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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爷刁蛮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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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公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眼见众人对他指指点点,满脸涨得通红,又是尴尬又是羞愧。
他的荷包刚才分明还挂在腰上。怎么这会儿腰间什么也没有?
难道在路上他不小心将荷包掉落了?
可是,他记得他将荷包的带子绑得很紧,是不可能松开的。
那么……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小子硬挤在他身边,还拍过他的肩头。
难道是这小子将荷包偷了?
“一定是他!”回想起刚才那混小子种种可疑的行迹,华服公子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荷包一定是被他偷去了。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喂,公子,怎么不买了?”身后,摊主大声嘲笑他,引来周围数人的又一次哄笑。
华服公子急冲冲地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那可恶的娃娃脸少年。此时,他已顾不得周围不断有人触碰到他的身体,对那少年的怒火已压下他一直以来的洁癖。
“公子,公子,等等我们!”身后,两名清秀的小厮正满头大汗地追赶他。
华服公子在集市中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娃娃脸的踪迹,不禁气得捶胸顿足,正感到灰心失望时,忽发现前方不远处的人群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咦?公子,前面出了什么事?”先追上来的小厮清风疑惑地看着那里。
明月随后也到了,他一边喘气,一边眼睛发亮地说:“公子,我们去看看。”
若平时,华服公子一定有兴趣去凑个热闹,可现在,他的心情很糟,除了抓到那娃娃脸,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正想要拒绝,忽听那边的人群里响起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
“该死的小偷!居然敢偷姑奶奶我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殷小豆的东西也是这么好偷的?”
然后,他听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手,手,我的手,女大侠,小仙女,快……快松开……”
“说,你这贼爪子偷了多少东西?”
“你……你是第一个……”
“胡说!这个荷包会是你的?象你这样又猥琐又恶心的家伙,配用这种精美的荷包?”
听到这里,华服公子心情立刻激动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挤进人群。
人群自觉围成了一个圆圈,那个娃娃脸正躺在中间的空地上,他的一只手被一个女子抓在手中。那女子背对着华服公子,华服公子只看到一个窈窕的身着红色衣裙的背影,露出的肌肤象白玉般莹白。那女子头发亮丽乌黑,只用一根碧绿的竹钗斜斜地挽了个简单发髻,其余未束起来的乌黑长发直垂到腰际。腰间束着一根五彩丝带,长长的丝绦垂下来,勾勒出柔软的腰线。仅是一个背影,就让华服公子从心底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象一根羽毛不断地搔着他的心尖,让他从里到外都感到痒来。
“哎哎,姑奶奶,你轻……轻点。好,好,我……我说实话,这荷包确实不是我的,是……”那娃娃脸正要交待,转眼看到了挤进圆圈的华服公子,不由愣了。
“是我的。”华服公子挤进来,听到这里,接口道。
“这可恶的小偷,刚才就是他偷了我的……”华服公子此时看到那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正转过身来,不禁呆了,下面的话也忘了说。
刚才一个背影,已让他产生那种奇怪的感受。如今看见女子正面,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女子分明是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肤色晶莹如玉,额头光洁饱满,小巧而挺直的鼻梁,象玫瑰花一样鲜艳的红唇,嘴角微微上翘,好似一直带着笑。一双象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灵动异常,眸光流转间,采着慧黠的光芒。她身上的大红衣裙式样很奇特,不同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的衣裙,而是上身较紧,下身的裙摆较大,在腰处自然地收缩,将她优美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一双皓腕上各戴着一副光亮的银镯,整个人给人一种介于女人的魅惑和少女的清纯之间的美妙感受。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呼吸间仿佛能令人闻到青草和阳光的味道。
华服公子自认为自己见过的美丽女子不少,但象这般如此绝色的少女,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少女的绝色,不仅是美在外貌,更是一种神韵和气质。野性和纯情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融合。
“小豆,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不说话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插进来。
华服公子这才注意到,少女身边还有一位女子。等他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不禁在心中暗暗称赞。
如果说少女耀眼得让人炫目,那么眼前的这名女子却让人感到舒适。这女子年龄比少女大几岁,大概二十左右,容貌娟秀,气质温婉,一双大眼睛朦朦胧胧的,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水雾,让人想起雨天里的湖水。
少女正是下山的殷小豆,而身边的女子,自然就是她成功拐下山的梦洁。
殷小豆听到梦洁的问话,再看了眼华服公子一脸呆愣的模样,不由冷哼了一声,讥道:“这人的舌头让猫给叼了。”
华服公子正了正神色,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以一种他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向小豆两人行礼:“白云庄白慕云见过两位姑娘。”
他一报名号,周围有不少人发出一声惊叹。
来秀水镇逛市集的人中有不少人是江湖人,他们熟悉各大武林门派,自然知道白云庄是武林三庄三堡中的一庄,位于璃月国东南部,称霸一方。
可惜殷小豆不知道。
“白云庄?”她问梦洁,“你知道吗?”
梦洁摇头:“没听爷爷提起过。”
白慕云原本正期待她们一脸惊喜和荣幸地回应他,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不禁面露些许尴尬之色。
他讪讪地笑道:“两位姑娘想必不常出门?”
梦洁点头:“嗯。”
这些年来,她和小豆一直待在炽烈山上,可不是不常出门么?
“难怪。”白慕云释然地笑道,“所以两位姑娘不知道我白云庄的威名,也不足为怪。”
“白云庄很有名吗?”殷小豆眨了眨眼睛,神情茫然地问他。
“呵呵,这是自然。”白慕云笑道,“我白云庄汇集天下武林豪杰,庄中人人人武功高强,白云剑法名震天下。只要是白云庄的人,江湖朋友都会买他几分薄面。”
“哦?”殷小豆挑了挑眉,笑问,“既然你白云庄这么有名,白云庄的人都这么牛逼,那么你为什么还会被人偷去荷包呢?”
。。
………………………………
第三章 逼贼为仆
白慕云愣了,一张脸忽红忽青。
躺在地上的娃娃脸“卟哧”一声笑了,一见殷小豆的眼睛向他瞪过来,又赶忙用那只未被抓住的手捂住嘴巴。
“你,你……”依白慕云的脾气,他早就该发怒了,但此刻一看到殷小豆一脸无辜的神情,好似真的很好奇他的荷包为何会被偷的模样,白慕云便再也气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姑娘说笑了,是慕云疏忽,才会让宵小之徒趁虚而入。”
“喂,什么宵小?你才是宵小!”娃娃脸不乐意了。
“闭嘴!”殷小豆手上一用劲,娃娃脸又立刻惨叫起来,“啊,啊,轻点轻点!”
“这荷包是不是从那姓白的身上摸来的?”殷小豆扬了扬手上的绣花荷包,问娃娃脸。
“是,是。”娃娃脸痛得冷汗直流,哀声求饶,“小姑奶奶,请你放过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你才多大?就有娃了?”殷小豆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娃娃脸,特别在他下身的某个部位多停留了半刻。“你那好象不大嘛,你确定生得出娃来?”
周围的人轰然大笑。
娃娃脸本来苍白的脸蓦地变得通红。
见过大胆的,却没见过象殷小豆这般大胆露骨到令人牙疼的女人。
她那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他好歹是名男子,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就不能有娃了?
不过,话说,他还未成亲,自然生不出来。
想到这里,他心虚地别开眼,自我催眠: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不和这小女人一般见识!
“想骗我?门都没有!”殷小豆松开他的手,将手中的荷包丢给在一旁傻站着的白慕云。白慕云一脸的僵硬表情,显然也被她刚才那惊世骇俗的言语给吓着了。此刻,见荷包朝自己飞来,本能地伸手接住。
“现在,你想让本姑奶奶怎么处置你?”小豆拍拍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娃娃脸。
“不……不是已经将荷包还给白公子了么?”娃娃脸见小豆一脸的算计,不由心生警惕。
“可你刚才还想偷我的东西!”小豆咬牙切齿地瞪他。
白慕云眼瞅着她那娇蛮生气的模样,心中暗忖:她就算发怒时的模样,也给人一种妩媚的感觉,令人瞧着不但不生气,还有些心喜。
娃娃脸欲哭无泪:“小姑奶奶,不是……不是没偷成么?”
想到这里,他就直骂自己手贱。什么人不好偷,为什么会选上这个蛮横的小丫头?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偷骗天下无敌手,从来没有失手过,却没想到今天八十岁的老娘倒崩孩儿,栽在了这小丫头片子手里。
呜呜,想不到自己堂堂神偷世家唯一传人,也会有看走眼的时侯。这小丫头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清纯无害的模样,没想到不但身怀武功,反应灵敏,而且性子还这么泼辣,让他吃尽苦头。
呜呜,不知被她捏着的手有没有断?他是偷儿,全凭手上功夫吃饭,可千万不要砸了饭碗。
“没偷成就不处置了?”殷小豆一脸不屑,“那是碰到我,若是其他人,你不就偷成了?哼,我平生最恨你这种不劳而获的人渣了!说,你以前都偷过些什么人?有没有偷过人家的救命钱?有没有将人家一生劳苦所得一生积蓄全偷光了?有没有逼得人家家破人亡?”
她每指控一句,娃娃脸的脸就绿上一分。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叫起来:“你把我梁上君想成什么人了?我们盗亦有道,有两不偷两不取。鳏寡孤独者不偷,残疾重病者不偷,救人性命之财不取,劳苦所积之财不取。你刚说的那些,我都没做过!”
“哦?”殷小豆挑了挑秀气的眉毛,直视着他的眼睛,见他目光坦荡,心知所言不虚,不由笑道,“梁上君?梁上君子,哈,你爹娘给你取名倒有先见之明。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也可以对你重新处罚了。本来想挑断你的手筋……”
梁上君脸色立刻发白。
“但见你还有点人味,所以……”
梁上君屏气凝神,听她说道:“所以,就罚你做我的小厮吧。”
“小……小厮?”梁上君口吃地重复。
他有没有听错?
“嗯,就是跟班的,或者说是仆人。”殷小豆一脸正色地解释。
“哈!”梁上君气得笑起来,指着鼻子问她,“你知道我是谁?我梁上君乃是当今神偷世家的唯一传人,是神偷,怎能屈居人下,做侍侯人的勾当?”
“哦?你不想跟着我侍侯我?”殷小豆斜睨他一眼,伸手又将他另一只手抓住,说,“那好,我就将这只手废了。”
说完,手下微微用力。
“唉,别,别,”梁上君神色大变,急忙叫道,“行,行,我答应了还不成?”
“好!”殷小豆将一张白纸抛在他脸上,说,“把卖身契写下!”
梁上君眼都直了:“还……还有卖身契?”
“当然,你是贼,出尔反尔怎么办?写下这个,白纸黑字,将来你想赖也赖不掉。”
说到这里,殷小豆忽然神情一僵。
她想到八年前和龙勍煜签下的那张“卖身契”,不禁微微有些发愣。八年未见,当年的小小少年此刻已是年近弱冠的成年男子了,想必早已将曾经的卖身契之事当作儿时的一个游戏,一笑置之了吧?
她摇了摇头,甩去这突然闯入脑海的莫名思绪,催促梁上君:“愣着干啥?快写!”
“没笔,我怎么写?”梁上君没好气地说。
话音刚落,一个卖笔的小贩立刻将一支毛笔和一方砚台奉上,砚台里还有现磨的墨汁。
“大哥,落井下石也不待象你这样的。”梁上君哭丧着脸,望着那看上去长相老实的小贩道,“我没得罪过你吧?”
小贩搔了搔头,答道:“我家娘子的婶婶的哥哥前天在这里被小偷偷了银子。我想,指不定就是你。”
“前天我一天没出门。”梁上君大声喊冤,“你不能将这事也赖在我身上。”
殷小豆“卟哧”一笑,道:“谁叫你人品太差?别磨蹭了,若不想废一只手,就快点写。”
梁上君无奈地叹口气,只得认命地将纸铺在地上写他的卖身契,一边写,一边问:“卖身几年?先申明,我还得回家娶媳妇,好为我们老梁家传宗接代的,所以我不做终身小厮的!”
“放心,会让你完成婚姻大事的。”殷小豆笑道,“年限就先别写了,看我心情,你将我侍侯好了,我指不定哪天一高兴,就还你自由身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卖身契”写好,小豆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见没什么要修改补充的,便将墨吹吹干,折起塞入怀中。四周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便陆陆续续地散了。
“啊,肚子好饿。”此时,殷小豆肚子正咕噜噜地大唱空城计,于是问梁上君,“小贼,你对秀水镇还是挺熟的吧?说,附近有没有好吃一点的酒店?”
“我叫梁上君!”梁上君不满地抗议。
小贼小贼地叫,多难听。
“梁上君子,不就是偷儿吗?”殷小豆问道,“不是小贼是什么?”
“你……”梁上君忽然发现再和小豆吵下去,自己也别做什么小厮了,直接抹脖子自杀得了。
此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在下倒知道离此不远有个一口香酒楼挺不错。不如就由在下做东,请两位姑娘,谢姑娘帮在下找回荷包,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殷小豆转头看去,见那白慕云并未离去,一直待在那里,此时一脸诚恳地出言邀请她和梦洁。
殷小豆瞟了一眼他失而复得的荷包,嘴角含笑:“也好。”
说着,对梁上君叫道:“你跟我们一起去。”
白慕云瞥了一眼梁上君,脸露鄙夷之色,转身对小豆说道:“姑娘莫怪在下直言,象这等污秽宵小,姑娘还是远离为妙。”
“喂,姓白的,你骂谁呢?”梁上君气得跳起来,指着白慕云叫道,“别以为你是白云庄的人,我就怕了你。告诉你,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更别说象你这种绣花枕头了!”
“你说谁是绣花枕头?”白慕云怒了。
“听说白云庄庄主多年前曾经娶了个小妾,极为宠爱。她生的儿子,本是庶子,却比嫡子还尊贵。从小娇生惯养不说,还文不成武不就,外人都称之为草包公子。听说那公子姓白名慕云,不会正好是公子你吧?”
“你……你……”白慕云气得鼻子都歪了。
众多兄弟姐妹中,他是最受父亲宠爱的一个,却也是最没有用的一个。庄里所有的人武功都不错,就只有他,因为从小怕吃苦,常偷懒,没怎么练,所以至今连个护院都打不过。
这本不是光彩的事,如今被梁上君道破,还是在那娇俏的小姑娘面前,这令白慕云又羞又窘,又惊又怒,却又发作不得。
“你们要吵的话,等吃饱了饭再吵。”殷小豆无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率先提步就走,“那个一口香酒楼在哪?快带我们去!”
………………………………
第四章 一口香酒楼
殷小豆看着眼前的“酒楼”,曾呆愣状,脑袋几乎停止了运转。
坑爹,实在是太坑爹了。
如果眼前几根竹杆撑起的简陋小竹楼也能称之为“酒楼”的话,那么,她想,秀水镇上所有的饭店客栈都能评上五星级了。
小竹楼前竖起一根竹竿,上面挑着一面黄底红边的幌子,上书三个黑色大字:“一口香”。
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踩着楼梯咯吱咯吱地走下来,那水蛇般的腰随着她的每一个步子左右摇摆。她一边晃着手中的丝帕,一边嗲着嗓子叫道:“哟,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小姐?好俊的人品啊。饿了吧?嘻嘻,来我们一口香那是来对了!保管你们留连忘返,吃了还想吃!”
说话间,她已来到小豆几人面前,那丝帕挥舞着,从小豆鼻前飘过,一股浓郁的廉价香水的气味扑鼻而来。小豆一个没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唉呀,小姑娘,你是不是感冒了?来来,快到咱们酒楼来,小心外面风大。”那女人娇笑着,朝小豆招手。
小豆立刻屏住鼻息,目光从女人涂满脂粉的脸上掠过,停在她的腰上。那腰上,挂着几个银色的铃铛,随着腰肢的每一次摆动而叮当作响。
那女人见她不答话,也不生气,转过身去,看见一表堂堂称得上俊秀的白慕云,立刻眼如春波,朝他抛了个媚眼。
梁上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听说你们酒楼是全镇价格最……呃,最公道的,是也不是?”白慕云咕咚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问道。
“哟,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那女人腰身一摆,丝帕在他眼前一甩,笑道,“物美价廉,童叟无欺,是我们一口香一向以来的待客之道。各位若是不信,到我们酒店吃一顿饭菜,就能深有体会。”
殷小豆暗忖:难道自己以貌取人?看见这酒楼又脏又破又旧,所以想当然地以为这里的饭菜也很差。其实并非如此?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大凡一些美味佳肴都藏于人们意想不到之处,就如一些美景,常在于险远之地。
“这位大妈,劳烦你前面带路。”小豆对那女人说。
女人正在摇晃的腰一僵,梁上君差点喷笑出声。
他真担心,那女人将腰给闪了。
“小妹妹小小年纪,却原来眼神不好。”那女子仍是笑着,眼底却泛着冷意,“奴家还未到三十呢,做你姐姐还差不多。”
“是吗?”小豆笑道,“你确信将你脸上的脂粉洗掉后,不会有一条皱纹?”
梁上君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女人看着小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唉呀,小娘子,她一向调皮,就爱开玩笑,你别介意。快带我们上楼,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管端上来。”白慕云见两人之间火药味渐浓,赶忙上来打圆场。
那女人立刻晒然一笑,朝他妩媚一笑,说道:“奴家怎会和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公子,你说是不是?”
“我这人缺点是不少,但优点也很突出。”小豆笑道,“那就是,喜欢说实话。”
那女人的脸立刻又僵了。
梦洁悄悄地扯了扯小豆的衣袖,道:“你干嘛老和人家过不去?”
“那女人一身骚样,看着就不舒服。”小豆也悄悄地回答她道,“感觉不是好人。”
梦洁暗暗点头,暗道小豆倒是说得没错,这女人确实不象是良家妇女。
“老板娘,带我们上楼,有什么好菜尽管推荐,尽管推荐,呵呵。”白慕云赶在那风骚女人变脸前,急忙说道。
身后清风明月互相看了一眼,神情古怪。
小豆无意间瞥见,不禁好奇之心顿起。本来对这个什么一口香酒楼还颇为排斥,现在,却对接下来的用餐隐隐有些期待。
几人跟着那女子上了楼。老女子一边走,一边介绍自己,说自己闺名香奴,夫家姓王,前年得病死了,膝下无儿无女,就给自己留了这么一间破酒楼,说到伤心处,还嘤嘤地哭了几声。
那白慕云一听,立刻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不停安慰她,还说以后会多来照顾她的酒楼生意。一旁的梁上君听在耳里,对他嗤之以鼻。
小豆倒没太留意白慕云对那香奴的态度,她正忙着看这酒楼的内部陈设。这酒楼全是用竹子所建,风格很象云南一些地方的吊脚楼,里面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四面窗户开得很大,站在竹楼上,透过敞开的窗户,几乎能看到秀水镇的全景。坐在窗边,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秀水镇的街景,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酒楼里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看样子都象是外地人,还有不少人是武林人打扮。
“一口香是我们酒楼的招牌菜,各位可要来一份?”将几人引至窗边一张圆桌上坐下后,香奴笑吟吟地问白慕云。
“那个……老板娘,一口香价格多少?”白慕云问。
“因一口香是我们的招牌菜,所以价格也是这里最贵的……”
“那还是换一个吧。”香奴话还未说完,就被白慕云打断了,他想了想,对香奴说,“要么将你们酒楼最物美价廉的菜推荐给我们。记住,要物美,毕竟本公子请客,怎么能让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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