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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爷刁蛮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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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玉及寒潭水接触会产生毒素,这事臣妾一无所知!臣妾为了让陛下能重新品尝到吞云,试验了无数次,努力了无数次,最后终于制作成功,那一刻,陛下可知臣妾有多高兴?可不曾想,不曾想……”

    她扑倒在地,仿佛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龙熙言见她哭得花枝乱颤,满面狼藉,不禁心头划过一丝不忍。

    他看见露妃脂粉掩饰过的眼角那细微的皱纹,看见那曾被他年轻时称赞过的柔软的腰肢如今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地,不由怔忡了起来。

    沉默良久,他才问道:“吞云若未制成功,是没有那特有的香气的。露妃,你难道连这也不知道?”

    露妃抬起一张布满泪水的脸,抽泣道:“陛下,臣妾亲自泡那吞云并亲自品尝,不但味道和韵儿妹妹所制吞云一般无二,而且也含有那特有的香气。不信,你可以随便找一个臣妾宫里的人来询问。”

    “在你宫中一直是用什么杯子泡茶?”一直静坐在一旁的龙勍煜忽然开口问道。

    “玉杯啊。”露妃答道,望向龙熙言,说,“这个皇上是最清楚的。他知道我一向爱玉,宫里很多器物都是玉制的。喝茶的茶具自然也全是玉制的。”

    “如果是用玉杯,自然是有香气的。”龙熙言若有所思地说道,“用其他材质的杯子,就无法产生香气。”

    露妃愣了半晌,恍然大悟:“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臣妾未能发现那吞云其实未制成功?”

    说罢,对龙熙言哭诉:“陛下明鉴!臣妾宫中的茶杯全是玉制的,臣妾真不知那吞云并未制成功,臣妾罪该万死,让有心人钻了空子,请陛下治臣妾之罪!”

    龙勍煜静静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拢在袖中的手暗暗紧握成拳。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得更为狡猾更难对付。

    他可以肯定龙熙言中毒与露妃有关,然而,她巧舌如簧,将一众干系推得一干二净。

    青玉杯不是她送的,她直言不知吞云中凝香可能导致中毒的秘密,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以为吞云已制作成功,句句听上去都有理,可句句都将她与中毒之事撇得一干二净。

    “陛下,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韵儿妹妹当初将吞云制作之法教给臣妾时为何不将凝香之事告诉臣妾。若韵儿妹妹将其中厉害关系告之臣妾,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将未制成功的吞云献给陛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这里,龙勍煜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

    他直盯着那哀哀哭泣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烦恶和愤恨。

    这女人,含沙带影地暗示他的母妃故意不告诉她吞云中的凝香之事。这岂不是暗指母妃有毒害父皇之嫌?

    龙熙言也听出了露妃言语中的暗示,不禁气怒交加。

    “露妃,休得胡言!朕信韵儿,她绝对不会害朕!”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怀疑。

    龙熙言对韵妃的信任令露妃心中嫉恨不已。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夺得他所有的信任和怜爱?凭什么?

    “陛下误会臣妾了。”她将所有的情绪藏在心底,脸上表情悲戚,“臣妾没有暗指任何人,也没有影射什么,臣妾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陛下要如此看待臣妾,这叫臣妾……臣妾情何以堪?”

    说罢,又放声大哭。

    龙勍煜暗暗地瞥了龙熙言一眼,不禁暗自叹气。

    他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露妃定罪了。

    不只是因为露妃的狡猾,更重要的是,他的父皇,骨子里对这个女人还做不到绝情。

    果然,龙熙言烦躁地朝露妃挥了挥手:“这事朕会继续查。你先回去吧,好好在自己宫中待着,多多关心跃儿的功课,不要象其他嫔妃那样拉帮结派,互相倾轧。”

    露妃暗暗地松了口气,脸上却不显山露水,抽泣着应道:“陛下教训得是。臣妾一直谨遵陛下的教诲,从不敢恣意妄为。却没想到仍是祸从天降,被小人陷害!陛下,请你一定要找出下毒的真凶,以还臣妾清白!”

    说罢,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

    龙熙言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对她挥了挥手:“下去吧。”

    “谢陛下。”

    露妃行礼后站起,转身离去。

    谁也没有看到,当她转过身上,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望着露妃离去的背影,龙勍煜心中暗自懊恼。

    自己的道行还是不深,与露妃斗起来,仍是处于下风。如今打草惊蛇,只怕很难定露妃之罪了。看来以后自己行事需更加周密谨慎,否则,很可能不但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就连自己,也会赔进去。

    他忽然想起那套青玉精磨茶杯,心中一惊,急忙对龙熙言说:“父皇,还请父皇下旨,宣那送茶杯来的云嫔前来问话。”

    “你怀疑云嫔与这事有关?”

    “父皇中毒之事绝不是意外,儿臣不相信有这么多的巧合。”龙勍煜正色道,“此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这一切。”

    龙熙言点了点头,对福海说道:“你去倾云宫宣云嫔前来。”

    “是!”

    露妃回到甘露宫,刚进宫门,贴身大宫女紫云便迎上前来,朝她使了个眼色。

    露妃朝宫里看了看,对身边的太监宫女说道:“都下去吧。”

    众太监宫女离去后,露妃这才走向自己的寝室。紫云走到门口便不再迈步,为她打开房门,等露妃进去后,又为她关上,自己侯在门外。

    露妃的寝室装点得十分奢华,进门迎面就是一座巨大的白玉屏风。露妃望着这扇屏风,微微闪了闪神。

    那白玉晶莹剔透,上雕一只在绚丽霞光中展翅飞翔的凤凰。白玉并不稀罕,稀罕的是这是完整的一块玉石,并且如此巨大,相当于一张圆桌的桌面。这块屏风是龙熙言还是太子时,在她的二十岁生辰送给她的。她还记得当时他赞她就如这玉上的凤凰一样高贵美丽。并且还承诺,当他登基为帝后,就封她做他的皇后。

    可是,在他登基前的一个月,他遇到了那个女人,从此失了心,迷了魂,眼里心里除了那个女人外,谁也装不下。

    他的后位一直空悬着。露妃知道,他是想让那个女人做皇后的,但不知为何,却一直迟迟未立她为后。

    白玉的屏风仍是那样晶莹剔透,璀璨夺目,可是物是人非,他曾经的誓言早已被他丢到了九宵云外。

    她转过屏风,一个男子的身影赫然立在她那张雕花玉砌纱幔层层围绕的大床边。

    “你来了。”她向背对着他的男子温柔出声。那声音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男子慢慢转过头来。他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赫然是项王爷项世淳!

    看见眼前的女子缓缓走来,他温柔一笑:“听说他召见你,怕你出事,所以进宫来看看。”

    露妃闻言,心湖微微荡起一圈涟漪。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他说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在乎。只要在此刻,他在她的身边,和她同舟共济,共同进退,她便心满意足了。

    “王爷,他果然怀疑到我了。”露妃脸上浮现了懊恼之色,“那女人当初再三向我强调,凝香若未被茶叶完全吸收,切不可用玉器盛放吞云,并且也不能用寒潭水冲泡,否则会产生毒素。我当时还问她陛下知道吗?她说为免陛下多心,所以并未告诉。我以为她死后,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我了。没想到她的儿子居然也知道。”

    “这确实是你疏忽了。”项世淳皱眉。

    “她死时,龙勍煜才五岁。我想,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什么?”露妃气恼不已,“没想到这小子人小鬼大,精得很。”

    “龙勍煜一回京就为他解了毒,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线索查到了你头上,此人不简单。”项世淳一脸深思,“现在他才十二岁,假以时日,恐怕我们都不是他对手。”

    “那可怎么办?”露妃担忧地问。

    “不怕,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你放心吧,这事他查不下去了,我已做了安排。”项世淳目光森冷,冷笑道,“何况,等这事一了,我是不会给他机会长大的。”

    “如此……甚好。”露妃心中方定,道,“龙勍煜也是跃儿登基的最大障碍。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看似很器重跃儿,但实际上都是他使的障眼法,他在保护那龙勍煜。哼!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露儿,你放心!”项世淳忽然张开双臂,紧紧将露妃搂抱在怀中,声音蓦地变得沙哑,“我好不容易来趟宫中,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一边说,一边将嘴唇贴向露妃白皙的脸。

    “正事,什么正事?”露妃娇笑道,一边有气无力装模作样地推着他,一边开口说道,“本宫如今和王爷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本宫的未来可全指望王爷了。”
………………………………

第六十七章 心动

    声音糯软,语气娇羞,听在项世淳耳中,说不出的受用。

    怀中温香软玉在抱,呼吸间,女人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惹得项世淳心跳如鼓。

    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激起他体内的兽*性,让他恨不得将她立刻压在身下,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露儿,我的心肝……”他喘着粗气,打横将她抱起,急冲冲地走到床前。两人双双滚落在床上……片刻后,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便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媚人的娇吟声。

    门外,紫云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就连眼皮也未掀一下。

    “来,陪我下盘棋吧。”福海带着旨意离开后,龙熙言对龙勍煜和蔼地说道。

    龙勍煜摇头:“姬横波说了,你这身体,得静养。”

    “呵呵,无碍。”龙熙言呵呵一笑,“父皇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点毒,还毒不倒我。”

    龙勍煜颇有些不屑地瞪着他:“毒不倒?那当初我匆匆赶回宫里,看到的那个在龙床上昏迷了好几天的男人是谁?”

    “好了,好了,不下就不下。”龙熙言无奈地朝他摆摆手,眼里却满是宠溺,“这世上,就你敢拆父皇的台!”

    说罢,想到了什么,叹道:“朕这几个儿子里,老大鲁莽,老二谨慎,老三偏执,老四宽厚,老五骄纵,而你……”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而你,还真不好用一个词来概括。”

    “既然无法用词来概括,那父皇就用言语吧。”龙勍煜笑问,“在父皇心中,儿臣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龙熙言想了想,说,“高贵如兰、美丽如梦、狡诈如狐、凶狠如狼、深情如海又冷漠如霜。老实说,连父皇也常常摸不透你的想法。”

    龙勍煜仅仅是挑了挑眉,却淡笑不语。

    “这六人中,你应是最佳的帝王人选。”龙熙言叹道,“只可惜你对此无意。”

    说罢,眼露哀戚之色,显得十分失落和伤心。

    “父皇,你为何不反过来想想?”龙勍煜淡笑道,“为将者勇,为君者仁。若论性格,四哥最适合。何况,为君者,将良将,友苍黎,任忠贤,归兴国。而儿臣,有时很可能会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象儿臣这样的人,怎能为君?”

    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

    龙熙言被震住了。

    他一瞬不眨地盯着龙勍煜看了良久,才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父皇也相信你支持你。”

    这回,轮到龙勍煜被震住了。

    他本准备挨龙熙言一通教训,教训他胆大妄为、自私冷酷,教训他为一己之私而有可能罔顾天下苍生,教训他狂妄嚣张,但是,他没料到,龙熙言居然说他信任他,支持他。

    这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母妃为何尽管痛心于龙熙言有其他女人但仍然选择留在了他的身边。

    龙熙言从怀中掏出一块紫金令牌,交给龙勍煜:“这块令牌叫璃月潜龙令,是我们璃月开国祖皇帝传下来的。拥有这块令牌,便拥有了自由出入宫廷,监督文武大臣及朝廷各项政务、军务之权,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拥有这块令牌,还有先斩后奏,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甚至有在多数大臣的拥护下,另立龙氏新君的权力!”

    龙勍煜正往前伸出欲接令牌的手,停在了半空。

    “儿臣……还是不要了。”他收回手。

    “别啊……”龙熙言一把抓住他正往回缩的手,将令牌硬塞进他手里,说,“多好的东西啊,干嘛不要?”

    “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呃……”龙熙言沉吟道,“是有些道理。不过,朕相信你能解决。”

    龙勍煜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不那么信任我,父皇?

    忽然,从寝宫外传来慌乱匆忙的脚步声,好象有人向这里跑来。

    龙勍煜眼神微微一闪。

    龙熙言趁机将那令牌往他怀里一塞,低喝道:“拿好,别让人瞧见。”

    转头看去,那福海满面惊惶地闯了进来。

    龙勍煜无奈,只得不动声色地将那令牌藏入怀中。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福海一冲进来,卟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直嚷嚷。

    龙熙言皱眉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福海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一整仪容,禀道:“老奴该死!陛下,那云嫔……那云嫔娘娘已畏罪上吊自杀了!”

    “什么?”龙熙言一惊,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老奴从云嫔宫中找到的,请陛下过目。”说罢,福海递过一张纸,上面笔墨淋漓,似乎还未干透。

    龙熙言略略地扫了一遍,便把它递给龙勍煜。龙勍煜展开细读,发现在这纸上云嫔将自己“自杀”的原因交待得很清楚,说她不甘忍受深宫寂寞,恨皇帝纳了她却又不宠幸她,于是决心毒害陛下。现在得知给陛下下毒之事已败露,心知自己逃不过干系,于是自求一死,以保全尸。

    逻辑上说得过去,但是……

    龙勍煜皱眉。

    这云嫔也死得太是时侯了。而且,她只送了套青玉茶杯,有必要就认为皇上会将下毒的罪名往她身上套吗?

    没有谁会轻贱自己的生命。云嫔居然不为自己争辩半句就“自杀”谢罪,这不是自己把罪名坐实了吗?如此轻视自己的性命,怎不令人起疑?

    “陛下,”福海接着陈述事情的经过,“老奴刚带着陛下的旨意,一步也不敢耽误地前往倾云宫。刚进宫门,就见云嫔的贴身宫女哭喊着跑出,大叫救命。老奴跑进去一看,原来那云嫔已经悬梁自尽了,老奴去时,那娘娘的身体还挂在梁上呢。老奴和一众宫女太监们将云嫔从梁上解下来,发现云嫔娘娘已经气绝身亡了。老奴当机立断,当场命人保护好现场,并命侍卫们围住倾云宫,严禁有人进出倾云宫。布置好这一切,老奴便赶回来向陛下缴旨。”

    听他述说完,龙熙言点头:“福海,你处理得很好。”围住倾云宫,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有心人无法互通消息,更无法破坏现场。这些,都有利于他们侦察。

    他转头看向龙勍煜:“煜儿,你看……”

    龙勍煜站起身来,说道:“父皇,儿臣过去看看。另外,请宣姬横波进宫,儿臣需要他协助。”

    “好。”

    殷小豆和梦洁来到了白君玉的床前。

    此时白君玉正昏睡着,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殷小豆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触手滚烫。

    他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在古代,没有立竿见影的退烧药。高烧,是一道鬼门关。

    殷小豆拔开他头顶浓密的头发,仔细地察看那天被砸出的伤口。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伤口已经化脓了。

    这几天来,他们三人在山上一直朝东方走。山高坡陡,有的地方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路,三人走走停停,累了就歇一歇,渴了就喝口山泉水。饿了,就猎点野味吃——好在梦洁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打猎什么的都挺在行。三人中,因为白君玉是唯一的男士,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先锋的活儿,都给他干了。虽然他武功不怎么好,但是好在身体还算强健,力气也不小,而且身上还佩带着一柄剑柄镶金嵌玉剑锋削铁如泥的短剑。

    他头上的伤只开始清洗过,并上了点金创药,粗粗地包扎了一下。金创药是梦洁随身带着的,因为她说以前在山里时,时常会看见一些受伤的小动物需要救治。后来,他一直微笑着说自己感觉好了很多,于是,她们对他头上的伤也疏于照料。没想到,如今却发炎化脓了。

    殷小豆很是自责。

    这三人中,按生理年龄来算,她是最大的。她应该负起照顾幼小的责任。然而,她没有做到。

    “我们暂时不走了。”她对梦洁说,“我们得留下来,在这住几天,等白君玉的烧退了、伤好了再走。”

    梦洁这些天和白君玉相处,对他淡雅如兰的气质和翩翩君子之风也产生了好感,心中早已将他视为伙伴。此刻闻言,更无二异,点头赞同。

    秀婆婆很高兴。

    这么多年来,家中从来没来过客人,村里人也排斥他们,她和小焰的日子过得凄苦而寂寞。如今见有人愿意在她家多住几天,心情乐得几乎飞上了天。

    小焰什么也没说,然而他那双闪烁着明亮光彩使那湛蓝色更加灿烂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悦。

    于是,小豆三人便暂时在秀婆婆家住了下来。

    山村没有大夫,村人生病受伤了,都按照祖祖辈辈传下的土方子医治。山上也有不少草药,几乎人人都识得几种常见的草药。只有在土方子也治不好的情况下,村里人才到离村子三十里的秀水镇去找大夫医治。

    白君玉的伤口恶化得厉害,梦洁所带的那金创药已经疗效不大了。小豆正思忖着是否要将他送到秀水镇去找大夫,小焰束好脚上的绑绳,站起身来。

    “等我。”临行前,他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然后,小豆便只觉一阵疾风刮过,人影一晃,眼前的小焰已经消失不见。

    “放心吧。”秀婆婆乐呵呵地对小豆说,“对于这些流满脓血的创伤,小焰比任何人都有办法。”

    “哦?”小豆既好奇又惊讶,“难道小焰懂医术?他现在是去帮君玉采药去了吗?”

    “他只会粗浅的一些包扎手法,识得一些简单的草药。”秀婆婆朝小豆弯下腰,凑近她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过,他的伙伴知道什么草药最好,会帮他找来的。你就放心吧。”

    “伙伴……”小豆看着秀婆婆,充满疑问,“你不是说没人愿意和小焰做朋友们,大家都排斥他,害怕他……”

    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见到的狼,不由“啊”地叫了一声,“秀婆婆,你说小焰的伙伴,是指那些狼?”

    秀婆婆点头:“嗯。小焰似乎懂那些狼的语言,也会和它们交流。那些狼不但不伤害他,还常常帮他。小焰打猎的时侯,那些狼会帮他抓小动物。有一次小焰受伤了,血流不止,当时我吓坏了,是那些狼叼来治伤的草药才为小焰止住血的。小焰和狼的关系很好,他把它们当作伙伴。村里的人虽然排斥我们,却也不敢对我们动粗,这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他们害怕群狼报复。”

    梦洁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听到秀婆婆的话后,睁得更大了,满脸羡慕:“秀婆婆,小焰是怎么做到的啊?我救了那么多小动物,可它们却没那么通人性,我叫它们往东,它们偏要往西……”

    小豆白了她一眼,对秀婆婆说:“秀婆婆,你别理她,她老是说一些幼稚的疯言疯语,久了你就习惯了。”

    “小豆,你……你诽谤我。”梦洁立刻就眼泪汪汪了。

    秀婆婆一见她要哭,赶忙劝慰:“小豆是孩子,她瞎说呢,你别在意啊……”

    梦洁立刻收了眼泪,“卟哧”一声笑出声来,“秀婆婆,逗你呢。我和小豆好着呢。”

    说罢,抱住小豆,亲昵地在她脸上吧叽亲了一口。

    小豆一脸嫌恶地推开她,拼命用袖口抹脸。

    “唉呀,梦洁你好恶心,口水都沾上来了。”一边抱怨,一边心想,这小妮子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不但敢在人前说话,而且还敢开玩笑了。

    看来,以后自己得离她远点。唉呀,被她亲……真的好恶心。

    一柱香过后,那小焰就回来了,手里抓了把草药。那草药长相很是奇特,叶子很小,花很大,花瓣红白相间,散发着一阵阵沁人的香气。

    “吃……”小焰将那株花交给小豆。

    “吃……花瓣还是叶子?”小豆问小焰。

    小焰指了指花瓣。又指了指叶子说:“咬烂,敷。”

    “哦,你的意思是,将花瓣吃下。将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敷在伤口上?”小豆问他。

    小焰点头,眼露欣喜。他很高兴小豆能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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