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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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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集团大门越来越近,我心急火燎的,“哎呀,快点停车。”
陆暻年不理我,司机更是跟没听到似的。
只是看清楚大门口情形的我已经没心情让他停车了,因为我看到a团门口,江哲年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直挺挺的站着,手里还举着个牌子。
“老婆原谅我,好吗让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永远在一起吧。”我看着牌子上的字,竟然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念出声来。
然后车里的气氛就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我全身僵硬的像是凝固了,根本不敢回头看陆暻年的脸色。
还有就是,江哲年他这是在搞什么
还嫌不够丢人吗
a团地处高新开发区,周围都是非常有名的企业大楼,现在又是上班的早高峰,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他都免不了停下脚步来围观,有的甚至还拿出手机来拍照。
我几乎可以想象,这件事情造成的轰动。
车子速度不变的开进车库,陆暻年先下车的,然后绕过来给我开了车门,“下来。”
他语气并不好,我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麻利儿的下了车。
下车后我不停的东张西望,就怕被同事看到。不过观察之后才发现,真的是我多余了,陆暻年的车位处于车库非常角落的地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有意避让,附近的车位都是空着的。
他揽着我往电梯里走,我想想早高峰的电梯,只觉得头皮发麻,众目睽睽下跟oss这样搂搂抱抱的,实在是有点那啥。
我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冷哼说:“想去前面”
我顿时不敢动了,虽然不懂他的愤怒到底来自于哪里,但是江哲年找来这事,的确挺让人难堪的,尤其他的那牌子上还写着一家三口这样的词语。
死就死吧。
我认命的看着他按下了电梯的上升钮
灯立刻就亮了。
………………………………
第八十三章 我把方笙和阿囡接回来了!
进了电梯我就主动自发的往陆暻年身后缩,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的样子。
偏他不配合,被我闹的厉害了,索性双臂一撑把我固在电梯与他的胸膛之间。我急得推他,求饶道:“你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他平时的形象高冷的厉害。现在这样实在有点像无赖,为了他的形象好,还是不要这样吧。
陆暻年满不在乎,“敢直直往这部电梯里闯的。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个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不对头。电梯已经上行一段时间了,完全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这是你专用的”我试探着我。
他点头。
我自然没有忘了来a团入职的第一天。我进过这电梯的事情,其实也不是那么难认。平时我们乘坐的电梯都是银色的,而这部里面的装饰是金色的。
很明显。
原来我当时胡里蒙瞪的误入了他的专用电梯,这可真是陆暻年指指自己的领子,“唇印记得吗”
我不接话了。
推开他想去按18楼的数字,却被他拦住,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是同意让你来工作,但是你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
“什么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
我跟他到了顶楼,白助理已经在电梯外面等着。
陆暻年出了电梯,身上的气势就不同起来。对着白助理没什么好脸色的说:“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处理”
白助理一脸的为难,“保安上去劝过,我报了警,可毕竟他没有危害公众利益,警察也不受理。”
“做事不要找借口。”陆暻年当然是不会为了a团门口的小小事件费心,他要做的就是下达命令。“一个小时之内解决这件事情。”
白助理五官都皱起来,眼角余光看向我。
江哲年这样的人。说起来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举着牌子站在a团门前,一没有扰乱治安,二没有撒泼闹事,虽然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他,可是真要说他哪里做错了,要赶他走,还真是找不到理由。加之现在江哲年又丢了工作。根本就是毫无顾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谁都不会再让他忌惮。
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江哲年现在就是光脚的,他是什么都不怕的,可a团要顾及形象,不能粗暴的将他赶走。
这件事情真的挺难办的。
我被白助理看的心虚,张嘴想说让我去劝劝吧,总不能就这么放任着,说到底其实不仅伤害了a团的名声,对我的名声也有伤害。
只是陆暻年根本不让,已经快走到办公室门口的人,突然扭头过来,“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敢再私自跑去见他,就别再出来了。”
在不被禁锢在别墅与见江哲年之间,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我其实打心里也是不想再见江哲年,狗皮膏药似的,见了未必就能及时脱手。
白助理眼看让我去是没希望了,紧皱着眉头下去亲自处理。
我被安置在陆暻年的办公室里,这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我重申,“我是来工作的。”
“嗯。”陆暻年倒是没说不,拿出一叠文件夹给我,“这些是要翻译成法语的合同,交给你了。”
“那我的办公桌呢”哪里能在这间办公室里工作啊
陆暻年指指靠近窗户的地方,“在那里。”
真的是令人无奈到了极点,陆暻年的办公室被稍稍的改动了一下格局,原本高大茂盛的发财树被移了位置,齐刷刷是摆了一排。用树木隔离出了一个小空间,里面放着一张小桌子,仅仅够一个人坐在里面。
我目瞪口呆,“你要我在这里工作”
“有什么问题吗”
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他已经这样安排了,也就说明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根本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只能咬牙认了,又说:“没有电脑”
“辐射对孩子不好。”记吗土弟。
“那我怎么查资料。”
陆暻年指指桌子上很厚很厚的两本字典,“中法文,法英文,足够你用了。”
我彻底没了办法。
好吧,总比在别墅里强,我这么劝着自己。
真的坐下来,发现其实这个位置的布局还是不错的,满眼的绿色,坐着的椅子也很舒适,最重要的是隐蔽性特别好,连续进来了两个部门主管都没有发现我。
我只有用手将树叶子扒拉下来,才能看清楚小隔间外面发生的事情。
这样挺好的,虽相处一室,却别有洞天。
翻译的工作其实很需要投入其中,所以很快的,我就不再关心周遭的动静。金融公司之间签署合同,尤其是同外面的公司合作的时候,合同往往是中、英、法三国语言的。跟联合国那些重大的决议相同,都会备份一个法文的存档。
这样的话,争议就会比较少,因为中、英文中很多词语的解释太多,比如中文了预期这个词,可以是希望达到这个程度,又可以是承诺到时候会达到这个程度。在什么都需要量化的合同中,这样的词句是非常容易出问题的,也因此产生很多纠纷,但是如果用法语翻译,就没有了这样的问题,法语的语言系统,相对严谨、细腻一些。
我全神贯注的翻译,虽不关心外面的动静,但是有个人的声音还是令我不得不分神。
“陆总,这是我特地给你做的早餐,你吃一点吧”
是袁圆的声音,我愣住。
我前天晕倒入院之后,袁圆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我已经被陆暻年看管起来,为了不让袁圆担心,我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回父母家住两天。
袁圆那时刚知道江哲年母子来过公司的事情,在电话里还给我大骂了一通。
然后我们就没有在联系。
这时候她这样出现在陆暻年的办公室里,我真的是又惊讶又好奇,免不了伸手拨开叶子,看看情况。袁圆穿着酒红色的套装,暗紫色的唇膏让她有一种时髦的、风情的美,她笑盈盈的站在陆暻年的办公桌边,手里拿着鸭黄色的饭盒。
献宝一样的打开饭盒,嘀嘀咕咕的说:“这可是我练了很久才做好的,你就当赏个脸吧。”
陆暻年完全无视的样子。
“袁小姐,我想你的工作内容不包括这一项。”
袁圆嘻嘻笑,“怎么关心上司不可以吗再者说,我在非工作时间加班做事,陆总不是应该鼓励吗”
“袁小姐,我并不需要你这样。”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袁圆的具体眼神我是看不见的,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她说过好几次她要追求陆暻年的事情,我都是听听就过了,实在没想到她不仅敢想,并且敢干。
送爱心早餐这种事情,也真难为她想的出来,袁圆的厨艺我是见识过的,糖盐不分的人。可看她现在这幅熟识的样子,又不像是第一次来送早餐了。
原来不仅只有我对袁圆有没有说明的心事,她对我也隐藏了很多。
一时间,我收回手,心里有些难言的酸涩。
虽然我们极力的想维护曾经那种在大学时彼此透明的友情,但是岁月还是改变了这一切,现在是一个谁都有秘密的社会,谁都不能幸免。
陆暻年还是维持着冷心冷肺的模样,拿下内线按钮,“林秘书,进来一下。”
“陆总,你不要这样不近人情么。”
袁圆的求饶完全没有得到回应,陆暻年头都不抬的跟进来的林秘书说:“请袁小姐出去,还有,往后如果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我的办公室,我想你们也就没有必要留在现在的岗位上了。”
林秘书当即吓傻,拉着袁圆就要离开。
“呦,大清早的又往外赶人呐咱们陆总,从来都是艳福不浅啊。”贺莲城来了。
袁圆跟贺莲城不对付,她对陆暻年低声下气,可不会对贺莲城有好脸色,“你是街道办大妈吗管这么多男人呐还是不要加太多语助词,什么呦啊,呐啊的,听着就让人想起中年妇女。”
“你”贺莲城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哪里会忍着,当即就骂回去,“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长了一张女人的皮,芯子里比个男人也不差什么了,就这样你也好意思来这里显眼。哼他那样的男人,能看到上你”
最后一句,说的很是阴阳怪气。
“林秘书。”陆暻年凉凉的开口。
林秘书没敢再耽搁,直接拉着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嘴仗的袁圆出去了。
办公室里有片刻的安静,我瞪着眼睛看着贺莲城,他穿着宝蓝色的西装,身材有些壮硕,整张脸也长的比陆暻年要勇武很多。
听袁圆说过,贺莲城跟陆暻年都是从小从美国长大的,但是从样貌上来看,贺莲城要比陆暻年看上去更像是外国长大的人。
阳光、高大、健壮,甚至有些莽撞。
跟陆暻年那种中国式的深不可测、儒雅谦卑,实在是完全不相同。
沉默了半晌,贺莲城突然说:“我把方笙和阿囡接回来了”
………………………………
第八十四章 爸爸!
陆暻年没什么反应,只是“嗯”了一声。
贺莲城走了几步到了陆暻年办公桌的正前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背对着我,他的表情,我自然是看不到的。
可他说出刚才那句话的时候。我的精神就全部凝聚在他身上了。
方笙。
这个名字我听过,知道那是陆暻年妻子的名讳。很好听的名字,我曾想过,能嫁给陆暻年这样的人。她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该是风华绝代,或是气质高洁等等等等,总归会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女人。
贺莲城说,他把人接回来了。
那么也就是说。在这之前方笙并不在这座城市里。
而现在,她回来了。
贺莲城得不到陆暻年的回应,说话就又开始夹杂怒气,“你该不会真的打定主意要离婚吧”
“你不是去接人了她没有告诉你”
“她要是肯跟我说,我还用来问你”
陆暻年这时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的往我这边看过来,虽然知道贺莲城是背对着我的,也知道我这地方的隐蔽性好的很,刚才袁圆都没有发现的存在,可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眼神,还是让我吓的浑身僵硬。
我想,要是让那么反对他离婚的贺莲城看到我,怕是会对我挥拳吧
“是,我打定主意,要离婚”陆暻年这样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心脏都瞬间缩起来。他的话虽然是对着贺莲城说的,可我就是有种感觉,他是说给我听的。
并没有喜悦快感,只觉得诚惶诚恐,这种我正在做亏心事的罪恶感早已经超越了一切,我急忙放下手,不敢再往外看了。
但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
“好。”贺莲城接着他的话往下说。“离婚这事,我也想了,要是你们俩都同意,我无话可说。反正你们从来也不会考虑到我的意见。但是抛开这些不谈,我告诉你,陆驹现在正闹离婚闹的如火如荼,他那个老婆,他妈心心念念要换掉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有陆驹那个不开窍的护着,现在他一时醒了神,自己比他妈还要积极的要离婚。以对方的家世,这婚势必是离定了,最近咱们的陆严卓韵女士,已经四处张罗。要为儿子选亲了你说要是他们能找个世家出身的女人,来个联姻,情况会变成什么样”
“你想说什么”陆暻年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下来。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又伸手拨开叶子看他。陆暻年对视着贺莲城,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表情。
贺莲城冷笑一声,“就是想说,到时候那陆严卓韵女士必定对你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发起冲击,这种时候你发布离婚的消息,只会功败垂成,让他们有机可乘。”
陆暻年停顿了一阵。
对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有时间跟我在这里胡搅蛮缠,还不如去问问方笙,我为什么要离婚”
“还能为什么”贺莲城立刻吼起来,“这些年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在国外,你一年到头忙a事情,宁可在eighteenth常年包下一套房来住,也不去国外陪陪她好是暂且说你这些年真的洁身自好,身边没什么女人,可是你这样的冷待跟冷暴力有什么不一样的就算现在是她提出离婚,那也是忍无可忍了”
陆暻年抬手掐着眉心,“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懂。”
“我是不懂。”贺莲城的声音又低落下来,“咱们三个人一起长大的,我知道你们俩一直当我是傻子,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但是只要你们俩开心,我也宁可当傻子。结果呢结果就是你们在我这个傻子无知无觉的时候怀上了孩子,然后就是结婚。你们问过我吗没有现在你们又要离婚,而我你们又忽略了结婚的时候我没发表意见,那是已经木已成舟可是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抛弃她,当年她跟了你,你是她的选择,我认那你就该一辈子对她好,让她幸福你没有做到,就不成不成”说到最后,他又奇异的激动起来。
我私心里觉得奇怪又感动,奇怪的是人家夫妻两个的事情,他一个外人这么激动实在是不应该。可能是我的思想意识太过陈旧,总觉得有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这般维护一个女人,怕是不太好。但是感动却也是有的,在离婚的时候,身边的好朋友能这般仗义凛然的维护那个妻子,实在是令我羡慕的不得了,为什么我离婚的时候,身边的亲人与朋友,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站出来维护我的呢
“幸福不是别人给的。”陆暻年有些乏力的说:“你出去工作吧。”
贺莲城被陆暻年一句幸福不是别人给的说的在原地定了很久,半晌才迈步往外走,走到门口了又回头来说,“阿暻,你别怪我。”
陆暻年没出声。
贺莲城走后,陆暻年扭头看向我这边,“过来。”
我走出来,难免有些尴尬,在旁边偷窥那么久,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他指指头,“给我揉揉,我头疼。”
他脸上的疲惫不是作假的,我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就算是我们在法国出差,顶着时差跟客户谈判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疲惫的样子。
我有些心软,走过去给他揉头,听到他舒服的叹气,然后他一伸手把我抱到了怀里。
“哎”我推他,怎么好好的又这样动手动脚的“还揉不揉了”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太阳穴上放,我没办法,只能坐在他腿上给他揉头,这人耍起无赖来,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揉了一阵儿,看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我才说:“你别怪贺副总。”
说完我又觉得自己多事,这种事情,哪里轮得上我去说。
“嗯”他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低头睨着我。
我收回手,想了想还是说出心里的话,“他也是为了你们好,有这样的朋友不容易。”
我知道你们会说我简直是个圣母,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无法把自己的身份摆在一个小三的位置上,如果我是一个合格的插足者,此时我该说贺莲城怎么管的那么多,陆暻年你别听他的,赶快离婚娶我才是对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身份去说。我只不过是陆暻年身边的过客,可能连真正意义上的情人都算不上,我想代孕者可能更能描绘我的身份。
我尽力的想要将自己抽离出来,不要对陆暻年投入任何的感情与期待。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贺莲城这样的人真的是非常的不错,能在朋友离婚的时候,说出妻子的苦楚与艰辛,劝着他不要忘记当初的选择并一直坚持下去。
这样的朋友,如果江哲年的身边有,我想最后结果也许会不同。
又或者,我心里大概也就不会存放了那么多的委屈。
陆暻年抬手捏我的脸,我疼的往后躲。
“怪他的人,不是我。”
我不解的抬头,看他已经平静下来的眸子,温润的看着我,他说着这样的话,我问不出那是谁这样的话,今天的我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
好在他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身体还好吗要是累了就进去休息。饿了的话,让人给你准备些水果好不好”
我有心翻白眼,但还是忍住了,一早上他这办公室车水马龙的,我光是听八卦都听了好久,哪里会累。
“我很好,现在要去继续工作了。”
他勾唇一笑,手搭在我的小腹上,“看来这小家伙儿挺爱学习。”
像是通了电,我全身都麻。他的手就这么触在我的肚子上,似乎他身上的热度都能通过衣料传递到我身上,从知道怀孕到现在,这还是头一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对着我的肚子说话。
他叫肚子的孩子小家伙儿。
挡不住的浓浓爱宠,我一下子就有点鼻酸。从知道怀孕开始,我一直纠结在要不要他之间,等决定要他了,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我彻底忽略了,那份初为人母的心情。
不由得自己也摸上肚子,有些抱怨的说:“是爱学习的吗我怎么觉得是个磨人精呢。”
从怀上这个孩子,我嗜睡、挑嘴,折腾的不得了。
明明就是个磨人精。
陆暻年笑容更大,“我倒觉得挺乖,你说他磨人是因为你根本没见过别人怀孕时候的样子。”
别人怀孕谁你老婆吗
我在心里反问,却说不出口。他就算是承认了,点头了,我又能怎么样呢。
有些话问出来,是自取其辱。
只能忍住,从他身上站起来,“既然你都这么夸他了,那我就更该好好去工作了。”
“嗯。去吧,胎教是法文,倒也别致。”
我点头转身,回到了我的桌子上。全心投入的翻译,有种刻意的逃避,我不想再去想那些让人痛苦的事情,只想就这么一无所知下去。
将所有的七情六欲放下,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再去想。
午饭是在办公室里吃的,依旧是德善居。吃完之后,陆暻年陪着我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就赶我去睡午觉。
我这吃饱了就困的毛病,越发的严重。
整整一下午,就这么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陆暻年带着我回别墅去,路过a团大门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江哲年的踪影。记吗岁划。
我没问陆暻年最后是怎么将他弄走的。
其实内心里,我知道我问了,他大概是会发脾气的。
如今我成了依附他生活的宠物,自然对他的心情要多加揣测,我想这大概就是宠物的共有心态。
回别墅的路上,陆暻年毫无意外的将我抱在他身上坐着,我下午实在睡的时间太长,身体有些发软,知道拗不过他,索性就趴在他的胸口半眯着眼睛养神。
他身上的薄荷味道时浓时淡,我终究是想不明白,他这样恨不能时时刻刻将我抱在怀里的行为,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
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很自然的接起来。
我本没当回事,却在他听筒里那声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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