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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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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等人已经吃好饭了。静坐着等待程文武等人的到来。程文武敲开了别院的大门。程一看着一脸怒气的程文武，笑眯眯的说道：“大伯父，别院的契约呢？”
程文武瞪了程一一下。这死丫头这么的开心。是料到他绝对没有契约是吧。难道又是这死丫头搞的鬼。那契约也是被她偷的。“别院的契约我好好收着呢？可不能拿出来给你们看。”程文武死鸭子嘴硬的硬撑着。
“大伯父，你要是有契约就拿出来让我们大伙瞧瞧，别东藏**的。要是你没有契约，请你立马滚蛋。别脏了我们别院的地板。”程一以牙还牙。把刚才程文武说的刻薄话，如实的奉还了。
“你这死丫头，竟然不尊重长辈。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反了吧。”程文武怒火攻心，就要一巴掌向程一打来。林凤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程文武的手。“大哥，我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教，更轮不到你懂。”林凤蝶抓着程文武的手，稍微用了点力。程文武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娘，这样就可以了。”程一示意林凤蝶放手。“大伯父，你就一句话。你有没有契约。没有的话赶快滚。要不然我就让阿大和阿小把你们给扔出去。”程一笑眯眯的说道，一副完全无害的表情。
“你……你……敢。我可是你的大伯父。”程文武现在知道自己是大伯父了。“大伯父，我爹如今和我娘和离了。我跟了我娘，那么我就不再是程家的子孙了。你也就不是我的二伯父了。”程一不想和程文武多费口舌。而是直接让阿大和阿小，一人抱头，一人抱尾的把程文武扔了出去。程文武的随从，看到阿大、阿小虽然年纪小。但是一副绝对不好惹的模样。程文武的随从没有程文武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跟着阿大、阿小后面出来程家的大门。
程文武一走，屋里就清净了。而门口则是立马热热闹闹的。程文武大喊大叫，程一不敬重长辈，林凤蝶水性杨花之类。程一停不下去。他出来别院的门槛，看着狼狈不堪，正整理着自己衣裳的程文武说道。“大伯父，请你嘴巴方干净点。你要让我尊敬长辈，那你自己得先有个长辈的模样。你连个长辈的模样都没有。一开口就骂我是死丫头，一开口就说我娘怎样怎样。大伯父，你身上完全没有我值得尊重的地方。所以以后你就别老调长谈了。我听着也烦恼。”
“还有……”程一继续说道。“大伯父，你最好别随便诋毁我娘。你唆使我爹休了我娘的事情。这笔账咱们还没有好好算算呢？如果你再说一句我娘的不是，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程一说得决绝而狠厉。程文武全身不禁有些僵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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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极品亲戚齐聚一堂（三更）
程文武走后，程一同程甜和阿大、阿小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程一就如同没事人一般，到铁具铺里逛了一圈。张叔和张二福已经在那里开店了。程达理休了林凤蝶的事情，由于是昨天发生的，所以张叔和张二福并不太清楚。他们依旧如平日一般。
程一想着这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了，总所皆知那是迟早的事情。于是程一就先向张叔和张二福先透了个底。张叔完全不相信程达理那个老实巴交的模样，会为了那种没来由的事情而休了林凤蝶。
“张叔，二福哥。我只是先跟你透个底而已。你们反正就是正常开店，正常营业。要是程文武等人来闹事，你们再派人告知我。”程文武满腔怒火的回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发疯牵扯到农具铺的事情。
昨晚，程一想了很多。照理说，那程铁柱的二姨娘，三姨娘，应该都是聪明之人，而且她们与林凤蝶相处了很多年。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在生辰的时候，故意顺着林凤蝶的性子挑起事端呢？这其中定然有诈。如今程文武和程知书得目标，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程家冶铁作坊的事情。程家冶铁作坊越是红火，程文武和程知书连个人就越是虎视眈眈。
程一在农具铺又呆了会，就往杏村得冶铁作坊去巡视了一遍。暂时没什么异常。程一也就安心多了。程一看完了冶铁作坊就悄悄的往家里去。她放下不下程达理，想去看看情况。可是程一还未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看到程文武家的马车，停在了程一家门前。程一轻手轻脚的来到屋子旁边躲起来，顺着外面的窗户缝隙，看着里面的情景。
程一心中暗自冷笑。她们才刚走不久，这她们家竟然还比她们不在的时候还热闹。
“达理，你别垂头丧气了。那水性杨花的女子，早些走早好。”程老夫人。（也就是程文武的娘亲，程铁柱的二姨娘）。很是不屑的说道。
“娘，你别这么说。凤蝶不是那样的人。”程达理开口帮林凤蝶辩解。但是对程老夫人还是十分的尊重的。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觉得别人都是好人。”程老夫人继续说道。接着指着身旁的两个妙龄女子。“你看看这两个水灵灵的好姑娘。我今天就帮你做主了。把这两个都纳进门。省得你老想着那水性杨花的女子。”
“不行。娘……”程达理立马拒绝。程一在外面听得心堵。这些人果然是有意图的。这连填房的都已经准备好了。还好这程达理回答得快，不敢取。要是这程达理这次还顺着程文武一家人的唆使，而取了那两门妾室，那他爹基本上是无可救药了。
“不行，什么不行。你连娘的话都不肯听了。”程老夫人满脸严肃的看着程达理。程达理低着头，不敢言语。程三姨娘（也就是程知书和程文武的娘亲。）也在一旁应和道：“这是大姐的用心良苦。你就娶了吧。日后为我们程家多开枝散叶。这冶铁作坊才后继有人。”
狐狸尾巴全部都露出来了。不仅盘算着冶铁作坊，还盘算着程达理家的一切。程一是越听越听不下去。
“老三，你还在沉默什么？娘帮你定亲是多大的福分。你还推三阻四的。”说话的是程文武。
刚才程文武虽然心里很气愤拿不回别院，但是他现在更心心念念的是程家冶铁作坊的事情。这如今程家冶铁作坊被程一办得红红火火，程知书和程文武看着就觉得眼红。
他们屡次拿不到冶铁作坊。现在连林凤蝶又回来了。以后要拿回冶铁作坊，那是更加不容易了。于是程文武、程知书就和他们的娘亲二姨娘、三姨娘联合。趁着生辰的日子，顺着林凤蝶暴躁的性子，演一出戏，从而逼走或者让林凤蝶和程达理直接生出隔阂来。
只不过现在这程达理真的休了林凤蝶。并且林凤蝶带着程一等人还走了。这样的结果，程文武十分的满意。现在给程达理纳妾，就是在程达理身边安插了个眼线，而且枕边风一吹，这冶铁作坊还怕不是都到擒来。
“老三，你倒是应句话。别像个哑巴一般。”程知书也应和道。看着畏畏缩缩的程达理，心中一阵不爽。
“娘。这真的不行。我还想去把凤蝶接回来呢？”程达理沉思了好久终于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的冥顽不灵呢？那水性杨花的女子，哪有什么好的？你要是敢去把她给我接回来。那我就死给你看。”程老夫人下狠话了。程达理又是一阵沉默不语。
“就这样定了，明天你就到家里迎娶这两位新人过门。还有记得聘金聘礼都有准备充足的。虽然两姑娘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好歹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可不能失了礼节。”程老夫人一锤定音。程达理想再辩解什么，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去。
程一在外面听着。都快把墙壁砸出了一个洞来。他爹怎么还是这个德性，真是屡教不改。她娘都已经下狠招了。这程达理还在被耍得团团转。
“娘，这事情，能不能缓缓。我暂时还不想娶亲。”程达理鼓足了勇气，小声的说道。
程老夫人没有直接答话。而是程三姨娘说道：“这明天就是吉日了，早些去，我们也早放心。达理，你就不要推脱了。”
“这……”程达理现在是进退两难。不收下这两个姑娘。他娘亲就会跟他怄气。但是收下这两姑娘，林凤蝶就不可能再回来了。程达理依稀记得，在娶林凤蝶之前，林凤蝶说过，这一辈子他只能取她依然，不准纳妾室，不准有通房。一旦被发现他要是阳奉阴违。林凤蝶就会直接离开再不会来了。
“就这样决定了。我们明天就来办喜事。”程文武兴奋的说道。“老三，真是好福分。可以尽享齐人之福。”程文武揶揄了下程达理。
程达理可不觉得是福，只觉得这是困扰。他还在想着要怎样推却才不会惹得程老夫人不快。可是没人愿意留时间给他思考。程知书开始噼里啪啦的跟程达理说着婚事的事情，还有就是银子的问题等等。程达理至始至终都是默不吭声。这让程一更是心急了。他爹难道就这样要给她找后母了。这事情要是林凤蝶知道了，估计要气爆了。
“哎呀，这么热闹。”程一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女人声音传来。程一偷偷的往外看了下。不是别人，乃是程达理的姐姐程玉凤。这是哪阵风，把这个女人给刮来了。程一想着就觉得没好事。之前那县令夫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这程玉凤还有勇气回来。
“你来干啥？”程知书很不待见的看着程玉凤说道。这程玉凤之前明知道县令公子是傻子。却若无其事的让程甜和那个傻子订婚。现在她还有脸回来。
“老二，别生这么大的火。这昨日不是二姨娘的生辰吗？我特意准备了薄礼来给二姨娘。谁知老大家里没人。我就到这儿来了。你们怎么也都在。”程玉凤是打着帮二姨娘过生辰的借口，来打探程家冶铁作坊的虚实的。
之前，程玉凤本想在程一的那个罗云山上分一杯羹。可是最后没成功。前些日子，她听别人说，程家冶铁作坊重新开张了，而且还办得有声有色。她怎么能不会来分一杯羹呢。“
“你别装了。这么多年来。你何时来送贺礼。你想回来干啥？”程知书和程文武都十分警惕的看着程玉凤。这程玉凤想都不用想，程文武和程知书也知道，她是回来干什么的？
“老大，老二别这么紧张吗？我不就是回来走走亲戚的，还能有其他的吗？”程玉凤轻松自然的说道。却不是得瞟向程达理几眼。程达理此时好像在忏悔着什么？
“老三，你干啥？无精打采的。”程玉凤开口问道。程达理抬起头来，看着程玉凤。“我没事。就是累了些而已。”程达理并没有将不想再娶亲的事情说出来。
“对了。你们都窝在老三家。你们在密谋着什么。”程玉凤十分直接的开口问道。程知书等人并没有达理程玉凤。
面对程知书等人的冷淡，程玉凤并不在意。反正她回来也不是为了讨好他们。程玉凤看着程达理，关切的说道：“老三，我都听说了。你把爹的冶铁作坊重新经营起来了。我想过去看看。你能带我去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程玉凤还是得先看看情况。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程达理摇了摇头。“大姐，我现在没什么心思？等过些日子再陪你去看。”程达理垂丧着头。并不想对程玉凤多做解释。
这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程达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你不能带我去看看。那就让凤蝶或者一一带我去看看。我之前也听人说了。凤蝶不是回家来了吗？怎么没看到她。”
………………………………
168、我不娶（一更）
程玉凤里里外外的看了下，根本没有林凤蝶的身影。“这凤蝶哪去了？该不会又跟人跑了吧。”程玉凤殷红的嘴唇就是吐不出好话来。
“没有的事。”程达理眼眶含泪的说道。原本好好的一家团聚在，怎么就变成了这种局面。程达理心中千般懊恼，万般后悔。自己怎么就着魔了，就顺着别人的意思写下了休书呢？
“风丫头，你别找了。那水性杨花的女儿，我们已经让老三把她休了。”程二姨娘平和的开口说道。
“休了？”这些人动作还真快。立马就撵走了林凤蝶，是怕林凤蝶来和他们抢程家的冶铁作坊吗？
“休了好，那跟人私奔的妇人。本该浸猪笼的。现在还有脸回来，就该休了。”程玉凤顺着程三姨娘的话尾说道。“老三，我有个远房的表妹，长得又漂亮，人又温和。不如将她说与你如何？”程玉凤这顺竿子爬得也太快了。刚听程达理休了林凤蝶，就要帮程达理说亲。
程程三姨娘和程玉凤不愧是母女想的做的都一样。
“不用了，我们已经帮达理物色了两个女子。达理也答应明天就娶他们过门了。”程老夫人在一旁冷冷的说道。对外嫁的程玉凤，程老夫人本身就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她还老是想着会娘家来蹭东蹭西得。这让程老夫人更看不得。
这么速度。程玉凤瞥了两眼程老夫人身旁的那两位姑娘。“我说二姨娘。这两个姑娘，长得这么难看，哪配得上咱们老三。还是说我那表妹与老三吧。”程玉凤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如今程达理的冶铁作坊那是香馍馍，如果能安插个人在程达理的枕头边，那是最好不过了。这事情，怎么能让程二姨娘抢了呢？
“凤丫头，凡是要有个先来后到。这两个姑娘都是水灵灵的，哪里难看了？你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自个乐意。我没意见。但是你往别人脸色泼墨。那我就不能不说点什么了。反正老三这亲事就这样定下了。”程老夫人十分果断的说道。
“二姨娘，我敬重你是长辈才好声好气的跟你这样说的。你别倚老卖老了，你说定下就定下。你把老三摆在哪里？这老三的亲事，自然也得老三看中意的才行。我明儿就把我那远房表妹带过来。保准老三喜欢。”程玉凤这是和程二姨娘杠上。
“凤丫头。你这是怎么说话的？”程三姨娘瞪了程玉凤一眼。自小这孩子她就管不听。而且也一直不怎么爱和她亲近。母女两的关系就越变越疏远了。
“娘，我说的有错吗？二姨娘太霸道了，我只是替老三说说话而已。二姨娘这般自作主张，哪里有考虑过老三的想法。”程玉凤直接顶撞着程三姨娘。
“老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这亲事咱不急，要慢慢来。大姐我一定帮你物色一个好人家。”程玉凤一脸笑意的看着程达里。
程二姨娘和三姨娘听着程玉凤的话，都是叹了一口气。这混账，就没把她们当长辈看。这般的撕扯她们的面子。“老三，你自己说说，你是愿意娶这两个姑娘还是要去凤丫头家的表妹。”程老夫人不愿意与程玉凤一般见识。就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程达里。
程达里坐在席子只是，沉默着久久不语。“你倒是开口说说，老三。”程玉凤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急忙开口问道。程老夫人也向程达理施加压力。
“我都不娶。”程达理鼓足了勇气喊了出来。他站起神来。轰着程玉凤等人。“你们给我，走，都是你们害的。我只要我家娘子一人。”程达理这个老实人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可是发起疯来。程文武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程达理赶了出来了。程达理将大门彭德一声关上。无力的摊在了地板之上。之前的冲动，只是纯属胸口的一股气顶着。
程文武等人被赶了出来，看到程达理如此癫狂的模样。想着今天的亲事怕是谈不拢了。于是就悻悻的回去了。想着明日再来说也一样。这程达理现在只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想着那水性杨花的女人。等日后知道这两姑娘的好，程达理就会感谢她了。程二姨娘自发自得想着。
程达理把大门紧闭，外面的人也就渐渐的散了。程一在窗口看着程达理。不仅有一丝心酸。此时的程达理无力的坐在地板之上，眼神有些空洞。眼眶里面盈着泪珠。程一探了一口气。这程达理刚才的举动着实也吓了程一一跳。这大概是程达理第一次反抗程知书和程文武等人吧。虽然有些无力。但是也代表了程达理的改变。
程一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程达理在屋里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都走，我不想见到你们，更不想娶亲。”
“爹……”程一小声的喊道。程达理听到了程一的声音，他半信不信的起身。摸了摸眼泪。迅速的打开了门。“一一，你回来了。”程达理很是激动的说道。“你娘呢？”程达理四处的张望。“你娘怎么没跟你回来？”
“爹，有什么话我们屋里说吧。”程一怕程文武等人又折回来。于是就先进屋里了。“一一，你娘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写休书的。”程达理跟了进去，十分委屈的说道。
“爹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你休书都已经写了。对娘的伤害也已经造成了。你让娘不伤心这是不可能的。这就比如，你捅了别人一道，然后说你是无心的，你认为那伤口就会自动愈合的吗？”程一再一次清晰的指出了程达理的错误。“无心之错更是大错。”
“一一，我知道。我不该听大哥，二哥的话写那休书。我知道我错了。你能让你娘回来吗？”程达理十分真心的恳求着程一。
“爹，你真的知道错了吗？你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吗？”程一机械似得问道。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程达理直摇头。
“爹，如果下次大伯父和二伯父再让你做什么事情？你要怎么办？不单单是娘亲这件事情，就比如冶铁作坊的生意之类的事情。”虽然程达理已经有些反抗程知书和程文武了，但是程一还是得程达理加深些印象。
程达理低着头沉思了下。“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他们的了。一一，我跟你保证。大哥，二哥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更不会再随便签什么契约之类的。”程达理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好，爹。就你在爷爷的牌位前立下誓言。如果你有违抗，那么我们全家就不得好死。”程一语气平淡的说出了令程达理心颤的话。全家不得好死。这是多么毒的诅咒。
“一一，这……”程达理有些犹豫了。“你不发誓，那我就走了。”这程达理最敬重的人就程铁柱，而最爱的就是这一家人。如今让他发这样的重誓。那么程达理就少再缺心少肺，再耳根子软，心里总该有个惊醒吧。
“一一，你别走。我发就是了。”现在程达理心里都是想着要怎么让林凤蝶回来。别说是毒誓，就算叫他去跳崖，他都可能脑门一热就去了。
程达理顺着程一的意思在程达理的灵位之前发了誓。程一才带着程达理去镇上的别院找林凤蝶。
“爹，娘能不能回家。这得看你的诚意了。你犯的错误你得自己去解决。这我实在是无法帮你。”程一一边走一边对程达理说道。这心病尚需心药医。林凤蝶心中的结需要程达理来解开。
“我知道，一一。不管怎样我都会求你娘回家的。是我对不起你娘。“程达理为了自己的一时之间犯的错误，而心中十分的愧疚。这次程一肯带着他来找林凤蝶。所以不管怎样，不管林凤蝶要怎样才消气。程达理一定都要求得林凤蝶的原谅。
“娘。”程一推开了别院的大门。朝着院子里面大声的喊道。此时程甜陪着阿大和阿小到镇上去逛逛了。所以别院里面只有林凤蝶和程二两个人。
“一一，你回来了。这么早，肚子饿了吗？”林凤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似乎是正在做饭。她听到程一的声音，就立马回答道。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娘，你先出来下。”程达理把大门关上，朝林凤蝶喊道。而程达理此时有些紧张，他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的等着林凤蝶出来。
“啥事？”林凤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从烟雾弥漫的厨房走了出来。一出来，林凤蝶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程达理也正看着林凤蝶。林凤蝶没好气的说道：“一一，你带他来干啥？”
“娘子，凤蝶……”程达理看到了林凤蝶，之前的局促不安有些消失了。他走了过去，紧紧的拉住了林凤蝶。“娘子，你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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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主动出击（二更）
林凤蝶气愤的瞥了程达理一眼，“你来干啥？这里没有你的娘子。你别随便乱喊。”
“娘子。”程达理死缠着林凤蝶不放。“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程达理苦苦哀求。
“你先放开我。”林凤蝶的语气有些软化了。程达理依旧拉住林凤蝶不肯放开。林凤蝶无奈的说道：“你先放开，菜快糊了。”厨房飘出了一阵轻微的烧焦味。程达理才愣愣的松开手，林凤蝶进厨房去继续烧菜了。
程达理则是跟前跟后，死死的盯着林凤蝶。生怕她又跑了。林凤蝶实在是不耐烦了。“程达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到厅里坐着。再这么跟着我，我就把你轰出去。”
程达理被林凤蝶吼德一愣一愣的，但是还是按照林凤蝶说的话，往厅里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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