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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念-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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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一群由青瓜嫩皮组成的所谓黑狼社的组织,在格里菲斯眼中实在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甚至连一般意义上的黑社会都够不上。充其量便是在心思单纯,人生观尚未成熟的初中生之间横行罢了。
张潇因为官二代的身份在黑狼社中一直很吃的开,他讲话黑狼社的‘大佬们’多少是在乎的。所以这一次,张潇被吉良三番五次的挑衅,又被父亲打了脸,器量不大的他就有点转不过弯儿来,非要找回场子。他有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书记官独生子,你说一个收破烂的,到处走街串巷的,凭什么跟老子这么横。
他把这事儿跟黑狼社的几个带头大哥一说,对方权衡一番,觉得对付那叫吉良的土鳖轻而易举,还能顺便交好张潇,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黑狼社这种小朋友般的组织,格里菲斯是看不上的。但直接让吉良去直面,又显得太不近人情了点――简直就是送过去,让对方照着脸狂扁一样。
这种感觉让大妖有些不舒服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你打吉良可以,经过我同意了吗?
这灰狼社这上岛附近的大学城作威作福,横行霸道已经有好些年了。仗着人多面狠,整日里竟干些欺负学生妇女的丢人勾当。
格里菲斯通过黑假面那边的情报系统早就了解过这个组织,虽然只是无关紧要的匆忙一瞥,但以大妖的记忆力。这灰狼社在其脑海中还是有些印象的。
恩,边角料的货色。
话说欺负吉良呢,这事喜大普奔,喜闻乐见,格里菲斯也爱看。
但越过格里菲斯去欺负吉良,那就有些不合适了――谁给你那么大权力,动我的狗?!
格里菲斯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爽的甩了甩手……灰狼社了不起啊,不就是人多嘛,老子也有人的呀。比你多……
想到这里,大妖戚戚然的掏出了手机:
“喂,银魂吗?我格里菲斯啊……”
……
吉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像电影之中的孤胆英雄般,一个人单挑一群。
这让英雄主义情节浓郁但又胆量并非很大的吉良既兴奋又害怕,近来做事常常不在状态,夜里还失眠。
自从吉良与张潇结怨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要跟对方几人在小巷之中打上一场。
吉良每次提着一柄小木刀,对方则是球棒、钢管之类的,双方都不需要什么言语,碰着面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乱打。
吉家的年轻家主并不怕他们,自从在殿那歧伯经过那点并认真练习之后,他虽未有学会虚双,跟对面五人打倒也一次比一次感受到进步,感觉到有信心。
前天的时候,大概被吉良骚扰的烦了,又或者担心夜长梦多的什么的。张潇五人干脆对着吉良下了战帖,说是要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地方,双方来个英雄式的了断。
江湖儿女江湖死,江湖自有江湖的规律。此时过后无论成败,均不要再提此事。
收到消息后吉良一想,这事好呀。他不是个好打架的,被张潇长期黏住还影响生意,倒不如一次性了断算了。
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吉良抱着自己那柄小木刀跑出去赴约了。
所谓赴约地点,它是在位于城郊一片平壤开阔的庄稼地里面。
这个时节,农家的田里有的地段荒着,有的被种满庄稼,长了有一人多高。
而那片空置的庄稼地就成了一个天然开阔的比武场,可以算是很好的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吉良骑着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吱纽吱纽赶到的时候,张潇五人已经提前到达,并列好了队形站在农田里了。
他们是开着车过来的,张潇偷开了老爸张伟的车子,是辆黑色的挂牌公车,气派的不得了。
将破破烂烂的永久牌自行车放在黑车边上停好,吉良从后座上解下木刀,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来到张潇的面前――哥赴约来了,有本事放马过来呀。
那对面的张潇并不废话,五个人同时抽出身后的棍子、球棒,一声大吼便跟吉良扭打在了一起。
五人手中拿的都是铁制或者实木的武器,质地和造型上都要拉开吉良好几条街道去。
格里菲斯的记名弟子,吉家的年轻家主,被一轮猛攻打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原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对方有心算无心之下,顿时便挨了几脚。
最糟糕的还不止如此,张潇五人小组中,有两个会功夫的。一个学的是跆拳道,一个是散打。人高马大,很是有些本事。
之前吉良与对方的挑战,很多次是败在这两人的手上。而这两个最大的劲敌竟然嗑了类似兴奋剂的药物。双目通红,易怒冲动,力量奇大。
就连木刀的挥砍打在他们身上,对方都一无所觉。
“麻烦了……”
“这两个怪物。”
吉良一边推一边这样想,眉头紧锁着,昭示着他此时糟糕的心境。
然而在殿那歧伯那边吉良见识过真正的怪物,和那个连怪物都要怕的人相比,他对于此时这事的悲观程度,并没有到达摧枯拉朽的水准上。
五打一的战斗,双方之间绝对实力的差距是明显的。
但心境的变化让吉良能更好的支撑下去。他曾经不知死活的挑战过殿那歧伯的男主人格里菲斯一次,在那一次的挑战中,吉家年轻的家族才真正的体会到真正的毫无希望所衍生的绝望,是怎样粘稠而实际的东西。
而有了那一次的对比之后,吉良每每遇到挫折都会下意识的想到那一个持刀对峙的午后。于是便觉得眼前的绝境,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此时此刻,吉良已然感到了对面五人深藏在内里的恶意。他被占了先机,打的有些狼狈,甚至侧腰和后背被铁棍和球棒分别打了一下,有点些微骨折。
但面对过真实和实际之绝望的吉良,对于此时,仍不决的气馁。
目光机警的乱转,木刀在身侧坚定的飞舞着,它砰砰砰砰的格挡着五人的攻击,一边后退。
身体被木棍再次打中,但吉良的木刀也在张潇左侧那名染着红头发的混混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那个被抽中的红发混混愣了住了,摸了摸脸,随即狂怒着吼叫,疯虎般扑入战团。
六人的战团因此更加炽热而混乱,吉良手中的木刀盘旋在胸前浮动,空前的压力裹挟着吉良让他觉得快要窒息了。他一如既往的手臂发酸,几乎抬不起来。但看到对面之人凶恶的神态嘴角,不知为何,胸腔中怒火蓬勃燃烧了。
吉良怒吼一声,再次架开一条铁棍,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殿那歧伯中,那个习惯躺在走廊里,无精打采的店主。在看他练刀时,偶尔讲到的一些话:“……45度角的斜劈劈成你这样,你算是创意满满了,用来给人挠痒痒都嫌气弱。拜托能不能你把刀口再外偏个两公分,对嘛,这样才对嘛……”
“腰杆这么硬,腰椎间盘突出啊……哎呀,你这样,怎么跟人打啊,男人要软要缩要无耻的嘛……”
“眼神,眼神,注意眼神。姿势有没有无所谓了,眼神一定不能错――挥刀的时候你要想着下一秒你要吃人了……”
……
这些平日里对方漫不经心的言语在此时危机四伏的对战中在吉良的脑海里一一闪现。
他此刻又被铁棍砸到了后背,意识发昏,下意识的照着脑中的印记去做,不久之后,便惊讶的发现。那原本拼死拼活只能打伤一个,打倒一个的对手们,此时已经接连躺下了三个。
其中一个还是那个练习过跆拳道的练家子。
这样的事让双方都有些吃惊,一把破烂烂的木刀,竟然砍翻了精心武装的三名‘彪形大汉’?!
但这神转折也到此为止了。
吉良的木刀被剩下的那名散打对手禽住,猛地抬膝折断。断刀的一半那人抓在手里,随意扔掉。
最后剩下的张潇,趁此机会猛地合身冲入吉良的怀中,将他推倒,压在身下。
有练过跆拳道的选手随即跟上来,制住吉良试图挥舞的四肢。
啪啪啪啪……
拳头一下下的打在吉良的肚子和脑袋上,张潇将这些天来积累的郁闷和从父亲那里积压的委屈毫无保留的通过拳头重重的砸在吉良身上。
“叫你******给我横,叫你横,你倒是再横啊!”
“一个捡破烂的没人要的野种,跟我横?!恩?讲道理?跟我约战,跟我单挑?!我呸,你不是撒泡尿照照你这驴脸!”……
怨毒的话在拳拳到肉的碰撞声中略带癫狂的传出来,张潇骑在吉良的身上疯狂的抽打。
而拳脚声随即变成‘啪啪’的掌掴声,吉良被另外一人抓着双臂,张潇咬牙切齿的抡起大手直愣愣的扇在对方的脸上。
“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吉良……我张潇今儿个不仅要打你,还要再去砸你家铺子……你不是有个叫吉庆的姐姐吗,不是整天嚷嚷着想嫁人的吗,就那丑样子还嫁人?!我呸!拜托行行好,放男同胞一条生路吧……”名为张潇的年轻公子打了一阵气喘吁吁,于是顺势坐在对方身上,表情凶狠邪恶:“……不过好歹同学一场,哥们几个成全你姐吧――吉庆那张老脸我们哥几个是无福消受了,脏了我们的手!但天底下不挑食的男人多了去了,喜欢吃****的都有,保不准呆会我们把你姐送到狼哥总部的时候,就有个眼瞎的……”
放浪的笑声四起。
“便宜这骚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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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 灰狼和黑假面
青年的话句句恶毒,他手上的拳脚未停下,砰砰的声音混合着他变声器鸭子般聒噪的声线和飘在空中又落在草地上的血线,显得尤为暴躁而狂妄。
身边按着吉良双手的另外一人情不自禁的放松了手中束缚的力量。他下意识的碰了碰还在往吉良脸上猛力招呼的张潇,小心翼翼的说道:
“潇……潇哥,不要再打了,这小子已经不行了,会出人命的。”
张潇双目充血的睁眼一看,那提着把木刀在他面前嚣张了许久的吉良确实在口吐血沫,奄奄一息的样子。想了想,低头‘呸’的一下吐在对方脸上一口浓痰,起身离开了。
“走,找吉庆和那傻瓜弟弟的麻烦去。”
他心情爽快的挥舞着手臂让练跆拳道的那个家伙把被打趴下的三人拉起来,拍到身上的枯草叶,正欲走。而就在此时,身后位置,一个歪歪扭扭的阴影,一点点延伸到他的脚下。
张潇抬起看过去,原本已经被打的口吐白沫,不醒人事的吉良,此时拄着一把断刀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
他应是受到了大刺激,眼睛瞳孔收缩,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
“你说找谁的麻烦去?!”
张潇刚想开口消遣对方两句,但他的因为嘲讽而弯曲的眼眉与对方的眼睛对上之后,一股涌至身体深处的心惊肉跳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这眼神,
是要吃人啊……
他如此想,而张潇身边剩下的那名练习散打的壮汉呸的吐出一口浓痰,抓起了一根铁棍,‘啊呀呀’的冲过去就要把吉良再次打趴下。
只是他冲到一半,视线之中,那穿着粗气的青年却缓慢而沉重的托起了沉在地上的断刀。
他的刀口自下而上,有一种平平常常的弧度。
“虚双!!”
短促简洁的半圆弧在视线的正中心骤然亮了起来。
木刀使出的虚双像是不苟言笑的武士一本正经的挥出的斩人快刀,一鼓作气的割开了空气,锋利到让人无法直视。
然后张潇便看到那个仍高举着铁棍轰隆隆向前冲的男子被瞬间挑倒,脸上从下到上,斜斜的划过一道锋利的刀痕,深可见骨,已经彻底破相了。
然而这断刀的刀光奇长,下一秒钟,便来到了张潇的身边。
于是这位上岛市数一数二的官二代知感到手臂一麻,整条左臂被愤怒的力量压榨成好几段,直接粉碎性骨折了。
刺耳的惨叫声在下一秒紧接着响起来,张潇捂着奇怪扭曲的左臂缓缓的倒下去。
一招之后,吉良喘着粗气,全身冰冷而乏力。
他用断刀的刀柄支撑着地面,身体因为透支而摇晃着,此时只需要一阵稍微强一点的风,就可以将他毫不费力的推倒下来。
张潇的声音还在嚎,他抓着左臂疯了一样的喊着‘我的左臂断了,我的左臂断了,我残废了……’
与此同时,四周茂盛的高粱地里,一团团高大挺拔的黑影正悉悉索索的脱出埋伏,暴露在阳光之下――灰狼社的人!!
这些灰狼社的家伙是被张潇拉过来助拳的。
原本张潇计划的很好,他们五个先跟对方直接干,干的过最好,张潇亲手抡了这小瘪三。
万一干不过,就赏他一大惊喜,一个口哨埋伏的兄弟们就跑出来轮丫的大米。让你刚刚有点成功的喜悦,下一秒就陷入绝望。
只是变化比计划快。
张潇几个人确实打倒了吉良,一如往常一般,这剧本前半段是没错的。
只是在张少亲手抡小瘪三这个环节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差池。
谁能想到一个被揍的半死的人还能爬起来,没事儿人事的斩出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呢――话说你有这绝技干嘛早不用呢?!
这变故和刀光来的都太快,以至于张潇被打的粉碎性骨折,灰狼社这个大后手才从田地里刚走出来。
“废了他,废了他,给我废了他啊……”
张潇抱着膀子声嘶力竭的喊,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大的伤,没经历过这样的委屈,自觉的自己是废了。胸中怒意难平,一定要让‘凶手’比他更惨。
灰狼社的社长灰狼王耸了耸肩,目光注视着已经体力不支,双腿因为发软而颤抖。这灰狼社最高首领这一次亲自带队,身后的兄弟足足有二十五六号,是组织内部大半的有生力量。
而且各个凶神恶煞,手里都拿着粗壮的铁棍,磨刃的砍刀,铁锤。
他看了看那个名叫吉良的青年,此时的眼神迸发出一种名为怜悯的光。
这小家伙,算是废了。
而吉良此时也已经被眼前出现的变故吓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些突然出现的家伙他多少认识几个,仔细想想也不难猜出前因后果。
于是半晌之后,他脸色苍白的抬起头,脸上头一次露出陷入谷底的绝望表情。
“兄弟们,掏家伙招呼好客人,”灰狼王抬起一只手往前摆了摆,他此时的仪容动作像是日理万机又坐拥天下的帝者,带着绝对的威严和漫不经心的从容难破:“别弄死了……”
二十五号兄弟整齐的出刀或者抽出铁棍锤子,他们狞笑着往前走过去。剧本走到这里应该如计划中开始‘虐尸’了吧,简直就是躺赢啊――来啊,让我们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然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却从吉良身后的那片该死高粱地里传了过来。
“慢着……”是个中年人的声线。
“谁敢动他,我让谁死。”
来人是一个身材并不算格外高大的男子,脸上带着黑框的眼镜,嘴上叼着根牙签,徐徐缓缓的穿过了高粱地。
这男人说话声音沙哑暗沉,单就台词来讲是有些让人感到嚣张的。
但来人的眼神和气质如同看穿人心的阴冷毒蛇,每一寸肌肤纹理的抖动都让人感到难以形容的触动和危险。
尤其是男人脸上的两道深刻刀疤,条条深可见骨,一条横贯鼻梁,一条割穿了人的下嘴唇,直到鄂下。
来人正是黑假面下属之中唯一的斐具拥有者燕青,因其特殊体质,银魂曾经赐予他斐具‘音遂’,很显然这些年,这个接近中年的男子已经全然掌控了音遂的力量。
事实上,在之前的黑假面连遭背叛的黑暗时节,燕青跟随着银魂挺过了一段又一段艰苦的岁月。杀人、枪袭、玩命什么的,早就让他青涩的灵魂,变的成熟而尖锐起来。
就算在如今精英林立的黑假面里,燕青怎么算都是数得上号的强悍人物,一个人单挑对面这二十几个毛豆没长全的小青皮,完全没有压力。
不过银魂团长说了,咱们这次行动绝对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出风头。对方那灰狼社不是觉得人多嘛,燕青想了想,大手一挥,形态样式和灰狼王何其相似。
然后在其身后的高粱地里呼啦啦林林总总走出来六十来号,身材个个都跟狗熊似的彪形壮汉,平均身高都尼玛有一米八几了。
这些人一出现,辅一对比,灰狼王那边孤零零瘦弱弱二十五六个小青皮就跟个土鸡瓦狗似的。
灰狼王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小弟手中磨的光滑蹭亮的大砍刀,心里面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人多怎么样,长的壮怎么样,老子有刀,老子有铁棍,老子有武器,看老子不打死你丫的。
然而徒然冒起的嚣张气氛紧紧持续了一秒钟,对面那疤痕隐现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狠狠吐出了口中的牙签,一口浓痰吐在了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闭了嘴,正在悄悄向灰狼王身前靠拢的张潇身上。
“抄家伙。”
他如此大声喊,随后刷拉拉的金属和衣物的摩擦声,枪支整齐的上膛声,在同一时间里爆发出来,整齐的像是一湍洪流。
望着黑黝黝的冲锋枪的枪口,灰狼王和他的小弟们瞬间傻眼了。
事实上,不仅是他们,就连吉良和张潇,在这时脑袋都有点儿卡壳――卧槽,这尼玛是什么个情况。
“这枪……假的吧……”
表情呆滞的灰狼王下意识的喃喃自语,然而这话音刚落,下一秒钟,空气里便传来了‘砰’的一声枪响。
枪响之后,灰狼社的老大,五分钟之前尚且潇洒到如孤似帝的灰狼王大人应声倒地,左腿大腿的内侧,流出涓涓鲜血。
燕青吹了吹手枪口并不存在的青烟,用枪头托了托黑边的大框眼镜。
“很遗憾,小瓜皮们,要不得爷爷我今天就要大开杀戒了。”
……
所谓大开杀戒这样的事,燕青也只是随口说说。
毕竟在权集驰的地盘上,做人得本分老实,该盘着的时候,绝对不趴着。
就连银魂团长来之前都有交代过,‘上岛那边的事,下手一定要有分寸,别把人真打死了’。
谨遵银魂团长的教导,燕青的确没有打死任何一个人,只是让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切切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听说这些人从燕青手下走出来之后,大部分进了医院的心理辅导课,少部分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就进疯人院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装逼成功后,燕青也不管已经看傻了的吉良小朋友,装完逼就走。手一挥就把对方那一堆垃圾随便一胡虏,一人抓一个拎着,转眼间就走的不见了。
只落下一脸懵逼的吉良在风中孤独的迷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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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 进入东南亚
而至始至终,那如风般出现,又如风般离开的神秘部队都没有看吉良哪怕一眼。后者更是不知道对方跟张潇和灰狼社什么仇什么怨,至于架着冲锋枪过来抓人吗。
实际上,格里菲斯将吉良这边的事告诉了银魂,银魂让燕青过来处理,是情理之中的事。
银魂本人自己太过醒目,贸然的现身的话,对吉良来讲,不一定是好事情。
而燕青就没有这般顾虑,黑假面雇佣兵下属到处接任务,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有人花钱买灰狼社的命实在理所当然。
况且燕青是被因果处理过的,不会背叛,不会泄露信息,也防止了有心人通过燕青这层关系,查到格里菲色真身上。
……
搞定了吉良这边的事之后,东南亚的穹门孕育的也差不许多了。
梁秋智识昨天晚上过来通知大妖,大概后天晚上就走,他一口答应了。
为了合理合法的将格里菲斯带出去,梁秋智识还专门找到吉庆吉良罗织了一堆借口,说是要带着格里菲斯除外旅游。
至于为什么要带着大脑袋一个人外出旅游,不怎么擅长罗织谎言的梁秋智识讲的磕磕绊绊,让人多少有点觉得缺乏自信力和信服感。
好在格里菲斯被人带出去‘旅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花爷不在的时候,就让人假装富商来接格里菲斯出去一段时间。说是大脑袋身具福源,能旺人运势,辟邪归元。
这样的事反复发生过几次,每一年都会莫名其妙的来上几回,几乎成了吉良家中稳定收入来源的一部分。
所以今次梁秋智识说来带格里菲斯外出旅游的时候,被吉良一家一眼‘识穿’,心理想着,‘呦,小样,眼光不错啊,我家开过光的大脑袋如此低调都被你看出来不平凡了,识货!旅什么游啊,借口!不就是想沾点我们家脑袋的福气嘛,多大点事儿,以我们两家的关系,真的是……’
话说梁秋哥对吉良家一直不错,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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