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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血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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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女子看了看珀暗罗,转眼看向文清幽,文清幽身后的那个人面容与自己十分相似,她猜也猜到了,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孩子束汶翎。女子眼睛扫到了束汶翎的断臂,大惊失色,惊讶地喊了出来,“翎儿”
绝美女子一下蹲了下来,一把抓过束汶翎的手后,转过头去看着文清幽,急切地问道,“师姐,我的翎儿她怎么了?为什么她只剩下了一只胳膊?”
“她…”文清幽吞吞吐吐地说道,“岑儿,我觉得,我们应该放手。”
“放手是什么意思?我的翎儿怎么了?她会死吗?”绝美女子焦急地问道。
“翎儿她,百毒不侵,但…我们管不了她。不过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文清幽淡然一笑,坚定地看着绝美女子。
“什么叫不会有事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急姓文的,你真的一点都没变你就真的这么冷血吗?”女子语气有些恶劣,怒斥这文清幽。
“岑蓉,她是你的女儿,也算是我的女儿。心疼是自然,但是,她身上背负着的,我们挑不起的担子。”文清幽抬眼与女子四目相对,柔和地说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在说什么?”珀暗罗不悦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绝美女子的目光被她吸引了过去。她看着珀暗罗,眼神里出现了同情与理解,似乎面前的人和自己是同类一般。
“你很辛苦吧,”绝美女子和蔼一笑,妩媚的眼睛里出现了长辈对小辈的理解,“我们家翎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珀暗罗有些警觉,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绝美女子微微一笑,伸出了左手,“我是束汶翎的母亲,束岑蓉,初次见面,请你不要怕我。”
珀暗罗一惊,不禁有些不自然。她看着束岑蓉伸出的左手,轻轻伸手拍了一下,傲娇地说道,“我们现在认识了。不过我对你的身份还是有所怀疑…”
“因为她的母亲应该死了,对吧?”束岑蓉打断了她的话。
“实际上,缎岫并没有跟我说过她家里的事情,因为她失忆了,我并不知道她以前叫什么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母亲有没有离世。我只知道,她是我徒弟,是月影宗副宗主珀暗罗唯一的徒弟。”珀暗罗看着倚着树熟睡的缎岫,怜惜地说道,“她为我断了一臂,我无论如何都要对她负责到底。”
“珀儿,”文清幽侧着头余光洒向珀暗罗,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是完全相信我们,但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包括她的出生,以及我们和她的关系。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不要告诉汶翎,我怕她会有压力。”
珀暗罗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文清幽将自己过去和束岑蓉的过往简单的讲给珀暗罗听,并且告知其现在是个瓶灵,死后灵魂执念过深依附在瓶中,难以入轮回,是束汶翎风师傅度化后有了躯体。当然,她们口中的束汶翎和珀暗罗口中的缎岫其实是一个人,不过束汶翎在继位文槡教主后发生了一些连她都不知道的变故才失忆的,而现在,看起来她徒儿言君戚说的是对的,束汶翎不只是失去了记忆,而是魂魄不整,且并非血肉之躯
“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珀暗罗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文清幽微微一笑,说道,“我希望你不要用错误的方式去爱她。你知道吗?她本名,叫束汶翎,是岑儿的丈夫为她取的。”
束岑蓉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落寞,有些愧疚地接过了话茬,“束为束岑蓉,汶为文清幽,翎为孔雀尾羽。我丈夫借一个羽字来期许她能活出自己,并借尾羽之意放飞我们的过往,终结我们不该开始的回忆。他答应过我,会用我的姓氏为孩子命名,且名字里会有师姐的名字,他做到了。我的心里却始终还是装不进他,我很对不起他。”
珀暗罗听的十分惊讶,她似乎开始相信文束二人说的话了,“束岑蓉,文清幽。束汶翎?”珀暗罗自说自话般念着这三个名字,不由地感叹道,“伯父他,用心很重啊”
文清幽一把揽住了她,将她搂在怀中。束岑蓉在她怀中微微一笑,安心地倚着。她看向珀暗罗,若有深意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但我必须告诉你,不要用错误的方式,去爱正确的人。”
“珀儿,也许不该这么喊你,但你要知道,你和她在一起的话,终究是我们的小辈。”文清幽调笑地说道,“现在的翎儿只有你能守护,我希望你答应我们,好好照顾她。”
“可…”珀暗罗有些措手不及,她被眼前的两个人给震慑住了。
“我看的出来,她心里有你。”文清幽慈祥地笑道,“翎儿这孩子个性倔强,无论什么问题她都会拼尽全力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她不想连累身边任何一个人,却总是独自含伤。你是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会毫无顾忌主动依靠的唯一港湾,无论她对你是什么样的情感,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她,不要伤害她。”
“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有过年少轻狂,回头想想,这也许就是命。我只希望,你能待她好。”束岑蓉带有恳求的语气,期待地看着珀暗罗。
“我和她,不会有未来。我会克制,我会尊重她。”珀暗罗的语气逐渐转低,带着些许的哭腔说道。
“替我们,好好照顾她。”文清幽最后嘱托道。
珀暗罗看着她们两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似乎看到了自己和束汶翎的未来。强求不得,辗转反侧。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让她选择,而不是像这样缠着她。
………………………………
第四十九章 差错错过
树林的那次谈话后,珀暗罗想了很多,她回忆起缎岫看言君戚的眼神,以及缎岫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她看得出来,缎岫在自己身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而对于言君戚,她却充满了不舍和留恋。也许,束文两人说的有道理,自己用错了方式在爱她。也许,真的应该放手,让缎岫自己去选。
珀暗罗咬了咬牙,将她带到了树林附近的城镇里。她找到了言君戚所住的客栈,让缎岫倚在他客房的门边,点开了她的睡穴,悄然离开。
言君戚每日起的都很早,店里小二一般都得早起提前准备,言君戚却比他们起的更早。因为他每日都要晨练,这是他在万宗观里养成的习惯,天未彻底大亮,是吸取天地精华最好的时期。
言君戚像以往一样推开了客房的门,却意外地看见了缎岫。
门一打开,缎岫一下失去了重心,沉沉地倒了下来,言君戚本能地蹲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她。
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言君戚不由地兴奋了起来,“姑娘,是你”
缎岫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恍惚间听见有人唤她,她定了定神,睁开了双眼,天灰蒙蒙亮,眼见太阳便就出来了,她定睛细看,言君戚稚嫩的面颊进入了她的视线,“小道士,是你?”
缎岫撑着墙,想要起身,言君戚扶着她,助她起身。
“我这是在哪?”缎岫单手抓着言君戚的衣袖,站起身来,疑惑地东张西望道。
“这是在下所住的客栈,这间是在下的房间。在下早上一开门,便发现你睡在了门口。”言君戚暖暖一笑,说道。
缎岫皱着眉四处张望着,似乎希望看见谁一般,她焦虑地问道,“我师尊呢?我师尊在哪?”
言君戚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缎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前些日子珀暗罗一副谁要带走缎岫就杀了谁的样子,而现在,却放任缎岫在客栈的走廊里,言君戚也很是奇怪。
“你带我去找我师尊好不好?带我去,好不好?”缎岫突然抓紧了言君戚的胳膊,恳求道。
言君戚拍了拍她的手,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想将缎岫带回来,但是他也很好奇,珀暗罗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便爽快地答应了缎岫的请求。
言君戚回到了那个树林,用从万宗观那里得知的方法四处搜寻着。铜镜倒是拿在了手上,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一棵树是有异样的。
缎岫靠着言君戚绝望地看着那片树林,忍不住大喊道,“师尊你真的不要岫儿了吗?师尊”
自从失忆以后,除了商云就是珀暗罗对她最好。虽然珀暗罗对她好得让她有些惶恐,但是珀暗罗就像是一棵大树,让她依附,保护着她。她一直都很贪恋珀暗罗对她的温柔,而这一刻,连珀暗罗在哪,她都不知道,一种毫无来源的无助感充斥着她。
言君戚一把抱将缎岫抱进了怀里,安慰道,“姑娘,不怕,在下还在。你师尊可能是有她的原因才不见你的,在下相信,她不是真的想要抛弃你。”
缎岫的独臂反手抱住了言君戚,她抽泣着,没有再说话,她的心很乱,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涩涩的。
“姑娘,无论你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原因,在下都不会去理会,在下答应过你,要帮你找回记忆,既然在下说过,在下就一定会做到”言君戚松开了缎岫,坚定地看着她。
缎岫眼泛泪光,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有一种傻气,这傻气,却很靠得住。她笑了,一种暖意充斥着她,就像是三月里的初阳,温和而又舒适。
缎岫安心地看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缎岫微微抬起的嘴角和眼角,言君戚的心,算是放下了。
言君戚在和缎岫相处的日子里,对缎岫无微不至的关怀让缎岫十分感动。
他让万宗观的长辈做了一只符手,隐在缎岫的衣服里。自从缎岫来到他身边后,他便给缎岫买了很多衣袖宽大的新衣服。因为月影宗女子必须露出臂膀,所以缎岫的断臂原来一直都是露在外面的。
为了让缎岫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不会惹来他人异样的眼光,言君戚也算是细致入微了。他带着缎岫回到了万宗观,希望万宗观的人可以帮助他找回原来的束汶翎。但是万宗观观主向华接触到了缎岫后,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戚儿,我知道你心善,但是这姑娘比较特殊,我想,我也没有办法。”万宗观观主无奈地叹气道。
“可是…观主,因为万宗观的教导,我才得以看出这女子的不完整之处。难道万宗观只能诊断,不能医治吗?”言君戚情绪有些激动,他质问着向华。
“哎…”向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微闭双眼,说道,“你这比喻倒也确切,万宗观很多时候,真的是这样的。请你谅解,我真的帮不了你。”
见过向华后的一个下午,言君戚站在万宗观浮华亭的围栏边,静静地望着亭子对面的假山发呆。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文清幽,怎样面对缎岫。他曾承诺过,可以帮缎岫找回原来的那个自己。而现在,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他觉得自己很渺小,很没用。
缎岫在后院里散步,看到了言君戚,她微微一笑,走向了他,欢愉地喊道,“小道士”
缎岫的呼唤拉回了言君戚的思绪,他眨巴着眼睛向缎岫的方向看去。缎岫开心地向他挥了挥手,言君戚表情有些沉重,慢慢地走了过去。
“怎么了?小道士,不开心吗?”缎岫关切地问道。
“对不起…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找回记忆。”言君戚有些愧疚地看着她。
缎岫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轻快地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快,别犯愁了笑一个。”
“可是姑娘,在下没能实现对你的承诺,在下没用。”言君戚傻傻地看着缎岫,抱歉地说道。
缎岫摇了摇头,说道:“我失去记忆后,遇上了那个叫商云的丫头你以及我后来的师尊。你们,是我失忆以后,对我最好的三个人。你们对我好,都不你们应该的,但你们若要负我,我不觉得是什么过错。再说了,你又没负我,不过就是一个虚无的承诺罢了,忘了它”
缎岫的笑像正月里的阳光那样温暖,言君戚不由地感动了起来,“姑娘,你真的这么想吗?”
缎岫点了点头,说道:“我找不到他们了,我现在只剩你了。我不知道我师尊为什么不要我了,但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在我身边。”
言君戚眼眶有些湿润了,他想也没想便抱住了缎岫,坚定地说道,“姑娘,我答应你我绝不负你”
“呵,我相信你,若非能力不够,你确实不会负我,也不会骗我。”缎岫反手抱住了言君戚,柔柔地说道,“不如…我们成亲吧。”
言君戚一听,惊讶地松开了缎岫,欣喜地看着她,傻傻地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君戚,我们成亲吧。”看不出来缎岫情绪的起伏,她淡淡地说道。
“真的吗?”言君戚有些激动地问着她。
缎岫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认真的。虽然我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但我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我不想再漂泊了,我累了,我希望有个家。我不想知道以前自己是个怎样的人,现在的我,只想做你的妻子,你的言夫人。”
言君戚瞪大了双眼,傻笑着。他一把抱起了缎岫,兴奋地在后院里旋转着,“我言君戚,有妻子了”
那愉悦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后院,不远处的珀暗罗,看到了这一切。她的心,不自觉地抽搐着。她为了让缎岫找不到自己,将总宗的那棵树门给据了,掩上了巨石。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找不到自己的缎岫居然会这样选择。她的心,就像被扔进了冰窖里一样,又冷又痛。这几天自己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缎岫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这几天可以将她带回去,却怎么都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珀暗罗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将眼泪吸了回去,暗暗地想道,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自然会祝福你。
缎岫安心地靠在言君戚的肩上,暗暗地想道,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师尊,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怪你,但我希望没有我的时候,你可以好好的。
后院里的三个人,除了言君戚以外,都各有心事。珀暗罗和缎岫这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奇妙地,错过了。
………………………………
第五十章 不速之客
言君戚和缎岫的婚礼如期举行,众贤士受邀前来,珀暗罗亦是不请自来。
按着规矩,接了新娘以后,新娘是要盖着红盖头,在新房里等新郎官来掀喜帕的,所以缎岫要在吴通给他们安排的新房里等待言君戚。
其实缎岫和言君戚都很感激万宗观,万宗观是一个道观,弟子皆以道士为居,而他们一提出要成亲,万宗观观主虽然很吃惊,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便同意了。其实,他并没有想到言君戚和缎岫会走到这一步,他一直以为言君戚对缎岫,只是大爱,只是同情,甚至有些内疚,没想到,他们之间,居然真的存在着男女之情。
也罢既然拥有着一个凡尘之心,怎奈修道成士呢?向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其实在最开始,他是希望言君戚可以留在万宗观的,他甚至考虑过将万宗观的观主传给言君戚。可是现在,一切都是恍然,他并不属于万宗观,强留没有意义。
听说戚儿要成亲,最开心的自然是吴通,虽然为了这个女子言君戚受了不少皮肉之苦,但是只要戚儿喜欢,吴通自是没有异议。毕竟是吴家子嗣成亲,吴通怎么样都要拿出长辈的样子来,于是便为他们买了一处小屋,并让门生帮忙张罗,十分欢喜。言君戚和缎岫两个答应过他,生的孩子会跟随吴姓,虽然言君戚仍然叫作言君戚,但他到底是吴家子孙,而缎岫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便不考虑这些了。
失忆的缎岫,毕竟没有拿回束汶翎的记忆,所以,她并不知道她的长辈是谁,高堂的位置便由吴通和向华来坐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吴通坐在高堂座,欢喜地笑着,“好好我们吴家有后了,哈哈,有后了”
向华听着他的话也是很开心,冲他微笑地点了点头,道着恭喜。
“夫妻对…”
“慢着珀儿你真的要嫁给他吗?”话音未落,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不受欢迎地从门口传来。
大家同时向门口看去,缎岫隔着薄薄的红盖头看到了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有些颤抖地轻声唤道,“师…师尊…”
那声呼唤满怀留恋,言君戚突然攥住了缎岫的手,坚定地看向了她。缎岫知道他的意思,认同地点了点头。
“珀副宗主大驾来此,有失远迎,今日是在下大喜之日,既然来了,不如喝杯喜酒,讨个彩头吧”言君戚堆笑地说道。
珀暗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愤怒,但转瞬,那愤怒便被她压了下去,她看着盖着红盖头的缎岫,心被像是被什么人揪住了一样。而她随后的举动,也同时揪着缎岫的心。
珀暗罗调整好了心情,嘴角微抬,饶有兴致地说道,“呵既然言少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珀暗罗妩媚地走进了大厅,妖娆地站在青年男子最多的那一桌,讨了一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夫妻对拜”
礼毕,缎岫被送进新房里,她进房之前,清楚地看见珀暗罗坐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腿上谈笑风生,那男子和她一杯一杯的互相灌着酒。
“师尊”缎岫有些心痛地停住了脚步,媒婆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停下。言君戚也看到了,他拍了拍缎岫的手背,说道,“没事儿,我在,你相信我。”
缎岫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她还是选择相信言君戚。于是,她一步一后头地慢慢向新房走去。
缎岫等言君戚等了好久好久,她的心越发地紧张了起来。她忐忑地坐在床边,焦虑地用手指点着床板。
她闭上了双眼想让自己安定下来,但她一闭上双眼,便会想起珀暗罗坐在那男子身上下作的模样,她坐不住了,她的心,十分焦急。
不行不行不能任由师尊如此下作缎岫从新房里找出了事先准备好要换的衣服,穿上后,走出了新房。
还没到大厅,缎岫便听到了珀暗罗的声音。
“喝”珀暗罗妩媚地说道。
缎岫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了过去,只见珀暗罗妖娆地看着身边的男子,毫不忌讳地坐在一个男子身上与另一个男子喝着交杯酒。
“女侠好酒力再来”一众男子色眯眯地看着珀暗罗,不像是怀有好意的样子。
缎岫想也没想边冲到了珀暗罗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怒吼道:“师尊别再喝了”
一众男子停住了起哄喧嚣,愣在了原地,缎岫想也没想用力将她拉到了一边,呵斥道:“你何苦这样糟践自己?”
“呵,呵呵…”珀暗罗眼神迷离,用讽刺地语气问道,“你在乎吗?”
“我在乎”缎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珀暗罗一把甩开了了缎岫抓住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不在乎”
“不师尊您别这样我真的会心痛的”缎岫有些哽咽了,她缓慢地吐出了心中所想。
“不你根本就不在乎你跟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啊你还记得吗?”珀暗罗的脸微微泛红,借着酒气,她说出了,她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说过,你不懂什么是情,不懂什么是爱,我问你,他是不是你的道士小情人,不否认过,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是算什么?”
珀暗罗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话几乎都没有发出声音。
可缎岫却听到了,缎岫咕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我不要你跪我我要你爱我”珀暗罗带着哭腔说道。她想也没想便跟着跪坐在了地上,她一把抬起了缎岫的下巴,强行让缎岫看着自己。
“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珀暗罗口中的酒气打在缎岫的脸上,弄得缎岫很不舒服。
缎岫皱着眉头,伸出手来就要拉珀暗罗,“师尊,你喝醉了。”
珀暗罗一把抓住了缎岫的双手,讪讪地笑道,“呵…呵呵呵…他对你真好,他给了你一只完整的手。”
“师尊,你喝多了。”缎岫转跪为蹲,再次尝试拉珀暗罗起来。
“你倒是告诉我呀”珀暗罗用力甩开缎岫的双手,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手臂给我?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关心我?我受伤了,你第一时间会出现,我喝醉了,你一样会出现。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缎岫抿了抿嘴唇,沉默了,她也不知道,她对珀暗罗究竟是什么感情。她认为自己,只是本能关心珀暗罗罢了。
“师尊…”缎岫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他的门口?为什么,在我去树林的时候不出来见我?为什么,我都已经决定忘了你的时候,你又突然出现,搅乱我的终身大事?为什么?您可以告诉我吗?”
缎岫柔声柔气地说道,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一样,质问着抛弃她的大人。
“呵,你居然敢质问我?”珀暗罗提高了音量,不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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