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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掌至尊-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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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叶陵也的确有些心疼，甚至失落。
康国的将领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厉害，可以说，是自己情敌了，他不能原谅自己的这种行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决定还是要调查清楚比较好，同时也是为了自己验证自己的想法，看看这个司徒骁到底是不是真的跟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厉害。
他派了一队人马暗中跟随前面撤退的康**队，当他们回来的时候，二十人的队伍，却只剩下十个人了，果然，他们在撤退的时候在山谷当中埋伏了大量的弓箭手。
穷寇莫追，这个古朴的道理在这种时候再次应验了。
最后收拾战场的事情照样由士兵们完成，此役过后，他们已经不再是刀客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军队士兵了，对于前来救援的荒原五国，叶陵表达了最诚挚的谢意，随后，周佛海带着他们回到了营地，叶陵则留下来查看具体的情况。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争，双方的损失都超过了心理预期，特别是对于叶陵而言，这一次的战争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人的重要性，无论多么锋利的刀剑，无论多么优秀的战术战略，多需要最基本的士兵去执行，去完成，而一旦没了足够的军队，就会步履维艰。
最后的统计依然是武老大完成的，他的胳膊受了伤，但是好在不太严重，叶陵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心里还是颤抖了一下，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最不希望武老大受伤了。
北城军最终伤亡五百多人，几乎占到了全部作战人员的一半，换句话说，正面冲锋的五百人军队，全部阵亡了。
这一刻，叶陵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可笑，谁说没有赢家？康国伤亡的人数虽然也很多，但是其中多半都是前期用来做炮灰的刀客而已，而且这种人，只要有钱，马上就可以重新招募一批，但是自己这一方就不同了，一旦受到了损失，就很难再找到后续的兵员补充了。
叶琳心里很清楚，自己输了这一仗，而且输得非常惨。
和武老大回到营地之后，叶琳再次来到了荒原五国的领地，他们的重剑客已经在一旁休息了，叶陵再一次对其表达了真诚的谢意，同时，他也拿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后亲手送给了领兵的陈国王子耶律楚材。
作为草原部落的一个分支，他们的生活习惯依然保留着传统，喜欢喝大酒，也喜欢吃大肉，所以他们营地的前面，已经开始烤肉了，只是，烤肉烤的只是带来的肉干。
叶陵马上吩咐人出去准备酒和肉，同时邀请耶律楚材一同商议此次的事情，然而后者却流露出了犹豫的情绪，然后看向了身旁的路明然，后者点头说道，“这位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北城之王。”
耶律楚材立刻大惊失色，说道，“原来您就是北城之王，失敬失敬。”
叶陵虽然不知道路明然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自己的名声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坏，这就说明，路明然没有说自己的坏话。
叶陵先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去休息了，然后他和路明然走到了一旁人少的地方，开始徐闻这次的事情。
“荒原五国一直都是隐藏在角落里的国家，我之前偶然跟他们有所接触，但是并咩没有过多地交流，后来几年我才知道，原来南城一直都对他们觊觎已久，就在去年的时候，南城已经开始派人对他们进行内部的分化瓦解了，并且害死了他们的长老。你也知道，草原人对老年人的尊敬是非常虔诚的。”
叶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对此一无所知。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荒原五国已经开始准备对南城的反击了，但是在耶律宏业上台之后……哦，他们在那片区域之内实行的是轮流管理国家的政策，所以，从今年开始，将是陈国管理荒原五国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支持这次出兵的计划。”
“为什么？”
路明然叹了口气，“虽然荒原人作战勇猛，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耶律宏业才会更加担心，他们面临的问题跟你一样，人少。所以，就算再怎么勇猛，作战的士兵，死一个就少一个，这样耗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因此，面对内部的激烈争吵，耶律宏业怕自己压不住场面，所以就以出兵支援的理由，将荒原五国的大部分军队都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叶陵心里盘算着，这么一来，原来的涉及到的两个国家，现在一下子开始变成七个国家了，就算荒原五国算成一个国家，那眼前的局势也开始愈发复杂了，再加上远处的大楚和现在的北城军，这就是五个国家的争锋了。
局势如此之乱，看起来，几个小国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消灭。
不过，这样一想，叶陵心里反而坦然了一些，这些麻烦若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自然是一个大麻烦，可现在，不光自己，荒原五国，南城，康国，他们全都有了麻烦，这就够了。
一时之间，叶陵松了口气。
………………………………
第七百六十九章 信仰之力
叶陵暂时还没有对耶律楚材的加入表态。
他的实力太强了，强到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反客为主，这是让叶陵很是介怀的地方，他不是一个小气的人的，但是吃过了亏，也见识过吃亏人的下场之后，他不得不提起一些小心，他戒备的人还要很多，路明然，孙明海，红拂，甚至连自己也要怀疑，他时刻警醒着自己，要做一个清醒到冷酷的人。
抛开这件事情不谈，叶陵在山谷先安葬来死去的人。
刀客安葬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在北城的时候，一般都是直接扔在轮回山，要么被老鼠吃掉，要么就是被乌鸦吃掉，这也是刀客最终的归宿，上天入地，活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潇洒，所以，相比较于在北城，这些人死的还是比较风光的，都是集体放在了由木材堆成的高塔之上，然后由叶陵亲自点火。
刀客们的葬礼简单，但是来自荒原的重剑客就很是复杂了。
他们一共死亡了十七个人，按照荒原五国的规矩，所有死去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必须埋葬在冰雪之中，让雪山山神代为保管尸体，从而保证灵魂的纯洁。但是这里距离荒原五国何止千里，回去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所以一切也就都从简了。耶律楚材没有意见，但是他担心身后的将士们会有意见，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说话，所以耶律楚材也就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急着父亲的话，走出去，走出荒原五国，找到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让荒原五国的年轻一辈们成长起来。
耶律楚材十分清楚父亲的话，自己这次出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报答路明然的恩情，他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搬救兵回去，拯救自己的国家，现在荒原五国国内空虚，没了充足兵力的防御，很有可能会被南城攻破。
以荒原五国为跳板，然后对北莽伺机而动，这就是南城的打算，这个蕞尔小国，一直都有着十分庞大的野心，到现在为止，它终于露出了它最终的獠牙，而也就是传说当中会喷火的北城之王，出现了，然后一句破坏了南城所有阴谋，并且将整个北城都搬空了，从而分裂了恶魔之城。
这个人，就是叶陵，对于荒原五国的人来说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他们都听说过北城之王喷火的事情。
草原部落都是信奉神明的，所以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荒原五国的人，都会对北城之王俯首称臣，但如果不是的话，光凭今天的表现，很难让他们心服口服，毕竟，是他们及时赶到这里将其救下来的。
安葬了死者之后，叶陵开始命令所有人在营地当中进行修整，同时为了保证后方的安全，叶陵特意抽出了一支三百人的轻骑兵日夜守护这三千多人的百姓，而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他必须要跟耶律楚材谈谈眼前的形式了。
路明然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耶律宏业已经知晓了南城的全部计划，所以这次让自己的儿子带领五个国家的全部兵力精锐兵力出来，其实就是给自己的国家保存实力而已。
那老人家也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南城再厉害，有本事追出去把那最精锐的三千重剑客给弄死！
作为介绍人的路明然这一次没有出现在两个人的谈话当中，所以他守候在营帐之外也不知道里面两个人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他只知道，两个人几乎聊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最先出来的是耶律楚材，看他脸色很是兴奋，路明然猜想，应该是他已经决定加入北城军了。
叶陵是后面一个才出来的，他的神色严峻，这就让路明然有些猜不透了。
“出什么问题了吗？”
叶陵看着远去的耶律楚材，略微犹豫地说道，“草原部落的人，是不是有信奉神明？可汗……是个什么官职？”
路明然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想到，叶陵是从大楚过来的，他很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所以就跟他解释道，“可汗，就是草原的首领，是集实权和信仰于一体的首领，跟中原的皇帝，东瀛的天皇以及恶魔之城的城主都是一个道理。但是有一点不同的是，可汗是拥有绝对权力和信仰力量的人。打个比方，当压迫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普通百姓就会起来反抗，但是在草原上，如果可汗让一个普通人去死，让一百个一千个人去死，他们也不会反抗，没有原因，只因为可汗让他们死，而可汗是不可能会害他们的。明白了吗？这就是可汗的力量。”
叶陵似懂非懂。
绝对的信仰之力？这是一种什么力量？
猛然间，他想到了红拂的木人堂。
虽然红拂只是模模糊糊地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叶陵心里却十分明白，木人堂的弟子之所以很听话，就是因为红拂给每个加入的弟子都吃了一种毒药，而这种毒药的解药就只有红拂一个人有。
可汗的信仰之力，是不是跟红拂的手段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叶陵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路明然却摇了摇头，“不会的，这种信仰之力并不是可汗给的，而是牧民们给可汗的。这不是由上而下的统治，而是自下而上的崇拜。”
看到叶陵还是不懂，路明然也懒得解释了，他问道，“是不是耶律楚材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会提高可汗呢？”
叶陵顿了顿，说道，“他说，可汗的信仰之力，来自于他身上传承着天火的使命，从而将光明从天上带到了人间。所以，他也想要见识一下我的信仰之力，只有这样，荒原重剑客的心才会放在我的身上。”
这下子轮到路明然听不懂了，对于可汗的信仰之力他是明白的，但是对于耶律楚材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就有些搞不懂了。
叶陵能有什么信仰之力呢？
………………………………
第七百七十章 愁思
周扬没有告诉他跟耶律楚材之间的对话，只是说这件事情自己会处理好，让他不要太过担心。
虽然路明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叶陵明白，路明然能够把人带到这里，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就是想让叶陵收留这支荒原重剑客，这三千精兵，将会是取代刀客的重要武装力量，他也希望，叶陵能够拿出自己让人信服的手段和力量来，当然，如果必要的话，用一些手段也是可以的。
可现在，难就难在这一点上。
论武力，荒原军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北城军在这点儿人手，还不够看的，论智慧，就凭耶律宏业让儿子带着整个荒原五国的精兵强将出来，这一点就已经体现出了他的深谋远略，有其父必有其子，相信耶律楚材也差不到哪儿去，这两点，叶陵任何一点都不占优势，他又凭什么当三千荒原军的头头呢？
这个问题在跟路明然交谈过后，似乎有了一点儿眉目，但是这点儿眉目，却也只是一点儿眉目而已，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下手的地方。
会喷火的北城之王。
想不到这个名号竟然真的可以远播万里，这一点，是叶陵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这个点子原本是周佛海想出来的，因为曾经拥有两头麒麟兽，所以周佛海想到了这一点，并且将叶陵的来历描绘成了一个中原正派之首玄云宗的不世出弟子，但是这番描述却并没有在北城当中引起什么反向，很简单，恶魔之城西方化太严重了，他们对大楚的门派也根本都不在乎，与其说是来自什么门派的人，倒不如说是来自于西方某个钱庄的大客户更实在些。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名号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这种用途。
可是，让人为难的是，叶陵又怎么想办法喷火呢？
被这个问题困扰，叶陵始终愁思不展。麒麟兽已经跟他分离多年，当初在大楚皇宫的时候，自己走火入魔，然后大开杀戒，结果吸干了小白的血液。麒麟兽本就是神兽之王，在看到叶陵这个样子之后，便放弃了叶陵这个主人，然后带着小白走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从来没有人知道，而在江湖之上，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麒麟兽的传说。
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场战役暂时结束了，但是掩藏在山谷后方的康**队似乎并没有休战的意思，他们不断地派出了小股人马过来袭扰，但是叶陵下了命令按兵不动。
当天夜里，叶陵再次将周佛海叫到了自己的营帐当中，白天因为事情太多，而且还要招待荒原五国的将士，叶陵一直都没有机会跟军师好好说话，在周佛海来到营帐之后，叶陵郑重地对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通过这件事情，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也明白，自己心里的复仇情绪其实一直都是凌驾于争霸中原之上的，但是这一次，他开始正视自己的错误，自己应该早就明白，报仇是报仇，争霸是争霸，这两者是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
对于叶陵的道歉，周佛海没有了先前的得意洋洋，也更没有任何的放松或者喘息，现在的局势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计划太多了，现在开始校正方向，似乎有些迟了，但是也说不定。
最为难的，恐怕就是这种不算好也不算坏，却又两头拿不准的状态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最好的情况就是，叶陵还活着，北城军依然还在，那三千多不离不弃的百姓也暂时没有出现什么骚乱，他平静地对叶陵说道，“您也不必太过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这世界上，也从来都没有常胜将军。唯一的常胜将军，就是不打仗的人。呵呵。”
这个玩笑没有任何效果，周佛海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两声，继续说道，“北城之王还活着，北城军也依然在，死了五百多刀客，但是却来了三千名剑客，这是好事。而且，咱们从另一个方面看待问题，活血可以看的更加清楚，也能够看到更加积极的一面。”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一仗，虽然没有打赢，但是对方也没有赢，而且胜算，也并不是太大，毕竟，还是他们先撤军的。再者说，他们也犯下了一个大错误。城主，他们后来杀出来的那支重装甲骑兵，可不是一般的军队，相信这一点您肯定也看的相当明白。我再告诉您一句，重装甲骑兵，绝对不是康国这样的小国家能够玩儿的起的。”
叶陵皱眉，“此话怎讲？”
“北方草原部落，面积广大，地形复杂，虽然我没有去过，但是也多少有一些了解。大楚一直想北上，而北莽，也一直都想南下。两个国家，其实一直都在相互试探，相互寻找机会，而最合适的机会，最好的时机，其实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跳板而已。历史上，这种跳板往往就是挑起或者参与一场战争。”
说到这里，周佛海走到营帐上悬挂着的那副地图面前，然后右手指给叶陵指示现在各个国家的形式，以及这场战斗可能包含的几个关键点。
“北凉一直老实本分，不扩张，但是也绝对不会忍受其他国家的欺负，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北莽就不一样了。您看这里，”周佛海的手指在大楚和北莽之间划了一下，“大楚北方人烟稀少，地广且贫瘠，除了驻守的长城军队之外，再无他物。而长城以北，就是大片的戈壁和荒漠，过了戈壁荒漠，就是北莽。所以，这片中间的荒凉地带，一直都是两国小规模交战的地方，也被称作练兵的磨刀石。在这片区域之上，每年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不下五十场战斗，双方都互有胜负。可以说，这片区域，一直都是两个国家想要占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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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一章 混乱局势
周佛海的手指又在地图上划了一下，来到了康国。
“城主，你再看这里，这里是康国，也是周边所有小国家当中，最靠近北莽的，但同时，您也知道，每年之中，康国和大楚，总会发生两三次中小规模的战争，并且康国总是输多胜少，可就算是如此，大楚似乎也从来没有将康国这块过啃下来？为什么？是大楚太弱小？显然不可能。是因为距离遥远，大楚有心无力？”
周佛海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摇摇头说道，“更不可能。当年大楚老祖，直接横扫**，向北扫荡八万里，一直带兵打到了鞑靼的腹地，当时的疆土可是现在的两倍，并且这种通知还持续了将近二十年，后来因为几代皇帝的不作为才最终到了如今的地步。可纵然如此，也绝对不会发生因为距离问题而放弃吞并周边国家的事情。”
“好，再说康国和北莽。对于北莽和大楚之间的那片戈壁荒漠，每年大大小小五十余场战斗，如此几十年，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结果，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这是两个国家心照不宣地演的一场戏而已。他们都有各自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就是寻找其他的途径，绕道而行，然后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周佛海想了想，觉得“致命一击”这个词语说的太过严重了，改口道，“绕道而行，用另一种方法做铺垫。很显然，康国是最好的选择。一来，距离近，而且是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自然就有很完善的管理制度，就算是发生战争，两个大国也只是借道而已，粮草有了更加安全可靠的转送地和储藏地，这是战争之中最让带兵的主帅放心的事情了。而实现这种目的的最好方法就是，跟康国交好。”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康国采用的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子的做法，从去年开始，两个国家的战争已经非常少了，大规模战争几乎没有了，反而还发生了大楚皇帝亲临康国议和的事情，这是好事吗？当然是好事了。但是康国会同意吗？十有**会同意。战争，谁最遭罪？百姓啊！就汁康国国王不答应，普通百姓也不会不答应的。战争时期同仇敌忾那是一回事，可是人家来议和了，你还端着个什么劲儿？有本事你让自己的儿子去打仗啊，有本事你让自己的儿媳妇儿守活寡啊。”
叶陵渐渐明白了军师的意思，他也逐渐看懂了这片地区之中各个国家的利益纠缠好和关系。
没错，在隔壁荒漠当中两个国家的较量和拉锯，其实都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如果不这样做，周边的国家肯定要被吓死的，只要两个大国打起来，他们就能够松一口气了，至少，他们暂时的精力不用放在自己身上了。
“好，说回北莽。草原民族的人，不懂人情世故，所以在内陆国家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人情世故方面吃亏，但是贸易往来方面总该好些吧？事实情况也不是这样，”侃侃而谈的周佛海仿佛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某种境界当中，他站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帐篷当中来回踱着步子，“北莽能够用来做贸易往来的，只有马匹和奶制品，这是两个大头，其余的，就都是像特色纺织品和一些小物件了。但是与之相反的是，他们要从周边的农耕国家当中每年都要购买大量的粮食和蔬菜，虽然他们自己也会开垦一些耕地，但是对于数量庞大的国家人口来说，这点儿粮食，距离自给自足实在是差的太远了。由此，就会发生一种可怕的状况。北莽的国家财政，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流出，换句话说就是，北莽用钱买吃的，他们现在没钱了。”
基本介绍完了两个国家的情况，叶陵明白了军师的意思，他说道，“大楚是想在康国借道，而北莽，是想吞并康国。”
周佛海点头，“没错。”
“那突然出现的重装甲部队，也并不是康国的，而是从北莽借的兵。”
周佛海点点头，“这是最大的可能。把闻名天下的重装甲骑兵拿出来给康国，不知道康国跟北莽到底做了一笔多么大的生意。我不敢想象。北莽的八十万铁骑，举世无双，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拿出来送给康国的。”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虽然其中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细节问题，但是叶陵明白了周佛海真正想说的核心问题――康国也是骑虎难下，对于北城军，康国并不一定就要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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