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商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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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等着新的冶铁技术，也不是好的法子。沈浩笙思索着怎样才能在冶铁作坊的战争中获得胜利。

　　　　……

　　　　京都之中，欧阳烁忙着宫中的事情。却不忘听属下传来关于程一的消息。听到程一顺利饿把冶铁作坊放到了正轨上面。欧阳烁也十分的开心。他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取见程一面。毕竟这么就没见程一了。欧阳烁有些心痒痒的。但是这都城的事情很多，而且现在又是节骨眼上。圣上如今重病在床。太子梁宏随时准备登基为帝。现在欧阳烁要是离开了，那对形势是很不利的。

　　　　这要去见程一的事情，还是得压一压。不知道程一有没有在想着他。之前探子也回报了，王文轩在元宵节的时候，送个程一一个走马灯。不过王文轩的心思被程一拒绝了。这让欧阳烁很是高兴。欧阳烁寻思着要不要也买个走马灯过去，以表示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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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闲言碎语四起（一更）

　　　　程一的娘亲林凤蝶回来了，对程一一家来说绝对是好事。但是总有人人见不得别人家好。开始在村口村尾说长道短。林凤蝶才回来两天，村子里就沸沸扬扬的传开。十句话有九局句林凤蝶水性杨花的，同男人跑了，现在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回来。还有一句就是骂程达理傻的，那般的女人回来了，还高兴的乐翻天了。

　　　　这些话在村里传来传去，也传进了林凤蝶等人而已。林凤蝶倒是十分乐观，完全不在意外面的闲言闲语。人外面的人说破了嘴。林凤蝶依旧心情十分好的带着程二，并且把家里的家常长里短料理得仅仅有条。似乎要把她离开这段时间，缺少给程二和程一的疼爱完全补回来。

　　　　“一一。”王大婶也就是王文轩的娘。她今天特意拨出了时间到冶铁作坊来找程一。

　　　　“婶子，有啥事？你让人跟我说一声就是。怎么还特意过来。”程一看到王大婶之后，十分开心的说道。“一一，你跟我过来下。”王大婶把程一拉到了工棚的角落处。

　　　　看着王大婶神秘兮兮的，程一的好奇心不免勾起。“婶子，有啥事吗？怎么这般神神秘秘的。”程一不解的开口问道。

　　　　“一一。”王大婶眼神闪烁，小声的说道：“这事本不该我这个外人来管，但是我毕竟从小看你长大的，当然盼着你好。要是我接下来说的话有些不中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王大婶似乎是提前了极大的勇气才来说这件事情的。“婶子，没事。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我一直是把你当亲人看待的。亲人之间哪有些话是不能说的。”程一大致上是料到了王大婶要说的事情。应该是和她娘亲林凤蝶有关的。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一一。”王大婶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一一，你娘亲回来了。原本是好事。但是你不觉得你娘亲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是否有什么企图？”

　　　　王大婶今天到河北去洗衣裳的时候，就听到村子里面的三姑六婆把林凤蝶说得一无是处。这王大婶原本不是喜欢嚼舌根的人。她虽心中有疑惑，还是帮林凤蝶辩解了几句。但是村里的人越说越真。王大婶就心中有个梗。担心这林凤蝶要是真的如村里人说的那样，水性杨花。抛去夫君和孩子。现在回来就是为了坑程一的。这可怎么是好。所以王大婶想了好久，却最终巴巴的跑来了。

　　　　程一听着王大婶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这村里的闲言细语，早就传进了程一的耳朵里。程一这几天正想着对策。

　　　　王大婶接着说道：“一一。不是婶子要把人想坏。可是你娘亲之前作出那些事情来，现在突然回来，我也难免多想了。……”

　　　　“婶子，真是谢谢你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什么了？”程一叹了一口气。“婶子，其实之前我娘并不是跟村里的人跑了。而是偷偷出去帮我寻医问药了。之前我不是为了退婚，而假装说我是石女不能生的事情吗？其实那不是假装的。是真的。”程一的声音越说越低沉，甚至有些哽咽。

　　　　“你也知道我这样的情况。这种事情哪能张扬的。婶子不好意思当初瞒了你。”程一眼眶含泪饿看着王大婶。接着说道：“我娘为了不让别人对我指指点点，也为了我将来找个好夫君，把黑锅往身上背。这如今在我家的那两小子。乃是都城名医的徒弟。你别看他们年纪小，医术也是一等一的。我现在这身子。已经有些好转了。”程一想着她石女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错误了。现在正好用这事掩盖过去。很是天衣无缝。

　　　　“是这样。”王大婶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事。王大婶之前还郁闷，程一小小年纪，怎么能够想出石女退婚的这个法子。原来是真有这事情。“那你身子可有日渐好转，这得好好休息。你可别太操劳了。“王大婶完全相信了程一的话，现在心里眼里只关心着程一的身体状况。

　　　　“谢王大婶关心。”程一抹了抹眼泪。“婶子烦你操劳了。“

　　　　“没事。就好。错怪你娘了。婶子真的很不好意思。”王大婶有些愧疚的说道。

　　　　“婶子，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真心疼我的。我娘不会怪你，反而十分感谢你帮了我家这么多忙。但是这刚回来她还忙着，就没时间到你家走走。您也别介意婶子。现在误会能解除就是好事。”这王大婶是真心为程一好，要不然谁会愿意来趟这浑水。

　　　　“你们别这么说了。说的我不好意思。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替我向你娘问好。”王大婶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就脚步轻快的下山去了。

　　　　过来一会儿，交代了冶铁作坊的事情之后。程一也往家里去。她得和她娘串好口供。把发生在她娘身上的一切不愉快全部抹杀掉。

　　　　“娘。我回来了。”程一刚到大门口就喊道。“程一姐姐，你回来了。”阿大和阿小正在门口熬药，看到程一这么早回来。不免有些手忙脚乱的要将药罐子收起来。

　　　　“你们别收了，继续熬吧。”程一说道，就进了屋子里面。

　　　　“娘，我回来了。”林凤蝶正抱着程二在喂米糊糊。“一一。今天怎么这么早？”林凤蝶一脸笑意的说道。

　　　　“娘，最近村里的闲言碎语你都听说了吧。”程一一本正经的坐在林凤蝶的对面说道。林凤蝶的脸色一变，喂着程二米糊的手停了下来。“一一，你该不会是相信了外面人说的话。把我当成了那种人吧。”林凤蝶试探性的问道。

　　　　程一挥挥手，“娘您多想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是这吐沫星子是可以淹死人的。所以我们得想着法子。让这事情过去。”程一对林凤蝶的信任，林凤蝶十分的高兴。

　　　　“可是我又不能对别人说我去干啥了。”林凤蝶有些无奈。这些程一都知道，她娘连她都不肯说，怎么可能告诉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娘，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有个法子。你看行不行得通。”程一把自己刚才对王大婶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对林凤蝶说道。

　　　　“这倒是不错的法子。”林凤蝶赞同的点点头。但是一想到之前她不在家的时候，程一所受的苦，林凤蝶心里就堵得慌。“一一，娘不在的日子，辛苦你。日后娘一定好好补偿你。”林凤蝶动情的说道。

　　　　“娘过去的事情，咱就不提起了。你要是觉得这个主意行，那我们就把爹和程甜喊回来。统一一下口径，省得露出了马脚。”程一十分有条理的说道。接着就让阿小到罗云山去喊程达理和程一回家来。

　　　　阿小往罗云山去了。程一又转进了屋子。

　　　　“娘，你是不是受伤了。”程一开门见山的说道。之前林凤蝶回来的时候，程一就觉得林凤蝶的脸色很是苍白。现在阿大和阿小又在偷偷熬药，那林凤蝶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林凤蝶苦笑了一声，本来不想让他们担心的。现在还是被程一发现了。“是的。”林凤蝶点点头。“之前我去找鬼医并不是偶然的。是因为我受伤中毒了，才去找鬼医医疗的。”林凤蝶如是的说道。

　　　　原来如此，这之前还真是赶巧了。两母女一起受伤。“娘伤的怎样了。让我看看。这以后熬药就光明正大的熬。咱都是一家人。你不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瞒着我们。”程一温柔的说道。起身要去看林凤蝶的伤口。

　　　　“一一，我没事。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体内还有些余毒。我把事情办好了。急着要赶回来。但是鬼医不答应。就让阿大和阿小跟着我回来。这药再喝一段时间就好了。”林凤蝶看着温柔的程一，心中颇感安慰。她才离开家不久，一一就已经长大了。看起来像个大人似得。

　　　　“那就好。”林凤蝶不让看伤口，程一也就不勉强了。她们母女两又说了些话。这程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真是无忧无虑的小娃娃。林凤蝶抱着熟睡的程二往里间去安置好。这时候，程甜和程达理也都回来了。

　　　　程一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在屋子里。阿大、阿小，程甜和程达理四年。之后把心里的想法通通的说了一遍。程达理和程甜也听不得别人那样编排林凤蝶，明明林凤蝶是个好人。

　　　　程一这个法子，可谓是一举两得。程达理和程甜等人都十分的赞同。只是要怎样把这些话传出去呢？这王大婶已经知道了，肯定会帮忙说话的。不过要让别人相信王大婶说的是真的。程一还得想想法子。

　　　　这个说出这些话得人肯定要有权威，而且又可以让人相信。程一等人想来想去。这老郎中的影子就浮现在了程一的眼前。身上的毛病，来找老郎中铁定没错。

　　　　程一把心中的想法说了一遍。这接下来就是行动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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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上门看病（二更）

　　　　程一去找了老郎中，虽然老郎中不知道林凤蝶到底是去干啥？而且程一身为石女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但是如今程一来求她帮忙，自然有着程一的道理。于是老郎中二话不说就决定去帮程一和林凤蝶了。

　　　　程一让阿小到老郎中那边去放风，看到人多了。程一等人就准备行动了。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阿小回来报告，说老郎中的家里已经有五六个病人了。于是程一就和她娘神神秘秘的到老郎中那里去了。

　　　　看病的病人看到林凤蝶，都是一副厌恶的表情。恨不得吐个口水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什么。林凤蝶丝毫不在意，依旧一脸的饿笑容。别人生气，也是在跟自己怄气，何必呢？

　　　　“老郎中。”程一向老郎中使了个眼色。老郎中表现得很是为难的，带着程一和林凤蝶到屏风后面。装作帮程一把脉。“一一，你这石女的症状，怎么改善了。”老郎中惊讶的说道。还特意提高了音量。林凤蝶小声的说道：“老郎中，你别嚷嚷。这种事情你这么大声说出去，别人知道了。我家一一以后怎么嫁人。”林凤蝶的声音虽小。可是外面的人都是能够听得清楚了。

　　　　自从县令夫人悔婚的事情发生之后，程一是石女的情况早就是人尽皆知了。现在老郎中说程一的症状有所好转。外面的病人即使身体不舒服。还是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老郎中满是歉意的说道。“不过一一这是女的饿症状确实是快好了。她这是喝了什么药还是吃了什么东西。”老郎中故作好奇的问道。

　　　　程一不好意思的一笑。“这多亏了我娘，她之前发现了我的症状，就不惜出远门到那都城去求鬼医生。整整在鬼医家跪了七天七夜。那鬼医才派了那两个小徒弟，来给我看病。这不才吃了几贴药就有些好转了。”程一一一说来。

　　　　老郎中捋了捋胡子。“鬼医，那可是都城的名医。那两个小徒弟在哪里赶紧让我见见。”程一示意林凤蝶去把阿大和阿小喊来。

　　　　“你们这般小小年纪就是鬼医的徒弟。”老郎中出来屏风外面，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小人儿。阿大、阿小笑了笑。“这些人我都可以帮你医治和配药。”阿大和阿小指着眼前的几个病人，十分自信的说道。

　　　　老郎中自是不信。阿大阿小直接行动，开始把脉。配药。五个病人不到两刻钟就全部看好了。老郎中看着阿大和阿小的药十分讶异。“你们这两小子，我算是服了。这确实是鬼医的徒弟。配药如此高明。”老郎中把药包一一递给病人。让他们回去煎水服用。起初那些病人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老郎中这么夸赞，那两小子。还真是有本事。

　　　　病人拿着药回家了。程一这一出戏也就演完了。就等着结果了。

　　　　忙活完了这些，程一和林凤蝶谢过了老郎中之后，就回家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早上去看病的病人王石和女儿王英，老婆陈氏，带了些礼物到程一家里。千恩万谢阿大、阿小，说吃过药之后，身体就好多了。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喝了药我的身体就好多了。”王石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都是同村的，这样我们多不好意思。”林凤蝶给他们送上茶水和点心。王石一家人看着林凤蝶的眼神不再是鄙夷了。“这程家婆娘，之前真不好意思。误会了你。”王石饶了饶脑袋小声的说道。

　　　　“事情都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提起了。”林凤蝶大方的说道。

　　　　“这……”王石很不好意思。听信了村子里面的谣言，也说了不少诋毁林凤蝶的话。王石刚想再说什么，陈氏捏了她一把。“其实大妹子，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要求你的。”陈氏开门见山的说道。

　　　　“啥事？”林凤蝶看着陈氏疑惑的问道。“是这样得。”陈氏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闺女。“你也知道我们这穷苦人家，经常缺吃少穿的。只有这几年王石出去打工。日子才好过了些。”陈氏说着还帮抹着眼泪。“我是在数九寒冬的时候生下了这闺女，月子没做好。现在都不能再生了。这女人家不能生。是多么苦得事情。我相信凤蝶妹子你也是知道的。”陈氏抬头看了看程一和林凤蝶。

　　　　林凤蝶点头表示赞同。陈氏继续说道：“我为这事也吃了不少苦头。好在王石没嫌弃我。依旧守着我们娘俩过日子。否则我怕是活不下去。”

　　　　这陈氏说了这么多，难道是要让阿大和阿小帮他们看病。这随意编了个故事还引出这样的事情来。不知道这真正的石女，阿大和阿小治不治得了。“婶子，你是希望，我娘让阿大和阿小帮你看病吗？”程一直接问道。陈氏摇摇头。“不是我。我都这把年纪了。有病怕也是看不好的。我来是希望能够请他们大发慈悲，帮我女儿看看。”陈氏疼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女儿。难道王英也是石女。“我只有这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孽了。这孩子从小就受苦，长大了还受这种磨难。你们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女儿了。现在英儿这样，别说是嫁人了，连媒人一听到这种情况就摇头走了。”陈氏听完直接跪倒在地，“你们就帮帮我们吧。”王英见自己的娘亲跪下了。她也急忙跪下了。

　　　　程一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和林凤蝶连忙扶起，泣不成声的陈氏两母女。“婶子。您别这样。我们能帮绝对会帮的。”

　　　　听得程一这般说，陈氏母女千恩万谢的起身。“你们真是大好人。”

　　　　“不过婶子，我这丑话可是说在眼前了。能不能看得好那是天意，这强求不得的。我可以让阿大和阿小帮你们看病。但是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程一不把话说满。因为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个我们都知道，郎中再厉害也有治不好的。这个我们都知道。只要他们两人肯帮我闺女瞧瞧。那我们就千恩万谢。”为了自家闺女的病，陈氏不知道跑了多少郎中。都是治不好。今天她听到王石那般说，立马死马当活马医。带着女儿过来了。

　　　　陈氏都说到这样了，程一也只能点头答应了。阿大和阿小出来，跟他们说了事情的原委。阿大和阿小，也是医者父母心。二话不说就过去帮王英把脉了。进行了一些检查之后，阿大和阿小就窝进去屋里，想药方了

　　　　。过了约莫一刻钟左右。阿大和阿小出来了。他们拿着一张药方递给陈氏。“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每次煎三碗水，熬到剩一碗，然后喝下。连续得喝个半年。半年之后，我们要是不在这儿。你们就去找老郎中，让他看看情况。要是好转了，你把药方给他看，让他把一些比较刺激的配药换掉，换成温和的，继续喝半年。如不出意外，一年之内是能够好的。还有吃药期间，少吃生冷的东西。适时的运动，但是不能操劳。”

　　　　陈氏拿着药方，眼睛里盈满泪水。“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太感谢你们了。”阿大和阿小则是羞涩的笑了笑。

　　　　这病阿大和阿小还真的能治。不过这古代所说的石女，基本上并不是真的不会生。很有可能是一些普通的妇科疾病而已。大家都不懂，就说成了石女。

　　　　“阿大、阿小。你们也帮婶子把把脉吧。”程一想着已经做成了一桩了。不如两桩都做了。一次性解决。阿大阿小也帮陈氏把了脉，之后又开了张药方。“婶子，你这病拖太久了。一时半会是绝对好不了的。我只能先给你开个方子，不过这方子，你得连续服用一年。在服用时间也是不吃生冷，不操劳过度。还有这药方喝完一年之后，还是去让老郎中看看。再喝一年。连续喝完两年之后，身子是能继续受孕了。不过能不能再有孩子，那是听天由命了。这我么就没办法了。”阿大和阿小有些无奈的说道。

　　　　陈氏没想到连自己的破烂身子，也能够医治。这林凤蝶还真是找来高明得医生。之前自己还偏听偏信。暗地里也编排过林凤蝶。自己的嘴巴真该打。日后要是别人再说起，林凤蝶的坏话。自己得好好反驳下。要是她和自家闺女的病，能够治好，程家可是大恩人。

　　　　“我知道，我一定会依照你们的吩咐的。这孩子的事情，我么听天由命。药我么会好好喝的。”郎中可以治病，可是孩子是上天赐给的。不过要是身体好了，那孩子早晚会有的。

　　　　陈氏、王石头和王英兴高采烈的去老郎中那里抓药了。目送走了王石一家人。这泼在林凤蝶身上的脏水，应该很快就会消失殆尽了。没想到这次的计划，比想象中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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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休书（三更）

　　　　自出外寻医问药，解决程一石女事件一出之后，村里的人对林凤蝶的指指点点少了许多。甚至有很多人帮着林凤蝶说话。达到这一样一种效果，程一等人自然是十分的高兴。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些意料之外的反面。

　　　　程一家开始热闹起来了，阿大阿小成为了热门人物。很多人都上门求医。阿大、阿小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程甜和林凤蝶都在一旁帮忙了。连程知书和程文武都上门来。要让阿大和阿小上门去给他们家的婆娘看看，为什么他们两家都生不了儿子。

　　　　阿大和阿小直接拒绝，他们只是大夫而已。又不是送子观音，生男生女又不是他们两个能安排的。程文武和程知书虽然被拒绝了，心里很是愤恨。不过看到林凤蝶在一旁，就讪讪的回去。

　　　　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这林凤蝶可不是像程达理那么好拿捏的。惹上了林凤蝶，林凤蝶一发起疯来，那是六亲不认，他们到时候可得吃不了兜着走。还是讪讪的回去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病人也少了。今天就是程文武娘亲的生日了，也就是程一｜奶的生日了。早早的程一等人就穿戴整齐，拿着礼物要上门去给程文武的娘亲过生辰了。之前程达理买小金佛被程知书和程文武摆了一道。程一暂时也拿不回那小金佛。只能暂且放着。现在要送的生辰礼物，是之前就准备好的。林凤蝶又添置了一副金手镯。

　　　　来到了程文武家，程文武家时张灯结彩了。此时还早，亲戚们大多还没有回来。程一等人就先进去给老夫人拜寿了。林凤蝶才刚踏进门槛，就被坐在主位的女人喝着了。“你不准进来。我们程家不欢迎你。”

　　　　程一抬眼一看，坐在主位的人，是个精明健朗的妇人，她穿着打扮富贵得体。金钗插发，玉石项链挂在胸前。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林凤蝶看。

　　　　而在一旁看好戏，喝着茶得另一妇人。笑了笑。这人于那妇人年龄相差不大，只是穿戴略微端正压制些。这两个上了年纪大饿妇人，势必就是程铁柱的二姨娘和三姨娘了。程文武的娘亲和程知书得娘亲了。

　　　　林凤蝶刚踏进去的脚缩了回去。程达理在一旁不知是好。小声的说道：“娘亲，这是做啥。”

　　　　“你心知肚明还问我做啥？这般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私奔的女子。你还当个宝是的。快点把她赶出去，省得玷污了我们家。”老夫人十分气愤的说道。

　　　　“娘，那些都是误会。凤蝶是为了帮一一找寻药物才出去了。你没看她打回来的那两个小子，可都是一等一的医生……”程达理努力的帮林凤蝶辩解。

　　　　可是这老夫人根本停不下。气愤的瞪着程达理和林凤蝶。林凤蝶此时十分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