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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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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忽如其来的问话,就犹如航轮触礁般的突然和心激。使得何黔有些肥大的脸颇骤然间收缩了些。

    他皱着眉头。是很明显的那种……

    “这……”

    也不知道这是多么为难的一件事情,何黔犹豫了很久后,倒是反问了苏进一句。

    “是陈掌柜不愿相告苏家少爷吧?”

    他这么问,对面却没有回应。

    不过……这也是眼下最合适的回答了。

    “唉……说起来都是一场冤孽~~”何黔摇头叹息着,浑浊的酒气使得此时的她更为潦倒些,“当年王管事延误工期也是因为苏老员外的变故,说起来……都是一场冤孽啊~~”

    何黔说话不比陈守向。他似乎更为简练、并且直中要害些,在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内,便把苏家败落的前前后后捋顺了一遍。

    以他所说……

    这苏家本是京中大贾商户,坐拥汴京城内多处酒楼店务,就连如今风头正盛的撷芳楼也有苏家的身影,并且苏家还与当时朝中的大臣私交颇善。也可说是上通天听,那么……以这么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得罪一个官二代而垮成这模样?

    到底还有谁在里面掺了一脚?

    他心里这么寻思着,对坐的老头还在叙述他的往事。

    “……当时苏老员外分外焦切,三天两头的走访几家台谏的府宅,而那些大人顾念往日情分,也是愿意上折子给苏弼少爷说话……”

    “只是……这次事情闹的毕竟太大,开封府的府衙也因为苏弼少爷的控状而不得不提审王缙。而苏家少爷也是知晓的。那王缙身份尤殊,赵家皇室容不得此等丑闻公之于众。所以府衙那边被授意压下案件,而台谏那边的折子也被官家压在了案头,并且传了口信下去,大致也就是私下和解、赔偿些损失之类……”、“这对苏老员外而言自然是最好不过,毕竟民不与官斗,再说苏弼少爷在道义上也是有所亏欠,所以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置,也算是合适的……”

    说到这儿,何黔顺畅的口述却不得不停滞了下来。

    “怎么了?”苏进皱了皱眉头。

    “只是……”何黔也是深拧着眉头,“这一切……都在苏老员外去州狱里探监那晚后,发生了极为明显的改变。”

    “怎么回事?”

    何黔摇了摇头,“没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苏老员外那晚并没有将苏弼少爷带出来,具体如何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听王管事有提起过,那晚回来的苏老员外脸色极差,并且在第二天亲上府衙控状起王缙,只是这一桩案子……却没有公开。”

    “没有公开?”

    何黔点了点头,“没有公开。”、“所以其中那些细节老头也不清楚,如果王管事还健在的话,他应该会知道当年的这些隐情,毕竟他和苏老爷私交极深,又是儿女亲家……”说到这里时,他又唏嘘起来,“只是如今王管事……唉~~”

    “是我对不起他。”

    苏进不觉在此皱眉,稍稍瞥了眼何黔,不过却没有说话。

    而之后何黔说的就与他从陈守向老街坊口中听到的相差不多了,最后苏父和苏弼双双暴毙,苏家也因此分崩离析、一挫再挫,最后竟落到了背井离乡的地步。

    这些事情在十多年后的今日再重拾起来,依旧是如此让人心中抑郁。强权政治、强权政治……这倒是一点都没说错,如果何老头知晓的内幕是真的,那么显然是苏父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皇室,所以干脆一了百了,一条白绫赐下去。

    反正皇家的颜面是如何不能亵渎的。

    苏进心中慢慢整理着这些信息,开始勾勒出一幅一幅当年的场景,像是跑马灯一样飞快的在他脑海里转动……

    忽然,一个急停!

    马灯停在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

    **************************

    **************************

    午后的阳光变得越来越炽热,房屋里的yin影也被寸寸逼退,最后到了墙根,却是如何也前进不了了。

    沉默。

    是一种无言的沉默。

    只有屋外“咯咯咯~~”的鸡叫声,还有风吹槐枝的摩碎声在搅动这片凝重的氛围。

    苏进起身,告辞。

    是到了差不多的时间点了,书院那几个孩子还得等着自己送饭。所以就不在这边多做滞留了。起身告辞,像模像样的把结束语说全,或者来几句择日再访的寒暄。

    在正当双方都以为这场谈话已经结束,并且将很难再有交集的时候,苏进……却是把迈出门槛的步子收了回来,一个转身。

    “王家丫头要是来探您,您可要帮小侄把她留住了。”

    “哦…哦。”

    何黔一个措手不及。有些恍惚的应了两下,而后目送着书生以一个温和的微笑转身离去。直到过了好一阵儿后,他才略有反悟的焦虑起来,难道……

    他抓了抓手心,由于被灌了一碗姜汤,所以此时全身都在发汗。尤其是手心……更是一层层的汗渍冒出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不过也就是这个时间口,院子的柴门却是自然而然的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又有人来了。

    ……

    ***********************

    ***********************

    何黔的老宅前,有几个老妇正指指点点着什么,她们包着攒花灰头巾,臂上跨着竹篮,此时见一个女子推着柴门进去了,就立马围成了团……细碎。

    “哎哎~~看见没?”。“看见了看见了。你就别指了。”

    “那女人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何老头的女儿?”

    “哎呀~~你就别多嘴人家的事了,管好自己就行了。”有些听不下去的就出来说话了。“甭管咋样,那何老头临老了还有人惦记着,那是他的福分事儿,咱们这样东看西瞅的,像个什么样子~~”

    “可是……”有人还是极为不适,“如果是何老头的子侄的话,为什么每次问他他都不承认?你说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哎哎哎~~你们别拉我啊!”

    旁余人听不下去了,齐心协力的把她从这儿架走,免得像上次似得正巧碰到人家从院子出来,那可真是尴尬的场面。幸好那女人性子不错,并没有去计较她们这些不礼貌的举止,所以久而久之的,她们也是习惯于这个女人的存在了。

    ……

    ……

    柴院里,鸡子咕咕的叫声偃了下来,好似温顺了些。而这里外两头,从表面上来看,也是如此和谐的氛围。

    女子将手篮里的吃食拿出来放桌上,有何黔喜欢吃的烤鹅腿,也有他最爱喝的眉寿酒。本来按照往来的惯例,他会把酒拿去,然后自顾自的回屋里栓上门,而女子……也不会在离开之前再见到他一面。

    很难说这是一种比较融洽的相处方式,但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了两三年,尤其是近年来女子的名声越来越大后,这种冷场的待遇也越来越显著,当然……这不可能是出于什么嫉妒眼红的想法,更多是觉得一些人格方面的肮脏。所以,也就这么物以类聚的把东西也划归到不可触碰的行列。

    只是今天,这种疏远感好像又深了一步。

    何黔把手边的眉寿酒推到女子面前,看了她一眼后,脸上也不做个什么表情,不过幸好嘴巴还有蠕动的迹象。

    许久之后,才干巴巴地挤出了两个字来……

    “师师……”(未完待续。。。)
………………………………

第八十四章 最干净的心

    (这声音极为沉郁,似乎是考虑了再三后才决定下来,或许这话在此时说出来……是残忍并且无情的,但是、当人已经成熟之后,就迟早要去面对这种世俗的压力。

    “师师……”

    何黔半屈着指,而后张开,就这么反复这眼下的一丝局促,“你……”

    对面的师师姑娘认真的把视线迎了上去,那双没有任何霞彩的眼眸,此时只为一个人而展现。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何黔的异样,于是静下心来,听何黔把话说话。

    “你……”

    对面想了想后,还是松开了手掌,“以后不要再来了。”

    不过很奇怪,这位师师姑娘在听完老头的话后,就“哦~~”的一声应头,而后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今天她竹篮里装了很多美味,酒肉串烧都有,她一个个的拿出来,把这些油纸包的吃食叠放好,嘴里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什么刚才过来的时候在榆林巷称了两斤猪肉,不过那摊主却看错了秤,多称了三两给她,想来是占了大便宜,不过……谁让那猪肉荣老是盯着她的脸不放。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极为琐碎的事情,时而颦笑、时而叹然,那神情的转化就如同戏剧表演般多姿生彩,完全难以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极为yin郁的冷场。

    虽然她极为努力的去维系这最后一缕单薄的感情,但是……何老头脸色却变得愈为沉郁起来,不过他没有说话,一直是比较沉寂的模样。

    这里仅剩的、也只有那位师师姑娘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抑色,反倒是极为欢欣的给老头收拾屋子,将旧衣服拿出来浆洗、晾在院子里,废弛已久的厨房也被她整理了出来。

    铁锅刷的很干净,水缸舀满了整一缸。至于其它砧板菜刀之类,也都是重新拿热水涮洗了遍。地上的草芥也清扫一净。

    她对老头微笑。“师师以前虽时有探望,但终归是来去匆忙,未能尽释孝道,如今逢此机时,当是要为老爹做些吃食……”

    她费了一早上的时间去菜市场选料,就是为了能亲自下厨给老人做些吃的。而何黔的脸色却越发冰冷,上身一动不动地坐在主堂位子上。看着女子把桌面擦干净,端上一碗碗美味佳肴,红绿相配,荤素尽有……还真是极为丰盛的一顿午餐。

    “老爹,吃吧~~”

    她递过一双筷子,那粗葛麻袖里的手也就此露了出来。

    手很纤瘦。没有那种珠圆玉润般的润泽,指甲也尽数修剪而去,再加上常年cāo琴的缘故,使得指头的手茧更像是农事出来。

    她的手、真的不好看。所以……何黔在看了两眼后,还是选择把筷子收了过来。

    这是一顿并不美好的午餐,不论是从它的性质和过程来说,都很难让人觉得称心如意,不过对于这位师师姑娘而言。似乎脸上的笑容未曾歇下过。

    她很开心。

    并且频频把筷子头转向何黔的碗里。以至于对方不用动筷,碗里已经垒满了小山高的肉菜。

    那油光发亮的红烧肉。烧的晶莹剔透的、很漂亮,肯定也很可口。师师姑娘吃的很多,她似乎很喜欢吃这道菜,只不过对面却连一口都没吃。

    见女子吃完全了,那老头就把筷子沉沉的搁了下来,说……

    “你很恨我是吗?”他的话很平静,似乎已经听不出任何疑问的语气。

    而对面的女子先是滞了滞手,而后慢慢的把面上的骨头拨进食碗里,再扣在桌上,应该是觉得自己做的也差不多了,所以开始对何黔的问题做一个比较理性的回应。

    “也谈不上恨不恨的,毕竟事情过去已经这么久了。”

    她说话的时候,手还捻弄着筷子的尾端,似乎这样能让精神更为集中些。

    “小时候不懂事,以为留在老爹身边,做一个寻常的农家女是很幸福的事情,只是看如今……才知道老爹是为了我好,不仅让师师吃上了红烧肉,而且还能穿上漂亮的衣服,在以前那段时间……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的目光凝滞在那碗鲜红油嫩的红烧肉上,儿时的那些故事从脑海中一一回闪而过,那些故去的人、老去的脸,渐行渐远……

    “师师从小脑子就不聪明,要不是哥哥教我习文识字,如今怕是在哪个王府里做了丫鬟,虽然自在些,但毕竟不是个清贵的行当……”

    她想了想,居然眉毛都微微弯睫了起来,“是吃不上红烧肉的。”笑着的模样,很漂亮。

    师师姑娘这么说话,对面的何老头则是不发一言的听着,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听众。

    “……慈幼局那三年把师师锻炼的很好,最起码不像小时候那样,擦破点皮就要哭鼻子。”、“虽然里头吃的不饱,晚上也得几个姐妹偎在一起才能睡,但是师师却觉得挺有盼头的……因为老爹说只要我长大了,就会过来接我,只是……等啊等的,等到师师的头发都得盘起来才能见人时……”她微仰起目光,呆呆的怔了会儿下了句结语,“老爹……还是没来接我。

    她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不过对面何黔的手指却是微不可见的缩了半寸。

    “…师师那时候挺傻的,还老是问局里的差役仆妇为什么老爹不接我回去,问了好多、好多……”她停了下,又放了个“好多”进去,“…的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明白当时的场景。

    “只是她们就在那儿笑啊笑……也没个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有一天,一个长得很胖的大妈受不了我老是问这些,当时就对我吼开了,很凶的那种……”

    说的这儿,她不禁抿起了嘴,似乎是努力去回忆当时的场景,但很遗憾的是……如何也记不起来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知道她后面做了什么。

    “慈幼局平时管的很严,一般不让人随意活动,所以师师每次都趁着解手的时候。在西南角那处地儿挖地洞……”

    “这真的是很傻的事情。”她微微扬眉梢。“其实完全可以搬些石头过来垫脚翻墙的……”看她略有懊恼的纠结于挖地道和翻墙头的取舍,还真是很别扭的事情。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每天只能抽出很少的时间挖泥,但是没过半年时间,就被师师挖通了通向外面的通道……”女子说到这儿,居然俏皮的对老头眨了眨眼睛,“老爹说师师是不是很厉害?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呢……”

    师师姑娘一直说的很舒心、很平缓。似乎不想因为语调起伏过大而破坏这么一份美感。而与此相对的却是老头紧攥着的手拳。

    他攥紧,又放松,持续了很久这种无意义的动作后、才对答了这场对话以来……他的第一句回应。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他把手攥地紧紧的,指尖开始泛白,“或许你觉得我把你又遣送回去很混账,但是……以我当时自身难保的情势。也不可能让你流落街头,还不如在慈幼局呆着省心。”

    对面的师师姑娘脸上丝毫没有蕴容,也是理解似得点了头点头,“嗯~~”的一声认同,“要不是老爹,我又怎么可能遇的到李妈妈……”她先说了结果之下再解释,“那天回去后虽然遭了点罪,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惊动了当时过来探苗子的李妈妈……”、“李妈妈是个好人。看师师可怜……就把师师从慈幼局里带出来,而后又是教授琴艺书画。又是纠正礼俗文节,待师师真如亲女般疼爱,那时候啊~~就想着长大了报答妈妈……”

    “后来,还真的有了这样的机会,有一天……一个很有钱的大官人点了师师陪酒,出了好多的银子……”抿了抿嘴后,似乎还有些笑意。

    “妈妈那晚上很开心……”

    她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可是突然…“啪――”的一声耳光响在了她脸上,使得她不得不停下说话。

    有些滞然的目光望了过去,入眼的、是何黔忿然的脸色,甚至是扭曲了起来……

    “够了!!”

    他洒袖起身,在女子的目光之下,他甚至把面前的桌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哐啷哐啷――”的碗碎声此起彼伏,这种声音……是从未如此的刺耳过。

    但好在女子并没有因此受到惊讶,似乎这样的情节早就在她预料之中,除却地上那几块鲜艳的红烧肉让她瞥上一眼外,其余的……就没有任何亮点了。

    老头咆哮起来,对着女子。

    “老头我是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爹!!但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折磨也够还清了吧!!”他的五官已经完全扭曲了起来,直接从地上抓起碎瓦往女子面前送……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泄愤!那就把老头这条命拿去好了!!”

    他由于攥的过紧,使得锋利的碎片甚至挫伤指尖……

    滴滴的鲜血从指尖淌下,蜿蜒进袖子。

    “来啊!你动手好了!!像我这种老鳏夫即便死了,官府也不会追究的~~来啊!!”

    他不断的把碎片往女子身前送,狰狞的眼眶里甚至隐隐有泪泛出来,不过……女子却是轻轻的、握上了老头粗糙的手背,可能还用上了一丝力气,使得老头的眼神微微有些转变。

    女子即便经历再多,但毕竟年轻,所以在此时此景下,嘴角的笑也摆的很勉强了。

    “如果我说……”她说的很慢、很慢。

    “师师……”、“从没有怪过老爹……”

    她是看着何黔的眼睛的。

    “老爹……信不信?”

    这话出来,就犹如炎炎的夏日里、给你头顶浇上一盆冰水般刺骨。在这样极强烈的反差下,老头狰狞的眼睛也软化了起来。与他而对的,是女子的眼眸,在那双眸子里……居然见到了许久未见到的一样东西,那是……

    她八岁时的眼睛。

    在这个定格的画面里,老头只能听到女子的声音。

    “和老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光景,但是……那却是师师最难忘的时光……”

    “师师从小就没有娘,爹爹也去了,如今这个世上,除了大娘和哥哥外,便只有老爹是师师最亲最近的人了……还记得……”她偏着脑袋,很快就回忆起了八岁时候的种种片段。

    “师师那次被人贩子拐走,军巡铺的铺兵不管、府衙的差役不问,只有老爹顶着大雨沿途找了大半个月,才把师师从人贩子的窝里救出来,老爹身上的风湿病……就是那时候捞下的,虽然老爹从来不说,但师师却一直记在心里。”

    说完了这一桩,她又起了另一桩。

    “记得那时候老爹特别喜欢喝酒,每天不管做工有多晚、有多累,都要在张记那儿打上二两米酒回来,这是老爹每天最享受的时候了……”

    她这么说着,眼里、白雾在隐现,甚至连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脑海中……回响起那时候老头酒酣意恬的话来。

    ……

    “丫头,这酒……可是个好东西。”

    老头握着壶里那一点点酒,竟然还上脸了,“这生活中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只要喝那么一点儿~~”他还拿手做着量化的比拟,最后才嘿笑起一嘴黄牙,“就没事了……”、“所以啊,不论这条件有多差、有多艰难,老爹我始终要从牙缝里挤出那么点钱来买酒,不然这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

    ……

    “但是……”她从回忆中醒来,“…为了能让师师吃上肉,老爹……愣是把酒瘾给戒了,每月给师师带半斤的肉回来,还放了好多糖……”

    说到这儿,还不由自主的把视线落在了地上那几块红烧肉上。

    “那是……”

    抿了抿嘴,“…师师吃过的……最甜、最好吃的东西了。”

    ……

    ……

    女子的声音本就略显低哑,在如今已有泣态的情景下,似乎更显沙绵了。

    何黔的手一松,那片碎瓦也应声坠地。

    “孩子……”他蠕动着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而那师师姑娘却像是卸下了包袱般的轻松,她走到门槛边,扶住摇曳的门抹……

    午后的阳光从檐口斜映过来,好生让人刺眼,使得女子不得不揉了揉眼眶,发红的眼睛……也更为酸痛了。

    她敛群,收袖,在临出门的那刹那,才毅然决然的把一些话交代出去。

    “老爹……”

    她滞了会儿,仰着下巴好似在出神,“以后……师师真的不来了。”

    她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下巴圆润,像暖玉一般生辉,只是如今从侧面的剪影望过去……却是显得冷峻与坚毅。

    “您要保重。”

    最后这句、已不知是何时撂的下来。

    ……

    道一声珍重,说一句离别,深深的一段情谊……在世俗和礼义下却不得不匍匐前进。(未完待续。。。)
………………………………

第八十五章 论潮

    (二月二十八,三字经正式发售。

    内城的几个大瓦子开始了意料之中的热议,几人扎堆的茶摊,人声鼎沸的酒楼,路头说书、码头卦算,在这喧嚣的尘世中,居然都能围绕着一个话题讨论。

    作为后倩女幽魂时代的一品斋,能不能延续前者的神迹?这是一个颇有意思的噱头,虽然大部分人对买书并不感冒,但并不妨碍他们讨问几声书的情况。

    “那三字经究竟是什么书?有倩女幽魂好看不?”这是最多的一个问话。

    他们交相询问,似乎也是乐此不疲。由于三字经仅有的几本手抄都流书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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