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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王爷红玲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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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主仆二人一人一身夜行衣,待到莫楚楚院中最后一丝烛光熄灭,潜进了院内。
两人做事极有原则,只要可带走的,价值连城的。遇上价格不菲的大物件就把镶嵌在上头真正价值连城的珠宝玉石给抠下来。
遇见了起夜的下人,两人随手一把竹儿特制的睡睡粉洒过去,管他是谁都得立马睡着。
于是这小院遭了殃,就连那亭台上镶嵌的夜明珠都没放过,拿黑布裹了塞进怀里,徒留一片坑坑洼洼。
丑时,主仆二人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莫楚楚的小院儿已经满目疮痍,有几处还横着睡得人事不知的下人。
竹儿乐的嘴都合不上,两人带的几个大布袋子都装的满满的,过来搬东西的几个黑衣人一人抗了一个大袋子,脚尖一点便离开莫府。
初夏等在莫府门口,眼瞅着几人一人扛了一只半人高的口袋,口袋全是鼓鼓囊囊的。真好啊,全是钱啊,好多钱啊。
盯得一个扛口袋的黑衣人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跌下去。
正巧过来看见初夏盯着口袋流口水的莫冬儿……难道她平时亏待了这几个属下?
“这几袋子,你和竹儿一人挑一袋回去做嫁妆。”
初夏:“不要。”
竹儿:“不要。”
属下好有想法,主子好难做。
初夏:“这些还不一定够主子败家的呢。”
竹儿:“没事,还有些这回带不走的,你过几天再带人来一次。”
莫冬儿:“一人挑一袋回去。不够再来搬就是。”
随时可以搬空的莫府:你们今儿白天砸了我的门,晚上还要在我眼前说把我搬空!无耻!
然而没人听得到莫府的咆哮,吩咐好竹儿去安置这些东西,莫冬儿带着初夏去了九王府。
另一边正惦记着封口费的温白正坐在九王府中等着这王府的正主回来。
镇北侯被急召入宫应是莫冬儿设计的,如今北边虽不安分,却也在可控范围内。可圣上今日竟把昔日的战神叫进宫去商量北边事宜。温白冷哼一声,说是商量计策,实则不过是羞辱罢了。
温白捏紧了手中的折扇。不过是一个瞎子王爷,圣上倒是防备的紧,那可是亲父子啊。
书房外传来咕噜噜轮子滚动的声音,下一瞬书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温白瞬间挂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回来了。”
靳辰轩在轮椅上抬了抬手,推轮椅的暗卫瞬间消失。
温白认命的去扶他起来。
指望这位爷说话是不可能的,温白自顾自的就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全交代了。
“你还记得莫府的大门吗?就一鞭子下去,‘哄’的一声大门就碎成了渣!木头渣子和铜钉滚的到处都是……”
“后来才发现,本来迎嫡小姐回府的居然是个狗洞。莫大小姐逼着安姨娘和她二妹妹钻了狗洞回府,自个儿却是用了轻功从上面蹦进去的哈哈哈哈哈……”
“莫大小姐可能是个贪财的,那护食的劲儿,简直跟你……”
温白突然闭了嘴,再不闭嘴就没命了。说的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说过了头。
悄悄往靳辰轩那里看了一眼,温白顿时愣住了。
那位天崩地裂都面不改色的主,今儿这是笑了?虽然不拿把尺子看不出这位脸上的表情变化,可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靳辰轩脸上的这丝笑意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温白却是看的真真切切。
温白也顾不上别的,赶紧转头找暗卫证实,见暗处的兄弟几人同样懵逼。
温白咧嘴笑了,无声的笑着,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
靳辰轩有一会没有听到温白的声音了,收起嘴角几乎看不到的笑意,微微向温白转头。
靳辰轩突然皱眉,指尖动了动。
暗卫瞬间警觉起来。
温白就笑:“动作可真快。”
此时已经爬上九王府墙头的莫冬儿满脸无奈,早知道就不半夜突然溜过来了,王府这么大,她上哪找人去啊。
跟着主子绕了好几圈的初夏忍无可忍:“主子,要不你跟着我走吧。”
路痴莫冬儿:“好啊。”
刚想走的莫冬儿就听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已经到了。”
温白一脸震惊的看向靳辰轩,这人居然会主动说话?
靳辰轩看不见温白的脸,轻轻抬了手。
暗卫现身扶靳辰轩坐回轮椅,推着木制轮椅出了房门。
莫冬儿爬在墙头往下看,轮椅上的男子腰板笔挺,眼睛处蒙了一层厚厚的白布,宛若一把归了鞘的长剑,内敛着锋芒。
莫冬儿微微侧了侧头,墨发顺着肩头散下来,黑夜里一身夜行衣的姑娘妖媚若妖,摄人心魂。
温白就坐在书房里想:“小九啊,莫大小姐倒是挺有趣的,可她跟你能说几个字儿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第九章 为你系红玲
可惜轮椅上的靳辰轩看不到墙头上妖媚的姑娘。
几年前他的世界就已经是一片黑暗,只是他并没有因此倒下,这片江山一直都不允许他倒下。
“我是莫冬儿。”
暗卫想:谁在说话?
温白就是抑制不住的想笑,每次见这丫头都是一脸高冷妖媚,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结果一开口就崩气场。
靳辰轩说不清楚他现在的感觉,只觉得这姑娘的声音好甜,甜的像暖阳,暖到了他心坎里,忍不住想再多听一点。
“靳辰轩。”嗓音低低的,恍若夏日里的薄冰,清凉凉的让人舒服。
莫冬儿就舒服的眯了眯眼,只是外表太具有欺骗性,看起来就像深夜里的妖,眯着眸子正瞄准着她的猎物。
暗卫戒备的紧了紧手里的剑。
靳辰轩似乎是感觉到了空气里的剑拔弩张,轻轻抬手挥退了暗卫。
莫冬儿轻飘飘跳下了墙,一直走到靳辰轩跟前,俯身低头:“你这眼睛?”
女子的馨香扑面而来,不同于胭脂水粉的刺鼻气息,反倒像是某种糖果的味道。甜腻腻的,让人想狠狠的吸一口。
“中毒了。”
莫冬儿抬手轻抚上他蒙眼的棉布,温凉的玉手触碰到靳辰轩的肌肤。
靳辰轩本想躲,又生生的忍下。莫冬儿的手沿着眼睛边缘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靳辰轩抬手试图抓住莫冬儿作乱的手指,莫冬儿下意识的躲开,靳辰轩抓了个空。
莫冬儿抿抿嘴,觉得不应该这样欺负一个看不见的人,手比脑子更快的塞到了靳辰轩还没放下的手里。
两人都愣了愣。
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温白也愣住了,这两人话少,动作可挺快啊!
温热的大掌握着温凉的小手,靳辰轩只觉得手里触感如玉般滑腻,指尖忍不住蹭了蹭莫冬儿的手背。
初夏眨巴眨巴眼睛,嗷的一声大喊:“登徒子!快放开我家主子!”
远处的暗卫动了动耳朵,继续安心当着壁花。
温白慢悠悠的收回视线,这事儿他管不了。
靳辰轩长到二十岁,从未摸过女孩子的手,这下才知道手里是何物,一时紧张之下大掌猛的收紧。
“嘶……”
靳辰轩听了莫冬儿的呼痛连忙松开手,平生第一次想道歉,思索片刻却发现一向话少的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冬儿收回手,手背上红了一大片。这男人力气倒不小。
初夏疯婆子一样从墙上冲下来,满脸都是要跟靳辰轩拼命的样子。
“初夏,我没事。”
“都红了一大片还说没事!主子,我今天要跟这个登徒子拼命!”
“初夏!”
“抱歉。”
莫冬儿歪头,这男人一看就是高傲惯了从没道过歉的人物,这下怕是这辈子第一次道歉吧。
初夏噎了一噎:“别以为你道歉就可以……”
“初夏。”莫冬儿凌厉了些,把初夏喊了回去。
看着面前耳根略红,满身都透漏着不自在的靳辰轩,莫冬儿笑了笑:“别担心,我没事的。”
靳辰轩抿唇,本以为看不见就看不见了,他也不在意这双眼睛到底能不能看见东西,可现在他突然很想看一看她的手,最好还能看清她的脸。
看看这声音如暖阳一般温和软糯的姑娘。
靳辰轩自小性子清冷,这几乎是懂事以来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要的,也是平生第一次有了懊恼。
小手轻轻的拉着靳辰轩大手,莫冬儿蹲在靳辰轩的轮椅边,嗓音温温柔柔的:“我真的没事。”说罢还警告的瞪了一眼初夏。
初夏表示委屈,却再不敢吱声。
靳辰轩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天色不早了,回吧。”说完靳辰轩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
莫冬儿笑:“嗯,是不早了,你能自己回屋里去吗?”
靳辰轩仔细思考这个问提该如何回答,脑子转的飞快,甚至比他行军打仗时还要快几分。若是说可以,眼前这姑娘会不会把他自己扔在这里?那若是说他不可,她可会亲自送他回房?可这要人家姑娘把自己送回去的话要怎么才能说得出口?
还是温白出来给靳辰轩解了围:“大小姐送他回去吧,他就住在前面的沉辉居。在下也得赶紧回了。”温白笑的玩世不恭,“他刚遣散了暗卫,如今这身边怕是只有你一个人。”
靳辰轩赞扬的勾了勾唇。
莫冬儿没好气,从怀里掏出个蒙着黑布的夜明珠,随手扔给了温白:“封口费。”
温白顿时感觉空气里冷了几个度,连忙告辞。恋爱中的男人,真小气。
放冷气赶走了温白,靳辰轩握着莫冬儿的小手站了起来。若不是眼睛不方便,他也不想坐什么轮椅。靳辰轩说:“走吧。”
这府里靳辰轩走了几年,早就熟悉得很。所以看起来是莫冬儿扶靳辰轩回府,其实是靳辰轩带着莫冬儿在府中散步。
妖娆妩媚的姑娘,锋芒内敛的男子。在这夜里,浓厚的夜幕都仿佛成了背景,两人携手而立的样子,美好的如同一副画卷,美到深入人心。
踩着脚下的青石板子,莫冬儿看着牵着她的大手,轻轻的反握回去。
靳辰轩站定,微微向莫冬儿侧头,莫冬儿想了想,收回手从怀里摸出来一串红玲。红玲声叮叮当当清脆悦耳错落有致,莫冬儿把红玲挂在发带上,系回发带,微微晃了晃脑袋。红玲声在深夜里回响,声音不大,意外的好听。
带上红玲,你就能找到我在哪了。
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从身边传来,靳辰轩捕捉着耳边铃铛声每一个细小的不同。再不用去猜想身边人的动作,也不用去猜想身边人的位置。
等到铃铛声停下,靳辰轩准确的抚上了莫冬儿的发间,揉了揉莫冬儿的脑袋,也摸到了那串调皮的红玲。
温热的大手在入秋的夜里甚是舒服。莫冬儿不自觉的往靳辰轩的大手里蹭了蹭。
靳辰轩低低的笑了起来。
………………………………
第十章 大灰狼叼小可爱第一式
一路上二人无话,只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随着莫冬儿的步伐响个不停。声音不大,好听的紧。
靳辰轩牵着莫冬儿缓缓向沉辉居走去。平日里沉浸在黑暗中的靳辰轩总觉得从府门走至沉辉居的距离太长,于是便经常歇在书房里。可今日,靳辰轩听着耳边清脆的铃铛声,满心欢喜。甚至有些觉得只走到沈辉居还不够,他想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
从此黑暗寂静的世界里,一个带着满身阳光的姑娘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温暖的让人心悸。
你是好闻胜过空气的空气,你是明媚能射入黑夜里的阳光。
“冬儿。”
“嗯?”铃铛的声音稍大了些。
“冬儿。”
“嗯。”铃铛声又大了些。
“冬儿。”
“嗯呐,我在呀。”
靳辰轩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让他止不住的想继续逗弄她说话。
靳辰轩说:“莫府的门?”
“你想问这个呀,那破门我早就想拆了,几年前就派人去往门上抹了糖。本来是想等莫苍穹某一日自个儿看着门碎了,没想到这大门却给那狗洞挡了灾。”
妖娆的姑娘,一开口就是一本正经的软糯娃娃音。没了妖娆魅惑的强大气场,一双清亮的凤眸睁的大大的,呆萌软糯的不像话。
靳辰轩看不见莫冬儿的样子,他也不去勉强自己硬猜这丫头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是觉得莫冬儿定是个温暖的姑娘。
“狗洞?”
“是呀,那个狗洞还挺大的,莫楚楚‘呲溜’一下就钻过去了。”
靳辰轩抬手准确无误的搓了搓莫冬儿的脑袋,满是宠溺。这些事情虽然温白给他讲过了,可他更愿意听面前这丫头活灵活现的在给他讲一遍。
温白若是还在此,定是会难过的哭出来,并跳着脚大喊:“见色忘义的东西!”
“你刚刚给温白的封口费是?”这才是靳辰轩真正迫切的想知道的东西。
莫冬儿没多想,直接说:“从莫楚楚院子里扣下来的夜明珠。正巧带在身上,就给他做封口费喽。免得说我小气。”
去别人的院子里扣夜明珠?
“可是缺银子?”
“不缺,就算是缺银子了,还有个偌大的莫府等我搬呢。”莫冬儿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四处张望了一番。
整个王府的模样笼罩在黑夜中,莫冬儿刚刚只见了个大概。此时二人正好走到沉辉居的屋门前,莫冬儿突然发现眼前周围干干净净,干净的这条路上连片叶子都没有。
只是在今日被晃眼好几回的莫冬儿眼里,简朴整洁的九王府跟莫府的金砖玉阶比起来,实在是太寒酸了点。
靳辰轩只听身边的铃铛声剧烈起来,问:“怎么了?”
莫冬儿压低了嗓音:“王爷缺银子吗?”
靳辰轩失笑,却配合着附在莫冬儿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暂时还是不缺的,怎么?”
刻意压低的声线听的莫冬儿全身一酥,从耳朵到脸颊红了个透。
莫冬儿结结巴巴的道:“若,若是王爷缺银子,那我今儿就把得来的东西分你一半。”
“当真?”
“自然是真的!”
“那我就先把我的那份存在你那,你先给我个信物可好?”
“好啊。”莫冬儿扶着已经进屋的靳辰轩坐下,可摸遍了全身的莫冬儿也没找到自己身上带着的可以做信物的物件。
莫冬儿苦了脸:“改天吧,今天我什么都没带。”
靳辰轩笑出了声。大冰山笑起来都是倾城绝色,又晃了莫冬儿的眼。
靳辰轩搓了搓莫冬儿的脑袋,刚刚只觉得这丫头的头发很顺很好摸,现在才发现,原来莫冬儿的头上只有一根系着铃铛的发带。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戴。
靳辰轩听说过莫冬儿以前的日子,忍不住心里泛起疼惜。若是这丫头真的嫁给他,靳辰轩想,他定会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寻来给她。
嫁给他?靳辰轩这才突然发觉自己动了怎样的念头。是了,他想娶她。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一句话,我动了心。纵然前方万劫不复,我也会护你如初。
靳辰轩自从眼盲之后,对外界便看的更加清透。既然已经确认动了心,那可就要开始思考如何将这只小可爱划到自己的领地之中了。
莫冬儿正苦恼身上空无一物,丝毫没有发觉身边人千回百转的心思。
笑话,昔日里骁勇善战,统帅三军的战神心思,是旁人能猜得到的吗?
“下次给我带?”
“一言为定。”
“好。”
“那我就先回了,你也早点歇息。”
“嗯。”
铃铛声渐消,靳辰轩嘴边勾起的笑意顿时无影无踪。慢腾腾的站起来摸索着走到桌边,轻轻敲了敲桌角。
暗卫突然现身单膝跪地。
“把东西给莫大小姐送过去。”
“是。”
等到暗卫走了好一会儿,靳辰轩才摸索着坐回床上。过了许久,靳辰轩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边溢出一抹笑意。
莫冬儿没有回到莫府,出了九王府转头就进了京城夜里最繁华的地儿,琉璃阁。
琉璃阁,说好听些是个才子佳人邂逅的地方,说难听点,就是个青楼。
进了琉璃阁最里间儿,莫冬儿换了红衣,描上眉间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凤眸朱唇,抬手投足间尽是妖娆妩媚。红衣墨发,如妖似魔。
在这琉璃阁里,一身红衣的莫冬儿,就是桃夭。
两行青衣小婢恭恭敬敬弯了腰:“主子。”
桃夭微微颔首,一双凤眸摄睥睨天下,摄人心魂。
………………………………
第十一章 大灰狼叼小可爱第二式
桃夭一袭红纱覆面,迈步进了隔壁的雅间。
雅间内女子娇笑:“爷,奴家可不能再喝了,喝的多了一会可怎么伺候爷呢?”
男子一身白衫,白衫上绣着君子兰,与这琉璃阁格格不入。
可男子的眉目间却尽是风流,逗得怀中人娇声软语。
见着桃夭进来了,男子眼皮都未抬一下,向桃夭努了努嘴:“坐。”
怀中的姑娘也分神往桃夭处看了一眼,顿时大惊,连忙跪地。
“灼秋见过主子。”
“大胆!”初夏挑了挑眉,这琉璃阁里哪有奴婢敢在主子面前自称名字?更何况如今还有外人在,灼秋这心思一眼便可看透。
男子没理灼秋向他投过来求救一般的目光,随意的拿了帕子擦擦刚刚灼秋挨过的衣裳:“你可吓到我的美人儿了。”
桃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说正事。”
“你这性子可真不招人喜欢。”
“用不着讨你喜欢。”
“牙尖嘴利的丫头。”
“嗯?”
“行了行了,说正事,东西拿到了。”
男子从怀里取出一支木钗,钗头一只凤凰,被雕刻的神采飞扬。
莫冬儿接了木钗,喃喃自语:“凤凰。”
“这可不是小事,你可要多加小心。”
“嗯。”
“你这性子可真是一点都不讨喜。都要嫁人的人了,这么无趣可怎么行?”
嫁人?莫冬儿皱了眉。她对嫁人到是没有什么想法,突然想到了那个眼覆白布身姿挺拔的某人,眼底泛起了笑意。
男子本是莫冬儿的相交好友,将军府的嫡子安如兰。将军府几代单传,安如兰出生的时候还特意找高人算过,说是这男娃娃甚是岑贵,要如女娃儿一般娇养着,安家老爷子一挥大手就给将军府的嫡孙儿定下了这么一个名字,安如兰。
安如兰可算得上是莫冬儿的至交,眼看着莫冬儿的眼底泛起笑意,安如兰顿时好奇心泛滥起来:“怎么?真看上了?”
“关你何事?”
莫冬儿起身,拿了木钗就走。
安如兰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可眼见着莫冬儿的耳根红了一片,今儿这是铁树开花了?
安如兰直勾勾的盯着莫冬儿,刚想开口就见莫冬儿发间藏起的红玲,顿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这红玲可挺好看,不如就送我了吧。”
“不行。”
安如兰自小被当做女娃娃养着,也不知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后天被娇养出的性子,本应是个七尺男儿,却独爱姑娘们用的东西。环佩玉钗,甚至连那稀罕些的胭脂水粉,但凡是他觉得稀罕好看的都讨了去。莫冬儿本也不在意那些俗物,只是今儿这红玲可不行。
“为何不行?”
桃夭转头跟初夏说:“明儿去收了街上所有铃铛给安公子把玩。”
安如兰顿时眼前一亮。
初夏应了声:“是。”
这红玲是留着给靳辰轩引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送了人?收了这街上的所有铃铛也好,免得以后铃铛声乱响,害得靳辰轩认错了人可就不好了。
红衣的姑娘回到琉璃阁独属于她的房间内,墨发如瀑,层层叠叠的在红衣上散开。长发里隐约可见一根红色的发带,发带尾部垂着两颗红玲。
桃夭在核对账册,这种事桃夭一般都是做不长的。
比如现在,桃夭正拄着下巴瞥向窗外发呆,清晨的太阳斜斜的射了下来,天已经亮了。
桃夭伸了个懒腰,声音软糯糯的:“初夏,回去吧。”
陪着主子熬了一夜的初夏只觉得天籁不过如此。
两人换了衣服,翻墙回到莫府,丝毫不理府里的鸡飞狗跳,那边的事儿,不动脑子也能猜到,肯定是那莫楚楚丢了东西正闹着呢。
两人直接回到莫冬儿的小破院子,破败屋子里缺了一角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纸。
纸上的字笔笔力透纸背,看着纸上的内容,莫冬儿由于熬夜看账册而有些迷茫昏花的眼神逐渐冷了起来。
这张纸,是她母亲的嫁妆单子。
莫冬儿能猜到这张纸是谁送来的,九王爷,靳辰轩。
既然靳辰轩主动示好,她自然也是要送些回礼的。
莫冬儿仔细思索着该回什么礼,想着想着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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