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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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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青州黄巾队伍中的李勋和张焉向司马俱等人诉说了张角被杀的经过,众人没有想象中那么激愤。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已经隐隐将李勋当做了自己的首领,加上张焉,这个张角最信任的属下又带来张角宣布李勋是自己儿子张度一事,使他们更加坚定了追随李勋的念头
“少帅~~”司马俱说道:“咱们是否现在就起兵,为大贤良师报仇?”
“报仇?”李勋紧紧握着马鞭,“仇当然要报,但是不是现在~~如果我们现在攻打张梁,只会让官军坐山观虎斗,再者,我军经过东光夜战一役,损失很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一天不死,此仇就不共戴天~~即使张梁这个仇人死在我前面,也要讲他挫骨扬灰~~”
张焉又是第一个带头下拜道:“属下愿为少帅效犬马之劳~”受他影响,其余渠帅也一起下拜,“属下愿为少帅效犬马之劳~”李勋见此情景,心里对张焉很是感激,从广宗到此处,都是张焉在为自己帮衬。
“那么~少帅~”徐和问道:“咱们现在世回青州还是继续进太行呢?”
昌豨用匕首剔着指甲,“去太行?从钜鹿郡横穿是最近的道路,但是钜鹿北有张宝、南有张梁,咱们七万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模大样地从他们面前过?”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李勋开口打破了沉寂,“其实,我提出回山东,除了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因为啸聚海上的管承~~”
白绕脑子转得快,立刻说道:“难道,少帅的意思是万一咱们在中原无法立足,就借着管承海船避居海外?”
李勋摇了摇头,答道:“是,也不是。避居海外是最坏的打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咱们占了青州,朝廷一定会通过各种手段封锁,让咱们没粮、没兵器、没物资,这时候,管承的水军就是我们可以仰仗的了~~~”
张焉受此启发,也说道:“不光是这样,还可以利用管承兄弟的水军和海外诸国做买卖,互通有无~~”
说道管承,管亥来了兴致,“说到青州那地面上我可熟悉了,我们老管家有一个宗亲,就是东莱太守,名叫管统~~”
“哟~老管,某还以为你们管家尽出你这样的老粗呢~~”司马俱在管亥的后背上重重拍了一下
众人哈哈大笑
正笑着,忽然又小卒来报,说一个自称管承的人到来,嚷着要见管亥头领
“真是说管承,管承就到啊~~”李勋笑道,“快,让他进营~~”
须臾,管承就在一个黄巾小卒的带领下来到众人面前
“大哥,你怎么~~怎么弄成这副模样?”管亥见了管承,大吃一惊,只见管承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一只胳膊上穿着满是血污、肮脏的布条,身上其他地方还有多出显然是新愈合不久的伤口
众人也是大吃一惊,“管兄弟~你怎么~~你怎么如此狼狈?”
管承没有回答,只是嚷道:“二弟,给大哥一口酒喝~”
“喏~~”管亥机械地把腰间葫芦递给管承
管承接过葫芦,咕咕几口一饮而尽,这才一屁股坐下来,嚷道:“他娘的,别提了~老子心太善,被管统那贼子给算计了~~”
“管统算计你?”李勋诧异道:“管统不是你宗亲吗?”
“宗亲个鸟~”管承骂道:“他是兵,我是匪~~怎么能是一家呢?”管承用手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呢?四千多兄弟姐妹啊~~~统统被扔进海里喂了黑蛟~~海水啊~~染红了半边天的海水啊~~”管承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都是我害死了兄弟们呐~~~”管承最后放声大哭
众人到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任他哭泣。月末一炷香的功夫,管承才止了哭泣,说道:“李特使兄弟,今后我和我弟一起追随你了~~”
“还特是兄弟呢~~”管亥说道:“此乃大贤良师之子张度,俺们的少帅,李勋只是假名~~”
“我就说呢~~当初第一次见到李兄弟~啊不,是少帅,就觉得少帅乃非常人也~~”管承笑着说道,接着又说了几句奉承话
昌豨偷偷对管亥说:“你大哥比你会溜须拍马~~”
管亥反倒满不在乎,“要不比俺能耐,怎么当俺大哥~~”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过之后,却有不得不面对严峻的现实
白绕说道:“少帅,不管是去青州还是进太行山,我白绕提着脑袋跟你走,可少帅也得拿个定主意,不能一时青州一时太行的。”
“对~白兄弟说的是~”司马俱也是点了点头
“回青州?”管承歪了歪嘴巴,“断了这念头吧,青州刺史龚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单等咱们回去呢~~”
“那~~那可怎么办?”管亥有些慌了,众将也是面带忧sè
这时,领袖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李勋站起身来,手指北方,“进太行山,不过不去上党,而是去雁门郡~~”
“雁门郡?”徐和一愣,“那里有许多胡人~”
“胡人怕什么?”管亥一拍胸脯,“胡人敢打俺们的主意,老子一刀一个~”
李勋笑道:“管亥威武~~,咱们在中原被人视为反贼,尤其是在读书人的眼里。但是雁门是边郡,读书人没那么多。百姓反倒是一直深受胡人的戕害,只要咱们能帮他们抵御胡人,他们就会支持我们。况且边郡的百姓尚武剽悍,能吃苦耐劳,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张焉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可雁门郡会不会太远了?我看常山国就不错~~”
李勋摇了摇头,“常山国是冀州乃至河北的要冲,咱们要是啸聚常山国,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理~~征讨大军肯定一波连着一波,咱们疲于应付,哪里有时间韬光养晦~”
徐和插嘴道:“雁门郡距离鲜卑人的王庭很近,如果我们要和胡人作战,恐怕也不是一战而定的,难保不旷ri持久~~”
“徐和?你怕了?”管亥嚷道
“谁说我怕了~~”徐和瞪大了眼睛
李勋又问其他人道:“诸位可有异议?”
诸将对视一番,一起长拜道:“属下愿随少帅去道天涯海角~~”
………………………………
第二章 战略迂回
光和七年,随着张角的忽然去世,黄巾军陷入了彻底的分裂之中。随即,皇甫嵩进军清河国,李勋为了躲开皇甫嵩的锋芒,以保存实力,决定进行一次大胆的冒险——暂时杀回青州
经过广宗事件的教训,李勋的xing情也有了转变,他变得沉稳老练的多,嘴上时常挂着“冲动是魔鬼”之语。所谓上行下效,久而久之,白绕、管亥、徐和、司马俱、昌豨等人也以此语自勉。
望着滚滚东去的黄河水,李勋感慨万千,他手指正在渡河的黄巾部众,对白绕、管亥、徐和等人说道:“想当初我是意气风发,说要带着你们去寻找美好的生活,结果绕了个圈子,又灰溜溜地回来了,恐怕会被徐州黄巾们取笑~~”
“灰溜溜?”司马俱到丝毫不以为然,“我们哪里灰溜溜了?”司马俱也手指渡河的队伍,几个壮汉正奋力扶着一辆大车过浮桥,“咱们虏获了不少朝廷官吏和豪强,他家奴送来几十亿钱的财物为他赎身。要是这都叫灰溜溜地回来,那某愿意天天如此灰溜溜~~哈哈哈~~”
徐和也是笑道:“司马兄说的不错,少帅,咱们有了这笔钱,就可以购买兵器、农具、耕牛,还怕在雁门站不稳脚跟?只要咱们站稳了脚跟,就可以按照您《黄天大道书》所说的步骤,一步一步走向黄天乐土。”
白绕也说道:“再者说来,咱们又不是真的要逃回青州,只是避开皇甫嵩的锋芒,借他的手铲除张梁,让他少给我们找麻烦罢了~”
李勋被他们一言我一语地劝解,心中烦闷也是消了大半。“好~,诸位兄弟,就让我们在东海边大干一场,轰轰烈烈~~”
“少帅万岁~~”
“少帅~万岁~~”
黄巾们齐声高呼
“什么?青州黄巾杀回来了?”就在青州黄巾们兴高采烈之时,青州刺史龚景得知此消息,眼珠子都差点没掉出来,“他们不是在河北吗?”龚景把还在眼前扭动腰肢的舞姬推到一边。“此事当真?”
“当真~逃回来的几个县令确实这么说~”黑衣家奴答道
“果然~~”
“果然~~”黑衣家奴又点了点头
“哎~呀~呀~这可叫我如何是好?”龚景急得团团转,由于起身太急,一只脚上都没穿鞋子,“邹靖的幽州军走了吗?”龚景忙问
黑衣家奴掐了掐手指,“如果没有意外,此刻应该已经过了渤海郡了~~”
“什么?”龚景没了主意,“那本官该如何是好?阿福,你主意多,快快~~想想办法~~”
黑衣家奴有些无奈,说道:“眼下只有召集全州的郡国兵在济水边布防,阻止黄巾过河,同时向南阳朱隽、河北皇甫嵩两位将军发出告急文书。最后,命各郡县招募壮士,加入击贼大业之中。事成之后,大人代为向朝廷请功~”
“嗯~嗯,也只能这样了~~”龚景长叹一声,跌坐在木枰上,“山东自古多响马,果然是个是非之地~~~”
很快,龚景的文书就传遍青州。这不传还好,一传之下,诸郡县都陷入惶恐之中。各地太守县令和各地豪强纷纷招募壮士,却只用来守备自己的城池、庄园,各处的郡国兵也全部龟缩进了城里,哪有一个遣来临淄的?龚景气得捶胸顿足,大骂不已。
气急之下,龚景居然迁怒家奴,将黑衣家奴阿福骂了个狗血淋头,“贼奴才,不是你说把啸聚海上的管承剿灭了,黄巾就可能不会回来了吗?现在如何?人家报仇来了~~”龚景骂完尤不解气,还命人将阿福一顿乱棍打出临淄。可怜阿福遍体鳞伤,身无长物,被弃在荒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不到我居然会如此落魄~~邋遢~”阿福自言自语,拖着伤腿斜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枉我多年来为你龚景出谋划策,居然为这样的事情迁怒于我~~”阿福越想越气,“好吧,你不仁我不义~~”在一腔怨念的支持下,阿福蹒跚地向济水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浑身是伤的阿福终于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福只觉得浑身暖洋洋地,随后似乎有人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涂抹着什么东西,原本身上火辣辣般生疼的伤口感觉到丝丝清凉,说不出的舒服。
“呃~~”阿福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头裹黄巾的白发老头正在往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草绿sè的浆糊,“老丈~~这里是~~你是~~”阿福忙问
“哟~你醒啦~”老者脸上满是和蔼慈祥的笑,“后生,你且躺着,老夫给你拿药去~”
“老丈且慢~”阿福叫住老者,“你可是~蛾~不,可是黄巾军?”
老者依旧带着慈祥的笑,“什么黄啊黑啊的,哎~~还不都是被狗官逼得活不下去的苦命人?”说着老者掀开帘子,出了帐篷
阿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自己手脚和胸口好多地方都涂抹了那种青草sè的浆糊。“天不弃我~”阿福得胜似地笑了,他轻轻活动了几下手脚,发现自己可以下地,于是便从地上爬起来,“有人吗~~有人吗?”阿福大声喊道:“我要见你们的首领~~你们的首领~~”
“谁在哪里大喊大叫的?”管承恰好经过帐外,听见阿福在里面叫嚷,就好奇地掀开帐帘,“是你?”管承一阵错愕
“是你?”阿福也是大吃一惊
“好你个竖子,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咱们这可是冤家路窄啊~~”管承顿时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捋起袖子,举起醋钹大小的拳头就要打阿福
“慢动手~~慢动手~~”就在阿福想躲却躲不开的时候,为阿福疗伤的老者正好回来了,“管渠帅,慢动手~~”
管承怒道:“八珍伯,就是这个龚景的狗奴才为龚景老贼出谋划策,还得我们水寨全部的男女老幼命丧鱼腹,打他还是轻的,老子非宰了他不可~~”说着管承的眼光就在帐篷里搜索可以要了阿福xing命的物件。
八珍伯摇了摇头,曲起右手中指,以指关节戳向管承腰间,“哎哟~~”只听管承一声惨叫,黑熊般壮实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八珍伯~~你干嘛偷袭我~~哎哟~~哎哟~~又麻又酸~胳膊使不上劲儿~~”管承难受的龇牙咧嘴
“那你肯不肯听老儿的劝?”八珍伯笑道
“听听~~听~八珍伯你说什么我都听~~”管承此刻浑身软绵绵地象摊烂泥
八珍伯又用手掌在管承腰间拍打推拿了几下,管承顿觉酸麻之感消失,他立刻站直了身子,却不敢靠近八珍伯,“八珍伯,你为何护着这贼杀的?”管承怒气未消
八珍伯白了他一眼,“少主命我带此人前去相见,你把他打死了,少主怪罪下来,你担还是我担?”
管承笑道:“八珍伯你早说啊,可把我收拾得够呛~~”说着管承又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算你好命,以后再和你算账~~哼~”
☆☆☆☆☆☆
………………………………
第三章 单福乎?徐庶乎?
八珍伯引着阿福去到大帐里见李勋,却被告知李勋不在大帐,“那少主去哪里了?”八珍伯问道
“少帅去北营阅兵去了~”守帐小卒说道
“阅兵?”八珍伯笑了,“哎,那帮小崽子又有苦头吃了~~”
阿福诧异地问道:“难道贵军首领好凌虐士卒?”
八珍伯笑了,他轻捋白须,说道:“那到不是,只是少主练兵要求极为严格。”
阿福笑了,“为主君者必须立威,否则无以御下。还请八珍伯引我去见贵军少主~”
“请~”八珍伯一抬手
“请~”阿福也很客气地还礼
“一~”
“哈~~~~”
“二~”
“哈~~~哈~~~”
“三~”
“哈~~嚯~~~哈~~”
北营空地上,无数男兵们正光着膀子cāo练,他们随着口令和旗号不断挥舞手里的兵器,同时不断变换阵型。
“刺出去的时候手不要抖~~眼睛要正视前方~”李勋正在为一个士兵校正姿势,“刺死砍伤,同样的力量,刺杀比劈砍更加致命~~你也不想你砍人家几刀都没事,人家一刀就刺死你吧?”
“嗯~”有些憨直的小兵傻笑着答道
“再来一遍,如果要是再有下次,就是皮鞭为你校正了~”李勋正sè道
这小兵看到身边一个同伴后背上两条血红的鞭痕,立刻认认真真地开始一遍又一遍练习
“刺~~”
“哈~~”
“收~”
“刺~”
“哈~”
“收~”
另一边正在cāo练阵法,司马俱手里拿着小旗子,“听我号令~右转~”说着司马俱小旗一挥,几百人组成的方阵立刻同时向右转向。忽然有人“哎哟”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小小的sāo动。
“何事?”司马俱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个小卒转错了方向,该向右转却向左转,结果和身边的人迎面相撞,这还不算,慌乱中,这个小兵手里的兵器还刺伤了同伴的后背。那名同伴吃痛,急于转身看个究竟,孰料手里的长矛又不甚将几个同伴刺伤。
“停~”司马俱高高地举起令其,他飞快地走到阵中,严厉地呵斥道:“伤者去一边包扎~你,站出来~~”司马俱手指那个转错方向的小兵
那小兵年纪二十出头一些,此刻脸上也满是惶恐,“渠帅,我~我太紧张了~”
“紧张?”一旁的李勋正好也看到这情景
“少帅~”众人向李勋行礼
“你可知道你这么一紧张,会害死多少同伴?”李勋冷着脸
“我~知错了,下次~下次不会了~”小兵颤颤巍巍
“下次?如果在沙场之上面对凶残的敌军,你还有命留到下次嘛?”李勋一挥手,“军法伺候~”
一边执法队士卒应声上前,照着那小卒的后背啪啪就是两鞭,两条血红的鞭痕瞬间爬上那小卒的后背。不过,其他士兵的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同情与怜悯。
“少主~医师八珍伯求见~”小卒来报
“哦~”李勋一挥手,“尔等继续cāo练,记住一句话:cāo练多流汗,厮杀少流血。你们谁都不想没命回去见家人吧?”
“诺~”士卒们齐声高喝
阿福在八珍伯的陪同下来见李勋,刚才李勋的一番话和所作所为也都看在眼里。阿福一见李勋,就行礼道:“在下单福,见过头领~”
“单福?”李勋吃了一惊,虽然刚才管承已经告诉过他,便是这个龚景的家奴阿福为龚景出谋划策,但是这个名叫阿福的人自称单福,也确实让李勋很意外
“你真是单福先生?”李勋将信将疑,“莫非是同名同姓?”
单福也是一愣,“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单福。”
李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对单福说道:“单福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单福不知就里,随着李勋走到一边,“头领有何指教?”李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背负双手,背对单福
“头领~~”单福又试探xing的问道
“徐庶徐元直~~”李勋忽然大声说道
“呃~”单福也是吓了一跳,“头领在说什么呢?谁是徐庶?”
本来李勋也不是十分确定眼前的单福就是徐庶,只是单福的反应让李勋更加相信了几分。
“原来你不是徐庶啊?”李勋语气中透出无比的失落,他依旧是背对单福,用一种欣赏的语气自言自语道:“颍川徐庶在少年时代,非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他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做一些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徐庶很快成为一名远近闻名的少年侠士。徐庶的一位朋友因与当地一家豪门恶霸结怨而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少侠徐庶为其报仇雪恨。徐庶接受朋友的请求后,以白sè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一剑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为躲避官兵的追捕,后改名为单福,从此流落江湖。”
说完了这一大通话,李勋才回过身来看着单福。单福的表情很复杂,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位徐庶先生真是大义之人啊~~”单福笑道,但是笑得很勉强,“单某世居青州,不是颍川人。“
“对了,单福先生既然是青州世居,那么可曾听说大珠山南麓的鱼池村帽子峰啊?”李勋问道
“帽子峰?”听到帽子峰,单福又是一惊,“呃~~单某听说过,只是不知道头领为什么要打听此处?哪里只是一个偏僻穷困的渔村而已~”
李勋淡然道:“哦,那是因为我听说徐庶在江湖上流落一段时间,目睹世事之后认识到仅靠自己的力量,不足以铲除人间不平事,诛尽天下害人虫。他审时度势,又见刘汉王朝ri趋腐朽,jiān臣当道,烽烟四起,决心弃武从文,掌握一身治国用兵的本领,造福于天下苍生。自此以后,徐庶告别武林诸友,摒弃刀枪剑戟,潜心读书求学。但是,学馆中诸生却不耻与之同窗,于是徐庶一气之下隐居山中自学,我听说他就隐居在帽子峰中读书,故而有此一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单福此刻早已鬓角渗汗,心里暗道:“原来打算摸摸这位少年头领的底细,没想到~~~”
李勋早把单福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他带着无比惋惜的神情说道:“如果我有徐元直这样嫉恶如仇,又有无穷韬略的贤士襄助,定可吊民伐罪,救民水火,成就一番大业,可惜啊,可惜啊~~”李勋看着单福,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单福诧异道
“单福先生设计围剿我太平道教徒~~本来这就算了,各为其主而已,可你居然让人把几千妇孺丢下海中喂鱼~~”李勋带着不舍和遗憾的表情说道:“虽然先生的智慧必不在徐元直之下,可如此穷凶极恶之徒~~还是请先生自便吧?”
“我徐庶怎么会是这种灭绝人xing之徒?下令将俘虏丢入海中的是龚景,不是徐某~~”单福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顿时隐隐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李勋心里很是高兴,可嘴上还是将信将疑,“阁下当真是徐庶徐元直?”
“徐某戴罪之身,在官府面前尚需掩饰,在~~在此军中,又有少主如此赏识,再不坦诚相告,那就是徐某沽名钓誉了~~”徐庶向李勋一拜到底
………………………………
第四章 常山信使
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这是古时留下的歇后语。不过,此刻进了反贼军营的徐庶却异常活跃起来,以他在青州刺史龚景那里多年服务所掌握的情报,为李勋出谋划策。
“眼下青州各郡县都抱着自保一方的态度,所以,青州官军兵力极为分散。而各地豪强也是一样,所招募的壮士也都忙着看家护院,此刻龚景这个老匹夫的手里无兵无将~~”徐庶解气地说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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