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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血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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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空空荡荡,四处流露着萧瑟的气息。
“呜…呜…”银针低鸣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也不小,足以让酒馆的束汶翎听个真切。
“!!”束汶翎一个疾步冲出了酒馆,张饶上带着司空巷南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商云,银针颤抖着,似乎已经难以抵挡。
“吼!”巨吼声吓得束汶翎不由抬头,双眼布满黑血丝的两只巨兽,追着一只通体无鳞细长入蛇的狮头巨兽,那巨兽的尾部被其中一只巨兽狠狠地挠掉一大层毛,蛇身巨兽惊恐地向前方逃窜。
“啊!”的一声,商云尖叫了起来。
束汶翎一惊,眼见龙兽已然了击溃商云的防御,六玹天针落在了地上,微弱地颤抖着。束汶翎想也没想便祭出了绿叶作陪,包裹住了六玹天针,六玹天针在接触了绿叶之后一下有了新的活力,反着的阳光,低鸣着飘向了空中。
束汶翎猛地一指,叶片化作一条长长的树叶链条将所有银针缠绕在了一起。
“唔唔…”银针再次泛起了耀眼的光芒。
“哗!”的一声,细小的银针伴随着漂浮在空中的碎叶,飞向了龙兽。
“嗷!”绿叶划在了龙兽身上,划出了一道道破口,一根根的银针就在破口出现时,迅速扎了进去,穿过了龙兽的身体,龙兽只觉身体一激灵,似是所有的血管被一瞬间悉数割断了一般,它痛苦一怔。
“嘭”的一声,龙兽应声到地。
司空巷南不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龙兽。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张饶上瞄了一眼龙兽,扫了一圈周围的碎叶,冷冷地说道。
“我现身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束汶翎的声音回荡在俞城,十分的轻蔑。
“打不过。”张饶上坦荡地说道,“但是我想,你也灭不了我。”
束汶翎不再说话了,伴着一阵毫无来源的树叶飞身到了商云身边,树叶包裹着她,隐隐约约中,束汶翎看清了对面的张饶上。她目光如炬,轻蔑地看着张饶上。
张饶上透过树叶,看清了那双眼睛,他伸出手指,阴阳怪气地说道,“教主大人,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你说的这,指的是什么风格?”束汶翎冷冷地说道。
“鬼鬼祟祟!”张饶上突然提高了音调,三大护法迅速冲上了前去,束汶翎轻蔑地抬起了头,叶旋稳稳地挡在了她的前面。
“哐”“哐”“哐”……无论多少次攻击,叶盾都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
束汶翎眉宇一凛,目光如炬,迅速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猛地一指,指尖的鲜血洒向了空中,“呜呜”六玹天针低吟着飞向了空中,接住了鲜血,迅速向着商云、宋峰、宋澈、柳雅絮、东长老以及空中的杜鬣飞去。鲜血洒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最后洒在杜鬣身上后,束汶翎迅速地拿出了玉珮,单手点在了上面。
“呼…”只在一瞬,张饶上要抓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阵萧瑟的风,冷冷地刮过俞城的小巷。俞城顿时变成了一座死城,死一般的寂静。
束汶翎带着众人回到了谷底,她掸了掸身上的灰,还未来及转过身来跟他们说什么,“咚”的一声,东长老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疼吗?”束汶翎转过身来,指了指东长老的膝盖,语气平淡地问道。
“是老臣的错!教主,你现在如此全是老臣的错!”东长老颤抖地抽泣道。
“站起来,我不兴这个。”束汶翎冷冷地说道。
“教主若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东长老固执地说道。
“万事天注定,不存在谁的过错。我的出现,就是为了结束错误,不怕有错,只怕不敢承担。”束汶翎伸过手来,欲拉东长老。
东长老眼角湿润,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你原谅我了?”
“没有,因为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不存在原谅。站起来,文槡是神族后裔,不应该如此怯懦。”束汶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地笑容,点了点头,示意东长老起身。
东长老拱了拱手,自己站了起来。
束汶翎微微一笑,说道,“这才对嘛!拒绝我扶你,自己起身。这固执的劲头,确有文槡骨执。”
“不知汶翎教主,下一步准备如何做?”东长老轻抬双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道,我心里没底。”束汶翎一边说道,一边从腰间卸下一个布袋,布袋里似乎有一个活物,在不安分地乱动。
“汶翎教主,这是何物?”东长老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这是一只手臂,一只布满蛛丝的泥手。”束汶翎将袋子提在了面前,那袋子里的东西还在不安分的跳动着,她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接着说道,“我一直都在试图将它反噬,但总是失败。不过好就好在,若我不动,它也无法吞噬于我,这细小的进步点对我来说,也许是个突破口。”
………………………………
第七十三章 伊人独立
树林中的空旷处,珀暗罗独立而望。她身着一袭紫色纱裙,肩上一抹淡紫色薄丝披肩,藕白色的纤纤细臂若隐若现地躲在披肩下。那一片安心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肩纱上泛着淡淡的暖色,格外的温暖。她斜着头,静静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晴朗。
她,好久没有回来了。她,现在回来了。
可是没有缎岫的珀暗罗心里空空的。
她,仍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练得一手好香的珀暗罗,但她的心,始终空空的。
她一闭上双眼,那个意料之中的笑脸就会淡淡地浮现在眼前。
她叹了一口气,似是对自己内心的寂苦已经默认了一般,但却始终无可奈何。
她仰望着天空,那斑驳的树影,让她不由得想起那个人伴着浮叶而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那日在大殿,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缎岫。当然,她也很清楚,那个人,不再是只属于她的缎岫了,那,是一个心系天下众生之人,而自己,只不过是天下众生中的一。
众在心,一以为重,一在心,众自当首。这样的想法,当真是苦涩啊。
“副宗主,”纨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打破了这片树林的寂静,也打断了珀暗罗苦涩的思绪。
珀暗罗一惊,随即低了低头,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柔声说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谢副宗主关心,我的伤口虽然较深,但终究是些皮外伤,不打紧的。”纨红抚了抚腹部伤口附近,微微地笑道。
“那你陪我站会儿吧。”珀暗罗欣慰一笑,转回身来,迎着阳光,痴痴地看着正上方的树叶。
“副宗主…”纨红欲言又止。
“无妨,有什么就说吧。”珀暗罗呼了一口气,没有任何语气波动,机械地说道。
“缎岫师妹她…难道不会回来了吗?”纨红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她一边谨慎地看着珀暗罗,一边说道。
“她现在的名字是束汶翎,等她想做回缎岫的时候,她自然会回来的。”
纨红听得出来,珀暗罗有些无奈,但她的心里却做不到完全放下。她听出了珀暗罗语气中的惆怅,心里有些酸楚。
“风暴只是一个过往,阳光,却总是想尽办法来找到你。”纨红微笑地说道。
“是啊,阳光是不会抛弃我的,亦不会抛弃我月影宗。对了,她们都恢复得如何?”
“谢副宗主关心,她们都无大碍了。”纨红推了推手,毕恭毕敬地说道。
“是吗?那还真是幸运啊!上天见怜,不灭我月影。”
“副宗主说的即是。”
“是啊,天不愿灭月影宗,亦不愿看见有人再为束汶翎而受苦了,不忍心再让束汶翎身上背负更多的东西了。我们都要活着,好好地活着。”珀暗罗的语气充满了苦涩。
“副宗主,难道,那异装怪人当真是缎岫师妹引来的?”纨红警惕地看着珀暗罗,试探地问道。
“是。”珀暗罗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
纨红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简单明了的一个字,完全看不出珀暗罗的喜乐悲伤,她不知道再聊下去珀暗罗会不会生气,她觉得,现在最好还是结束现在的话题离开的好。于是她抬了抬手,微微笑道:“今日阳光不错,您多晒晒,我就不陪您了,我先回去了。”
珀暗罗双唇轻抬,吐了一个‘好’的口型,声音极轻,就像没有说话一般。
纨红拱了拱手,微笑地转过了身去。
‘束汶翎啊束汶翎!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珀暗罗仰着头,心里暗暗说道。似有泪光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用力眨了眨双眼,淡去了一大半。
‘师尊…’那柔弱的声音似乎就在她的身后,她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余光扫了一下周围,只有她一个人。
阳光下,似乎有一个人在跟她打招呼,‘师尊。’
珀暗罗定了定神,那人化作了一道光束,消失在了树林里。珀暗罗叹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斯人如玉…不与共,伊人独立守寒秋;故人自悦不觉苦,亲魅不待…双、回、首。”
一滴泪,沾湿了轻然垂下的双睫,缓缓地滚过她的面颊。
‘嗒’轻轻地落在了珀暗罗脚边的泥土里,泥土润而不烂,很快便吸收了那滴晶莹。
‘师尊,虽然我不知道我以前是谁,也不知道我以后会是谁,但有一点,我可以答应你…无论我曾经是谁,做过些什么,以后又会是谁,又将做些什么,我都不会伤你分毫。’
“是吗?无论如何,你都不会伤害我?”珀暗罗睁开了双眼,任由眼泪破堤而出,眼泪伴随着飘下的落叶一同落在了地上。
珀暗罗伸出了她的右臂,痴痴地看着。
那只手臂,是在束汶翎还是缎岫的时候,为她续上的。那曾经是缎岫的手臂,也是珀暗罗现在的手臂,却和束汶翎几乎没有关系,可没有束汶翎,何来缎岫?
珀暗罗伸出右手,慢慢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仿佛束汶翎就在自己身边一般。
‘无论是缎岫,还是束汶翎,心里都一直装着珀暗罗。’
那语气有一丝无奈,一丝坚定。
她,是属于自己的缎岫,但同时,也是属于整个人间的束汶翎。
‘不要…师尊…’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缎岫乞求的声音。
‘不要…伤害他…’那怯懦的声音,带着一丝抽泣。
珀暗罗骤地一下睁开了双眼,她一下便怔住了。
缎岫的真身是束汶翎,而自己的爱的那个缎岫,却惧怕着自己。
珀暗罗惊愕地睁大了双眼,这只手真正的主人…惧怕着自己。
‘师尊…’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又似在眼前,‘不要…求你放过他…’
珀暗罗看着自己的右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师尊,求你放过小道士!’
珀暗罗抽搐地向后退了一大步,颤抖地摇着头。
是的,她爱她。她爱的是她的服从,她的怯懦,她的脆弱,而不是真正的她。
“不…”珀暗罗抵抗心里那最真实的想法,向后退着。
“不!”珀暗罗扯着沙哑的声音冲着前方吼道。
“不…”脆弱的珀暗罗双手抱肩,颤抖地站在树林里,独独而立。
斯人如玉不与共,伊人独立守寒秋;故人自悦不觉苦,亲魅不待双回首。那,是怎样的一份苦涩?伊人自知。
………………………………
第七十四章 伊人入瓮
下午,珀暗罗如以往一样,站在树林里,静静地晒着太阳。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地向她走来。那,不是她所欢迎的人。她注意到那个人有意无意地伸出手来护着腹部,像是腹部受过伤一般。阳光照在来人的面上,那人目光如炬,坚定地向自己走来。
珀暗罗双眼微眯,有些警惕地看着他,随即抛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饶有意味地说道:“言少侠何事来此?”
“珀副宗主…”言君戚吞吐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话说完。
“既然来了,就一定是有目的的,没有好顾忌的。说吧!”珀暗罗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急躁地说道。
“翎儿她最近去过俞城。”言君戚淡淡地说道,他的字句里没有任何语气。
“恩?”珀暗罗一挑眉,不解地应道。
“翎儿…她最近去过俞城。”言君戚颤抖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话一定要跟我说,那就请你直说,别这样吞吞吐吐。”珀暗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直言道。
“凤瑾皇都,可能就在俞城附近。”言君戚痴痴地看着前方,傻傻地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珀暗罗皱着眉,极其不耐烦地提高着音调,有些愤怒地说道。
言君戚颤了一下,立刻把脸转向珀暗罗,一把抓住了珀暗罗的肩膀,激动地说道,“副宗主!翎儿她有危险!快跟我去俞城!”
“你给我松开!”珀暗罗一把打开言君戚的双手,愤怒地说道,“你是她的丈夫!现在最应该在她身边的应该是你!既然你说她有危险,你去救她啊!你不是很英雄的吗?为了带她走,不惜在我面前下跪磕头!既然这么能屈能伸,这么大英雄,去啊!你自己去救她啊!”
“副宗主!你是翎儿最信任的人!”言君戚义正言辞地说道,“请您务必跟在下去一趟俞城!”
珀暗罗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冷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她在哪?”
“舅舅告诉我的!”言君戚诚恳地看着珀暗罗,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舅舅?你这么相信他吗?!”珀暗罗看着言君戚,有些质疑地问道。
“翎儿相信你,所以我也相信你,请你不要对我的亲人有所质疑,他是我的亲人!也是翎儿的婆家人!”言君戚有些不满地说道。
“滚!”珀暗罗突然发怒,恶狠狠地说道。
“珀副宗主!”言君戚皱着眉,恳切地喊道。
“别叫我!给我走!”珀暗罗指着言君戚的身后,愤怒地向他吼道。
“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张饶上之祸牵扯甚广,不仅是文槡国和凤瑾国,武林中也都人人自危。我舅舅已与万宗观观主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决定郊召集江湖所有的门派在俞城的东郊召开一个临时的武林大会。您是四大门派排行第二的月影宗的副宗主,月影宗的大小事宜,总宗主都基本委任与您了。我想以柳鲲门和万宗观的名义,请您参加。”
“我若不去呢?”珀暗罗冷冷地问道。
“珀副宗主深明大义,就算不顾私事,也要为大局着想。”言君戚低了低头,诚恳地说道。
珀暗罗强压着怒火,双眉紧蹙,说道,“我月影宗从不理会武林之事,言少侠请回!”
“珀副宗主,您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无论是为了翎儿,还是为了武林,我们都希望您能来。翎儿她若还在俞城,她一定最希望看见您!”
“我只是一个女子,不是什么的深明大义的大丈夫!”珀暗罗提高音调,愤怒地说道,“你若再不走,你的身上就会再多一道伤痕!”
“在下话已带到,希望副宗主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俞城与这里相距不远,我们都很希望,您能大驾光临,在下就先行离开了,告辞。”言君戚推了推手,礼貌地说着。
珀暗罗极其不耐烦地推了推手,言君戚抿了抿嘴唇,知趣地转身离去。
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珀暗罗的心,乱了。
武林大会如期举行,几大门派各居一角,小门派代表立于身后,中间留了一方空地。
为珀暗罗准备的上座,果然,一直都是空的。因为人多繁杂,没有一个维持秩序的人,大家底下乱成了一团。
吴通虚着眼,似笑非笑地站起身来,走到了中央的空地里,干咳了一声,说道,“额咳,各位,扰各位来此实属叨扰,不过我觉得当今局势,却有通气之必要。”
周围骤然地安静了下来,一个小门派的领导者好奇地问道,“说吧,吴掌门,你准备怎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连成一气,同仇敌忾!”
“同仇敌?何来的忾?”
“对呀!何来的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炸开了,刚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局面,又变得混乱了。
“哎,诸位。”吴通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整件事的严重性!”
“吴掌门此言差矣。”众人寻着声音的方向放眼望去,珀暗罗莲步轻移,慢慢地向众人走来。
“珀副宗主,你总算来了。”言君戚惊喜地笑道。
“哼!妖女!看你往哪跑!”吴通说罢,一剑便刺了过来。‘
言君戚始料未及连忙转身,吴通已与他擦身而过,一个飞身迅速向着珀暗罗的方向刺去。
珀暗罗眉头一皱,单手一挥祭出身披肩纱,肩纱与长剑交锋,“哐”“哐”两声,珀暗罗侧身躲过,迅速滑步到了空地上。
吴通一个箭步转过身来,再次刺向珀暗罗。
“吴掌门你什么意思!”珀暗罗挥舞着肩纱抵挡,有些微怒地问道。
“妖女,纳命来!”吴通一指过,众门生拥了上来。
“!!”珀暗罗一惊,一掌向着地面打去,巨大的内力隔着空气一下便击中了珀暗罗脚边的地面,地面迅速向着众门生的方向裂开。
“妖女!你不是善使害人之毒吗?!你有本事就毒我们啊!怎么?不敢?”吴通躲过了裂开的地面,恶狠狠地说道。
圈套!珀暗罗一下便明白了。可是,她与吴通无冤无仇,吴通为何要设此圈套于她?珀暗罗皱眉不解。她很清楚,此刻如果使用了任何一种香,就算是蒙汗香都会被吴通抓住把柄说她害人,怎么都要逃开才行。
“舅舅!怎么了?我们不是要商讨防阻之事吗?”言君戚撕扯着嗓子,不解地问道。
“这妖女善使毒香,不知害了多少人!今日逢巧,我就顺应天意,替天行道了!”吴通双眼微眯,恶狠狠地说道。
话音甫,吴通一个飞身,旋着身子向着珀暗罗刺去。
“小道士,你看到了!这就是你所说的家人!”珀暗罗怒瞪着双眼,双脚用力一蹬,向身后飞去。
众门生配合着吴通的攻势,一起进攻着珀暗罗。周围的小门派,都不约而同向后退了很多,生怕卷入其中。
只有白天没动,他坐在原处,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剑锋偶来,他侧身轻轻躲过,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们恶战。
“舅舅!珀副宗主是月影宗的副总主!你若杀了她,后果不堪设想!四大门派不应连成一气防阻外敌吗?!怎可如此轻举妄动!”言君戚冲着混乱的场面大喊道。
“月影宗气数已尽!妖女当道!理当皆诛!”吴通恶狠狠地说道。
“老东西!亏的翎儿嫁于你吴家!你就这么对你侄媳妇的师傅?!”珀暗罗一边挥舞着肩纱,一边愤怒地吼道。
“呵!呵呵!你不知道吗?!同仇敌忾只是个幌子,将你引出才是真!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你那个宝贝徒弟束汶翎,是我吴家仇人之女!戚儿的父母就是她母亲害死的!你若不提她,我想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吴通一震,祭出一道刺眼的亮光,一把水化冰刃平平地向珀暗罗刺去!
珀暗罗一惊,迅速祭出肩纱,肩纱飞入人群中,向着所有门生而去。肩纱迅速地一扫,夺去了门生们手持长剑,珀暗罗反手一指长剑化零为整贴在了一起,成了一把巨型长剑。
“嘭!”冰刃还未撞巨剑便在空中散了开来。
“!!”珀暗罗一惊,没了目标的巨剑重重地飞了出去,“哐”的一声,巨剑砸向了对面的树,周围的灰尘被其扬起,巨剑重归于散,长剑散落一地。
冰刃一瞬间化作了万刃飞雨,向着珀暗罗的方向打来。珀暗罗来不及过多分神,收回肩纱,肩纱迅速地绕着珀暗罗,高速滑动着,抵挡着冰刃。冰刃细而碎,“嘶”的一声,肩纱漏了一个大口子。珀暗罗始料未及,一块冰刃划过了她的肩膀。珀暗罗皱了皱眉,抬了抬手肩纱破口迅速重叠,继续抵挡着。
“怎么?你准备这样一直防御下去?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会使毒吗?你使啊!你毒我啊!”吴通双眼骤瞪,恶狠狠地说道。
万宗观观主有些看不下去了,插话道:“吴兄,你这是何苦呢?!”
“饭要一口口的吃,事儿要一件件的做。待我收拾了这个妖女,我再跟你解释!”吴通眼神一凛,冰刃越聚越多,越聚越厚,犹如一道流动的冰墙。
“吴通,你欺人太甚!”珀暗罗一边艰难地抵挡着,一边有气无力撕扯着嗓子怒斥道。
“你们月影宗都不是好人!”吴通愤怒地回击道。
………………………………
第七十五章 鸿门不红
“吴掌门此言差矣。”一个女声从上空飘来,整个树林回荡着她的声音,偶有雀燕飞出,树枝颤动了几下。
“哼!你要现身就现身!哪来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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