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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军婚如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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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鸡泪水一直在滴,她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她不应该哭的,可是她忍不住。她心里很高兴,她高兴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她心里又想骂他,他是冷冽,他明明知道她叫郎冰,也叫陆小鸡,可是却为什么装得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为什么?
复杂的思绪在心里交缠纠结,让她的泪水怎么也无法停止下来,看得旁边的人也是惊愕加纳闷。
“郎冰……”查利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不解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哭着摇头,目光还是定定地放在眼前这张脸上,仿佛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这女人是怎么了?
凤莲一的眉头皱得更紧,淡淡地开口问:“郎冰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乐意和我喝这一杯酒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戴着的都是假面皮,对着那么丑的样子她之前都没有一丝异样,为什么当他露出真面目了她却是这个反应?
似乎,他是她什么人一样。
脑海里闪过这么一句话,凤莲一自己怔了一下。
他的真面目……结合之前文主席说的那句话,心里蓦然闪过一阵怪异。
郎冰小姐,还是郎冰小姐……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吗?还是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陆小鸡泪流满面,慢慢地把酒杯举起来:“冷冽先生,请!”
这句话几乎是花费了她全身的力气才能从喉咙说出来,他不愿意认她,这个事实让她刚开始的开心变为深深的受伤,心里难过得都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的痛。
端起酒杯,混着眼泪,她昂头把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酒瓶把自己的酒杯再次斟满,又举了起来:“这一杯,轮到我敬你了。”
尽管他的面孔是凤莲一,但他现在是冷冽,她没丧失理智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后什么都忘了,她没忘在这之前,他还拿着自己儿子和母亲威胁着自己,仅仅只是为了救一个叫“柳依蓝”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不是对他的意义大到已经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他在明明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还要那样子做?难道他不知道,不只是她,花晴、他的母亲已经为此伤心难过了整整六年吗?他当真就这么绝情到忍心无视她们这些人,自己明明活在世上却连一个平安都不愿意报了?
越想她的心就越痛,话说完后,不等凤莲一干杯,自己又昂头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
喝完这一杯之后,她深呼吸一口气,对旁边一脸担心与狐疑的查利说:“查利,我身体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你……你真没事?”查利有些担忧。
“我没事。”陆小鸡对他做一个放心的表情,转身迈开步伐往餐厅的门口走去。
查利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凤莲一,发现他紧蹙着眉,赶紧道:“冷先生,郎冰她肯定是身体不舒服了才有这样的举动,请你不要责怪她。”
“查利总统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坐吧,我们继续吃,不然菜都凉了。”他坐了下来。
接着,场面又是和乐一片,似乎刚才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只是那目光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往门口的方向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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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鸡走出餐厅,泪眼模糊,路都看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心情起伏大得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走了一段路后,她脚步虚软地扶住一根柱子,整个人控制不住攀着柱子任由身躯慢慢地滑落下去。
“小鸡……”花翎才回到大厅,看到她这样子,急忙就小跑了过来。“你这是怎么了?”
陆小鸡攀住她的手臂,想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可是身体内部所有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被掏空,剩下的只是空壳子而已,不管她怎么强逼自己站起来,但就是无能为力。
“聂辰天,该死的,聂辰天……”花翎被吓得扯开喉咙对着外面大叫,幸好这个时候那些迎宾小姐已经被撤了,不然以她这个声音肯定又招来非常引人注意的侧目。
聂辰天在外面听到她的呼唤,本不想进去的,可发现她声音的焦急,似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改变想法折回来,“做什么?”在看到陆小鸡后,立即加快脚步奔了过来,急急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快,先把她弄到没人的地方再说。”花翎看了看四周围,怕餐厅会有人进来,于是与聂辰天合力把陆小鸡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人一左一右硬是把她扶到电梯,直奔楼上的住宿部。
……
……
【更新5000字,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党,对不起,最近码字速度奇慢,又卡了一下。看到小叶儿的话,叫我不要说欠多少了,呜呜……我也要惦记住的,不然,我会更加消极,四月份开始了,嗯啊,这个月争取全勤奖,为了几百块,我拼了,明天回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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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369一更
(接368章)
在套房把陆小鸡放到床上,花翎进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一点一点地为她把那些泪痕擦干净,见她还是泪流不止,又是担心地摇着她的肩膀说:“小鸡,你别吓我,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该死的,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追聂辰天出来了。
陆小鸡被她这一摇,意识有些清醒,看了看她,又转头看向聂辰天,看清他的面孔之后,她猛地翻坐起来,手指紧紧地扯住他的衣领,红着眼咬着牙道:“聂辰天,你们还装什么好心?滚,你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辰天脸色很是难看,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衣领。
如果他早点知道,或许就不是这个样子,他做得确实有失妥当。
花翎看他那样子,赶紧从陆小鸡的手里把他的衣领拉出来,“小鸡,你冷静一点,不关他的事的。”
“不关他的事?怎么会不关他的事?你有没有看到,冷冽他就是凤莲一,他明明活在这个世界上,却连一句平安的话都不愿意带给我们,还有,他抓着小鸣和妈威胁我们,那是他的儿子,他的亲生妈妈啊,而我们还在这里为他报仇,我们这算什么了?”欺骗的痛心让陆小鸡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一想到话里这些事情,她的眼泪就又大滴大滴地滑落下脸庞。
她已经整整六年没有在人前哭过了,一旦开了闸,那泪水就怎么也控制不住。
看着她痛哭的模样,聂辰天的心很不是滋味,只能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
自己以为死了六年的丈夫突然出现在眼前,而且还是之前拿亲生儿子和母亲威胁她的人,这个打击的确很伤人,何况,中间还有一个“柳依蓝”,冷冽那性子……若换成是他,他也会崩溃的。但是,以他的了解,冷冽不应该是这种人才对,他或许冷绝,做事干脆利落,但铁定不会是那种拿自己儿子和母亲威胁妻子的人,可是他却又偏偏这么做了。
“不!”聂辰天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东西,“或许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什么不是这样?”花翎纳闷地看着他。“聂辰天,你想说什么?”
聂辰天把陆小鸡交到她的手里,“郎冰,你等我一下,我先把事情弄清楚我再来找你。”说完,他起身想离开套房。
“不必了。”但是,陆小鸡却飞快地回答他的话,“我要离开这里,其余的事我什么都不管了,花翎,我们回去。”做什么都再没意义了,既然他都不愿意认她们,那她们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可是,当她的脚站到地板上的时候,脑里一阵天旋地转,让她的身躯又跌坐回床铺上。
“啊,小鸡!”
听到身后的呼喊,聂辰天赶紧回身,扶住她。
陆小鸡却又把他的手甩开:“走开,我不要你来扶。”
这个倔强的女人啊!
聂辰天又是叹了一口气,对花翎道:“你照顾好她,我去去就回来。”
“去吧!”这个时候,花翎没心思跟他吵架,挥了挥手,自己扶住陆小鸡,让她平躺下床,边安慰:“小鸡,你先歇歇,等你能走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见她这么说分明是给自己拖延时间,聂辰天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套房。
他一离开,陆小鸡就抓住花翎的手,边流眼泪边问:“花翎,我是不是很傻?”
“不。”花翎拿着热毛巾给她擦着泪痕,“你做的都是很正确的事,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养大了小鸣,也把干妈照顾得好好的,更甚至你还爬到了平常女人爬不到的位置,而且你还为了他给他报仇。你一点都不傻,相反你还很厉害,我很佩服你。”
“厉害?”她悲伧地苦笑,“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认我们?”
花翎叹一口气,“或许,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想法?他的想法是威胁我们吗?”
“并不是这样,你想一下,他的目标是连世峰,也想把凤羽弄下来,是不是他为了做这些事也潜伏了许多年?在没成功之前他不想告诉你,也不想连累你,所以他就只能自己忍着。”
“呵,那柳依蓝又是怎么回事?”
“柳依蓝估计对他有用处,他不得不那样子,你忘了吗?当年他对我也是这样子的啊,六年前,我扮小晴去接近他,他不也是对我好好的吗?结果才发现他根本知道我不是小晴,不过是为了反套我的话而已,没错,柳依蓝应该也是这样的。”花翎越说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不然以凤莲一的为人,她不觉得他会不认她们。
“是吗?”
一瞬间,陆小鸡的泪水止住了,心也动摇了,但是转即却又摇了头:“不对,他还抓了小鸣和妈威胁我们的。”
“这个……”花翎自己答不上来了。
可是,陆小鸡却自己补了上去:“或许,他并不是想抓小鸣和妈,他只是觉得是时候出来了,所以就利用这个制造了一个让他的真面目逐渐浮出水面的机会,你说是不是?花翎。”
花翎对着她亮晶晶的眼神,极其缓慢地点了头:“应该是这样没错的。”
“是的,阿莲他不会是那样的人,他不会的。”似乎是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陆小鸡终于扬起了笑,慢慢地闭上眼,“他不会是那样的人的,不会的……”后面三个字一直反复念着。
花翎看她这模样,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凤莲一是不是这样的想法,她并不确定,但是看着陆小鸡这个模样,她感到很心疼。
如果,凤莲一是真的不愿意认她们的,那她和孩子该怎么办呢?
她真的很怕聂辰天带回准确的消息的以后,陆小鸡会再一次失去理智崩溃,希望事情真的不是这样子的吧!
她在心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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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辰天下楼,回到餐厅。
餐厅还是刚才和乐一片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因为陆小鸡的小插曲而起了什么差别。
他往凤羽原先坐着的地方看去,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席上只剩下凤冬建和蒋佩雪、连英如三人。
他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来,在旁边人问起他的女伴怎么不见了的时候,他微笑地解释几句,接着又把目光聚焦在凤莲一那一桌上,看着他在一群领导人之间游刃有余的谈笑风生,似乎是感应到他的注视,他的眸光扫了过来,然后对那些领导人说了一句话,自己站了起来,进入餐厅的小休息室。
聂辰天见状,也装作接到电话站起来,再次走出餐厅,从暗道口进入餐厅的小休息室。
凤莲一站窗边等着他,目光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辰天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也看着外面轻声问:“为什么用真面目?”
“假面皮毕竟不自然,既然打算用公司的身份,以后也逃脱不了,不如干脆就用真面目算了。”他淡淡地答。
“那你知道你的真面目背后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莲一慢慢拿转头,冷然地盯着他。
“你难道没发现从你进来很多人奇怪的眼光吗?”
“那又如何?”他不是没发觉,他只是无视了。
聂辰天低下头,又抬起:“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东西?”
“你认为我有什么东西瞒着你?”
“比如你以前的身份。”
“我以前的身份?”凤莲一勾起冷笑,“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一直养在义父的身边,以前是个孤儿。为什么现在问我这个?你怀疑我骗了你吗?”
聂辰天不答话,只是直直地对他对视。
是的,如果不是亲子鉴定,确实他认为他真的就是那样。
“我知道了。”再问下去,他肯定是不愿意告诉他,聂辰天转身。
可是,在走下暗道口时,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义父,我相信他一定会把我的事全部都告诉你。当然,我也希望弄明白我的样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像文主席口里说的凤老的孙子,抑或是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的。”
聂辰天停下脚步,愕然地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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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371一更
凤莲一与一众高官人员才刚在会客室坐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陆小鸡脸带微笑从外面走进来,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郎冰,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去了吗?”查利站起来。
“哦,我在车上歇了一会,然后就觉得没什么大碍了。”她走过来,对文主席和连世峰颌了颌首,“文主席,连总理,在你们面前可真是失礼了。”
“哪里哪里。”两人回答。
最后才转到凤莲一的身上,看着他那张时隔六年出现在面前的脸,陆小鸡还是有些心神恍惚的,但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他微笑道:“冷先生,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郎小姐言重了。”他也微笑地回。
接着,一行人坐了下来,谈话重新恢复。
其实,谈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顶多也就跟聊家常一样,在这种场合下,没有人会谈国家大事,更不会谈什么合作,也不过是你来一句我答一句的虚委应酬。
陆小鸡一直没有心思留意他们说话的内容,她一直在偷偷打量着凤莲一。
没有了泪水的眼睛终于能够清晰地把他脸上的一丝一毫都看清楚了,比起六年前,他的皮肤更白了些,本来就是天生白的人再当了多年的幕后人,皮肤肯定比原来的更白,正因为白,所以看起来感觉一点也不老了。
然而,她却老了。
今年她三十岁了,他也快三十六岁。
六年的时光磨灭了很多东西,却不能磨灭她心中对他的情。
凤莲一,曾经这三个字代表的是心疼、思念以及一生中的遗憾。
现在,他就坐在她的眼前,她却不能叫出那三个字,想到这些,她的心头又闪过一阵惘然。
他,真的把她给忘了吗?
以往所有的一切、一切,他都忘了吗?
她恍然出神,头颅微垂,直到连世峰的重复叫唤:“郎小姐,郎小姐……”才蓦然回过神来。
一抬头,就发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其中也包括了凤莲一。
旁边的查利更是小声地以英文问:“郎冰,你今天是怎么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的连世峰就抿了一口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继续说:“郎小姐的精神状态今天可真差,要是换做是我们这边的人,估计早就被革职了。”
他这话可以算得上是明晃晃的讽刺,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来。
文主席没有阻止,查利也不知道该如何以答,只能憋着脸沉默在一旁。
陆小鸡见因为自己场面变得冷硬下来,沉淀了一下心神,反问:“难道连总理没有生病的时候吗?”
“是人都会生病。”
“这不就对了,是人都是生病,法律之内,都尚且不外乎人情,如果在一个公司,老板是一个对自己属下苛刻无情无体谅之心的人,那公司往往都走得不长远,这个定律在美国任何一间公司的领导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们美国对工人的保障才会做得那么好。”
连世峰顿被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虽说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但他们的福利确实是做得比这边好,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反驳她的话。
陆小鸡笑笑,转头习惯性地看向凤莲一,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
那种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幽深、平静,却又像随时把你一枪毙命的猎人一样。
她也定定地看着,仿若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希望把这一刻的他完完整整烙印在心头。
最后,还是凤莲一先转开了脸。
这时,查利开口了:“冷先生,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我们改天再聚吧!”说着,站了起来。
其余人也纷纷站起来,陆小鸡最后。
凤莲一送他们出去,她也故意走到队伍的后面,为的只是能够目不斜视地看他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在与那些领导人一一握手道别,轮到她的时候,他的手还是那个姿势,她却怎么也不敢握上去,她怕自己握上去就忍不住去抱住他。
“郎小姐?”他微笑地叫了一声。
她看他一眼,伸出自己的手。
两手相碰,她的手在颤抖,只握了那么一握,她便快速地松开,颌了颌首坐上车子。
车子浩浩荡荡地离开酒店,就如来时那样。
待到车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凤莲一才敛回自己嘴角上的微笑,眸光移下,放到自己的翻起的手掌上。
会客室的偷偷打量以及刚才的那种颤抖感,他全都能感受得到,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陆小鸡会突然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平时她明明因为他威胁她讨厌他讨厌得要死,怎么今天却这么反常了?
黑眸闪了闪,他放下手,恢复一贯的冷漠神情,折回酒店内。
聂辰天已经在顶楼属于他的套房等着他,看到他立即就问:“那些人走了?”
“嗯!”凤莲一低应,走到沙发坐下来,径自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往旁边的酒杯斟满一杯酒,接着端着站到落地玻璃墙前,从他的角度看下去,他能把整个B市的夜里风光尽收归眼底,看着那些璀璨夺目如流水一样的灯光,他昂头把酒一饮而尽。
……
……
【先更2000字,今天好大的雨,收到天气预报说我这边大暴雨,还刮风……蛋疼,我怕没电,网络不好,先在这里说一下,如果下午或许晚上我没更新,那就是情况糟糕了,请各位姑娘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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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372二更
(接371章)
聂辰天见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干脆拿着酒瓶站到他的身边,立即给他喝光的酒杯斟满了酒。
凤莲一转头看着他的动作,眸光又移到他的脸上,若有深意地道:“今天这行为很不像你。”
“我不是第一次给你倒酒吧?”
“倒不是倒酒,而是你的表情配上你这动作,表明你有一些话要跟我坦白,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你知道我不喜欢扭扭捏捏的。”
聂辰天真佩服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他看出心虚来了,忙不迭微笑道:“我哪有什么事要跟你坦白。”
“难道你没去问义父吗?”
“去了。”
“那义父怎么说?”
“义父的说法和你的一样。”
“是吗?”
凤莲一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又抿了一口,“那你不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了吗?”之前在休息室的时候,他还直指他骗他来着。
“这不到我怀疑吧?”聂辰天走回茶几,把酒瓶放下。
“既然不怀疑,那你怎么又在这里等我了?”
“我只是有些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他从怀里拿出那份刚才绿薇带到酒店交给他的亲子鉴定,递了出去。
凤莲一看着他手里的纸张,静默了片刻才用另外那只空闲出来的手接过来,放到眼前看了一下,“亲子鉴定?”眉头紧皱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亲子鉴定,在没得到这份东西的时候,我也不敢肯定的,直到今天绿薇打电话给我,我才敢对你坦白。这亲子鉴定是我从你的书房找到的头发去跟小鸣一一做配对,你的书房里除了你之外,那天也就只有我、阎少皇、郎冰三个人进去过,郎冰是长头发,找到的短头发绝对不会是她的,排除她之外,那头发会是的人就只有我和你还有阎少皇,我跟阎少皇的DNA是铁定不会符合小鸣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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