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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掌至尊-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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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在北城亲眼看到那个体量巨大的白色猫妖被南城的政府军轰的渣都不剩，他也亲身经历了徐家剑冢被大楚三十万军队险些踏平的危机，这两件事情都让叶陵意识到，凭借自己个人修为，距离真正的报仇还十分遥远，甚至用希望渺茫来形容都丝毫不过分。
个人在国家面前，力量对比之悬殊让叶陵没想起一次就焦虑一次，他也曾经想过闯入大楚皇宫直接刺杀楚天舒，但是每每想到这里，他也不禁一阵自嘲的苦笑。
且不论大楚皇宫之中戒备有多么森严，修道高手不计其数，就算真的闯了进去，就能刺杀楚天舒吗？他的修为有多强，叶陵不清楚，但是他敢肯定，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样的楚天舒，修为一定是惊人的。尽管自己已经进入了地仙境界，算得上是半个神仙，但是楚天舒呢？
叶陵不敢想下去了，他害怕自己的信念动摇，更害怕自己因为这些看似不可能克服的困难而打退堂鼓。
天亮之后，还是由周佛海代表北城之王面见齐丞相，然后提出了自己的两点要求。第一，双方所提出的计划和约定，都必须要由齐丞相当面写下白纸黑字的条款，并且加盖公章和私章，第二，也是比较实用的一点，皇宫之中的地图和到时候举行庆典的流程，都必须要丞相来提供，越详细越好，并且齐丞相不的干预北城之王的具体行刺计划。
齐丞相痛快地答应了第二条，对于叶陵的刺杀手段，他完全放心，但是第一条，齐丞相就表现的不是那么痛快了，而且言语之间总是带着模棱两可的模糊态度。
双方之间虽然这几天一直来往密切，看似关系十分亲密，但是终究还是缺乏了解，就这样把自己的一个把柄交给别人，齐丞相心里还是十分不愿意的，而且把所有的约定都写在纸上，并且盖上印章，那就是谋反的如山证据，对于这一点，无论自己怎么折腾，都是翻不了案的，而到时候要是出了意外，北城之王把这证据直接交给国王，自己就死定了。
而周佛海自然不同意他的这种“过两天再说”的模糊态度，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第一条的地图和计划的，他是来要证据的，无论如何都得在这里拿到一个交代才行。
双方你来我往，不断地讨价还价，你退一步我进一步，彼此较量，最终，双方都暂时同意了一个折衷的方法――由齐丞相当面写下了所有约定的条件，并且盖好了印章，但是要等到刺杀完成之后再当面交货。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妥协，因为这跟没写几乎没什么两样，但是周佛海也明白，自己手里的筹码太少了，齐丞相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不容易了，事后，叶陵也表示满意，他也明白，军师做的这些，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具体的行刺时间已经知道了，就在三日后的朝会上，到时候，康国国王会听取双方的最后一次辩论，然后再决定是否跟北城以及大楚合作。
叶陵来到了薛瑞这里，他是北城人当中最擅长收集情报的，木人堂的弟子虽然更加好用，但是现在这种不太紧急的事情，他更愿意锻炼自己的人马，跟红拂的合作，永远都是相互妥协的结果，一旦双方的妥协都到达了最后的底线，那么之前建立的一切就都会瞬间崩盘。
红拂这个人，叶陵最是了解，她把自己的人给叶陵使用，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猫腻，所以叶陵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用木人堂的弟子，其他的时候，他更愿意将自己的心里话和秘密，交给自己人。
薛瑞也向叶陵交代了自己最新得到的情报。
他得到消息，欧阳询虽然在齐丞相那里失去了信任，但是却又倒向了大臣们那边，而且他的这个策略是十分奏效的，因为齐丞相和群臣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而国师也站在了欧阳询的那一边，他本来就是大楚的坚决反对者，所以对于联合大楚抵抗南城的策略，一开始就嗤之以鼻。
群臣加国师，这种潜移默化和众口铄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周佛海的能力范围，叶陵心绪有些忧愁，看来，帮助齐丞相刺杀国王的确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薛瑞突然神神秘秘地说道，“城主，有个人想要见你。”
对于城主这个头衔，叶陵十分无感，但是也不至于拒绝，更不会开口矫正，手下的人愿意叫就让他们叫吧。
看到叶陵不遇，薛瑞有些得意，都说北城之王如何如何心机深沉，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
第六百九十六章 招人
“是九公子吧。”
薛瑞楞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的？”
叶陵也是猜的。
薛瑞作为刀客之间最圆滑也是最不正经的一个人，他心里对周围人的区分态度是十分明显的，比如对木人堂的弟子，他向来都不会主动说话，而对于身边熟悉和认识的人，则就明显地热情和熟络一些。刚才他说话的时候，那眼神就说明，这个人是他认识的。叶陵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九公子，另一个就是红拂，但是显然前者的概率比较大。
正好，叶陵也一直都在想找她。
对于她一回国就主动消失的做法，叶陵表示理解，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早就想除掉她了，躲起来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从那个九公子的眼神之中，叶陵看到了她对于自己的不屑，的确，自己手下的这几百名刀客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但是现在她又想见自己，看来她是走投无路彻底没有办法了。
叶陵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对于这种上门的回头客，叶陵不好好利用一下，简直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自从回到了自己的国家，九公子的心是异常快乐的，她召集了自己的旧部，有了自己的大本营，虽然只是一个荒废的院子，而且自己的手下还有武器，这是一件让她想一想都觉得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虽然人数比不上叶陵的几百刀客，但这些都是正规的受过操练的军队士兵，跟那些杂牌军的刀客是截然不同的，有了自己的实力，九公子也开始慢慢酝酿自己的计划。她最先联系到的人就是自己三哥，这份感情源于小时候，除了从小一起长大之外，更让九公子记忆深刻的是，当初自己被送走的时候，只有三哥是哭着为自己送行的，并且追着马车跑了好远。
女人是感性的，这份感性让九公子将三哥视作自己的亲哥哥。
王位是一定要争取的，而且还一定要拿到手，就算不能拿到手，也要帮自己的三哥争取到。
这是九公子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然而，事情的最终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并且直接击碎了她在南城所有的坚持。
当自己的大本营被一窝端的时候，她永远都忘不了撇下自己一个人慌忙逃窜的三哥。
“所以你就找我来了？”
对事情的过往叶陵并不怎么感兴趣，无非也就是俗套的背叛而已，这怨不得别人，只能怨她自己，这种人人自危形势紧张的时刻，谁会轻易接受你的好处？利益的背后就是刀子，像九公子这样整天念叨着报恩、爱国的人，她不先死谁先死？
但是这些话叶陵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等着惊魂未定的九公子心情平复下来。
后者还在絮絮叨叨整件事情的起末，叶陵也耐心地听着，至少没有随便打断她，等到九公子累了，情绪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她开始向叶陵求助，“帮我！当我夺得王位的时候，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可能的。
如果是之前，叶陵或许还认为她多少还可以拉扯一把，但是现在，九公子顶多算是还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但到底利用价值也就这么大了，再往上抬她，就没什么必要了。
“可以。”叶陵点头。
九公子喜出望外，“真的？”
叶陵想了想，然后又说道，“但是这件事情不能急，要一步一步来，在这个过程当中，你必须要听我的，无论如何，你，都要听我的。”
九公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找你的哥哥们了。”
说到这里，九公子的脸颊顿时一阵绯红。
叶陵让木人堂的两名弟子保护九公子的安全，事实上就是监视，他表现的如此直接，让九公子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也无可奈何，她也逐渐意识到，回到康国之后的所见所闻，已经跟自己记忆当中的康国相差太远了。
而叶陵也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认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忍辱负重，她在南城受到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堂。
在接触到了九公子之后，叶陵也开始产生了新的方法，他对于之前那个“唯一的选择”起了怀疑。跟齐丞相合作，未必就是自己唯一的选择，现在他手上有了九公子，他也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九公子一无是处，但是有“九公子”这个身份就足够了，已经足以弥补她身上的全部缺点了。
而薛瑞第二次主动找到叶陵的时候，也再次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只不过，这次他好像是带着赌气性质，想让叶陵再次猜一猜，是谁想要见他。
叶陵说道，“这次应该是国师吧？”
薛瑞惊恐地看着他，随即丧气地低下了头。
有这种本事的叶陵，为什么不去做生意呢？这简直就是未卜先知啊。叶陵笑道，“做买卖和看人心不是一回事。能够在康国布下眼线留下自己的生意，你比我要强很多。”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叶陵立刻找到了周佛海，见面会谈这种事情他本想亲自去，但是又觉得好歹还是要跟周佛海商量一下比较好，而后者也显然很高兴，他们两个人的默契正在一步步培养起来，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大幅度的提升，但是从原来主动找到自己商量对策的情况来看，这个迹象起码就是好的。
周佛海说先让自己去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再换叶陵。
结果，军师被堵在了国师府门口，国师放话，希望北城能够拿出诚意来。随即，叶陵在一个黄昏，一个人来到了国师府，这次，他也见到了国师本人。
来之前，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国师的意思，但是见面之后，后者却并没有表达出相应的诚意，他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看到叶陵之后，甚至都没有起身。
一个手下只有几百名刀客的家伙，的确不值得他认真对待。
“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吗？”
叶陵摇头。
………………………………
第六百九十七章 唯一的选择
叶陵很小心，心里对这个国师也很有戒备，恶魔之城的杀手是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存在，但是这个丝毫不会武功而且没有修为的国师却如此云淡风轻，不仅私下见面，而且看这样子，似乎已经吃定自己了。
这种种不寻常的迹象，让他握紧了手里的剑。
“你不是刀客？”
看着叶陵手里的剑，国师随口问道。
“杀人用刀，比武用剑。”
国师点了点头，他对这种事情并不关心，只是好奇而已，他低头喝了口茶，说道，“他们都说你是个聪明人。我看也是。”
“何以见得？”
国师放下手里的茶杯，幽幽地说道，“话少的人，一般都差不到哪儿去。”
叶陵点点头，“对于自保来说，的确是够用了。”
似乎是不想纠缠下去了，国师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嗯，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了。你的那个什么军师，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但是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他能把陛下绕的稀里糊涂，但是只要有我在，你们的事情就休想达成。”
叶陵想知道原因，但是国师却主动说了。
“我也不妨跟你明说了，我的妻子和儿子，都是死在恶魔之城的，他们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但是去死在了恶魔之城。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将整座恶魔之城的人全部杀光！很感谢你，要不是没有你，恶魔之城也不会有今天的分裂，更不会有今天的衰落迹象，是你成功地把大楚给招来了。叶陵，你就是那个在大楚皇宫吞母噬父的家伙吧？”
叶陵握着剑柄的手，陡然紧张了起来，这是一段他不想再提起的回忆，同时也是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国师的声音很大，音调也很高，似乎是要将全部的愤怒都要施加在叶陵的身上，而他却不知道，后者此刻内心是多么的痛苦。
叶陵脸色淡然，终于说话，“若单纯只是因为这些，你其实不用把我叫来。而且，南城是南城，北城是北城，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心里当然有数，不用你提醒我！”他看着表情淡然的叶陵，脸上有些失望，实话实说，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换了一副口吻，语气也有些缓和，“当然了，单纯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用把你叫来了。”
正想转身走掉的叶陵也觉察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就又停止不动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时过境迁，过去的事情，说一句‘放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这也由不得我了，现在局势不一样了，我也得考虑其他的事情了，国仇比不上家恨，但是眼下，我也不得不暂时放下那些陈年旧事。叶陵，我知道你的来历，但是我也没心情管那些，只要你同意我的计划，我可以不插手那个周佛海的计划，让他尽情劝说陛下，但是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会给陛下提出一个无法拒绝的计划，到时候，北城注定完蛋！”
他想说的不是北城，而是自己手下的几百名刀客。他想要彻底摧毁自己。
叶陵什么都明白。
“听你的意思，我好像只有一个选择了。”
“没错，这也是你唯一的选择！”
这是叶陵第二个“唯一的选择”。
他在心里开始仔细思考并琢磨这两个选择的好处和利弊得失。
“你总得先告诉我你的计划是什么，要是让我去送死，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叶陵心里也十分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不就是用来送死的吗。
“我有办法拿下恶魔之城。”剩下的话，就没必要对叶陵这种小角色说了，说出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叶陵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有这样的本事，的确，这是一个绝对有力的吸引条件，别说是康国的国王了，叶陵相信，就算是自己也会动心的。
君主对于领土的痴迷，就好像是高手对于一把绝世神兵的痴迷一半，两者都有共同的性质。若是没有国师，康国国王或者还会顾虑大楚的存在，以及北方的草原游牧部落，因为恶魔之城一旦被拿下，以前的三足鼎立就会被打破平衡，而康国的崛起，就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性，毕竟，他是侵略的一方，谁也说不准，他下一个的侵略对象会是谁。
出于这种现状的考虑，康国国王可能还会犹豫一下，因为康国承受不起任何一个国家的进攻，没办法，体量太小的国家连最基本的战略纵深都没有，护城河一冰冻，城墙被大炮轰倒，就意味着整个国家瞬间失守。
但是有国师在的话，国王可能就不会考虑这么多了，自古奸臣误国，就是因为国师这种大臣的存在，可以迷惑和诱导君王做出错误、短视的选择。
叶陵问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人？”
国师眯着眼睛看着他，“看来人们没说错，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周扬不语。
“你替我去杀一个人，然后咱们两个就算是扯平了。但是这次杀人你得需要花费一些心思，虽然比较麻烦，但绝对是值得的，”他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似乎已经看到了叶陵答应自己的样子，“我要让事情看起来，我是出于自卫将他杀死的。明白了吗？我不是杀人凶手，我只是清除败类。”
叶陵知道他想要杀的人是谁，说道，“齐丞相已经答应跟我合作了，我得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国师鄙夷地看了他叶陵一眼，“就因为一万两黄金？叶陵，你做的这件事情，从道理上看是行得通的，但是实际上，却没有任何意义。齐丞相是什么人，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谁都知道他视财如命，但是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他的掩饰而已。而且，出钱比你多，大有人在，我劝你，对他的信任，十分保留三分即可，剩下的，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你选吧。”
………………………………
第六百九十八章 断了联系
叶陵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当然知道齐丞相的为人，但是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国师呢，人都一样，做出的决定，其实也都是一次次的冒险，只是每次的冒险需要付出的东西和承担的风险都不一样而已。
看到他不说话，国师又说道，“你该不会是在想着怎么杀死我吧？齐丞相让你杀我的？”
叶陵心里暗暗摇头，齐丞相对这个国师根本没兴趣，这家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但是我也警告你，我手下已经有人知道我们见面了，只要我出不去，你，还有你带来的人，都会全军覆没。”
叶陵起身，说了一句“我同意合作”，然后径直走了出去，国师也没有拦住他，只是告诉他到时候朝会的时候动手。
不用他说，叶陵心里有数。
至少，现在他的手里已经握着更多的信息了，信息多了，选择的余地也就更大了，叶陵对眼前的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悲观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陈雀。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欢迎我？”
当然不欢迎了，叶陵冷冷地说道，“你们堂主消失了，白灵也消失了，我以为你也会带着剩下的弟子一起消失呢。”
对于他的这番言语，陈雀没怎么生气，她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一找堂主了。”
“她怎么了？”
陈雀说道，“她已经消失了太长的时间了，我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
她能有什么危险。叶陵之前觉得凭借她的实力，横行恶魔之城都绰绰有余，后来她又觉得，即便是在大楚，也照样是她的天下。若是她出现危险，只怕也是像九天雷劫那样的危险了。
陈雀又说道，“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堂主在周佛海客栈中毒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
看到叶陵这样问，陈雀忽然有些生气了，她觉得叶陵是故意装作这个样子出来的，当初红拂假昏迷的事情，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她绝对不相信红拂会瞒着叶陵，一想到这里，她就更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没事了。”说完，她就走了。
看着她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就走了，叶陵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本来他还在想，难道是红拂又中毒了，或者还是想要躲避谁因此藏了起来，但是却没想到因此惹恼了陈雀，这让叶陵很是莫名其妙。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及陈雀没有说完的话，但是现在也已经来不及了。
是啊，上次红拂装病的事情，到最后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而现在，她消失的时间的确也太长了。
虽然清楚木人堂神出鬼没的行事作风，但是这一次，红拂做的未免有些过分了，哪有一进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般道理，难道保住北城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吗？轮回山里面的东西，她党政就能说不要就不要？
轮回山！
叶陵一下子打了一个冷战。是啊，关于轮回山的消息，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收到了，不光如此，北城的来信似乎已经断了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断的，为什么断，叶陵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他把外面的守卫叫过来，然后派他去找薛瑞和周佛海，等到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叶陵依然一脸平静，但是在说出自己的担心的时候，后两个人随即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无形之中，事情已经糟糕到了这种程度。
“也不要太过担心，或是康国这边封城也不一定，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叶陵这样安慰两个人。
薛瑞说道，“城主，要不要我派几个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万一真的是北城那边出了事情，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叶陵算了一下时间，离开北城来到这里用了十三天的时候，在康国住了有半个月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收到了来自北城的八封信，但是这八封信件之中，只有其中的两封是在到达康国之后送来的，其后，再无任何消息了。
“不用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之前用了十三天的时间，是因为路途陌生，而且一行人数众多，现在一个刀客单枪匹马的话，应该不用五天就能到达，但是来回十天，已经完全没用了，后天就是朝会的时间了。
但是薛瑞还是觉得回去一趟比较好，“那里是我们的大本营，如果家里出了事情，只怕我们……就全完了啊。”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叶陵低头思忖片刻，然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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