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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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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堂姐不是无辜之人，她是动过不良的企图。她是想过要攀高枝。不过这一切我也有错，我不该让她来到这里。这样她就不会受今日之苦，也不会受今日之辱了。”
程甜已经全部向程一坦白了吗？欧阳烁有些讶异。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貌似无意中伤害了程甜。但是欧阳烁觉得自己没错。是程甜自愿跳进陷阱里的。
程一看着欧阳烁毫无悔改之意，她冷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堂姐为什么老想着攀高枝。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以为别人想方设法要进你欧阳家的门，就是有着不良的企图。你可知道我堂姐以前受过怎样的苦，你将她关押在地牢里面。对于她而言就是将她送往地狱。”
发泄了心中的一切清晰。程一是在指责欧阳烁也是在指责自己。如果她多注意些，也许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她不是为了试探程甜，而放任程甜自由。要是她之前好好的跟程甜说，让程甜找一点走出以前的阴影，早一点揭开心结。一切也许不会变成了这般局面。
欧阳烁面对程一的指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公子。如果你坚持认为程甜要为这次下药事件承担责任的话。你就惩罚我就可以了。我全都接受。只希望你放过我堂姐。”程一冷冷的说道。
“一一，我没想过惩罚谁。我也只是想将程甜关押几天而已。现在你把她放了就放了。”
要关就关，要放就放。欧阳烁说得真是轻松。他置程甜于何地。
“很感谢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程一特别加重了音量。“我这次来，不止是为了我堂姐的事情。还有就是打扰公子很久了。我身上的毒也解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在这里跟公子辞行了。”
“你要离开了。可是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欧阳烁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不过是惩罚了下程甜，为什么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已经好了。就不打扰了。”程一去意已决。“公子没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看着程一离去的背影。欧阳烁呆坐在原地。就算是追出去也是没用的。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欧阳烁知道程甜是无辜的，因为欧阳烁在府中的探子时刻监视着贵姨娘。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贵姨娘做的。他大动干戈的关押程甜，确实是为了杀鸡儆猴。
但是其实欧阳烁又觉得程甜并不是多无辜。因为之前她三番四次的有着不良的企图。而且和贵姨娘还勾搭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行为。但是早晚有一天会伤害到程一的。为了杜绝这个后患。欧阳烁决定帮程一先除掉程甜。重罚程甜，让程甜绝了心中的不良企图。让程甜以后规规矩矩的。
程一回到西厢房。程甜的行李也打包了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程一说道。林青河看到她们就要离开了。可是欧阳烁却没用跟过来。难道欧阳烁就这样放程一离开吗？
“程一姑娘，你跟公子告别过了。公子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我们走了。”程一拉着程甜就要离开。林青河急忙说道：“你们且等等，我帮你们备一辆马车。”
有马车自然是好事。“那你快点。我们急着走。要不然天色就晚了。”
林青河急忙跑去让人准备马车，之后又跑到了欧阳烁的院子里。欧阳烁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欧阳烁看到林青河。“她们走了吗？”
“还没。公子就让程一姑娘这般走了。你不去留下她。”林青河看得出来欧阳烁对程一很是上心。如果这次就这样分开。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
欧阳烁却答非所问。“青河，你说我做错了吗？”
林青河饶着脑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公子，那个程甜姑娘确实很可怜。她那般弱女子，在府里和程甜相依为命。却突然见被下大牢。你没看到她在牢里，整个人是瑟瑟发抖的。”林青河想着就感到很是心疼。“公子，我都看出来程甜姑娘是无辜的。您想必也是知道的。不过你这样做肯定是有深意的。我也不好揣摩。不过程甜还是蛮可怜的。”
“虽然她这次是无辜的。可是她之前好几次都心存不良。我只是想警惕一下她而已。”欧阳烁说着有些没底气。
“公子，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觉得这次这件事情可能做得有些过。连我这个外人看到程甜那样，都很心疼。何况程一是程甜的亲人。看到自家亲人被冤枉，能不伤心难过吗？你试想一下，要是今天是程一姑娘被人冤枉了，被人下了地牢了。您是什么心情，那程一姑娘现在看着程甜，就是什么心情。”林青河大着胆子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欧阳烁幡然大悟。欧阳烁与程一的立场是不一样的。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做错了。
………………………………
130、同行（一更）
马车行驶在都城里，程一并不急着出城，而是往鬼医那个方向去了。
欧阳烁了解了可能自己的立场错了，毕竟程甜乃是程一的亲人，而且这次确实是无辜的。他为了惩治府中之人，牵连了程甜，也伤害了程一。难怪程一会生如此大的气。不过欧阳烁无法低头去向程一认错。只是吩咐暗卫好好的保护程一，让林青河帮程一准备好马车和足够的粮食和盘缠。
程一离开了欧阳府邸，心中总归有那些不舍。毕竟她对欧阳烁还是留在好感，存着喜欢。但是以如今她的境况而言，欧阳府邸这种看起来平静的龙潭虎穴，她继续留下只会是伤人伤己。凡是听天由命吧，如果她与欧阳烁有缘，日后定会相聚。当她羽翼丰满，足够保护自己保护身边人，并且能与欧阳烁彼此相爱，那么她会再回来的。
程甜坐在马车里，她心存害怕和愧疚。“一一，你就真的这样要离开。我看得出来你很不舍。不如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可以先去找张叔。”程甜现在冷静了些，她不希望看到程一不开心。所以希望她和欧阳烁在一起。而她现在对欧阳府邸心存恐惧，不敢回去。
“堂姐，没事的。我不是不舍，只是有些尴尬。你无需愧疚。即使没发生你这件事情，我也会离开。而且现在离开，对我可能是最好的。”欧阳烁府里的那些人已经对程甜出手了，那么想必也对程一虎视眈眈的。欧阳烁也许可以保护自己一时，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着自己。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如果到时候欧阳烁保护不了自己，甚至误会了自己。那对程一而言将是巨大的伤害。所以现在离开，彼此都还存着好感。而且也给欧阳烁一个警惕。他以为好的，程一不一定以为好。也许这一次分开，反倒是彼此感情更加增长的时候。
“真的吗？一一。你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这些话得吧。可是你和欧阳烁……”程甜的愧疚之情满满的。
“没事，现在分开对我们而言。会是好事的。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去找鬼医。开心点。愁眉苦脸的。鬼医看到又要骂人了。”程一笑着说道。程一之所以不急着出城，而往鬼医的西坡山去。那是因为她和程甜，两个姑娘家就这样往陈郡去。虽然现在的世道不是很乱。但是总归是不安全的。所以程一想去找她娘和他们通往，彼此有些照应。她娘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有她照顾着，程一可以安心很多。只是不知道她娘愿不愿意跟她们一起去。
来到了西坡山，阿大和阿小依旧是拦截在门口。不过看到是程甜和程一就立马放行了。“师傅，凤蝶大娘，甜姐姐和一一姐姐来了。”阿大迈动胖嘟嘟的小腿跑向了茅草屋。林凤蝶听说自己女儿和侄女来了，急忙从茅草屋里出来。
“一一，小甜。今天怎么有空来？让娘看看，身体可有好些了。”林凤蝶欣喜的拉过程一和程甜，上下打量着。
“娘，我没事。您不用紧张。”程一开口说道。“鬼医呢？怎么没见着他。”程一四处望了望。说人人到。鬼医从药房里面走了出来。“哎，两个小丫头来了。”鬼医抓过程一的手，把了把脉：“这身体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看来那小子把你照顾得很好。”
“还行吧。”程一勉强的说道。
“娘，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跟你商量的。”程一开门见山的说道。
“商量什么事情？看你急躁的。坐下来再说。”林凤蝶心里眼里满是宠溺。
“娘，是这样的。我和堂姐现在要往陈郡去。你也是知道的张叔和二福哥已经在等我们了。我们得赶快赶过去。但是你知道人生地不熟的。而我们两个又是姑娘家。所以我希望娘您能和我们同行。这陈郡听说离都城不远，应该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程一十分诚恳的看着林凤蝶说道。希望林凤蝶能够点头答应，要不然她哪里去找人保护她和程甜呢？
“这……”林凤蝶很是为难。她之所以一直呆在都城，呆在鬼医这儿。是因为林凤蝶也中毒了。不过她中的是慢性毒药，毒发的时候，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不过还好她及时找到了鬼医。但是这毒也不好解，要连续一个多月的疗程。不能够中断。虽然现在林凤蝶看起来与平常人无异，但是一旦中断治疗，那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林凤蝶还有着重要的事情得去处理，一刻也耽误不得。她想着解毒之后，就尽快的离开。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对程一所说的。说了只会让程一徒添烦心而已。
“娘，您很为难吗？”程一看这林凤蝶犹豫着久久不说话。程一就开口问道。
“这……一一。”林凤蝶想要拒绝。但是有担心程甜和程一两个人的安危。她陷入两难的境地。“那小子怎么没派人保护你们，让你们两个姑娘家独自出远门。”
“娘，出了些事情。而且我们总不能让欧阳烁保护，欠人家太多人情总是不好的。”程一四两拨千斤的说道。“不过，娘您要是觉得为难的话。那就当我这些话没说吧。我和程甜到都城的武管看看。能不能雇一个保镖。”程一看着林凤蝶实在是为难，想着那就算了。雇一个保镖也一样。只是两个姑娘家和一个不熟的大男人同行。怎么想怎么也不是是个事。
“这……”林凤蝶很是为难。“我，一一，我不是不想，而是……”林凤蝶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看这样吧。”鬼医蓦然的冒出一句话来。“让阿大和阿小陪着那两个小丫头去一趟陈郡。反正路途也不远，而且那两个小鬼头也很想出去玩玩。正好随了他们的心。”
阿大阿小，那两个小鬼头。带过去是保护她们，还是多了两个累赘？程一眉头紧邹。鬼医耍人也要挑个时候吧。不带这样子的。
鬼医看出了程一的嫌弃之情。“小丫头，你可别看阿大阿小那样。十个大汗都不是这两个小鬼头的对手。”鬼医十分自豪的说道。
阿大和阿小满脸的贼笑：“程一姐姐，你就带我们去吧。我保证一只苍蝇也进不了你的身。”阿大拉着程一的手开始撒娇。程一有些不信的看着这两个小鬼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打到十个大汉的人。可是鬼医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程一回过头看了看林凤蝶。林凤蝶朝她点点头。“一一，这两个小鬼头你可千万别小看了。娘有事情不能陪你们一起到陈郡。就让他们和你们一起去。这样娘也能安心了。”
林凤蝶都这么说了，程一半信半疑的，但是自家的娘亲没必要骗自家。那就带着这两个小鬼头去吧。而且这两个小鬼头貌似还懂得医术，这样在路上有个头疼发烧的，也是很方便得。
“好的，娘。我就带着他们两去。娘把事情办完了，就赶紧回家。我们都等着你。”林凤蝶始终神秘兮兮的。让程一十分的好奇。但是不管程一怎么问，林凤蝶也不说。程一最终也放弃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家要处理的私事。等她处理好了之后，记得回家就好的。
“好的，一一。你路上要小心。阿大阿小。你们两个可要好好保护程一和程甜姐姐。要是她们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为你们是问。知不知道。”林凤蝶看着阿大和阿小，警惕的说道。
阿大和阿小，一听到程一要带他们两去。在一旁欢呼雀跃的。这可以出去好好的玩一番了。怎么能不高兴呢。“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凤蝶大娘。”
“两混小子，还不赶快去准备包袱。别让你们程甜姐姐和程一姐姐等久了。”林凤蝶继续说道。
“好的，我们立刻去。”阿大和阿小往茅草屋去，准备行李了。解决了两难的问题之后，程一和林凤蝶都松了一口气。
“一一，你和那个浑小子怎么了？”林凤蝶现在才得空问程一情况。欧阳烁那小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宝贝程一。怎么舍得让她们两个姑娘家单独去陈郡都没人保护呢？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娘，没事的。我和欧阳烁好好的呢？我们就是因为得回去了。所以才要去陈郡的。你别瞎想了。”程一并不想和林凤蝶多说关于欧阳烁的事情。因为多说无益。目前最要紧得事情，还是把铁作坊给振兴了。这才是重头戏。
林凤蝶看着程一不想说。她也就不多问了。这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得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她也插不了手。
阿大和阿小整理好了简便的行装之后，就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了。
“程一姐姐，程甜姐姐。我们好了。可以走了。”阿大和阿小同时说道。
“好的，娘，鬼医生。那我们就先走了。”程一朝林凤蝶和鬼医说道。
“好的，你们路上小心。阿大和阿小到时候别玩疯了回不来了。”鬼医悠游自在的说道。
………………………………
131、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更）
程一、程甜和阿大、阿小四人同行，优哉游哉的架着马车出了都城，往陈郡方向去。
而此时的欧阳府邸可不太平静，贵姨娘屋里的婢女翠柳向欧阳老夫人人告发，贵姨娘私藏春｜药和五石散，且曾经用在欧阳老爷的身上。欧阳老夫人大怒，以贵姨娘淫｜乱内府之名，仗打三十大板，且关禁闭十日，以儆效尤。
“真没想到翠柳会出卖贵姨娘。”兰姨娘屋里的丫鬟翠兰一脸惊讶的看着兰姨娘说道。
兰姨娘意味深长的说道：“本来她的主子就不是贵姨娘，也说不上什么背叛？”
“姨娘的意思是说，翠柳是老夫人的人。”翠兰猜测的说道。
兰姨娘抿了口水。“翠柳不是老夫人的人，而是公子的人。”
“公子的人？”翠兰简直不敢相信。“这公子怎么会对贵姨娘下手。”
兰姨娘也没想到，明明还不是收线的时候。欧阳烁就动了翠柳这枚棋子。他是在为程一出一口气吗？看来那程一在欧阳烁心里的分量，比兰姨娘想得还重。原本贵姨娘想扶持程甜上位，而兰姨娘正好顺势破坏欧阳烁与程一的关系，之后再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到最后除掉程一。只是没想到那程一这么决绝，好戏还为上演，程一这个主角竟然直接离开了欧阳府邸。而且欧阳烁似乎对程一更加眷念。虽然离开了，但好像更加增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一切让兰姨娘功亏一篑。
其实那放在程甜房里的春｜药是兰姨娘派人放的。为了就是给欧阳烁一个绝佳的借口，人赃俱获，好惩罚程甜。让程一与欧阳烁生隙。
贵姨娘原本就是要扶持程甜让程甜和欧阳烁生米煮成熟饭的。所以绝对不会傻到在程甜房里放春｜药，嫁祸给程甜。不过再外人看来，只会认为是贵姨娘要嫁祸程甜。因为那送给公子的银耳莲子汤里面的春｜药是贵姨娘派人给放的。所以贵姨娘和放春｜药在程甜房里绝对逃脱不了关系。而且放｜春药在程甜房里的是兰姨娘在贵姨娘那里的眼线。
兰姨娘早就知道了欧阳烁在她和贵姨娘身边都放了眼线，贵姨娘的所作所为绝对逃脱不过欧阳烁的眼睛。但是兰姨娘也料到欧阳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收线，顶多会警惕一下贵姨娘而已。这正是兰姨娘想要的。程甜是这风口浪尖上的绝佳炮灰。与程一关系亲密，与贵姨娘又有牵连。设计程甜那是一石二鸟。
只是现在人都走了。接下来的棋就不好下了。下次程一要是再来到欧阳府邸，可能就不如现在好对付了。兰姨娘有些后悔，要是知道程一会直接走了。她当初手段就应该更直接些。现在就不会留下后患了。
不过现在要不要派人去除掉程一呢？兰姨娘犹豫着。
……
出了都城的城门，驶上了官道。已然是中午时分。程一等人吃了些干粮。这往前赶路，得尽快找个客栈，晚上休憩。要不然等到天黑了，这路上可能就不太安全了。
“阿大，阿小。你们可知道这官道上哪里有客栈？”程一问道。
阿大、阿小本来两个人在打闹着，听得程一问道。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根本不知道哪里有客栈。他们并不常出门。出门了也是和他师傅找个破庙或者废宅窝一晚。没住过客栈的说。
程一看着两个小萝卜头犹豫的摸样，想着她问错人了。算了还是抓紧赶路吧。这客栈应该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还有多远。
天色渐渐的暗了，程一使劲的赶着马车。却看不到哪里有火光或者是人烟。这可惨了，难道今晚她们要露宿路边吗？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程一想着有些怕怕的。
“一一，我们现在是到哪了？”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程甜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问道。程一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堂姐，你不用着急。我们肯定快到客栈了。你和阿大阿小先吃些干粮。等到了我喊你。”程一故作镇定的说道。
程甜出了马车。和程一并排坐在一起。“阿大和阿小，两个人玩累了。正在睡觉呢。”
程一一笑。“这两个小鬼头，到底还是小孩子。还说要保护我们俩。看来是我们得保护他们。”
程一说着，却听到远处传来浩浩荡荡的马匹的马蹄声。程一和程甜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有些害怕。这该不会是有盗贼吧。程一本能的警惕。
“一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生意？”程甜有些害怕的问道。
“堂姐，莫慌。可能就是过路的商人。跟我们一样的。没事的。”程一自己给自己壮胆。“堂姐。你先进去马车。把阿大阿小喊起来吧。”虽然刚才程一还在嘲笑阿大阿小是小孩子。但是一想到林凤蝶和鬼医都对这两小子很有自信。那这两小子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还是先把他们喊起来再说。
程甜有些紧张的进到马车里面，喊起了阿大阿小。阿大和阿小睡眼朦胧的。
“怎么了，程甜姐姐。”胖嘟嘟的阿大嘟囔着说道，揉着爱困的眼睛。
“阿大，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程甜有些害怕的说道。阿大睁开眼睛。仔细的听了听。“就是马蹄的声音，好像还有十几匹，正浩浩荡荡的朝我们这边过来。”阿大听着也感觉有些不妙。阿大摇了摇半睡半醒的阿小。“阿小，阿小。你醒醒。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小听到有些不对劲，立马睁开眼睛。“怎么了。有人打劫吗？在哪里？在哪里。我正好出去练练手，疏松疏松筋骨。”阿小横冲直撞的，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马车的顶部。这下子他完全清醒了。阿小捂着痛，喊道：“痛，痛。”
阿大和程甜在一旁吃吃的笑，阿小这一撞倒是缓和了紧张的气氛。
“阿小，你别激动。”阿大边笑边说道。“还没人来打劫。只是我们听到了，好像有一群马队在朝我们这边来。不知道是不是马贼。”阿大年纪虽小，却说得头头是道。
“马贼？要真是马贼，碰到我们，那他们就倒霉。我们把他们一窝端了，赶明儿到官府去拿些奖赏，还可以给师傅买些上等好久。”阿小捂着头，又是痛又是愤恨的说道。
阿大探出头来，“程一姐姐，看到人群了吗？”
程一看到阿大和阿小都醒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看到人群。不过应该也快了。”阿大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程一姐姐，你莫担心。要是来的是坏人。我和阿小会把他们都打走的。”
此时的程一驾着马车，觉得这阿大的话很是可信。她稍微安下心来了。阿大和程一一同赶着马车。阿小和程甜也探了出来。不过暂时还没什么情况。她俩就在马车里面呆着。
又过了一会，那响亮的马蹄声却渐渐消失了。程一想着刚才不会是他们的心里作用。这好像没人跟过来。刚才该不会只是风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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