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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贵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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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优点而有之,且文章引述的事例,包罗万有,‘甫介’其人,想必学富五车。”
司马光说着,一边又观察着刘沆的神色,看他并无不犹之色,于是放胆说道:“晚生以为,论文笔、论立意、论学识,以‘甫介’为最佳。”
“嗯,”刘沆点头认同:“此人的才学确实是一流。”
他转头望向庭院,食指不规则地敲打着栏杆,缓缓摇了摇头,又悠悠地说道:“君实的《四豪论》《十哲论》,本座亦曾读过……”
“晚生荣幸之至。”
“那……‘甫介’文中的观点,君实又有何看法?”
“不认同。”
“哦?”
司马光挺直了身板,神色坚定地道:“晚生认可其学识,却不认同其观点。”
刘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愿闻其详。”
“他所言的‘有司必不得已,不若取诸富民之有良田,得谷多而售数倍之者’,晚生以为,非但不能解决当下常平仓的弊陋,反而会因失去对官吏的监管,从而更加祸害百姓。”
刘沆微笑着,眼神里带着无法掩饰的赞赏。
司马光又说:“欲速则不达,‘甫介’所言之事,太急进、太冒险,晚生实在无法认同。”
刘沆验证了心里的想法,便不再绕圈子,直接说道:“《汴京小刊》正要增设一个新闻部,专职负责新闻撰写、编辑。”
“新闻部?”司马光隐约猜到刘沆的意图,有些激动。
“本座想邀请君实担任新闻部编辑一职。”
司马光直觉得心花怒放,他一刊不漏地读了《汴京小刊》许久,这段日子,也正琢磨着起个笔名,然后写几篇社论去投稿一下,却万未料到有机会担任编辑一职。
于是连忙答应道:“承蒙阁老赏识,晚生恭敬不如从命。”
……
十二月廿二的午后,寒风“呼呼”地咆哮着。
司马光下了马车,只觉得冷冽的风,如针一般地刺着自己的肌肤。他将冬衣紧紧地再裹了裹,把手捂到嘴边,呵了下热气,才暖和一些。
本来,他应该跟着刘沆一同前来的,让刘沆为自己引荐编辑部的成员。
只可惜,这几日下朝后,因着兵部、户部的事情,官家把三品以上的官员都留下来了。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大街两旁的松柏,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似乎在激励着激励自己迎接这新的挑战。于是,司马光挺直了身板,疾步前行。
入到编辑部之内,走过大厅,入眼的是一条不短的走廊,又路过了庭院,才跟着指示的木牌,来到新闻部的工作间门前。
司马光停下了脚步,理好衣领,再细看一番,确定没有失仪之处,才敲了敲门。
说起来,这身茶白色的遥溃故钦飧鲈滦伦龅模剂鲜巧虾玫乃砍瘢宓氖寰宋车陌抵莆啤M饷嬲值氖趋炖渡越蟀辣匙樱劢派戏涞陌子裱校派洗┑陌茁蛊ぱァ
他虽则有些太过隆重其事,但起码证明了自己对此事的着紧重视。
“进来!”
门内传来冷淡的回应。
司马光并不恼,想着是不知者不罪,里面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是新任的编辑,即便有失礼,他也不必计较。
推了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七八张书案,两两并排地放于一起。
在靠着门口的两张书案旁,面对面坐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
他们应该就是刘阁老所说的邵忠和虞茂才了吧?——本是三殿下的侍卫,兼职新闻部记者。
那二人抬头瞧了瞧司马光,又继续埋首写着什么。
司马光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刘沆不曾和他们说过,有新的编辑要来么?
“是谁?”
正在腹诽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声问话。
司马光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房间的尽头,背着窗户摆了一张长长的书案。
说话的人,背着光,司马光眯着眼,但还是看不清他的样貌表情,却见到那人穿的是一件墨灰色的粗布衣衫,隐约有些污迹,皱皱的,像菜干一样,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来者何人?”
那人看到司马光在打量自己,冷冷地再次问道。
大宋崇宁十七年,十二月廿二。
司马光与王安石的第一次相遇,似乎是两看相厌。
这一年,司马光三十二岁,王安石三十岁。
两人都正值未来多于过去的年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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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聘书契约
“来者何人?”
那人看到司马光在打量自己,语气不明地再次问道。
司马光上前两步,避过说话的人身后的光线,才稍稍看清楚此人的面貌。
只见他脸型方正,腮骨与下颌是类似的宽度,脸轮廓硬直。那人眉目上扬,略略有些三白眼。
眼下有道深深的卧蚕,嗯,兴许是眼袋才对,但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因为眼袋而显得颓糜。
在其下颌间,留着长长的胡须,乌黑而光亮。
他冷冷看着司马光,目光里不带一丝玩味。
司马光迎着他的目光,也是丝毫不退让。
“本人是新闻部新任编辑,未知阁下如何称呼?”
“你走错了。”
那人淡淡地回答道,说完,又继续埋首在堆积如山的稿件中。
司马光愣了愣,回想了一番――朱雀大街,八宝快餐的斜对面……刚刚入来之前,大门上也是挂着“汴京小刊”的牌匾啊。
他不解问道:“我走错了?”
“此处是《汴京小刊》的新闻部,”对方停下笔,抬头不耐烦地回道:“你要去的想必是“汴京大刊”抑或“汴京中刊”的编辑部吧?在下还有许多稿子要阅,就不送了。”
司马光甚少被人此般怠慢,心生愠怒,也生硬地说道:“那便没有错了,本人正是《汴京小刊》新闻部的新编辑。”
“哈!”那人听了,不知何故竟是十分高兴,连忙站了起来,拱手问说道:“在下姓王,名安石,字介甫,未知阁下高姓大名?”
司马光看他终于肯正眼看自己,自觉无需再与他置气,便也拱手道:“在下复姓司马,名光,字君实,介甫兄唤我表字便可。”
话光落音,他回味着王安石的表字――介甫……甫介?
不禁脱口而出:“你是‘甫介’?”
王安石点头道:“正是在下。”
司马光笑而赞曰:“介甫兄好文采!”
王安石对他的赞美并不表现出一丝洋洋自得,仿佛司马光称赞的是别个。他反倒是问道:“未知司马公子贵庚?”
“明年二月,便是三十有三了。”
王安石道:“在下今年正好三十。”
“所以?”司马光不明所以,莫名其妙。
“介甫应唤你做君实兄。”
司马光连忙改口道:“介甫贤弟。”
他不曾料到“甫介”是这样认真细致的人,想到以后有他帮忙料理琐碎之事,心中不禁暗暗欢喜。
王安石点了点头,对正在一旁写稿子的邵忠、虞茂才唤道:“你们二人快快过来。”
他们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来。
“这是新闻部新的副编辑,司马先生。”王安石介绍道。
邵忠、虞茂才恭敬地朝司马光拱了拱手,朗声道:“副编辑安好!”
“这是新闻部目前唯二的记者……”
王安石正在介绍邵、虞二人,并未发现司马光脸色大变。
――“什么副编辑?”
司马光打断他,讶然问道。
王安石皱眉道:“你不是他们聘来的副编辑?”
“我是刘阁老亲自聘来的新闻部编辑,并非什么副编辑。”司马光斩钉截铁道。
王安石指了指书案一角,那里立着一个六、七寸长方的木框,上面刻了“新闻部正编辑”五字。
他问道:“君实兄看得懂这五字吧?”
这话的语气不带半点讽刺,但司马光看着王安石一本正经的样子,更觉得这话是在嘲讽。
“既然这是编辑的书案,还望介甫贤弟稍移玉步。”
说罢,司马光撩起长袍的下摆,欲要坐到那编辑的座位上。
王安石连忙一把坐了下来,又指着一旁的另一张单独的书案,说道:“副编辑的位置在那处,君实兄请便。”
司马光竖起眉头,生气道:“我并非什么副编辑,我是新闻部编辑。”
王安石低头一边阅稿,一边漫不经心问道:“君实兄方才说是哪位亲自聘你的?”
“刘阁老。”
“刘阁老是谁?”王安石问道。这几日,文彦博和刘沆都没有来过编辑部,故而王安石并不知道还有这两位。
司马光听了这话,更是难以理解:“刘沆刘阁老,‘闲逸老人’,《汴京小刊》的主编辑啊!”
“啊……这样啊。”
王安石恍然大悟地点头。
司马光翘着手,正色道:“那么,便烦请介甫让一让位置。”
王安石这时刚好改完手中的一份稿子,抬起头来,看着司马光,微笑道:“我是东家请回来的正编辑。”
“啊?”
“东家。”
“什么东家?”司马光不知道这里还有个东家在上头,愣了愣,奇怪问道。
“安国侯,这《汴京小刊》属安国侯乐琅所有。”
王安石说罢,从右侧的一个架子上取来一个匣子,从身上掏出一枚钥匙,轻轻打开匣子,取出两份文件,递了给司马光。
司马光满腹狐疑地接过一看,这其中一份是聘书,白纸黑字地写着“兹有乐琅诚聘王安石担任《汴京小刊》新闻部正编辑一职,特此证明。”
后面的,细细碎碎地写了聘用的期限,各自的职责等,详尽了然。
司马光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周全的契约,不禁啧啧称奇。
及至翻过一页,他看到上面写着薪酬待遇……
“月俸一百五十贯?”
司马光惊得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当朝宰相庞籍的月俸,除了禄粟一百五十石,还有绫、绢、棉、罗若干之外,钱银也不过是三百贯。
这安国侯竟用宰相一半的月俸来聘请王安石。
真不知道要说“他”求贤若渴,抑或该说“他”败家。
但这还不是最吃惊的,下面的那份文书,封面上写有“股权转让书”五字。
“股权?”
司马光翻开细看,里面写的是“乐琅”同意将《汴京小刊》半成的利份“永久转让于王安石”,“此乃‘股权’,王安石享有《汴京小刊》半成之分红、利润,日后若有变卖、更改,亦应以市价向其赎回其股权。股权既转让,悉随受赠人处置,可变卖、可转让。”
半成的利份!
司马光惊得下巴都要跌掉了。
再细细看过这两份契约文书,上面均有三位讼师作公正签字,还有牙行的印鉴。
“怎么样?”
王安石左手轻抚胡须,右手插着腰问道:“你可有聘书之类的契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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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毅然留下
再细细看过这两份契约文书,上面均有三位讼师作公正签字,还有“汴京第一牙”――尚诚行的印鉴。
“怎么样?”
王安石左手轻抚胡须,右手插着腰问道:“你可有聘请书之类的契约?”
司马光语塞无言,他的手头上,确实没有这样的契约文书。
他有的,是刘沆一句口头的承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君子与君子之间,又何需文书契约,何需白纸黑字?
司马光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只是,看着手中的聘请书与股权转让书,实在不是味儿。
――“新闻部琐事甚多,既然,君实兄并非来担任副编辑的话……”
王安石一边说,一边收回司马光手中的两份契约,锁进匣子,再小心翼翼地放回在书柜上。
然后,转过身来,他冷漠地说道:“那么,介甫便就不送客了。”
王安石说的这句话,似乎没有影响到司马光的心情。
“我是刘阁老亲自聘来的新闻部编辑,并非什么副编辑。”
他把背挺得笔直,如同一株屹立于寒风中的松树。
“哼!”
王安石冷哼一声,一下子坐了下来,靠着椅背,双手慵懒地放在扶手上。他闲适的坐姿与司马光严阵以待的站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司马光不发一言,等待着王安石的回应。
敌不动,我不动。
王安石也是这般的想法。
许久。
又或者事实上并非许久。
反正,时间在二人对峙之际,似过了大半日那么久。
终于,是王安石先开口,他明知问道:“你可有聘请书?”
司马光并不因为没有聘请书而怯懦,反倒是坚定地道:“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
此话出自《论语・颜渊》,说的是君子的说出了口,就是套上四匹马拉的车也难追上。
他说道:“刘阁老既是说过聘我为编辑,那便是定下来的了,君子间的诺言,胜过千万份文书契约。”
“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并无人证物证,但类君子之有道,入暗室而不欺。”
“唔……”
王安石抚摸着长须,摇头道:“既无人证,又无物证,那岂非是任你胡编乱造?”
司马光怒道:“明人不做暗事,刘阁老确实亲口所说,聘我为新闻部编辑,你倘若不信,大可与他当面对质。”
“今日来一个司马光,说要做编辑,明日再来一个司马暗,说他要做主编或者刊长,我若然每次都去与刘阁老求证,刘阁老岂不是要被我烦死了?”
如果说这话的人是文彦博,定要伴随着哈哈的笑声,又或者语带讥讽。
但王安石说这话的时候,不苟言笑,神色严峻得似在谈论正事一般。
这愈发让人恨得牙痒。
“你……”司马光此刻的心情,与其说是怨怒,倒不如说是闷气难消。
比对牛弹琴还要无奈,他觉得自己向是对着一块石头说话一般。
王安石又道:“王某手持聘请书,更有股权,是名正言顺的正编辑,莫说是刘阁老在此,即便你与我理论到开封府里去,道理还是在我这儿。”
司马光听了这话,只觉得胸间的那一道恶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要。
他堂堂国子直讲,与一个白身争个编辑之位,实在有失颜面。
他愤然一甩衣袖,转身欲要离去。
可世事往往便是这般有趣。
假如司马光早一个瞬间转身,或者再晚半步才回头。
又抑或,他是目不斜视地往门外走……
更倘若,当时,虞茂才手上没有拿着那份稿子的话……
那么,后面都不会有这么许多事情了。
偏偏。
人生需有这许多的偏偏,才有故事可言。
偏偏他转过身来,正要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之际,目光不经意地瞥过虞茂才手上的一份稿子。
这是本是该完稿后才交予王安石审核的,但虞茂才方才被王安石叫来要介绍予司马光,他恰好有些字句写得不太通顺,便想着把稿子拿过来,顺便请教一番。
那稿子的第一页开头,标题是偌大的几个字――“物价无边,天怒人怨”。
司马光开头还并不为意,未及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
物价无边,天怒人怨?
他连忙回头,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夺过虞茂才手上的新闻稿,快速地阅读。
不过一小会儿,他便把这文章读完了。
……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担君之忧
他指着新的标题问司马光道:“不知君实兄想的可是和我一般?”
“绝无半点一致!”司马光连忙否认,却一时震怒得发抖,无法往下说。
王安石抚须沉思,沉吟道:“物价……物价过高,不,不够……物价腾飞……唔,还是不好……”
他转头问司马光:“君实兄,你说,用哪个词才好?”
司马光还来不及怒斥他,便听的他惊呼道:“有了,有了!”
王安石提笔,快速地写下灵机一闪想到的标题:“京城物价无边,黎民苦不堪言。”
那字写得甚好,笔扫千军,丰筋多力,皓白的宣纸被渗得透过了纸背。
若是在平日里见着这手好字,司马光定要夸奖赞叹一番。
可眼下,他看着这新的标题,脸色铁青得似黑炭似的。
“你写的这是什么!”
他怒声问道,眼神像要射出火花。
王安石反而是云淡风轻地答道:“自然是新闻标题,君实兄觉得不妥?”
不妥,当然不妥。
大大的不妥!
“汴京城的菜价与相比去年,不过是最多上涨五分之一,如何是‘物价无边’?如何是‘黎民苦不堪言’?”
“哦。”
王安石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过身来,把改了新标题的稿子交予虞茂才,吩咐道:“正文写得不错,把这稿子送去印坊,排个初版吧。”
司马光一把截住那稿子,拿到手中,三下五除二撕个粉碎。
“你在做什么!”
王安石讶然问道。
今日可是截稿之日,印坊那边还等着他们的新闻稿来排初版。
“哗众取宠,夸张其词,言过其实!”司马光一连说了三个成语,双眸一下子变暗,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爱不释手的《汴京小刊》将要在眼前人的手上,沦落到如斯地步,自己岂能坐视不理?
于是他凛然正色说道:“文章是好文章,详尽其实,有理有据。但这标题某实在无法认同!”
“你认不认同,干我何事?”
“《汴京小刊》是为百姓发声,并非尔等小人哗众取宠之物!”
王安石并不如司马光想象那样怒气横生,反倒是平和地问道:“那么,依你所言,这文章该取什么标题才好?”
司马光想了片刻,答道:“如实直说,就写‘汴京菜价略有上涨,幅度约莫五分一到六分一’。”
“这样啊……”王安石问一旁的邵忠、虞茂才道:“这般写的话,若你是读者,可要翻看这篇新闻文章?”
虞茂才立马把头要得如拨浪鼓似的。
邵忠看了司马光一眼,略有歉意,然后还是摇了摇头。
王安石转过头来,对司马光道:“如你所说那般写的话,有何吸引可言?”
“吸引?是吸引读者重要,还是让读者了解事实重要?”司马光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
“文章里写的都是记者亲自走访而得,数据详实,如何不真实了?”王安石反驳道。
司马光抢白说:“如此标题,货不对板、言过其实,误导百姓,你做这样的事情,还恬不知耻地狡辩,简直是有辱斯文!”
王安石冷笑了一下,又问道:“你可曾去过市集采买菜肉?”
司马光怔了怔,坦白道:“君子远庖厨,某府中有妻子仆役,无需我亲自采买。”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五分之一的涨幅不高?司马大人在朝廷有俸禄,家中还养有仆役,自然不愁的。但黎民百姓每日为口奔驰,手停口停,这五分之一的涨幅如何不是物价无边?如何不苦不堪言?”
“我……”
司马光哑口无言,可是,电光火石之际,他立马想到可以反驳的地方:“那你又可曾遣人去调查,百姓是否真的觉得物价过高?你这般以一己之念,去替代百姓发言,是否也太不严谨了些?”
王安石挑了挑眉,抚着胡须悠悠道:“司马大人所言甚是,这后续的调查采访,正好是新闻部下一期的主要内容之一。”
他顿了顿,继续道:“东家给某的指示仅有一条:使新闻栏目成为广告最多的栏目,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乃新闻部正编辑的职责。”
看到司马光怒而不语,王安石再玩味地问道:“某倒是不知道,东家给司马大人的任务是什么?”
司马光盯着王安石,不眨一瞬。他的瞳仁可怕地收缩着,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老虎。
“哦,某差点忘了……”王安石嘴角翘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司马大人是不曾见过东家的。”
司马光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敛下眼神,不发一言。
王安石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司马大人既然在《汴京小刊》并无职位,那某起什么标题,发表什么文章,你还是莫要操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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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当面对质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斜斜地映照在皇宫金色的琉璃瓦上。
不时,有几只乌鸦迎着细雪,悠然地飞过,。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遮没重重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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