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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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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长戟和简陋的竹矛顿时一起涌到自己身上,随即便是胸前小腹传来阵阵致命的剧痛
由于黄巾军车架低矮,更多的汉军骑兵发现了战车间的空隙,顿时蜂拥而来,想要纵马越过低矮的车阵。不过,等他们快要趋势马匹做跳跃动作时,才发现前方早就堆满了削得锋利的竹木拒马。正在由于何去何从之间由于时,躲在车后的黄巾士兵忽然现身,将手里的竹矛奋力掷向骑兵的胸口
“蛾贼?”立马与山岗上的公孙瓒再次自言自语,“看来准备那些东西是对的~~传我将令”公孙瓒昂了昂头,呼啦一声抖开披风,“传令,鸣金收兵~~~”
一阵清脆响亮的金锣声响起,原本如大海波涛般的攻势骤减,骑兵们将受伤未死的同伴挟上马背,飞也似的迅速消失在夜sè中。
“这就撤退了?”李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敌军,这场短暂而猛烈的攻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于黄巾们还不知道对方是哪一支军队,何人统领,来自何方
“难道会是他?”李勋的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人,“应该不是,历史上的东光之战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
第十七章 火烧车阵
不等李勋细想,雄浑的号角声再次响起
“又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为打退了一次敌袭而欢呼的黄巾们再次紧张起来
公孙瓒这次没有驻马高处观望,而是和一群白马骑士一起出现在黄巾营寨的北方旷野上。他抬起头,用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看了看迎风招展的军旗,“东风~单经,你领十驾马车从东面攻入敌营~”
“诺~”被唤作单经的骑士年纪三十来岁,也生就一副职业军人的气宇
“严纲~你领余下的五驾马车从这里证明攻入敌营~”
“诺~~”严纲生的粗野壮实的多
随着第二遍号角声的响起,东营的黄巾们接着火光和月sè首先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只见地方阵营里没有步兵骑兵一起杀出,而是只出现了十名骑兵。更奇怪的是,这十名骑兵每人还都赶着一辆马车。马车不是很大,但是拉车的驮马眼睛被黑布包裹,车上装载的东西也被幔布裹起来,看不分明
“官兵又在搞什么鬼把戏??”管亥搔了搔头,“不管他,兄弟们,老规矩,咱们打死也不出这车阵~~”
“诺~~~”
“驾~”骑兵们骑在自己的战马上,用马鞭抽打驮马,驮马吃痛,开始加快前进的速度。先是快走,接着小跑,最后变成快跑。
五百步
四百步
三百步
二百步
一百步
骑士们稍稍矫正了马车的行进方向,由正对变成了斜指
管亥喃喃道:“难道官兵打算以马车撞开我们的车阵吗?”说着,管亥从身边一个弓弩手手中抢过弓箭,瞄准马车就要sh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汉军骑兵掏出火折子,扬手一丢,带着火苗的火折子轻轻落在马车掩盖货物的幔布上
幔布的一角迅速变成了一片黑sè,然后随着光斑中间一暗,一束火苗立刻如展开的花瓣般“呼”的向四周扩散出去
“不好,是火攻~~”管亥大惊失sè,手中一抖,这一箭没有shè中正在狂奔的驮马,“shè死它~~快把马shè死~~~”管亥竭尽全力地大声吼叫着
“快放箭~~”黄巾小头目们这才指挥自己的手下放箭shè马,但是缺少训练的黄巾弓弩手们没能完成任务
轰~~~
被蒙着眼睛的驮马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黄巾的车阵上,同时由于惯xing的作用,驮马身后的熊熊燃烧的拖车被摔向黄巾军的车阵,稀里哗啦~~~随着一阵陶器破裂的声响,炽热的火焰象流水般纷纷倾覆在黄巾军的车阵上、营地内
瞬间燃烧起来的大火立刻把炙热的火焰传向四周,那些躲藏在车上的或是仅靠车阵的士兵立刻被吐着火舌的烈焰吞没,在大火中挣扎奔跑的士兵全身冒着浓烟不停乱撞,一具具已经被烧焦的尸体泛着焦臭在火中被人践踏着。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黄巾军北营,“快~~取水灭火~~”眼见敌人用火攻,李勋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眼见黄巾们用大大小小的器皿从水缸中取来水灭火,李勋不禁得意洋洋的低声自言自语道:“雕虫小技,不值~~”
话没说完,李勋顿时大惊失sè,只见那大火用水泼之后,非但没有熄灭,反倒是浮在水上继续燃烧,甚至是顺着水流蔓延到了更大的范围。
“是火油~~是火油啊~~”李勋顿时脑袋里嗡的一声,他赶紧跑向为灭火贮备水的水缸边,抡起手里的缳首刀重重地砸在水缸缸壁上,咵嚓一声,水缸应声而碎。
一边正yu取水的黄巾们愣住了,“特使,你这是干嘛?“
李勋来不及和他们多解释,只是喊道:“所有人都不要用水灭火,要用沙土掩埋覆盖~~”李勋又手指几个小兵喊道:“你们快去东营和西营,告诉他们如果敌兵火攻,千万不要取水灭火,要用沙土~~”
那几个黄巾士兵一愣,并没有马上行动
“快去~~”李勋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神情在嘶吼,“抗命者斩~~”李勋抽出了缳首刀
“诺~~”几个小兵这才如梦初醒飞也似的跑了
不过,让李勋没想到的是,从北营到东西而营需要半盏茶的功夫,早已因为用水灭火,越灭火越大而陷入混乱的黄巾们,更是因为这条莫名其妙的军令而不知就里,陷入了更加严重的混乱。
而这种混乱却是足以致命的
大火已经蔓延了东营的整个车阵,根本救不了了,而且火接风势,不断地从车阵向营区中间蔓延
“泥巴?泥巴怎么灭火?”管亥听到李勋的传令也是一头雾水,茫然间下意识的向营外眺望,猛然发现原本距离营寨十分遥远的敌兵火把群不知道何时已经近如咫尺,管亥还以为自己看花了双眼,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忽又发现这些火把又进了许多
这时,管亥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管亥循声望去,只见无数拴着铁链的铁钩子不知道何时被抛了进来,其中许多都构筑了构筑车阵用的车架。随着一声口哨声,这些铁链被迅速拉紧,随后,一阵嘎吱跨啦的声音,十几架燃烧的车架被铁链来开,一条通向黄巾军营区的通道被打开了
随即铺天盖地的隆隆马蹄声盖过了黄巾慌乱的呼喊,不但管亥,几乎所有的东营黄巾都听到了声响,纷纷转头眺望,这时候,那原本在远处火把群已经变成了一道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挟带着碾碎一切的声势向着黄巾军阵席卷过来
管亥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列阵,快列阵!”东营中的黄巾有一万多人,其中半数以上有兵器,但是毫无战术素养可言,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让一群农民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管亥几乎喊破了嗓子,连骂带踹的把不知所措的黄巾们聚拢到一起,但是结果却只是让所谓的阵形更加混乱不堪。
一阵金铁交击和金属刺进皮肉的乱响
冲在最前面骑兵和黄巾贼兵阵相撞,锋利的长矛轻易地刺穿了黄巾贼的身体,骑士技巧娴熟的在即将刺中的一瞬间将长矛撒手,用腰间抽出缳首刀,借着马的冲力削掉另一个来不及躲闪的黄巾的脑袋。更多的黄巾却是被汹涌而来的战马迎面撞飞,口中镖出一条血箭,身体在空中往后抛跌的时候就已经身亡。
本已混乱已极的黄巾被这一波雷霆万钧般冲击彻底打垮,他们慌乱的来回乱跑,狼突豚奔却无济于事。
“不要乱~~不要乱~~”管亥气急,“杀~~杀~~”管亥情急之下挥刀连杀身边几个慌乱的黄巾,却依旧无法阻止混乱的继续
随即,第二波冲击转瞬即至,训练有素的骑士们以十骑为组,组成无数个小锥子队形,最前方的三名骑士手挺长矛开路撕开缺口,后面的骑士则以缳首刀和弓箭扩大战果,如同无数锋利的小刀般将东营黄巾撕得支离破碎
“去死吧~”藏身在一顶帐篷之后的管亥手舞长矛,用偷袭的方式斜里一矛刺中一名骑士的坐骑,战马长嘶一声一头栽倒,那骑士也被甩下马。“纳命来~~”管亥豹眼圆睁,一脚踏住那骑士的胸口,双手高高举起长矛就要照心窝刺。
喑~~噃
随着一声尖啸,管亥觉得自己身体猛然一震,剧烈的疼痛迅速从自己的右肩向全身扩散,低看时只见一只雕翎羽箭已经插入自己的肉中,“哇呀呀~~”已经陷入狂暴状态的管亥再次举起长矛yu刺,但是一柄闪着寒光的钢刀已经到了眼前
咵嚓~木制的矛杆被削断,随即冰冷的刀刃在管亥的胸口无情的撕咬着血肉,闷哼一声一头栽倒
东营的黄巾们仓皇向营地核心的女营和北营方向逃命,同时也即将混乱和恐慌带到了那里,这正是公孙瓒所期待的情况。
由于李勋坐镇北营,并及时下令用沙土灭火,火势虽然没有在北营大规模蔓延,但是熊熊大火依旧将黄巾唯一的防御——车阵给吞噬了。劈啪作响的车阵依旧横亘在黄巾和官军之间,但是谁都明白,这些本就低矮的车架再被火一烧,就再没任何用处了。
………………………………
第十八章 暧昧的胜利
这时,混乱不堪的黄巾们不断从东营向北营和女营聚拢,场面混乱不堪。“徐大哥~你立刻带执法队去那里维持秩序,接下来会有一场殊死搏杀,如此混乱,谁都活不了~”李勋的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
“诺~”徐和此刻的神情也无比刚毅,他抽出缳首刀高高举起,“执法队,随我来~”
“吼~”黄巾军执法队的成员都是太平道中最虔诚的教徒组成,他们无所畏惧,为了信仰可以随时抛弃自己的生命,执法队员手拿兵器在徐和身前二十步处立定,随即执法队队长将一面绣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杏黄大旗重重地插在地上。
徐和高声喝道:“执兵器者就地侍立,逾此旗者死~~”
“执兵器者就地侍立,逾此旗者死~~”
“执兵器者就地侍立,逾此旗者死~~”数百执法队士兵一起齐声高喊,随即有更多的黄巾士兵们加入到齐声高喊的行列中,最后连女营中的女人也一起高喊起来
“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要还是条汉子,横竖是个死,何不与官兵拼了?”几个看守女营的健妇把手里的铁矛塞到逃到女营边的黄巾男丁手里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会有表现自己强悍的yu望,此刻也不例外,原本惊慌失措的黄巾看着女人们或鼓励、或鄙夷或期待的眼神,一股热血与豪情又再次涌上心头
“他娘的~~不就是死吗?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跟他娘的拼了,杀了一个够本,杀两个老子还赚了~”
“娘们儿都不怕,俺们也不是怂蛋~~”
“拼了~~拼了~~~”
一队倒霉的骑兵正好冲入这群刚刚恢复信心的黄巾中
“杀呀~”十七八支长矛迎面刺来,照着战马的脑袋和胸口就是一阵乱刺
“吁~~”几匹战马发出长长的悲鸣,带着浑身鲜血轰然倒地
“杀杀杀~~”拿短兵器的黄巾们顿时一拥而上,将骑兵连人带马看成一堆肉泥
“好样的,是咱山东的爷们儿~~”不知几时,一个大胆健妇翻出女营的栅栏,不顾血污搂住一个黄巾男兵就是一通乱亲,边亲还边大声喊道:“爷们儿们奋力杀敌,要是你们不死,回来了俺们陪你们睡觉~~~”
“当真?”被亲的莫名其妙的黄巾喜出望外
“当真~~”那健妇从腰间解下腰带,在那男兵的腰间系上,“你要是不死,就凭这腰带回来找俺~~俺叫毓秀~”
这时女营之中不知道是起哄还是引起了共鸣,许多女人都纷纷解下腰带或者是头巾抛向那些黄巾男兵
“是爷们儿的,杀退官兵再来找俺~~”
“提一颗官兵脑袋的,俺就陪你一夜;提两颗脑袋的,俺陪你两夜~~”
“要是提了一箩筐的脑袋呢?”有个男兵起哄道,“那要陪俺几夜?”
“那俺就嫁给你~~~”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也大胆的回应
这一番对答比任何激励人心的话都让人亢奋,原本吓破了胆的黄巾们顿时勇气倍增,比吃了伟哥还兴奋。陆续从东营溃败下来的黄巾了听了之前同伴的话,又见他们腰间、颈上大多系着花花绿绿的腰带,也嗷嗷叫着要奋勇杀敌
战场上的形式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原本只知道四散奔逃的黄巾忽然变得勇不可挡,官军骑兵虽然各个训练有素,装备jing良,但是由于兵种单一,冲进营地后机动xing大减,被蜂拥而上的黄巾团团包围,好似大象遇到沙漠行军蚁,伤亡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不断增加。
东营形式稍有好转,北营又开始了血战,公孙瓒的骑兵照例用铁链钩爪拉开车阵,随后便是骑兵冲击。不过,北营的准备充分,骑兵刚一冲进营区,就迎面撞上密密麻麻的长矛和竹矛。
“吁~~吁~~”战马在骑兵的cāo控下奋力抬起前蹄,但依旧难逃被长矛攒刺的下场。
但是,由于车阵大火熊熊,李勋等人被迫将阵线压缩到营区内部,这样就给官军的步兵提供了空隙,源源不断地步兵从官军骑兵后涌出,车阵的缺口越来越大。
黄巾拥挤在一起,实际上只有最前面的人能与官兵交手,后面的人只能干瞪眼看,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可恶~”李勋恼怒不已,情急之下cāo起一根竹矛奋力向远处的骑兵掷去,谁知这竹矛没有shè中骑兵,反倒是落入正源源涌入的官军步兵人群中。一个倒霉蛋被竹竿刺中面门,顿时满脸是血,目不能视,抱着脸在地上打滚
“活该~~”李勋见状大笑,正yu再拿竹矛投掷时,发现地上剩下的大捆竹子都是长逾丈八,且枝条都没有修剪过的毛竹。“有了~~”李勋灵机一动,立刻对身边的黄巾士兵喊道:“你们~~用这些长竹子去捅敌兵~~”
这些黄巾兵苦于无法与敌兵接战,帮不上自己同伴的忙,一见这长长的竹竿,立刻大喜过望,纷纷拿起竹子,远远地朝敌兵的脑袋和脸上招呼。
“叫你们尝尝狼筅的厉害~~”
本来官军士兵应付眼前的乌合之众游刃有余,可忽然一枝枝长竹竿从敌兵身后毫无征兆的刺向自己的面门,官兵连忙躲闪格挡,顿时方寸大乱。沙场厮杀,你死我活,哪里容得你一心二用?黄巾兵见官兵乱了章法,趁机一刀将其砍翻。
战斗陷入了僵持阶段
公孙瓒握着马鞭的右手发出轻轻的咯咯声,白马义从是自己jing心cāo练的jing锐,即便是草原上凶悍的胡人也望而却步,今ri却陷入阵中,被一群破衣烂衫的乌合之众给缠住了,这是高傲的公孙瓒不能接受的
公孙瓒缓缓地抬起右手,准备下令发动全面进攻,忽然,他右手停在空中,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旌旗。此时东风更胜,火势更加猛烈,不用自己动手,这燎原的大火也会把黄巾的营地烧做灰烬。如果自己的白马义从还在黄巾营地里继续缠斗的话,那就会被自己放的大火断了后路,甚至全军覆没
“鸣金收兵~~”公孙瓒又缓缓地放下了右手,嘴角露出一丝yin冷的笑
这一回,包括李勋在内的黄巾们根本没时间去想官兵为什么又退了。眼下他们的第一要务就是赶紧灭火,否则,装备简陋且缺少训练的黄巾在旷野上毫无依仗地与训练有素的官军骑兵交战无疑是自寻死路
“徐大哥,你负责督促大伙儿就地挖土灭火,随后就把泥土全部堆积在车上或者车后,筑成土墙。”
“诺~”
“司马大哥,你负责组织男丁在重开的口子上挖陷阱,建拒马~”
“诺~”
“昌大哥,你负责调派人手防止官军偷袭~”
“诺~”
“白大哥~你负责救治受伤的弟兄~~”
“诺~”
“管大哥~管大哥~~”李勋连喊几声却无人应答
“闪开~~快闪开~”就在大家纳闷的时候,几个黄巾小兵用一块车档板抬着一个血人一路急匆匆地跑来,“有大夫没有?有大夫没有??”一个黄巾焦急地大喊
“咦,这不是管兄弟吗?”司马俱眼尖,一眼就看出躺着的血人是管亥,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左肋一直延伸到右肩,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李勋赶紧冲上前去,那不是管亥还能是谁?“管大哥~~”管亥可能是失血过多,嘴唇惨白,整个人昏迷不醒。“我们军中可有大夫?”李旭忙问,这时的李勋居然有些鼻酸
………………………………
第十九章 宗教狂热
白绕也急切地说道:“有一个江湖郎中,快快快~~抬到女营那边去~~”
夜在喧嚣之后重归安静,后半夜里,官军和黄巾各自都在养jing蓄锐。公孙瓒此刻背负双手,站在自己的大帐内,火盆中的火光将他的影子投shè在地面和帐篷上,原本就高大雄壮的身躯显得更加伟岸,
“两个时辰,白马义从死一百三十七人,伤一百一十二人。步军死一百零九人,伤一百二是二人~~”公孙瓒把军司马上交的军报低声念了一遍,“对方只是一群农夫~~一群乌合之众~~”公孙瓒的声音忽然严厉的让人发憷
单经和严纲都是低着头,惶恐道:“都尉~~那些反贼本已破胆,可不知怎么的~~忽然又勇猛起来~~”
公孙瓒的语气依旧严厉,只是神sè趋于缓和,“我没有责备尔等的意思,现在尔等立刻去准备,给将士们分发酒肉,等蛾贼从营地里出来,这茫茫原野就是他们的坟墓。”刚才一阵烈火疾风般的攻势极大的消耗了官军的体力和锐气,尤其作为攻击先锋的白马义从,那是公孙瓒一手调教出来的jing锐,一次进攻就死伤三百人,公孙瓒那个心疼啊
汉律军中禁止饮酒,所以所谓的分发酒肉是有肉无酒,官军们大口嚼着肉,一边大笑着谈笑,“待会我要砍十颗脑袋~~”一个刀疤脸肆无忌惮地大笑
“十颗脑袋?你又想领了赏钱去找翠红楼的小英了吧~”一个独眼龙调侃道
刀疤脸大囧,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这钱是给俺老娘买粮的~~”刀疤脸又反唇相讥道:“你不是也常去翠红楼~~”
一个瘦长脸插嘴道:“老郑有大半年没去了~~”
“是啊~~”被唤作老郑的独眼龙缓缓躺倒,双手枕在脑后,“俺幺弟十八了,俺这当哥的得给他准备点儿媳妇本儿啊~~”
刀疤脸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俺幺弟那年没被乌桓蛮子杀死,今年也该娶媳妇了~~”
瘦长脸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用一根长树枝拨了拨篝火,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战场的另一面,李勋指挥的黄巾也没闲着,公孙瓒寄予厚望的东风忽然莫名停止了。不过,火势最为凶猛的东营还是被无奈的放弃了。上半夜的攻击使黄巾三个大营一共死伤三万余人,现在八万人拥挤在北营和西营中到也没有想象中的拥挤。
“尸体要立刻掩埋,以免疫病流行~”
“在营地中专门辟出一块地方,在地上挖坑作为茅房,随地便溺者鞭笞三十~”
“派人去马颊河边的竹林里砍伐竹子,做成武器之后,无论男女都要配发~~”
一条条军令不断从李勋的帐内发出,黄巾之中男丁本就只有五万人左右,这次死伤三万余人都是青壮年,对黄巾的战斗力是一个极大的削弱,如果再有战斗,妇女之中的健壮者也要参加
“特使兄弟,你说这事咋办?”司马俱无奈的笑问,“女人们许诺男兵奋勇杀敌,她们就陪睡觉嫁人的,现在不少男兵们闹着要进女营呢。”
昌豨也是无奈地说道:“说不定今天就掉脑袋了,还在想女人~~”
徐和倒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不是那些女人,难保我们不全军覆没。如果这次失信,那士兵们以后还会服从军令吗?”
白绕大声说道:“那怎么可以?现在是在打仗,女营也不是窑子,几千人一起交媾,yin风浊浪冲天,中黄太乙也不会答应~~”
李勋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没想到己方的防御胜仗赢得如此情sè,不过,李勋也认可徐和的说法。虽然这只是女人们单方面许愿,又虽然男兵们心里痒的很,可对进女营还是有所顾忌,从这一点看来,士兵们心里还是对军法有所畏惧的,还在自觉地接受军法的约束。
“好吧~~此事我来处理~~”李勋说道:“把那些手里有女人腰带丝巾的男兵们都召集起来,我有话说~~”
此时,天已经微亮,东方的地平线上,太阳正在缓缓地爬上天空,黑暗与yin霾在逐渐被驱散。
李勋纵身跳上一个临时搭出来的高台,高台的后面就是女营,高台的前面围着数千黄巾男兵,他们的眼神或期待、或兴奋、或紧张。“勇敢的太平道信徒们,中黄太乙最虔诚的子民~~”李勋用一种庄严而神圣,近乎吟诵的声调说着:“这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ri子,勇敢的女人鼓舞同样勇敢的男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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