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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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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才又看了看程一带来的农具，确实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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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出师不利（一更）
“这些农具的质量确实不错，不过这生意恐怕我们还是谈不了的。你还是回去吧。”陈才放下手上的农具，缓缓的说道。
“谈不了，陈东家这是为何？您是有什么特别要求吗？还是说其他问题，我们都可以商谈。”这陈才看着农具，明明很是喜欢，怎么就这么直接的拒绝了呢？程一很是纳闷。她都还没有报价，这拒绝得也太快了些吧。
“我对这农具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们向来跟沈家冶铁作坊进货，如今货源充足。所以无需向其他家拿货。”
陈才有些无奈，眼前这么好的货，不拿绝对是损失。但是近日他才同沈家冶铁作坊的沈浩笙又签订了新的合同，增加的进货量。这第一笔货金刚出去，货也是刚进的。不要说现在手头没有足够的资金进货。即使有资金进货，那新货进了，旧货就得囤积，这亏损也是极大的。而且要是不跟沈家拿货，那就违背了契约，这赔偿，陈才也赔不起。
“货源充足，您也可以增加些新货。我们程家的货，质量比您如今进的货好，而且价格还更低。您不如就进一些，卖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大批量进的。而且您也可以去打听下，我们程家的货绝对是童叟无欺，如今镇上大部分卖的都是我们程家的农具。”程一不肯如此就放弃，极力的劝说着。
陈才叹了一口气，这进一点货。那好货和自己外面的货不是形成了新明的对比。自己的旧货就卖不出去了。“程东家，你不用说了。这货我怕是进不了了。如今我货源充足，货物还囤积着。而且我奉劝你一句，这官郡的农具，打铁铺基本上都是跟沈家冶铁作坊拿货，而且最近都菜新进了大批的货。所以其他家，你也不用去上门推销了。”
具陈才了解，这段时间。官郡的铺子都新从沈家进了货物。正是这样，陈才还怕货缺了，特地多进了些。现在仓库还囤积着满满的。虽然陈才觉得如果程一到其它家推销货物，那么其他东家的做法肯定和他的一样。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那个东家不识相，不怕死，进了货来卖。那么对自家的生意不利。所以陈才就先出言阻止。
程一听到陈才如此说，心凉了一半。这沈浩笙如此快就出招了。是之前镇上的生意被他们程家抢走了。所以沈浩笙就立刻展开了防范吗？先把手头的店家全部拿下，签订了契约，出了货款，拿了货。手头没钱，而且有存货，所以即使看着程一家的好货。也不敢拿下。这样程一家的货在这官郡就无法销出了。这沈浩笙的行为是赤果果的垄断。程一越想越气愤。
“陈东家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如果陈东家日后若还是对程家的货。有兴趣。可是随时派人到杏村找我们。我们一定随传随到。”虽然陈才不拿货，但是程一还是得留在好印象。留个后路。
“肯定的，若是我手头的货买完。我一定跟程家冶铁作坊拿货。”陈才说着客套的话。他与沈家冶铁作坊这次签订了两年的合约，而目前手头的货没有三四个月是卖不完了。近期内是不可能跟程家冶铁作坊拿货的。
程一同陈才告辞，和张叔一起出了陈记农具铺。“东家。现在我们怎么办。这沈家的冶铁作坊好像知道我们会扩大生意一般，已经早做了防范。如此来，我们这生意怕是没那么好谈了。”张叔看着程一，一脸忧虑的说道。
程一寻思了下，这确实是如此。不过还是得到其它几家再走走。再看看情况。“我们先到下一家去看看。也许情况会有转机也不一定。”程一并不是那么快就会放弃的人。这不尝试下，没有人会知道是成功还是会失败。
“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子了。”张叔拿着农具的样品，紧跟在程一的后面。往下一家去看看了。可是情况却没有程一想得那么乐观。有些农具铺的东家根本就不见名不见经传的程一。即使程一拿出银子贿赂伙计也没什么用处。那些人直接把程一赶了出去。还有的即使接见了程一，看了农具是满意的，但是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走了一路，程一和张叔已经被镇上的所有打铁铺和农具铺拒绝了。程一和张叔坐在附近的茶寮处，稍作休息。
“东家，这所有的铺子都走完了。沈家冶铁作坊还真是全部包揽了。现如今我们是要往下一处。下一个郡，还是先回杏村，从长计议。”张叔看着若有所思的程一，开口建议道。这一连不七八家拒绝了，连一桩生意都没有拿下。程一心中应该也有些沮丧吧。张叔如是的想着。
程一喝了口茶。神情轻松的抬眼看着张叔。“不了，我们要暂时留在官郡。这沈浩笙可以同任何人签合同，谈买卖。让别人无法购买咱程家的农具铺。但是他防来防去却防不了我们程家自家的农具铺。我们的农具铺是不会去拿沈家的货的，我们的农具铺只会卖我们程家的货。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开始找铺子，在这官郡开一家大的程家农具铺。”
程一滔滔不绝的说完。这沈浩笙百密也有一疏。他千防万防，也防不住程一要扩大生意的心。只不过立马在这郡上开铺子，不管是人流还是口碑都是从零打起，这程家农具铺要打开局面，打开市场，不如依托郡上的有名的农具铺快。但是这总比就这样被沈浩笙封杀好。
“小东家，虽说咱一开始就有心要在这官郡开铺子。但是现在如此局促。这官郡比不得县上，不管是货物，伙计等等都是十分的麻烦。从开铺子到能够营业没有半个月，一个月怕是没办法开张的。”张叔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这从杏村单单路程就要几天了。要是压着货物，那就更慢了，而且还要考虑路上的各种问题。路人是自然灾害还有人为的强盗等等。还有就是伙计的问题，在这官郡人生地不熟的，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好的，踏实的伙计。
“张叔，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不能够如此的停滞不前。有问题我们满满解决就是了。如果现在不打开这个僵局，我们的程家冶铁作坊的壮大就是停滞不前了。”程一也知道在这陈郡开农具铺绝对是没有在镇上开容易。但是现下除了这个法子，程一想不到其他法子了。
张叔左右思索了一番。与其到其他地方莽莽撞撞的如无头苍蝇一般。不如现在官郡安顿下来。那也是可行的一个法子。张叔最终同意的点点头。
“那张叔我们先回客栈。明天开始去找铺子，也留意下伙计之类的人选。然后我立马休书回去，让我爹和我娘把农具准备好，随时可以亚运过来。……”有了决定之后。程一的干劲就十分的充足了。她头头是道的说着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边说边和张叔一起回到了客栈。
吃过了简单的晚饭之后，程一就开始写信了。之前和程达理学过写字，程一现在可以弯弯扭扭的写写隶书了。虽然有些丑，但是勉强还看得清。写完了书信之后。程一就让阿大和阿小一起送回去，并把官郡的情况告知程达理等人，让林凤蝶酌情处理。
阿大和阿小在官郡也无所事事，所以就当着跑腿回去了。竖日的清晨，阿大和阿小出发会杏村。而程一就和张叔一起出去找铺子了。
……
沈浩笙的别院里。
沈浩笙的人自程一进了陈郡之后就一直紧密的跟着程一。并且向沈浩笙报告着程一的一切行踪。
这程一的野心不小，镇上的生意才刚刚上了正轨，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官郡，还好他已经早一步做了防范。否则这一次沈家的冶铁作坊那可是会损失不小的。
所有的农具铺和打铁铺子都已经拒绝了程一了。听着下属的报告，沈浩笙面无表情。这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那些人即使看到程家的农具不错。但是也不会傻到和沈家来撕破脸，搞得自家的农具铺子破产的。“现在程一在做些什么？”沈浩笙开口问道。
“正积极的寻找店铺，貌似要自己开农具铺。”沈浩笙的下属如实向沈浩笙报告。新的铺子，这是同在镇上的法子，如法炮制嘛。沈浩笙笑了下。这程一果然是太嫩了。这官郡与镇上可是完全不同的。程家要是在官郡开了农具铺，那对其它家的农具铺就是绝对的威胁。程一在所有的官郡农具铺都走了一番。大家都知道程家农具的好处。怎么可能放任着程家农具铺的开张而不管了。
而且这官郡的各个农具铺的东家可是不好惹的。关键时刻团结一致排外，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密切关注着程一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这程一怕是要自求多福了。而沈浩笙要继续往下一处谈生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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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跟踪（二更）
程一和张叔一大早就出去街上看铺子了。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儿，程一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张叔，你有没有感觉怪怪的。”程一小声的对张叔说道。自打他们从客栈出来之后，程一就觉得好像有无数个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在盯着她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张叔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奇怪的人。不过他也感觉到了，不管是走到哪里？好像都有人在盯着他们。“小东家，我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跟踪着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张叔也小声的说道。
“张叔，你也是这样觉得的。那肯定是有人在盯着我们的行踪。我们先到那边的酒楼去看看。看跟着我们进去的会是哪些人。”程一示意张叔往不远处的醉香楼走去。进了酒楼之后，程一和张叔迅速的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来。然后观察着从外面进来的人。两三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计拥了进来，右看左看的十分慌乱，询问着掌柜有没有看到程一等人。
程一看着那几个伙计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点菜吃饭。那几个小伙计也瞥见了程一和张叔，随意自顾自的分散开来，在一旁偷偷的观察着程一。看来并不是同一家的伙计。
店小二上了菜，程一随意的夹着。“看来跟着我们的人有很多个。”程一压低声音平淡自然的说道。
张叔也尽量避开那些人的眼神。“这些人貌似有些眼熟。”程一也注意到了，仔细一看乃是陈记农具铺，黄家打铁铺，梁坊等得伙计。
“貌似是郡上那些农具铺和打铁铺的伙计。可是为什么跟着我们呢？”程一想不明白了。他们之间不是没有任何的合作关系了。为什么那些人还煞费心思的跟着她。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我也不大清楚。现在大致上可以知道这镇上所有农具铺的伙计怕都跟着我们。”张叔示意程一撇向门外，还有几个张望着的伙计。少说也有三四个人。“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直接问看看，还是尽管其变。”张叔询问着程一的意见。
直接问怕是问不出所以然来。“张叔，我看今天的铺子可能也找不下去了。我们回客栈再从长计议。”程一心中带着满满的疑惑，这买卖不成仁义在。这郡上的农具铺、打铁铺是怎么回事。干嘛派人跟着他们纠缠着他们。就算是知道了她想要在郡上开农具铺也不至于这样吧。正常的竞争关系这每个地方都有的。而且这郡上的农具铺也不少，多她们程家一家也是不多。少他们程家一家也是不少。
带着满腹的疑惑吃过饭之后，程一和张叔装作不知道在被人跟踪。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客栈。程一往客栈的屋里向外面看。那些人还杂客栈外面徘徊着。“张叔，你说着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要打劫我们吧。”程一脑门洞开的想着。
“不至于吧。这些农具铺应该都是正经人家开的。就算要打劫我们，也不至于一大圈人一起来吧。”张叔不太认同程一的观点。“我觉得可能跟我们程家的农具脱不了干系。那些人没跟我们拿货。却知道我们程家的农具好，可能是怕我们开了农具铺和我们竞争。”张叔理了理思绪，简单的分析了一遍。
程一摇了摇头。“可是这也不对，张叔。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开农具铺？”
“我们到处找铺子，他们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张叔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肯定是这样的。他们派人跟着我们，就是想知道我们动向，知道会不会对他们造成损害。”
程一想了想，也觉得张叔的分析有些道理。大致上应该是这样的。可是这些人也太小心眼了吧。竞争那是正常的，要拼就拼质量和价格。这她店都还没开。就一大堆人放着她。
“小东家，我觉得现在这么多人跟着我们。我们的店铺怕是不好找了。”张叔很是担忧的说道。这不止怕是店铺不好找。这些人这么快就防着他们。恐怕就是店铺找好了。这程家的生意，在这里也很难做了。
“被那些人跟着确实不好找。”程一寻思着看看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甩开那些人。“张叔，我们得甩开那些人，再去找铺子。他们越是阻止，我们越要把铺子开得红红火火的。”程一有些和那些人杠上了。
“可是……”张叔欲言又止。这开铺子怕是不容易了。“东家。不如我们还是换别字法子吧。这么多人跟着，我们也甩不掉。”
“也没其他法子了，我们还是想办法甩掉那些人吧。”程一不愿意放弃官郡这般的市场。那些农具铺的人看起来只是跟踪着他们而已，应该没什么恶意。程一想着只要甩开那些人。把店铺如期的开上。那些郡上的农具铺再不情愿看他们开铺子，也是没用的。
确实是没用什么好法子。郡上的那些人不从程家进货。而程家在这里没店铺的话，那就会损失了这般的市场。程一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肯定是不愿意放弃这里的市场的。
张叔也没法子。还是先甩开那些人。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有问题解决就是了。
程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决定采用调虎离山之计。“张叔，我看这样。那些人要是盯着我们只是怕我们在这郡上开农具铺，对他们造成影响。那我们不如这样，先假装把房间给退了，雇一辆马车。之后假装出郡。然后再外面带些时候，等傍晚的时候，我们再乔装打扮回来。这样那些伙计以为我们走了。就不会再盯着我们了。”程一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张叔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两人就开始把行李都打包好。下到楼下去退房了。
“老板，我们要把房间退了。”程一大声的喊道。掌柜的急忙来接待。那些暗中跟着程一的伙计听到程一要退房了，都是心里一喜。从程一出了自家的铺子之后。自家的东家就让他们跟着程一。每天跟着，他们快累死了。这程一现在退房，是要离开了吗？离开了可是好事情。
“客官，退房了，是要回去了吗？”掌柜热情的寒暄道。一边飞快的拨打着算盘，算着程一等人的住宿费。
“是的。家里有些急事。得立马出城赶回去。”程一故意提高了音量，保证跟踪他们的那些小伙计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果然要回去了，跟踪着程一等人的小伙计都松了一口气。眼神更加发亮的看着程一和张叔的一举一动。程一向掌柜的结了账，就出了客栈，张叔赶来了顾的马车。程一上了马车，就和张叔疾驰往城门那边去了。那些小伙计也赶紧的拔腿就跑。看着后面跟着奔跑的一行人。程一不禁笑了出来。那些小伙计倒是有趣，这么不放心她们，还要跟到城门那边去吗。可是那般明目张胆的跑着，不是都让程一他们发现了吗？这些小伙计是在想着什么？
“张叔，你把车赶慢些。要不然那些伙计们跟不上。没看到我们出了城门，他们怕是回去不好交差。”程一十分善解人意的对张叔说道。
张叔笑了笑，拉紧了缰绳，放慢了马车的速度。开始悠游自在的往城门那边去了。那些跑得气喘吁吁的小伙计，终于紧赶慢赶的赶上了。趁着踹了一口气。又若无其事的饿在旁边走着，尽量不让程一等人看出破绽来。
程一解开马车里面的帘子，透过窗子看着外面跑得满脸通红还装作十分平静的伙计们。不禁又笑开来了。这些伙计装得也太假了吧。早就被发现了。他们还感觉自己装得很是不错。
马车缓缓的驶到了城门口，程一特意回头看了官郡一眼。让所有的伙计都看清楚，她和张叔要出城门了。这些小伙计可以回去向他们的东家报告了。
马车出了城门，那些小伙计并没有跟出去。而是目送着程一等人离开。看到程一的马车远远的驶出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才放下心来。四处都散了，回去向各自的东家禀告这一个好消息。
程一的马车驶出了城门之外的五百米出拐弯了，就完全的消失在小伙计们得视线里。程一示意张叔在那附近的小树林里面停了下来。看着四周静悄悄的都没有人。程一和张叔就准备换装开始要乔装打扮了，等着傍晚时分，城门要关之前再混进去。然后再找个客栈住下。这样就完全的把跟踪他们的所有人都甩开了。她们就可以安心的继续寻找店铺，来开程家的农具铺了。到时候程家的农具铺一开，一定会亮瞎了大家的眼。程一想着，觉得自己的法子真的很妙。
乔装打扮结束，程一变成了个清秀的小少年。而张叔叔而是变成了满头白发，驼背貌丑的老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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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刁难（三更）
夕阳下下，这城门也要关了。程一和张叔赶紧赶着马车快速的进了城门。回到了官郡。之前跟着她们的那些伙计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应该都回去向他们的东家禀告程一已经出城的事了。
程一让张驶着马车往与之前住的客栈背道而行的方向去找寻新的客栈。张叔在云和客栈听了下来，程一到柜台去开了两间房间，张叔把马车驶到了院子里面停好。之后程一和张叔两个人各自回房休息。
隔天早晨，张叔和程一一同出门去看铺子。这没有那群伙计在暗中盯着，感觉分外的清静。在街上走着，程一的心也很好。
“张叔，看来我们已经成功的骗过了那群伙计了。”程一满脸笑意的对着现在装着驼背貌丑的张叔说道。
张叔笑着点点头。“看来是这样的。不过我们赶紧找找合适的铺子吧。时间就了，要是被现就遭了。”
“好的，张叔。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晚上再和客栈碰头吧。”程一如此的建议。于是她和张叔就分道而行。她往西边的街道去，张叔往东边的街道去了。程一边走边看着街道附近的人流量和各式各样的店铺。并且默记于心。
程一走了老半天，终于看到街道中间有家店铺挂着出让的牌子。那间店铺规格看起来挺大的，且是位于街道中心。怎么就要倒闭出让了。程一带着好奇心和疑惑往那间店铺走去。
这之前貌似是开绸缎庄的，程一可以看到如今空荡荡的店铺里面还有着放绸缎的木格子，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布头散落在地板之上。
“有人吗？”程一朝着空荡荡的铺子喊道。“有人吗？”程一往里面走了几步，感觉屋里好像有些阴森森的。觉得心里毛毛的。
“谁在大喊大叫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含糊不清带着酒意的不满地声音。程一看了过去。一个约莫三十出头，邋里邋遢，浑身散着酒气的中年男子，就摊在在角落处。
“你们这里在出售店铺吗？”程一瞄了那个男子几眼，犹豫的问道。男子听到是关于店铺的。他扶着墙壁踉跄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看着程一。“你是谁？你想买店铺吗？你有钱吗？”程一此时的打扮乃是小后生的模样。身上的衣服也只是普通的粗布麻衣。别人看着会觉得他可能是哪家的奴才或者是书童。
程一杯那酒醉男子身上的酒气熏得后退了几步。“你是什么人？这店铺的老板在哪里？”程一捂着鼻子开口问道。这醉醺醺的男子应该不是店铺的老板吧。看他这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经营着这么大绸缎铺的人。不过倒是很像是败家子。
“老板，老板。我就是老板。”那男子拍着胸脯，逼近了程一。“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就是老板。可是如此醉醺醺的要怎么谈事。“你是老板，那这间铺子是要卖的吧。”程一耐着心问了下。这人如今醉成这样肯定是谈不了事的。程一只是要先确认好况。等明天再过来谈。
“是的，不是都贴出告示了。你这人烦不烦。”中年男子不耐烦的说道。对程一表示十分的鄙夷。程一倒是并不在意。这铺子要是真的要出卖的。那这位子，这铺子的大小。程一都觉得很是满意。“竟然要卖，我们老板想买。你今天醉成这样应该是谈不了生意。你明天准备下，我让我们东家过来跟你谈谈价格。”程一开口说道。
“醉我哪里醉？”中年男子脚步不稳的朝程一挥了挥手。“你们东家想买铺子是吧。那现在就叫他来和我谈。过了这个村可是没这个店……我这铺子可是很多人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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