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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和植物争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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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晴心情很好,对济宁竟然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她们都很可爱。”
“是。”济宁应和,然后又补上一句,“又美味是吧。”
辛晴不搭理他,上了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今天睡了一整天,真的是全身都舒服得不得了,没有考试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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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5 章
【不一样的结局】
李智大学毕业没几年,就把自己的公司搞得有声有色。这次他别出心裁,策划主办“猜情节获大奖”活动,在《新江晚报》的醒目位置,刊登了一个故事头子,只要应征者续写的情节结局,能与他封存在公证处的故事结局不谋而合,就可获得由他公司赞助的十万元大奖。
他在故事开头中写道:
这年初秋的一天晚上,有个20岁的小伙子决定铤而走险,抢劫出租车司机。他想好了,只抢钱和车,绝不伤人,于是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多“二锅头”,兜里揣把水果刀,在市区阴暗的小巷里摇晃了一会儿,伸手拦住一辆夏利车,夏利车的司机是位年轻的姑娘。
小伙子钻进车后座,发现运气还不错。车是新车,的姐二十几岁,看上去年龄比自己大点,长得小巧温顺,制服她应该不太难。小伙子有酒壮胆,不动声色地说:“嗨,小姐,我去石涧。”
的姐回过头,露出一张笑脸,高兴地说:“真是巧,我正要去石涧有事。不过,得先说好价,去石涧100多里,要穿过两座大山,费油,磨损又大,少300块我可不跑!”
“300就300,你开车吧!”小伙子知道这价开得高了,可到时候连车都是自己的,哪还要付什么车钱!
车子缓缓开动了。的姐蒙在鼓里,哪知道危险正朝自己逼近……
故事头子到这里打住了,这个猜情节活动刊登后一下子抓住了读者眼球,应征稿件雪花似的飘进了报社!截稿后,公证处对来稿逐一做完鉴证处理后,当众拆开了李智构思的情节和结局,评委也开始了紧张的评选。
应征来稿超人的想像力和千奇百怪的构思,让评委们都觉得意外。有的描写打劫者的残忍凶暴,让人心惊肉跳;有的刻画的姐神勇无畏,令人拍案叫绝;更有幻想的姐与凶手的浪漫爱情,催人泪下……遗憾的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这些让评委啧啧称奇的构思,竟没有一个能与李智事先写好的故事吻合!评委们不禁摇头叹息,李智更是异常失望。
就在评选临近尾声的时候,奇迹终于出现了!一位署名叫金薇的女作者,续写的故事尽管比李智写的多了不少更生动的细节,但故事的发展,非常相似!
金薇的笔迹有些颤抖,她的故事是这样的:
那的姐挺活泼,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边开车边同小伙子聊天。小伙子佯装酒喝多了,微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偶尔应付几句,不敢多搭话。
约半小时,车子拐进了小龙山密林。小伙子搭在大腿上的手,慢慢移进裤兜里,攥紧刀柄。毕竟第一次干这事,小伙子手心汗津津的,身子也紧张得有些僵硬。看看前后,黑沉沉的夜色中,只有这车的两条光柱,在盘山公路上孤单单地绕来绕去,他决定动手了!
小伙子正要拔出尖刀,车子突然“嘎”地停住了,的姐回头说道:“啊呀,瞧我只顾聊天,差点忘了跟你商量个正事儿!”
“哦?”小伙子一激灵,忙把抽出半截的尖刀又塞回兜里,催促道,“快说,快说,我还要赶路呢!”
的姐扭头甜甜地一笑:“对不起,对不起!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糊涂表弟,他在石涧砍了人,我表姐急着去跟人家私了,不然人家报了案,我表弟可要坐牢的!唉,我表姐真可怜,自己不要命地挣钱供表弟读书,表弟还净给她添乱,良心都叫狗吃了!”的姐唠叨着,指指前面山下的一片灯火,说:“我表姐就在前面的温泉镇,能不能顺道捎上她?”
对付两个人自然会麻烦些,小伙子立刻回绝道:“我要赶时间,让你表姐另外打车吧。”
“不行的,不行的!”的姐头摇得像拨浪鼓,“你不知道,这条路常有打劫的事儿,她身上带着赔偿人家的三万块钱呢,打别人车她怎么放心哦!再说我要不是为这事,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出车到这里来。”
三万块?小伙子心里一动,这可是笔意外收获!他盘算着,等进了温泉镇那边的大龙山再动手也不迟,就故意不耐烦地说:“真烦人!好吧,好吧,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快到路边等着,别磨蹭时间啊!”
“谢谢你啦。”的姐说罢高兴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是杜鹃吧,我这车现在有客人包着去石涧,20分钟左右就能到温泉镇,你赶紧到镇政府门前那根电线杆下面等着,我车一到,你就过来,千万别误事啊!”打完电话,的姐不住地夸小伙子心肠好。
车子在山路上又慢腾腾地爬行起来,没跑多远,那的姐忽然又来个急刹车,“哎哟哎哟”直叫唤,难受地扭着腰身说:“小、小兄弟,我、我的皮肤又过敏了,痒死我啦!快、快替大姐挠挠……这儿,还有这儿……”
真够麻烦的!小伙子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怕耽搁时间,就犹豫着凑过去,很别扭地把手伸过去,隔着的姐后背的红绒衣,忙乱地挠起来。
大概是第一次接触女孩的身体,小伙子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猛地抽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大姐,你还是……自个儿挠吧……”
“不痒啦,不痒啦!”的姐很舒服地伸伸腰,“哎--小兄弟,你还挺会挠痒的嘛,不轻又不重,大姐要是有你这么个弟弟,常给我挠挠痒,那就美死啦!”小伙子脸火辣辣的,没应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的姐开着车,又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小兄弟,你有姐姐吗?”“有一个。”“她一定很漂亮吧?”“是的,”小伙语调忽然有些低沉,喃喃地说,“她的头发像大姐一样长,长的也像大姐一样好看,对我特别关心……”
“那你多幸福啊!”
“不!……我……我并不幸福!”也许的姐的话戳到小伙子什么痛处,他耷拉脑袋哽咽起来。
“怎么啦?”的姐关切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跟大姐聊聊吗?讲出来心里就好受啦。”
小伙子突然双手揪住头发,呜呜哭诉道:“我姐挣钱供我读书,让我一定要考上大学,可是有一天,我去找她,发现她在出租房……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我不要她的肮脏钱,那丢人的钱!”小伙子的痛苦也许憋得太久了,这会儿遇到陌生人,没什么顾忌,一下子像火山样迸发出来。
的姐听完小伙子的倾诉,叹了口气说:“小兄弟,你是好小伙子!你说的不错,不干净的钱用了良心不安啊!只要有志气,天无绝人之路的!不过,你也要替你姐姐想想,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前途。”
小伙子猛然抬起头来,刹那间改变了主意,泪汪汪地掩饰说:“大姐,本来我是准备去石涧,到姐姐那儿取钱,参加高考复读班,现在我决定不去了!我就在温泉下车吧。”
的姐愣了愣,没吭声,好像在想着什么。这时,车子已经“嘎”地一声停在了镇政府门前,等候在电线杆下那个穿红秋裙的杜鹃,快步跑到车边,闪电般拉开车后门,一把乌黑的枪口已经顶在小伙子的脑门上。
“不许动!我是警察!”杜鹃厉声喝道,同时,四下里“呼啦”钻出了六七个警察。
小伙子吓得像截木头,额上冷汗“刷”地下来了,这才明白自己早就钻进了的姐的圈套!
没等小伙子说什么,的姐飞快地跳下车,抢着解释说:“杜鹃,对不起,那个可疑的乘客,已经在路上下车走了,他是我的表弟。都怪我乱猜疑,让你们虚惊一场!”
杜鹃松了口气,收起枪说:“没关系,老同学,你的警惕性蛮高!”
警察离开以后,的姐掉过车头,说:“小兄弟,我送你回家吧。”说完,默默地往回开车。
“大、大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为什么报警后,又救我?”小伙子瞪着惊恐的双眼,在后座的角落里抖成一团。
的姐轻声说道:“其实,你一上车,我就怀疑上你啦。你不像有钱的主,怎么车费贵了一倍也不还价?这不正常呀!你动作迟疑,眼睛躲躲闪闪的,一定是初次。我让你挠痒,一来给警察多争取时间,二来试试你人品。还好,你人不坏,又能悬崖勒马,我才在关键时刻改变了主意,一念之间呀……”
金薇的故事写到这里结束了。当报社将评选情况通知李智时,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快,快,告诉我金薇的地址,我要见她!”
李智怎么能不激动呢?因为这是个真实的故事,故事里的“小伙子”就是他自己。金薇在续写的故事里给男主角多编了一个姐姐,还多编了一个挠痒的插曲,其他情节和他几年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这个叫金薇的作者,应该就是那个的姐,是他苦苦寻找多年的恩人!
金薇的家就在市郊,李智敲开破平房的木门,开门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李智急切地问道:“请问,这是金薇大姐的家吗?”那妇女点点头说:“是,我就是金薇,有什么事吗?”
李智愣住了,很显然,眼前的金薇不是当年的“的姐”!可她怎么会写出如此巧合的故事呢?他疑惑地问道:“金大姐,我是来问问,你续写的那个故事是怎么编出来的?”
“这故事不完全是编的,王玫以前给我讲过一件类似的事情,我把我和弟弟都编到了故事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智一惊:“这么说,您认识故事中的那位‘的姐’?她叫王玫?”
金薇“嗯”了一声,目光突然黯淡下来:“王玫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她活着的时候常常到我家来,有一次就给我们讲了这么个故事……
李智听了这话,吃惊地说:“什么,王枚她死了?”
金薇神情悲凉地接着说道:“王枚是个好姑娘,他和我弟弟谈恋爱以后,发现我弟弟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还染上了毒瘾,她又担心又绝望,却始终不忍心抛下他不管,哪知道有一天,我弟弟在她的车上向她要买毒品的钱,她不给,结果两人争了起来,拉扯之中,车子撞向了路边的栏杆……”
李智不甘心地问:“那个王玫长啥样?”
“我有照片。”金薇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王玫和她弟弟的生活照:王玟坐在驾驶室里,仰着笑脸,一双大眼睛正深情地看着倚在车旁的男孩。李智心里一颤,他认得这眼睛,不错,照片上的王玟正是那位“的姐”!
李智眼睛红了,对金薇说:“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故事里的‘小伙子’换成你弟弟的身份呢?”
金薇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喜欢这个结局,我多希望弟弟能和故事里的小伙子一样迷途知返。”
这一刻,李智已经决定要把这个叫金薇的苦命女人当作自己的姐姐,因为他觉得王枚肯定希望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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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章
【一尸两命】
明嘉靖年间,在江南的一个名叫清河县的县城里发生了一件命案。
这一天,清河县县令吴海义正在自家的院中睡午觉,突然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吴海义只好换上官服来到县衙之中。但见堂下跪着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绫罗绸缎,一看便知是个商贾之人。
“堂下何人?为何鸣冤?”吴海义把惊堂木一拍问道。
“启禀大人,小人名叫陈栋,家住城西,因为常年在外做买卖,在家的时间很少。可我今天回到家中,便听说我那小妾自尽在家中,那小妾的腹中已有我的骨肉,那小妾一向与我的感情很好,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上吊自杀的!望大人为小民做主啊!”说完眼睛流出了眼泪。
既然发生了命案,吴海义就带着捕快仵作跟着他去了陈家,陈家家中的下人已经开始在张罗丧事了。
吴海义等人随着陈栋来到了他小妾自尽的房间。他小妾的尸体已经从白绫上弄下来放在了床上,现场已经被破坏了。
吴海义见了很是生气,对陈栋问道:“是谁把尸体取下来的?”
陈栋老实的回答道:“是小人弄下来的,小人看见雪儿这般,心痛不已!”说完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破坏了现场!如果你小妾真的是被人谋杀的,被你这么一搞,有些线索也被破坏了!”吴海义也不管陈栋伤不伤心,对着他就是一顿呵斥。
陈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呆在了一边。吴海义叫仵作去验尸,自己就在房间中打量。房间里已经有许多脚印了,就算凶手留有蛛丝马迹也完全被破坏了。找了一阵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时,仵作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死者是死于凌晨左右,身上没有外伤,初步断定不是死于谋杀。
陈栋听到这个报告后,跪在地上边哭边说他小妾一定不是自杀的。吴海义见陈栋这般,也不好再呵斥他。吴海义走到床边打量着尸体,见其翻白眼,脸色发青,舌头微吐。
突然,吴海义脑袋灵光一闪,立马对仵作说道:“李师傅,你量一下死者的身高!”
仵作领命而去,一会仵作对吴海义说道:“启禀大人,死者身高四尺七寸!”
“嗯,你再去量量那白绫和椅子之间的距离!”仵作只好领命。
“大人,有五尺的距离!”
吴海义听后,点了点头后对陈栋问道:“是谁先发现你小妾死在房中的?”
“是一个生前服侍我小妾的丫鬟!”
“你去把你的家里的人全都叫到大厅,本官有话要问!”
这陈栋的父亲陈祥是一名秀才,几次进京赶考名落孙山后也就心灰意冷回到家中;陈栋是家里的独子,正妻帮他生有一女,后来陈栋在外做生意带回来死去的小妾,这小妾原本是风尘女子,他父亲陈祥当初曾极力反对陈栋纳她为妾。
问明情况后,吴海义觉得这件案子中陈栋的正妻嫌疑最大,一是陈栋的正妻经常与小妾为难;二是陈栋的正妻生下一女后便步能再生育,现在陈栋的小妾怀有陈栋的骨肉,如果生下一子,必然会动摇她的地位;三是昨晚有丫鬟看见陈栋的正妻进了小妾的房间,过了一会就出来了。
吴海义叫捕快把陈栋的正妻带回县衙先关押起来,陈栋的正妻一个劲的大呼冤枉。
回到县衙后,吴海义对陈栋的正妻问道:“陈李氏,本官问你,你昨晚到韩雪儿的房间里干什么?老实交代,如若不然,大刑伺候!”
“我只到她房间里聊了会天!”陈李氏回答道。
吴海义听后大怒,把惊堂木一拍对衙役说道:“来人,大刑伺候!”
陈李氏见衙役带着刑具上来了,吓得直磕头,边磕头边求饶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昨晚,我熬了一碗保胎药给韩雪儿喝。”
“你那药是保胎药吗?”
“是保胎药!”陈李氏点了点头。
“来人,给这犯妇上刑!”
“啊!”陈李氏被竹夹夹得死去活来。
“大人,我招,我全都招!”陈李氏受不了大刑。吴海义叫衙役门停止用刑。
“我给韩雪儿的不是保胎药,是打胎药!”
“你为什么要给她送打胎药?”
陈李氏咬牙切齿的说道:“自从老爷把韩雪儿那贱人带回家中后,老爷便不再理会我,我恨,我恨不得弄死那小贱人!我知道那小贱人如果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我在家中更加没有地位,所以我想那那贱人的孩子打掉,谁知那贱人知道自己喝的是打胎药,而不是保胎药就上吊了,真是老天有眼啊!”陈李氏说完后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亲眼看见韩雪儿上吊自尽?”
“我没有看见,当她喝下打胎药后,我便走了。”
衙役把陈李氏押进大牢后,吴海义把今天的事在脑海里想了一遍,觉得这陈李氏不是凶手,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嫌疑。吴海义觉得明天还是要去趟陈家看看。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吴海义等人来到了陈家,那韩雪儿的尸体已经入殓。韩雪儿的死好像并没有对陈家造成多大的伤痛。只有陈栋和他的母亲比较伤心,从陈祥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死得是他儿媳妇。
吴海义觉得很是奇怪问道:“陈老爷,你好像对韩雪儿和她腹中的孩子的死并没有多少伤痛?”
“县令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家中出了这等事已是家门不幸!老朽现在是心如刀割啊!”
“陈老爷,本官刚才失言了,请勿见怪!”吴海义陪了一礼。
“县令大人切莫如此,折煞老朽也。”
“陈老爷,韩雪儿死的那天晚上,你就没有听见她房间里有什么异响?”
“老朽昨天不是跟县令大人说了吗?韩雪儿出事的那天晚上,老朽在书房看书看到深夜才回房睡觉!”
“陈老爷中间就没有出去过?”
“县令大人,你和话是何意?是否怀疑老朽是那凶手?”陈祥显得很是激动。
“本官只是问问罢了,并没有怀疑陈老爷。陈老爷还没有回答本官的问题。”
“那天晚上老朽没有踏出书房半步!”陈祥的话刚说完,就听见陈祥旁边的小女孩脱口说道:“爷爷说的不对,那天晚上燕儿分明看见……”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还不快出去!”那小女孩还没说完,便被陈祥喝断。
“陈老爷怎么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小姑娘,过来!”吴海义向小女孩招了招手。
小女孩好像被陈祥刚才的喝斥吓到了,站在一旁低着头。
“县令大人,小孩子不懂事,我们还是谈我们的!”陈祥看起来很紧张。
“陈老爷,有时候孩子的话比大人的更可靠,孩子不会说谎!小姑娘,过来,叔叔有话要问你。”
小女孩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两眼看着陈祥,吴海义见状笑着走到小女孩身边,摸着小女孩的头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我叫陈燕,今年六岁了。”
“你刚才说那天晚上看见你爷爷去了哪里,能告诉叔叔吗?”
陈燕看了看陈祥后说道:“我看见爷爷进了雪姨的房间!”
吴海义笑着摸了下陈燕的头,说道:“燕儿,你先出去吧!叔叔还有话要和你爷爷说。”陈燕听后乖乖的出去了。
“陈老爷,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老朽没有什么好说的,县令大人不会仅凭小孩的一句话就抓老朽吧!”陈祥显得很是镇定。
“当然不会,可本官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去韩雪儿的房间干什么?陈老爷可是饱读诗书的人,半夜跑到自己儿媳的房间不会是去吟诗作对吧?”
“县令大人,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能讲出这样的话!”
“陈老爷,你既然知道自己是读书人,就应该讲实话,要不然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孔孟之道!”
陈祥听完后,垂下了脑袋,叹了口气道:“韩雪儿是老朽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他?”
“谁叫她不守妇道……”
原来,陈祥一直反对自己的儿子陈栋纳韩雪儿为妾,这韩雪儿乃是风尘女子。陈祥深受朱理程学的思想,认为娶了韩雪儿有辱家门。可陈栋坚持要纳韩雪儿为妾,陈祥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可是婚后除了陈栋和他母亲外,其他人都不给韩雪儿好脸色。婚后没过几天,这陈栋就外出做生意了,很少回家。过了两三个月后,韩雪儿身体出现了不适,请郎中来看说是怀孕了。陈祥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是生气,他以为韩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以为韩雪儿趁自己的儿子出去后,奈不住寂寞和别的男子勾搭上了。陈祥为了家门的声誉,决定杀死韩雪儿喝腹中的孩子。
那晚,韩雪儿喝了陈李氏的打胎药后不久,肚子就开始疼痛晕了过去。恰巧这时候陈祥进来了,陈祥进来后二话不说,把白绫挂好后,抱起韩雪儿挂在了白绫上,直到韩雪儿断气后才走出了房间。
陈祥本以为自己做的□□无缝,可谁知道百密一疏。被自己的孙女看见自己进了韩雪儿的房间;还有这韩雪儿身高只有四尺七寸,然而那白绫和椅子之间的距离却有五寸,显然韩雪儿不是自己上吊自尽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陈祥知道自己犯了死罪,不可饶恕,一头撞在大厅的柱子头破血流而死。
【墓地风云】
肇源虽是一个小县城,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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