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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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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随着管亥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黄巾方主带着手下接管了南门,同时分兵四处,去接管其余三城

    “这~这位头领~~”令狐浚被管亥暴虐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这不~这不合律法啊~”

    “什么律法?如今只有我太平道的条律才是唯一的律法~”管亥用不容质疑的眼神看着令狐浚

    令狐浚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位门监~如果你有好酒的话,咱们的渠帅还是很好说话的~”徐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令狐浚的身边

    令狐浚恍然大悟道:“好酒?对对对~~”说着令狐浚手指城外那些板车,“这里就有好酒,我为渠帅去取~~”说罢,令狐浚赶紧快步走到一辆板车边,从车上取下一个酒坛子,然后又双手奉到管亥面前

    “当真有好酒?”管亥一手托住酒坛底部,一首将塞住酒坛的塞子拔下,随手丢掉,“嗯~真是好酒~”管亥用力吸了几口酒气,然后举起酒坛子,咕咕喝了两口,“好酒啊~~这样的好酒应该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尝尝~~”

    低着头的令狐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jiān笑,他一听这话赶紧抬起头来,说道:“渠帅果然是懂酒的人,咱们早就备下了许多美酒~~~来人呐,把酒~~”

    “不用了~~”管亥粗暴地打断令狐浚,“让我的人就可以了~~杜远~~杜远何在?”管亥砸吧着嘴巴,大声喊道

    “属下在~~”杜远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你把这些酒送到各营兄弟那里,让他们也尝尝好酒是啥滋味,别喝了口马尿就以为是玉液琼浆~~”管亥又是咕咕连灌几口

    令狐浚则在一边奉承道:“渠帅真是海量~~~”

    徐庶走到杜远身边,说道:“还是让徐某与你一同去分发吧,免得你们一帮粗人为了争酒打闹~~”

    “对对对~~”管亥忙不迭地往自己的喉咙里灌酒

    ◆◆◆◆◆

    卤城县县衙内此时正是轻歌曼舞,觥筹交错。令狐邵正一杯杯向李勋敬酒,不过李勋确实很有节制,每次都只是浅尝即止。令狐浚又悄悄地观察李勋神sè,显然他对几个正在跳舞的歌姬很不感冒

    令狐邵见李勋不肯喝酒,又对歌姬没兴趣,便一挥袖子,斥退歌姬,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令狐邵起身行礼,对李勋说道:“头领,下官有一事请求,还望头领应吮~~”

    李勋坐正了身子问道:“何事?”

    令狐愚向李勋作揖,鞠躬到底,说道:“如今朝廷jiān臣当道,民不聊生,下官愿意放弃县丞之职,加入太平道,与头领一起吊民伐罪,救民水火~~”

    李勋大喜道:“令狐先生果真愿意弃暗投明?”

    令狐邵再拜,说道:“世人皆以为太平道乃是邪魔外道,造反杀人的贼,某却以为各位都是声明大义的英雄好汉,如果头领不接纳令狐邵,那某便长揖不起~~”

    “我等也愿意加入~~”与令狐邵一起迎接李勋的锦衣富户也齐声行礼

    “诶~~令狐先生这是何必呢?”李勋从座位上走下来,身前去搀扶令狐邵

    李勋的双手刚刚搭住令狐邵的肩膀,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但见令狐手原本何在一起作揖的双手忽然分开,一柄匕首变戏法似的出现在手中,“反贼~~纳命来~~”

    令狐邵一声爆喝,双手握住匕首,身子向前一扑,朝着李勋的小腹猛刺过来。

    “成功了~~”也是这个距离,也是这个动作,令狐邵早已反复演练过多次,每次都能成功,令狐邵觉得这次也不会例外。

    就在令狐邵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之间自己眼前的人身形一闪,自己匕首之前早已是空无一物,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压力陡然间将自己向下猛压

    噗通~~令狐邵重重地摔在地上,面颊、手肘、膝盖同时传来阵阵剧痛

    “哼~~雕虫小技~~”只见李勋右手擒住令狐邵的脖子,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令狐邵压在地上,在座的富户和卤城官员无人敢动

    “掷杯~~掷杯~~”被李勋擒住的令狐邵挣扎着喊道

    咵~~哐当~~哐当~~令狐邵话音未落,一阵粗暴的开门声就响了起来,不过冲进来的不是官兵,而是一批黄巾士兵,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正是令狐邵伏下的刀斧手

    “令狐大人~~”李勋冷笑道:“我对你早有防备,你没看出来吗?”

    令狐邵长叹一声,“只恨天不佑我,我为朝廷尽忠,即便身死魂灭又如何?”令狐邵争锋相对地扭过头来瞪视李勋,那眼神没有丝毫地畏惧

    “既是如此,那我就成全了你这份忠义~~”李勋从令狐邵手中夺过匕首,抵住了令狐邵的咽喉

    “哼哼~~反贼休得猖狂,你以为杀了我令狐邵,我并州就复无壮士乎?”令狐邵哈哈大笑,随即头一抬,将自己的脖子生生地撞向李勋手中的匕首,一股热血喷涌而出

    “~~~“李勋漠然地松开手,缓缓地起身

    “师叔~~这些人如何处置?”颜良问道

    “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座一个富户忽然放声大笑

    “死到临头你笑什么?”颜良一脚将他踢翻,举刀yu刺

    “到底是谁死到临头?”那富户依旧大笑道:“丁建阳的边军就要到了~~~尔等才是死期不远,死到临头~~~咕唔~~”话未说完,颜良已经一刀将其割喉

    “丁建阳?丁原吗?”李旭喃喃道
………………………………

第十九章 并州戍边军

    令狐浚满意地看着奴仆离开,正yu转身,却发现管亥正如一尊黑铁塔一样站在自己身后,粗黑的脸上带着怪异的笑

    “渠~渠帅~帅~~”令狐浚被这悄无声息地动作吓了一跳,“酒马上就来~~”

    “不用了~~”管亥裂开大嘴,口臭混合着酒气,熏得令狐浚只想作呕,说着管亥将手里的酒坛子猛地一翻身,将坛内酒水全部倾倒在令狐浚的头上

    “渠帅~~你~~”令狐浚正不知所措之时,忽然一些酒水流进了他的嘴里,令狐浚不由大惊失sè,“这~这是水~?”

    “哈哈哈~~鬼蜮鼠辈~~”管亥大手一张,一把掐住了令狐浚的咽喉,“现在知道的太晚了~~”管亥力大,单手就把令狐浚高高举起

    “咕唔~~我~~唔~~”令狐浚双手握住管亥的手指,双脚乱蹬,企图自救

    奈何管亥的大手犹如一把铁钳子,牢牢地卡住了令狐浚的脖子,“想用这种小把戏来赚我军~~徐军师早就料算到了~~嘿嘿嘿~”管亥满足地看着令狐浚吐出舌头,开始翻白眼,随即手里又加了一把劲儿,令狐浚双脚抽搐了几下,彻底断了气

    “蠢货~~”管亥将令狐浚的尸体象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太平道将士听令~~”管亥一声高吼,声如怪兽的咆哮,令整个营地的黄巾战士都是浑身一凛

    “吼~~”刚才还懒散懈怠的士兵们立刻扔掉手里酒坛和食物,cāo起手里的兵器将那些送来酒肉黑衣家仆随手斩杀,又拿着血淋淋的兵器来到管亥面前列队

    “吃饱喝足没有?”管亥高喝

    “不够~~”黄巾士兵们齐声高呼

    “那怎么办?”管亥又笑着高声喊道

    “杀官兵,夺城池,少帅自有奖赏~~”士兵们高声回应

    “吼~~~”

    “要是敌军凶悍又该如何?”管亥再次高声发问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

    “吼~~~”

    这时候,徐庶一手拿着一个小酒壶,一手拿着一个小酒杯从帐后绕出,徐庶笑道:“他们送来的酒确是好酒,可惜只是兵士们喝时掺了大半坛的水~~”

    管亥看了令狐浚的尸体,又看了看徐庶,“元直先生,如果咱们错怪了这个鸟人,少帅怪罪起来~~”

    徐庶笑道:“不妨,如果主公怪罪起来,一切罪名由我徐庶来担当~”

    管亥这才放下心来,问道:“那么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徐庶笑道:“我料定令狐邵必是想赚少帅于城中,令狐浚是想散漫我军军心,今夜敌兵必有夜袭,我军只须如此如此~~~”徐庶凑到管亥身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妙计~~”管亥咧开大嘴大笑,那重重的口气又把徐庶熏的够呛

    “少帅到~~”就在管亥咧嘴大笑时,李勋已经于一干人马出了城门,来到营中

    “少帅~~”

    “主公~~”

    管亥徐庶二人一起行礼

    “元直先生神机妙算~~”李勋笑道:“那令狐邵果然是诈降,在酒席中想谋害我~~”

    管亥一皱眉头,“这贼杀的,待俺也一把掐死他~~”

    一边童飞笑笑,“他已经自戕了~~”

    “算他死得快~~”管亥似乎又不解恨

    ◆◆◆◆◆◆◆

    十一月的并州夜晚是寒冷的,人马呼吸的水汽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朔风大起,将一面“张”字旌旗吹得呼呼作响

    从卤城黄巾军营地里出来的黑衣奴仆此刻正拜倒在一员身着将官服饰的官军军官面前,“县丞令狐邵以及门监令狐浚二位大人已经将贼军赚于卤城,并就酒sè肉食散漫其心,大人漏液偷袭,比能成就大功~~”

    “哦?是吗?”骑在马上的军官年纪大约三十出头,头戴红樱铁胄、身穿鱼鳞玄甲、脚蹬圆头高筒军靴,胯下一匹枣红sè高头大马,手里拈一枝通体浑铁打造的铁枪。此人生就一副职业军人的面孔,此刻那棱角分明的脸在黑夜中如同夜鹰。

    此人便是张杨,张杨字稚叔,并州云中人,因为武勇而在并州为武猛从事,隶属武猛都尉丁原麾下。

    “本从事的职责只是打探军情,如要攻打敌军营寨,还需等到都尉大人率主力赶到~~”张杨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他立刻派出军骑去丁原处报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时辰之后,张杨身后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一面丁字大旗。须臾,无数步兵和骑兵挟带着滚滚尘土缓缓出现,为了防止兵器在月光下反光,兵器上涂了黑sè的墨汁。为了防止人马发出不必要的声响,全军上下人马全部衔枚而行

    “来了~~”张杨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每次见到雄壮的并州戍边军,想到和袍泽们一起呐喊厮杀的情景,张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也许他就是个天生的军人命

    ~~~

    “那儿便是黄巾蛾贼的营寨吗?”丁原早已年近半百,但是那在战火的血泪中磨练出的健壮体魄丝毫不亚于年轻人,他说起话来中气十足,铿锵有力,此刻正以手里的缳首刀遥指远处连绵的火光

    “正是~~”张杨抱拳答道:“一个时辰以前,卑职已经派人查探过~~”

    丁原略略点头,笑道:“蛾贼以大车为城郭,中间塞以拒马鹿角,看来领兵之贼酋也不完全是农夫草寇~”

    张杨答道:“据传说此股蛾贼的首领是个二十来岁的吼声,乃是张角之子,名叫张度。又有传说此人是张角的师兄玉真子门下,名叫李勋。”

    丁原冷哼一声,“管他姓张还是姓李,反贼都只有一个姓:那就是死~~”

    张杨赶紧抱拳道:“卑职愿打先锋~~”

    ◆◆◆◆◆◆

    黄巾大营外不到一里,小将廖化正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耳朵紧贴地面

    “怎么样~~听到什么动静没有?”一旁的卞喜问道

    “嗯~~有大队人马在朝这里前进~~”

    “人数有多少?”卞喜又问

    “你不会自己看嘛?”廖化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土,拉着卞喜就朝营地方向狂奔

    卞喜匆忙中朝远处一看,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隆隆,无数人马已经隐约可见,“都近在眼前了,还需你伏地听声?”卞喜哭笑不得

    廖化苦笑道:“只恨当初学艺不jing~~~”
………………………………

第二十章 有备而来

    因为敌军自西方来,所以首当其冲的便是管亥所在西营。黄巾军营地里篝火、火把、火盆无数,把营地照亮如同白昼,并州军可以把营地里黄巾军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而对于敌军,黄巾军只能听见隆隆的马蹄声和声势庞大的脚步声,甚至连敌军的兵器反光都看不到

    对于未知的食物,人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几个手握铁矛站在最前排的黄巾士兵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握着铁矛的左手松开又握住,他可以感觉到从地面上传来阵阵的震颤~~

    “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一个黄巾士兵微微探头,想看个究竟

    噗~~笃~~

    忽然这个小兵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地撞在紧挨他身后的黄巾士兵的鼻子上

    “唔喔~~”那小兵本能地捂着鼻子,血顺着指缝直流下来,“你~~~”他正yu叫骂,却见自己身前的小兵已经仰面朝天躺倒在地,一枝弩矢直挺挺地插在他额头上,尾羽兀自还在震颤

    啾啾啾!

    一阵凄厉的怪啸声刺从黑暗中破空而出,弩箭速度极快,划破空气的声音显得非常的刺耳

    随即噗哧!噗哧!噗哧!之声大起

    强劲地弩箭不断shè入人体的声音,金属弩箭头深深地刺进肉内。撕裂肌肉,撞裂骨头,伴随黄巾军士兵连续的倒地和哀号声,听得许多初上战场的黄巾士兵双脚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同伴的鲜血溅shè在他们的身上、脸上甚至嘴里,他们唯恐避之不及,却又不敢挪动脚步,因为依照黄巾军教条军法,列阵之后随意走动,是要处以死刑的。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慢慢笼罩西营,暗红sè的鲜血,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的鲜红与诡异。大量的鲜血顺着地上的杂草缝隙缓缓地流淌,瞬间又被干燥的黄土吸收,只留下一滩粘稠的红痕,象是溃烂的伤疤似的触目惊心。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管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早有一大批黄巾士兵倒在箭矢之下,暴怒的管亥大声吼叫起来“盾~~橹盾~~”

    “杀呀~~~”一阵排山倒海、声势如惊雷般的吼叫声划破黑暗扑面而来,只见黑暗中无数官军骑兵手端弩机飞驰而来

    嗖~~嗖~~嗖

    骑兵利索地扣动机簧,又是一阵弩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后落入黄巾军大营之中,但是随即响起的是一阵奇怪的吱吱嘎嘎声

    “怎么?”管亥从盾牌间的缺口处露出头来,只见这批弩矢上无一例外地拴着一个金属铁钩,这些铁钩挂在己方营地的拒马或者鹿角之上,而连接铁钩的粗绳绷得紧紧,那奇怪的吱吱嘎嘎声正是拒马鹿角被拉动的声响

    “又来这招?”管亥想起在东光郊野的那一场恶斗,敌军也是用差不多的办法破了己方车阵,自己还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快砍断绳索~~”管亥嘶吼一声,提着缳首刀跳出盾牌阵,三两步冲到鹿角前,举刀就要砍

    但是已经晚了

    只听~咵嚓~~~红隆冬~一声大响

    鹿角被巨大的力量连根拔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摔成了一堆无用的碎木片

    “杀呀~~~~”一股声势更加浩大震撼的喊杀声陡然想起,管亥甚至可以感觉到巨大的声浪吹动了自己四个月没洗过的头发

    “原地列阵,临阵退缩者死~~”管亥大声叫嚷着,无奈地又躲回盾牌之后

    一名小方主此刻正领着二百多身背弓箭,手捧弩机黄巾士兵站在管亥身后,他说道:“渠帅,我方也有弓弩,要不要还以颜sè?”

    “多此一问~”管亥骂道;“给我狠狠地shè,把他们给老子shè到西凉大漠里去~~”

    “诺~~”黄巾方主噌地拔出缳首刀,高高举起,喊道:“放箭~~~”

    嗖嗖~~嗖

    一轮弓弩齐发

    啪啪啪!

    噗~噗噗

    箭镞落在并州军的队列中,发出杂乱无章的声音。有些箭镞钉在木制的盾牌上,箭杆在不停地摇晃;更有些箭镞,穿透了盾牌之间的缝隙,直接shè入了并州军士兵的身体;还有些箭镞虽然被盾牌弹开了或是箭杆折断了,可是被撞偏的箭头、落地的箭头依然弹伤了敌人的脸面或者是刺进大腿、脚板,引来一阵痛苦的惨叫和呻吟。

    实施上,就二百多人的弓弩手并不能造成多大的,第一是因为这些人仓促成军,未经严格的训练,有的黄巾士兵甚至把弩机当弓使用,把弩机高高举起,对天空发shè,殊不知弩矢伤人靠的是巨大的初速度,和箭矢依靠从高空落下的重力加速度伤人不是一个道理;第二,黄巾军中本来就没有足够的箭矢,所以这些弓弩手每人拥有的箭矢、弩矢数量不超过三枝,根本没有机会进行实弹训练,shè出去的箭基本没有准头可言。

    由于并州军队形密集,黄巾军的一轮弓弩打击确实造成了一点伤亡,但是丝毫不影响并州军的前进步伐。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籍着黄巾军大营的火光映shè,黄巾士兵和并州兵互相之间都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庞,紧张的、狰狞的、冷漠的、恐惧的

    嘭!

    第一波的士兵互相撞击在一起,兵器的撞击声瞬间淹没了其他的所有声音,处于碰撞中间的双方士兵,都觉得自己的听觉在瞬间就失去了作用,眼前只有晃动的的人影和劈头盖脸的兵器。黄sè头巾的黄巾军和身着绛红sè军服的并州军近身肉搏了,这两个板块的碰撞,激荡起巨大的血sè浪花

    “杀呀~~”张杨手舞缳首刀荡开一枝迎面刺来的铁矛,并技巧娴熟地将反手一刀将执矛者砍翻,但不及他回刀,又有四支铁矛迎面刺来,张杨躲闪不及,只能挡开其中三支,扑哧一声,铁矛刺入张杨左臂数寸,又沾着张杨的些许血肉拔了出来

    “可恶~~”张杨也是并州边军中的悍将,平时对付十来个健壮的军汉那是信手拈来,可现在才一照面,就挂了彩,张杨顿时被激起狂xing,“杀杀杀杀~~~”张杨狂吼一声,将刺来的铁矛挟与腋下,抡起缳首刀咔嚓一声将木质矛身砍断,并顺势一刀挥出,将对方咽喉割开

    又是电光火石之间,又有三枝铁矛照着张杨的面门、胸口和小腹一起刺来,张杨一脚踢开一枝,用刀格开一枝,最后一枝铁矛擦着张杨的左脸此处,险些要了张杨的命,张杨几乎可以闻到那支铁矛上的血锈臭味

    “这些人真的只是乌合之众吗?”张杨依旧挥刀奋战,但是和其他奋力厮杀的并州军士兵一样,他们被阻挡在黄巾军的车阵和鹿角、拒马的位置,黄巾军顽强而有韧xing地奋力防御着,并州军的攻势进展缓慢

    “刺~挑~撩~拨~~”

    “刺~挑~撩~拨~~”

    “刺~挑~撩~拨~~”

    张杨惊奇地发现许多黄巾军士兵厮杀时嘴里总是不断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的口诀,与此同时,手里的简陋的铁矛也依照这口诀不断重复着简单而有效地刺~挑~撩~拨~~

    即便如此,百战余生、身经百战的并州边军的战斗素质却不是黄巾军能比得上的。一个并州军倒下之前,至少有七八名黄巾毙命。伤亡比例这种战后才能统计的数据相比,并州军的凶悍更加令黄巾军头皮发麻。之前在青州、安平遭遇的郡国兵只能算是地痞流氓,这些边军才真正称得上是保家卫国的军人。甚至有的并州兵在被几支铁矛刺穿,自知必死的情况下还奋力将手中兵器掷出杀伤敌军的。

    嘟唔~~嘟唔~~东南面想起了嘹亮的号角声,黑暗中无数中黄太乙、太平道的杏黄大旗在火把的照耀下翻出金黄sè的光芒。

    正一手拿盾,一手用铁矛朝并州军人群里猛刺乱捅的管亥听见号角声顿时大喜,喊道:“兄弟们,铁矛阵~铁矛阵~~”

    “吼~~”正在车阵边厮杀的黄巾听到铁矛阵的呼喊,立刻纷纷后退,从拿着盾牌的同伴身边绕过,同时无数举着木质盾牌的黄巾士兵不断往前涌上来

    杀红了眼的张杨只道是贼兵败退,一挥手里沾满血肉的缳首刀,连溅了一脸的血污也不擦,大喊道:“贼兵胆怯,冲啊~~~”
………………………………

第二十一章 铁矛阵

    黄巾军毕竟是新兵多,变换阵型时就暴露出训练度的不足,盾牌兵涌上前来的时候,许多手执铁矛的黄巾士兵还没来得及躲到阵后,而盾牌兵为了等长矛兵退到阵后,没有及时将阵型合拢。

    如此一来,就给并州军可乘之机

    “去死~~”张杨暴喝一声,缳首刀砍进一个黄巾脖子里,还未等拔出刀来,就一把夺过那黄巾手里的铁矛,“中~~”张杨猛地将铁矛掷出

    噗的一声,一个黄巾被当胸刺穿,仰面摔倒,摔倒的同时也搅乱黄巾军的阵型

    “跟我来~~”张杨杀意大盛,一个箭步冲上去,朝着一面盾牌就是一脚,咵嚓~~木质盾牌居然被张杨一脚踢碎,执盾小兵也被巨大的力道一脚踢翻

    “吼~~”张杨虎目原睁,怪叫着将手里的缳首刀斜里刺向面前一个吓得不知所措的黄巾小兵

    铛

    一阵剧烈的金铁交击,张杨赶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的缳首刀挑起

    “来者何人?”张杨赶紧脚下站稳,举刀护住前胸

    “某乃太平道渠帅管亥~~”管亥举着一面盾牌,填补到阵型的缺口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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