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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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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颂先生手腕握住轮椅的把手,狠狠的说道,“你不可以改嫁,你必须是陆暻年的,就算他出事情了,你也必须守着他一辈子!他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生的孩子。你必须一辈子守着他!”

    我笑的更灿烂,“我不是最忌惮我在陆暻年身边吗?我现在彻底离开他了,你怎么反而不许了呢?他都看开了,知道他会拖累我的后半生,你又何必说这样违心的话。”

    “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大,我改嫁的话,你有的是办法让我新找到的丈夫倾家荡产,一命呜呼,你连陆暻年都能害死,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事情。只是我想跟你说,你害死一个,我就再找一个,我是不会嫌弃我的男人多的,只要你愿意。孩子呢,就在那里,你要是觉得你带走了会比留在我身边好,你只管拿去,孩子出现什么问题,我想着陆暻年怕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颂先生瞪着我,眼中的怒火缠绕。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是坦荡荡的神情,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陆暻年真的有个什么,我这条命都没什么好值得我留恋的了,还怕眼前的男人什么。如果陆暻年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那我就更有恃无恐,陆暻年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跟着他的脚步,进一步的逼颂先生妥协。

    他这样的人,要真的在权利上彻底的逼他改变主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他的心理防线,让他自己主动放弃。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颂先生激动的骂起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在问自己,我怎么对得起他,然后又反问,他又怎么对得起我。

    冷冷一笑。“我进来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抛弃了我,你自己都说他抛弃了我,为什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我尽心尽力的守着孩子,这些年我跟陆暻年在一起,可以说是付出所有。得到的又是什么呢,他的隐瞒他的哄骗,到最后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这一次跟陆暻年的生离死别并没有像上一次车祸那样挖心刨肝。那一次我们是被迫分开的,分开前他为了我几乎付出生命,我满心的感动与爱慕。但这一次不是的,他骗我去了新加坡,然后又去了京城,他没有跟我说半句他心里的想法跟打算。

    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最后知道的人是我,然后律师来说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在心上。

    陆暻年不娶我,是因为他留了后路,他出事之后,我可以改嫁?这是多么可笑的后路,如果是我呢,我会在全心的爱一个人的时候,给他留后路将来去找另外的女人?不会的,我没有这样的心胸。

    但是陆暻年,有。

    我在律师来的那一刻,甚至怀疑,大概陆暻年是从来没有爱过我的。

    如果爱过,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就算是他真的死了,我也会守着孩子等他这一生的,可是并没有,陆暻年并没有了解我。

    他似乎并不知道我对他的爱意跟对这段感情的认真。

    心寒,是真的凉透了。

    “你们都很好,机关算尽,这天下没有你们做不到的事情。你爱他,所以他就该永远的臣服于你。而你并不顾虑,甚至没有想过,他是不是接受,是不是喜欢这样的一段感情。他口口声声说爱我,然后呢?就是安排我改嫁,让我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去嫁给别的人?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爱?你们总是用自己以为最好的方式爱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对方需不需要。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守着他过一辈子,他既然那么安然的安排了这些事情,那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改嫁了,这不是完全是按照你们的指示办的吗?”

    我很冷静的说出这番话。

    颂先生看着我,张了好几次嘴,虚声说道:“你别这样,他是真的爱你。”

    “哈!”我笑起来,笑的讽刺又凄惨,“你能说出这番话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颂先生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悲伤的情绪,“都是我的错。他之前有过几个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跟你是不一样的,他不会用那样宠爱甚至沉溺的眼神看她们,我知道暻的心思。所以我难以忍受你的存在,我想要毁了你。”

    “这大概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送走了你,就开始跟我对抗。”

    颂先生勾勾唇,“我这些年,所有事业发展的方向就是能控制住他,他的那些反抗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我看到他这样,反而对你更加的反感。一个能让他全心全意甚至不惜付出事业维护的女人,真是太讨人厌了。”

    “我警告他不要在试图抵抗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你分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没想到。。。。。。。他会宁可跟我一起死,也要护住你。”

    颂先生这时候抬起头来看我,他的眼中是有眼泪的,那样伤痛的样子,“所以,你别这样说他,我听着,都为他心疼。”

    “呵呵。”我还是觉得可笑,是真的可笑,“你不觉得你这样心疼是件很可笑的事情,中国人说这是既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用我逼得他跟你同归于尽,现在又跟我说,你为他的感情心疼,你不觉得你前后矛盾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是觉得我这个女人特别的碍你的眼睛,随时可以来杀我,我不会离开本市的,我没有陆暻年那么胆小。”

    害怕失去的人才会胆小。

    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走到病房的门口,打算开门出去,手都已经碰触到门把上了,听颂先生在身后说:“我不会动你,动了你,他就真的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了。”

    “假惺惺!”我就只给了他三个字。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明明颂先生他看的那么明白,陆暻年为了我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可是颂先生非要逼他,逼的他以身试险,现在好了,人没有了,他又来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大概都是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知道后悔的。

    这种人统称为‘贱’!

    我咬着牙走出了医院,安排好的人在门口等我,夏亦寒也过来了,看到我,他满眼的担心。“怎么样?”

    我还是很强硬的语气,“什么怎么样?不过就是贱人加疯子。”

    夏亦寒没说话。

    一路上车,他才说:“爸爸想见你。”

    “见我干什么?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我直接说。

    有什么好见的,见了无非也就是那几句话,我现在可算是全城最被人同情的女人了,外界又不知道陆暻年的私下安排,在外人看来,我这个女人可真是悲催到了极限,还没有转正。就跟陆暻年生了孩子,未来后辈子,怎一个惨字了的。

    别说外面的那些人,就是别墅里的那些保姆佣人,看到我的眼神都透着一种可怜我的眼神。

    我其实是特别讨厌这样的目光的。

    夏亦寒倒是没有再说,送我到家,他才说:“你的这事情,我不劝你,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哭的女孩子了。但是父亲这里,让他们不上门是不可能的,我也做不到阻止,还有那个女人,她不可能不找你。”

    我讽刺一笑。

    我离开本市的这段时间,夏天佑直接被判了无期徒刑,虽说现在的无期徒刑有可能减刑,并不是真的要关一辈子,但是二三十年总归是跑不了的,等二三十年后夏天佑出来,夏夫人还有没有命活着都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的夏家,夏亦寒是不可能跟夏夫人一条心的,夏富老奸巨滑,他还等着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呢,自然不能帮着夏夫人让夏亦寒不高兴。

    所谓风水轮流转,过去那么多年,他们对夏亦寒弃之如敝屣,现在可好,一切的一切都要看着夏亦寒的脸色,只要夏亦寒不喜欢的,夏富定然是会反对的。

    夏夫人到现在可算是彻底的孤立无援了。

    这时候她不想起我来都难。

    只不过我没有想跟她修复关系的打算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陆暻年的这件事情,我好似对世上的一切都看淡了似的,什么父母亲情,甚至对两个孩子,我都看的没有以前那么重了,那种热烈的,不顾一切甚至甘心情愿付出一切的爱。似乎从我的身上脱离了,没有那个气力了。


………………………………

第239章  我打算嫁人了。

    第十五天,找到了陆暻年漂浮在海上的衣服,找到衣服的地点,已经是距离事发现场几千海里以外的地方了。

    不敢想象,陆暻年能独自一人在海上飘那么远的距离。

    当然也有可能是衣服被早早的抛弃,自己在海里飘了那么远,只是这更加不符合逻辑,一家衣服而已,如果不是有人一直穿着它,在风雨难测的海上,更应该是沉到海底才是的。

    所有人都逐渐失去了信心。

    邱逸远跟彭震已经回到家里,联系十五天飘在海上找寻人,他们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

    邱逸远回来短暂的睡了一会儿就起来看佟伊檬,不知道真的是我照顾的好,佟伊檬现在已经会表达一些事情,饿了、渴了,甚至高兴了都会说出口,虽然她的发音有些类似于小孩子,很简单的几个字,但是这对于佟伊檬这样大脑受过强力药物刺激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她还是站不起来,肌肉萎缩不是那么容易好的,请了专门的复健师傅来。让佟伊檬每天都要联系一段时间。

    这种联系的时候,孩子们也是跟着的,他们对佟伊檬一直都有印象,而且小孩子似乎对比他们弱小的人都有一种天然的责任感,儿子女儿喜欢拉着佟伊檬一起走路,他们三个倒是能步调一致,慢慢的走着,时不时的孩子会跟佟伊檬说些什么,话不长,但是都是带着喜悦的。

    我看着孩子,陆暻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他们好像也遗忘了一样,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

    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不知道,但是在这栋别墅里,所有的人,包括孩子在内都像是有了共同的认识,都不再提起这个名字。

    “谢谢你。”邱逸远突然出声,我倒是吓了下。

    扭头看他,他的眼神自然是盯在佟伊檬身上的。这事情说来也是怪,佟伊檬认得我,已经能吐出‘夏’这个字来,跟孩子们,甚至跟林枷都相处融洽,甚至会对着林枷露出笑容来。

    那种人在极病弱的时候露出的笑容,让人看着就跟被暖洋洋的太阳光晒着一样的舒坦。

    但是佟伊檬不认识邱逸远,甚至都有些刻意,只要邱逸远靠近,佟伊檬就会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也不再笑,看起来很戒备的样子。

    所以到现在,邱逸远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佟伊檬,不能靠近,更不可能有交流。

    每次看到邱逸远失望的眼神,我都觉得于心不忍,此时听他道谢,我实在受之有愧,“谢什么呢,我做的你都能做到。”

    真的是,我能照顾佟伊檬的,邱逸远都能做到。

    “但是她只认你。”邱逸远低低的说。

    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酸涩,笑着说:“你也别着急,她至少还在,总会好起来的。”

    邱逸远坐在我身边,眼睛极温柔的看着邱伊檬,孩子们对佟伊檬复健的地方很好奇,这里有很多器械,还有一些健身的东西,孩子叽咕叽咕的不知道在跟佟伊檬说什么,三个人有时还会一起笑。

    佟伊檬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笑起来其实是不好看的,但是看着她笑,邱逸远也会笑。

    “你别担心,我哥没那么容易死的。”邱逸远说。

    我立刻就站起来,“我出去看看,你陪在这里。”

    然后我就往外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我是不想知道关于陆暻年的一切的,就跟有什么追着我似的,听到我就想要跑。

    出了复健的房间,外面就是客厅,我抬步往卧室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林枷端着炖汤的盖盅鬼鬼祟祟的站在角落,看她那轻手轻脚的样子,我有些好奇,所以往她那边走了两步,想要问问她这是干什么呢。

    这段时间男人们在外面忙,佟伊檬在恢复,孩子们在成长,我跟林枷倒是成了很好的朋友。

    林枷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性格比我要坚强厉害,有着北方女孩子的豪爽跟泼辣。

    我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是却也相得益彰。

    我走过去才发现林枷是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举棋不定,这就更奇怪了。她自己的房间,何必这么犹豫呢。

    没等我走过去,林枷倒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开门进去了。

    我已经走到跟前,距离不远。

    看她进去了,也没有在过去的打算,正扭头准备回去,没想到就听到了林枷的尖叫声。

    我立马转过头来想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到门口又站住了。是彭震的声音。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彭震这人是没有任何顾忌的,说起话来嗓门也高,我在外面什么都听的见。想起刚才林枷的犹豫,也就明白了始末。

    邱逸远都回来了,彭震没道理不回来。

    这些天彭震是最累的,邱逸远长年在这边,对这里的天气什么的都适应,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可哭坏了在北上呆习惯了的彭震,又是在海上找人,邱逸远家里就是港口发家的,跑船那是基本的事情,但是彭震不同,没怎么在船上呆过,就算是在船上停留过,那也是高级油轮,跟现在这种找人的船根本是天上地下。

    所以找陆暻年的这些天,彭震是真的受了大罪,皮肤晒黑了整整两个色度,然后就是头昏脑胀没食欲,人瘦了一大圈。

    别看林枷平时跟彭震闹的什么似的,真的彭震难受了,她倒是心疼的厉害。

    我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房间里面传出的声音已经火热起来。

    这也真是。

    谢天谢地,彭震到这里来还顾忌着孩子,没有真的毫无顾忌,多少还是收敛些的,要不然我第一个受不了他。

    加快脚步回了我自己的卧室,坐在床上我给自己顺顺气,也是真的被彭震那样的声音弄的脸红心跳到不行。

    我从前以为陆暻年就是最那什么的了,见了彭震之后,我才知道,这厮才是真正的百无禁忌。有时候也是真心的同情林枷,要面对这样一个男人。

    邱逸远跟彭震回来之后的几天就是农历的新年。

    陆暻年依然没有消息。

    虽然大家还是说不放弃,一定要找到陆暻年,但是这时候说这话的语气,早已经不是当初那样的信誓旦旦了。

    我对此倒是没发表过什么意见,只是专心的准备过年。

    这人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的富有戏剧性,这个年,居然是我从小到大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年。有彭震林枷他们还有孩子。

    去年过年是跟陆暻年一起过的,只是那个时候孩子还小呢,外面的鞭炮一放,孩子就被吓的哭,所以我跟陆暻年完全没有过年的心情,整个春节都跟打仗似的守着孩子。

    今年则不同。

    这么多人留在家里要过年,林枷是北方女孩,对过年还有她的一套讲究,佟伊檬倒是没办法发表意见,但是因为佟伊檬醒了,今年的邱逸远心里爽快,前前后后的还要让从新加坡弄来了很多南洋华人过春节的东西。

    一时间,家里被摆的满满当当的。

    甚至张灯结彩,看起来好不欢喜。

    林枷其实很想把事情都揽下来她做的,只是彭震最近发疯,缠林枷缠的厉害,真是无时不刻的不在秀恩爱,肉麻程度令人咋舌。

    两个小的都已经会用小手指头在脸上划,然后对着彭震说:“三叔,羞羞。”

    彭震每次都哈哈笑,抱着儿子就往天上抛,我每次都看的心惊胆颤的,孩子现在长大了不少,不像小时候。他这么一抛,我心都跟着忽上忽下的。

    所以急忙让林枷带着这个大龄的儿童离开,真的让人操碎心。

    邱逸远倒是还是老样子,人有些阴郁,不过这种阴郁,大概全部都是来自于佟伊檬对他的排斥。

    有时候看着也觉得男人真是怪,佟伊檬对邱逸远唯恐避之不及,但是邱逸远反而很认真的在讨好佟伊檬。从新加坡就差把所有佟伊檬喜欢的东西都搬来的。

    最多的就是水果。

    本市的水果虽然多,但是像邱逸远这样,整飞机整飞机往来弄的,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两个小的坐在芒果堆里吃,呼的满脸都是。

    没办法,水果太多,都堆在别墅的前头门房里,小孩子贪嘴,保姆也就随着他们吃。

    等抱出来的时候,儿子已经吃的打饱嗝,女儿倒是还好,但是一条羊毛裙子是彻底的毁了的。怕孩子吃坏肚子,又是请医生又是给孩子换衣服,洗澡的,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除夕当天,我见到另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丰盛的一顿年夜饭。

    北方的饺子,新加坡的娘惹菜,还有本地的蒸鱼,等等等等。

    圆圆的一大桌子。

    彭震憋不住话,开口就是:“今年哥不在了,我们陪嫂子你过年,放心,绝对过的红红火火的。”

    林枷立马用手肘戳他的腰,彭震抱住陆枷就亲,“媳妇,有话好好说啊,动手动脚的教坏孩子怎么行。”

    真是要多腻呼就有多腻呼。

    两个宝宝捂住眼睛,大声说:“是要生小宝宝了吗?”

    因为有一次彭震在外面就差点跟林枷那时候,我赶紧捂了孩子眼睛,他们问我为什么,我就说三叔三婶要生小宝宝,你们不能看。

    孩子倒是记性好,记的牢实,现在动不动就拿出说。

    林枷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

    彭震哈哈笑,“是个十个八个的,让你们当哥哥姐姐好不好?”

    小家伙儿立刻拿下手,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好呀好呀,小宝宝在哪里?”

    两岁的小孩子,实在是古灵精怪的很。

    这样热闹的,人声鼎沸的年,让我觉得像是在梦里,只是这并不是美梦,因为没有陆暻年。

    午夜的时候放烟火,彭震从来胆子大,竟然带着宝宝去看,本来这个点了,宝宝都困的打跌,偏他闹腾,一手一个抱着去看放烟火。

    我要是在,当然是不会同意的。

    关键是我并不在。

    十点多的时候,夏家的人来了。

    我没让他们进门。

    到底不想破坏了家里还不容易才有的气氛。

    我从没有说过,但是并不表示我不知道,邱逸远抱着佟伊檬哭过一场,我是亲眼见过的。林枷也是彭震其实背地里,也难过了好久。

    陆暻年找不到,大家其实心里都不好受。

    但是却又都挺着,为了别的人。心里其实都懂,这时候要是有一个人崩溃了,其他的人也是撑不住的。

    所以这个年,大家尽力让它过的完满,热闹。

    人是不是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心里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是相让生活变的喜悦起来,这样才能让自己得到那么一点点的力量?

    我不知道答案。

    但是我明白,无论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哭多少回,但是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我要笑,要像个真的大嫂那样,不能倒,不能垮。

    心灵深处也明白,这个时候我要是垮了,其实是没人安慰的。

    那才是真的惨。

    把我所有的悲伤露出来给大家展示,然后让他们同情我安慰我,不,那不是我要的人生。

    我挺得住的。

    在家门外的车上见到了很久不见的夏富还有夏夫人,夏富见我没有把孩子抱出来有些失望,问我孩子呢,我说睡下了。

    他看看时间,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夏夫人看到我倒是小心翼翼的,我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是真的不想猜。

    夏亦寒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过除夕的日子,两个老人倒是看起来很有些落寞。夏富的白头发更多了,夏夫人原本脸上的盛气凌人,也全部消失,看来夏天佑的入狱,对她还真的是很大的打击。

    夏富问我:“陆家打算给你多少财产?”

    夏夫人紧接着补充,“可不能少了,虽然陆暻年没跟你办手续,但是孩子总归是有的,你不能糊涂,这个时候不争什么时候争!”

    他们来。会说些什么,我大概都明白。

    听到这些,我并没有翻脸或者是不高兴,只是轻声说:“我打算嫁人了。”


………………………………

第240章 你为什么不娶她呢?

    夏富与夏夫人的惊诧非常合情合理,只是我已经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的心情了。

    对着目瞪口呆的他们笑起来,很欢快的说:“马上就要到明年了,要开心些。”

    我在他们眼里看到了很熟悉的光芒,是这几天林枷彭震他们经常会出现的眼神,夏富有些凶巴巴的呵斥,“胡闹!”

    夏夫人有些磕磕巴巴的说:“小夏,这时候你可不能糊涂啊,要是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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