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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团总是想太多[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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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后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就会萦绕脑海,光那一次他就已经无法忍受了。
珈榴拽了拽他的胳膊,赤司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他看向了珈榴,然后,他看到珈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很好,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不是来接我了吗?”
赤司愣住了,在回过神来后他一把拉开了车门把珈榴塞了进去,“上车说。”
上车后,赤司和其他人一样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他把自己的脸都藏在了宽大的帽檐下,珈榴和永井圭也都得到了一件斗篷。
看着赤司发动了车子,珈榴紧张的说:“现在就走吗?哥哥和秀一他们呢?难道不等了吗?”
赤司挂好档位后油门一脚踩到底,“我们要先确保你能安全逃离。他们有另一条逃生路线。”
坐在后方的永井圭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有追兵的话,后面撤退的人还可以充当一下诱饵。这家伙还真是交道了一群靠谱到极点的朋友了呢。
赤司扫了一眼珈榴,发现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为什么不相信他们?为了这次的营救,我们准备了数十个方案,逃生方案自然也是一样。而且,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一句话,打消了珈榴所有的疑虑。
“我们要去哪儿?”珈榴问。
“去机场。”
“机场?”
赤司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最后,他才低声说道:“抱歉,珈榴,日本你不能呆了,我本来是打算把你送到澳大利亚的……”说到这里,赤司顿了顿,他在思索该如何告诉珈榴自己在半小时前收到的噩耗,“但是……你一定会选择去埃及。”
珈榴在听到他说出埃及这两个字后便瞬间安静了下来,她迅速转过了头,安静的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赤司没有去看她,反倒是永井圭从后座看到了她通红的眼眶。花京院就在埃及,赤司会这么说,想必是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
“……半小时前,我接到了一通电话,因为这次的营救活动是想叫上花京院的,但是他的父母告诉我他离家出走了,我拜托了他的母亲一有花京院的消息就请尽快联络我……半小时前,花京院夫人告诉我……”赤司咬牙说了下去,“他去世了,在埃及。”
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珈榴没有接话,她安静的靠坐在副驾驶座上,永井圭也低下了头去,没有人去看她现在的表情。
“我联络上了给花京院夫人打电话的人,他是美国spw财团的乔瑟夫・乔斯达先生,他本来是打算将花京院的……遗体运送回国的,我已经跟他沟通好了,他会在埃及等你。”
车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过了有五分钟,珈榴才哑声说道:“谢谢你,征。”她没有再提花京院的事情,反倒是问坐在后座上的永井圭,“你是要跟我一起行动,还是留在日本?”
永井圭一口答道:“我和你一起去埃及。”
珈榴应了一声,再也没有言语。赤司却在这时递给了珈榴一部手机,“第一个电话,是乔斯达先生的,这个手机是给你准备的。”
另一边,学园都市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入侵者全数逃跑,没有一个被擒获,警卫队在这场突然发动的入侵事件结束后开始清扫战场。
当一队人员来到学园都市的围墙时,忽然有人惨叫出声。
“怎么回事!”这只警卫队的队长抬头对爬上了围墙的部下喊道。
爬上了墙头的人此时已经跌坐在了地上,他抖着手指着一个地方惊恐的叫道:“有人、有人!有人在这里!”
队长蹙眉看了这名队员一眼后利用自己的装备也爬上了墙去,当他用腰带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地面后,他倏地睁大了眼睛――围墙顶端的平台上,到处都是半截的尸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们都是同一个人的上半截尸体。队长抖着手大致数了数,保守估计,这里躺着三十多具只剩上半截的尸体。队长的视线在尸体的海洋中扫视了一圈,忽然,他发现了有一截尸体格外的与众不同――它被砍断了四肢,身子却完好的保留着,但是尸体的下巴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像是被捏碎了。他谨慎的走了过去,当他来到“尸体”的面前时,“尸体”的脑袋忽然向他这个方向微微转动了一个角度。
“啊――!”队长大叫了一声,隔了十几秒后,他才惊觉,这竟然是一堆死尸中,唯一的活人!
………………………………
第32章 别离
“这是学园都市对外输送货物的机场,不用担心被发现。”赤司这样说道。
珈榴和永井圭被赤司送进了机场,赤司甚至细心的为永井圭也准备了一个护照和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和他们本人的照片一样,但是名字却被改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好了。两人只需要坐上飞机便能抵达埃及。
永井圭看了一眼明显有话要说的两人,他干脆的踩上楼梯进入了机舱,并对珈榴留下了一句我在里面等你。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出去会不会被发现?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珈榴拉住了赤司的手腕,她警惕的看向四周,夜晚十点多,还在下着雨,机场中只有几束昏暗的灯光,看上去阴森森的。
赤司抿唇笑了起来,但笑容里无奈的成分比较多,“你知道的吧,我从暑假开始就接手了一部分公司里的事务,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婚后航空合作。”看着珈榴并不太理解的眼神,赤司解释道:“婚后航空的千金目前在学园都市的贵族女校进修,他们家的生意也和学园都市有着密切的来往,学园都市对外出口贸易其中一条线就是从婚后家走。因为出口的货物比较多,我经常来这边检查,为了方便查货,学园都市方为我和婚后家的负责人一人提供了一把□□,所以的机舱都可以打开。”他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这把钥匙。他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在替珈榴思考退路了。
珈榴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她握着赤司手腕的手有些松了力气,赤司却像她之前那样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红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珈榴,这令她鼓起了勇气问出了一个她已经知晓答案的问题:“你知道我是亚人?”
“是。”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了她,“你还记得那次车祸吗?”赤司语带隐忍的说:“……那次,你……”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描述出当时的情形。
“我死了。”珈榴肯定道。
赤司艰难的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后闭着眼睛将那次的情形简短的说了出来,“你的胳膊断了,人也是当场死亡。”
珈榴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如果她没记错,她当时在医院里醒来……明明是左手骨折,而且从后续发展来看,谁也没对那个车祸现场提出任何质疑,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其实在那次的事故里丧生了……
赤司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我看到有黑色的粒子从你身体里涌出,在你的断臂开始形成时,我就知道你是亚人了。所以,我对你用了昏迷的符咒。我简单的处理了事故的现场,为了吻合车体上的伤痕,我……我将你的左臂折断了。”他扣住珈榴手腕的手开始颤抖,但他仍然说了下去,“那截断臂,我也用你给我的最低等的火系符咒当场火化了。”连同血迹一同被燃烧殆尽。
两人沉默了许久,珈榴还在一片震惊之中,她无法想象这个一直生活顺风顺水的大少爷,当时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做出这些事情的。怪不得他从那以后就开始忙于工作,怪不得自己住院那么久他不曾来探望,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不过她迟钝的没有发现,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折断自己的手臂的呢?珈榴猜,他当时一定比自己更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最后,珈榴轻声问道。
赤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他不想让她有那么多的烦心事,所以不管她知不知道,这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好了。
“……对不起。”珈榴沉声说道,“我一直都没有发现……”
赤司淡淡的笑了起来,他松开了珈榴的手腕,将她往飞机入口的方向轻轻推了推,“快走吧,机长快要来了,我会在他来之前离开的。”
珈榴安静的看着他,这次分别,也许就是永远的离别。电话是不能打的,就算她之后回到日本,为了不给她珍视的人添麻烦,她也不会主动和他们联系的。珈榴从自己的耳坠中掏出了一个空白的木牌,她利落的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并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将木牌郑重的塞到了赤司手里,“你可以通过它,知道我的情况,只要它没有碎裂,那就代表我没有遇上任何危险。你可以把我的情况随时告诉我哥哥还有秀一他们。”
珈榴张开双手抱住了赤司,“谢谢你,征,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无论遇上什么都一直保护我。”童年的时光她无法补救,然而在她重新正视这个人的时候,他们却即将永远的分别,“我会回来的。”她坚定的承诺道。这些恩情她一辈子无法偿还,所以她一定会回到他们身边。
赤司在僵硬了五秒钟后终于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他用力将珈榴搂在怀中,“……我记住了。”他多想把珈榴留在身边,然而他却如此无力。
他松开了珈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机舱走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永远记着今天的这一幕。
“珈榴,”在舱门被关上前,赤司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不要让我的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天。”
“等着我。”珈榴毅然的迈进了舱门,她没有再去看身后少年的神情。
舱门被缓缓合上了,机舱内一片黑暗,到处都是木箱,在适应了黑暗后,珈榴看到了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永井圭。她几步走到了她身边,然后坐了下来。
两人一时之间没有任何言语,短短的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事情,珈榴在沉默之中变得焦躁了起来,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想到目前情况不明的哥哥和秀一他们,一会儿想到赤司,一会儿她的思绪又跳转到远在埃及的花京院,只要一想到赤司对她传达的那条消息,她就觉得有一种窒息感。
“……永井,和我说说话吧。”不知过了多久,在飞机已经起飞后,珈榴低声的对永井圭说道。
永井圭知道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思索了片刻后,冷静的说:“到埃及以后怎么办?”
“乔斯达先生已经在他说过的地方等着我们了,到时候我们去见他。”
“然后呢?你是回日本还是留在埃及?”永井圭说,“我个人的意见是,事后返回日本,毕竟埃及那种地方以我们两个人的肤色还是太显眼了,就算审美不同,你的脸在那里引不起多少注意了,但是两个外来者本身就很明显。”
永井圭继续为她捋顺思路,“spw财团是美国的知名财团,说不定那位乔瑟夫先生可以帮我们一把,回到日本后我们可以找一个通讯不发达的乡下暂时居住,看情况进行下一步计划。”他体贴的跳过了有关于花京院的事情,其实在他眼里,花京院死亡已经是事实了,但这种事他当然不会跟珈榴说,她只能自己认清现实,并艰难的接受。
他清晰的话语抚平的珈榴内心的烦躁,珈榴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她靠在了身后的木箱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所以,你和我来埃及,其实只是为了帮我吧?”珈榴在黑暗中凝视着永井圭。本来他说要跟她一起来埃及就已经足够奇怪的了,从他的分析中来看,去外国本身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但在得知她要去埃及,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跟上了,刚才的那番话根本就是为了安抚她才说出来的吧。
“啧,”永井圭微微别过了头去,“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吧?”
“谢谢。”
永井圭没有应声。珈榴蜷起恶身子,她抱着自己的腿轻声发问:“为什么我的生活一直在不断的失去?得到一样就要失去一样,珍视一样就要消失一样。”
她没指望能听到永井圭的答案,她本身就是在自言自语,但是,永井圭却开口了,“那是没有办法的吧?我可没听说过哪个庸才的生活里会有这样的大起大落,这种人生,只有一个解释――任何一个能有大作为的人身后,都是数不尽的苦难。正是因为他们能抵达别人都到达不了的地方,所以所有苦难都会施加于他们身上,”他看着珈榴一字一顿的说:“只为了让他们不停的前行,不要停下脚步。”
珈榴愣了愣,她没想到永井圭能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安慰她,思及此,她于黑暗中扯起了嘴角,虽然永井圭并不能看到,“……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说出这种话。感觉,完全不像是你会说的。”
“所以,别让我说第二次。”永井圭平淡的回道。
自那之后,两人就开始了浅眠,珈榴早在上飞机后将又将这部手机报废了,她不能再跟赤司他们保持联系,否则以学园都市的手段不知道又能发现多少事情。
十几个小时后,两人终于抵达埃及,在躲在货物里的两人在工作人员离开仓库后用珈榴的黑色绷带人轻松逃离,永井圭还谨慎的让珈榴用绷带人探查了仓库里的摄像头情况,在发现竟然没有监控后,两人才放心的搭上了黑色绷带人的顺风车。在走上公路后,两人拦下了一辆的士,永井圭用他不算多正宗的英语和司机师傅勉强交流了一番,并用赤司放在两人衣服口里放好的美元强行付款。
下车后,两人就看到抵达的酒店门口有一个高大的老人正在四处张望。珈榴和永井圭对视了一眼,永井圭先一步的走到了老人面前,“请问您是乔瑟夫・乔斯达先生吗?”永井圭用英语问道。
老人看着永井圭先是一愣,接着激动的说:“没错!正是老夫!”老人以一口流利的日语回答道。永井圭回头对珈榴招了招手,珈榴这才走上前来。
珈榴这次又戴上了鸭舌帽,由于她垂着头和身高的缘故,老人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他也没有多在意,他领着两人走进了酒店,他时不时有些担心的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个孩子,一会儿见到花京院……老人想到这个问题便不禁发起了愁。
在带两人来到门口时,老人犹豫了起来,他拿着房卡的手竟然有些难以动作,永井圭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先生,请您打开房门吧,我们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乔瑟夫低声叹息了一声,“我很抱歉……”他刷开了房门。在门被打开的瞬间,冷气倾泻而出,永井圭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向房间里看去,他发现这是一个套房,在客厅的中央似乎摆着一张冰床,而冰床上躺着的……就是闭着眼睛的花开院。
………………………………
第33章 前方的道路(一更)
珈榴在门打开的时候已经走了进去,寒气蔓延过她的身体,永井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后就对乔瑟夫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抱歉,乔斯达先生,让她一个人和花京院呆一会儿吧,我可以和你去别的房间坐坐吗?”
乔瑟夫愣愣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可是,这个房间的温度……”
“没有关系的,”永井圭有些冷淡的说道,“这种程度的温度她不会有事的。”说完,他就将房门关上了。
珈榴走到花京院身边的时候,她安静的扶着冰床的床沿跪在了地上,她探出手握住了花京院的左手,这是她熟悉的大手,可现在他的手不光冰冷,还十分的僵硬,他紧闭着双眼,就像睡着了一样,可惜却再也没有了呼吸。
珈榴从符咒里拿出了一把长|刀,在她将刀鞘褪下时,她的眼睛紧紧凝视着花京院身体的周围,没有冥鬼,花京院的身边空荡荡的,是她来的太晚了,连杀生丸老师给她的天生牙也没有办法救下他。珈榴沉默的收起了天生牙,她趴伏在了冰床上,她的脑袋挨着花京院的胳膊。
乔瑟夫带着永井圭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里聚集了三个人和一条狗,其中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和那条狗的身上都缠满了绷带,明显是重伤状态,他们在看到永井圭的时候都沉默的向他点头问好,可以看出来,这群人的心情都十分低沉,估计都是受花京院的牺牲所影响。
“这位……”乔瑟夫刚想要为众人介绍永井圭,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永井圭体贴的说:“我是永井圭。”
“空条承太郎。”
“我是默罕默德・阿布德尔,这是伊奇。”黝黑的男人,也就是阿布德尔看着自己身边的小狗说道。
“我是波鲁那雷夫。”这位竖着扫把头的银发男人似乎觉得这样的介绍并不够,想了想,他认真的对永井圭说:“我们都是花京院的同伴。”
永井圭对同伴这个词的触动并不大,这一刻他冷漠的气息暴露无遗,他漫不经心的说:“我不是花京院的朋友,也不是他的同伴,我是陪……我的同伴来埃及这里找他的,她现在在隔壁,她才是花京院的挚友,所以不用对我说什么,一切等到她从那个房间出来再说吧。”说完,他就安静的靠在了门边,眼神时不时的从对面的房门划过,他又看向了众人补充了一句,“我们两个人的情况现在有些复杂,她出来会向你们说明的。”
乔瑟夫并不太理解永井圭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挠着脑袋接受了他的说辞,房间内的几人也十分沉默,他们这趟埃及之旅虽然达到了目的,但是痛失同伴也是事实,胜利的喜悦已经被花京院的死亡冲淡了。
他们没有等太久,半小时后,珈榴就从对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永井圭看到她出来后立刻出声提醒道:“这边。”
珈榴的脚步顿了顿,这才垂着头走进了这间房间,和永井圭给人的感觉不同,珈榴周身的气场十分强烈,通过学园都市的洗礼,她的气势越发强劲,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她终于抬起了头,那双红眼睛里没有旁人预想的悲伤神色,她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沉淀,最后只剩下了坚毅的目光。她将鸭舌帽从头上摘了下来,对众人点了点头,并开口自我介绍道:“我是花开院珈榴,典明是我的挚友。”
珈榴那张脸实在是太惹人注目,连空条承太郎看到她的脸时都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他记得这个名字,不光是他,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伊奇都听过珈榴这个名字。
“她是我最珍视的人。”
这句话,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同时响起。
记不清哪天了,他们一群人在夜晚围坐在火堆边上,由波鲁那雷夫的一句“最可爱的女孩子”引起的话题,在他说的起劲时,只有花京院一个人全程微笑着注视他。
“你笑的可真够让人倒胃口啊,拜托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波鲁那雷夫的鸡皮疙瘩都爆了出来,他无法形容花京院的眼神,只是能感觉到浓烈的情感在他双眸中流淌,“喂,花京院,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花京院是怎么回答的呢?啊,他说――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在六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这九年来,我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这样长的时间。”
“诶?青梅竹马?感觉挺不错的。”波鲁那雷夫这个粗心的家伙挠了挠脸,他没有发现花京院在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那样的温柔,“她叫什么名字?”
花京院轻声低叹道:“她叫珈榴。她是我最珍视的人。”
眼前这个少女,就是花京院口中所说的,他最珍视的人。众人不禁一起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乔瑟夫硬着头皮对珈榴低声道:“我很抱歉……为了救我的女儿,花京院他――”
“如果不介意的话,能给我讲讲你们这段旅途中的故事吗?”珈榴平静的提议道。
乔瑟夫和其他人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几人围在这个标间里,将他们这一路上的遭遇事无巨细的给珈榴讲了一遍,从花京院前往空条承太郎的学校袭击他开始,一直讲到和迪奥・布兰度的最后一战,当然,也包括花京院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是如何为他们留下击败迪奥的线索。
珈榴全程安静的听着,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补充着,到最后,波鲁那雷夫哭出了声来,“就在前天,我们还是在一起的,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就这么消失了。”
“他很开心。”珈榴忽然这样说。
众人有些没有理解话中的含义,珈榴淡淡的笑了起来,“这趟旅程,他一定很开心。哪怕是长眠在这里,他一定也没有后悔过。”
“……你在说什么呀,花开院小姐,他可是、他可是死了啊!”波鲁那雷夫震惊的看着她说。
珈榴摇了摇头,“这跟生与死没有关系,他只是单纯的在开心着吧,为能和你们一起旅行开心着。典明他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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