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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帝君,倾心俏丽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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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抛弃了我的母亲。”
“对不起~我没想到是这样。”玉祯握紧了他的手,说:“子隐,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易子隐没说话,只是攥紧了她的手指。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玉祯还是忍不住想问他:“子隐,你想要这天下吗?”
“他告诉你的?”易子隐顿下脚步,回身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你平安,孟易能顺利夺回太子之位。”
玉祯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要是他夺不回太子之位呢?”
“那他可能会丢了性命。”
“如果他不去争呢?”
“那你只能在这里陪我待一辈子了。”
玉祯笑着搂紧他,“那他还是别去争了。以后,他留在白岳山当道士,我们留在隐阁当世外高人。两全其美。”
易子隐摸了摸她的头,目光不禁沉了沉,他牵起她的手,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去。
两人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一处栅栏围着的木屋前。
木屋旁,一汪清泉,冒出轻薄缭绕的白烟。
易子隐牵着她,朝清泉的方向走去,玉祯这才发现清泉旁边竖着一块白色的墓碑,上面刻着的字让玉祯心头不禁一颤:慈母月寒衣之墓。
玉祯抬头望向易子隐,只见他盯着墓碑的一瞬间已眼含泪光,他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向墓碑深深地磕了三个头。
玉祯赶紧跟着跪下,也磕了三个头。
易子隐磕完头,并未起身,他在心中默默地对母亲说:母亲,孩儿来向您请罪了!儿子没能听从您的告诫,还违背了您的心愿,儿子罪该万死!
玉祯低头跪着,在他身后默默地等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明晃晃的日头偏向西沉,照得石碑留下了余晖,易子隐才慢慢地站起身,他一转身,看见玉祯还一声不响地跪着,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因为跪得久了,玉祯的两条腿都麻了,易子隐搂着她的腰,两人一步步慢慢走进了木屋子里。
这间木屋子虽然不大,但清幽雅致的很,有一个正门和一个偏门。正门对着屋子外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偏门对着一旁的清泉,门外的回廊上还搭了几节台阶,方便人从台阶上走入清泉里。
屋子里有一间正房和一间偏房。正房一看便知,是用来起居用的,除了床和立柜之外,还有个醒目的梳妆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胭脂水粉的盒子和一把精美的木梳子。
偏房里,笔墨纸砚齐全,朝南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年轻女子的画像,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裙衫,姿态翩跹,犹若惊鸿的仙子,一双美目夺人又勾人,让人总也看不够似的。
“你娘亲真美~”玉祯站在画像前,驻足了很久,心中难以想象这样一位惊艳绝世的女子会被人抛弃!
易子隐从她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以前,每次来看望母亲,我都会在这里住上一晚,今夜,我们一起住在这儿?”
玉祯心口一荡,想到这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床,不禁微微羞红了脸,小声地应道:“好。”
………………………………
第七十三章 隐阁覆灭14
夜幕降临前,隐七送来了晚膳,玉祯看着他默默地把一碟碟菜品摆放在了桌子上,开口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隐七眉睫未抬,恭敬地回道:“阮姑娘好记性。”
玉祯笑着跟他说:“那日中元节,我记得你划船走后,我还跟你家阁主说,你是个相貌很英俊的男子!”
隐七当即脸色僵了僵,边说边退了出去,“谢阮姑娘夸奖。属下告退。”
玉祯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易子隐,心中暗自笑道:“咳~我真心夸人,没想把人家给吓跑了!”
易子隐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不大也不小地唤了声:“隐七!”
隐七即刻飞身进了屋,拜道:“阁主!”
“给我们斟酒!”
隐七愣了下,“是!”
酒杯斟满后,玉祯轻声道谢,跟着易子隐连喝了两杯。
到了第三杯,玉祯没再喝,她吃了几口菜,看着易子隐又连饮了三四杯。
玉祯等了一会儿,仍觉得头脑清明,毫无醉意,便故意问那隐七道:“隐七,我记得那日,我跟随你家阁主去了风月楼,到了顶楼的雅间,我”
易子隐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对隐七道:“你退下!”
“是!”隐七有如一阵风似地消失在了屋子外。
易子隐回眸笑着问她:“你想说什么?”
玉祯也回了个笑脸给他,又饮下一杯酒,说:“子隐,我那日饮了两杯就醉了,今日我饮了三杯为何还不醉啊?你老实告诉我,风月楼的酒,是不是有问题?要是有问题,以你的江湖经验,怎会不知?除非,那桌酒菜,是你让人布下的!我说的对不对?”
易子隐听了她的话,微微笑道:“变聪明了。”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要在酒里下药?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啊!”
易子隐笑意更深了,“你把平日里的我想得太好了!”
玉祯咬了咬唇,“你给我酒里下了什么药?”
“让你昏迷不醒的药。”
“你不想让我醒来,是想做什么?”
易子隐看着她,视线从她的眉眼滑下,略微扫过她的身体,落在了酒杯里,他昂头一饮而尽,“有机会,我会告诉你。”
“为何现在不说?”
其实,玉祯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她醒来后毫发无伤,可她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他非要用下药的手段来对待她。
易子隐垂了垂眼眸,“时候未到。”
玉祯冥思苦想,还是想不起来后来发生的事。
两人各怀心事地吃完晚膳。易子隐摸了摸她的脸颊,说:“我有事出去下,你沐浴完了,先睡。放心,周围没有人,也没有走兽,很安全。”
玉祯拉着他的手问:“你要去哪儿?”
“林子里,阁里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玉祯舍不得他离开自己身边,“那你早些回来。”
易子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风姿绰约地出了屋子。
入了夜,廊灯、地灯、红烛都点了起来,把整个木屋照得灯火通明。
玉祯站在回廊上,往清泉里看,薄雾笼罩的水面看上去隐隐绰绰,池子里的热气一缕缕地向上浮动。
玉祯脱了锦鞋和罗袜,沿着回廊的木头台阶往下走,脚一接触到泉水就缩了回去。
泉水有些热,她微凉的脚,还不太适应。
玉祯四周张望了一番,林子里漆黑的一片,根本听不到半点声响。
玉祯安下心来,脱去外衣,随手搭在了台阶的扶手上,然后中衣,亵衣直到她洁白无瑕的身子完全果…露出来,才一步步慢慢走入了泉水里。
这时候,易子隐已经在林子里听隐七汇报:“启禀阁主,宫里刚传来的消息,自文成皇后殡天,皇上一病不起,如今朝堂的政事全部交给了南世卿,皇上已命陈国公、卫国公等两位老臣辅佐南世卿。齐妃在后宫可谓一手遮天,先后已软禁了几个碍眼的妃子。”
易子隐的声音阴冷得让人发寒,“哼!这么快就想变天了?看来是我对他太仁慈了!薄成找到没?”
“回禀阁主,薄成将军近日一直在府上装病。”
“他倒是懂得进退。你亲自去找孟易,让他及早跟薄成联系。不然,他这辈子连父皇也没机会见了!”
“是!属下即刻去办。”隐七领命,起身朝林子东面飞身而去。
易子隐负手而立,幽暗的林子掩盖住他孤独的身形,他心中悠悠地叹息:那个人,他这辈子再也不得见了。
………………………………
第七十四章 隐阁覆灭15
玉祯闭着眼睛在泉水里浸泡了半个多时辰,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一声孤鹰的鸣叫声划破了夜空,把她给惊醒了,玉祯抬头仰望,孤鹰展翅高飞,没一会儿,已潜进了寂寥空远的夜色里了。
玉祯摸了摸熏得红润的脸颊,慢慢地划动着手臂,回到了楼梯上,她将衣服一件件穿好后,对着屋子轻轻地唤了唤:“子隐;子隐?”
屋子里没有人应答,玉祯赤着脚一步步上了台阶。她取来罗袜,坐在台阶上来回晃了晃脚丫子,刚套了一只到脚踝上,就听见易子隐在她身后说:“洗好了?”
玉祯喜出望外地转过头,“你回来了!”
“听到你喊我,就赶回来了。”
玉祯起身抱住他,“身上怎么这么凉?”
易子隐在林子里站得久了,身上沾了层湿气,“那你还抱我抱得这么紧?”
“你不在,我有点怕”玉祯自己也觉得奇怪,跟孟易在一起时,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险境,她都会让自己故作镇定、自是坚强,可跟子隐在一起时,她却总想着他会保护自己,什么都可以依赖他。
易子隐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回了屋子,“下次,我离你近些,让你能看得见我。”
“嗯~”玉祯搂着他的脖子,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易子隐把她抱到床上,手一挥,屋子里的红烛嗖地一下全灭了。
玉祯抱着锦被,借着地灯昏黄幽弱的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取下腰封,褪去长衫,觉察到他的目光望了过来,又赶紧提起锦被,遮住了自己的脸。
易子隐上床后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今天走了这么远的路,又跪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一上床就会睡着了。”
玉祯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呼吸到他身上清淡的沉香,“我……我想跟你一起睡。”
易子隐抚摸着她湿润的长发,一缕缕缠绕在了自己的指间,“白天为什么犹豫?”
玉祯不想他介怀,道:“想你再求一次。想再看看,你向我求亲时温柔的样子。因为那样的你,是难得一见的。”
“我平时对你不温柔?”易子隐将她的头发缠绕在了每一根指间,手掌微微一发力,发丝就干了。
“你不知道,你平时像块千年寒冰似地让人不敢接近吗?”
“我怎么从没觉得你不敢接近我?你一见到我,不是拉着我的手,就是抱着我。”易子隐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缠绕她的头发。
有吗?
玉祯听了他的话,细细地想了又想:在南山第一次与他相遇,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在祯园第一次见到他,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问东问西;在白岳山,也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还有现在,她紧紧地勾着他的腰不放。
好吧,她的确很主动。
玉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嘴上还辩驳道:“我……你一上床就搂着我,我才顺便把手放在你腰上的。”
易子隐微不可闻地轻笑,“抱都抱了,怎么又松开了?”说着,抬起她的下巴,用温热的指腹摩挲着。
玉祯抬眼看他,两人灼灼的目光在幽暗的屋子里很快交融了。
直到她的唇瓣被他摩挲得不得不分开,玉祯才发觉眼前似有琉璃的火光绚烂地朝她飞来,那种抑制不住的紧张、心跳的感觉,有如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夜空中璀璨地绽放。
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易子隐没有分开,玉祯也没有闪躲。
当舌尖穿过门禁,探寻到对方时,两人都不禁颤了颤。易子隐再没任何的迟疑,抢先一步卷走了她柔软的甜香。
玉祯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任由着他攻城掠地地侵蚀自己的灵魂……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狂风暴雨骤然停止,迷幻的夜从梦中醒来一般,易子隐缓缓地抽离出她的檀口,慢慢细致地描摹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舍不得分离。
玉祯心神跌宕地感受着他对她的爱意,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
易子隐感觉到她脸上的湿热,微微松开了她,他轻轻地为她拭泪,“吓到你了?”
玉祯躺在他臂弯里摇头,“我很喜欢。我只是害怕会失去你。”
易子隐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是我不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易子隐抚摸着她的背,慢慢地把她哄睡着了。
易子隐听着她轻盈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胳膊。他穿上长衫,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走到他母亲的墓前,静静地跪下。
母亲,为了她,孩儿恐怕要做个不孝的儿子了!
………………………………
第七十五章 隐阁覆灭16
第二日,两人起身后,又到易子隐母亲的墓前拜了拜。
回去的路上,玉祯明显感觉他脚步轻快了许多,“今儿心情不错呀?”
易子隐回眸,搂上她的腰,他双脚一抬,两人已飞身上了树。
玉祯只觉他们在树间跳来跳去,简直比猴子还要灵巧和迅捷。
没大一会儿,便到了林子边,眼前隐卫们正在练武场,耍着各式各样的兵器,那场面好不热闹!
两人坐在高高的树干上看了一会儿,玉祯突然咯咯笑道:“你看那人,他的鞭子耍不了了,正在发脾气呢!”她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很快被隐卫们发现了。
仅是转脸的功夫,她的眼前已经扑面飞来了各种各样的暗器,玉祯瞪着眼睛望去,像是匕首、短箭之类的东西,仿佛顷刻间就会扎进她的身子。“啊~~”
易子隐手掌一挥,把那些东西反弹了回去。
“忘了告诉你,他们的耳朵很灵。”易子隐凑到她面前说完话,拉着她的手,从树上跳了下去。
隐卫们看到他飘然的身姿和不染风尘的身手,立刻下跪拜道:“阁主!”
玉祯还有些惊魂未定,看着面前哗啦啦跪下的人,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子隐拉着她的手,完全不在意地上跪着的人,从他们中间快步走了过去。
整个练武场一下子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玉祯拉了拉他的衣袖,直到上了台阶,易子隐才说:“接着练!”
“是!”隐卫们齐声回道,可一直等到他们走进了石门,才敢站起身。
玉祯不禁叹道:“隐阁真是阁规森严啊!他们若是刚才不小心伤了我,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我说,他们也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什么来着,只要你一做回阁主,就是一副千年冰山的脸、万年寒冰的心,让人不敢接近!”
易子隐低头看着被她紧紧抓着的衣袖和两人紧紧交握的手,轻轻地抬了抬眉。
玉祯立刻撇了撇嘴,笑道:“除了我以外。”
两人回到房里,玉祯惊喜地发现屋子里多了个梳妆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胭脂水粉的盒子和琳琅满目的首饰。“这些是哪来的?昨儿还没有呢!”
易子隐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走过去挑了一支镶了金翅膀的玉蝴蝶,轻轻地插在了她的发髻间,“首饰是我命人在玉器坊订制的。”
玉祯垂首微微一笑,闻了闻她手中胭脂盒子,“这胭脂居然是我平日里用的那种。”她抬眉,眼神莹亮地说:“我记得这胭脂我只在你面前用过一次,就是我去玉器坊的那次。”
易子隐昨日吩咐隐七去楚州城买来街面上所有的胭脂水粉和锦绣罗裙,在晌午前送到了隐阁。
因昨日是去见母亲,不宜佩戴首饰,穿得过于鲜艳,所以才命隐七在他们离开后,再把梳妆台和衣物摆放到屋子里。
玉祯又看了看柜子里色彩艳丽的罗裙,“你想看我穿成这样?”
“你不喜欢?”
玉祯摇了摇头,脸颊上微微抹了一层绯色,“很喜欢。”
易子隐轻轻拉过她的手腕,道:“我先带你去换药。”
两人出了正房,去了西面一间格局不大的厢房。
易子隐说:“这间是十一炼药用的,他是个药痴,有时候会三天三夜不出门。隐阁要是有人受伤,他便负责医好他们。”
玉祯听着头一低,“他是为了救我和孟易才”
易子隐摸了摸她的头,说:“没关系,我救过他的命,他还给我,下辈子就不用屈在我身边做杀手了。对他,也算是个解脱。”
易子隐带她到屋子里转了转,从书架的锦盒里,取出一本手册,“我听隐七说,十一将他一生所学编撰成了这本书,你拿去看看,或许以后会用得上。”
玉祯看着手册上的题字,“天下奇毒要略。”她翻开了看了看,上面详细地记载着炼制毒药的过程和配药顺序,以及如何解毒的方法,“我学会这个,你不怕我用在你身上?”
“有胆你试试!”
玉祯嘴角一弯,“我这人就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易子隐拉着她坐到了榻上,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纱布一层层地解开。
因为用了白岳山最好的金疮药,伤口愈合得很快,新肉也已经长好了,但由于伤口被血虫啃咬过,伤口处留下了一道形状丑陋的疤痕。
玉祯看他很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伤口,微微缩了缩手,“是不是很丑?”
易子隐轻轻嗯了一声,道:“我会想办法帮你修复好。”
“没关系,只要你不嫌弃,我并不在意。”
易子隐抬头看着她,用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以后你身上的每一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受伤。”
………………………………
第七十六章 隐阁覆灭17
自从得了十一的天下奇毒要略,玉祯每日便不得闲了。她在十一的炼药房里,每日研习他书里记载的各种毒药的解毒方法,经常因为一种毒,在炼药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易子隐时常去炼药房看她,给她倒水喝,陪她用膳,抱她回房休息。
玉祯半夜醒来,发现躺在他的怀里,立刻抱住他说:“我刚才一直在想配药的顺序,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么拼命学解毒之法,做什么?”易子隐原本只是为了帮她打发时间,没想到她竟上心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因为我想在某方面比你强,让你日后来求我啊。”
“没有人能毒到我。”易子隐说这话,并不是因为他过于自大,而是根本没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我不信,明日我要试试。”
第二日,玉祯难得只在炼药房里呆了一个多时辰就出来了。
易子隐此时长身玉立在桃花林外的石门前,听隐七汇报这几日的事:“启禀阁主,属下到白岳山向孟易禀明了宫里的情形后,他说给他三天的时间考虑,属下便在山下等了他三日。三日后,他亲自下山来找属下,并交给属下一封书信,让属下务必亲手交给薄成将军。
这是孟易让属下带给薄成将军的信,请阁主过目。”
易子隐展开信,大致浏览了一番,道:“送信之事交给隐四,我还有更要紧的事让你去办。”
隐七心中不惑,还有什么更要紧的事?“请阁主吩咐。”
易子隐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按照上面的买办齐全,不得有误。”
“是。”隐七双手接过,翻开第一页细细地看,不觉已深深蹙起了眉心,他迟疑了下,俯身拜道:“请阁主三思!”
易子隐本已转身离开,听了他的话,又回过身来,目光如一道利刃刮过了他的身体。
隐七头埋得更低了,可他还是说道:“阁主,阮姑娘虽聪慧伶俐,但属下仍觉得您不必为了她,舍弃这么多,何不如夫人所愿,先得了”
“放肆!”易子隐对他疾言厉色道:“下去!”
隐七只得把想说的话忍了回去,但他仍双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玉祯远远地看见隐七跪伏在地上,不禁跑了过来。
“属下告退。”隐七听到她的声音,终于起身离去。
玉祯见易子隐面色冷俊地凝望着远处的林子,走过去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子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子隐一下子缓过脸来,握住了她的手,“没事。我们回去吧。”
玉祯瞥了眼隐七箭步如飞的背影,“我见你平日里不是最看中隐七的吗?今日怎么对他发火了?他做错事了?你不要对他们太严厉了!”
“他越来越放肆了!”易子隐虽然面上已看不出波澜,但听口气还是怒火未消。
玉祯赶紧摇了摇他的胳膊,“别再生气了,我的阁主大人!”然后,环住他的腰,笑魇如花地问他:“我刚才在院落里发现了一架漂亮的秋千,哪来的?”
易子隐低头看着她,终于微微露了一丝笑容,“昨日就做好了,你今日才发现。”
玉祯惊喜道:“是你做的?”
“不然呢?”
玉祯开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子隐!你真好!我以为是你特意让人做的,心里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是你亲手做的!那你陪我一起荡秋千去!”说着,拉上他的手就往林子里跑。
两人一口气跑过了足足九百步的桃花林,穿过廊亭、小谢,一路笑着奔到了秋千旁。
易子隐面不改色地看着玉祯扶着秋千直喘气。
缓了一会儿,她才说:“这架子上的花也是你缠的?”
“不然呢?”
“这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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