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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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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没法起身给你们行礼。”程一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眼前的妇人们。所以就直接道歉了。
“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欧阳老夫人走到榻前去，坐到程一身边。“这住得可好习惯。”这程一很得欧阳老夫人的眼缘。此时小脸苍白的模样，令人怜惜。
“习惯的。”程一点点头。“您是欧阳公子的夫人吧。”程一想着总不能一直这样没名没姓的答话。而且她也想确认下，这雍容华贵的美貌夫人是否是欧阳烁的夫人。
欧阳老夫人听得程一的话，掩着袖子哈哈一笑。贵娘和兰儿也跟着一笑。紫衣则是在一旁说道：“姑娘，老夫人是公子的娘亲。贵姨娘和兰姨娘都是老爷的妾室。公子尚未娶亲。”
诶。紫衣的话有两个地方让程一很是震惊。“您是老夫人，可是您看起来好像比公子大不了一两岁。”难道这妇人是欧阳烁的继母。程一圆咕噜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老夫人。
紫衣看着程一疑惑的小模样，掩嘴一笑。这小姑娘还真是完全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老夫人是公子的亲娘。”
“亲娘。”程一盯着欧阳老夫人的脸仔细的看着。这脸光滑得一丝皱纹都没有。欧阳烁二十出头了。她娘至少要有四十岁吧。怎么可能看起来这么年轻。“你没骗我把。夫人怎么看顶多是欧阳公子的姐姐而已。怎么可能是她娘亲。”
程一如此直白的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是一笑。欧阳老夫人看着程一疑惑不解的模样。这小姑娘如今身体抱恙，还如此自然而然的说出这些话来。想来这小姑娘也不是在恭维她。只是发至内心的疑惑而已。
“小丫头，你这小嘴还挺甜的。我确实是欧阳烁的亲娘。你不用怀疑了。”欧阳老夫人拉过程一的小手，轻轻的拍了几下。再一次跟程一确认。
真的是欧阳烁的亲娘，那保养得也太好了吧。这以后能不能跟她探讨下保养法子。对了，刚才紫衣还说欧阳烁没娶亲。可是欧阳烁还说他有夫人了。摆明又是在甩她。程一越想越不爽。这欧阳烁就是把她耍着玩的。害她纠结紧张了好多天。
“夫人。您喝茶。”就在一屋子其乐融融的时候。想起了一阵甜美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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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出糗不是一两次（一更）
欧阳老夫人听着这声音很生疏，回过头去一看，这人很是眼生，好像不是府上的丫鬟。程甜瞧着欧阳老夫人看她，脸上笑得更甜了，十分殷勤的再次说道：“老夫人喝茶。”
程甜原本是在一旁郁闷到欧阳府里被冷落的事情，刚才一见欧阳老夫人，贵姨娘和兰姨娘进来的时候。她眼前一亮，心里有了些主意。要是她能获得欧阳老夫人等人的欢心，那欧阳烁肯定会对她令眼想看的。到时候，嫁入欧阳家还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刚才所有人都在注意程一讨论欧阳老夫人年轻的事情的时候，丫鬟们上茶进来了。程甜就趁着紫衣在照顾程一的这个空隙眼明手快的走到欧阳老夫人的身旁，接过丫鬟手里的茶，递给她。
被程甜的声音打断了大家的笑声，贵姨娘和兰姨娘也望向了程甜。这西厢房里面的事情，贵姨娘和兰姨娘早就摸清楚了。这程甜是程一的表姐，似乎时刻想着接近欧阳烁。不过欧阳烁始终不对她上心。之前程甜马车被拒的事件。贵姨娘和兰姨娘也已经从丫鬟哪里听说了。这程甜还是太嫩了。而且现在程甜这殷勤也献得太明显了。不过人家程一那‘马屁’是拍的好的，而程甜这殷勤恐怕献得适得其反。
欧阳老夫并不接过程甜手里的茶，并非她故意要刁难程甜。而是一来她不习惯除了紫衣之外的人来服侍，二来是这茶水还未试过水温就递给她这让她怎么喝。
程甜捧着茶杯显得很是尴尬，这欧阳老夫人怎么老是不接过茶。程甜瞥了眼老夫人。那夫人也是一直看着她。程甜无奈，只能向程一求助。
程一对程甜突然来这一出，也是云里雾里。可是也不能这么尴尬的处着。“老夫人，这是我堂姐程甜。初次见面，多有失礼之事。请您莫见怪。”程一不能直接叫欧阳老夫人接过茶水，这很是失礼。她觉得欧阳老夫人可能是不认得程甜，所以才没接过茶水。
紫衣刚才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竟然想抢她的工作。所以也同旁人，在一旁看笑话。如今听得是程一姑娘的表姐。才走过去，接过程甜手里的茶杯。“姑娘莫介意，我家夫人习惯了我的伺候。”紫衣接过茶杯。略倒出一点在指尖试了试水温，感觉有些凉了，就让丫鬟下去，重新再沁了一杯。才端给欧阳老夫人。
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闹剧，程甜满脸燥红的躲到一边。欧阳老夫人不再看她，而是转向了程一。然而贵姨娘和兰姨娘却各有心思的看着程甜。如此想往上爬的小姑娘，好好地饿利用一下，可能倒不失是一步好棋。
“你这身体感觉怎样了？烁儿已经去请鬼医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了。”欧阳老夫人抿了口茶，对程一关切的说道。虽然欧阳烁没有明示他要把程一娶进门来。但是欧阳老夫人看得出欧阳烁喜欢程一。只要是儿子喜欢的，欧阳老夫人自然是喜欢。如今她是婆婆看媳妇越看越欢喜。看着程一。她都可以想象出小孙子的影子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出来。
“谢欧阳老夫人关心。”这欧阳老夫人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可是又很有威严。刚才对于程甜冒然送茶事件，不言不语的就足以让整个房间紧张得大家都大气不敢喘。现在有说有笑的，又让房间里面其乐融融。
欧阳老夫人打娘着程一。拉着程一的小手，亲切的说道：“今年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还这般瘦弱。”欧阳老夫人已经一副要问起生辰八字的架势了。
“过年就十五了。”程一如实的问道。对欧阳老夫人的亲切对待有些受宠若惊。
“十五了。那也太瘦了。平日里要多吃点。女孩家要养得白白胖胖才好些。”养得白白胖胖才好生养。欧阳老夫人心里是这般想的。
“夫人这般关心程一姑娘，日后等程一姑娘嫁过来的时候，咱再好好调养调养她，保证是白白胖胖的。到时候给我们添几个小孙子。我们就可以含饴弄孙了。”兰姨娘故作无意的说道。她只是想试探一下，这程一是否已经要嫁过来了。虽然这程一的出身好像是农女，不太可能会成为正妻，只能作为妾氏。但是作为未来欧阳家当家的妾室也是不可小视的。
兰姨娘的话可是荡起了屋内无数人心里的涟漪。
嫁过来。程一有些愣住了。她是对欧阳烁有好感。可是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好身上的毒。程一急忙的说道：“没有这事。”
欧阳老夫人吃吃一笑。“兰姨娘，瞧你说的吓到程一了。这程一只是来咱家养病而已，你就说到婚嫁。赶明儿把人家吓跑了。我可是为你是问。”欧阳老夫人岂不知兰姨娘的心思。她和贵姨娘没少在欧阳烁的亲事上动心思。现在烁儿突然带了个姑娘回来，她们不弄出点幺蛾子，怎么肯罢休。
“都怪我嘴快。”兰姨娘笑着说道：“原来这程一姑娘只是来咱家养伤而已。我还以为烁儿带回来得这一定是心上人，我们家快要把喜事了。”
兰姨娘说得越直白。程一羞得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兰姨娘，你还说。看程一都羞得满脸通红了。”欧阳老夫人笑着说道。“你再说，我可让紫衣封了你的嘴。”
虽然程一说还未要嫁过来，可是那小模样明显也是对欧阳烁有意。看来进门也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兰姨娘笑着说道：“可别呀，夫人。我不说就是了。”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程一。而贵姨娘则是看着程甜。程甜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听到程一要嫁进欧阳家的时候，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而且兰姨娘说道程一是欧阳烁的心上人的时候，程甜那是双手握拳，愤恨的盯着程甜。原来知姐妹不和，贵姨娘把程甜的所有行为都看在眼里，这一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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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投其所好（二更）
西厢房里正闹腾得欢，欧阳烁却是气呼呼的回来了。他才刚到西坡山脚下，连鬼医的茅草屋还没有靠近，就被两个医童赶了回来。鬼医从不出诊，要嘛把病人送上门来，要嘛就直接回去。目前只有鬼医能够医治程一，所以欧阳烁只能谦让。回到府中，准备带着程一到西坡山去医治。
“公子到。”西厢房门外的丫鬟喊道。屋里正有说有笑的欧阳老夫人和兰姨娘等人都停了下来。
“看来，烁儿已经把鬼医请回来了。”欧阳老夫人笑眯眯的说道。
欧阳烁一进屋子，发现满屋子的人。“娘亲，兰姨娘，贵姨娘。”欧阳烁一一行礼。“你们怎么都来了，这程一如今病着，需要休息。”欧阳烁并不想张扬程一中毒的事情，所以在府里，一概宣称程一是病了。
贵姨娘掩嘴一笑。“看烁儿担心的，我们是看着程一姑娘醒着才过来的。是陪她解闷，没打扰到她。”
“贵娘，你就别打趣烁儿了。”欧阳老夫人也听出了欧阳烁的关切之意。“烁儿，鬼医呢？赶快请进来，让她给程一看看。”
“娘，孩儿没请到鬼医。他从不出诊，我回来是要带着程一直接到西坡山去的。清河已经在准备马车了。”
“这鬼医还真是架子大。”欧阳老夫人也听闻过鬼医的一些事情。但是没想到这般难请，连欧阳烁都请不动。不过如今有求于人，只能忍让。“那赶紧的准备吧。耽误了可就不好了。紫衣你去帮忙扶着程一姑娘。同公子一起去把。”紫衣是欧阳老夫人的贴身丫鬟，也可以说是府里的大丫鬟。现在欧阳老夫人让紫衣去照顾程一。那无疑是认同了程一将会是欧阳家人的身份。
兰姨娘、贵姨娘都是各有所思。而在旁候着的一干丫鬟，看着程一毕恭毕敬的。本来欧阳烁对程一特别不同，府里的丫鬟奴才就丝毫不敢怠慢了。现在老夫人连贴身丫鬟都铅去照顾程一，那不就是连老夫人都认同程一了。这程一在府里的地位还未进门，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别人的所思所想，胡思乱想。程一都没有发觉。她只想着自己身上的毒的事情。紫衣扶着程一同欧阳烁出了府邸。上了马车。
欧阳老夫人等人也都各自回去了。而贵姨娘却借口手帕掉在了西厢房，而又折了回去。此时的西厢房，丫鬟们各自去忙着事情。只有程甜一人在屋里。程甜坐在榻上，她这次学乖了。并没有巴巴的跟出去。而是呆在了府里。
看着雕梁画柱的屋子，程甜起身左边摸摸，右边摸摸。想着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属于她的。可是一想到程一，一想到欧阳烁，欧阳老夫人等人对程一同对她简直是天上地下。她是哪里比不上程一了。就是因为她没有中毒，程一中毒了吗？程甜越想越不甘心。眼里满是怒火。她不自觉的敲打了下屏风。
“哎呦，怎么这么大火气。”贵姨娘尖锐的声音响起。
程甜瞧有人进来，急忙收起凶恶的表情。转为温顺的模样。“贵姨娘，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吗？”
贵姨娘靠近程甜。抬起程甜的下巴。“这小脸长得还真是俊俏。比程一好看多了。”
“谢贵姨娘夸奖。”这几日来，终于有个有眼见的。
“我觉得你似乎比程一更适合烁儿。”贵姨娘要将程甜拉拢为自己的助力。
程甜眼里泛着光芒，直直的看着贵姨娘。似乎是找到了知音。
贵姨娘一笑。这小丫头空有野心，却急于求成。心机还不够深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怎么可能斗得过别人。上得了欧阳烁的床呢？不过也正是这样比较好控制。好好的磨练一番，会是好使的一把刀。
“姨娘，您说笑了。公子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贵姨娘的话虽然使得程甜心喜。但是一想到欧阳烁对自己的态度。程一就有些失落。
“怎么这般贬低自己。烁儿对程一，依我看只是兴头上而已。像你这样的美人才能够长久的得到烁儿的心。只是我觉得你目前的方法太急于求成。你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最重要得就是投其所好。”贵姨娘意味深长的说道。
“投其所好？”程甜重复道。“公子所好什么？”程甜直接的问道。
贵姨娘掩嘴一笑。“这你还不明白吗？看看这西厢房的排场，看看公子最近最担心的是谁？”
程甜突然醒悟过来。是程一。目前欧阳烁心心念念的就是程一。贵姨娘的意思就是让她去讨好程一。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那要不要做，要怎么做？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还有你要记得男人可是不喜欢过于主动的女人。欲擒故纵才是高招。”贵姨娘这般点到为止，能够领悟到多少这全得靠程甜自己了。
“多谢贵姨娘指点。”虽然让程甜去讨好程一，程甜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贵姨娘说的很有道理。
“谢什么谢。我只是看你是个聪慧之人，所以才提点几句。日后成了欧阳家的人可别忘了我就行了。”贵姨娘悠悠的说道。直接将程甜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程甜听到成为欧阳家的人，脸一红。“若真能如贵姨娘所说，贵姨娘的大恩大德。程甜不敢忘。”
“那就好，那就好。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贵姨娘原路返回的出了西厢房。
程甜有着贵姨娘的指点，她重新振奋精神。重新去洗漱一番，并且把屋里打扫得整整齐齐。还特意求拜托屋里的丫鬟。让她到厨房做程一喜欢吃的饭菜。本来程甜的谄媚模样让屋里的丫鬟很是不喜。但是这程甜毕竟是程一的堂姐，日后要是程一进了欧阳家门。这程甜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她们也是不好得罪的。
况且让程甜去做程一喜欢吃的饭菜。这程一要是吃得高兴，欧阳烁也会高兴。那她们西厢房的丫鬟奴才脸上也有光。所以看着程甜诚恳的模样。丫鬟们也就让程甜去做晚饭了。毕竟在厨房打杂的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看着程甜勤勤恳恳的做饭，态度也谦卑。对她之前的坏印象也都一扫而空。在厨房里面有说有笑的做饭。
此时程一和欧阳烁等人正搭着马车往西坡山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西坡山下。依旧是刚才的那两个医童拦住了欧阳烁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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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放低姿态（三更）
“你们且停下。”两个年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医童拦住了欧阳烁等人。欧阳烁打开车帘。“我们已经把病人带过来了。你们还不放行。”
“你们且等等，我还得去问我师傅他治不治？”其中一个较胖的医童嘟囔着。
“那你快去问。”有请于人，欧阳烁的姿态放得很低。
胖嘟嘟的医童，迈着矫健的步伐，往茅草屋跑去。另一个瘦高的医童在原地拦住欧阳烁等人。
程一在马车里面，因为马车的颠簸让她有些不舒服，脸色越发显得苍白。欧阳烁心疼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很快就会没事了。鬼医会为你医治的。”程一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恩。”
过了约莫一刻钟，胖医童跑了出来。大手一摆：“我师傅今天要待客，不医治病人。你们请回吧。明天再来。”
欧阳烁听得胖医童的话，青筋顿时暴起。他快步走向马车。“我们人都已经到这了，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怎么能说不治就不治。”
胖医童对怒气冲冲的欧阳烁丝毫不畏惧。“你们爱来不来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师傅爱治不治是我们师傅的自由。请回吧。要不然我们就要赶人了。”
欧阳烁袖子底下的手掌紧握双拳。这鬼医还真是不给情面。“公子，我们直接闯进去吧。将鬼医抓住。让他直接给程一姑娘治病。”林清河对鬼医的再三拒绝，已经忍无可忍了。
欧阳烁摆摆手，这鬼医性情古怪。即使是抓住了恐怕也是不会屈服了。即使是屈服了也是假意的。他心情好可以把人治活，心情一不好就会把人治死。把鬼医抓起来，到时候把程一治死了。那就遭了。
“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欧阳烁压制住怒火，冷静的说道。
“这就回去。那程一姑娘，要是明天鬼医再不肯医治怎么办……”林清河也很是担忧。
这一方面，欧阳烁也不是没想到。“你先送程一回去。我去个地方。”欧阳烁看了眼在马车里面。已经昏昏欲睡的程一。嘱咐紫衣好好照顾程一。就骑上马车往太子府去了。
他要去求情太子，让太子清除宫中的太医来帮程一治病。这样双管齐下，他就不担心，明日鬼医再一次拒绝。
林清河送程一回到了府中。紫衣把程一安顿好之后。才回去向欧阳老夫人复命。程甜一直在屋里屋外走着。她看到紫衣走后，才进去伺候着程一。
看着程一日渐苍白的脸颊，程甜有几分伤感。然而一想到欧阳烁，又想到了贵姨娘的话。程甜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她疼得眼泪就自然的流下来了。程甜在一旁哽咽着。程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哭，睁开眼睛一看，是程甜。
“程甜堂姐，你怎么在哭。”程一微弱的说道。
程甜急忙抹了抹泪水。“我没哭，我没哭。一一。”说着眼泪却一直掉下来。
程一撑着坐了起来。“程甜堂姐，是因为今日受了委屈才哭得吗？那老夫人只是不习惯别人伺候而已。你就被记挂在心上了。”
“不是的，不是的。”程甜急忙摆手。“早上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怎么会感到委屈呢？我是因为，我是因为……一一，你会好的，对不对。明天那个什么鬼医就会为你医治的对不对。”程甜说着越哭越大声。
原来是为这事。程一苦笑了一声。那鬼医三番四次不肯为她医治。她现在身上的毒，只能听天由命了。“程甜堂姐。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好的。你放心吧。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程甜止住了哭声，她哽咽着。一把抱住程一。“一一，你可不能有什么事情。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
“没事的，会没事的。”程一安抚着程甜。
程甜抱住程一良久，才缓缓起身。“一一，我对不起你。这段时间让你丢脸了。你知道我以前的生活。为了逃离程刘氏的魔掌。我一直希望可以嫁个好郎君。这种想法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面存在着。就算现在我已经离开了程刘氏的魔掌，这种想法还残留着。”程甜一边说一边哽咽。
程一只是静静的听着。
“一一，你知道吗？当我见到欧阳烁的时候，就觉得他会是我生命里面的一根稻草。可以救我出苦海。所以我就拼命的想抓住。以至于做出了这么多丢脸得事情来。”程甜现在是以退为进，想博得程一的信任。
程一依旧静静的不说话。这程甜突然间的转变，太令人奇怪了。
“一一。直到刚刚我看到你命垂一线的模样。我才明白你其实已经救我出苦海了。是我一直把自己禁锢在里面。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出让你丢脸的事情来了。一一，你能够原谅我吗？我现在完完全全的知道，欧阳公子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其实也是对他没什么感情，只是一时间的贪慕虚荣，贪恋富贵而已。现在我已经醒悟了。”
程甜头头是道的说着。程一也有些触动。这程甜以前的生活。很惨淡。她做出一些事情来想要逃离，那也是情理之中。要她一时半刻改变自己原本的习性很是不现实。程一对程甜的贪慕虚荣并不是多责怪。
可是上午程甜还在对欧阳夫人谄媚，下午就这般大彻大悟。是在是诡异。人的性情不可能这么快改变。不过程甜能认错，程一也很是安慰。那就先观察着吧。
“程甜堂姐，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重要的是以后的日子。”程一抹掉程甜脸颊上的泪水笑着说道。
“一一，你的意思是肯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一一你最好了。”程甜立马转涕为笑。心里满是贼笑。这程一已经上钩了。“一一，你最近都没什么胃口。我特别做了些你爱吃的饭菜。在厨房温着。我现在去给你拿过来。你多少吃点。”程甜说着，就起身。抹了抹眼泪。往厨房跑去。
程甜十足的殷勤，让程一越是怀疑程甜的真心。程一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程甜能够踏踏实实的，她也是会十分开心的。
………………………………
120、危在旦夕（四更）
程甜将食物端了进来，程一本没什么食欲。但是这是程甜的一番心意，程一也就勉强的吃了那么几口。就去休息了。程甜将饭菜收拾了好，就在屋里照顾着程一。
贵姨娘的眼线，将程甜的所作所为告知了贵姨娘。贵姨娘得知后，心情格外不错。这程甜还算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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