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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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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在审视我跟陆暻年,那种锐利的目光,带着他从前当医生时候特有的机敏,让人不容忽视。
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白小姐笑起来介绍说:“这位是江医生,他是今晚的特邀来宾,等会儿还会有大惊喜等着大家呢。”
所谓大惊喜,谁又知道是什么呢
江哲年先对我伸出了手,“顾夏,好久不见。”
我看着江哲年完全没有笑容的脸,他对我打招呼似乎是一种公事公办,带着一种陌生的气息。
白小姐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咋咋呼呼的叫唤:“哦对了顾小姐跟江医生是老相识。瞧瞧我这个记性,把这一茬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我伸出手,握住江哲年的指尖,快速的结束了这所谓的礼尚往来,没有给对方或者其他人任何机会说话。
对于白小姐,我想如果我完全不出声,她大概会变本加厉吧。
所以我轻声对她说:“我想白小姐大概不知道,呱噪是一个女人最不能要的习惯。”
陆暻年在我身边竟然笑出声来。
他这么一笑,白小姐自然是满脸通红,甚至恼羞成怒,“哼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自己走了,她的裙子不好走,走的快了两条腿就得加快频率,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白小姐这么毫无顾忌的一走,江哲年可不就成了落单的一个,但是他这个人呢,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而是轻轻的对我跟陆暻年点头,然后很有风度的扭头去跟上白小姐。
我看着江哲年的背影有些发愣。
还是陆暻年说了一句,“他变了很多。”
我点点头。
从一个县城来的穷小子,一路走过来,抛开我跟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不谈,单单说江哲年,这一路来,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有些疑惑的问陆暻年,“难道他原来的医院又重新要他了”
原本江哲年因为出轨,并且出轨的对象还是患者家属这样的严重事件被医院开除了,这件事情可能是对江哲年来说,最大的一场打击,现在他又回到了我们的视线里,那是不是就说明医院在事件过去后,又重新将江哲年又复职回去了呢。
“这个绝不可能。”陆暻年说的绝对。
但就是他这样的笃定让我觉得不对,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你是不是”我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之前江哲年能在医院里那么顺风顺水后来又在出轨后一落千丈都是有陆暻年在背后示意的。
这么说,其实也说的通,那时候江哲年春风得意。才毕业几年就升任了主治医师、主刀的大夫。当然江哲年自己很努力很上进,这是一个方面,但是医院、医生这个职业却不是只是靠着你努力就能那么快升任的,还要靠经验、靠资历。
能破例提拔,除非后面有人扶持。
我瞪着陆暻年,这个男人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
陆暻年显然不想解释也不想跟我纠缠这个话题,他轻声对我说:“夏家的人过来了。”
实在头疼。
上一次新加坡的宴会,我跟夏亦寒是跑去找客户的,所以即便是会场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们也还是舔着脸上前跟人搭话,希望能多谈成一些单子。
今天这个酒会,我自己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压力的,但是主动上来跟陆暻年攀谈的人不少,走了白小姐,又上来了几位,陆暻年带着我一边往会场的深处走,一边跟身边的交谈。
我要做的就是完全饰演好花瓶这个角色,对着人毫无破绽的微笑,然后点头就行。
原本觉得这样就能撑过整个晚上的,却没有想到夏家的人又来了。
“夏总、夏夫人。”陆暻年依旧保持着他的状态,亲和的跟人打招呼。
我就有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跟着他叫:“夏总,夏夫人。”
夏富对我的称呼显然是不满意的,不过这会儿他对我的不满意倒没有直接发出来,而是直接炮火对准陆暻年说:“陆总,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的女儿”
这一上来就逼婚,到底是个什么节奏啊。
我有些站不住了。
觉得周边的人都在看我。
陆暻年对此倒是答的很随意,“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夏富有些吹鼻子瞪眼。
然后对我说:“你去,跟着你哥到处认识认识人,我跟陆总有几句话说。”
我看陆暻年,他点头,“去吧。”
这下好,我跟着夏亦寒急忙走了,我实在是不喜欢站在他们旁边。听着他们说我的婚事,总觉得难为情。
夏亦寒带我走出他们身边就骂我,“你看看你那点出息虽然我对爸的做法不赞同,但是这个问题难道不该问”
不是不该问。
而是在这个场合问出来,怎么看怎么有种我恨嫁的意思。再者说,夏富跟我其实并不怎么亲近的,他这么明晃晃的逼婚,我也真的是接受不能。
觉得怪怪的。
不过能从陆暻年的身边离开,走到一旁不怎么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我也真的是松口气。陆暻年到哪里都是天生的聚光体,我几乎觉得满场人的眼睛都在凝视着他,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令人疲惫。
夏亦寒给我拿了杯果汁,“给,喝吧,酒会还长着呢。”
我仰头看他。
“主办人还没有出场。”
我心中明白他说的是颂先生,我当然也是担心颂先生的,只是我的担心,根本没办法对夏亦寒说。
陆暻年跟颂先生年少时光里的那些过往,除了我,全场估计没有人知道。
夏亦寒没在提颂先生,而是问我说:“跟白菲潞一起来的人,跟你有关系”
他不认识江哲年。
这也是应当的,认识夏亦寒的时候,我已经离婚,虽然他知道我离过婚,但是我的婚姻到底为什么没有了,这一切夏亦寒都是不清楚的。
我抿抿唇说:“那是我前夫。”
我明显在夏亦寒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我认识他这么久了,哪里能看不出他的情绪呢。
尽管他没有说出什么来,但是他眼睛里的情绪还是让我失落。
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的,也许让他们知道我离了婚,他们还不会说什么,但是当有一天我的前夫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们还是会觉得不能接受。
这是人之常情,我明白。
只是会觉得憋屈。
想想我曾经跟江哲年的过往,那些屈辱的,令我恨不能死过去的经历。那些时光,不会有任何人心疼或者关心我,不仅如此,我还要将那些时光都全部深埋心底,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们不会理解,只会觉得震惊。
夏亦寒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极好,很快就平息下情绪跟我说:“抱歉。”
我摇摇头,他没有什么错。
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接受女人曾经离婚的事实,尤其是前夫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情况。
这么想着,我就急急的想要回到陆暻年的身边去。
陆暻年让我觉得安全。
他从不会对我的过去询问什么,因为他都懂,都参与过,他对我遭遇的心疼不是故作多情,而是真实的,有内心而发出的。
夏亦寒下面就问:“你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最可怕的问题了,我该怎么回答呢,像那些怨妇一样讲述我的经历,控诉之前丈夫的恶行。我摇摇头,不,我一个字的不想说。
痛苦都是有记忆的。
那些曾经的经历每说一次,我就要再痛苦一次。
为什么说心中的痛苦不要轻易说出口,并不是因为外人对你的看法如何,而是因为自己内心要再一次承受曾经的种种,委屈的、愤怒的甚至是伤心的、屈辱的。
都过去了,我不想在回忆起来那些过去。
“我们回去吧。”
夏亦寒抿紧了唇。
就在这个时候会场的大门突然打开,会场里有司仪在大声宣布,让我们一同欢迎今天酒会的主办者,stersong
颂先生穿着一身奶白色的西装,这种颜色其实很有些戏剧化的,但是他穿着,却不觉得像是张扬的明星或是那些表演者。他身上的贵气是那么的彰显,白色的西装,完美的五官。已经衣服袖口、衣角绣制的精美的金色图案,都让他看起来像是中世纪古堡里走出来的贵族。
他的出场方式是特意设计过的,灯光音效,一切都配合的刚刚好。
光芒万丈。
我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颂先生含着笑容环视全场,在看到某一个点的时候,稍稍的流露出了怒气。
那种瞬间的恼怒,实在是太明显,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有意外的看到了陆暻年。而陆暻年此时在牢牢的盯着我,看到我看过去,他用口型说:“过来。”
我想他是担心我了。
毕竟颂先生出场,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我没有迟疑,在全场的人都在注视颂先生的时候,我提起裙子,大步的往陆暻年身边走去。
并不好走。
会场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人都到齐了,颂先生不会出来。
他这样的主人架势,就是要最后出场,才算是压轴。
夏亦寒跟在我身后,一路沉默。
我走到陆暻年身边的时候,颂先生已经步入了会场,会场中间的人纷纷让路,让颂先生一路畅通的走上了高台。
会场其实是在一座非常豪华的别墅里举行,我们大家都站在一楼的大厅里,而要步上二楼的楼梯方位,则有一处小小的高台。
颂先生就站在那个上面。
我跟陆暻年,站在台下,靠左手边的位置。
我走到陆暻年身边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跟我十指紧扣。
陆暻年抓着我,非常的紧。
我的手指都开始疼痛。
陆暻年这样的表现让我心中打鼓,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颂先生站在台上,他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候的冉冉笑意,反而整个人有些严肃跟阴沉。
他开口说了一些官方的话,然后就邀请了特别嘉宾上去。
所谓的特别嘉宾,正是江哲年本人。
我不知道颂先生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扭头看陆暻年,眼中带着疑问,但是很显然的,陆暻年也不知道。
颂先生笑着说:“今天我们占用大家的一点点时间,放送一段我特别请来的江医生拍的纪录片,请大家观看,相信我,你们绝对不会觉得枯燥。”
纪录片
我吓的全身细胞都开始叫嚣。
江哲年拍的纪录片。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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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就这么僵持着,沉默着,抗争着。
我张张嘴,似乎下一刻就要叫喊出声,我想阻止所谓的纪录片播放,因为知道此时台上站着的两个人,我的前夫以及颂先生,在我的潜意识里都是对我会造成伤害的人,他们会毁了我。 即可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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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你怎么还离过婚?!
一路回家,我们都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沉默,到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歇下。进门陆暻年倒是先招呼保姆做些吃的,说他饿了。
他饿了没饿,我不清楚,但是我是真的有些饿了,为了今晚的酒会,我本来就紧张的吃不下饭。最关键的是,这条裙子十分的贴身,我生完孩子之后,虽然一直减肥,但是到底身材跟生孩子之前有些变化,胸部、胯骨,这些都是无法修复的变化,所以今天一天,我是什么都没吃,为了衣服好看,生生的挺着的。
不过陆暻年这时候抢在我前面说了出来,我又不好跟着他的话说我饿了,所以就直接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先把这身裙子换下来才是应该,实在是行动不便。
冷战这种东西,先开始的时候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不说话了,到后来就成了就算是是什么事都没有,也强梗着,坚决的不说话了。
到了卫生间,我脱下长礼服裙。脸上有妆,身上也因为刚才跟着陆暻年一路小跑,弄的出了一身的汗,粘粘腻腻的不舒服。
想着既然都到这里了,就干脆洗个澡再出去。
转身拿了储物柜里的玫瑰精油来,浴缸接了水,往里面滴上一点。这玫瑰精油是上次陆暻年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的,香气扑鼻,只是放一点点,整个卫生间里就都是浓郁的玫瑰香气。
热乎乎的水汽夹杂着玫瑰的香气弥漫整个卫生间。
到这个时候,我好像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了,想想自己刚才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白菲潞还有江哲年,也真是不可思议的紧。
伸出手来,手上的红肿证明着我的的确确的打了人,长这么大,第一次打人竟然就是在这样的场合,这令我自己都感到诧异,但是第一次打人就打的是江哲年,这倒是完全符合我的想法的事情。这一巴掌,其实早就该打了。
至于白菲潞,倒是真的有些意外,这位白小姐除了有些三八,事事处处都争当那只讨厌的苍蝇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摇摇头,心说也是够了,像你这样打完之后还在家里反省的,真是没谁了。
甩甩被盘起来的头发,管他呢,反正打都已经打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至少我刚才觉得打的还是蛮爽的。
细心的卸了脸上的妆,然后才泡进已经盛满水的浴缸了。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吃饭的缘故,我这么往水里一趟,就觉得四肢脱力,昏昏欲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泡着,大概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反正我是浑浑噩噩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情况下,卫生间的门开了。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刚刚让我舒服的水汽还有玫瑰香,这时候就跟催眠的香气一样的。
陆暻年居高临下的站在浴缸旁边。
“顾夏”
就算是我这样神志消散的时候,我还是能听到他言语里的怒气,昏昏的想着,他这是在气什么呢,我洗个澡还惹到他了吗
人被陆暻年从浴缸里捞出来,他仔细的给我洗干净了身子,然后拿浴巾包着,抱出了浴室。
我的下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扬。
他这个人呢,论起心软来,跟我不妨多让,跟我生气,最后的结果都是现在这样,还不是要很体贴的给我洗澡,抱我出去。
所有的刁蛮任性,都来自于有恃无恐
我今天能当机立断的挥手打人,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陆暻年不会跟我生气,还是会这样对我好呢。
这么想着,我就有警惕了起来。往后我对龙凤胎可不能这样,所有的熊孩子是不是就跟我此时是一样的想法呢,有恃无恐就是这样的心理。知道无论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父母也不会怪罪自己,只会怪罪其他人。
这事情怪的很,我自己享受着这样熊孩子的待遇,却不想要把孩子教成熊孩子。
我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突然一阵疼痛。
这下我是真的醒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暻年,他疯了
现在我们是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她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他就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佣人们在哪里。
陆暻年一动,我就闷哼。
“别看了,我放他们先下去了。”陆暻年还是冷冷的,说的并不热络。
这个人,明明做着这样热情似火的事情,偏偏用着这样冰冷的语气,我是真的想捶他,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啊,明明我刚才是昏昏欲睡的,怎么就直接过渡到被他睡了的程度呢。
陆暻年毫不在意,就这么跟我亲密无间负距离。
他拿过桌上的牛奶,送到我嘴边。“张嘴。”
还命令我
我瞪着他,男人跟女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浓情蜜意、恩爱绵长的吗为什么他会是这么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陆暻年对我的目光毫无反应,不仅如此,还冷眼对我挑了挑眉,“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这话说的,我都要无地自容了。
这个男人。
好吧,计较不过他,那就先来填饱肚子吧,刚才洗澡的缘故。人是真的有些虚脱,一杯牛奶喝下去,倒是恢复了几分体力。然后就是一些清粥小菜,我这么毫无障碍的坐在陆暻年身上,吃的每一口东西都是他喂的。
羞耻感在这样家常的事情里面,也就慢慢的散了。
被喂食是最容易吃饱的,我实在吃不下了,才对着陆暻年摇摇头,他还是那样子,“不吃了”
“嗯,吃饱了。”
如此,陆暻年就抱着我站起来说:“那我们现在来算算账”
他还真的吓不到我,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再算帐还能算的哪里去。一顿饭吃下来,我心里那点子拗起来的脾气也就散了,搂着他的脖子很认真的问:“你在生气什么啊我跟江哲年吗你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有什么的。”
我是真的没想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所以也就真的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生气江哲年跟我有旧情如果他真的这样不信任我,那么我还真的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最多也只能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样的词来应对吧。
陆暻年手劲加重,我疼的往上缩了缩。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涉险,你怎么就当耳旁风呢,今晚要是堵住你的人不是江哲年呢你又该怎么办还是要跟他纠缠吗”
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陆暻年说的这话,他其实真的跟我说过,就在上一次我带着孩子去公园遇到颂先生的时候,他事后跟我说过很多遍,遇到事情尤其是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通知他,让他来解决,来处理。
我明白陆暻年的意思,但是事情哪里是那样的呢。
我虽然此时在这样的状态下,很难真的平静下来,但是还是刻意让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妩媚,我跟他说:“我当然知道不能跟他们多纠缠,但是今晚的情况,我叫你根本来不及啊”
江哲年明显是想好的要堵下我。就算不是在卫生间的那条通道里,也会有各个可以下手的地方,除非我是寸步不离陆暻年的。
我当然可以紧跟着陆暻年,但是,为什么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是我厌恶的人去限制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躲着他们。
我这么想着,身体自然就跟着发紧。
陆暻年挥手就给了我一下。“放松。”
我立马泪眼汪汪的看他。
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经摸清楚了陆暻年的脾性,怎么能让他心软,早已经烂熟于心,当然也是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他下一刻就妥协,给我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打重了”
他这么一温柔下来,我就更委屈了,嚷着说:“我总不可能为了这些讨厌的人,连厕所都不上吧。再者说,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人,怕他们做什么下次再敢拦我去路,我就脱下高跟鞋打他”
陆暻年被我逗笑了。
我们这时到了卧室,他押着我上床。
“你呀。”他有些责备又有些宠溺的口气。
他这样不生气了,我反而有些内疚,问他说:“今天我这样不管不顾的打了人,酒会上的人会不会看不起你啊,明天新闻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对a利的报道”
陆暻年已经开始动起来,我后面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
他的声音也带着特有的磁性,“今晚让我你我出丑,恐怕是他们早就预计好的,现在这样也不错,咱们是出了风头,他们也没落下什么好。”
我想想觉得气愤,这个颂先生,对付我倒是真的没有像对付方笙一样的煎蛋粗暴,但是手段么。也是层出不穷。
今晚的事情,当然是他们预谋好的,江哲年算是我的软肋了,前夫这个词,无论什么时候对女人都不是那么好的词汇。
不仅提醒着我曾经有过的残破婚姻,也提醒着陆暻年,我曾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这位颂先生,还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
我笑的开心。跟陆暻年说:“他们是谁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简直就是个悍妇”
陆暻难动作猛烈,咬着我,“我现在只想你成为另外一种妇”
这个男人,又耍流氓
一夜情浓。
晨起,我扶着腰起床,陆暻年已经洗澡出来,站在床边擦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说热风吹到他头上,觉得好痒。
不过他这样利落的短发,也真是不怎么需要吹风机的。
我看着已经被他从卫生间里拿过来,随意的挂在门把手上的昨天的长礼服,到底还是感叹了一句,“真可惜,昨晚就穿了那么一阵子。”
女人谁不爱漂亮衣服,这衣服实在是颇的我的心意,我其实到现在也就穿过两件这样漂亮的礼服,上一件是米兰做的,被陆暻年毁了,如今就只有这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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