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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宦无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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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厂的那些厂卫也能得到空闲,坐下来好好的喝一壶热酒,可是现在……

    其实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得出来汪延对傅明娴的用心,哪怕督主什么都不曾说过,更不没有向夫人表达过。

    督主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看着夫人拿着茶册发呆,而他便静默在一旁,可是眉眼间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真正爱一个人是从骨子里的喜欢,从里到外。

    “你去吃吧。”李生看着飘絮声音柔了几分,“不用等着督主了。”

    “我一个人也不饿。”飘絮哽咽的摇着头,站在了李生的旁边,“那咱们便一起等着吧。”

    暗室内。

    汪延沉着脸,看着从西厂地牢被移出来的张齐,目光似乎要比这冬日的温度还要冷上几分,“张大人似乎太不把我们西厂放在了眼中吧!”

    “还是,您想试试我们西厂的办事能力?”

    先是在他的面前说谎不说,还想着要瞒天过海带着家人趁着年关远走他乡,这是打算挑战一下他的底线不成?

    张齐奄奄一息的匍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鲜血混着汗水将其粘连在一起,俨然是受过重刑。

    相比较第一次在西厂地牢中,张齐这次才真正的见识到汪延手段的毒辣之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汪……汪督主,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放过我的幼子和老母吧……”

    张齐身体蜷缩在地上,艰难的朝着汪延所在的方向爬行,可却寸步天涯,“张齐……张齐愿意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汪延却唇角微扬,冷冷地说道,“本座从来想要的都不是张大人的性命,这命,是你自己不想要!”

    汪延目光阴鸷。

    他不是没有给过张齐说实话的机会,只是张齐自己不知道利用,先前若是在西厂地牢中老老实实的吐出供词,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恐怕今日若是汪延失势落在张齐这些人的手中,怕是下场要比他们更加惨!

    自古便是成王败寇,怨不得他人。

    “你以为带着你的家人逃出应天,本座便对你束手无策了?你可知道本座早就在城外布置好了西厂暗卫等着你自投罗网。”汪延挑着眉,手指不停的拨弄着玉扳指,“若是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上,便会相安无事,可是……”

    “可是你却急着离开。”汪延唇角带着几分讥笑,“张大人,您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您好好的打算离开?”

    “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便不用再多说来浪费唇舌了,您说是不是?”

    张齐被汪延逼问的语塞,“汪督主……小人……小人。”

    汪延伸手放在唇边,做了嘘声的手势,“张大人一定不会是因为觉得自己欺骗了本座,所以才急着离开。”

    “因为,本座早已经说过欺骗本座的下场,张大人不会那么傻。”汪延轻笑出声。

    “为了死守个秘密,竟然是要一家人都赔进去性命,这笔买卖,可真的是不划算呢!”

    张齐瞪大眼睛,“汪督主……您……”

    汪延嘴角笑意不见,伸手直接掰上了张齐的手腕,先是动作迟缓,继而慢慢的加快,直到张齐的手腕彻底被拧断。

    “啊……”凄厉的叫喊声似乎要从暗室中传到了督主府的院子里,传到应天这喜气洋洋的年夜里。

    汪延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伸手将张齐另一手用了同种方式。

    张齐面色痛苦,“汪延!你不得好死!”

    汪延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我不得好死?”

    “呵呵,我不得好死?”汪延缓缓蹲下身体,死死的牵制住张齐的手,“本座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张大人您自己放弃了。”

    “张大人,那就请您好好的说说,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善终?”

    “是像您这般贪赃枉法?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还是……”汪延压低着声音,“还是将人在大牢中强行抹了脖子,然后伪造成自杀的样子给人定罪才会千古流芳?”

    汪延厌恶的将张齐的身体踢到一旁,看着自己手指间上的血渍冷笑,“本座是不是不得好死,你恐怕是见不到了,但是我知道,你的下场,一定很很惨!”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正是新年,你们一家在阴曹地府团圆,也算是变相的隐姓埋名的离开了应天,是不是?”汪延冷笑。

    张齐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犹如置身冰窖一般,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来自对汪延的惧怕意。

    “汪督主,小人什么都愿意……都愿意说……求汪督主放过我的家人。”

    张齐是真的害怕了,无论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打压,汪延的手段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晚了。

    汪延示意李生将张齐拖了出去,原本他也没打算真的听信张齐的供词,他不过是通过张齐的举动来判断自己心里的估算才是。

    张齐先是在西厂暗牢中备受折磨,佯装成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亲人说出多年隐藏的真相,看似一气呵成的情况,却更是让人怀疑。

    张齐从西厂地牢中出去竟然没人对他动手?

    他又想着要带着自己的家人远走高飞。

    处处细节中露出端倪,张齐并没有说实话,而且还故意隐瞒了许多情况,很明显,相对西厂的惩治手段,张齐更害怕他背后主使的人。

    ……

    傅国公府。

    傅明娴走后的青桐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傅周氏依靠在临窗大炕旁,目光透过镂空窗桕,看着窗外漫天绽放的绚丽烟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许嬷嬷轻声提醒道。

    傅周氏回过神儿来,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皱着眉头,“最近的身体好了很多,这药能少喝一次便少喝一次吧。”

    许嬷嬷不放心,还想要要再劝导,傅周氏却是笑着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允,起身披了件墨狐貂氅在肩上,信步走到了内室。

    内室一直空悬,平时放着一些傅周氏的杂物和体己东西,墙上的一幅丹青倒是格外的显眼,虽不是出自名家,但丹青大气磅礴之外别有一番意境。

    傅周氏将丹青微微推开,露出朱红色的暗格,她布满皱纹的双手颤抖的上前解开暗格,将里面精心保存的东西拿了出来。

    许嬷嬷无奈的摇着头,“老夫人,您又要往里面放东西了。”

    傅周氏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红漆匣子,宝贝儿似得放在临窗大炕旁边的杌子上,“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也就改不掉了。”

    红漆匣子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很精巧别致,可仔细一看,却不是什么值钱的首饰,看着样子……反倒是,很像小孩子的东西。

    傅周氏如数家珍的看着这些东西,“这件是明娴七岁的时候我送给她的布偶,这件是她八岁生辰我送给她的琉璃扣……”

    傅周氏的眼眶有些湿润,傅明娴从傅政身亡之后便被接到了赵国公府抚养,一直到十五岁及笄之后才回来,这么多年,傅国公府虽然很少同赵国公府接触,可是在傅周氏的心中。

    这个孙女的存在从来都是埋藏在她的心里。

    漆黑的夜幕被烟花照的明亮,一束束光线突然空中炸开,一刹那的辉煌让人一不开眼睛,云端上的烟火如同绚烂夺目的星海,哪怕是有一瞬间的绽放便会枯萎。

    然而,这一瞬间的光华便已经足以。

    但愿,燃烧为灰烬,不愿,腐朽于泥土!

    傅明娴将手中的小烟花高高的扬起,对着漆黑的天空,同那些绚烂夺目的烟花重叠在一起,眼底的目光由暗到亮,笑意越来越深。

    “真的很漂亮。”

    傅明娴从竹木廊下站起伸出了手,烟花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仿佛触手可及,“新年了。”

    傅明娴的声音很大,却很好的被隐藏在烟火爆竹声音中,“新年新气象!”

    鹊之已经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阿衡,还愣着做什么,咱们该吃年夜饭了!”傅明元拉着傅明娴进了大堂,“母亲可是和嬷嬷忙了好几天呢!”

    傅明娴笑的开心,“好!”

    ……

    应天被新年的喜气围绕,阖家烛火通明将黑夜照的如同白天一般明亮。

    唯独汪督主府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穆萧条。

    地面上积满的碎雪并没有人打理,整座府上找不到半点红色,更是出奇的安静,甚至更准确的来说,是阴森的可怕,府上并没有因为年节便布置了灯笼和对联,只是在玉娴阁点满了红蜡烛彻夜燃烧着,倒是督主府的暗室中,血迹遍地,血腥味刺鼻。

    张齐被从西厂地牢挪到了督主府的暗室,由汪延亲自审问,督主府上的防护如铁桶一般牢固,不会让有心之人得逞。

    飘絮试探着拉了拉李生的衣角,“督主还在审问张大人吗?”

    李生叹了口气,“嗯,督主吩咐了不许让人打扰。”

    “可是……可是已经是除夕了,督主连晚上也不曾用过。”飘絮咬着唇,“若是夫人……若是夫人在的话,咱们府上是要一起吃年夜饭的。”

    提起傅明娴,飘絮的眼眶不禁微红,她开始想念夫人活着的时候了。

    那时候,督主虽然看着依旧冷漠,可是好歹府上也有些家的感觉,往年傅明娴在的时候,汪延都会着重让人按照傅明娴的喜好布置好红灯笼,更会什么事情也不做,专门陪着傅明娴守岁。

    (未完待续。)
………………………………

第八十八章:登门道歉

    “是啊。”傅周氏点头。

    “您……怎么舍得?”许嬷嬷神色紧张,但声音却极其的小,生怕一不小心便戳中了傅周氏心中伤口,叫她平白多了几分难过。

    傅周氏虽子女众多,但女儿外嫁不在自己身边,余下的除了争权夺势便是庸诺无能,早就将孝道亲情抛之脑后,唯独傅三爷,孝顺有礼,又性格淳厚,文有经世之才,武能安邦定国,一心盼着傅国公府的好。

    可惜,天妒英才,这样好的人,去了战场便没能再回来。

    虽然那场仗胜了,皇上给了傅国公府极尽的荣耀,可是她的儿子却马革裹尸,傅家墓地中葬的是他生前的盔甲兵器,连全尸都没有,皇上亲自将这枚羊脂玉交给傅周氏,傅周氏哭的数次昏厥,她要这么多的荣耀做什么,生带不来死带不去。

    换做是谁恐怕都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

    傅政也只留下了这么一块羊脂玉了。

    傅周氏一直看的比命还重,老傅国公去世之后,便只剩下了这枚玉佩陪着她了。

    傅周氏想了想,叹了口气,“再不舍得的东西,也早晚有一天必须要舍得。”

    比如,傅国公府。

    比如,她这大半辈子所坚持的傅国公府。

    比如,她用傅政的女儿的幸福来换取昌盛顺遂的,从十六岁嫁入一直到现在所拼命维护的,傅国公府。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傅明娴出嫁的前几日,她几乎是彻夜难眠,可心里却总有一道自私的声音在劝慰她。

    汪延是主动求娶傅明娴的,他会对她好。

    用傅明娴一个人来换取整个府上的安宁,很值得。

    要是傅政还在世上的话,恐怕傅国公府便不会走向衰败,假若真的衰败,老三也是会舍得的。

    傅家祖辈是大明的开国功臣,傅国公府在大明屹立了这么多年,不能败在她活着的时候。

    她就这样自私的用着违心的借口眼睁睁的看着傅明娴被推入火坑,虽然她没做什么,一切都是傅祁和傅钰的打算,但若是当时她能出手阻拦,恐怕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她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中的愧疚也会变成理所当然。

    可惜她错了。

    傅国公府是要彻底的败了,哪怕用了明娴的幸福去换,也不过三五年的安稳,不过败了也好,现在败了,起码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也算是她尽力了。

    愧疚只能是愧疚,会伴随着她的余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扎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成为午夜梦回的噩梦。

    傅明娴久跪不起的那个大雨夜,也是傅周氏的梦靥,睡不安稳的时候,总会在耳边听到外面下着大雨的声响,还有傅明娴在大雨中的绝望。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眼睛一闭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愧疚却是最好的惩罚,傅明娴嫁给汪延四年,傅周氏也在煎熬中度过四年,其实她早就不想活了。

    只不过……是心里还有些未了的心愿没完成,如今看来,怕是离着她的希望也不远了。

    傅周氏的心情很好,是……真的很好,“况且,不过是将东西放在红漆匣子中收起来,这东西还是我的,为何要论舍得还是舍不得?”

    许嬷嬷不知道傅周氏心中到底作何打算,只是见傅周氏的心情甚好,便也不想扰了她的兴致,“您说的也是。”

    “将来,等着我真的到了将行就木的一天,这些东西你要想着拿出来放在放在老三的坟前,可不能让它一直藏在内室的墙壁之中了。”傅周氏想起了什么一般,继续补充着说道,“你若是腿脚不方便,就让阿衡这孩子去吧。”

    “我看她就挺好。”

    许嬷嬷笑了笑,没能理会傅周氏话中的含义。

    ……

    陆府虽然比不得汪督主府上的肃杀萧条,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门外挂着两盏红灯笼在北风中摇曳摆动。

    简朴素雅的内室更是布满了草药的味道,赵宛容身影单薄的侧卧在罗汉床上,猛一阵咳嗽,将发白的脸色憋得绯红。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了?”兰芝不停的抚摸着赵宛容的后背,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递了清茶到赵宛容面前,急急的说道,“夫人,您先喝些茶水压一压咳嗽,您的要奴婢已经在药炉上熬着呢,马上就好了。”

    赵宛容咳得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

    赵宛容才喘过气来,结果茶水小啜了几口,示意兰芝拿开手绢。

    茶水中有些腥甜。

    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赵宛容皱着眉头的说道,“兰芝你怎么了。”

    “夫人,奴婢没事。”兰芝心咯噔一声,咬着牙才坚持着没哭出来,双手颤抖的将沾了血迹的手绢藏在身后,脸上却是要强撑着笑意的安抚赵宛容,“夫人,您再等等,再等一会儿药便给您熬好了,老爷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拿过来。”赵宛容却不接话,坚持的要看兰芝藏起的手绢。

    “夫人……”兰芝红着眼睛,“您还是别看了。”

    “咳咳……”赵宛容动气,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鲜血更是止不住从嘴角滑落,滴答滴答的落下,兰芝跪在地上,想要将鲜血捂着,“夫人,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惹的您生气了。”

    “您责罚奴婢吧。”赵宛容看着地上的鲜血,愣神了许久。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如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吃药,她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恐怕这次是真的时日无多。

    打娘胎里带来的病根,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是吊着人参续命,哪怕华佗在世也难以起死回生,多活了这么多年,已经是赚了,她还要奢望什么呢。

    赵宛容突然笑了,“瞎说什么呢。”

    “不就是流了些血,把嗓子给咳破了,你将血迹擦了就是了。”

    兰芝呜咽着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办。”

    “兰芝,我有些累了。”赵宛容倦怠的闭上了眼睛,“我想先睡一会儿,等着历久回来的时候你再叫我。”

    “擦得干净一点,别叫历久察觉了。”赵宛容又不放心的呢喃。

    兰芝眼眶微红,声音哽咽着说道,“奴婢会的。”

    ……

    傅明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还有父母哥哥的笑脸,突然眼眶微红。

    她有多久没能这般热闹喜庆的和亲人在一起吃过饭了。

    自打七岁没了父母之后便再没有过了,寻常人家孩子很容易就能得到的事情,对于傅明娴来说便是极大的奢望。

    “阿衡,你看看母亲有多偏心,知道你喜欢芝麻的汤圆,便全做成芝麻馅的了。”傅明元笑着不满,“我和父亲可都是喜欢吃五仁儿馅儿的!”

    何知秀拍了下傅明元的肩膀,“这你可怪不得母亲偏心了,要问你父亲。”

    “今年汤圆馅儿可都是你父亲亲手做的。”

    傅家桓有些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傅明元张着嘴,拖长音的“啊……”了几声,“你们可不能这样啊。”

    “虽然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可是我好歹也是你们亲生的啊,你们不能这么偏心!”傅明元向着傅明娴眨眼睛,“怎么没人疼我呢!!”

    傅明娴被傅明元逗得没办法,双眸微眯起了笑意,夹着饺子便放在了傅明元的碗里,“疼疼疼,怎么不疼。”

    “这饺子馅儿可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何知秀抿着唇,看着傅明娴和傅明元,突然握紧了傅家桓的手,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给了傅家桓,生了一双这样感情深厚的好儿女。

    一家人正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的傅一却突然匆忙的跑进大堂报信。

    “不好了……”傅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夫人,不好了……”

    “傅一,到底什么事情,你能不能一次性的说完,大过年的你说是什么不好了,多不吉利啊!”傅明元是个急性子,率先开口训斥。

    傅一却摇着头,艰难的喘着粗气,“是真的出事情了,少爷……秦家少爷找上门来了!”

    秦家少爷?

    秦洛!

    傅明元扑腾一下的从座位上起身,傅家桓和何知秀脸上的笑意僵住。

    秦洛这个时候来是做什么,莫非是要大过年的找傅明元的麻烦不成,两人前些日子是在市集上动了手,秦洛的二世祖的声名在外,又是秦国公府这样地位超然的少爷。

    要是真的是来找傅明元麻烦的,那可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父亲母亲,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担心,儿子这就出去看看。”傅明元双拳紧握,别人害怕秦洛,可他却不怕。

    最多被打一顿罢了。

    之前在市集中秦洛就已经欺负过阿衡一次,之后在傅国公府居然又欺负上来了,这股火气傅明元憋在心里很久了。

    秦洛居然还敢大过年的主动找上门来。

    何知秀满脸担忧,傅明娴想了想,总觉得这个时候秦洛怎么也不该是来报仇的,“母亲,你先别着急,我陪着哥哥一起去看看!”

    秦洛虽然不学无术,可却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况且他要是想要找谁报仇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这么久才突然想起来。

    傅明娴紧紧的跟在傅明元的身后,两人还未走出竹木长廊,却发现秦洛已经走了进来,正高高的扬起脖子,挑衅的看着傅明娴。

    “怎么样?有没有想小爷?”秦洛身着朱红色的貂皮大氅,脚上穿着赤金镶边长棉靴,英眉谢飞,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带着无限的张扬和得意,“这个时候见到小爷是不是很惊喜!”

    傅一愧疚的看着傅明元,“对不起少爷,奴才没能拦住秦少爷。”

    秦洛俊美邪魅的脸上挂着痞痞的笑意,挑着眉毛的看着傅明元,“你别怪他,要是小爷能这么简单的被他给拦住,那我秦洛还怎么在应天做混混头头!”

    傅明娴还未来得及说话,傅明元已经满含怒气的开口,“秦洛,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秦洛也火爆脾气,被傅明元这么一激,撸起袖子大有一番要大打出手的模样,“傅明元小爷我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别以为小爷我是真的打不过你!”

    “我前些日子是喝醉了!不然就你这样的,小爷分分钟能把你撂倒!”

    “来啊,那就再打一次!”傅明元扬起拳头就要再次和秦洛打作一团。

    何知秀和傅家桓哪里还能坐的住,一早就跟在了傅明元的身后,及时的将傅明元给拦了下来。

    “明元,你这是做什么!”何知秀皱眉瞪着傅明元,又转身略含歉意的看着秦洛,“不知道秦少爷大驾光临是有何指教。”

    “今日是除夕,即便是真的有什么误会也不该大过年的找上门来,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番。”何知秀一贯温柔如水,看在傅明元的心中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指教是说不上的,只是今日来……”秦洛收起怒气,看着何知秀恭恭敬敬的说道,却突然被傅明元的叫喊给打断。

    “母亲,你还和这混蛋说什么,大不了我傅明元的命赔给他们傅国公府就是了,咱们不能这么让人欺负到家了还不敢反抗!”傅明元双眸猩红。

    愣头小子真的生气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易好惹的。

    “哥!”傅明娴拉了拉傅明元的手,“你先别冲动,让我问问。”

    傅明元急了,秦洛这色狼多半是奔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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