面上。咱家瞧到主人这副不堪的模样,身为他家宠物的咱也感觉脸一片火辣辣。希毅兄,你的高人形象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没见水水已经露出欣赏奇异物件的表情了吗?
飘柳咳嗽了一声,回到了正题:“总之,戊戌虽然知道自己得了病,但还是元力满满,精神抖擞的”
“现在成了这样,不就是你在医院中乱开玩笑”水水叫了起来:“当日你与戊戌进入医院中检查身体,你取了化验单以后,就很沮丧的说道:‘怎么能成了这呢?’于是戊戌顶着那副牛头惊讶的问道:‘怎么了’你就脸露悲伤,把化验单递了过去‘怎么成了癌症?啊,这可是百分百死亡的病啊’戊戌就是老实,一根筋,别人说啥他都信。再加上医院里面其他的病人与家属听了你的话都个个露出怜惜的眼神瞧着他,当然心中混乱起来。认为自己就是得了不治之症,才心中万念俱灰的。”
“好吧,这怨我,但也不是我的错啊,是他大意没有看清楚化验单上的名字。没有发现我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但当时他可不是你说的那样万念俱灰啊,要是那样,他哪有心情去什么重庆吃火锅。”飘柳据理力争,“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明明是三天前的事。和我玩笑无关!”
“也许是他以前强颜欢笑,三天前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才如此消沉的想着死”主人抹去嘴角口水,高人模式又正常启动,直接一针见血的说着。飘柳突然鸭叫起来:“怎么说还是我的错?不可能!绝对不是我的错!”他又语气沉稳的强调着:“不是我的错,就是不是我的错!你们这是在找替罪羔羊!”
“就是你的错!”水水先生面色平静的直点江山真面目,主人也跟着叫出同样的话,接着眼泪洒洒而下,“可怜的戊戌啊,交到这等损友!哎!哎!——要不,我们再一次下凡间走一趟,这次把正儿八经的化验单给他瞧瞧?也许他就好了。”前面还在为戊戌难过着,后面的话却是噎着口水说的。大概是惦记着火锅与烤鸭了。
“你们别瞎猜了”门突然打开了。戊戌在门口中站着,睁着死沉沉的演讲瞧着雪地中的三人。“生死在我们修者面前还看不透吗?我们比平常凡人都多活了几百年了,哪里还像凡人那样在意生死。”
“那你这是怎么了啊?”飘柳躲着脚,气愤的说着:“别傲娇了行吧?有啥说啥,你瞧瞧这两位都快把我冤枉死了!”
“我,我······”戊戌忧伤的瞧着雪花,“三天前我心想反正我要死了,就不要留下让自己遗憾的事情了”他停顿了一下,忧郁的瞧着眼巴巴等待他说出原因的演戏三人组,又接着开启嘴巴:“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去找雪姑娘去告白······”
“她拒绝了你?所以你才成这样?”飘柳那无聊的性格又开始冒尖了,直接打断戊戌的话,给他的故事下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不是”戊戌转身走回屋子里面。用手边缓缓关上门,边说道:“她的脸变得真丑了!”
这回答直接把演戏三人组冻结在雪地中,咱家也张大嘴巴把舌头吐了出来,好久才回过神来。有些话咱家真不知道怎么说,忽然感觉自己是自己,别人是别人,遇到别人的事千万还是不要用自己的脑袋去以己度人了。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实在没法跟得上现实中的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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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主人无底气
雪日以过,天空陡然晴朗,在璀璨夺目的阳光照射下,牡蛎似的主人在屋中皱眉思考人生哲理,因此一动不动在卧室的床上躺着。风儿在院子中玩着尚未消化的雪,搞的小手与鼻子都冻得通红通红的。虽然身体冷的发红,但他还是自己玩的异常津津有味。
用稚嫩的小手把散碎的雪随意捏成一个球形后,就严肃的朝院中的柳树上扔去。当狠狠的击住柳树主干时,就高高兴兴的把嘴巴一拉,双手举天的欢呼一下,好似完成了什么英雄壮举似的。
欢呼完毕,接着又蹲下来用那双发红的小手捏着雪球,又一次瞄准,朝树干扔去。这一次,准确的划过树干,打在了刚刚开门走进来的飘柳大仙脸上。
“好凉快,再来一下!”飘柳把脸上的雪一抹,大呼小叫着。把原本认为要挨骂的风儿逗的笑了起来。走到风儿面前,亲切拍了拍风儿的头,飘柳大仙问了起来:“你师傅在那?”
“在卧室里面睡觉着呢,师兄,刚刚真对不起了。”风儿眼睛迷成一条缝,毫无诚意的道歉。
“没事,谁让我比你们大呢”又一次亲切的拍了一下风儿的脑袋,就摇晃着身体向屋子里面走来。走到半路,把院外石桌子上的雪随意抓了一把,在风儿又蹲下来捏雪球没注意周围时,及其无聊的用巧妙的手法把雪放进风儿的后背里面。哎呀呀,冰冷的雪水可把小风儿的后背给刺激的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一边高声尖叫,一边飞快的迈着步子在院子里面绕圈。而创造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咱们的飘柳大仙却连眼皮也不眨的扭头钻进屋子里,把门关的死死的。
“怎么了?”听到自己徒弟的尖叫,主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眼神迷茫,嘴巴流着哈喇子问着。
“没什么,风儿在玩游戏呢。小孩子嘛。”飘柳笑嘻嘻的回应着,毫无羞耻的把自己的错轻飘飘的带了过去。随意的坐在餐厅中的椅子上,颇为神秘兮兮的说着:“事件调查了”
“调查到了什么?”刚刚醒来的主人轻声的问着,但身子还半趴着桌子上,活像一个电视里面演的国民党的特务。除了猥琐就是猥琐。
“雪紫樱的脸的的确确是变丑了,不知道什么开始的,脸上花花绿绿的好似你家的猫。”怎么又把话题扯到咱家身上了,咱家虽然皮毛花,没有大老黑那么纯粹黑亮,但怎么说也是猫族帅哥一枚。既然是猫族帅哥,应是美丽异常的,怎么能用咱家来比喻丑呢?咱家警告愚蠢的人类,这等任性比喻是完完不可取的。要比喻就用癞皮狗来比喻嘛,那玩意才是真真切切的丑陋不堪。
“那么丑?”主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看来其内心也觉得咱家丑,真是可恶!
一边的飘柳静静的等待他笑完,随后咳嗽了一下,接着说道:“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让希毅兄你高兴的消息呢!”
“什么?”
“嫂夫人也成了那样了,丫丫也是,只不过丫丫的脸不同于两人,好像被人揍了似的,圆乎乎,肥嘟嘟”
“这能成好消息?”主人一脸不高兴反问着。飘柳嘴角弯成三十六度,十分快乐的欣赏着主人此刻的表情。恰好这时,房门又打开了,宗主大人一脸严肃坐了下来,很是威严的环视了一下主人与飘柳,但在见到飘柳时,脸上严肃的表情突然微笑了起来,客气的问道:“先生也在呢?”
“在呢,在呢。宗主来这里干什么?”飘柳手掌托着下巴,玩世不恭的回答着。
“是有一点事,本来以我和小师弟的关系,是怎么也不用来的。但这事涉及到原则问题,那么我就必须来这里调查一下”宗主大人委婉的说着,换来的却是主人的一声冷哼,随后咱们的希毅兄延续着刚刚的不高兴,一点都没有礼貌可言的说道:“什么原则问题?说来听听”。接着斜着白眼,嘴唇撅起来,爱答不理的用游离的眼神瞧着窗外的风儿。
宗主大人被主人这般不尊重,脸一下子露出温怒的神色,但瞧了瞧一边笑嘻嘻的飘柳,立马脸色又平和下来,摸着白胡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说道:“几天前,灵草池的看管人员被人逼疯了,至于逼疯的原因,听那个看管人员说是因为某些人要从灵草池中擅自挪用里面种植的灵草————这件事的起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主人立马回决,但语气有点小小颤抖,让人一听就感觉这话说的,底气是一点没有。
“不知道是最好的,那就表示没在这件事中参与。”宗主大人缓慢的说着,又大有深意的说道:“但是,那位看管人员,在治好疯病时,说那天来灵草池中是两个人,而且其中的一个人他十分熟悉。那个人是咱们宗门的人。便把那个人的名字说了出来,不过,我人老了。名字现在忘了。只记得那个人因为他的徒弟在宗门里面被人尊称为‘道师’。”
主人身子一哆嗦,但还是表现的镇定自若。飘柳大仙却开口鸭叫道:“若是称为道师,那咱们宗门只有一个人”
“先生说的极是,宗门只有这么一个人配称道师。这个人的名字就是希······”宗主大人看到飘柳大仙如此说道,便一脸高兴的准备把名字道破,但飘柳大仙却又任性的打断宗主大人的话,大声叫道:“那个人的名字怎么就忘了呢?嗳嗳,忘了就忘了吧,宗主,那个小辈看管者呢?现在怎么样了?”
“哦,哦,的确忘了,怎么就忘了呢?”宗主大人狼狈的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又说道:“现在那个小辈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因为情绪波动有点大,导致真气不怎么稳健,极易走火入魔。”
“那真是可怜”飘柳叹息着,从怀里把一件东西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在宗主面前,“我这个人啊,天生就心肠慈悲,这玩意就给那个小辈吧,算是我这个仙人提点一下后辈修仙吧”
东西放在桌子时,主人就颤抖着脸上的肉,肉痛的把目光再一次瞧向窗户外。而宗主大人却皱眉的瞧着,好半天才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还当宗主呢?见识真浅薄。连耗儿国的特产,硕鼠心都不知道。”主人毫不留情的讽刺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中不仅露出鄙视的神色,口气也硬朗了许多。“硕鼠心的功效就是可以增加修者的财运,比你那腰间挂着喳喳石还稀少。”后面这一句纯粹是主人臆想的。
对面坐着的宗主大人听了主人的话,暗暗吃惊了一番。随后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喳喳石,缓慢的把心脏拿起来放入自己怀里,一脸笑容的说道:“那么,我替那个小辈致谢了”说完便站起来又用那含义很深的目光瞧了一眼主人,就潇洒离去了。对于宗主大人的到来,咱家有些糊涂了。不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因为飘柳大仙的存在把他这次来的目的给打了回去?想不出来,也懒得想了,宗主爱干这等有头无尾的事也是人家的自由,关伟大的咱家屁事。
宗主大人虽然离去,主人却开始愤愤不平,连声大骂什么玩意。飘柳大仙平淡的瞧了一眼主人,开口说道:“行了吧,就当是花钱消灾了,他这几天在推行改革,而主要拉拢的对象就是那些小辈们,所以小辈们的事情当然异常关心了,要怪就怪你把人家给逼疯了,还拍拍屁股走人。”
大仙不愧是大仙,一针见血的把矛盾给点了出来,但主人却不肯轻易认错,反而拍着桌子,用点满的绝技,转移话题吼了一句:“我敢打赌,那鼠心绝对到不了那小辈的手里面!他本身就是一个贪婪之辈!你瞧瞧他那新房子,那腰间的喳喳石,哪一点不是宗门的钱。”
“行了,行了,这实属正常之事,宗主上面也没有**,所以贪婪一下也是极好的嘛”
“好个屁”主人跳起来,义愤填膺的说着,“后山的那些老不死怎么还不出来?你不是说他媳妇要去请那些老不死的吗?”
“哦,他媳妇和他又和好了”挪移了一下屁股,飘柳抓了抓脸鳃,又一次劝说:“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也是实理。希毅兄,他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反正对我们没什么影响。”
“是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我的东西刚刚可是被他拿走了!飘柳,你不会认为这就是属于没影响的范畴里吧?”主人跳起来恶狠狠的质问起来。脸如夜叉狰狞。
对于主人的质问,飘柳没有回答。主人的恶脸也只是让他斜着眼睛抽着烟。白色的烟雾从大仙鼻腔刚刚喷了出来,就又化为一条白龙从他嘴巴里面钻了进去,接着又从鼻腔喷出颜色变淡了青烟。青烟刚刚吐完,大仙就满足的咳嗽了一下。随意的把烟灰磕在地面上后,及其无奈的说道:“你只有钱被他拿走了,你瞧瞧现在宗门的小辈,他们的大脑都被他拿走了,一天到晚只是宣扬着盗版而来的马克思共产主义,遇事都对宗主的话深信不疑,简直就是一副邪教风气。甚至有的小辈连在吃饭的时候也得说一句‘李宗主,万寿无疆’才吃饭的,哎,瞧到这些,希毅兄,你真的该感谢有一个好师傅和一个好徒弟。”
………………………………
第三十四章:智慧即罪恶
希毅兄坐在椅子上哑口无言起来,飘柳默默的在一边抽着烟,也是不发一言。霎时间,小巧的餐厅中好似凭空多出两座地狱门上的思想者,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瞎想些什么。
咱家在一边地上蹲着听完他们的话,内心对飘柳大仙刚刚说的实在好奇不已,便转身朝外走去。希望可以碰到一两例大脑被宗主拿走的案例,来充斥一下睿智的猫脑。使其知识量变得如海一般宽广,成为和帕拉斯·雅典娜比肩的智慧之神。
雪地依旧是白色的,纯净的没有一点污秽。空气新鲜的也让呼吸的人脑袋都痛了起来。咱家从大门出去以后,便肆意游走,把这一片区域都走了个遍也没看到飘柳大仙所说的情况,倒是路中遇见的小辈们都一个个脸色红润,精神焕发,毫无以前迷茫之色。偶尔有五六个人都围在一起大谈宗主大人的演讲,一切都显得那么知足常乐。好似一头头凡间猪棚里面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猪。
咱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曾经在书上瞄到过这么一句话‘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此话的具体意义,咱家理所当然的不明白,但曾经听主人指着这话为丫丫与风儿解释过其中的一句:人类之所以充满了狡诈,阴等种种恶习,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思考。遇事多智,善于思量其中利弊,必会取其利己之思,因此往往人与人之间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互相称敌之象也愈发为重了。为此主人还举了一个例子,例子如下:
上古时期,也就是尧舜之时,当时的人类愚昧不可救药,大脑的智慧量可能还不如咱这只小小猫类,每一个人只是知道种好自己的田,管好自己的锄头,根本就没时间却发明什么苏丹红一号之类恶心人的物品。
虽然无智不懂思考,但当时人类的生活可谓祥和到了极点。然而十分有趣的是,在这愚昧的年代中,历史上第一次懂得思考的事件也恰恰是发生在这个时期的。当时的巫山之下,有一个叫菜粕牙的家伙,因为觉得弯腰锄田实在累人,就开动脑筋,思考如何才能轻松的把田地耕完。
于是他想啊,想啊。缺乏智慧的他就是想不出来。在一天早上,菜粕牙杠着锄头在田野中走着,忽然瞧到那些弯腰锄田的邻居们,内心里面忽然一动,大脑的灵智一下子发光,阴险的想到:“为什么就不能让别人替我锄田呢?”于是他就像伟大的苏格拉底一样,把这个念头飘忽的延伸着。随后的几日他一直冥思苦想着,想着怎么才能让别人替他耕地。当时的民众嘛,当然愚昧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所以只能年复一年的自己弯腰耕地了,在舜继位时,他当时为了体现民主这个词汇,就撩着裤腿跑了,那时的人民一瞧舜跑了,就立马自发去找舜,希望可以让舜出任下一任的帝王。
菜粕牙的邻居也是如此,扛着锄头,颇为激动的去找舜,临走时就对菜粕牙说:“我去找舜,但庄家也不能荒废了,你替我照顾几日。”
菜粕牙就答应了下来,每日把自己的地锄完,就到邻居家去照看他家的地。替人锄田之际,我们的这位一直思考如何奴役别人的菜粕牙兄忽然想到了:“这不就是一种让人替锄田的方法嘛?”
随即铭记在心。三天过后,有人找到了舜,舜这次也正正经经的继位了,邻居也高兴的回来了,菜粕牙就对回来的邻居说道:“这几日身体不适,你能替我耕田吗?”
要说当时的民众愚蠢,竟然毫无戒心的答应了下来,这一答应可把史上第一位地主给答应了出来。整正一年,那死心眼的邻居替菜粕牙锄了一年的田。
当秋天收获时,菜粕牙满心欢喜瞧着自己土地上那金闪闪的粮食,内心不无得意,他一天到晚什么都没有干,就直接收获了这么多的粮食。但怎么说也是那个时期的人,虽然狡诈,但就是良心不眠,还是拿出三成粮食给了自己邻居。
而愚昧的邻居一瞧那满院子的三成粮食,只感觉自己凭空得了三成粮食,内心便异常感动的哗啦啦的直流泪水,也不想一下其实那一片地就是一年到头自己种的。第二年当菜粕牙又谎称生病让他锄田时,吃到甜头的他二话不说的接过锄头大干特干起来。
历时三年,虽然愚昧的邻居不明白自己已经被明智之君当成奴隶来使唤了,但一人锄两块田地也是相当累人的,于是这位叫牙子菜的伙计也开始思考起来,他思考的方向和菜粕牙完全相同,怎么才能耕田不累呢?
如此一环连着一环,人类都开始思考起来了,接着,深得其中三味的人类慢慢的养成了遇事思考的习惯,但奈何不是人人都可以当菜粕牙,大脑也有时没那么灵巧。只知道奴役他人的好处,却不知道如何去奴役他人,于是人类就一天到晚眼睛耷拉着,嘴巴撅着,苦恼的唉声叹气的思考起来,三五千年一过,便养成了今日这等混账像,简直不堪入目。
最后,主人还发表了总结性发言:“思考的进化就是智慧,智慧就是罪恶!”
咱家举这个例子,就是为了让人知道思考是多么可恶的一件事,至于主人前几天还大肆宣扬思考之好处,怎么又混乱的大谈思考之罪恶呢?那是因为主人是高人嘛,修真世界的高人嘛,就如凡间中的专家之流。对专家的话你们还能————总之,像现在宗门的小辈,个个知足常乐,没有什么欲望的生存才是最好的,虽然不知道如此祥和的模式,飘柳大仙与主人为何不喜?但即使他们不喜欢,咱家也是极其崇拜这种生活方式的。想象一下,周围都是牙子菜,自己成为菜粕牙,那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回头问尾兄这样世界如何,尾兄难得说出与以往不同之语:“极好!”
蓝色的晴空演绎着完美的白云,如猪之流的小辈们欢天喜地的站在白云下面,白云点缀着惨白的脸庞,他们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把腰带扎紧,闪着微光的汗水从胸口中滑落,满脸幸福的说着:“李宗主的话讲得真好,应该记在心上······“
眼前的这副画面让咱家异常感动,猫目中的泪水更是簌簌而下,虽然没瞧到他们把大脑放入他人头上的案例有些失望,但这等平和之像也实在是让人心生向往,只恨此身是为猫身,不然也可加入其中,为伟大的宗主贡献一份力量。啊。可惜不是人身,无法吃猪了!哎!失望的感叹了一番,便与尾兄一起回到了家中。
惦着猫步,竖着尾巴,高傲的回家。餐桌上的飘柳与主人倒是没离去时那么消沉了,在咱家离去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气氛反而还活络了几分。飘柳大仙更是用异常凝练简洁且又充满想象力的语言把师娘与雪大美人的脸仔仔细细的为主人描述着。描述完毕以后,仙人**的说道:“想要戊戌再一次打起精神来,必须让雪紫樱的脸回到以前那样倾国倾城。哎呀呀,经过这件事,我却是发现戊戌其实也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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