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也叫金手指-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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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自压抑那隐隐不安的心情，朝自己的属下传达命令。

　　　　“所有秘法城内环法师听令，各自做好准备，近期准备随我出征！”

　　　　一瞬间，恢弘威严的声音如同耳语般传遍秘法城内环法师的耳中。所有人朝着城市中心的恢弘宫殿单膝跪地，每个法师的脸色都露出了雀跃与荣耀的表情。

　　　　追随现存最古的王者出征，见证一路上或凶险或美妙的风景，在多元宇宙留下属于自己的种种传说，那便是他们最高的荣耀！

　　　　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坐落于大洋深处的秘法城如同恐怖的战争机器般开始运转！

　　　　幽暗地底，寒铁氏族的客房内。

　　　　此刻希尔维亚的心情却远不像伊曼纽尔所猜想的那般冷漠，她蹙着眉，那从未有过的逡巡表情足以让每个男子为其疯狂。

　　　　“这样就好……”她对自己施以暗示。

　　　　可明明这样就好，明明她是按照以往的风格单方面切断联系，以免听到战友那份在以前看来无聊透顶又毫无意义的心情。可为什么……这些在以前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却会觉得那么难受呢？

　　　　“这份混乱的、揪心的感觉就是我曾孜孜追求的感情吗？”她按住了自己那形状优美的左胸，“它在蒙蔽我的理智，把我的思维蒙上一缕轻纱。爱慕、喜悦、难过、愧疚、占有欲……我曾经拼了命追求的一切都开始一一浮现，那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

　　　　阖上双眼、微蹙秀眉，有着令众神嫉妒的绝美容颜的少女大约是世上最美妙不过的美景。

　　　　良久，她睁开眼，冰蓝色的双瞳绽放神光，“但唯有绝望……我绝不会让它出现！”

　　　　“小妖！”她声音铿锵有力。

　　　　“喵呜？”盘在脚边的金丝猫发出慵懒的疑惑声。

　　　　“随时准备连接冬堡中枢，若有必要，准备唤醒昼夜支配者军团与巨型传送法阵！”

　　　　“喵喵喵喵呜！！！？？？”金丝猫如同被踩到尾巴般从地上一跃而起，四肢撑在梳妆台前的小猫根根毛发竖起，从她那猫咪形态的体内却传出知性中混杂着凛然与元气的少女声音，“需、需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这根本就是迎接凛冬的节奏吧！！！”

　　　　希尔维亚的语气不容置疑，“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谁胆敢伤害夏洛特，我不介意亲手开启凛冬！”

　　　　“喵――”猫咪无奈地舔了舔前爪，“真是的，逐渐拥有感情的你，该不会变成传说中的病娇吧？明明不需要这么小题大……喵呜！！！”

　　　　被捏着后颈软肉甩出去的金丝猫发出惨叫，如同大字型般从坚固的石壁上滑落在地。

　　　　“喵！太、太过分了！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你过分到极点了！居然对我这样的淑女做出这样的恶心，恶魔！你是恶魔呀！”猫咪尖叫着试图扑击希尔维亚，却被后者又是一掌拍飞。

　　　　尝试数次未果后，它便只能哀怨地躺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妖精大人我可真是悲惨啊，以前被艾丽妮那混账主人各种蹂躏，现在被病娇主人各种踩尾巴、甩高高！为什么你们能这么狠心啊！我难道不是你们最亲密的半身吗！？”

　　　　对于它的抱怨，希尔维亚仅仅给出冷漠的回答，“我觉得你还是安静地闭上嘴为好。”

　　　　次日一早，熔铁堡之王以最高规格的礼仪面见冰风堡大公希尔维亚。然后，这位誓要铲除这片区域毒瘤的王者站到了熔铁堡下层那规模恢弘的防御阵地前。

　　　　广场下是气势恢弘的矮人大军，前排是矮人最为精锐的战士――矮人坚盾手，中间是身披皮甲、手持火枪的矮人火枪手，后排是数量较少、但矮人最为强力的符文法师。

　　　　在符文法师的阵营之后，眼中泛出蓝色幽光的金色机械挥舞那钢铁炮管般的双手，发出嘎吱、嘎吱的轴承声向矮人的王者敬礼！

　　　　各大氏族的领袖带领着自己氏族的精锐战士，在统一的‘熔岩永照熔铁堡’的呼声中用武器敲击盾牌，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铿锵之音。

　　　　为了合理地绕过斯泰厄文书漏洞，冰风堡一行站立在广场的阴影之中，他们看到穿戴金色铠甲的熔铁堡之王一顿手中的战锤。

　　　　那战锤比身材矮胖的王者还高，敲击之下，整个广场顿时发出充满金属质感的铿锵声，甚至掩去了底下近万军团的欢呼！

　　　　“同胞们！我们的先辈在数千年前来到这片区域，锐意进取、开拓家园！我们崇尚和平，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畏惧战争！秩序必将战胜混乱与邪恶！我宣布，大军出征！将邪恶的卓尔精灵彻底赶出我们的家园――”

　　　　“吼吼吼――”

　　　　在熔铁堡之王简单却振奋人心的发言中，熔铁堡矮人大军剑指弗塔拉齐城！

　　　　地表世界，圣洛伦索帝国混乱不堪！

　　　　地底世界，熔铁堡与弗塔拉齐城正式开始霸权之战！

　　　　预言中的凛冬，在无声无息之间再次积蓄能量！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血腥战争

　　　　军中曾言，人马过万，无边无岸。别看熔铁堡出动的军队不多，但接近一万的精锐战士已经属于斯泰厄世界中一流的势力。哪怕是全盛时期的圣洛伦索帝国，其能够动员的真正精锐也就不到二十万。而且其中绝大多数还是各怀心思、不愿全力以赴的贵族私兵。

　　　　与符文法师共同组成战争法师团的夏洛特心情激荡，若真论起来，这还是夏洛特真正意义的初阵。

　　　　虽说在无尽回廊中，他经历过比这层次更加高端、规模更加恢弘的战争，但那一次他却是绕开主力战场破解封印。从某种意义，以他那时的微薄之力投入波及整个多元宇宙的湮灭战争中，就纯粹只是个打酱油的。

　　　　熔铁堡以矮人坚盾手方阵为先驱，火枪手为远程力量，符文法师与机械军团为中坚朝北方推进。一路，大军的行进简直出乎意料的顺利，弗塔拉齐城对于矮人大军推进的反应显得额外迟缓，这也让熔铁堡高层喜眉梢。

　　　　看来那场叛乱无论最终结果为何，都已经给弗塔拉齐城造成了很大的混乱。从卓尔精灵的表现来看，只怕菲利克斯已经不足以掌控那个庞大的都市。

　　　　直到熔铁堡大军行进到贝尔博深渊长廊时，弗塔拉齐城才慢吞吞地做出像样的狙击。对于后者而言，贝尔博深渊长廊地势险要，无论是对于熔铁堡还是弗塔拉齐城都是必守的险地，如果不在此做出狙击，那直到弗塔拉齐城时都是一马平川。

　　　　然而卓尔精灵很显然小瞧了矮人们的智慧。

　　　　早在贝尔博深渊长廊修建之初，矮人的先辈们就考虑到这样的情况，他们除非是吃饱喝撑了才会给自己添堵。

　　　　战役一开始时，卓尔精灵与她们的附庸军团还能借助地利给予矮人迎头痛击，但当一名矮人老者从长廊内转动隐秘的机括，一切就彻底改变。

　　　　长廊顶部险峻的悬崖巨石滚滚而落，如同雷神怒吼般发泄怒火。最小也有三米直径的人工圆石从峭壁滚落，如同绞肉机般以沛然之势冲入在出口平台结阵的卓尔军团。

　　　　即便暗影牧师如何施法也无用，贝尔博山脊号称直冲地表的最险峻山峰，滚落巨石蓄起的势能何其可怕！别说是一群平均等级在三、四环之间的牧师了，哪怕是现在的夏洛特，面对这种自然的可怕威势，也只有掉头就跑这个选项。

　　　　于是乎，在矮人先辈们阴险的设计下，卓尔狙击军队的下场不言而喻。数百圆石带着巨大的势能滚滚而下，它们无坚不摧、无物不破，所过之处留下汩汩血河、糜烂碎肉。

　　　　整整持续了十分钟的落石让贝尔博深渊如同经历山崩地裂，响彻深渊的闷响震耳欲聋，烟尘散尽后，剩下的是血流成河、尸块破碎的战场，与惶惶撤退的卓尔残军。

　　　　黑色的岩石被彻底染成了血色，糜烂的肉块在深渊平台处散落一地。薇薇安与洛丽塔也算是过战场的法师，但一见这如同炼狱般的光景，她们仍克制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趴在墙角吐到胃酸都要流出的程度。

　　　　别说是两个女弟子了，哪怕是夏洛特也脸色苍白、大大咧咧的幼女也两腿打颤，在与食人魔的对抗中历经恶战的黛芙妮也不忍地撇过了头。几人中，唯一能够保持平静的大概也只剩下希尔维亚。

　　　　但如果此时的夏洛特还有自习观察的余裕的话，大概也能看到希尔维亚紧捏裙角的五指有些泛白。

　　　　如果是在以前，希尔维亚大概永远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在那场狙击战后，弗塔拉齐城再也没做出有效的反击。探子回报，卓尔精灵开始收缩力量，大概想凭借坚城与熔铁堡决一死战。

　　　　这对于卓尔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在贝尔博深渊长廊之后几乎无险可守。经历叛乱与惨败的卓尔军团士气大降，倒不如凭借城市之坚一具破坏熔铁堡的进攻。

　　　　十日后，大军终于抵达弗塔拉齐城。

　　　　依然悬挂着弗塔拉齐家族图纹的城市昭示着城市之主的家名，城头人头簇动，修建成立体阵型的数百箭塔内站满了卓尔弓箭手，一旦矮人发动进攻，他们就能全方位朝攻击者进行覆盖打击。

　　　　大战前的氛围显得十分死寂，只剩下贯穿地底的风声吹过旗帜的猎猎之音。熔铁堡之王劳艾德雷鸣下令大军扎营休整，一夜过后，紧锣密鼓的工匠便将可怕的战争机械组装完毕。

　　　　二十余量巨大的、用牛皮与木头组装而成战争机械坐落于阵前。它们后半部是类似于车厢般的宽敞主体，下部用弹簧、精铁与橡胶打造成方便行动的轮胎。

　　　　前半部分则是巨大的折叠式木板，木板拼接处用轴承打造，两侧用精铁蒙面。这个木板好似防御良好的盾牌，当机械师操纵战争怪兽前进时，木板便可将居高临下的射击一一抵挡。

　　　　而矮人先锋战士们则跟随在战争机械之后缓缓向城头推进，巨大机械很好地防御了来自城内箭塔的射击，卓尔精灵270的箭塔防御被废了一大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械接近城墙。

　　　　在那之后，战争机械的机括转动，原本折叠式的木板沿着轴承转动，它们中最前方的一截牢牢固定在弗塔拉齐城城头，从后方涌的矮人战士顺着木板向城头发起进攻。

　　　　顷刻间，战场便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

　　　　卓尔精灵们驱使附庸军团用撬棍、铁水、火焰破坏机械，牛头人战士站立城头前排抵御登城大军，而矮人战士们则嗷嗷叫着从攻城床下一拥而。最前排手持钢盾，中间间或夹杂矮人火枪手向城头反击。

　　　　以夏洛特的视角看去，整个战场喊杀声传遍四野，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生命在死亡。卓尔附庸战士拥挤在城头防御，他们奋力将每一个登城头的矮人们劈下城市。卓尔精锐组成机动队，每当出现险情便会第一时间堵漏洞。

　　　　间或有攻城床被卓尔破坏，每当这个时候燃烧的机械便会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轰然倒塌。这时候对熔铁堡矮人的打击无疑十分巨大，试图依靠攻城床登城的矮人们一个个扑腾着双手，像是鸭子般坠下机械，倒塌的机械又带来第二次伤害，足以让那辆机床的所有人就此丧命。

　　　　“这就是真正的战争吗……”

　　　　站在法师团中，看着这一切的夏洛特忍不住心底的恐慌与震撼。与以前的冒险不同，战场只有杀戮这唯一的主旋律，交战的双方为了各自的种族与国家赌性命，他们将刀剑杀死每一个敌人，无论曾经是否认识、无论彼此有无怨恨都无所谓，只有不停地杀戮才能看到那一抹曙光。

　　　　不像冒险者，何时何地都会给自己留下退路，而在战场，哪怕你神武无敌，也只有前进的道路。

　　　　后退就意味着失败，甚至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符文法师团！”一名骑着跃鹿的矮人战士来到战场最安静的区域，“国王有令，命令机械军团出征！”

　　　　法师团的领袖，一名白发苍苍的年迈矮人接受了命令。下一秒，那以六管机炮为手的机械军团双瞳中便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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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符文机械与卓尔魔弩

　　　　我要好好查查作家助手了，显示不出投推荐票的朋友的名字了……

　　　　“符文法师团！”一名骑着跃鹿的矮人战士来到整片战场最安静的区域，“国王有令，命令机械军团出征！”

　　　　法师团的领袖，一名白发苍苍的年迈矮人接受了命令。下一秒，那以六管机炮为手的机械军团双瞳中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芒！

　　　　冰风堡的法师们好奇地打量着那些接近三米的机械军团，它们不像冰风堡的魔像大军般形态各异，而是如同流水线生产的机械般全然相同。

　　　　它们大约分为三种形态，一种是夏洛特见过最多的双手呈炮管形态的机械，一种是可以载人的如同前世坦克般的装置，最后一种是身高高达五米，有着类人般灵活手掌与关节的机械军团。

　　　　除了与冰风堡、那各个法师讲究个性化制作出的外形不同外，其余的看去却没有什么太多差别。但很快，夏洛特就注意到了不同之处。

　　　　当符文法师领袖下达命令后，每个符文法师都将镶嵌着符文的巨大宝石嵌入机械造物的钢板内部，很快，原本沉寂的机械军团双眼中亮出了幽蓝色的光芒。然后符文法师们取出一块银质的圆盘，在打出各种手势，身前的机械军团便像是真的活过来般朝着弗塔拉齐城进军。

　　　　与冰风堡依靠中枢系统控制复数魔像的方式不同，符文法师似乎是将那种圆盘作为中枢操作系统，但其运转方式却是奇怪的一对一操作。

　　　　夏洛特与弟子们好奇地看着这一切，希尔维亚注意到他们的神色，便用耐心的语调详细解释道。

　　　　“注意到它们与魔像军团的不同了吗？其实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正规的法师需要精力构筑模型施法，所以使用具有人工智能、能用中枢系统下达简单命令的魔像军团更加有利。而符文法师在战场能用符文石快速施法，因此反而用单独操控的方式更具优势。”

　　　　夏洛特师徒都是智慧超凡的人物，因此这一番解释下来，几人倒是明白其中的缘由。

　　　　“不过我怎么感觉，符文法师操控的机械军团更加灵活？”洛丽塔将心底的疑惑问出。

　　　　这一次，无需希尔维亚回答，夏洛特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是人工操作，自然要远比智能化的魔像大军更具灵性。但是，我认为符文法师使用的只能称之为机械，哪怕具有远程操作能力，但本质也与火枪、刀剑没什么区别。”

　　　　“没错。”希尔维亚点了点头，“冰风堡法师一人能操控复数位的魔像，而符文法师只能单独操作一台机械，严格算起来两者之间并无优劣之分。若论对法术与灵魂的运用，自然是冰风堡更具优势而在对机械的精密程度，倒是熔铁堡符文法师更胜一筹。”

　　　　正如希尔维亚所说，冰风堡法师集团与熔铁堡符文法师并无优劣之分，只不过是侧重点不同而已。

　　　　接下来的战斗也印证了希尔维亚的观点，当机械军团抵达战场后，原本居高临下占据优势的卓尔顷刻间陷入慌乱的境地。双手呈炮管型的机械战士灵巧地跃过阵地，举起双手朝城内箭塔反击。

　　　　在符文法师的操控下，它们从炮管中发射类似榴弹般的武器，其命中率居然高达三成。被榴弹命中的箭塔摇摇欲坠、岩石崩塌，不断有卓尔神射手从箭塔坠落，平均五到六发榴弹就足以让一个被神术加固的箭塔彻底崩塌。

　　　　唯一可虑的是，那些机械战士每发射一发榴弹就会面临炮管过热的烦恼，十二发榴弹过后就必须回阵补充弹药，否则就凭这些身手灵活的机械军团，就足以让弗塔拉齐城的防御系统彻底崩溃。

　　　　除此之外，在矮人坦克的掩护下，那些手足灵活的巨大机械也开始奔向城门。它们在符文法师的操控下灵活躲避攻击，接近城门后便用身体冲撞城门、用双手扣紧机括，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打破弗塔拉齐城的防御。

　　　　在机械军团入场后，卓尔精灵的防御体系顿时岌岌可危。

　　　　薇薇安与洛丽塔忍不住鼓掌欢呼，然而在她们身边操控一台机械的洛兰法师却没有露出丝毫喜色，反而紧蹙着柳眉观察着战场的局势。

　　　　就在洛丽塔想要询问时，洛兰突然用如释重负又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终于来了！”

　　　　一行人下意识地看向城头，只见在弗塔拉齐称内部完好的箭塔塔身突然冒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洞口内，一台台巨大的床弩露出了峥嵘。

　　　　“那个是……”薇薇安看着那如同剑鱼般呈流线型的床弩，忍不住惊呼出声。

　　　　“卓尔精灵的魔弩！”洛兰法师声音严肃，“也是它们最引以为傲的远程武器！”

　　　　话音落下，一发发魔弩喷射出浆白色的火舌，呼啸的声音形成音障遍传四野！看去，那道弩箭如电光闪烁，如同夏洛特前世科幻片中的电能武器般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它的威力同样巨大，几乎每一发魔弩命中之处都会发生一场小规模的爆炸，可怕的冲击波将矮人掀飞，巨大的势能让工程床发出嘎吱嘎吱的猛烈摇晃。

　　　　精度极高的魔弩瞄准机械军团发射，即便有着符文法师的操控，但一轮齐射过后，依然有十来台机械被彻底炸成废铁！魔弩继续运行，发出嘎吱的机括轰鸣声，从内部影影绰绰有牧师们在为魔弩充能。机械军团趁着他们装填的时机反击，但下一轮过后，魔弩依然给大军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鏖战半日，无法突破弗塔拉齐城防御的熔铁堡之王下令收兵。双方留下遍布城城下的死尸与浓烟滚滚的战场，各自开始整备军团。

　　　　下一次战争时，矮人与卓尔又将斗智斗勇，誓要将敌人撕扯成碎片。

　　　　深夜，熔铁堡仪事大营中，冰风堡一行作为援军参与了劳艾德王的议事。

　　　　“正如洛兰法师所说。”坐在营帐正中的劳艾德雷鸣朝希尔维亚探询，“居住在弗塔拉齐城的疯巫妖掌握的暗道极有可能是左右这场胜负的关键，因此我想请冬堡伯爵与疯巫妖沟通。当然，我向您保证，我派出的精锐必定会护卫伯爵周全。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知二字之后有明显的犹豫，那是实力接近传奇的劳艾德明显察觉到眼前这绝色女子身的冰寒气息。

　　　　夏洛特了解劳艾德的难处。

　　　　疯巫妖海伍德曾经提供给夏洛特出城的暗道，而很明显，那只是他所掌握的暗道冰山一角。对于熔铁堡而言，若是能从内部破坏弗塔拉齐城的防御系统，带来的可不仅仅是胜利那般简单。

　　　　矮人的损失起码要减少数倍！

　　　　但是……希尔维亚姐姐会同意吗？

　　　　有感于次造成的大麻烦，这一次夏洛特无视海伍德那求助的眼神，静等着希尔维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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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希尔维亚的决断

　　　　（哎哟！作家助手总算恢复了一部分功能，能看到各位兄弟的名字了！顺带一提，周末要国考了，上战场了！所以这几天要断更咯！抱歉啦！诸君！）

　　　　但是……希尔维亚姐姐会同意吗？

　　　　营帐中，坐在希尔维亚下手的夏洛特并不抱任何期待。上次仅仅是阿尔薇拉出现的可能性就让希尔维亚过份紧张。这一次，敌友未明的佐伊、一心复仇的灾厄魔女均在暗处，她又怎么可能同意让夏洛特以身涉险？

　　　　用冰寒眼神盯着劳艾德的希尔维亚毫无一般女性打量陌生男子时的难为情，那刺骨的寒意让劳艾德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但事实上，希尔维亚此时的内心却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坚决，那样冷漠的表情不过是她数千年来一贯的风格而已。

　　　　理智与情感在内心冲突，让这位数千年来不知情感为何物的女子再次感受到煎熬与焦虑。那样的思绪实在是太过浑浊，让人不知所措。于是希尔维亚不得不第一次对自己使用机械化心智，以让自己那混乱的思绪得以平静。

　　　　机械化心智无法磨灭人内心的情感，只不过能模拟出机械那冷静的思考方式。在这样状态下，希尔维亚平衡情感与理智，试图找出正确的选择？

　　　　以前的她是怎么样的呢？

　　　　那时候的她，被克劳迪恩与伊曼纽尔称为‘绝对正确’的公主，因为冷静得就像冬季结冰的湖泊，也得到了所谓的‘冰湖公主’的称号。

　　　　但克劳迪恩曾说，‘因为正确，所以可怕’！

　　　　以绝对的理智分析事态、制定计划的领袖对敌人而言是不可战胜的怪物，但对自己人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噩梦呢？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当时，各项综合素质堪称三圣之首的希尔维亚，论领袖魅力却远远及不上前两人。

　　　　伊曼纽尔也说过，‘希尔维亚，你不懂人心’。

　　　　现在她懂了，但人心的复杂却令她备受煎熬。于是她阖上双眼，在机械化心智的影响下拷问自己。

　　　　如果是以前她，会如何抉择呢？

　　　　将所有思绪理清，然后仔细思考。

　　　　首先，佐伊必定对夏洛特有所企图。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