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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帝君,倾心俏丽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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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时,玉祯跟南世尹提了此事。

    “父皇也一直惦记着昭儿的生辰,今日在御书房还问我,明日打算如何为昭儿庆贺生辰。并让我们明日带着昭儿过去与他一起用膳。”

    “既然父皇提了,那我得好好为昭儿准备一下。”

    用完膳,玉祯伺候他沐浴更衣。自上次之后,南世尹几乎要夜夜宠幸玉祯。

    两人在汤池里享受过鱼水之欢后,南世尹便抱着玉祯上・床。

    “琴棋书画是不是样样都要准备?”

    “你看着办吧~”南世尹亲・吻着她的胸・口道。

    玉祯搂着他的腰身,手指不经意触摸到他背上的箭痕,身体的愉悦也抵不住她内心的那份心疼。“医书呢?也许昭儿日后会喜欢。”

    南世尹亲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沉沉地喘息道:“如果有玉玺跟虎符,我会给昭儿~”

    玉祯贴着他的脸颊,目光深远地说道:“这两样东西,你一定会得到的~”

    翌日,玉祯带着昭儿跟随南世尹去了皇上的太和殿。

    皇上让昭儿坐到他的腿上,玉祯见了,微笑着禀道:“父皇,昨日容妃娘娘来东宫殿看望昭儿,她对儿臣说,芸儿小公主当年抓周时,抓到了一个玉镯子,大家都说,芸儿小公主日后会是个有福之人。不知今日,昭儿会抓到什么呢?”

    “父皇已命人备好了,无论他喜欢文房四宝还是舞枪论剑!”

    玉祯欠身道:“让父皇费心了。但愿昭儿过会儿不要让父皇失望才好。”

    南世尹说:“昭儿的性情像我,自然不会抓错!”

    “那殿下儿时抓的什么?”

    南世尹看着玉祯晃了晃眼眸,仿佛在说,你在故意刁难我。玉祯却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尹儿抓周,父皇记得,是块羊脂白玉,你抓在手上,一直不肯放手。”

    玉祯随即调笑道:“啊~玉啊!难怪殿下总也抓着臣妾不放呢。”

    “放肆!”南世尹瞪了她一眼。

    玉祯看着他,抿着嘴温柔地笑。

    皇上抬头看了眼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随后抓着昭儿的小手,慈爱地问:“昭儿喜欢什么呀?告诉皇爷爷!”

    到了良辰,玉祯亲自抱着昭儿,拜祭了皇室的列祖列宗,然后回到太和殿,将昭儿放到了龙床上,对他拍拍手道:“昭儿,乖,抓个自己喜欢的物件给额娘。”

    皇上,太子,容妃,芸儿围在一旁看着还只会爬的小昭儿在龙床上咿咿呀呀雀跃地挥手。

    昭儿看着龙床上的文房四宝,诗书画卷,兵器典籍,玉佩虎符,以及皇上的九龙宝剑,爬来爬去。

    芸儿公主在一旁指着玉佩道:“昭儿,选那个,选那个。”

    容妃赶紧拉着她,“芸儿,不可无理!”

    昭儿看着每样都新鲜好玩,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过转眼就扔下了,最后抓着皇上的九龙宝剑,上面的龙纹雕刻得栩栩如生,昭儿好奇地摸了摸,手舞足蹈地拍着剑鞘,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玉祯与南世尹对视一眼,不觉相视一笑。

    芸儿鼓掌道:“父皇,昭儿喜欢您的宝剑!”

    南世尹说:“吾儿日后会成为一名武将。”

    玉祯却叹道:“但愿别像殿下一般,身上受了那么多的伤。”

    只是昭儿最后什么也没拿,爬到了玉祯跟前,要额娘抱抱。

    皇上道:“这小家伙看上了朕最喜欢的东西。好了,把物件都撤了吧。”

    玉祯抱着昭儿道:“请父皇恕罪。许是昭儿平日里总爱玩臣妾的匕首。”

    南世尹不觉瞟了玉祯一眼,她赶紧抱着昭儿到一旁去了,“昭儿什么时候才会说话呀?”

    芸儿对父皇说:“父皇,那把匕首芸儿也见过,上面刻着几朵桃花,可精致了,芸儿上次见昭儿捏在手里好长时间呢。要是把那匕首放在您的龙床上,昭儿就不会选您的宝剑了~”

    容妃拉住芸儿的手,对众人笑道:“请皇上和太子勿怪,芸儿平日里话就多,今儿见着昭儿,太高兴了。”

    皇上突然有了兴趣,“哦,既是昭儿喜欢的物件,拿给朕看看。”

    玉祯看了眼南世尹,道:“那匕首是儿臣平日里做针线活用的,实在拿不出手给父皇过目。”

    “不要紧,你下次来的时候,带给父皇看看。”

    “是。”玉祯恭敬地回禀道。

    南世尹低眉沉思了一会儿,这让玉祯惊觉:子隐留给她的这把匕首,与他的身世有关!而子隐与南世尹,无论从模样上还是气质上,都莫名的相似。子隐的母亲还一直想让子隐坐上皇位,难道子隐是皇上的

    玉祯背后直冒冷汗。

    若子隐是皇子,他为何不回宫呢?

    “他抛弃了我的母亲。”

    这个他,是皇上吗?

    玉祯越想越心惊。

    南世尹见玉祯突然气色不佳,赶紧向皇上请旨道:“父皇,昭儿困了,儿臣先带他回去歇息了。”

    皇上点头道:“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宫吧。”

    回去的路上,南世尹握住玉祯的手问道:“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没什么。抱昭儿抱久了,身子有些乏了。”

    “不如,我帮你把匕首拿给父皇。”

    “不必了。既然父皇让我带给他看,我还是亲自呈给父皇,更为妥当些。”

    “你执意如此,我也不拦你。父皇若问起匕首的来历,你就说匕首是我送给你的。其余的事,我会跟父皇解释。”南世尹摸了摸玉祯掌心的伤痕,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道:“这膏药你拿回去先用用看。”

    玉祯打开盖子,闻了闻,“创伤药?你怎么知道我这几日在炼制这种药?”

    南世尹看着她,笑了笑,“这里面有几味药,费了些时日才找到。不然不会到现在才给你。”

    玉祯听闻后,渐渐泪湿了眼底,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问道:“你这么用心地待我,不怕我会负你吗?”

    南世尹盯着她的眼睛,“你会吗?”

    “臣妾,不敢。”玉祯说着又破涕为笑了。

    ………………………………………………………………………………………………………………………………………………

    几日后,玉祯带着那把匕首去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吧。”

    “儿臣带了昭儿经常玩耍的那把匕首来给父皇过目。”玉祯说着把匕首呈给安总管。

    “呈上来吧。”皇上放下手中的笔道。

    安总管捧着匕首送到了皇上面前,玉祯见他盯着匕首看了一会儿,才问:“这匕首哪里来的?”

    玉祯知道皇上必然要问这把匕首的来历,而玉祯将它呈现给皇上,也是想知道子隐与皇上的关系。

    虽然南世尹说,让她跟父皇说,匕首是他送的。但玉祯却没有这么做。

    “这把匕首是我师父钟离留给我的。我师父乃行医救世之人。他告诉过我,他曾经救过一个女子,那女子无以为报,便将这把匕首赠给了他。”

    皇上听话间,拔出匕刃,随手一挥,竟将桌案上的铜灯劈成了两半。

    安总管赶紧上前,将残破的铜灯取走。

    “后来呢,你师父救的那个女子,去了哪里?”皇上虽面不改色,但玉祯隐约感觉到父皇的话语里藏着一股怒气。

    “我师父也不知,除了这把匕首,师父只知道那个女子叫:月寒衣。”

    皇上冷冷地轻笑道:“月寒衣?这名字倒是很特别,正和这把匕首一样。这么锋利的匕首,你怎么能给昭儿当玩物呢?”

    玉祯看着父皇脸上微妙的神情变化,以父皇的沉稳,这样的神态足以让人惊心。“儿臣知道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物,所以平日里,只给昭儿匕鞘玩耍。”

    “你师父也是楚州人?”

    “是。自儿臣记事起,师父便一直住在南山附近的清风居。因师父每日要去山上采药,所以很少与人交往。”

    “楚州城外的南山?”

    “是。父皇也知道南山?”

    “朕一时想起,隐阁的藏身之处就在南山!”

    玉祯心口一抖,差点尖叫出声。她脑海中一下子闪现出太多的事。

    从遇到子隐的那一刻开始

    “别说你见过我。”子隐飞身进入瀑布前,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见过他。难道那道瀑布后面,就是隐阁?

    子隐用黄花为她编织的那个秋千,那种黄花,只有南山有。

    隐阁被袭,她却被送到了清风居。若不是离隐阁很近,她怎么会被送去清风居?

    玉祯,你怎么这么傻,直到今日才明白!
………………………………

第八十七章

    “我月寒衣,以天地为证,愿意与易子隐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我易子隐,以天地为证,愿意与月寒衣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两人对着苍天大地,立誓宣言,私定终身。

    那天,天空高远、纯净、无痕。

    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皇位,背叛了他们的誓言。

    月寒衣一袭白衣,风尘仆仆地赶来山顶,与他相约。

    “子隐,跟我走吧!我们隐居深林,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

    “寒儿,其实我不叫易子隐,我叫。。。。。。”

    “你叫什么不重要!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不能跟你走。。。。。。”

    一支支的弓箭,一把把利刃指向了她。

    月寒衣看着四周,再看看他,不禁失声冷笑。

    “他们不是我安排的人。。。。。。”

    月寒衣拔出她的配剑,闭上眼睛,在她的肚子上狠狠刺了一剑。

    “寒儿~~~~~”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月寒衣睁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绝情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不过,现在没有了~你我再无瓜葛!”

    月寒衣拔出她肚子上的剑,扔在了他的脚下。剑上的血,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瞬间吞没了他。

    月寒衣看着他跪在地上,嘴角边笑出了一道道血迹,她跨上马,从此绝迹。

    直至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皇后诞下双子,累得昏睡过去。

    手持一把短剑,在两个孩子中间走来走去。

    产婆、宫女、太监,无一生还,全部死在了她的剑下。

    “易子隐,你好福气啊,两个儿子,生的一模一样。我该杀了哪个呢?”

    皇后被雷电惊醒,惊呼道:“你是谁?”

    月寒衣转身看着她,一霎那,身如石化。

    这女子与自己长得如此的相像。

    易子隐,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

    月寒衣手一挥,将那女子打晕,随后抱走了其中的一个孩子。

    玉祯扶住摇摇欲坠的皇上:“父皇,您怎么了?”

    “你有没有见过易子隐的样子?”

    “。。。。。。”

    “儿臣参见父皇!”南世尹突然进来,见玉祯搀扶着父皇的胳膊,赶忙上前道:“父皇,祯儿向来说话鲁莽,您别放在心上。”

    皇上紧紧拽住玉祯的胳膊,“回答父皇的话!”

    “儿臣,没见过他的容貌。”

    “让薄成来见朕!”皇上突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父皇~~”南世尹大声唤道:“传太医!”

    太医们赶到后,为皇上把脉施针,服用丹药。龙床前,人进人出,忙得井然有序,不久,皇上的起色才稍稍好转。

    南世尹到殿外问护卫:“薄成到了吗?”

    “回禀殿下,薄将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嗯!”南世尹回身看到玉祯木讷地站在殿外,沉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我让人送你回去歇着。”

    “我想等父皇醒了再走。”

    “为何不按我说的做?”

    “我想知道匕首的来历。”

    “时至今日,它的来历,还重要吗?难道人死,能复活吗?”

    玉祯抬头看着他,“隐阁是不是在楚州城外的南山?”

    “是。那又怎样?”

    “这把匕首,是,是。。。。。。”

    “是什么?”

    玉祯还是没有忍心说出来,这把匕首是你父皇送给易子隐母亲的信物,你和易子隐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你的好兄弟薄成,却杀了他。

    “没什么。”皇城里,手足相残的事,还少吗?为了权位,谁不是心狠手辣?

    玉祯走下大殿,在皎洁的月光下,一步步缓慢地走下蟠龙的石阶,她的眼泪很快一滴滴地坠在了冰冷的玉石上。

    连日来,皇上没有上朝。朝野上下一片哗然。众臣已经预感到:要变天了。

    皇上从薄成的口中已经得知,隐阁有块墓碑,上面刻着月寒衣的名字。皇上听闻后,当场咳血,接连几日,一直昏迷不醒。

    南世尹即刻命人去白岳山请孟云清道长。等他到了京城,南世尹让银生与他一同入宫。

    “心病还需心药医。皇上的病,你要多费些心思开导他。”

    银生跪在皇上的榻前,轻唤道:“父皇~”

    孟云清与南世尹到一旁道:“祯儿那丫头是不是又闯祸了?你迟迟不恳告诉她,你是谁,是不是担心,皇上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不肯认你?你担心,到时候会连累她。”

    “师父,我这条路是不是选错了?”

    孟云清不免心疼道:“你何错之有啊?从你出生到现在,你一直都身不由己。不过,你不可再纵容祯儿了,尽快把你的身份告诉她。不然,她还会闯下大祸。”

    “祯儿的心,本就不在宫里。不如,借此机会,”南世尹看着床榻边的银生道:“各归原位。”

    “你舍得放下这一切?”

    “他能放下,我也能放下,更何况,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有时,我能感觉到,父皇对我生疑。不管我装得有多像,毕竟不是真的南世尹,无法做到滴水不漏。”

    “孩子,你成长了很多。”孟云清欣慰地看着他,“你比他,更适合坐那个位子。不用质疑自己。”

    皇上的手动了动,拉着银生道:“尹儿~”

    南世尹即刻过去握住父皇的手,“父皇,您醒了?”

    皇上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银生的脸,眉睫动了动,银生这才不舍地松开手,站到一旁。

    “父皇!何事让您如此?若祯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儿臣这次回去,定会好好惩戒她!”

    皇上摆了摆手,“不关她的事。昭儿呢,父皇有好几日没见到他,想他了。去命人把他带来,让父皇看看。”

    “是。”南世尹即刻去了殿外。

    皇上见银生穿了身道服,“你是什么人?”

    银生立刻跪下回禀道:“儿。。。。。。小人是白岳山的道士,跟随师父前来,为陛下诊脉。”

    孟云清也过来跪下道:“贫道孟云清参见皇上。”

    “平身吧。”他咳嗽着要坐起身,银生赶紧过去搀扶他。

    “朕与你,多年未见了。”

    孟云清拜道:“皇上万福,贫道早就说过,陛下终有一天会成为天下的霸主。”

    “不是你当年的一番话,朕或许不会有今日。”

    孟云清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天命不可违,无论皇上绕多少个弯,最终还是会走上这条路。这是您的命数。”

    “朕从来不信命,只相信自己。”

    “这话当年,您也对贫道说过。”

    “朕说过的话,你还记得?”

    “贫道不敢忘。贫道劝陛下回宫,结果陛下力挽狂澜,救下了城中的十万百姓。这条路,陛下从没有选错。”

    “可朕还是负了一人。”

    “她的路是她自己选的。谁也帮不了她。”

    “朕为此,失去了两个孩子!咳咳~~”

    银生赶忙帮父皇顺气,被他单手抵开。

    南世尹即刻上前,“父皇!您刚醒,不要动气。昭儿已经到了。”

    玉祯进来时,见到孟云清和银生,吃惊不小。

    “儿臣给父皇请安。”玉祯跪下道:“儿臣不孝,胡言乱语,伤了父皇的龙体。”

    “不关你的事。把昭儿抱来让父皇看看。”

    “是。”玉祯从奶娘的臂弯中抱过昭儿,递到父皇的怀里。

    皇上抱着熟睡了的昭儿,“昭儿长得跟尹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南世尹看着银生,银生也正好看着他。

    银生刹那间的冲动,想跪下向父皇请罪,被孟云清拦住了。“还不是时候。”

    玉祯看着他们古怪的行为不解。

    皇上休息后,玉祯让奶娘先抱昭儿回去了。她向孟云清和银生施礼道:“多谢两位,赶来为皇上医治。”

    自薄成的事后,孟云清一直对玉祯很不放心,不免要对她多嘱咐几句:“娘娘安心,皇上乃是心病。只要多加关切,病症自然就好了。反倒是娘娘,贫道见娘娘印堂发暗,莫非心中有什么难解之事?”

    “孟道长不愧是神医,不过,我只是因为多日来没有休息好。身子并无大碍。”

    银生在一旁道:“师父,我和阮良娣有几句话要说。”

    孟道长甩了甩拂尘,对玉祯说道:“莫再因仇恨遮蔽了自己的眼睛。”

    玉祯听后,欠身向他拜别。

    长廊下,仅剩他二人时,竟一时寂静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还是玉祯打破了这种宁静,“你拜孟师伯为师了,还是他收你为徒了?”

    “我想去白岳山修道。”

    “不找你的亲人了?”

    银生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道:“我早与她错过了。”

    “银生~”玉祯莫名地感到内心巨大的悲伤。

    银生突然跪在她的面前道:“能遇到你,是我的幸事,请受我一拜。”

    玉祯慌忙扶起他,眼泪不禁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在我最彷徨和最痛苦的时候出现,该感谢的人是我才对。银生,你对我的所有用心,我都会记在心里。”

    两人执手,银生道:“昭儿生的真好,听说你生他时,差点。。。。。。”

    “幸好有太子殿下,是他救了我和昭儿。”

    银生点头道:“嗯,嗯~”

    玉祯,若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如今,你会是什么样子?可我的每一次奢望,你都不曾给过我机会。

    玉祯注目着银生远去的身影,这个身影,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熟悉。银生,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希望你能平安。正如当年我在孟易的祈福带上写的那样:

    大哥,愿你一生平安喜乐。
………………………………

第八十八章

    南国二十三年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上宣告天下,禅位给皇太子南世尹。

    文武百官无一人质疑和反对。百姓们欢欣鼓舞,举国欢庆。

    登基大典,定在三日后举行。皇宫各司各局,为此日以继夜地准备登基仪式。

    南世尹听父皇宣布时,整个人懵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消息传入东宫殿时,奴才们纷纷奔走相告。

    到了太子妃那里,她却一下子跌坐在了软榻上。

    馨庄不解地问道:“娘娘,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太子殿下登基后,您就能统领六宫了。”

    “本宫在这东宫殿,仍是太子妃。可一旦入住后宫,就没有本宫的位分了。”

    “娘娘是太子殿下用八抬大轿娶进东宫殿的正妃。朝中又有国相大人为您撑腰。就算太子殿下宠爱阮良娣,也撼动不了您的地位啊。”

    卫妙心悲切而又痛恨地说道:“可本宫无子!”

    宁翠喘着粗气跑进寝殿,大声喊道:“小姐!皇上下旨,传位给太子殿下了!”

    玉祯正在陪昭儿捉迷藏呢,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溜到昭儿的身后,搂住了他娇小的身体道:“啊,抓到你啦!”

    昭儿咯咯笑道:“换额娘躲,昭儿找。”

    玉祯拉着他的小手说:“遵命,我的小殿下。”

    宁翠跑到玉祯的面前又说了一遍:“小姐,皇上下旨,传位给太子殿下了!”

    玉祯抬起头,惊喜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早朝的时候。整个皇宫都传遍了。”

    玉祯高兴地抱起昭儿,转着圈儿欢呼:“昭儿,你父王要做天下的君主了!昭儿,额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昭儿咯咯直笑,“额娘~昭儿晕~”

    玉祯兴奋地抱着昭儿走出寝殿,见南世尹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和昭儿,“知道了?”

    玉祯激动地点点头,“知道了。世尹,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是你一直在助我!”南世尹激动地亲吻玉祯,“还有你,昭儿~”

    “父皇抱~”昭儿扑进南世尹的怀里。

    南世尹开心地将他抛向半空,“举个高高。”

    玉祯看着他们笑道:“小心着,别摔着他了。”

    翌日,朝中大臣因皇后之位的人选,产生了争执。

    “太子妃乃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她无论从人品、德行还家世,当属皇后的不二人选。”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太子妃入住东宫,已有四余载,一直膝下无子。如此,何以服众,天下的臣民又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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