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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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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措施、条例,也不过就是将她们的股份在a团的年底分红里提高多少个点,或者是用她们手中很少的钱买现在最优良的股票,用公司的专业人才,充当她们个人的财经师。

    这些事情听起来甚至是有些幼稚的。

    a么大的企业,不仅涉及金融,还涉及投资、房地产,现在甚至连进出口贸易等等等等的领域都有涉猎,这样的一家大企业,陆夫人跟袁四夫人,心心念念的却只有眼前的那点子利益,从头到尾,都是在做这些小鼻子小眼的事情。

    这样一来,也让集团内,更多的专业人士看出了她们的本质,对她们的认知可想而知。

    我静心听着,心里想着也许陆夫人,袁四夫人并不完全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可以说她们其实都是不缺钱的,作出这么急赤白脸,吃相难看的事情,我想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激动兴奋,毕竟这样的一个企业往后轮到她们当家作主了,这其中的高兴程度,可能远不是我能想到的。

    给她们一段时间平复心中的激动。

    让她们明白在这样的一家企业里做管理者,这样的举动只会让大家看轻,也许她们就不会在这样鲁莽。

    但是很可惜的,老天爷没有给她们这样的机会。

    现在a团被恶意收购,作为知情人,我知道这是陆暻年惹来的事情,但是作为底层的员工,在经过了陆夫人还有袁四夫人这种种的举措之后,他们只会认为a团遇到今天的危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陆暻年走了,而新上任的陆驹是个废物,让自己的母亲还有他女朋友袁圆的母亲为所欲为,导致了集团的危机。

    我心下稍定,这其实也好,让她们给陆暻年背了黑锅。

    现在的a团,我身边的这位纪小姐言语中透露出来的语气,无疑所有人都把陆暻年当作是救世主,认为只有陆暻年能拯救a团。

    对陆暻年有着太多的仰慕还有期盼。

    要不是陆夫人高兴的昏了头出了昏招,恐怕陆暻年的威望也不会到了如今这种空前的地步。

    凡事有利有弊,这话倒是真的诚不欺我也。

    陆暻年的会议时间漫长,我在外面也没闲着,翻开了最近的本地新闻,我跟陆暻年的八卦早已经过去了。我实在不是什么有深度挖掘空间的人,从前的人生默默无闻到无聊,就算是媒体想拿我之前的婚姻做噱头,可是我之前曾经爆出过江哲年的出轨视频,我是明明白白的受害者,所以这段婚姻,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还有我妈,媒体多次想要从我妈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可是我妈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打击的厉害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很,甚至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媒体一问,她就哭说,“不要欺负我的孩子。”

    倒是哭的声泪俱下的。

    我看了视频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可真是演技高超。

    就是我爸没了,或是顾佳芸出事那会儿,她都没有哭的这样凄惨过。

    媒体到底也不会这样逼迫一个老人,所以嘛,我的事情也就这样没了头绪,我跟陆暻年又不露面,现在的新闻很讲求实效性,过了那个时间点,观众们也就不愿意看了。

    所以这新闻也就淡了。

    对于a团目前的恶意收购案,倒是报道的如火如荼,毕竟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企业,陆暻年这些年来,也一再的被媒体神化,恨不能说出无所不能的神。在金融领域,尤其是信贷还有股票、基金投资这些方面,其实是很需要一点个人崇拜的。

    广大的股民要对一家企业信任,才会将自己的财产投入进来,有了这些强大的资金投入,才有了集团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在内因与外因的共同条件下,陆暻年如今面对的问题,就成了很大的问题。

    媒体几乎是在用直播的方式在报道这次的事件,引人注目的程度,可见一斑。

    等陆暻年漫长的会议结束,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他从会议室出来,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边走边用手揉着太阳穴,这段日子散漫习惯了,突然要面对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他脱下外套,松开领带,对着白助理说:“将所有的控股百分之三的股东名单给我一份。”

    白助理听话的出去。

    我在这时才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了一杯咖啡。

    陆暻年工作的时候总是很严肃,就算是此时我的出现,也没能让他松懈下来,他手里看着公司最近几天的日报表,连眼睛都没有抬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然后有些惊讶的抬头看过来。

    我腼腆的笑笑,“我不常煮,你觉得味道可还行”

    寻常情况下,我是不鼓励他喝咖啡的,毕竟这东西对身体没什么好处,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他这么累,喝点这个提神也是很好的。

    陆暻年放下杯子,探手过来抱我吻,他嘴里满满都是咖啡的香气,这么相濡以沫的吻法,我自然也是沾染上了。

    他问我,“好喝吗”

    我推他,“别闹了,你这会儿这么忙。”

    “再忙能喝上你这杯咖啡,也就什么疲惫感都没了。”

    这就真真儿是甜言蜜语了。

    我笑着说:“你说的咖啡跟神丹妙药一样的。”

    “对我来说,可不就是神丹妙药。”他笑。

    我们也不过就是这样说几句,很快白助理就回来了,然后他们就又开始繁忙的工作。陆暻年看过那些股东名单,问白助理,“现在有意向,会动摇的股东有多少”

    白助理肃着脸,“七成。”

    陆暻年喃喃说:“看来是蓄谋已久。”

    如果是突然间发起的恶意收购,没可能有这么大的股东倒戈,甚至是支持。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挽留住这些人,让他们不要出卖手中的股份,如果这些股份在,a不会被人收购了去。

    陆暻年又问:“如果这些人都将股份出售,那么对方会持多少股”

    化零为整,如果有一个特别强大的企业收购了这些散落在各个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凑起来,可不就是会成为一个很巨大的力量。余见刚号。

    白助理明显已经算过这个问题,他说:“百分之三十五,比您现在所持股份高一个百分点。”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人都倒戈,那么陆暻年将不再是a团的第一大股东。

    到时候a团就将不在姓陆,将要易主了。

    这对陆暻年来说,无疑是无法接受的结果。a团是陆家人建立起来的金融王国,在上市之前,也不过就是陆家还有几家亲戚在控制,现在若是就此易主,那么对陆家人来说,无疑就是愧对祖上的事情。

    陆暻年细细的看过那些股东名单。

    沉下声音说:“那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的去拜托了。”

    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助理对陆暻年的指示当然是赞同的,只是:“时间并不够。”

    马上就要进行新一次的股东大会了,如果对方速度够,那么在新的股东大会的时候,陆暻年就会失去第一大股东的身份,从而被选下董事会主席的位置,到那个时候,可就什么都晚了。

    我这时候自告奋勇的说:“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不等陆暻年,白助理就先不赞同的说:“你”

    面对他的质疑,我其实自己也有些心虚,但是我看了陆暻年一眼,他并没有马上制止我,我就知道他大概是不反对的,所以壮着胆子说:“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我跟陆暻年的关系,我去说,恐怕还更有优势。我当然也能跟他们许诺,有我的这层关系,他们说不定会信我。现在如果时间不够,你们难道不该先从大股东下手,重点击破,而我去对付那些特别小的,能说服的话,就是赚来的。”

    我真的想为陆暻年做些什么,而不是只是坐着看。

    白助理还是满脸的不信任。

    陆暻年倒是赞同的说:“我看倒是可行,你现在的身份,是真的蛮合适。”

    我有点欣喜。

    终于能跟他一起面对这些困难的事情了。

    陆暻年连夜召集了一些自己的心腹,都是跟了他很多年的人,不过这些人分布在a各个部门里,并不是都在顶楼工作。然后将我们分成不同的小组,对这些股东又进行了分类,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说服他们支持陆暻年,不要抛售股份。

    我跟纪小姐分在了一组。

    拿到我们需要游说的股东名单,我有一刹的震惊。

    原因么,自然是我看到这份名单上打头的名字,就是夏夫人。

    没错,正是夏天佑的母亲,夏夫人。

    这可真是冤家对头,我张张嘴,想说我不想去面对夏夫人,但是看到周围的同事都很自然的接下了分布的名单,并且都没有任何的异议,我也就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吞了回来。

    这次想要帮忙是我自己主动提出的,现在要是提出不愿意,多少会显得有些矜骄。

    我不想让陆暻年身边的这些心腹,看不起我,心里涌起来的那股子勇气顶着我不能说什么。

    等安排的会议彻底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其他人离去,我跟陆暻年打算就在总裁休息室里凑合一晚。他拿过我的名单看了看,说:“怎么给你分到的人是她这个人,你还是不要去见了。”

    我知道他心里的顾虑跟我应该是一样的。

    但是经过整个会议的时间,我听到那些同事各抒己见的述说要怎么去说服这些各怀心思的股东,他们都如此努力了,我哪里还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私人感情而不去努力。

    夏夫人这个人相比于他们,我还算是更了解一点。

    说不定更有优势也说不定。

    我这样想的,也就这样跟陆暻年说了。

    他摸摸我的头,有种很欣慰的样子,然后说:“不是我不想让你去,或者打击你,只是夏天佑上次伤的不轻,你现在去见他母亲,我怕你会被刁难。”

    夏天佑的伤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

    陆暻年当时发疯,把夏天佑伤的不轻,现在却又要求到夏天佑的母亲这里,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说:“可是现在让其他人去不是更难开口,我到底是受害者,明明是他儿子先绑架的我,难道她还能对我恶言相向,你放心啦,我会尽力去完成的。”

    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跟陆暻年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面对挑战。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缩。
………………………………

第175章 原来陆暻年吃饭很讲究。

    面见夏夫人当然不能毫无准备,之前对夏夫人的了解只是夏天佑的母亲,但是这样的了解在谈判当中无疑的太肤浅了。

    要不是陆暻年强迫着,我恐怕都要不睡觉来查找夏夫人的生平事了。

    好容易被陆暻年压着睡下,可我还是不放心,总想着能早一点获得夏夫人的信息。陆暻年摸着我的眼睛叹气,“怎么觉得你现在有往工作狂方向发展的趋势呢”

    我回答的很理直气壮,“这还不是都是学你的。”余见爪才。

    他自己明明就是最大的工作狂,现在居然说我,实在是没有立场。

    陆暻年一个翻身就压住我,“小东西,你现在都学会顶嘴了,该罚。”

    说完他就咬我的脖子,那种像是小狗狗一样的啃咬,痒的我忍不住要笑。滚在一起自然避免不了一场情事。没有往日的强烈,他温温柔柔的给我,我有些心急,可到底不好意思说,就这样像是在摇篮里一样,舒服的到了。

    次日我睡过了头,真是的。起身看到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陆暻年的身影,那种气愤,由内而发,“坏蛋”

    明明是他出力的,为什么最后每次都是我累的爬不起来。

    急忙的查了一些关于夏夫人的资料,然后跟纪清汇合。纪清看起来很有些睡眠不足的样子,我想能像我这样踏踏实实睡一觉的机会,大概也不是什么人的都有的。

    心里有些惭愧。

    跟纪清谈论了一些各自找到的资料,我能查到的,也不过就是夏夫人的生平,家庭背景以及爱情丈夫,孩子,从她一生的履历里,我大概只能看出她对夏富是真的爱吧,年轻的时候不顾一切,宁可压上自家的全部家产。也要助夏富成功。老了呢,还是依旧,宁可囚禁夏富,也不让夏富去见原本的妻子,也就是夏亦寒的母亲。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贯穿夏夫人一生的,那么并不是她疼爱的儿子,而是她挚爱的丈夫。

    为了夏富。夏夫人甚至在十五年前顶包进过监狱。

    明明是夏富驾驶的车子出了意外,夏夫人却毫不犹豫的顶替他,那时候可不像现在,社会风气已经开放很多,车祸这种事情,几乎天天发生,以至于大家似乎对车祸都没有了什么感觉。

    那个年代出车祸可是很大的事情,尤其是的还伤到了人。

    这样的事情在当时,是被千夫所指的。

    但是夏夫人还是义无反顾,为了丈夫,她是真的不要命的在付出。我拿着我自己找出来的资料跟纪清说,“夏富其实可以当咱们的切入点,她那么爱她的丈夫,只要是对夏富好的条件,他应该是会同意的。”

    纪清摇摇头说:“我有内部消息。夏夫人跟夏董事长,正在办理离婚。”

    离婚

    这怎么可能呢。

    从我个人的认知里,夏夫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跟夏富离婚呢,之前的几十年,他们宁可维持一个三人的家庭,都从未提过离婚的事情,怎么现在夏亦寒的母亲都死了,他们都没有什么障碍的时候,来说离婚。

    对于这个年纪的人说要离婚,我总是猜不透的,明明一生都已经过去大半,好或者不好,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执意离婚呢。

    在见夏夫人之前,我先见了夏亦寒。

    并不是我刻意找他的,而是他找的我。

    想着我马上要见夏夫人,并且纪清也建议我见见夏亦寒,这样能知道更多的关于夏氏的内部消息,我也就没有拒绝。

    夏夫人手中所持a团的股票,是以她个人名义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一点点的买进的。其实跟夏氏没什么主要的关系,要不然我倒是可以直接找夏亦寒,倒是好呢。

    夏亦寒见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递给我了一份协议。

    我看了下内容,马上就震惊了。然后纪清看到内容,更是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夏亦寒竟然已经跟a团的一些股东见过面,将他们手里的股份都给了夏亦寒,现在的a团有些风雨飘摇,到底最后会花落谁家还不确定,这些股东都是修炼千年的妖精,自然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这时候将这些有可能明天就跌的连本都保不住的股票高价买了,对于这些股东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事情。

    也很很多人趁着现在的危机,在发财,将手中的股票提高价格卖出来。

    种种心思,可能看到人性千百种样子。

    我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是此时此刻我明知道陆暻年很需要这些股份,那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了。

    夏亦寒看起来很沉静,连话都少。

    他身边站着许飒,看到我许飒显得很亲近,嘀嘀咕咕的跟我说:“我现在被调到夏常董身边做助理了,顾夏,我太同情你了,夏常董骂起人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抿抿唇,其实我自己是很怀念曾经那段跟夏亦寒工作的时光的。

    不过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这也是曾经夏亦寒交给我的。

    我跟夏亦寒说:“这些都算是你的个人股份我现在就跟你签协议。”

    这次我们出来找股东谈判,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自然要给帮助陆暻年的人一些好处,连夜起草了一份协议,内容大致是,在这次危机期间,如果各位股东能保持着立场不动摇,不将手中的股票抛售,那么等陆暻年稳定住全局,会给这些人一些好处。

    生意说白了不过就是趋利,谁给的钱多,听谁的。

    对于这样的心理,无可厚非,你不可能让一群商人跟你谈什么情怀或者情感,那些东西在利益,现实面前是非常残酷无用的。

    对夏亦寒这样的,在危机来临的时候,没有袖手旁观,甚至还施以援手,将那些想要抛售股票的人手中的股票买下来的人,我内心里其实觉得该给更多的好处的。

    不过这话,我打算回去跟陆暻年单独说。

    谁知夏亦寒并不同意,摇摇头说:“不是我的,是你的。”

    “这怎么能行”我跟夏亦寒非亲非故的,哪里能接受他这样的赠予,这些股票的价值少说都有上千万,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给我。

    我有些发急,说:“我知道你是好心的,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你这些的,你自己留着不好吗,谁还嫌钱烧手啊。”

    夏亦寒看我的样子,倒是微微笑起来。

    他说:“原本你在夏氏是有股份的,你难道忘了,你当初卖了房子的钱不是都给了我现在夏氏气氛有些紧张,你也知道夏氏并不是股份制的公司,突然有个你是股东,实在是太显眼。我就将夏氏的股份给你换成了这个,没想过这次刚好遇上了a收购案。”

    “要是跌了,你可别哭。”

    夏亦寒说了一长段话,我看着他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样子,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变了很多,我有些想不起来我第一次见到夏亦寒时的情景,脑海里只有在新加坡的那个炎热夜晚,我出去给他买粥,回来喂他吃时,他脸上的那种别扭甚至是漠然的表情。

    后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的时候,除夕夜的烟火下,他明亮的眼睛好似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突然就有些想哭。

    岁月你别在推了,如果身边的人都改变,那么最后,我身边又会留存下什么呢。

    我眼泪在眼眶里转,说道:“可是那些钱是我跟你一起创业的,你现在都还给我了,是不是也就是说你往后不认我了啊。”

    真的是突然的情绪,我其实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今天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亦寒不在是那个冰冷说话呛死人的夏亦寒,这样的事实让我无法接受,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发展是好的,但是却还是有些难过。

    夏亦寒这回的真的笑了出来,他这个人其实平常的真的很少笑的,突然这么笑起来,明朗的有些刺眼。

    “如果你真的这么舍不得我,那就回来夏氏工作好了,我给你的薪资绝对比陆暻年给的高。”

    我讪讪闭嘴。

    我要是敢回夏亦寒的身边去工作,我敢保证陆暻年一定第一个打翻醋坛子。

    言归正传,被感动是感性上的问题,那么我今天见夏亦寒的目的,就是理性上的问题。

    “我接下来要去找夏夫人说服她,不要出卖手中的股票,你有什么建议没有”对着夏亦寒,我说话不自觉的就会亲近,直接,也许是在心底里就觉得他是不会伤害我的人吧。

    夏亦寒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秒的深邃。

    然后他问:“你现在所持股票已经比她手中的多,为什么还要去找她”

    “这种东西,不是越多越保险吗”再者说,我私心里是想证明我其实是能帮助到陆暻年的人,如果我拿了夏亦寒给的股票,而放弃去找夏夫人,那么在别人看来,我是不是也只是一个能找到男人帮忙却没有任何能耐的人呢。

    我不愿意这样。

    夏亦寒自然明白我的固执,他沉思了一阵才说:“她最近跟我父亲闹的厉害,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夏氏内部的人是不准许持有别家公司的股票的,这也是这一次我为什么趁着查起来之前,把原本属于你的那一份套出来换成a团股票的原因。”

    他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如果夏富要跟夏夫人离婚,财产分割是非常重要的步骤,他们可是当初一同白手起家的夫妻,如今就算是要拆伙,那也要财产平分。

    这种平分之前,免不了的就是调查。

    婚姻到了这一步,就成了双方互相别苗头,互相找地方攻击的时期,一点点的瑕疵都会让对方揪住,然后不停的放大,成为婚姻中的大污点。

    这种时候要是查出夏亦寒将自己名下的股份转赠给了我一部分,无疑是致命的问题。

    所以夏亦寒把我的股份转回自己名下,然后用这些股份相同价值的钱买了a团的股份,又贴补给了我。

    同理可证,也就是说,夏夫人如果被人查到她持有a团的股份,也会成为攻击的目标。

    作为夏氏的当家夫人,居然还是a团的股东,对于夏氏这样一直都强硬的表示不上市,不稀释股份的公司来说,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也就是说:“夏夫人在这个阶段,是非要将手中的股票出手不可的了”我问。

    夏亦寒轻点了下头。

    然后他很明白的给出了应对的办法,“你跟陆暻年商量,如果余钱够,那就将她手里的股份直接收购过来,这样最是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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