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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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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是没看过小电影,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此时却如同无知的少女一般,紧张得期待着、又无措地等待着。
沈括并没有让她久等,略微冰凉的舌头自嘴唇掠过,探入了口中,似是有股电流流遍了全身,让周林纾有片刻的晕眩,然而她的晕眩并不能阻止沈括进一步的动作。灵巧的舌如攻城略地一般长驱直入,游过贝齿、抚过上颚、最终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跳起了芭蕾。
唇舌交缠,凌乱了两个人的呼吸。
周林纾从来不知道接吻也可以让人这般着迷,可以让她失了心智、失了力气、香汗淋漓。此时的她软软靠在沈括的肩上,散落的长发上被汗水浸润,桂花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她微微喘着气,脸颊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紧抱着面前男人的肩膀。感觉到他身上那略低于自己的温度,手指便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将他剥个精光,让自己降降温。
然而她整个人都挂在沈括的身上,稍微一动,就有着朝后头坠落的趋势,当即又抱紧了对方。
只听得他一声轻笑,整张脸便红了个通透,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她又不是色中恶鬼,怎么能抢先剥了男人的衣服呐周林纾只觉得又羞又囧,不知所措的将头埋了下去,鸵鸟般的希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只是这真的可能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沈括将周林纾重新放倒在床上时,已经将她的中衣完全脱了去,只余一个大红鸳鸯肚兜留在她曼妙的酮体上。
灯光透过红鸾帐照进来,使得两个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圈。
此时看去,在周围大红颜色的衬托下,更显得周林纾香肌玉肤、丰满迷人。
沈括眼神微暗,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体温也随之升高。
**疯狂的叫嚣着,直催促着让他继续。
他却克制了又克制,想要尽量温柔。
暗叹口气,俯下身去吻了吻周林纾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来到雪山之巅,隔着肚兜亲了下去。
“嗯”被亲吻胸前豆粒的那一瞬,周林纾克制不住的嘤咛出声,脚趾无意识的收拢,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副身体居然如此敏感,明明是个常年习武的粗糙女子,竟然如同最敏感娇艳的鲜花一般,仅仅是被吻住就会唤起身体的感觉。
胸口的布料很快就湿润一片,后背上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游走,激起层层麻痒,让她无可奈何的同时又欲罢不能,即希望他不要再继续,又不想他就这样离去。
她的心如同在波涛上翻滚,起起伏伏。
正适时,胸口突兀的传来一阵刺痛,激点酸麻疼痒,不自觉又是一声嘤咛,让她感觉又羞又囧,伸手就挡在了胸前,抵上了沈括宽阔的胸膛。
然而此时的沈括却不再似先前那般矜持,丝毫不理会周林纾的抗拒,霸道地用一只手将她双手捉住扣在头顶上,目光灼灼如同燃了一把火,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埋头下去奋斗在双峰之间。
不仅如此,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还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最后一层阻隔的带子,使得她彻底清楚明白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清楚看到沈括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而看到了他这样目光的她,忍受不住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
“莫怕。”
低沉中带着丝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沈括安抚式的吻了吻她的耳垂,那只解开衣带的手顺势而下褪下了她的亵裤,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来。
光滑娇嫩的皮肤触感就这样在掌心散开,让沈括的心中一片柔软。他带着茧子的手在这片皮肤上来回摩挲,感受着她的闪躲和愈加急促的呼吸声。
似乎是差不多了。
他这样想着,放开了周林纾的双手,引导着那双手绕过后背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重又亲吻上她的红唇。
手里动作却不停,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后,一只揉捏着那片娇软,另一只抚摸着光滑的背部。
动作间,他的阳刚蹭到了她腹部滑嫩的肌肤,引起两个人同时的颤栗。
………………………………
第63章 洞房(二)
周林纾觉得自己就要迷失在这片温柔的海洋里,她以为新婚之夜面对的会是粗暴的对待,毕竟沈括给她的印象从来就是冷酷生硬的,而且还传出过虐待妾室的传闻。所以,她并不对这样的事情抱有任何幻想。
然而真到了这样的时刻,她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虽然技巧并不熟练,虽然动作仍旧带着些他特有的霸道和固执,却足够细腻温柔,足够耐心引导。
搂着他脖子的手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湿意,似乎还能看到他额头上将落未落的汗水。
也许他这个人当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硬,就好像她与他的第一次深入交谈,就好像初初得知赐婚时他送来的那篮子荔枝,就好像这一晚他耐心十足的表现。
所以当她感觉到那火热从自己身上擦过引起身体的颤栗时,尽管羞涩窘迫,尽管已经被挑逗的浑身无力娇喘连连,尽管新婚之夜女方应该表现得矜持生涩,却还是努力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示意他可以进行下一步。
感受到周林纾无声地邀请,沈括微微抬起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她柔软的腰肢朝自己拉近些距离,动作间汗水滴落,落在周林纾山峦起伏的身体上,闪着晶莹的光泽。
伸手拂开被汗水浸湿贴在她脸上的头发,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轻声说:“莫怕。”而后吻住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噬咬吸吮。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莫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让她不要怕什么他只是觉得身下的人如此柔软娇弱,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折断。所以他忍耐、用尽力气来取悦她、讨好她。如今看来,似乎初见成效。
身下的火热蓄势待发,前方的密境也已经做好了朝他敞开大门的准备。他找准位置,一点一点朝前进发
那是一种极致的压迫、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一种让人眼前发黑、大脑缺氧的旋律和节奏。
随着身下红梅的绽开,她感觉自己被抛入云端,又被扯下地狱。像是温柔的细雨叮咚,又像是大海上翻滚的浪花。她的心跟着动作而跳跃,跟着动作而起伏。
周林纾觉得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周遭的一切,全部的意识里只有男人有力的臂膀和深沉的喘息。那种疼痛中带着舒爽的感觉一阵一阵席卷着她的脑海,让她双眼迷离、目眩神迷。
一阵极端的刺激过后,一道白光自眼前闪过,整个人仿佛被推上了梦幻的山巅,指尖蜷起、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了起来。她像是一叶扁舟飘荡在茫茫海面上,猛然间迎来了一阵飓风,被卷带着在海上旋转、翻滚。无论她怎样大声呼唤都没法停止,反而愈加的天旋地转。
就这样,浪翻红帐,一室旎旖。
激情过后,两个人紧贴着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粘腻的感觉消之不去,想要起身沐浴却又不愿意破坏这样温情的气氛。
周林纾仿佛散了架一般瘫软在床上,手指都动弹不得。心中暗自责怪这尊身体的脆弱程度,一边默默吐槽沈括。
这个男人怎的像是渴了许久的人见到清泉一般,索取不休明明不是个初尝甜美的人,却索求无度似个不知餍足的孩童,这让她想起了前世的一则关于存款的笑话来:一光棍洞房花烛夜后,新娘艰难地扶着墙出来,骂到:“骗子,他说他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不要怪她思想ws,而是她现在唯一能动的恐怕也就只有思维了。若是连苦中作乐、自娱自乐也要禁止,那她就不要活了
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力气,便想要将自己挪的远一些,免得皮肤粘在一起难受。却不想稍微一动她就感觉到了身下的火热又有抬头的迹象,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
“唔,阿纾莫动”
男人刻意隐忍的低沉声音让周林纾楞了一下。阿纾这是喊她么。
抖,要不要这么肉麻,喊什么不好居然要这样简略的喊
从前看到别人喊亲近的人为阿什么的时候她就觉得各种肉麻,想不到居然也有被人这样喊的一天。如果天雷有眼,她希望能够一下子劈到沈括的身上,让他醒醒神儿,恢复平常时那种冷酷的样子。
说起来,还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看起来顺眼一点,至少已经看习惯了。这时候体贴小意反而让她各种不习惯呢特别是这么肉麻的喊她名字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又抖了一下,不想这一下却捅了马蜂窝,让她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沈括原本并不打算再折腾周林纾,努力克制着自己喧闹不休的**。
原本美人娇躯在怀就足够挑战他的忍耐力,谁知道这美人还不知危险的抖来抖去,将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抖了出来。
那**来势汹汹,仅凭精神力完全不可力敌。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凑近周林纾,轻声道:“本想着你初尝情事应该克制一些,便只要了你两次,可是既然你这般挑逗于我,若是我放着美味珍馐不用,岂不是辜负美人一片心意”
说完,他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坐放到自己身上,抬手再次抚上她的雪白娇软。
手指顿了顿,仍旧义无反顾的按了上去。
他看到了那上面密布的青紫红痕,但是他不想再忍耐下去。他是个足够克制自己的人,但这是他的妻子,是他承认了的妻子,面对她,他实在没必要压制自己的**。
只是想着等会儿要记得给她擦药,似乎赐婚当天他就从在太医院当值的季斐然那里抢了盒上好药膏来。
他自动忽略了当时抢夺药膏时的用心,只记得那盒药膏的效果是太医院里最好的。
周林纾被沈括那理所当然的口气气得不轻,想要出声辩驳,一出口却成了浅淡的呻吟,就算是说了话了断断续续连不成句。
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此时波光潋滟正是春色撩人之时,如此一瞪更是激起了对方的凶性,使得他挑拨不断,很快令她迷失在了爱欲海浪之中。
正到了欲罢不能的关键时刻,洞房外面却响起了大声的喧哗,众人纷乱的脚步声和人们焦急的呼唤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着丫鬟们的低泣声。
如此吵杂的声响让沈括想要忽略掉都不能,只能咬牙停止了动作。
他强忍着怒气,喝问:“外间的人呢外面发生了何事”
外面静了一瞬,一个人声回答:“秉将军,有重要事情禀告。”却不是留在外面伺候的丫环婆子,竟然是个中气十足的汉子声,让沈括和周林纾同时吃了一惊。
沈家别的地方不论,沈括居住的花栖园却是规矩森严之地,护卫们轻易不得入内。特别今日沈括大婚,花栖园里再不似从前那般没有女人居住,那些粗糙的护卫汉子们哪里是随便进来的
沈括听出了那是沈齐的声音,心中就是一沉。
沈齐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虽是家将却顶得上军营里被封了五品官的将士。武艺高超不说,谋略也非常人能及。若是寻常事物,在这种时候他应该是自己斟酌着决定,或者留待明天一早再说。然而如今却是不顾规矩的闯了进来,在婚房外喧闹,他便知道定然是真的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沈齐不会如此鲁莽的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这种时刻,到底会发生什么大事
沈括暗自磨牙,却还是深呼口气,沉声道:“稍等片刻。”
左右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沈括忍耐着撤离,亲吻了周林纾的额头,低声道:“睡吧,明日不必早起敬茶。”
说完他就披衣服起身去了,一阵水声之后,穿戴整洁的沈括大踏步出了婚房,还吩咐外间守着的白鹭等不要打扰周林纾睡眠,而后一连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就连外面喧闹的声音也随着他的远去而渐渐消失。
诡异的寂静让周林纾竟有一瞬的恍惚。
为什么沈括离开她会有种失落感身上似乎还有着他残留的温度,似乎还记得他或温柔或霸道的触摸,然而此时留给她的,却只有一室的静默。就好像,在这个真实广阔的世界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只有她一个人是来自异世的灵魂。
这一定是错觉
周林纾恨恨地拉起被子盖上,吐槽沈括的敬业行为。新婚之夜就丢下娇妻出去办事,回头一定要让他跪搓衣板
累极的她几个呼吸间就陷入了梦想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周林纾才从睡梦中转醒,呆滞了足足三分钟的时候她才缓缓接受了自己如今已为人妇的事实。而且还是新婚初夜就被夫君丢下,独守空房的准怨妇
想明白昨天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之后,她只觉得欲哭无泪。她隐约中记起自己曾经在新婚之夜设置过一道障碍,却没有想到具体化了之后竟然会变成这样蓄势待发之际、被迫停止洞房、留下新婚娇妻独守空房怨气深深么
你妹啊,要不要这样,穿越大神乃难道就不怕男主阳痿早泄么
………………………………
第64章 恶婆婆还是恶媳妇
在床上静了片刻醒了醒神,周林纾想起出嫁前那两位老嬷嬷特意跟她嘱咐过的婚后需要注意的事项,貌似第一条,就是第二天早起给公公婆婆敬茶
呃,可是她也分明记得,沈括临走前说过今日不必敬茶的。这,她究竟要听谁的好
挪动了一下身体,腰背的酸疼和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倒吸了口气。
就这个样子,就是让她去敬茶她也不见得能起得来吧
心一横,左右自己身份尊贵,沈括也说了不必去敬茶,她何苦为难自己的身体。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日头高照错过了敬茶的时间,就是现在去了也是一通埋怨,干脆就迟到底吧。
她查过沈家的事情,知道如今的沈二夫人并不是原配,而是继室。
而作为有着成年儿子的继室,心头恨绝对是沈括这个有出息的原配嫡子。而自己作为二房的长媳,无论做得再好都绝对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此,她很干脆得将那点儿犹豫抛到脑后去了。
倒也不是她不敬老,而是这个后婆婆的作为实在不那么让人舒坦啊。她虽然不知道葛氏曾经对沈括都做了些什么,但沈括小小年纪就不得不去边关苦寒之地守了五年,想来在家里的日子过得也是不怎么如意的。
正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外面却响起了女人的吵闹声,让她皱了皱眉。
听了半天没听清楚到底在吵什么,她无奈只得高声喊了白鹭进来。
外面静了一瞬,然后白鹭低着头走了进来,“公主。”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谁人在吵闹”因为被打扰了睡眠,周林纾不由得语气不太好,虽然努力克制,也还是听得出压抑着的怒气。
白鹭心里犯嘀咕,不知道自家公主是在气有人打扰了她睡觉,还是听到了外面在吵什么才故意这般问的,只能是恭恭敬敬地把事情说了,“秉公主,是武颐堂的嬷嬷带着两位姐姐来给公主请安。”
说是请安,实际上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周林纾不知道此时的武颐堂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场面,但是想来曾氏正在为她送上门的把柄而欢欣不已吧。
啧,看时间,应该是曾氏在等了半个多时辰不见有人去敬茶,便迫不及待地派人来抓包了。
虽然说新婚敬茶是一件很传统的规矩,但是先不说沈括昨天半夜就出去了,凭着他留下来的那句话,她就不能违背了沈括的意愿。
她既然嫁给了沈括,先不论他们两个的感情如何,至少沈括是自己人,而相对的,从心理上讲,曾氏就是个外人。谁会违背自己人的话去顺从外人的行为那不是傻么。
但是也不能任由门外的人一直这样吵嚷下去,这种闹腾的方式到底不是一件好事。新婚第一天就公然违背婆婆,有理的也会变成没理的,更何况她本来就是没理的一方。
可是,怎么才能让她这个没理的一方变成有理的一方呢
周林纾视线游移,不经意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灵光一闪,勾起嘴角邪恶的笑了。
此时武颐堂内,曾氏表情僵硬的坐在上座,明显是强压怒气的表现。底下一干妯娌小辈们则是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撞到枪口上。
沈嬛虽然低着头,却时不时用眼角瞥一眼门口,然后拧几下手里的帕子,心里对这个新上任的嫂嫂生出几许不满来。哥哥在沈家的处境并不是那么好,虽然如今不再有人能明目张胆的为难他,他也并不在意这样的冷落刁难,但说到底在座的都是沈家人。
嫂嫂进门第一天就这样不把沈家人放在眼里,这不是给哥哥找麻烦么
悄悄抬头朝前面的位置看过去,就看到继母阴着脸,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样子。
沈嬛见状,不由得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她的好哥哥也太可怜了。娶了个祖宗一样的公主,也不知道要受多少的气。回头要不要给哥哥再制几件衣裳呢
正想得入神的沈嬛突然听得茶碗碎裂的清脆声响,惊得她差点高呼出声。抬头仔细看去,才发现是继母将手里的茶盏摔到了地上,茶汤将地面染成了斑驳的一片。另有一个好听的声音柔柔弱弱地低泣,“母亲莫要生气,都怪媳妇身子不争气,坏了今早的规矩。母亲要打要罚媳妇都认了,只愿母亲莫要再气。”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穿着一身红装的女子梳着妇人鬓倚着身边的一个丫鬟低低哭泣,不经意间露出的皓腕上尽是有着几点青紫。那些青紫的颜色在白臂红裙的映衬下就像是上好水墨画上的一处败笔,刺得人眼生疼。
不只是沈嬛看到了,在座的人几乎都看到了那几处青紫,就是没看到的,在身边人的提醒下也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几抹痕迹,一个个俱都诧异不已。
曾氏一口气噎在喉咙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她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几处青紫,但并不真切,只在面前人抬臂抹泪时才隐约看到些印子,让她心中惊疑不定。再看周林纾那一副柔柔弱弱离了丫鬟搀扶似乎都站不稳的样子,以及明显苍白靠妆容才衬出红润的脸,她那一堆训诫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周林纾用眼角余光看到周围人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十分满意自己营造出来的效果。
再严厉的婆婆,对着娇弱如浮萍的媳妇也不能太过为难吧更何况她的娇弱还不是自己本身的原因。想到手臂上那些痕迹,她决定回去之后就给身边的几鸟涨月钱。
曾氏气的说不出话,新媳妇已经低头认错而且又是那样一副样子,场面总不能就这样僵持着。
在曾氏左手边的一中年妇人便开了口,“听说守行半夜就被宫里来人叫走了,想必是没有休息好。弟妹,既然守行媳妇身体不好,这敬茶就快些吧让新媳妇也回去歇歇,晚些时候去老夫人那里时总不能也这个样子。”
开始的时候她说守行周林纾还没听明白是在说谁,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沈括的字。只是不知道他这字是谁给取的,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看到那妇人素淡的穿着,想必就是沈家大房夫人,沈方氏了。
曾氏脸上僵硬了一下,才出声附和:“大嫂说的是,括儿既然不在,这礼就先免了吧,等括儿回来再补上也是一样的。括儿媳妇,回去歇着吧,看你身子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倒似地。”
看着曾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说话,周林纾自觉地各种反胃。
她虽然不知道这敬茶有哪些意义,但也明白这种规矩多半是有讲究的。先前是不想来,现在既然来了,哪有什么都不做的道理
“母亲这样可是折煞媳妇了,新妇敬茶是祖宗规矩,媳妇不敢不遵。”见武颐堂的丫鬟没有奉茶上来,她就用眼神示意身边的白鹭。
不用周林纾明说,白鹭就从食盒中拿出一盏茶,递给了周林纾。
周林纾端着那盏茶,推开扶着她的红鸾,踉跄着走到曾氏面前,屈膝道:“新妇请母亲喝茶。”说完之后,身体还仿佛有些支撑不住似地晃了晃,险些把茶水洒了出来。
看到这样一幕,武颐堂的人神情变了又变,特别是之前为周林纾说话的沈方氏,眼皮跳了跳,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曾氏看着面前的茶碗,心里非常想扫到地上去。可是之前大夫人的话还犹言在耳,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看着,她不能做出这样有失体面的事情来。心里虽然存着一口恶气,却不得不僵硬地端起那茶象征似地抿了一口。
待入口后发觉那茶居然是去年的旧茶后,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手里的茶尽数泼到面前之人的脸上去。
她,她居然敢拿这样劣质的茶叶来孝敬婆婆
此时她再看向周林纾那被厚厚脂粉遮盖的脸时,心里已经不再有之前那种淡淡的怜惜,直恨不得再上去划几刀才解恨。
不过她到底是个顾忌脸面的人,强自忍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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