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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尸变-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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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留!那位在院中的伙伴啊,想来你那心仪的对象早已嫁为人妇了!”
本来准备出门营救雪大美人的戊戌,刚刚走到院中便听到柳君的这番话。他一下子楞住了。随后转身走到窗口,轻声的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哪里。这不是玩笑,是事实!”柳君严肃的回答着,叹息的说:“希毅兄也知道的”
戊戌又转头看向主人,主人耸了耸肩,说:“我这几天在凡间待着,回去时他们二人已经走到一起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的确宗主娶了雪紫樱。以前的宗主夫人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肯定是你们那个宗主胁迫的!是不是?希毅兄。”戊戌不死心的追问着。焦急之情是一个人都可以看的出来。而被追问者,也就是咱家的主人却无视他的焦急,轻飘飘的的回答到:“那些事情本来与我无关,我没有过多留意。不过听说是雪师侄自己嫁的!现在宗主大人要风有风的,我要是雪师侄也会嫁的!你就省省吧,区区一个分神期修士。”
“你···”戊戌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他踢了踢墙壁,转身离开,消失在如潮水的人群中。
“刚刚戊戌虽然有错,但那也是人之常情。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沁水水鉴在看到戊戌气愤的离开以后,就对旁边喝茶抽烟的柳君和主人说道,随后他又讲道:“戊戌暗恋雪紫樱那么深。在希毅兄的内人和雪紫樱这方面肯定是倾向与雪紫樱的。你们身为他的朋友,难道不懂的体谅吗?”
柳君斜眼看了沁水一眼,随后转头朝他的脸上深深吐出一口烟气。在沁水用手捏鼻子之时,又吧唧了一下嘴巴,转头对店长说:“听闻你是一位全能者,只要付出代价,你就能把我要求的事情完美的办妥。是吗?”
店长点头承认:“的确,但代价与你要求的事情必须是相等的”
“首先,我想知道飘柳已经去哪个世界里面待着了。这是代价”柳君把一根青玉笔递了过去。
“一个相当好玩的世界,是三千小世界之一。名为‘空’”店长把笔递到身后面站着的南一夜手里,随后说道。
“空?”
“那是由无数条细线组成的世界。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巨大的线团。组成线团的每一条细线都是一个人的感知。他们在这个世界是独立的,不会产生交集,因为线是一根一根的,除非发生缠绕这种事。他们每一个人的感知又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所以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一条线的存在,只认为自己如同我们用血肉之躯生活在空间一样在里面生活。那里没有原住民,没有属于自己世界的法则。依附在细线上的人都是因为机缘巧合而从别的世界穿越而去的。他们带着自己的三观去创造自己感知的世界,如同油笔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一样。所以那个世界是‘空’。”
“也就是说自己可以当一次创物主?”
“那得他们能意识到,要不然只能被以前所在世界的常识所束缚!”
“飘柳知道吗?要是不知道可就让我相当无语了。因为人类最难打破的就是常识了。”
店长摇了摇头。柳君无奈的耸了耸肩,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这本书的表面十分的奢华,看模样好像是以前他描述的那本《论中国近代文学发展与金钱挂钩的显著关系》。他把这本书递了过去。“第二个要求,让雪紫樱也去哪个世界投胎”
“什么?”沁水一下子被惊到了,反口问道:“雪紫樱也死了?那希毅兄的内人和那两名徒儿······”
“不是说了吗?现在在一起。”
“那······希毅兄···”他仿佛猜测到什么,便回头看了看主人。主人一脸平静的喝着茶水。
“可以!”店长又把书扔给了南一夜,接着说:“你想安排他们二人的姻缘吗?”
“不愧是全能者,的确如此。这是第三件东西”柳君笑了起来,又准备掏第三样东西。而就在他把手放到怀里时,店长去制止了他。
“怎么?”柳君疑问起来。
店长把自己的鬓角的长发用食指打了一圈,然后说道:“既然是给飘柳安排姻缘,那么就不需要第三样东西了。代价已经有了!”
主人忽然笑了起来,问道:“是谁付的?这么有眼力劲?”
对于主人的问题,店长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岔开话题问道:“既然自己的世界回不去了,那么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是啊”主人忽然长长从呼出了一口气。“有什么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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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语
完了吗?没有!如果用一个比喻,这部小说只是一个基础!树根!树干!
树枝,树叶,还在生长中!总有一天,我们会看到这颗树生长的繁茂起来!
那时候我们会惊讶的发出感叹:何等之大,何等之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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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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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1)
1978年10月12日,阿尔比诺卢恰尼就职教宗若望保禄一世的第47天。
经过漫长的旅程,一线光明出现在前方。
修女安东尼娅驾驶的悍马防弹车驶出漆黑的地道。
秘密暗道的出口位于梵蒂冈圣伯多禄广场中央的方尖塔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个时候,全罗马城已经戒严三日。标明禁止通行的黄色长带撕满了罗马城的大街小巷。
除了安东尼娅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教宗在9月28日秘密离开梵蒂冈的14天后又再度回到位于罗马城中心的伯多禄圣殿。
将车停靠在圣殿大门附近,四处张望,确定没有教宗卫队的身影后,安东尼娅便踢开车门,一脚跨出了防弹车。
刚离开车厢,罗马特有的地中海剧烈的阳光照射得让女人难以睁开眼睛。
身穿黑色修道服的安东尼娅大口大口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将大量空气深深吸入肺中又用力吐出来。凉爽的海风吹拂着女人的脸,安东尼娅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她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向中午十二点。她耸了耸肩膀,表情并不是十分紧张的样子。
同一个时间,防弹车的后门被轻轻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年男性的脑袋。
看到白发男性戴在头上的红色小帽,女人不禁恭谨地鞠了个躬。
当女人抬头,只见一个瘦高的身穿红色天鹅绒长袍的英俊老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女人的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为了不让老人发现自己的不敬,安东尼娅再一度将头低了下来,下颚直接顶到自己的脖子根部。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阻止伪教宗保禄七世的异变……”
虽然这句话的意思很是危急,但安东尼娅还是以一种难以解释的害羞,把声音的音量压到极低的的情况下说出。
突然,出乎意料地,老人用力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并一把将其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父亲(天主教教宗的代号之一),请不要这样……”
“安东尼娅。直到现在还认为本座是伯多禄继承人的教友也许就只有你,在这里,本座代表全体教友,死去的弟兄们,感谢你在这两周中坚定地帮助着本座。非常感谢。”
“父亲,你爱我吗?我非常爱你,连梦中也想着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已经是你的物品。”
“本座爱你,但这只限于基督徒之间的爱。也许,如果本座不是教宗,不是神职人员,少年时期也没有发过独身誓言,仅仅是以一个平信徒的立场来对待你的话,我,一定会喜欢上你。”
说罢,这个被基督徒们称为教宗若望保禄一世的男人阿尔比诺卢恰尼紧紧搂住安东尼娅纤细的腰,平生第一次,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吻了女人娇嫩的嘴唇。
随后他轻轻地放开她,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背过身向伯多禄大殿的正门走去。
汽车旁边只剩下一个女人——安东尼娅,现在的她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心情,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品尝着热吻带来的快感,以及遗留。双眼茫然,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正当她回过神来的之时,教宗已经离自己很远,孤单地站在大殿门前的长台阶前。
大理石台阶反射太阳光,发散出好看的银白色光芒。
这银白色的光闪耀夺目,遂将男人的全身包裹起来。
银白色的反射光和红色的天鹅绒底色交相辉映,戴着小帽的老人独自走上宽大的长台阶,作为背景的长台阶暗示了“长路漫漫,劈荆斩棘”的实际情况,又显现出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独特的神圣画面。这足以让教宗在安东尼娅的脑海里被误解为圣人。
望着日益远去的教宗,女人当即迈开步伐向前跑去。
安东尼娅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把后坐力极大的“沙漠之鹰”手枪。这把巨型手枪若是由一个没有训练过的普通人使用的话,也许强大的后坐力能够直接将手腕骨震得粉碎。
但由于安东尼娅不同于常人的特殊身份(投靠罗马教廷的原苏联克格勃特工),这把可怕的武器则成了她的爱枪。
教宗卢恰尼身旁没有任何武器,他一向反感战争,遂也不可避免痛恨现代化的热兵器。十四天前,他仓皇逃出圣殿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将教宗权杖带走。现在唯一能够证明男人身份的,只有那无名指上戴着的,证明时刻与耶稣联合在一起的“教宗权戒”。
两人肩并肩走进伯多禄圣殿的拱门,立刻被眼前恐怖的情景吓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
几十个身穿盔甲的梵蒂冈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大殿的花岗岩走廊上,手上的冷冰器被击落,没有人发出求救声,因为大家都死了,只有他们身上以及地面上斑斓的血迹显示了这个地方在不远的过去曾发生过一场战斗。
离开圣殿大门最近的一个士兵尸体死状极为恐怖。死前挣扎着向前爬行的他,身后拖着长长的血迹,瘿红的血液好像绸带一般,这个士兵的左眼被人特意挖了出来,满是血的眼球连带神经一起被扔在倒地士兵的左手边,看起来很孤独的样子。
见到如此反人道的场面,安东尼娅不禁倒吸一口气。教宗也皱起眉头,握紧了发抖的双手。
到底是谁会有这般残忍的爱好?这个时候,安东尼娅和教宗的心里同时出现了一个对应人物。
基欧梵尼(Giovanni),几个月前用毒酒暗杀来访罗马的东正教列宁格勒牧首尼克蒂姆(Nikodim)的枢机主教。从保禄六世(1978年前的教宗)的时期对教宗的权力虎视眈眈,具有独裁者气质,又暗中和苏联政府私通,欲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统一东西方教会的男人。
也就是现在这所圣殿的拥有者,伪教宗保禄七世。
区区一个人类,为何会有这么强悍的体力能够徒手杀死八十多个身穿铠甲的卫兵?难道真是被“恶魔附体”的结果?
“恶魔附体”,在神学的界定上属于被某种“魂”控制,从而身体不受自己的意识操纵,并伴随有体力增强智力降低等情况。
十四天前,基欧梵尼被亲信们拥立为教宗“保禄七世”时的秘密圣秩礼上就传出了“奇异的出神状态”的传闻。所以不能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难道真的是被魔鬼附体的原因么,还是?
阿尔比诺卢恰尼皱了皱眉头,从长袍的暗袋中拿出一串念珠。充满慈爱与悲伤地为逝去的战士们简短地做了祈祷。完毕后男人便毅然决然地踏着教宗卫兵们的血液,向祭台走去。
安东尼娅默默跟在他的身后,气息慌乱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圣殿里冰冷无比,四处弥漫着熏香的气味。
浓厚的香气与漫天的白烟交织在一起,足以看出不久之前在这里刚做过一台弥撒。
最后,两人在祭坛前停下了脚步。
伯多禄大殿的中央,由四根花岗岩巨柱撑起的“至圣所”的祭坛后方,稳稳站着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中年男性,两条被血液染红的白羊毛披带与头上戴着的三层冠冕可以显示出这个男性的尊贵。
他就是教宗保禄七世,基欧梵尼。
男人面无表情,双眼盯着猎物似的凝视同样是教宗的阿尔比诺卢恰尼。
基欧梵尼手中权杖上的宝石散发出冰冷的光芒,仿佛正嘲笑着卢恰尼的懦弱。
经过几秒钟的沉默,卢恰尼终于愤怒起来,双眼圆瞪朝对方喊道。
“果然是你……这些人都是你杀掉的吧!”
声音通过墙壁的反射,变成回声缭绕在大殿内。
“……”
头戴冠冕的教宗保禄七世没有回答,不过他好像受委屈的孩子一般低下了头。
身体依旧站着不动,仿佛一座逼真的雕像。
“为什么要杀死这些无辜的人?告诉我,基欧梵尼。”
慌乱的卢恰尼本想向前跨出一步,却被身后的安东尼娅制止。
安东尼娅跑向卢恰尼的前方,用身体保护住了教宗若望保禄一世。
女人举起枪,将枪口朝向保禄七世。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
突然之间,保禄七世如野兽一般狂吠,身体不断摇晃,久久不能平静。
望着这种场面,安东尼娅屏住呼吸,将手指抠向“沙漠之鹰”的扳机位置,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保禄七世始终不曾撇开紧盯卢恰尼的双眼,即使枪口已经朝向自己。
“乓铛!”
三层冠冕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并在地面上裂开了。
几块宝石掉了出去,并滚到了很远的位置。
………………………………
序章(2)
其中的一块蓝色摩尔根玉顺势滚到了安东尼娅的脚下。
玉石与女人的黑皮鞋发出共鸣,随即停止其运动。
就在这个时候,圣殿里风声大作,什么东西从远方撕裂空气冲了过来。
霎那间,没有任何征兆似的,安东尼娅的胸口受到了“那个东西”的攻击,顺势被击飞出去,倒在了五米外的走廊上。
沙漠之鹰也一路滑行,停止于远方的长椅下,被长椅的阴影遮盖,失去了昔日的银色光芒。
这种从未看见过的场面让卢恰尼瞪大了眼睛,不过他还是冲上了祭坛,决心制止保禄七世的疯狂举动。
“那个东西”没有形体,看不见,犹如空气一般。
它抓住安东尼娅的左手臂,将其身体如铁饼一样掷了出去。就此,可怜的安东尼娅从一开始便失去任何攻击能力,摔倒在伯多禄大殿的走廊上。
“呜!”
女人大口吐血,发出痛苦的**,在地面上扭曲蠕动。
可是“那个东西”依旧没有停止单方面施虐。
接着它抓起安东尼娅的头部,将她如同猎物般举了起来。
画面变得可笑起来,因为卢恰尼只能看见女人的身体呈“I”字形“漂浮”了起来。
渐渐地,女人的脸部被施加压力。果然“它“急欲将女人的头部捏碎。
“出卖教廷,自私自利的你不可能成功。保禄七世,不,基欧梵尼,你的末日已经到来。”
“作为伯多禄(St。Peter:使徒之长,在梵蒂冈传统里作为第一任教宗而存在)继承人的我会直接送你下地狱的!”
愤怒地说完这些话的同时,教宗若望保禄一世已经站在保禄七世的面前,从袖管里抽出的锋利短刀刺入保禄七世的心脏。
心脏被戳穿,鲜血从皮肤的洞口喷射出去,染红了卢恰尼的长袍。
瞬间,奇怪的力量消失了,安东尼娅从悬空状态脱离,掉落在地,头狠狠撞到地面上,昏厥过去。
同一时刻。踉跄后退了几步,保禄七世从祭坛上摔了下去,扑到在圣殿的花岗岩地砖上,死去了。
就这样,受到极大惊吓的卢恰尼终于夺回了本就属于自己的教宗宝座。
他蹲下,颤动并滴血的双手拿起掉落在祭坛中央的三重冕,并恭谨地将其放在祭桌上。
从此,祭桌上那象征着教宗训导圣化司法权柄的三重冠冕第一次被印上了红色的鲜血。
卢恰尼离开祭坛,踏着沉重的步伐向受伤的安东尼娅走去。
他不知道,本是安放在祭桌上的三重冠冕居然自己漂浮起来,并且循环着做转圈的运动。
卢恰尼将小刀扔到地面上,焦急地凝视着倒在地面上的安东尼娅。
卢恰尼麻利地撕下长袍的一块布,急于为安东尼娅手臂上的伤口止血。
卢恰尼微笑起来,放开脚步开始快跑。从这个动作看来,仿佛男人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
卢恰尼很快停下了脚步,睁大眼睛打量起目标的前方,本是躺在地面上的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了,代替她的是一片染着血液的地板。
卢恰尼的口中喷出了血。
卢恰尼的背后流出大量血液。
卢恰尼倒了下去。
他的背后插着一把被血液染红的银色小刀。
这把刀正是他自己刚才扔在地面上的。
那把没有发出清脆撞地响声的冷兵器。
“呜……”
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捅了一刀,男人双腿发软摔倒在地面上,他背后的血液继续流淌着。这血液仿佛就是生命似的,人一旦没了它就会死去。
教宗感到呼吸困难,视野也朦胧起来。
周围安静地可怕,没有一点声音的圣殿里充满着悠扬的天国的欢唱声。
躺在地面上,从下往上看,圣伯多禄大殿那的画满天国景象的圆形天顶甚是漂亮。
他感到了四维被天使和诸圣人环绕。
是光。
在最远处,有光。
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向前奔跑,在记忆的隧道中追逐那束离开母腹后所看见的第一束光。
冥冥之中,教宗仿佛看见了圣母。
身穿一件黑色长袍的圣母向他伸出了手。
“我要归于主的怀抱了么……”
“时机未到,你怎么能死呢?杀掉了被附体的伪教宗,将'黑马门尼'囚禁在'无意识'中,计划仅完成一半。”
面前的女人开口了。猛地一看,居然是安东尼娅。
安东尼娅的口中说着奇怪的话语。
浑身是伤的女人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只是手臂上的伤口依旧流着血。
因为刚才被捏起头部的关系,安东尼娅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乞丐。
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女人本是蓝色的双瞳孔便成了银白的颜色。
她的手中,俨然握着那把染着两位教宗血液的短刀。
“幸好没有伤到动脉,抱歉卢恰尼。为了让你进入幻觉,从而打开'无意识之门'的通道,我必须这么做。否则,'黑马门尼',那'旧世界秩序',我们没法打败。”
不明白身边女人在对自己说些什么。
教宗茫然若失地环顾四周。
除了特有的薰香气味外,这里虽然没有任何地方和刚才是相同的,却极度似曾相识。
因为这里不是什么伯多禄大殿,而是额我略宗座大学的教室。
阿尔比诺卢恰尼大学时代的教室,他绝对无法忘记。
这是他至今都日夜思念的美好回忆。
看着黑板上的日历,
1941年3月27日。
回忆中的那一天,正是自己人生中极度洋溢幸福感的一天。
因为就在此日,教宗庇护十二世亲自颁布诏令,给予了卢恰尼可以不前往罗马学习的豁免权。这条诏令使二十七岁的他欢呼雀跃了许久。
“这是怎么回事?!”
终于,卢恰尼从回忆的甜美中苏醒过来,发现了状况的复杂性。
他咬紧牙关,凝视安东尼娅。
他怀疑是安东尼娅暗中使了妖法,迷惑了自己。
而安东尼娅却正坐在自己的身后,治疗其手臂上的伤口。
包扎完毕,安东尼娅离开表情呆滞的卢恰尼身边,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傍晚的花园。
花园里稀稀落落有几个修士正在聊天。
安东尼娅整理了一下头发。
成年女子的轮廓凹凸有致,夕阳的红光映照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美丽。
“你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
“那请你先打量一下自己。”
教宗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且将衣服从外到内检查了一回。
教宗的天鹅绒长袍被换成了一件黑色的西服。
背部的伤痕虽然消失不见,却依旧有些淡淡的疼痛。
自己手背上的皱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年轻稚嫩的皮肤。
这个时候,阿尔比诺卢恰尼终于确定,这个世界并不是1978年,而真的是处于1941年。
除了记忆中的丝毫疼痛之外,卢恰尼已经感觉不到背部的那道伤口的存在。
总而言之,卢恰尼回到了1941年,变成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这个时候,能够证明“未来的自己”就是“现在的自己”的,唯有记忆。
若是失去记忆,也许这坐在教室里正大口喘气的卢恰尼也不会持有“自己在37年后会当上罗马天主教教宗”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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