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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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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弓箭手准备,给我shè死这两个反贼~~”
此言一出,原来紧紧包围李勋和白绕二人的官兵纷纷后退,刀剑无眼,他们可不想成为自己同伴弓箭下的牺牲品。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呼:“黄巾反贼来也~~”
那军官一愣,扭头望去,只见自己队伍背后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无数头裹黄巾的凶悍之徒正如饿虎扑食般冲杀而来,人数不下四五百人。“撤兵~~~”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官兵,掉转马头,猛抽一鞭子,战马撒开四蹄,向西南方飞奔而去。留下的步兵没受伤的、受了轻伤的只恨父母少生自己几条腿,拼命低头狂奔,受了重伤或者伤在下肢的也连滚带爬地想逃跑。最后,那些劫后余生的百姓吓得纷纷聚拢在一团,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安排。
“李兄弟,咱们~~咱们~~不~~不用死了~”白绕早已气喘吁吁
李勋练过呼吸吐纳之法,到不是十分疲劳,他将双刀插在沙地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可知来的是哪方兄弟?”李勋努力地在越来越近的黄巾军中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
须臾,大批黄巾就来到了眼前,为首一个黑大汉手拿大刀,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看了看一地的百姓和官兵尸体,诧异道:“何人在此厮杀?”
“管亥?这不是管亥兄弟吗?”白绕大喜,朝那黑大汉喊道
“白绕兄弟?你怎么来青州了?”管亥一面吩咐手下将海边的人团团包围,一面翻身下马,快步朝白绕跑来,“咦?这位李兄弟也在?”管亥见了李勋,更加诧异:“怎么?教祖怕俺老管办事不利,派你们两个来给俺做监军来了?”管亥笑道,管亥看似粗野,到也会打哈哈。
白绕想把自己的刀插回鞘里,可连插几次都插不进,仔细一看,原来那刀已经弯曲变形。管亥看在眼里,又笑道:“这种破铁片子要来做甚?扔了扔了~~俺待会儿送你一把上好的钢刀~”
李勋杀的人不必白绕少,但是他从不用刀和对方猛砍硬劈,而是找找攻其不备,料敌机先,所以杀人虽多,兵器却不毁损。李勋上前一步,对管亥说道:“管兄弟误会了,教祖对管兄弟十分信任。我和白大哥这次来青州,是为大军购买兵器来了~不巧在这里遇到官兵,一场厮杀。白大哥受了伤,还请管兄弟快些找人为其疗伤。”
管亥扫视了一眼沙滩,粗粗算来,官兵被杀死近三十人,受了伤被自己手下活捉的还有十来人。方才探子来报,说有百余官兵朝海边去了,于是自己点起四五百兵马出来想厮杀一番,没料到已经有近一半人倒在李勋和白绕刀下了。“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管亥对白绕有多少斤两清楚得很,白绕一人对付十来人是能做到的,只是眼下有三十个官兵毙命,那就是说李勋这个白净的嫩娃子也至少杀了十五六人。
白绕笑道:“李兄弟不亏是教祖的师侄,年纪轻轻就练得一声好武艺。若不是与李兄弟一道,老管你就该在我坟前哭拜啦~”
“去你娘的,你又不是俺爹娘,俺给你哭拜个鸟蛋~~”管亥笑着锤了白绕一拳,正好打在白绕的伤口上,疼的白绕龇牙咧嘴。见白绕如此窘样,管亥忍不住咧开大嘴哈哈大笑。
白绕也笑了,笑着笑着,忽然白绕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出卖他和李勋的国渊,此时他正手指猛扣喉咙,想把嘴里的沙土都吐出来。白绕一见此人,立刻怒从胆边生,从身边一个黄巾手里夺过一枝长矛,对准了国渊的后背,“竖儒~~还认得我否~~”
“呸~~呸~~呸~~~”国渊根本没注意白绕已经来到身后,他连呸三声,才觉得喉咙的感觉好些
“出卖我等不算,还要呸~呸~呸~?”,白绕顿时大怒,睚眦yu裂,他上前飞起一脚将国渊踢翻在地,举起长矛照着国渊的后背就要刺。
“且慢~~”李勋赶紧上前一步,拦下白绕,“方才我见官兵往他嘴里塞了沙土,他应该是想将嘴里的沙土吐出~~”说着李勋用手在国渊面颊上一捏,国渊的嘴巴自然就张开了,白绕果然看见国渊喉咙里有不少染了血的沙土。
“此竖儒当有此报~”白绕再次举起长矛要刺
李勋再次拦住白绕,问国渊道:“国渊先生,杀你的是官兵,救你的是黄巾,天地间改朝换代,但是正义、正气长存。我太平道以建立太平、公平、安乐、富足的黄天乐土,在这片土地上,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士农工商,四民安乐。希望先生以天下苍生为重,入我道,救济天下~~”
国渊因为嘴里有沙土,说话含糊不清,“某自认错怪了各位,但是如今仍是刘汉天下,倘若有一ri,诸位登上龙庭,只消一道征辟之令,国某就是万水千山也要前来效力。此刻,恕某难以从命~~”
李勋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讨价还价,不过,李勋还是不打算杀他。“放了他吧,让他去辽东苦寒之地呆几年~~”李勋转身对白绕说道
这时,又有人高喊:“船来了~~”
李勋等人纷纷朝海上望去,果然见到几十艘大小帆船出现在海面上,随后从大船上放下许多艘小船,这些小船每船都有七八人划桨,迅速朝岸边划来。
管亥大喜,说道:“这就是俺大哥管承的船队~~”
管承虽然是海盗,但是除了啸聚海上之外,还兼职帮助山东河北沿海地区的百姓去辽东避难。所谓盗亦有道,管承对于那些有钱人,就会收高额的“服务费”,对于普通百姓,只是象征xing的收几个铜钱,有时甚至是免费。管承和管亥两兄弟都是赤贫的穷苦人家出身,现在虽然成为一方盗匪,但是对底层百姓还是视作兄弟的。
………………………………
第七章 青徐渠帅
管承装载满船的百姓去辽东了,而李勋和白绕跟着管亥返回山寨之中。山寨建在密林之中,一般人很难察觉。一进寨内,早有几个头裹黄巾的壮汉等在那里。管亥介绍道:“李兄弟,白兄弟,这几位都是青徐十二方的渠帅。”说罢管亥又对这些个头领说道:“这两位是教祖派来的使者,白兄弟你们都认识,这位小兄弟是教祖师侄李勋~”
听说眼前这个俊朗的年轻人是教祖的师侄,立刻为首一人上前行礼道:“某乃北海渠帅司马俱~”此人生的豹头环眼,虎背熊腰,三十来岁
又一人自我介绍道:“某乃平原渠帅徐和~”徐和生的白净,更似儒生
第三人生的极其雄壮,剑眉虎目,阔嘴大耳,他抱拳行礼说道:“某乃琅琊渠帅臧霸~”
“臧霸?”李勋先是一愣,随后是大喜,“难道是引领从客数十人于费县西山道中半途截劫,夺救亲父的臧宣高?”
“正是臧某~”臧霸低头做谦虚状,但是李勋还是能看到他嘴角微翘,露出自豪之sè
第四人上前行礼道:“某乃昌豨,乐安渠帅~”昌豨在历史上据说是个发动群众的好手,传说他在百姓中的威望,能令得八十岁的老人都心甘情愿为他上阵杀敌。随后几个上前行礼的,分别是孙观、吴敦、尹礼,他们也都是青徐十二方中的渠帅。
李勋一一还礼,随即问道:“管大哥,起兵一事商议的如何了?”
管亥答道:“眼前的这些诸方渠帅,都是愿意起兵响应的。只是~~”
“只是什么?”李勋忙问
一旁文质彬彬的徐和答道:“如今青徐二州下令境内所有城池都关闭城门,百姓不许出城。然后官兵在城内大肆搜捕~~我道在城外乡间的教徒可以即时发动,但是藏匿在城内的教徒恐怕凶多吉少~~”
“那能有多少教徒呢?”白绕问道
“至少三十万之众~~”司马俱竖起三根手指
“男女老少加在一起?”李勋笑问
司马俱答道:“正是,妇孺老弱一共约三十万人~”
李勋又问道:“可有多少可战的壮丁?武器兵刃和粮草储备如何?”
司马俱答道:“李兄弟放心,我们青州方从昌邑兵器商人那里购买了不少打造jing良的兵器。”说着司马俱从身后一个大木箱里取出一把不带鞘的缳首刀,“此刀乃jing钢打造~”说着司马俱把刀双手递到李勋手中。
“果然是好到~”李勋用手指轻轻擦过刀身,这把刀是钢刀,比自己现在用的铁刀好得多,李勋握着刀,并没有打算递还给司马俱的意思,司马俱会意,笑道:“李兄弟要是看得上眼,拿去用便是。”
李勋将刀鞘里的铁刀拔出来,将钢刀插入鞘内。白绕说道:“此次我来青州,就是为河北的兄弟们购买兵器来了。听说昌邑一带有个商人名叫徐峰的,专门出售兵器?此刀是不是从他那里购得?”
徐和说道:“正是,此人纠集和当地村民打造兵器,就是官府之中也有跟他购买的~”
臧霸插口道:“诸位,我听说徐峰此人胆大,只要有钱,就不怕购买不到兵器,但是我们如何把大批兵器从山东运到河北?”
李勋笑了,说道:“让能上阵杀敌的教徒人手一把,咱们从青州杀到河北区,不就行了~”
“去河北?”昌豨说道:“青徐兖三州之地有大山,我等可在山中静待时机,等河北道友前来,我等再一起起事~~”
“不行~”管亥说道:“教祖大贤良师命我前来,就是号召青徐教徒前去河北汇合,怎么能蛰伏山中?”
李勋摇头道:“昌大哥,恕小弟我说句不客气的话,昌大哥此言未必太目光短浅了。我道起事之前颇有章法,但是起事之后,我道教徒各自为战,彼此没有联系,如此岂不是给官兵各个击破的机会?”
昌豨也明白这个道理,说道:“但是河北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以我道教徒仓促聚合之众,如何同训练有素的官兵较量?”
李勋说道:“到河北是第一步,到河北之后,我道全体进入大形山之中,大形山北起幽州,南到河内,足以容纳百万之众。而且大形山有诸多天险可以拒收,山谷之中有平原可以耕种,我道可以在山中先建立我们的黄天乐土小世界,等时机成熟,再杀出山中,解救世人~~”
众人默然不语,管亥喊道:“你们都怎么了?且不说李兄弟说的在理,让咱们去河北是教祖的法旨,你们在入道时是如何立誓的?现在就不听教祖法旨了?”
正在气氛尴尬的当儿,一个小卒飞奔进来,喊道:“报众渠帅,济南方渠帅聂远攻打临淄,城坚难克,聂渠帅请诸位渠帅率部前去襄助。”
本来,李勋和白绕要去昌邑与兵器商人商议购买兵器一事。不过,管亥将李勋喊道一边,低声道:“李兄弟,这些青徐渠帅们鼠目寸光,不若你就假借是教祖派来的使者,催促他们借着西援聂远的机会立刻西进,到河北与教祖会师。”
李勋觉得管亥说的有理,于是立刻板起面孔,说道:“师叔他老人家见管亥兄弟叫不动诸位渠帅,所以派本使前来查看,~我太平道起事,天下震动,官兵闻风丧胆,不用多久,便可建立黄天乐土,而诸位渠帅也是从龙功臣,云台绣像,封侯拜相唾手可得~~诸位如何犹豫?”
此时,黄巾大军形势大好,李勋虽然只是个祭酒,但他是张角的师侄,论地位无异是得天独厚,将来必被重用。不然,张角也不会派他来督促。什么买兵器啊,都是托词,河北要兵器不在河北采办,且千里迢迢,越过官兵的围追堵截跑到山东来买,骗孙子呢?实际就是来监军来了。想透了这一层,渠帅们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司马俱说道:“我太平道各方同气连枝,奉教祖号令,教祖让我们去河北,我们就去河北~~大伙说是不是?”
“是~~~”诸渠帅轰然称是
司马俱向李勋行礼道:“还请李兄弟吩咐~~”
李勋装模作样道:“白大哥,采买兵器一事还是交给白大哥你去办妥~”
“诺~”白绕此刻心里对李勋早已是另眼相看了
“管大哥,白大哥买到兵器以后,劳烦令兄将兵器装上船,走水路运到平原郡高唐外的河面上。我军在那里渡河~”
“诺~”管亥一抱拳,心里却暗道只是让你假装一下,怎么还真把自己当使者,对我发号施令了?但是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办法,又不能自己拆穿
“其余诸位渠帅,立刻回到各自方中,发动教徒起事,我们在临淄城下会师~”说罢,李勋抽出缳首刀向前一递,喊道:“中黄太乙~~”
诸渠帅也抽出刀剑,压在李勋的刀上,齐声喝道:“中黄太乙~~”
………………………………
第八章 临淄失利
临淄是战国时齐国的古城,城高壕深,易守难攻,兼之刺史龚景早有防备,所以聂远久攻不下,到是死伤不少。但是,临淄城内的粮仓被潜伏在城内的天平道教徒纵火焚烧了。虽然龚景及时剿灭了这些太平道教徒,可粮食的损失无法弥补。龚景无奈,只能向周边州郡发出求救的碟文。
聂远此刻麾下有一万多人,当然,和所有的黄巾渠帅一样,这三万人中包括至少三分之一以上的老弱妇孺。聂远的原计划是与临淄城内的黄巾内应里应外合,一举夺取临淄城。但是,由于路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聂远没能及时赶到,结果龚景及时消灭了城内的黄巾内应,聂远陷入对高大坚固的临淄城的攻城战。
这一ri,聂远很清楚的看见有几名官兵冲出城去,向东南西北四面而去。聂远知道那是龚景派人求救兵去了。聂远对自己方内的教徒很有信心,如今己方士气旺盛,对付几千官兵没问题。
果然,几天后就要小卒来报,说西北角有一队官兵出现。聂远大喜,立刻引兵迎战,一番混战下来,聂远依仗人多势众,将官兵杀退十里。第二ri,官兵再次前来挑战,聂远挥军掩杀,势如破竹。谁知道杀出不到十里,只听两边山丘后喊杀声四起,数千官兵从两边山丘杀出,同时,山丘上各sè旌旗缠满,不知道其后还藏着多少兵马。聂远情急之下大喊道:“扯呼~扯呼~~”
这一喊不打紧,本就惊慌失措的黄巾兵顿时大乱,跑得快的推挤跑得慢的,有的人甚至为求逃命,砍杀挡在自己身前的同伴。有人被混乱的人群踩在脚下,慌乱之中只顾用兵器乱挥乱砍。等逃回营地,一万多jing壮剩下不到一半。这时,官兵衔尾追杀,临淄城内的龚景也引兵出来夹击,聂远大败,顾不上老弱妇孺,领着千余人向东逃窜。
结果李勋等人来到济南国附近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聂远已经哭丧着脸来投奔了。司马俱看着山贼出身的聂远一脸的落魄样,问道:“聂渠帅,怎么弄得如何狼狈?”
聂远生的满脸横肉,五短敦实,他哭丧着脸说道:“兄弟我一时大意,中了官兵埋伏,损兵折将。”
“难道皇甫嵩已经杀到济南了?”李勋忙问
“这位是?”聂远没见过李勋
司马俱说道:“这位是李勋李特使,乃是教祖师侄,派来青州购买兵器的~”
“兵器?”聂远揉了揉还带着伤疤的脸,“冀州要兵器,干嘛来青州买?”
司马俱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实为监军~~”
“哦~”聂远立刻会意,上前向李勋行礼,“见过特使~”
李勋此刻只能把特使扮演到底,“与你们厮杀的,是哪一路官兵?”
“不知道,只记得一个黑脸大汉、一个红脸大汉,一个大耳朵的人是领头的”聂远不识字,只能描述他们的长相
“黑脸?红脸?大耳朵?”李勋脑海里立刻想到了桃子三兄弟。在演义中,刘备起兵后,应青州龚景的求救前来青州解围。李勋很想一早就把桃子三兄弟给解决掉,但是现在李勋觉得首要任务是将青徐黄巾安全的带到河北去。
但是,事情发展并没有按照李勋计划的那样,李勋、管亥、司马俱、徐和、昌豨、聂远在济南国境内等了三天,臧霸、孙观、吴敦、尹礼以及其他几个兖州、徐州一带的黄巾渠帅一个都没有来汇来。
管亥气的破口大骂,“这些无耻鼠辈,居然背信弃义~”
就在这时,有探子来报,说皇甫嵩正在全力进攻仓亭卜己。
“仓亭?”司马俱不由一惊,“我们从这里到高唐至少需要四天时间,而仓亭到高唐只消两天,如果我军还从高唐过黄河,那么官兵不可能不发现我们。”
管亥嚷道:“怕他个鸟,我们有jing装、壮仈jiu万人,还怕杀不过河去?”
徐和摇了摇头,说道:“那jing壮过河之后,老弱妇孺怎么办?”
“呃~”这个问题管亥无法回答
李勋命人张开羊皮地图,手指轻轻划过表示黄河的那条粗墨线。“按照我的估计,此刻河北朝廷的军队应该聚集在钜鹿一带,而冀州东部如渤海郡一带应该是比较空虚的。我们必须改在平原郡东部沿海地区渡河,然后在海边与管承水军会师,取得兵器后,向西进入清河国,并最终与钜鹿郡主力汇合~”
管亥有点不愿意,“那不是逃跑吗?”
李勋笑了,“从兵法上来说,这叫避实击虚。如果在厮杀中讲,那叫专朝人软档里下刀子~”
管亥笑了,“朝软档里下刀子?你当是杀猪宰牛呢?不过,你说的道理俺也明白,俺在杀牛的时候,刀子遇到了硬骨头不能硬砍,得绕着走才能把头剔干净喽~”
徐和大笑,说道:“我说老管,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你的老本行?”
管亥也自嘲地笑了,不过他立即正sè道:“既然定下了,那俺立刻派人去通知白兄弟和俺大哥~~”
“对,事不宜迟,管兄弟立刻派人去~~”司马俱也点头道
临淄城内,身着官服的龚景站在门楼上遥望远方。这门楼位于临淄城的北门之上,几天前,聂远率领的黄巾军就攻打过这里。战斗最激烈时,门楼上的瓦当都被当成武器,如今的门楼上仍有许多瓦当和瓦片缺失,只是现在谁也没心思去理会罢了。
龚景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他的脸透出刚毅而冷峻的神情,就在临淄城东北角方向,那里是巨定湖,龚景可以看到无数炊烟袅袅升起,好似湖边凭空增加了一片白sè树林。龚景已经知道那里聚集了十几万黄巾反贼,但是他没有能力去围剿。
“刺史大人~~”一个年轻黑衣男子走上门楼,“刺史大人,该用膳了~~”
“士兵们都吃饱了吗?”龚景头也不回
“尊早您的吩咐,粮食优先供给本城和幽州来的军士们~”那黑子男子答道:“只是委屈了大人,午膳只有干粮和甜浆~”
龚景转过身来,“戡乱时期,岂能计较个人饮食之yu?”
“诺~”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哎~”龚景长叹一声,无奈地也下了门楼,坐上车,朝自己的刺史府而去
还没到刺史府,只听车厢外一阵马蹄响动,龚景探出头来,只见一个壮汉正策马车边,为首一人大耳朵,细长手臂,白净面孔。左一人面若重枣虎背熊腰,右一人满脸胡须根根倒拔犹如钢针。
“是玄德啊~~”龚景示意车夫停车
刘备赶紧翻身下马,恭敬地站在龚景所乘车厢的小窗边,说道:“大人,备观城北黄巾聚集,且多ri没有动静,料起已然懈怠,请大人派青州兵马与备一道夜袭黄巾,必可破敌~”
龚景笑笑,“玄德啊,此处不是谈公事之所,不若随我回府,从长计议如何?”
刘备拱手道:“诺~”
龚景又说道:“不过,邹靖大人是玄德的上官,商议如此大事,不邀请邹大人到场,恐怕不妥~”
刘备又行礼道:“刺史大人说的是,备立刻去请~~”说罢,刘备对身后的关羽、张飞一摆手,“走,去军营~~”
看着三人绝尘而去,为龚景驾车的黑衣家丁问道:“大人,刘备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您方才的话明明是在暗示他官职卑微,不足以与你共论大事。”
龚景笑道:“来福,你倒是比那刘备聪明。”随即龚景不屑道:”什么汉室宗亲?既无家谱又无宗族玉碟,以何为证?仗着解围有功就在本公面前指手画脚~~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什么东西~”
“等会回到府邸,你命下人准备酒席~~”
“大人准备宴请邹靖和那刘关张?”
“来福,才说你聪敏,怎么又如此不省事~”龚景漫不经心地说道:“自然是准备宴请邹靖大人的宴席,与那三个莽夫何干?”说罢,龚景闭目养神
………………………………
第九章 转攻蓼城
且说李勋与管亥、徐和、司马俱以及昌豨在临淄城北的巨定湖之外逗留三ri后,由于其他渠帅未至,于是便拔营起程。十余万男女老少各个头裹黄巾,如一条黄sè巨龙般在大地上蜿蜒。
黄巾军中没有骑兵,虽然能凑出贰佰匹马,但都是负重的驮马,不能与训练有素的战马比。不过,李勋还是建议抽调出五十匹马作为探子斥候使用。在大军的前进过程中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起派出。尤其是东郡仓亭一带,李勋无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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