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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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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你进去看陆总的情况,我去前面跟警方交涉看能不能保释出来。”白助理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我点点头。

    最好是能将陆暻年保释出来。

    国内的探视间跟电视上的那种隔着玻璃拿着电话的探视间完全不同,就是一间小房子,里面有张小桌子,我跟陆暻年能够做到面对面。

    只是我进去就觉得浑身阴冷。

    现在的季节已经是冬天了,虽说本市的冬季其实并不难熬,可是在背阳的森冷地方。那种潮湿的冷气还是令人浑身不适。

    陆暻年来的比我晚一些,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

    我一下子就想哭了。

    虽然才是四十八个小时,我在外面面对那么多的事情,他在里面其实也不好过。这种看守所,通常都是条件不好的,里面阴冷潮湿,他这样西装革履的进去,不生病才怪。

    我带着哭腔跟他说:“早知道是这样,我来的时候就该给你拿些厚衣服来。”

    实在是没有经验。

    这种地方,我们从前都没有接触过,谁会想到这些呢。

    陆暻年手放在嘴上压低声音咳嗽两声,整个人显得更病弱,我看着就揪心。

    他缓了会儿,才问我,“你好不好?”

    我含着眼泪点头,他安排的那么详细,几乎方方面面都计划到了,我根本就是照着他的剧本去虐人就可以了。那里能不好呢。

    “那,宝宝好不好?”

    我还是点头,这一次眼泪是真的落下来了。

    陆暻年叹气,“这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个时候动手,真是委屈你了。”

    我哭着瞪他,“还不都是因为你。”

    陆暻年被我这句话逗笑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

    他这样的语气,似乎是在家里,我上个月发现自己的经期没有动静。难以置信的跟陆暻年说了之后,他却像是发了疯的开心。

    后来买了验孕棒,证实是真的怀孕了。

    我有些不高兴,本来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其实是不需要了的。

    可是陆暻年非要说孩子多才是福气,再者他缺席了两个孩子成长中最重要的一年,他实在想要补回来。我没办法,孩子都已经有了难道还能不要。

    就是我愿意不要,陆暻年都不会同意的。

    谁能想到,就这么巧,这个月贺莲城他们就发难。

    气氛缓解了些,我才说:“你别担心我,我很好。白助理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牢头,不知道你跟他都交待了些什么,喝的只给牛奶,晚上八点就要我回家休息,一点点的事情,他都在我身边,生怕我出事的样子。孩子们,你更不用担心,你刚出事的时候,我就直接去幼儿园把他们接出来送去机场然后直接去了新加坡,他们并不知道你的新闻。”

    最大程度上,保证了陆暻年父亲的形象。

    陆暻年伸手过来,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冰凉的,我下意识就要缩。可是因为他,我忍住了。

    “顾夏,因为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也是因为你,我什么都放心不下。”

    他这么伤感,我突然就不想再说让人心情不好的话了,笑眯眯的说:“放心吧,等这事情过去,就一切都好了。你还要陪我去产检呢,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我们俩可能也是最奇怪的探视人与被探视人了。

    在这样的场合,我们竟然说起孩子的性别来。

    说到孩子,陆暻年总是柔和的,脸上的疲惫担忧都少了很多,“我们有儿有女,其实都好,不过私心里,我还是想要女儿。”

    完全没有悬念的答案,他想要女儿从来都是如此。

    我开他玩笑,“天,那可不行,家里有一个公主就够受了,来两个,可要怎么养活啊。”

    陆暻年把女儿宠成了公主,就没有女儿说了他不答应的事情。

    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才说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人来说时间到了,要分开了。

    我尽管很想保持镇定,但是真的控制不住眼泪,我哭着跟满脸担心的陆暻年说:“我这是孕妇的综合症,其实没那么难过的。”

    陆暻年的脸色更差了。

    终究还是要分开。

    从看守所里出来,我是真的心情沉重,刚才跟陆暻年开玩笑的心情彻底的消失殆尽。

    白助理在这个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不准保释。”

    经济类案件,尤其是陆暻年这样数额巨大的案子,根本就不让保释。

    我有些心灰意冷,想着他那不正常的脸色,还有他冷的刺骨的手,心脏都揪起来。

    我不能忍受。

    看着他在这样的地方受苦,尽管知道这是引君入瓮,是必然的过程。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是我还是舍不得。

    他不是二十岁的男孩子,身上又是伤又是病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下定决心,跟白助理说:“给我定去京城的机票。”

    “什么?”白助理傻眼。

    我就站在关押陆暻年的地方门口,很镇定的跟白助理说:“我要去找彭震。”

    这样的国家机关,只有彭震能摆平,我要陆暻年出来,一刻都不想等。

    白助理不同意,“不行,你现在不适合长途飞行。”

    我当然知道。

    “可是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彭震人,他的关机,人也消失,要不是我本人去,他不会出来的。”马上就要过年了。距离林枷离开马上就要一年,彭震到最近是真的发了疯,什么人都找不到他,要不然陆暻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露面。

    这种时候,就算是托人找到彭震,他都不一定会来帮忙。

    只能我去。

    白助理看我的样子,试探的问,“陆总在里面受罪了?”

    我点头。

    国内的这种地方,真的不敢说会不会用私刑,我不敢再让陆暻年待在那里面了,见过他刚才的样子,我一刻都不愿意等。

    白助理咬牙,“那我陪你去。”

    “不行!”我反对。

    “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做,说难听些,我其实就是个傀儡,最终很多事情的运作都是要靠你,如果你走了。集团怎么办,要是被颂占了集团,弄出更多的陆暻年犯罪的证据,咱们可就全完了。”

    白助理无法反驳我的话。

    他也急了。

    “可是你是个孕妇!”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心疼我,可是,“我已经生过一胎,上一胎还是两个,我有经验,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放心,我就是再怎么心急,也不会拿我自己的孩子冒险。”

    大概是我的恳切打动了白助理,他妥协,“那好,不过你随身要带着保镖跟护士。”

    我点头,这个时候不是嫌麻烦的时候,谁知道会不会真的遭受攻击。

    早上看了陆暻年,十一点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机场,登上了去往京城的飞机。

    飞机起飞之后,我才卸去坚强的样子,流露出惶恐来。

    平时去哪里都有人接有人安排,唯有这一次,我并不知道彭震在哪里,一切都是未知的,我要靠自己找到彭震,还要劝说他到这里来救陆暻年。

    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

第283章  你给我干的好事!

    京城的冬季依旧寒风凛冽,白助理准备的齐全,下飞机我就套上了厚重的羽绒服。走出机场大厅,呼吸间都是白烟,旁边的护士给我递上口罩,说京城最近的雾霾程度破表,还是要防御一下。

    彭震这边,我在飞机上的时候,白助理已经打电话通知过,有车来接。

    上车往城里走,看着外面的世界都是一团的迷雾。不得不说这样的天气真的十分糟糕,让人看着就心生压抑。

    我不在看外面的天空,而是转头跟来接我的彭震的助理说话,“你们彭总失联多少天了?”

    助理是典型的北方汉子,人长的敦厚,很老实的说:“五天前五爷说他要一个人静静,不要去烦他,然后就关了,找不到人了。”

    在我们那边都是叫什么总什么总的,在京城就是什么爷什么爷的,倒是地域上的不同。

    我抿抿唇,要是五天前的话,彭震还真的就完全不知道陆暻年出事的情况了。

    北方的汉子露出要哭的脸,“陆夫人您是我们五爷看重的人,这次可一定要找到我们爷出来啊。还有几天就是彭家老爷子九十大寿的寿辰了,我们五爷是他最喜欢的孙子辈,我这几天被电话催的都要上吊。在找不到五爷,我也真是不必活了。”

    说的似乎很严重。

    我对京城这里的风土人情不了解,不明白为什么家里的老爷子大寿,就要逼着彭震露面。

    不过既然助理都这么说了,那么恐怕是真的很严重的。

    “他离开京城了吗?”

    助理摇头,“没有,这个我们是要监控的,要是离京,会得到消息。”

    既然没有离开,那就是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猫着,不想见人。

    “咱们还是笨办法吧,他住的地方,去看看。”

    我想着彭震应该跟陆暻年一样,狡兔三窟。总归是有很多的住的地方的,一家一家去找,必然能找到他。看京城这天气,在街上走动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是不要命了。

    彭震的助理点头如捣蒜,“这就太好了,之前我们也想去找的,可是就怕打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助理的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彭震的那个性格,要真的是惹怒了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面对的。

    说干就干。

    彭震的助理知道彭震在京城的五处房产,基本上他平常会住的就是其中的两处。

    我们开始一间一间的去看。

    市中心有一套房子。是在央视大楼的附近,所谓的cbd区域。这地方寸土寸金的,而且都是办公区,彭震竟然在这里给自己弄了一套顶楼的大三居,也真是壕气。

    助理说,平时彭震住在这里的时候多。

    “开门。”我说。

    助理有钥匙,平时过来送衣服什么的,从彭震说要静静,他就不敢来了,现在我让他开门。他有些怕。

    “没事,有我呢。”

    助理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开了门。

    门打开就是一股子扑齐的气味,酒味、烟味,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腐烂了的酸味。这样的气味,简直堪比生化武器,我当即捂住嘴呕起来。

    我原本还没有开始孕期反应,因为这味道,我几乎要呕出吃下去的所有东西。

    身后的护士急忙给我顺着背,然后就是拿手绢包住柠檬片放在我的齐子下面。

    我退到一边。彭震的助理在确定里面没人之后,才打电话叫了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

    从这里下去上车,我好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那味道我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了。真的是太可怕。

    彭震助理看着我的样子,又是觉得抱歉,又是想要跟我解释,“自从林小姐离开,五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烟酒不离身,这一年,他的身体败了不少。”

    林枷离开后,先开始彭震还信誓旦旦的到处找寻,但是到如今,这都一年了,找到林枷的希望越来越渺茫,难免会生出绝望来。

    彭震这样颓丧,情有可原。

    在京城的各个地方彭震都有房子,我都去看了,都冷冷清清,显然这几处都是不常去的。

    最后一处,是彭震在五环外买的别墅,说是别墅,但是跟我们的那种别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曲径通幽的四合院,古香古色的,红色的墙青色的瓦,就是我一个对北方文化不怎么了解的外人,对这样的建筑都充满了喜欢。

    这地方一看就价格不菲。

    虽然已经在五环外了,可是这样的大宅子,绝非普通人能买的起的。

    这一回门禁就多了起来,好在彭震的助理是个万能人,一切事情都能摆平。

    我笑着夸他能干。

    那助理倒是回答的实在,“不是我能干,是五爷威名在外。”

    好吧,看来彭震的坏脾气,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即便只是面对彭震的助理,还是都忌惮三分。

    进到四合院里,不出意外的,又是一团乱,酒瓶、雪茄烟的烟盒,到处都是,这里虽然不如那种封闭的楼房里面味道浓重,但是也是够够的了。

    我看着都心疼,这样奢华古朴的房间,居然能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也真是狠心。

    继续得找人来收拾屋子。

    从四合院里出来,助理是真哭了,“五爷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这天气。难不成还真出去遛弯儿了。要不然就跑去住酒店了?不能啊,这四九城儿地界上,五爷去哪儿他都得有个风声啊。”

    这助理一嘴的京片子,说的特别溜。

    我觉得挺好听的。

    不过这会儿显然不是听好听的时候,我坐在车里想了想,问助理说:“林枷在的时候,是住哪里?”

    助理眨眨眼,“在南三环边上的一个小区,那房子都危了,五爷不可能去哪儿的!”

    “去看看。”

    助理看我坚持。最后没办法还是带着我去了。

    到地方一看,我才明白为什么助理会那么笃定的说彭震不会在这里。

    很老旧的小区,那种土喷喷灰色的砖墙,大大的写着‘拆’字。墙面上很多地方都已经裂缝,看着真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倒下,不仅如此,这楼上已经没什么人住家了,很多家的窗户都已经被卸走,只留下空荡荡的洞。

    有废弃的塑料袋挂在暴露在外面的钢筋上随风飘荡,那种颓败的,萧瑟的,甚至是马上就要坍塌的感觉浓重。

    我带的保镖还有护士都不建议我进这样的房子里去,实在是太危险。

    我问助理,“林枷之前住哪一间?”

    助理给我知了位置,这楼房是老式的,当然不可能有电梯,所以房子只有六楼,林枷住的是其中的一间,在四楼。

    相比于周遭一切的破败,唯有助理指的那一间。玻璃还是在的,而且在玻璃的后面还有一盆植物,叶子很绿。

    大概是那盆植物给了我勇气,我带着人上去。

    助理一路跟我说:“这地方马上就要被拆了,拆迁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你上去看下,马上就要下来,要不然太危险。”

    国内的强拆从来不管里面有没有人,我知道这个道理。

    上楼去保镖敲门。

    门是老式的枣红色防盗门,跟周围的木头门有些不同。

    敲了好一阵没有动静,我心里有些黯然,这里要是在找不到彭震,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保镖敲了一阵,大概也是心急,力气就大了起来。

    这时候才听到里面很威猛的声音吼:“都丫的给爷滚!”

    这个声音。。。。。。。。

    彭震的助理先是激动万分的跑上前去,对着里面喊话,“五爷!”

    “滚!”不仅是咆哮,更有东西摔在门板上,四分五裂的声音。

    看这个情况,估计彭震是不想见人的。

    我让大家都让开。上前去敲门,对我,他总是会给些面子的吧。

    “彭震,是我。”我轻敲了下门,柔声说。

    等了大概五秒吧,门突然就开了,彭震不管不顾的抱住我,在我毫无准备跟反应之前,我的身体被冲击的往后倒,身边惊呼声一片。

    不过彭真的双臂铁钳似的,我就这样被他牢牢的困在怀里,一动都不能动了。

    “枷枷。”彭震声音完全嘶哑的,我脖子里,他的眼泪嘀嘀嗒嗒的掉进去。

    “你终于肯回来了吗?”

    太无助了。

    我都不忍心告诉他,我不是林枷。

    陆暻年曾经失踪过一年,我对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明白。更何况,彭震当初是做了那么多错事的,林枷这一走,他心里的痛苦当然会比我当时要多很多。

    可是就算是在不忍心,也还是要把话跟他说清楚。

    “彭震。是我,顾夏。”

    彭震有些楞,喃喃说:“顾夏。。。。。。。”

    然后他跟被电到一样的松手,甚至两只手臂都高举起来,“枷枷不让我碰其他女人,顾夏也不行。”

    他这么一动作,我倒是看清了他的样子。

    穿着全棉的上面印着小熊的男款睡衣,很卡通,但是也很违和,他背后的房间里干净的很。根本没有什么烟酒之类的东西,不仅如此,还温馨,很暖光线,还有扑面的热气,淡淡的香气,不是那种香水的味道,很淡的,素雅的很。

    我看着彭震的傻样子,有点想要笑。

    他倒是比我先要反应过来,肃下脸,有些恼怒的说:“你怎么来了!”然后他瞪站在我身后的他的助理,“不是跟你说过我要静静,你给我把人往这儿领?!啊!”

    对着助理,他完全是用吼的。

    助理吓的在我身后用气音求我,“陆夫人。”

    我当然要救助理。

    “是我来找你的,陆暻年出事了,要你帮忙。”我这么一说,彭震脸上的怒气才消下去,变成‘那好吧’的妥协样儿。

    我其实早就发现。其实他并不是脾气差,只是不会表达,他在觉得难为情或者羞涩的时候通常都会用发怒来掩饰自己。

    “进来说。”

    彭震让开身体,让我们进门。

    全部套上鞋套,不能踩脏了地。

    我进去看才发现,桌上放着好大的一盘水仙花,开的正好,屋里的香气大概都是来源于这里。桌上还有果盘,里面放着小金橘,每一颗都色泽鲜艳果实饱满。在灯光下闪着光似的。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套房,但是里面的每一样东西看起来都像是精心打理过的。

    地板都发着光,能把水泥地弄成这样的光泽度,可见主人平时的爱护。

    林枷已经离开一年,这地方还能保持这样的样子,我看看坐在沙发上挺直了腰背的彭震,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房间里跟外面整栋楼的颓败形成鲜明的对比,当然这里面的干净温馨跟彭震之前的几处住址里的杂乱无章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想,真的是替彭震心酸。

    调整心情,我说了陆暻年的事情。

    彭震眉眼一动,扭头看着助理,“拿来。”

    助理当然递过去,彭震拨了几个电话,哼哼哈哈的一顿交待,然后挂了看我说:“行了,我大哥已经可以保释出来了,你让人过去办手续。”

    我让保镖给白助理打电话。

    原来在我们看来天大的难事情,在他这里就是几个电话就能摆平的事情。

    我心里有些叹气。

    权利这个东西,还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彭震的助理见事情解决了,就急忙在旁边规劝,大概也是想着我还在彭震不会发脾气。

    “五爷,老宅那边找您都找疯了,您要是再不回去,我这实在不好交代。”助理真的是点头哈腰的,难为他这么大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

    彭震挑起眉头,轻蔑的笑笑,那笑容里带着太多的不屑一顾,当然,还有伤痛。“找我干什么?回去给他们撑门面?不用我,老大老二不是都已经光宗耀祖了吗?要我这样的人回去,他们不怕丢脸?”

    助理急的挠头,“您这说的什么话啊,老爷子心里最记挂您了。”

    “记挂我?”彭震笑的比哭也不差什么了,“我媳妇儿子都没了,他们当然记挂我?又有什么破事摆不平了吧,让我去献身搞联姻?哼!亏他们看的起我。”

    助理这次是真哭了。

    眼泪都出来了,“爷,出这事儿谁都不愿意。林小姐都走了一年了,您也该放下了。在这么折磨自己不值当啊。”

    彭真抬脚就踹,不过最后落脚的时候消了力气。

    “要不是怕损了她的这些宝贝东西,我今儿就要了你的命。是那起子人跟你说的这些吧?为了林枷,我不值当,为了他们我就值当了?现在回去娶了他们看上的女人,是不是事情就皆大欢喜了?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要是想给那些人当狗,我他妈的成全你!”

    助理四脚朝天,哭的一把齐涕一把泪的。

    “爷儿,我这不是心疼您嘛,您要是说我偏心老宅那边,可真是冤死我。”

    彭震挥挥手,“滚出去,要让我看见你那齐涕眼泪的脏了她的地界儿,我把你剁了喂狗!从哪儿来的给我滚哪儿去!”

    助理连滚倒爬的跑了。

    我看着彭震这样子,心里不好受。

    张张嘴,不知道劝他什么。

    终究叹口气说:“之前林枷跟我说过,她装了环避孕的。”

    听到林枷的名字,彭震一连的寒气消散了一些,扭头看我说:“嗯,她背着我去医院弄的,那东西伤身体的很。”

    “那她后来怎么怀孕了呢?”我问他。

    彭震好半晌没说话。

    最后喃喃的说:“她有天跟我说,想给我生孩子了。”

    我点点头,轻声说:“她那个人,最是传统矜持的,说想要给你生孩子了,那就是爱上你了,这辈子认定你了,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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