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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也叫金手指-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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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女妖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它是真正的天灾，能让万物凋零的死亡之源！
拉姆齐怒气上涌，在抵挡住致死音波的同时施法反击，他朝空中一点，一个微型黑洞嗖地往蒙丽莎逃离的方向弹射。快要接近蒙丽莎时，那团紧密的黑洞结构猛然喷发，那是堪称陨石爆炸般的巨大能量波，即便爆发的地点在空中，依然在瞬间释放出恐怖的物质能量将山脉覆盖。
轰隆隆一阵巨响，山脉仿佛都抖动了数下，冲击波引发德赫亚山脉雪崩，在空中形成环状的扩散云。黑洞爆发时喷发出无数高热的物质，在坠落中让嚎哭盆地的女妖损失惨重！
“拉姆齐——！！！”巨大的轰鸣都掩盖不住蒙丽莎的怒吼，黑蒙蒙的天空中，无数黑羽席卷天地，它们与喷发的黑洞物质相互撞击湮灭，又纷纷激射下坠的黑洞物质。原本逃离的蒙丽莎去而复返，居然为了保护剩余的族人而错过了逃命的良机。
去而复返的蒙丽莎与克莱尔、拉姆齐隔空相望，它怒极而笑道，“好！好！好你个拉姆齐！既然你要毁我族裔，那我今天拼着一死，也要让你们的属下全都命丧黄泉！”
拉姆齐和克莱尔对视一眼，居然都有些投鼠忌器的意思。他们二人合力自然能拿下女妖之王蒙丽莎，可若是蒙丽莎带领属下拼死反击，他们还真没把握保护薇薇安、洛丽塔、伦纳德等法师。
拖——
二人都看出对方的意思，只要等夏洛特腾出手来，加上威克里夫，合四人之力就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不过这样也有风险，那就是刚刚闹出这么大动静，马尔萨斯和西蒙会不会带领属下回援？要知道，即便夏洛特和克莱尔先后成就传奇，但哪怕在高端力量上他们仍然不是几乎掌控魂之座的马尔萨斯的对手。
就在此时，监狱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星铁巨人威克里夫狂怒咆哮，狠狠砸向在他面前如积木般可笑的嚎哭监狱。监狱哀嚎阵阵，无论是看守的女妖还是被解救的囚犯，都因威克里夫那残暴的举动而受创严重。
克莱尔和拉姆齐露出喜色，但没等他们出手，空中就传来夏洛特的声音。
“人已救出！快走！有人锁定了我们的位置！”
克莱尔和拉姆齐对视一眼，后者一把扯住克莱尔，“带着人快走！这里由我断后，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脱身！”
克莱尔点点头，立刻带着秘之仪众人往夏洛特的方向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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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讨论
茫茫冰川，大雪纷飞。
营救计划成功后，夏洛特和克莱尔立刻带领部属逃离嚎哭盆地，在离开时，夏洛特命令威克里夫大肆破坏监狱，虽然狂暴的威克里夫给女妖和囚犯造成了极大的伤亡，但还是有不少幸运儿逃离了嚎哭盆地。
夏洛特没有接受那些囚犯，因为他十分清楚，即便加上那些囚犯的力量，他们如今的势力仍然远远不及马尔萨斯。这样一来，反而让囚犯作为吸引火力的枪靶对他们更加有利。
这样残酷吗？当然残酷。可是身为王者和如今秘之仪的首席，夏洛特必须为自己的属下负责。
他们沿着冰川往北而行，途中夏洛特再次施法扰乱预言系传奇的感知。这时，那些四散奔逃的囚犯起到了极大了作用，马尔萨斯和他的盟友不得不扩大包围圈，因为他们不敢赌那些囚犯中会不会隐藏着夏洛特和克莱尔等人的身影。
虽然真正救出的人数不多（剩余的不是被杀、就是已经投降），但大多都是巫妖和血族中的精锐力量。他们快速撤离战场，赶在马尔萨斯回援前逃离嚎哭盆地。虽然一路上遭遇了数拨攻击，却都靠着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取得完胜，良好地保持了队伍的潜伏性。
这支扩展到数百人的队伍最终回到那日冰凌喷泉爆发的地点，像是打游击战般完美地横跨了大半个极北之地。
这时候，曾经爆发的冰棱喷泉区域已经恢复，坚厚的冰层覆盖住苍茫的大海，寒风呼啸、飞雪翻涌。除了周围的几座冰山消失外，完全看不出不久前这儿还是一片海洋。
不久后，负责断后的拉姆齐回归团队，他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精神状态倒是不错。夏洛特松了口气，问道，“你还好吧？”
“多谢首席关心，一切都好，只是我担心有人追踪，这才耽误了不少时间。”
“那就好。”
夏洛特示意薇薇安给拉姆齐端上一碗热汤，后者对薇薇安没摆任何架子，含笑双手接过。他们找到了附近一座小冰山的背风面，在这休整并确认下一步的计划。
血族和巫妖围在外围轮番警戒，尽管是不死者，但关在监狱的他们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虚弱状态，也需要一定时间恢复。
等拉姆齐喝过热汤后，克莱尔才开口说道，“我们刚刚在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正好等你回来一起参详。”
拉姆齐略一打量，在坐的除了夏洛特师徒、克莱尔师徒和维尔莉特外，还多了一个大师级的巫妖，加上他自己总共八人，看来这就是三方势力的核心讨论圈。
其余倒不奇怪，拉姆齐只是略显诧异地看了薇薇安和洛丽塔一眼，明白夏洛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二女逐渐接触到一些真正核心的机密。
“那你们有什么想法？先说好，我本人唯首席马首是瞻。”拉姆齐放下碗，笑着说道。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忠心，还有你的智慧和经验。拉姆齐，这样的话今后不必再说了。”
“是！首席大人。”拉姆齐点头应是，又征询地看向克莱尔。
后者清了清嗓子道，“这次行动虽然达成了既定的目标，但也让我们陷入了更加不利的境况。我和夏洛特讨论过，认为短时间内凭借他的幻术和那些逃散的囚徒还能扰乱一下马尔萨斯的注意，但是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太久。队伍的臃肿让我们再也不能灵巧地躲避马尔萨斯的视线，换言之，我们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扭转局面，不然只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拉姆齐点点头，认可了克莱尔的看法。夏洛特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让数百人的队伍在魂之座眼皮底下消失。这是地广人稀、强者如云的魂之座本部，不是其余三块大陆那种数百人投入人流根本砸不出浪花的生者聚集之地。
“那实力对比呢？我很久没来过魂之座了，依你们看，我们双方的实力对比如何？”
“很糟糕！”这次换成更熟悉情况的维尔莉特回答，“我和克莱尔的属下有绝大部分投降了马尔萨斯，势力情况就不多说了，马尔萨斯和他的盟友轻易就能拿出十来万的精锐亡灵战士，如果不计后果，那数量更加可怕。而在高端力量上，巫妖格雷德，由你来说明吧。”
拉姆齐看向那名巫妖，他那干瘪的肌肤中透着腐木般的质感，眼眶中魂火闪烁，格雷德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马尔萨斯、西蒙、还有夏洛特殿下预测的传奇预言法师、女妖之王蒙丽莎、憎恶者拉格纳德、瘟疫之龙谢尔盖、天启骑士诺威尔、骸骨之王马雷。这就是魂之座目前的传奇力量，后三者虽然不知会不会全力支持马尔萨斯，但起码不会成为我们的盟友。论传奇力量，我们仍然处于绝对的下风。”
虽然听过一遍，但夏洛特仍然为魂之座的力量感到胆寒。
这样的势力已经全面超越半死不活的时之眼和幻之森，再仔细想想，若不是魂之座内部倾轧，那加上陨落的格洛瑞亚和另两位死亡的王选者，魂之座的顶尖力量更是全面超越冰风堡。
难怪这么多年来魂之座对希尔维亚的态度是听调不听宣，也难怪黛玛、黛娜不同意和魂之座开战，强大的底蕴赋予了他们行动的底气，若非头上压着希尔维亚这座大山，魂之座估计早就放飞自我，作为保守派的巫妖也早就维持不了魂之座避世的局面了。
拉姆齐却对这并不惊讶，他点点头，“看来如我所料，正面对抗完全没有任何胜算。我们只能采取一些措施，想办法调动马尔萨斯和西蒙的注意力，创造出王对王的局面。”
“这也是我们正在讨论的，但这样也很难，不，应该说几乎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所以刚刚有了一个提议。”夏洛特回答道，“那就是接纳雅克布。奎克，如果能够争取到他，那我们也能争取到天启骑士诺威尔。一旦力量接近，瘟疫之龙谢尔盖和骸骨之王马雷就必须要考虑和我们为敌的风险，这样一来，倒还有一线希望。”
“可这样做的风险同样巨大，有可能雅各布会反戈一击，那会让我们直接陷入绝境。”克莱尔补充道，“现在我们对此犹豫不决，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拉姆齐知道风险来自哪里。
若是不接纳雅各布，也许胜利希望渺茫，但最起码还有希望退回冰风堡。但如果接纳后雅各布反水，那可能连退路都会断绝。
哪怕人生阅历极为丰富，拉姆齐也不由为这个两难的问题感到头痛。
………………………………
第五十章 领袖的责任
该怎么办好呢？拉姆齐沉思。
刚刚夏洛特说过，希望他不仅仅是献上忠诚，还要献上阅历与智慧，因此随随便便的回答根本毫无意义。
但从拉姆齐自己考虑，他当然认为拉拢雅各布毫无意义。不，准确的说连帮助克莱尔击败马尔萨斯都没有意义。如今他所侍奉的主人已经成就传奇，实在范不着再冒风险在极北之地与马尔萨斯开战。
但这个回答根本没用，因为夏洛特烦恼的是该不该接纳雅各布，他打一开始就没考虑过不战而逃。
拉姆齐可说是个忠心与私欲的怪胎。
他虽然同样忠诚于陆斯恩，但恪守的想法却是，无论陆斯恩怎样选择，他都愿意付出一切支持。胜利也好、失败也罢，他所渴望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对于这位旅者而言，沿途的风景远比目的地更值得期待。
事实上，若论对陆斯恩的忠诚心他其实及不上亚伯拉罕，他不是亚伯拉罕那种又当爹又当妈的愚忠性格。但正因为不愚忠，心底有着——无论怎样都好，拜托了，陛下！请让我看看不一样的风景——这样的想法，所以表面上他才显得更加忠诚。
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支持明显打算放弃时空王座的夏洛特，而不去选择继承一切的艾文的原因。很简单，哪怕并不认为夏洛特能成功，但对陆斯恩的忠诚心和内心对未知风景的渴望混杂在一起，让他决定支持同样身为继承者、却放弃继承权的夏洛特。因为他能满足拉姆齐内心的渴望，让拉姆齐见到不一样的道路中未知的风景。
也正是因为了解自己的私欲，所以拉姆齐才一贯采取不建议的态度，仅仅做个听命行事的将军，以免自己的私欲给夏洛特带去灾难。可现在夏洛特需要他的智慧，他给自己定下的行为准则——一切听命行事——自然让他无法敷衍，于是乎，在评估了两种选择对胜利的影响和失败的几率后，拉姆齐在私欲的驱使下几乎没多加考虑失败的恶果，就做出了自己的提议。
“接受雅各布吧，我们需要的是胜利，不是吗？”拉姆齐渴望不一样的风景，从这一点来看，他是个赤裸裸的冒险主义者。
他看向夏洛特，后者蹙着眉，拨弄着手中的命运钱币。但很快，他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如何？兄弟，加上拉姆齐，现在的表决是我、格雷德大师三人同意，你和维尔莉特持反对意见。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确定行动计划，这样你们没有意见吧？”
维尔莉特蹙眉看了克莱尔一眼，微微叹息一声表示同意。单就维尔莉特而言，她和夏洛特根本没有任何交际，真要说起来，还有些许仇怨，她当然不会在乎这样做会给新生的秘之仪带来多大的风险。
她之所以不同意，只不过是想给克莱尔留下一条退路。因为如果选择不接纳雅各布，虽然胜算极低，但起码在没有内奸的情况下克莱尔还有机会退守冰风堡，等待时机卷土重来。可一旦选择接纳雅各布，那就只能奋力一搏，因为如果克莱尔退缩，那雅各布必定会反叛，并暴露克莱尔的行踪。届时退路一断，就是非胜即死的局面。
克莱尔则沉默半晌，叹息着道，“你知道我在顾虑什么。如果从私心考虑，我当然同意这场冒险，但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把新生的秘之仪葬送在极北之地。”
夏洛特看了看分坐左右的薇薇安和洛丽塔，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她们总要成长的……”他又故作轻松地一笑，“是你点醒了我，让我找回曾经的愚者之心，怎么自己又变得婆婆妈妈了？”
“你知道这不一样，我渴望胜利，但我不能让我的兄弟为了我的私欲承担生命危险。”
“那你那时还满腔热血地怂恿我突破传奇？”夏洛特开了个玩笑，然后肃容说道，“克莱尔，最近我总算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希尔维亚姐姐说得没错，作为求真者，必须保持勇猛赤诚的愚者之心；我那可怜的父亲也说得没错。作为领袖，必须让心变得像晒干的木头一样坚硬，让理智变得像打磨的镜面一般一尘不染。你点醒了我，让我找回了愚者之心，但那不意味着我这两年来学到的东西都是错的。我意识到，关键是要寻找其中的平衡。”
他站起身子，穿过围坐的人群走到克莱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如果害怕牺牲，那胜利永远都不会来！我们是领袖，要做到的是带领下属获取胜利，为了这个目标必须争取一切可能，加大胜利的砝码。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意识到如今能以最小的损失推翻马尔萨斯、支持你坐上王座的希望，我可不允许你蛇鼠两端。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你？别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好心。这场战斗不仅是对新生秘之仪的磨炼，而且从政治上考量，秘之仪和冰风堡而言，你坐上魂之座的宝座也是最符合利益的局面！”
克莱尔愣愣地看着夏洛特，好半会后才说，“你就不能换种圆滑的方式说明吗？这可真够残酷的。”
“虽然残酷，但这就是领袖的责任啊！”夏洛特朝克莱尔伸出手，“这一次，轮到你作为领袖领导我们获取胜利了。”
克莱尔握住了伸出的手，从地上一跃而起，两人顺势拥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相信我！我会带领你们获取胜利的！”
角色互换，克莱尔说出这句话时，感受到了压在自己肩上沉甸甸的压力。
他们做出了决定，要在这极北的冰寒之地吹响反击的号角，以区区数百人向掌控魂之座的马尔萨斯挑战。
几天后，西蒙本部的憎恶之地外。这儿不同于极北之地那茫茫的冰川环境，冰川被法术的力量改造，成了一片绵延的、覆盖上绿色菌毯般的不毛之地。
“混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你们这群该下无尽深渊的诈骗犯、老想着自己利益的恶棍！根本就是拿我当炮灰骗我来送死！”雅各布恶狠狠地瞪视夏洛特，他的支持者——天灾骑士诺威尔站在他的身后，不动声色地摸向了腰间的剑柄。
它看上去就像一具移动的黑色恶魔铠甲，铠甲造型狰狞，全身甲下唯有双眼的部位冒着幽蓝魂火。一只梦魇在它身后喷着鼻火，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意，朝夏洛特低声咆哮。
夏洛特拦住了身后怒目而视的秘之仪众人，无视了这些威胁，保持着贵族式微笑说道，“别这样，朋友。是你一直说要入伙的，我们现在是志同道合的同伴了，不是吗？”
“让我去送死时就是志同道合的同伴了啊！”雅各布简直要气歪了鼻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寡廉鲜耻的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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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雅各布与诺威尔
“要我送死时就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了啊！”雅各布看上去已经快气炸了肺。
“怎么能说是要你去送死呢？”夏洛特指了指自己，“你瞧，如果送死的话我又怎么会陪着你呢？这话可真令人心寒啊，伙伴。”
“你现在已经是传奇了啊！可我却还是大师！你们既然拉我入伙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让我也突破传奇？”雅各布一提起这个就来火，“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还会时空间法术吧！想要走随时都可以逃吧！”
“我的弟子们还在这里，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再者说，不是我们不愿意给你时间突破传奇，你也明白单靠那些越狱的恶棍吸引不了多久注意力，我们必须争分夺秒才能争取胜利啊。”夏洛特仍然保持谦逊的微笑，语重心长地向他解释。
向来热情话唠的雅各布翻了翻白眼，懒得和夏洛特嘴炮，瞪着双死鱼眼道，“那你能真诚地看着我，对我说我们不是诱饵吗？”
夏洛特微笑不改，真诚地看着雅各布说道，“我们不是诱饵。”
“……”雅各布沉默一瞬，怒摔道，“你这话就只能骗三岁小孩！！！”
“好了雅各布，你也说过你无法信任马尔萨斯，之前和他联手除了考虑到持有伊格尔权杖的克莱尔威胁最大外，应该也有如果不加入马尔萨斯和西蒙的联盟会让自己处境艰难的考量吧？”
“……”
“可是克莱尔真的失败了话，作为势力和实力都处于最末尾的你又该如何自处呢？是被马尔萨斯和西蒙先踢出局、还是先和某人联手击败另一方，再被对方吞噬呢？无论怎么算，你用妥协换时间的风险都太大了啊。”
“……”
“而我们不同，你可以信赖我们。最起码我和克莱尔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小肚鸡肠的家伙。我们欢迎你来挑战，以自身的能力、而非阴谋诡计去谋取王位。说到底，根源王座这东西又不是谁的势力强就能坐。不是吗？”
“别说了！反正我已经上了贼船了，不答应也是死、答应倒还有一线生机。”雅各布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我坦白说吧，夏洛特。你我都不是小孩了，现在说什么信赖、什么同伴都是假的，虽然我听说过你的名声，但却不了解你这个人。”
“所以呢？”夏洛特收敛了那虚伪的微笑。
“所以，哪怕你们没告诉我真正的计划，我也猜得出一二。”雅各布坦言道，“我可以配合你们，但你记住了，如果情况不妙我可不会为了你们的计划牺牲自己。同样的，我也不介意你情况不妙时风紧扯呼。但请你相信，哪怕你逃命的本事绝对算得上多元宇宙一流，但我这只乌龟绝对会比你更早起跑。妥吗？”
夏洛特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伸出手道，“妥了！”
两人握手，夏洛特这才说了一句真心话，“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你这个家伙了！”
“得了吧！本人不好男色！”雅各布连连甩手，又看向夏洛特身后的薇薇安和洛丽塔，“当然，如果是两位可爱的法师小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薇薇安懒得理他，径直撇开了头。伦纳德不快地蹙眉，而洛丽塔则更加直接，热情一笑露出可爱的虎牙，“滚！大叔级别的老变态！”
雅各布也不恼，又成了笑嘻嘻的乐天派，“真是不可爱啊！不过这种反差更加迷人也说不定。”
“做事吧，雅各布。”夏洛特朝他露出了暗藏险恶的贵族式微笑。
雅各布摊了摊手，转身踮脚拍了拍天灾骑士诺威尔的肩膀，“靠你了，兄弟！”
诺威尔眼中魂火明灭了一瞬，就像人类翻了个白眼，他从身后的死亡骑士手上接过一块斗篷扔到雅各布身上，又看向夏洛特。
夏洛特一看雅各布的斗篷，那上面灰扑扑的，边角上还有脱落的线条痕迹，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做清洗。他微笑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这边都有存货。
诺威尔不再理会众人，朝身后的死亡骑士下令，“做好准备！”
“他会说话？”洛丽塔一边换上斗篷，一边问道。
“当然会说话。”回答问题时，雅各布连连呛了几口，看来那斗篷上的灰尘实在够呛，“以前虽然话不多，但还不像现在这样沉默寡言，我那时候还经常找他聊天来着。就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天也不愿意说上一句话了。唉——”
雅各布一副回忆往日的唏嘘表情，摇头长叹一声。
夏洛特师徒看着诺威尔那高大威猛的背影，总觉得传奇级的天灾骑士背影带上了点悲凄的色彩。
诺威尔要求死亡骑士列队准备，很快，那些骑着骸骨巨马的骑士们就排成四列纵队整装待发。从纵列阵型上就可以看出，这并不是骑士集群冲锋的阵型。夏洛特倒是并不奇怪，他们原本的计划也不是正面冲击憎恶之地。
真正让夏洛特惊讶的是死亡骑士的纪律性，诺威尔下达命令后，仅仅三分钟时间，一支五百人的死亡骑士小队就已排列得整整齐齐，相比埃罗萨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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