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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贵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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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竟是寻常布衣。
“陆小凤看着自己身上鲜红的斗篷,再看看霍休身上已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忍不住笑道:‘等我有你这么多家当的时候,我也会穿你这种衣服的。’
”霍休道:‘哦?’
陆小凤道:‘这种衣服只有你这种大富翁才配穿,我还不配。’
霍休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一个人若到了真正有钱的时候,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了。”
思绪回到眼前,乐琳对詹孝义笑道:“詹老爷所言甚是,着金缕玉衣,不过为世情所累,若有朝一日我能成为汴京城的首富,就该怎么舒服怎么穿。”
她想了想,玩笑道:“到那时候,我定要每日穿着同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
柴珏半解非解,迷惑道:“哦?为何呢?”
詹孝义却是心有灵犀:“因为富到了那个境界,怎样穿都无所谓了。”
“正是,正是。”
“哈哈哈哈!”
一时间,三人欢声笑意,气氛融洽。
乐琳看了看一旁的铜壶滴漏,问詹孝义道:“如今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入席。方才,三殿下提议去厨房看看,詹老爷可要一同前往?”
詹孝义好奇:“厨房有什么好看的?”
他狐疑,宋人不是讲究什么“君子远庖厨”的么?
柴珏略带些不好意思地回他道:“其实,我们是想去先试吃一番。”
“是你,不是我们。”乐琳纠正他。
被拆穿的柴珏却不恼,坦白点头,笑道:“菜谱是安国侯亲自写的,安国侯府的祖传菜式向来是一绝的,所以……”
“哦?”詹孝义耸了耸眉,讶然问:“是安国侯府的祖传菜式?”
“嗯。”
“那……”詹孝义如数家珍地问:八宝茶楼的干蒸烧卖、虾饺、叉烧包、流沙包、香芋蒸排骨、豉汁蒸凤爪、金钱肚、牛百叶……这些可都是贵府的祖传?”
乐琳颔首,笑道:“承蒙詹老爷记得鄙茶楼的菜式。”
詹孝义无由来地大喊一声:“快!”
“什么?”
“快带我去厨房!”
……
………………………………
第八十七章 羊肉甘蔗
“香!好香!”
詹孝义喃喃赞叹道。
入到厨房,他立马就闻到一阵熟悉却又陌生的气味。
这气味是如此熟悉,他一闻那独特的肉膻味,便知道是羊肉。
但是,很陌生——他在大辽常吃的羊肉,那荤羶气息比这里闻到的要浓烈许多,而且,从不曾夹杂这种若有若无的甘甜味道。
他好奇地四处张看,只见这八宝茶楼的厨房与其他食肆的大大地不同。
干净、敞亮,整整有条,井然有序。
拢共有十几个灶台,每个的边上都围了好几个人,分别穿不同颜色的衣服。
“不同颜色的服饰是否有不同含义?”
詹孝义问道。
乐琳点头道:“詹老爷见微知著。”
“安国侯,你老是唤我‘詹老爷’实在见外了些。”詹孝义道。
乐琳问:“那该如何称呼才好?”
詹孝义想了想,笑说:“詹某与侯爷虽是初次见面,却不知为何深感一见如故,一面如旧,一拍即合,某有意与侯爷交个朋友,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乐琳看他一连抛出了好几个成语,就差没有把“一见钟情”说出来了,摇了摇头,莞尔而笑。
詹孝义看乐琳笑而不语,脱口问:“你可是觉得詹某高攀了?”
然而,他的表情没有半分不豫,更不似恼羞成怒。
乐琳只觉得此人性格爽直豪迈,心中好感又添了些许。
她答道:“能与你交朋友,我荣幸之极。”
“那你笑什么?”詹孝义问。
“我笑得是你用的成语。”
“那几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么?”
乐琳也是一愣,老实说,“一见如故“、”一面如旧“、”一拍即合”,用在此情此景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拼在一起用,有点卖弄之嫌。而且,卖弄得太明显了,就似唯恐旁人不知道自己会成语一般……这种风格,和詹孝义穿衣打扮的套路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她也不知怎么向詹孝义解释,只得扯开话题:“既是朋友,你也莫要称呼我做‘侯爷’,唤我‘乐琅’便好。”
乐琳又问:“我该如何称呼你?”
詹孝义直觉“乐琅”也是个爽快之人,想也不想,便道:“你唤我铁赤剌便好。”
“哦?”
“我的本名是述律铁赤剌,辽国人。”
“嗯,”乐琳点了点头,笑道:“我倒觉得唤你‘述律’比较顺口,可好?”
詹孝义好奇:“你不惊讶?”
乐琳笑问:“惊讶什么?”
“惊讶我是辽国人。”
乐琳与柴珏相视一眼,默契交换眼神。
柴珏开口道:“那****在八宝茶楼喝醉了,自己把这事情说了出来,被史掌柜听见,他告诉我们了。”
詹孝义闻言,知道他们并无隐瞒,只觉得他们二人光明磊落,好感愈增。
“好!”他抚掌赞叹道:“能交你们这意气相投,言行相依的朋友,我述律铁赤剌也不枉来大宋一遭了!”
他看着柴珏,又叹息道:“若非三殿下身份高贵,咱兄弟三人今个儿定要效仿那刘关张,来个桃园三结义。”
说着,詹孝义学着说书人那样,来了一段《三国故事》里的念白:“皇天后土为鉴,今有我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语毕,他大笑道:“若能如此,岂不快哉!”
乐琳和柴珏也是愣住,詹孝义这种奔放热情的个性,对他们来说实在新鲜。
忽而,那肉香味又传来,比之前更浓烈了些。
柴珏只觉得肚子都快要打鼓了,他连忙道:“先莫说这些了,闻到这里的菜香味,我愈发饿得慌,还是赶快试吃一番吧。”
詹孝义闻言才想起这桩事情。
他用力地嗅了嗅,循着那羊肉的气味走去,来到一个灶台前。
灶台上放了两个大大的瓦煲,柴火烧得旺盛,瓦煲里的佳肴肉汁正发出“嘟噜嘟噜”的声响,十分诱人。
“这……是羊肉?”
詹孝义不太肯定地问。
乐琳点了点头:“正是。”
詹孝义又问:“味道和大辽的有些不同,是否宋国的羊养殖的方法与大辽有所区别?”
乐琳答道:“羊都是吃草的,养殖方法应该并无不同。”
“那为何荤羶味这么淡?”
乐琳并不回答他,而是向一旁穿着棕黄色衣服的伙计问道:“炖了多久了?”
伙计恭敬地答道:“回侯爷的话,依史掌柜的吩咐,要炖足一个时辰又三刻的,还差一刻钟便够了。”
乐琳颔首,拿起放在灶台上的厚抹布,揭开煲盖,夹了好几块到旁边试味用的小碟子里。
她对柴珏和詹孝义说:“虽然还差一刻钟,不过也差不多的了,咱们先尝尝吧。”
柴珏接过伙计递来的筷子,忙不迭地夹起,吹了吹热气,便吃了起来。
詹孝义比他心急,连热气也不吹吹,直接就放入口中。
滚热的羊肉,烫得他舌尖都快麻痹了。他强忍着,大力嚼咬了起来。
瞬间,前所未有的惊艳充斥着整个口腔。
鲜、嫩!
爽!
羊肉独特的甜美在香料繁复的香味衬托之下,愈发突出。
过后,有种难以言喻的甘甜清香口感。
他回味许久,才喃喃问道:“竟有如此美味,竟有如此美味!”
乐琳笑道:“过奖,过奖。”
詹孝义回过神来,皱眉问:“这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先用小茴香、胡椒、花椒腌制小半个时辰,以辟除羊膻味。继而,大火爆香姜片、八角,再与羊肉一起翻炒均匀。”
“啊?不是炖的吗?怎么是炒的?”
“先炒再炖,炒匀后,再加清水没至羊肉,放入马蹄、萝卜、大蒜叶等配菜,烧沸后,濽适量米酒,盖好盖转小火焖一个时辰又三刻钟。”
詹孝义赞叹:“如此繁复,是谁人想出来的食谱?”
乐琳笑道:“是我曾曾祖父传下来的食谱。”
詹孝义数着指头算了算,恍然道:“是乐公的食谱!”
“嗯。”
“啊,‘商神’乐公竟也是个老饕。”
乐琳不置可否:“有钱有闲,自然吃得精致些。”
詹孝义首肯心折:“正是此理。”
他又问:“我怎么觉得有股十分特别的甘甜?是添了什么秘制的香料吗?”
“啊,我忘了介绍……”乐琳再次揭开煲盖,夹了一更寸余长的、焦黄色的东西放到小碟子里。
她说:“这么重要的配角,我竟然忘了为你们介绍。”
詹孝义忙问:“这是什么?”
“甘蔗。”
“哦?”
“这两锅羊肉拢共用了半只羊,约莫不过二、三百文钱。但这正宗的青皮甘蔗,须从广南西路快马加鞭地运来汴京,光是运钱便要快四百文钱了。”
詹孝义慨叹:“竟是如此大费周折,难怪这般美味非凡。”
……
;
………………………………
第八十八章 牡丹馆
戌时正,冬雨依旧绵绵。
八宝茶楼的院门大开,可惜这雨天并无多少行人路过,否则,从外面就可以看见这雨夜的庭院。
青石铺砌的地面因雨水泛着粼粼光波,如镀了一层黄金。
时值霜月,早些天下了几场冰雹,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过不了多久,大约会雨夹雪,继而,便是初雪了。
与室外的冷寂不同,八宝茶楼的贵宾厅内灯火通明。
傅绍礼刚进到牡丹馆,便如乡下老儿入了汴京城一般,左顾右盼。
牡丹馆在八宝楼内院,走过了平日营业待客的大厅,还要经过一个精心修整的通幽小径,才能到达。
该厅的院外,有一偌大的小池子,池边种植松柳桃杏,若在夏日,定必遮天蔽日。树影灯光之间,又见一朱栏板桥。
度过桥去,是一院子,门外书有“牡丹馆”三字,入门后有曲折游廊,院墙根有隙,流入清水,绕至前院,盘旋在一片小竹林的下面而流出。
傅绍礼啧啧称奇。
八宝茶楼他几乎每日必去,但若不是有伙计带路,他还真不晓得这里有如此清幽雅致的地方。
走到院子的深处,眼前是一栋两层高的建筑,碧瓦朱甍,丹楹刻桷。
大门两侧,挂着偌大的两盏羊角灯,高可隐人,上下尖而中间椭圆,其形如枣。
这羊角灯傅绍礼认得,是城西銮宝斋的出品。
只有銮宝斋,才能做得出这样薄如蝉翼的羊角灯。
但是,这样子的灯并不容易做到,必须要选取优良的羊角,截为圆筒,再放在开水锅里闷煮,待煮软后,用纺锤形楦子塞进去,用力地撑,使其整体变薄;如是反复地煮,再反复地撑。每次都要换上鼓肚更宽的木楦,直到整个羊角变形为薄而透明的灯罩为止。
许多羊角会在撑大的过程中破损掉,最后能成功的不会太多,尺寸大的尤其难得。
浪费数十个羊角也不一定能有一个成品。
眼前的两盏灯,最鼓处的直径有一尺余,薄得似丝绸一样,而且竟没有一个接缝!
上面各自画了几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在灯火的透射中,如同活生生的花朵沐浴于日光之中。
傅绍礼轻轻抚着花白的胡须,叹了口气――光是这两盏灯的价格,恐怕便抵得上德兴泰一整个季度的利钱了。
何其奢靡!
他入到了馆内,里面的玉阶彤庭,金碧辉煌更是令人大开眼界。
“傅掌柜?”
叫住他的,是荷香楼的东家阙承平。
傅绍礼转过身子来,拱手回礼:“阙掌柜,许久不见。”
傅绍礼所属的德兴泰做的是粮油杂货生意,而荷香楼的大米粮油正是由德兴泰供货,此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
阙承平年纪不大,顶多就是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五官相貌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双眼睛不但是单眼皮,而且长得十分细小,总是似睡非睡那般,不甚看得出喜怒。
他笑道:“傅掌柜收到邀请函了?”
这话要是别个说的,傅绍礼兴许就气恼了。但德兴泰与荷香楼合作多年,可谓知根知底,各自有多少斤两,都是心照不宣的。
“其实我是茫茫然,”傅绍礼坦然道:“听说这招标会说的是那马裘酒之事,我们德兴泰虽是老字号,但汴京城经营粮油的大商号多得是,怎的就发了邀请函于我?”
他想了想,皱眉道:“莫不是,又如那《汴京小刊》的拍卖会那般,要我们几家商号相互竞价?”
阙承平摇了摇头,悄声道:“听闻,裕景丰并未收到邀请函。”
辛家的裕景丰商号,是汴京经营粮油的最大商号,甚是说它是全大宋最大规模的粮油商号也不为过。
“当真?”
“当真,不信你瞧瞧?”
傅绍礼细细地看了看,果真在场并没有裕景丰的人。
他十分惊讶:“竟是真的没有邀请裕景丰,在场的汴京粮油商号,便只有我们德兴泰和盈和粮行。”
盈和粮行和德兴泰一样,是汴京城里口碑极好的老字号,但规模也是远远没法和裕景丰相比。
阙承平还他一个挑眉的神色,可那小眼睛半眯着,显得更加诡秘。
他示意傅绍礼靠近一些,压低声线道:“不止啊,你瞧仔细一些。”
傅绍礼再仔细留心一番,却并不发现什么异样。
“怎么了”
“汴京四大食肆,只邀请了我们荷香楼和叙福居。”
“啊,竟有此事!”
傅绍礼闻言,心领神会。
汴京四大食肆,分别是八宝楼、云来阁、荷香楼,还有叙福居。
八宝楼是安国侯府的产业,早已拆分为经营平民快餐的八宝餐厅,和主攻精致点心的八宝茶楼。
云来阁,原来也是安国侯府的产业,后来被辛家吞购。
八宝茶楼宴客,偏偏就不邀请辛家的商号、食肆。
这里头还真是大有文章。
“安国侯府要还击了?”
傅绍礼惊讶道。
自前前安国侯乐信那时起,辛家便不断恶意打压挤兑乐家的产业。到前安国侯乐松继承家业之时,更是吞购了乐家大量的老字号。
这两家的恩怨,虽不知缘起何处,但竞争之激烈,在汴京的商界是众所周知的。
阙承平回应道:“我看,这个新的安国侯兴许能扳回一城。”
傅绍礼点头,深以为然。
然而,过了没有一会儿,他又撩着唇边花白的八字胡,眉头深锁道:“可是,那辛家的少东家也不似个好惹的。”
《汴京小刊》第一次的拍卖会,他以一千贯钱的天价,购得头版的广告,此事在汴京城无人不知。
阙承平往身上的暗袋里掏了几下,摸出一块翠绿通透的玉佩,笑道:“我比较看好安国侯,要不要打个赌?”
傅绍礼甩了甩手,嘟囔道:“我要赌,也定是押注小侯爷的啊。”
“真可惜,”阙承平摇头叹气道:“我还想在你那儿赢一样东西呢。”
“阙掌柜,你我是什么交情,想要什么,直说便好了,何需如此周折?”傅绍礼打趣他道。
阙承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傅绍礼狐疑问道:“难不成你要我做什么背叛我东家的事情?”
“怎么会呢!”阙承平连忙摆手道:“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下期育才学馆的账师培训班,那入学考试大概会考些什么内容?”
……
………………………………
第八十九章 账师资格
牡丹馆内,雕梁绣柱,画栋朱帘。
烛光映照之间,阙承平表情怪异。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傅绍礼对他这个模样十分好奇:“阙掌柜,你我是什么交情,想要什么,直说便好了,何需如此周折?”
他打趣道,但想了想,他狐疑地问:“难不成,你要我做什么背叛我东家的事情?”
“怎么会呢!”
阙承平连忙摆手摇头道:“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下期育才学馆的账师培训班,那入学考试大概会考些什么内容?”
“啊,是为了入学考试。”
傅绍礼恍然大悟。
“正是,正是。”阙承平忙不迭点头,又笑呵呵地奉承道:“傅掌柜你是第一届的榜首,是账师届的状元,还望多多赐教,晚生受用不尽啊!”
哈,晚生?
傅绍礼皱眉,心想,这真是好笑了,阙承平虽小自己许多岁数,但向来恃熟卖熟,并不以长辈之礼相待,今日竟以“晚生”自称?
于是,他拱手回道:“阙掌柜,你这句‘晚生’,我老傅可当不得啊。我既非夫子,更没有什么手艺可相传,你莫要戏弄我了。”
阙承平以为他怕隔墙有耳,立马四下张看,见到附近的人各自在闲聊寒暄,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儿,便放心下来。
他再靠近傅绍礼一些,悄声道:“听闻第二届账师培训班的入学考试,傅掌柜会参与出题?”
说起来,那第一届的账师培训班,傅绍礼还曾经拉拢他去报名的。
然而,阙承平自十三岁那年就跟在自己老爹身边学记账,自恃工多艺熟,并不太把这什么培训班放在眼内。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对傅绍礼说的:“我记账都记了二十多年了,还用得着去学?要不是荷香楼生意太好忙不过来,我学他们那样去开班都够格了。”
傅绍礼因着和阙承平相识甚久,当时还谆谆善诱说:“那培训班学的记账法与我们常用的不同的,用着更细致、更有条理些,学学也无妨啊,三十贯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啊。”
“三十贯钱是不多,”阙承平指着那张育才学馆的传单,皱眉道:“可是你看,这里写着:每期十二节课,每节两个时辰。我光是算荷香楼的账,每日都要忙到亥时才能歇息,你说我哪有这种空闲去上课?”
“磨刀不误砍柴工,正正是因为你算账太慢了,才要去学学新的记账法啊。”
可当时阙承平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傅掌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从我爹爹那里学来的记账手艺,我们荷香楼自我翁翁起,三代都是这样记账的,怎么是我记账慢呢?应该说,是荷香楼生意太好才对!”
傅绍礼摇了摇头,只得作罢。
后来,阙承平是从《汴京小刊》的副刊里了解到这新式的乐氏记账法。
那本副刊也有刊名,叫做《账师之友》,随《汴京小刊》附赠,单买的话是三文钱一本。
每期会介绍两到三个记账的故事,列出具体的账目,然后介绍寻常的记账法与乐氏记账法对此账目的不同应对。
那副刊里说,这叫做“案例分析”。
除了“案例分析”,还有学员的心得。
也有些学员会把自己亲身经历的“案例”写出来,抛砖引玉,让读者投稿讨论该如何记账。
第一刊《账师之友》,阙承平便看得津津有味。那****刚看完,就立刻吩咐马夫备车,赶到朱雀大街的育才学馆去报名。
可惜,那里的伙计说,第一届培训班已经招满了,要报名的话,也只能等第二届了。
那日起,阙承平便时不时走到育才学馆附近流连,想要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招生。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前些天,学馆终于贴了招生的告示。
连同告示贴在一起的,是第一届乐氏账师资格考试的成绩公布。
旁边,还贴了一张乐氏账师资格证书的样本。
记账也有证书?也要资格?
阙承平觉得很新鲜,更多的,是羡慕嫉妒。
如果自己也能有这样一张证书,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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