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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血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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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东长老缓步走出了俞家墓园。

    文清幽看着倒在地上的俞巍,十分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俞巍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像块木头。

    文清幽拉起他的衣领,强行将他拖起,“我问你话呢!你不是要杀了我吗?现在怎么?装死不成?”

    俞巍慢慢地挪动脑袋,看着文清幽,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缓缓开口道:“十七年前,岑蓉走的那个夜晚,我曾灵体游离,遇一狐仙。他告诉我,汶翎十七岁如果不能安然度过十七岁,那么人间将有一劫。”

    俞巍推开文清幽,走到束汶翎面前,着看着她,苦笑道,“汶翎,爹爹没用,保护不了你。”

    “爹爹…”汶翎扶着俞巍,怜惜地唤道。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文清幽冷冷地说道,那种命令的口气让人不由地心底一寒。

    “汶翎,快走吧!你不可以成为教主!”俞巍突然抓紧汶翎的双臂,惊恐地说道,“那是一个地狱!神树媒介!”

    “什么?”汶翎不解地看着俞巍,她从未见过俞巍这样疯疯癫癫。

    “我是文槡的人,对神树不敬的事情绝不能做。但我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你跳入火坑!”俞巍惊慌地四处张望,他抓住文清幽的衣袖,恳切地说道,“清幽,算我求你,带汶翎走!”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清幽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

    “文槡教主是连接文槡地脉与神树的媒介,人之血躯,树灵注体。一旦成为教主,便永世不得离开!因为教主,是神树的一部分,离体必亡!”俞巍颤抖地解释着。

    “爹爹,为什么是我?”束汶翎不解地问道。

    “爹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是你!”俞巍将束汶翎和文清幽的双手重叠,警惕地看着四周,柔声说道,“岑蓉也不希望看见你和我一直争吵下去,清幽,汶翎就托付给你了!”

    一如既往的慈爱,那种苦涩格外难咽。汶翎攥紧拳头,厉言道:“俞巍,你真是个懦夫!我走了,您怎么办?我不会走,因为我是你的女儿!”

    “汶翎,别使性子了,快走!”俞巍唯唯诺诺地说道。

    “她居然直呼父亲的姓名!俞巍,你把她给宠坏了。”文清幽抽出手,站在一边,冷冷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救世,何意?”

    “那是文槡国族人的秘密,与你们无关。”俞巍遮遮掩掩地说道。

    文清幽双手叉腰,冷冷地说道,“我必须知道,不然我不带她走。”

    俞巍看看汶翎,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出只有文槡朝官才会知道的秘密。

    文槡族人,原为神裔,负责看守魔穴。数千年前,魔物不满足魔穴黑暗,一涌而出,四处造虐。当时的文槡族人与魔族展开了惨烈的战争,大败。魔物破出魔穴后,肆意造虐人间万物,人间顿时晦暗无色,四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就在魔物肆掠人间百日后,一个白衣狐耳男子持玉笛来到了文槡禁地,在庇佑文槡幸存者的神树面前,以血为媒,立下誓言:‘天地浑浊,神树庇佑,吾愿以身护树,换人间天祥,吾愿终身定守,离树即灭。亡,吾魂依附;活,佑文槡万言。吾今身断,木然也;吾今心止,土骤矣;吾今血凝,文槡佑。吾欲以斯人血,佑天下万物,维天地侧横,侑天象私求。’霎时,神树光耀大地,男子配合树灵吹奏了洗涤之曲,涤尽天下污秽,并斩断狐尾,封印魔穴之口。

    他,便是文槡首任教主。而后,每任教主都必须以自身血气和神树定下契约,佑文槡乃至人间无祸。教主的年寿都比常人要长,但依旧有大限。每任教主大限之前,神树都会入梦指引他算出下任教主人选,前任教主一旦辞世,新任教主必须立刻继任。继承前任教主灵识,接下守护地脉重任。

    文清幽皱着眉,看着俞巍,缓缓开了口,“教主,很重要吗?”

    “文槡不能没有教主。但是继任教主,就意味着牺牲,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女儿一辈子青春断送在禁地里!”俞巍激动地说道。

    “你太自私了。”文清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文槡不能没有教主,可现在教主之位空缺,为何?”

    “东长老告知我,翔佑教主向神树借灵,续了三月灵识,所以文槡地脉才得以保全。”俞巍叹了一口气,恢复了原本的平静,他恳切地看着文清幽,“你带不带她走?”

    文清幽眉宇一凛,骤言道,“兹事体大,我不可如此鲁莽。束汶翎,你,如何抉择?”

    束汶翎木木地站在原地,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文槡还有这样一个秘密。自己身在文槡,却毫不知情。

    “汶翎?”文清幽拍了拍束汶翎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自己做决定。”

    束汶翎双眼微闭,缓缓说道,“我要见见东长老。”

    汶翎语毕,俞巍顿时激动了起来,“你疯了吗?!”

    “父亲,我还没有决定,请您给我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汶翎缓言道。

    “你为什么要见他?”文清幽不解地开口问道。

    汶翎坚定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说道:“我有事情让他帮忙。”

    文清幽和俞巍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何事?”

    “我要他,帮我解除自身疑惑。”汶翎看向天空,闭了闭眼,沉沉说道。

    子时,束汶翎站在文槡境内的醉湖边,拿出俞巍给她的一包朱砂和一张黄符,端详了一下。

    俞巍告知,这是东长老所赠,若要找他,点燃黄符浸在朱砂里即可。

    汶翎打开朱砂包捻了一些洒在黄符上,执起点燃的烛芯,燃了起来。

    黄符突然脱手而出,向空中飞去,越飞越高,突然猛烈地碎裂,碎出了一条通道,汶翎想也没想跃身而入。

    黑暗中,一道厉光渐渐袭来,老成的声音扑面而来,“汶翎教主,我知道你会来的。”

    汶翎一步步地走向他,东长老微笑地看着自己。

    “汶翎教主,你决定了?”东长老虚着眼,微笑地说道。

    汶翎摇了摇头,说道,“在我决定之前,我有事问你。”

    “哦?什么?”东长老警惕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汶翎站在他的面前,紧紧地盯着他。

    “俞中书唯一的女儿,文槡国国教第十七任教主,束汶翎。”东长老缓言道。

    汶翎双眼微闭,缓缓地吐吸道,“我前世是谁?”

    “前世的那个人,不是你。”东长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幽幽地说道。

    “我的记忆告诉我,那个人,就是我。”汶翎有些激动。

    “不,她不是你。她只是你的记忆,你的过去,她不是你。尘世繁华,过往渺渺。你又何必执吝于此?”东长老微微叹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东长老!”汶翎突然双膝跪地,诚恳地看着东长老。

    东长老一惊,连忙将她扶起,“不可!教主,你做甚?!”

    汶翎抓住东长老的双手,坚定地看着他,“我有两事求您,只要您答应我,教主之位,我愿接受!”

    东长老一愣,松开了汶翎,“唉,你个小丫头!事到如今,还要和我讲条件?”

    “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汶翎坚定地看着他。

    东长老看着汶翎的双眼,不忍地摇了摇头,“也罢。说吧,何事?”

    “不知东长老可有办法让人永远忘记不该记得的人?”汶翎满怀希望地看着东长老。

    东长老眉头一紧,问道:“你想如何?”

    汶翎眼前一亮,喊道,“莫非,您有办法?”

    东长老皱着眉,不解地看着她,“办法倒是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爹爹不愿让我继任教主,我希望你可以让他忘记我,好好活下去。”汶翎低着头,维诺地说道。

    东长老叹了一气,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第二件事呢?”

    “翔佑教主灵识五天后才会消散,我想在五天内,去一个地方,了去我的心结。”汶翎双手合十,恳切地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东长老严肃的问道。

    “就凭我的命归我自己所有!如果你不答应我,文槡国的教主,现在就会是一个死人!”束汶翎突然拿出文清幽所配短剑,架于脖下,坚定地看着他。

    东长老一惊,看着汶翎坚定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好吧。我就姑且信你一信。不过这第一件事,也要你自己去做。”

    汶翎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问道:“我该如何做?”

    “记忆,是存于人心中最深刻的东西,除了封印,无法消除。”东长老边说边拿出一个红色窄口瓶,“有没有什么东西,他一看见就像看见你一样?”

    “您的意思是?”束汶翎不解地看着他。

    “把他对你的记忆寄托烧毁后倒入此瓶,再用你的头发缠在神树上。借住神树之力,封印住他最后的坚定。”

    汶翎接过红瓶点了点头,微微笑道,“谢谢你相信我。”

    “傻孩子,”东长老拍了拍汶翎的肩膀,说道,“五天,不可食言。”

    “绝不!”

    没有人说过,抉择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没有人说过,它就一定复杂。

    汶翎紧紧攥着那个红瓶,心里木木的,无悲无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她心里清楚,她已经不能再像几个月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做她的俞家小姐了。

    她趁夜潜入中书房间,悄悄地盗走中书枕下的一方襁褓,烧尽后倒于瓶中。系上一缕长发,递到了醉湖边的东长老手中。

    “四天后的傍晚,我要看到你出现。”东长老接过红瓶,提醒她道。

    束汶翎微笑着点了点头,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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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仙津寻仇

    束汶翎从东长老口中得知了去仙津的路,她以最快的脚程运气疾走,不日,便到了仙津境内。她双眼轻虚,小心翼翼地走在街上,突然冒出一波侍卫,拦住两边的人,为一行身着锦衣,骑马乘轿的人开路。

    束汶翎混在人群中,循势而望,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和两个官员模样的人骑马前行,身后一群侍卫持刀而随。

    束汶翎一眼便认出了最前面的男子,那是宋绯!她朝思暮想恨之入骨之人!她恨不得立刻冲出人群刺杀宋绯!

    汶翎愤怒地紧抓着剑鞘,正准备飞身而入,最后面的轿子里突然传出了骇人的惊咳声,一抹鲜红抹上了轿帘,汶翎一惊,循声而望。

    “停!”宋绯察觉出了异样,后头望向轿子,轿中咳声只增不减,一只虚弱的手抚上轿窗,时不时刮起的轿帘暴露了咳嗽之人的面容。

    汶翎看定,一惊,那是……

    哈娜的脸!

    宋绯想也没想下马冲去,掀开轿门,将迅速从荷包里拿出的药丸塞进轿中人的口中。轿中人服下药,脸色渐渐地恢复了红润,咳嗽声也逐渐停止。

    轿中人微微一笑,说道,“皇兄,我没事。”

    宋绯拍了拍轿中人的后背,欣慰一笑,走了回去,上马前行。

    人群中的汶翎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宋绯的妹妹,是哈娜?!哈娜不是死了吗?!

    “哈娜…”汶翎眼角湿润,心情难以平复,她不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切。难道,自己所坚持的一切,都是错的吗?!难道,哈娜根本就没有死?!还认贼作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汶翎在心中用力地大喊,她愤怒地看着那荒唐的兄妹,双脚不自觉地前行着。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宋绯的宫门前。番王的宫殿,与皇宫无异,高墙隔阻,侍卫森严。车马浩浩荡荡地通过城门,汶翎趁人不备,翻入内墙。以她的轻功,五丈城墙亦可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轻易翻入。她小心翼翼地伏在最近的高楼瓦片上,远远地看着宋绯一行人。

    宋绯来到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宫室前停下,亲自下马,把轿中人扶进了内室,安排一些侍卫在室外保护,将三匹马托付给太监后,便带着两个官员,向书房走去。

    汶翎小心翼翼地沿瓦而爬,掀开书房的瓦片。

    书房内的宋绯焦虑地来回踱步,个子略高的官员毕恭毕敬地说道,“请胡王冷静,朝阳公主并不是毫无生机。”

    宋绯一惊,停止了踱步,骤然回身,欣喜地看向官员,“难道纽御医知道如何医治朝阳!?”

    纽御医摇了摇头,一旁的另一名官员开口道,“胡王请保重身体,切莫激动,上次求医的偏方已克制住了公主的顽疾,证明公主此病非无法可依。”

    宋飞双眼轻虚,斥道,“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们两个是我中原最好的大夫,你们两个都不行,朝阳还能活命吗?!你们两个跟我听好了!你们的脑袋能在你们的脖子上呆多久,取决于我妹妹能活多久!”

    胡王面前的两人面面相觑。纽御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单手抱拳,低头说道,“请胡王息怒,臣这就回房试药。”

    宋绯双眉紧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人走出了书房。

    宋绯刚在书房里的椅子上坐定,汶翎轻声轻气地从房顶跳下。胡王只觉一道寒光闪过,定睛一观,一把短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宋绯一惊,眉头紧蹙,刚准备喊侍卫,汶翎的剑贴上了宋绯的脖子,在皮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莫动!否则,下一剑将是喉管!”汶翎压沉着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宋绯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但他却没有回头。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汶翎愤怒地斥道,“告诉我,那个公主到底是谁?!”

    “哼!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敢来这里,你的胆量倒也算是值得赞赏了。”胡王夹起短剑,慢慢地推开,转过身来,有些愤怒地看着汶翎,“你的样子,倒也一点没变,扎尼公主!”

    “我敢闯入,那是因为我恨你!”汶翎猛地发力一剑弹开了宋绯的手指,汶翎顺势将剑重新架在了宋绯的脖子上。

    “但你不能杀我,这样你的哈娜会伤心的。”胡王一步步地走向汶翎,邪笑地看着她。

    汶翎一惊,侧身后退,怒斥,“她不是什么哈娜!哈娜已经死了!在我眼前死的!她究竟是谁?!”

    “她是我妹妹,不过和你的哈娜长得一样。”胡王一步步地走向汶翎,将汶翎逼到墙角,汶翎举着剑的手颤抖着,胡王一步步地逼近,她就一步步地后退,哐当一声,短剑落在了地上。

    汶翎最后还是下不去手,哪怕是面对上一世的仇人,恨之入骨的灭族仇人,她还是下不去。她害怕,害怕伤害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胡王眼见汶翎丢下短剑,顺势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也许,你不是扎尼朵玛,可是,我还爱着她。”

    宋绯身上的温度让汶翎感觉很温暖,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他,“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我没有杀你,是你的恨意杀了你自己。”说罢,宋绯推开汶翎,一掌穿进了汶翎的腹部,满手的血红让他喜笑颜开,“扎尼朵玛,你还是那么傻!”

    汶翎强忍着身体的刺痛,运气推开宋绯。宋绯被骤地推开五步外,受了伤的汶翎即便是反抗对他也不会有多大伤害,他用干净的手掸了掸衣服。

    滴答滴答,汶翎身上的坠下的血,就像时间的声音一般,持续性地打着生命的节奏,像是在提醒汶翎,鲜血的声音,就是她生命的长度。

    汶翎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虚弱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只能死在我这里。”胡王看着满手的鲜血,满足地邪笑道。

    汶翎捂着伤口,吃痛地皱着眉,不可思议的看着宋绯,“那你为什么要对朝阳那么好?!她像哈娜,你难道不想杀她吗?!”

    “看在你快死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个秘密。”宋飞似笑非笑地轻舔着手指,坏笑道,“她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女儿,本来我想像杀了她母亲一样杀了她,但我动不了她。她只要有点小伤,我就会跟着流血,她每一次的发病,我都能感应到她的痛苦,甚至比她更痛苦。御医说,这叫父女连心,这是只有至亲才会有的感应。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割去这份羁绊,却如何都去不掉。无奈,我只好救她。”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欠的债,看来,她上一世真的很有可能是哈娜。”汶翎眼神游离地说道。

    “死到临头还在关心别人?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扎尼朵玛!”宋绯讽刺地笑道。

    “你记住,我叫束汶翎!是文槡这一任国教的教主!扎尼朵玛已经死了,而我束汶翎,暂时还不会!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动哈娜一下!扎尼朵玛是我的记忆,不是我!我要用我这份记忆的自由来换一个诅咒!我要让你永远解不开与朝阳的羁绊,永远动不了哈娜!我要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说罢,汶翎抬手甩出一滴鲜血,落入宋绯的眉心,宋绯还没来及抹去,鲜血已融入宋绯的面门。宋绯只觉眉心骤然刺痛,诅咒已然生效。

    汶翎满意地拿出碧鸢置于腹部,用血染尽碧鸢,轻念咒语,离开了胡王王宫。

    汶翎走后,宋绯看着地上留下的血迹,放情大笑道,“扎尼朵玛啊!你还真是傻的可以啊!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会让她喊我皇兄吗?!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债?哈哈哈哈!你愚蠢的像头蛮牛!你真的以为,她是当年的哈娜转生?!这辈子的你和上辈子的一样傻!哈哈哈哈!我要你永远以为她就是当年的哈娜!我要你这辈子一直蒙在鼓里!我会尽快找到办法,我要你看着我再一次杀掉你以为对你最重要的人!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诅咒对我毫无作用!我要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得意忘形的笑声引来了书房外的侍卫,见胡王没事,便出了书房,没有人敢质问宋绯那摊血迹的来源,因为那有可能让自己的血迹重叠于上。

    “哈哈哈哈……”得意忘形的笑声越来越大,响彻皇宫,似是在炫耀,自己再一次的胜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扎尼朵玛!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被我踩在脚下!”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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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尘封往事

    受了伤的束汶翎并没有回文槡,也没有去找风轩子医治,而是借助碧鸢之力潜进了朝阳公主的寝室里。卧室里,朝阳侧卧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她的眉宇松弛,毫无警惕,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轻微起伏着,面颊较刚刚红润了许多。

    汶翎解开腰带,平摊在手心,不紧不慢地系在受伤的腹部止血。此时的她十分小心,生怕床榻上熟睡的朝阳。

    汶翎理好衣服后,仔细得观察着朝阳的反应。朝阳并没有发觉房间多了一个人,沉浸在香甜的睡梦里。汶翎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气,左手轻轻抬起,似有似无的清风吹起,她趁着朝阳没有发现,随风飘行,贴着朝阳床榻旁的护栏后站定。

    她缓缓地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朝阳的头发。熟睡的朝阳像是一个缺觉的婴儿,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的怀抱里。

    汶翎迅速地提起另外一只手,单手并拢,手刀横向一劈,一小缕发丝落在了下来。

    汶翎折好朝阳的头发,收在胸前。抬头瞬间,却又忍不住想要伸手轻轻地抚上了朝阳的脸颊。手指刚一碰上,回忆便从朝阳的面颊传递给了汶翎。

    一个掩面男子将朝阳抱在自己怀里,急奔在平原上,朝阳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不远处,一匹枣红马奔来,掩面男子一把把朝阳扔上马背,自己也随即跳了上去。朝阳胸口的鲜血,顺着马背留到地面,他们走到哪里,血就流到哪里。

    朝阳一下被震醒了过来,虚弱的她看向马后,执着地盯着什么。那是宋绯,也是前世的自己——扎尼朵玛。

    “朵玛…姐姐…”虚弱的哈娜看着远处的扎尼朵玛,微弱地呼唤着。

    “你受了伤,别乱动!”掩面男子塞了一颗药丸在哈娜嘴里,哈娜挣扎着推开药丸,却打飞了男子脸上的面罩,那张脸与宋绯一模一样。喂完药的男子一边策马,一边紧搂着哈娜,紧张地观察着哈娜的一举一动。

    哈娜吃惊地看着那熟悉的面庞,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你救我?!”

    “别乱动!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男子有些不悦地提高声调。

    “你不是要杀我吗!?为什么还要救我?!放我下去!”哈娜愤怒地说道,奋力想要挣脱男子的手,男子把马停住,稳稳地抱住了她。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但还请姑娘以大局为重。你的公主已经死了,即使你现在回去也是枉然,请你冷静一点。”说罢,男子点住了哈娜,拿出了手帕替她简单地做了止血,便继续策马前行。

    “你是谁?”哈娜侧头,冷冷地看着救自己的男子。

    男子抿了抿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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